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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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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蒋氏却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出手便是秘药,这岂不是突然天降了一个大难题!

    肖莹也便忍不住一边将这话给锦绣知道,一边仔细回忆起了自己的所知,究竟有什么药材既不需要服用、也不用冒充香料在房里熏香的,却一样能令有孕的妇人滑胎。

    谁知却也正是肖莹提起了这一点疑惑之处,倒是正好提醒了锦绣,令她又想起蒋氏特地给蒋玉兰的那番话。

    那便是蒋氏送给蒋玉兰的银香囊,以及那句专门的叮嘱,是叫翠环配好了香料后再给蒋玉兰送过去。

    锦绣便连忙打断了肖莹的努力思索,笑道姑姑先不用再费心了:“我猜我已经知晓国公夫人的秘药是什么,又该怎么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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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鸡毛掸子

    既是同轩馆自有厨房,华贞的饮食从诊出喜脉那日便专由厨房料理了,自打锦绣听得蒋氏提起“秘药”,哪怕她再是个姑娘家,她也早已断定,那秘药绝不是加进饮食里的。

    辅国公府倒是有个规矩,每隔几日便要前往大花厅里、阖家一起用晚膳,那饮食也是来自大厨房,听起来难免令人抗拒得很。

    可若是华贞用了大厨房的膳食便产,蒋氏这个当家主母还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给自己惹上一身骚?

    锦绣便因此彻底排除了饮食里的嫌疑,更别论她已是知晓华贞身边自有懂得药理的人,每一种饮食都要亲自尝过,才会叫华贞入口。

    她倒是也曾怀疑过,蒋氏是不是会将那份秘药用在致雅堂,比如混进熏香里,这样只要华贞去了致雅堂,再闻到这样的香味,哪怕觉得不好便迅速离开了,药效也已根深蒂固。

    可她祖父已经发话免了华贞的请安不是么?那大花厅既是阖家用晚膳的地界儿,也没有晚膳时分熏香的道理不是么?

    锦绣可不是连忙将那香囊之事给了肖姑姑听,那便是即便华贞的饮食干净得很,同轩馆里从此也不再用熏香,却架不住别有用心之人来回在华贞身前走动。

    话肖莹本就是听得锦绣提起秘药、便已是陷入了沉思,也就没来得及继续听锦绣学旁的话。

    此时再听锦绣起那个银香囊,她顿时便笑了,一边笑一边忍不住点头道,想来你猜得没错儿。

    她倒是听过有些药材浸了水、水中便带了毒,随后不论是用这水养花也好,擦洗房中摆设也罢,这屋里便也等于浸了毒。

    可那都是在后宫之中、很多宫室都没有水井的前提下;同轩馆却是有水井的,用水亦是现用现打呢。

    那她可不是听得锦绣这番话,便已是迅速从那思路的死胡同里抽了身,也与锦绣一般断定了,银香囊里的香料必然有蹊跷,甚至连蒋氏赏给蒋玉兰的衣料里也未必有多干净。

    她便连忙招呼锦绣道,不如你我二人这便前去同轩馆,也好请华贞这便闭门谢客,至少不要再出面招待那些别有用心之人。

    锦绣笑着应了,又连声招呼连翘给肖姑姑拿大氅来:“我们从后花园回来时,天上已经开始落雪珠了。”

    ……这之后却也不等锦绣与肖莹在同轩馆的正房坐定,更未等谁开口提起正事儿,房里的众人便听得外头来报,是蒋家表姐来了。

    “表姐是昨日来得晚,就未来得及往各房走动,蒋夫人托她给各房带的礼物也便没挨个送过来,今日得赶紧补上。”

    这是还未进门便已详细清来意,也免得在门外就被挡驾了。

    锦绣便忍不住眯眼笑起来,却也不忘连声叮嘱海棠快出去看看:“我与肖姑姑过来时,那雪已是越发大了,姐姐快去迎迎她,最好再带个鸡毛掸出去,也好替她扫干净了再领进来。”

    论她既然已从蒋氏的叮嘱中得知,那银香囊还是空的,要等翠环配好了香料才给蒋玉兰送过去,她此时也不该如此急切。

    可谁叫那蒋玉兰却不管天上已经开始落雪、这雪还越下越大,也要巴巴的往各房跑呢?

    锦绣也便不惜先抢了华贞的话,叫海棠拿个鸡毛掸出去先给蒋玉兰来个下马威。

    海棠闻言便愣了——她虽是三奶奶身边的大丫鬟头儿不假,这同轩馆也是三房的地界儿,可若叫她拿个鸡毛掸出去,先借着掸雪的名头儿将表姐敲打一顿,这样真的好么?

