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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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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肖莹毫不犹豫的点头认可了,华贞这才继续笑道,那这事儿便这么定了吧。

    “等明儿一早我便先叫付妈妈拟个请柬单出来,再拿给肖姑姑帮着参谋。”

    ……这般等得锦绣带着肖姑姑走在回馨园的路上,肖姑姑难免笑问起来,姐是不是已经看出了三爷的全部考量。

    “三爷明里将我当做姐的教养姑姑请进来,实则也不全是为了教养姐、看护姐,还为了帮着付妈妈给三房打理中馈,替华贞郡主分忧。”

    原来肖莹也有些含糊,含糊于万一锦绣只将她当成自己的教养姑姑,便不愿她出面替三房做事,她该怎么尽早给锦绣知道,再请这位三姐理解支持。

    谁知她竟好像白白担心了,三姐非但清楚她的真正来意,还主动将她推到了华贞面前,所有的话语与行事做派全都老道得很。

    她此时也便看似问话,实则却也直接承认了三爷交给自己的职责、要比真正的教养姑姑大得多,再借此机会夸赞锦绣一番。

    锦绣顿时笑道,若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本来我还怕姑姑不愿过多担责,还发愁怎么服姑姑呢。”

    言之意下便是哪怕肖莹真的只是来给她做教养姑姑的,她也要将这人“物尽其用”,谁叫华贞仿佛有了身孕,三房在这辅国公府便越发腹背受敌。

    既如此锦绣也便忙那新生出的疑惑给肖莹知道,比如蒋玉兰前来辅国公府住的真正用意。

    肖莹听罢她的担忧便淡淡的笑了,又轻声道,她也觉得姐的担忧并没错。

    “……要不然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那蒋玉兰明明是待选过太孙妃的,根本不愁嫁,却为何至今还未嫁人。”

    如果蒋玉兰只是迟迟未嫁,却一直闭门于深闺之中也就罢了,她何时嫁人那都是她自家的事儿,容不得旁人置喙。

    可她却偏偏在眼下这等时候被国公夫人接了来,华贞郡主也偏巧才刚诊出了疑似身孕,早两日还刚将国公夫人安三房的钉都拔了出去,这世上哪有这么多的凑巧呢?

    那么哪怕蒋玉兰明里承认她是想给容程做妾的,肖莹也不会相信——这蒋家姑侄的图谋绝不是一个姨娘这么简单。

    锦绣闻言便叹了口气,笑叹道那她和肖姑姑肩上的担可就更重了:“……这可是好几条人命呢。”

    却也正是因为如此,锦绣的心底难免又将蒋氏骂了个狗血喷头,骂这个蒋氏实在是不省事。

    她明明只想尽早在辅国公府站稳脚跟,再努力帮娘彻底洗白不是么?

    如今却因为蒋氏的不停上蹿下跳,她不但得帮娘洗白,还得仔细看护华贞了,这不是任重道远又是什么?

    好在锦绣既不是个真正的孩了,她又怎会真怕担重?更别论她早就明白,只有三房好了,她娘才能好……

    而她既然已经彻底得知肖莹的来意,也知道她父亲对肖莹的深深信任,她便悄声将那藏书楼的秘密讲给了肖莹听。

    要知道她父亲下衙后便已叮嘱过她,叫她每次出入藏书楼时都别忘了带着连翘、甘松看门护卫,也便叫她明白这事儿是瞒不住肖莹的。

    她可不是就得尽早将那密道的秘密给肖莹听,这般一来等她从那密道听到了什么,回来后也好多个人商量,二来万一在她进了密道后,却有人找她,肖莹也好替她遮挡一二。

    话肖莹自打经了今日晚宴这一遭儿,她心里也有些疑惑,疑惑于三爷明明跟她讲过,辅国公是个糊涂人,怎么今晚却没瞧出糊涂劲儿。

    倒是如今听得锦绣提起密道的秘密,肖莹便有些明白了——其实除了那些生下来便先天痴傻的孩,谁的糊涂是天生的呢?

    辅国公还不是经了当年大爷、二爷战死的刺激,这才成了糊涂人?饶是如此,这糊涂也是分时分晌的?

    那藏书楼里的密道必是国公爷原配还在世时、国公爷也还是个精明人时挖下的!也好方便那位国公夫人出入正院与藏书楼之间、永远不被风吹日晒雨淋!