    谁知华贞本就很想笑了,此时再见得海棠这么一副懵头样,登时就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又连连对海棠摆手道,你尽管听三姐的没错。

    “你没瞧着三姐和肖姑姑来时,大氅上也全都是雪沫?”

    海棠既是能做上华贞身边大丫鬟第一人,她当然也不是个软的。

    此时再听得自家三奶奶竟也这么,便连忙笑着走到掸瓶跟前,选了个最大的鸡毛掸就扛着走了。

    锦绣这才轻声跟华贞抱歉道,母亲莫怪我抢在您前头做了这个主张:“我是打算先叫海棠敲打敲打她,最好叫她今后再也不敢往同轩馆走动才好。”

    “可万一那蒋玉兰就是个不识相的,哪怕变相挨了打,以后还想削尖了脑袋往这儿来,她可别怪我不客气。”

    那蒋玉兰既然打着替蒋夫人送礼物的旗号来的,论起来她的父亲母亲还要唤蒋夫人一声舅母,哪怕她再怎么不愿叫华贞招待这人,这一回她也实在无法回绝。

    而这人又已经到了院门口,稍倾便会被领进屋来,她也只能先这般提醒华贞一声,其他的话等蒋玉兰走了之后、再慢慢告诉华贞也不迟。

    可华贞又怎会不懂,既是蒋玉兰被蒋氏接来住,首当其冲的本就是她而不是别人儿?

    更何况她昨晚也经了花厅那一遭儿,早就将蒋氏姑侄的图谋看在眼里。

    她便顺着锦绣的抱歉佯嗔道,你这孩还真是多礼。

    “……我今后可巴不得你与肖姑姑一起替我这同轩馆做主呢,你若是再这般动不动跟我抱歉,可别怪母亲嫌你见外了。”

    蒋玉兰也便想都未曾想到,她明明是来替蒋夫人送礼的,怎么竟连这同轩馆的正房门还未曾迈进去,便先被华贞的大丫鬟拿着鸡毛掸从头到尾拍打了三遍。

    再瞧得海棠手里的鸡毛掸大得很,分明不是用来掸雪的,她便忍不住埋怨起来。

    “你、你这丫鬟平日里就是这么当差的?”

    “你这掸足有一人高了,明明是拿来扫房顶承尘的,你竟拿着它来服侍我,这莫不是变着花样儿来打我了,要么便是嫌我身上的衣裳太干净不成!”

    海棠这才缓缓停了手,又极为嫌弃的将那鸡毛掸上的雪沫甩了又甩,方才皱眉看向蒋玉兰。

    “表姐这话儿是怎么的?表姐既是一路走来的,就不知道这雪越下越大,太的鸡毛掸根本掸不干净?”

    “这掸大是大了些,这么大的家伙事儿也是用来扫房顶的不假,可每次扫完承尘的掸还能留着不扔,专等着给主吸灰么?”

    她一边着这话,一边愤愤将那掸双手举着戳到蒋玉兰眼前。

    “表姐看仔细了,这可是崭新的不,用的还全是野鸡尾翎呢,哪里就会将您的衣裳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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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鸟巢驾到

    蒋玉兰登时便被海棠这番话噎得不行。

    只因她在蒋家素来接受的教养便不是牙尖嘴利,就连她那位族姑母国公夫人蒋氏也是一样;姑侄俩的性全是轻言软语,每件事不拐上八个弯儿绝对不清。

    而那蒋氏最近虽是频频破功,动不动便喜怒形于色,谁叫她遇上了容程父女这对煞星?

    那么蒋玉兰莫是与锦绣对上,她就连海棠这样的直戳戳也对付不来呢,更别论海棠是个丫鬟,哪有做姐的自降身段、与个丫鬟打嘴架的道理。

    她便颤巍巍的伸出手来,轻轻将那野鸡翎的掸往远处一推,眼里也不禁含了泪;仿佛这般便能令海棠心软,这就将她引进同轩馆的正房。

    可海棠既是得了华贞与锦绣的双重叮嘱,又怎会叫蒋玉兰这么轻易得逞?

    等那掸被蒋玉兰一把推开了,她便又慌忙伸出手来,屈指朝着蒋玉兰的刘海弹去,一边弹一边还唠叨道,瞧瞧表姐头上这雪落的,头发已经结成冰溜了。

    “难道表姐的母亲没教过您,女孩儿家不能总湿着头发,这头发湿久了非但叫人腰酸腿疼,嫁了人后还影响嗣呢?”

    “既是这雪早就下了起来,表姐这一路走来怎么不戴个昭君套,再不然也将大毛衣裳的风帽戴起来啊?”

    蒋玉兰难免被海棠弹得连连眨起眼来,也免得那落下来的雪珠迷了眼,心头也被海棠这番话惹得恼火非常。

    她哪里还有母亲!

    若是她母亲还活着,她哪里用得着从七八岁起便寄居于蒋氏嫡支,又随便被蒋氏一族当成棋,想往哪里摆便往哪里摆!

    只是哪怕海棠再促狭,话里话外还跟蒋玉兰提起了将来的嗣,听起来已是明打明的戏弄了,蒋玉兰又怎会不明白,这话也很有一番道理?

    想当初她十一岁入宫待选时便听过宫中姑姑教导,女孩儿家万万不能总顶着一头湿发呢。

    她那满腔的恼火也便立时熄灭了下来,若非海棠本就是华贞身边最得力的大丫鬟,她非得去求一求蒋氏将这海棠给了她。

    ……却也正是海棠如此这般将蒋玉兰绊在了外头,锦绣左等右等也等不进人来,她也便有了时间,极是简明扼要的将她偷听到的那些话讲给了华贞听。

    “我和肖姑姑都猜测蒋氏那副秘药必是用在香囊里的,母亲以为呢?”

    华贞却是闻言非但不惊,还抚掌笑起来:“怪不得三爷一直怀疑孙姐姐的死因,却一直也没查出什么蹊跷来,敢情却是这么回事儿?这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呢。”

    原来容程当年虽是有心只等宋丽娘回心转意,却架不住两个亲哥哥已经战死好几年,两个房头也都未留下亲儿,若是他再不正经成个家,他们三兄弟便真都绝了后。

    那么哪怕他再如何心不甘情不愿,等他二十五岁之时娶了原配孙氏后,也便在嗣之事上很是努了一番力,孙氏亦是个争气的,才刚过门不满四个月便怀上了身孕。

    谁知却也不等孙氏顺顺当当将这个孩生下来,便在容程离开京城出公差的时候产了,产后又死活止不住大出血,母俩竟在同一日去了阎王殿。

    容程自是要查,还要往死了查。

    可等他查遍了孙氏身边服侍的仆妇,查遍了孙氏的起居住行,却也没查出一点点纰漏,几乎令他一时绝望的以为……孙氏母的一尸两命本来就是命了,是老天要叫他亲娘这一支绝了后。

    此时华贞再听得锦绣提起银香囊,是怀疑佩戴香囊的人也不非得贴身服侍有孕的妇人,只需隔三差五往孕妇跟前走一趟便能令人滑胎,她可不是不但不怕,还觉得茅塞顿开?

    只可惜这时海棠也无法再将蒋玉兰继续拦在外头了,华贞便在外头的脚步声进了厅堂后就闭了口,房里的众人也在这时同时抬头朝着蒋玉兰看去。

    也就是这一看之下,锦绣便差点笑出声来。

    只因海棠趁着给蒋玉兰头发掸雪的工夫,已是将这人的发髻弹得乌七八糟,简直就像个乱蓬蓬的鸟巢了。

    她便连忙忍住笑,又赶忙叮嘱海棠还不快带蒋表姑去整理整理头发,再用热水洗洗脸擦擦头,“若能再给蒋表姑端个炭盆来烤一烤最好了。”

    “只是我母亲如今身不大爽利,受不了那些炭气,还请蒋表姑将就将就,跟着海棠姐姐去东次间里烤头发吧。”

    既是连华贞都觉得蒋氏必会将那副秘药放进蒋玉兰的香囊里,哪怕锦绣再知道这蒋氏姑侄还未准备好,也架不住她心头膈应不是么?

    她也便连这西次间都不想叫蒋玉兰进来了,出言便将人支了出去。

    而蒋玉兰既是先听了海棠好久的唠叨,也知道女孩儿家绝不能总顶着湿头发,她此时又能什么?

    难不成她还真敢装成无事人般,将自己当成是铁打的,再顶着一脑袋的湿头发陪着华贞上半时辰的话?

    她便在给华贞施礼问了安后,就连声叮嘱身边的丫头将礼单送上,再轻声与华贞道了声恼,已是忙不迭的跟着海棠走了。

    等她的身影彻底离了西次间的槅扇门边,脚步声也渐渐往东次间去了,华贞也打发人将蒋玉兰的丫头带去耳房烤火喝茶了,这才拿着帕掩住口无声的笑起来,就连肖姑姑也是眉眼带笑、再不想掩饰。

    锦绣将二人的笑全都看在眼里,之前的紧张与急切也渐渐松缓下来。

    她是偷听到了蒋氏姑侄的密谋不假,又很为那剂秘药担忧,这才非但巴巴的与肖姑姑商量了对策,又巴巴的来叮嘱华贞多加提防,连带着蒋玉兰的到访也令她如临大敌。

    可华贞与肖姑姑都这么云淡风轻了,一个比一个显得颇有大将风度,她也不能太焦躁不是,心急怎么吃得了热豆腐?

    要知道她娘早就教导过她,她既有机智,也有勇敢,却偏偏少了几分淡定从容呢……

    若是在过去她只与她娘生活在大同,她也不知道她要从容做什么用,总之日就是那样的日,想怎么过都随她的心。

    可眼下既然不同了,她可不是也得将这份从容学起来,也免得急切间容易摔跟头?

    谁知华贞就在这当口又了几句话,这话落在锦绣耳朵里,瞬时又打碎了她努力做出的沉静与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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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章等着瞧吧

    “锦绣你可还记得……我曾跟你过的赏花宴,本也打算替你方麟表舅相看相看的?”华贞悄声道。

    “如今这蒋玉兰既被国公夫人接了来,恐怕我那个打算又得泡汤了。”

    锦绣倒是还未来得及与华贞起蒋玉兰的真实企图,那便是她在密道里偷听到的、蒋玉兰一心想嫁给方麟,只是求而不得这才退而求其次,转而对她父亲打起了主意。

    可方麟既是华贞的表弟,华贞多少也曾听过蒋玉兰对方麟的图谋不是?

    因此上哪怕华贞突然提起这一茬儿,锦绣也未觉得多奇怪,她那心头强压下去的怒火,却又止不住的升腾起来。

    原来这蒋玉兰对方麟的觊觎已是人尽皆知了,就连华贞也被吓得都不敢在赏花宴上替他相看了,这是生怕请了方麟来,再叫他中了蒋玉兰的诡计?

    这里可是辅国公府,是姓容的,蒋氏姑侄这是将容家当成自己家了,只要进了这个家的人就随便她们挑拣拿捏?

    那赏花宴明明是华贞为了庆祝她的认祖归宗,这才张罗摆起来的不是么?

    那蒋玉兰若敢无视这个赏花宴的目的,甚至不惜搞砸了这个赏花宴,岂不是骑在她容锦绣的脖颈拉屎!

    只是锦绣虽被这样的设想激怒了,她到底也不能当着华贞面前流露,更别论这一切也都未曾发生,哪有为些假想便果真恼怒起来的道理。

    她便哪怕心头燃着偌大的一团怒火,面上也依旧挂着软软的微笑:“母亲不用为此遗憾,等我尽早将她撵回去,再摆什么样的赏花宴替表舅相看不也不迟?”

    华贞的本意本也不是遗憾——毕竟她的表弟她知道,莫那闭着眼都瞧不上蒋玉兰,就连她那所谓的相看,也未必能有谁家闺秀入得了他的眼。

    她此时与锦绣提起这话,也不过是想叫这孩更进一步得知,别看那蒋玉兰被锦绣一点计谋便收拾得服服帖帖,其实蒋家这位表姐可不那么简单。

    想当年蒋玉兰被四房的康氏领着认识了方麟那位继母,那几人可是一拍即合,又险些便引着方麟入了瓮呢。

    若非方麟十五岁就进了锦衣卫,心性也不是一般的坚强,中了继母下给他的药还能强忍着药性发作一气逃离,哪怕蒋玉兰做不成他的正妻,恐怕也早就成了他的侧室偏房!

    要不这蒋玉兰又何至于马上就满十八岁也嫁不出去?还不是方麟险些中了她的算计,便将她的臭名宣扬了出去,但凡是个要脸的人家都不会娶她?

    亏着蒋氏姑侄还以为蒋玉兰的臭名声可以隐瞒,又以为容程与她从不知晓此事呢。

    就蒋玉兰这么一个脏烂贱货,若非今日打着替蒋夫人送礼物的旗号,还想踏入她这同轩馆一步?

    因此上华贞也早就打定主意,等今日勉强应酬走了蒋玉兰之后,一旦哪天这人再想往她的身前凑,她便不惜揭穿这人的脸皮。

    等她彻底将蒋玉兰的脸面撕掳干净了,这人还妄图带着蒋氏给她的银香囊害人?她华贞必叫蒋家这一对姑侄都没有脸面做人了!

    华贞便轻笑着拍了拍锦绣的手,轻声道哪里就用你替母亲赶走她:“我之所以跟你起这事儿,也不过是想叫你知道,母亲手里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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