    肖莹便颔首轻笑道,怪不得国公爷再怎么经常犯糊涂,待姐也是极好的。

    那藏书楼与那密道的存在,正是锦绣的祖父祖母鹣鲽情深的体现呢;而那藏书楼既然落进了锦绣手里,不抓紧将它利用起来又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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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章初入密道

    锦绣既是将那密道的存在给了肖莹知道,等她第二日一早前去致雅堂请了安,回到馨园后她便匆匆与肖莹了一声,就带着连翘与甘松去了后花园。

    只因她到了致雅堂后,便见得蒋玉兰比她去得还早,等她进了屋后还不等站稳,四奶奶康氏与五奶奶黄氏也来了,众人看她的目光全都带着掩饰不住的不善。

    锦绣便料定等她走了之后,这些人必得凑在一起筹谋些什么,再不然也会吐露几句事关三房的事儿。

    只是锦绣还是没想到,待她到了藏书楼又进了密道后,便被她知晓了一件事儿,而这事儿却是她之前再如何用心也未曾猜到的……

    “我瞧着三房的表兄夫妇虽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明面里倒也算好话儿。”这分明就是蒋玉兰的声音。

    “倒是那位三姐实在太尖锐了,处处都不忘与我作对,我唯恐不等我在姑妈家多住几日,便得被她气死了呢。”

    蒋氏的冷笑声便在此时响起:“你的倒是没错儿,三房那两口再难对付,明里也从不敢与我这个当母亲的忤逆,这些年来我也正是借着他们这个性,没少给他们亏吃。”

    “谁知道自打他们将那锦姐儿接了来,也不知是少了这个把柄捏在我手里,还是仗着华贞有孕,竟然颇有了一副明里翻脸的架势。”

    “那锦姐儿亦是一副没教养的样,时时刻刻都嚣张得就差扑上来咬我一口了。”

    “可你以为我为何着急接你过来?若不是这三房换了做派,那锦姐儿也难对付得很,我接你做什么?”

    “因此上你可别跟我,就是因为三房难对付了些,你便想打退堂鼓了。”

    “你当你就算不等着给你三表兄做填房,那方麟就瞧得上你了?或是哪怕瞧不上你、也听得进他继母与他父亲的话,真遵了父母之命将你八抬大轿娶进门去?”

    锦绣听到这儿便无声的笑了。

    原来那蒋玉兰早就看上方麟了,一直不嫁人是想等着嫁给方麟,再不然也是方麟的继母答应了她什么,她这才一直痴痴的等着?

    这还真是青天白日里做梦呢!

    难道蒋玉兰不知道方麟和华贞是一头儿的,也不知道方麟与他那位继母早就翻脸成仇?

    只是锦绣到底也明白,有些女孩儿就是痴得很,一旦看上哪个便放不下了,哪怕两人之间再没可能、也无法停止痴念。

    这时她便听得蒋玉兰深深叹了口气道,姑母的我都懂:“……要不是他这两年来从不曾正眼瞧我一眼,我也不会答应姑母过来住。”

    “可是、可是三表嫂不是好好的么?我就算愿意给三表哥做填房,三表哥也有正妻啊。”

    “难不成姑母想叫我趁着三表嫂有了身孕……先将三表哥勾到手再论其他?可我们大明朝的律法也不许将妾室扶正啊。”

    蒋氏既是将蒋玉兰叫到内室单独话,以便她暗授机宜,蒋玉兰的话语也便直截了当起来,令锦绣丝毫不用发愁听不懂。

    就连蒋氏起话来、也不再像平日里那般一句话后八个拐弯,闻言便越发冷笑起来:“谁跟你是叫你先给你三表哥做妾的?”

    “你三表哥原配孙氏的下场你又不是没听过,大不了照方抓药给华贞用上,必叫她尽早将那正室之位给你腾出来便是了。”

    锦绣的双手难免握在一起、越攥越紧,满口银牙也忍不住咬得磕磕作响。

    若非她此时身处密道之中,又仗着听力极好便不曾离着出口的盖板太近,与蒋氏姑侄间很有一番距离,不准便会令那二人听见她的声音。

    她是在昨晚便已猜到了蒋玉兰这个来意,可这与真正落实到底两回事。

    更别论蒋氏已是亲口承认,她父亲那个原配孙氏也是被蒋氏害死的,还是一尸两命!

    锦绣可不是又怒又恨,既恨蒋氏心狠手辣,又恨若非如此……她娘也许早就带着她回了容家!

    这也亏她还以为等她请安离了致雅堂,蒋氏等人便会暗暗商议怎么对付她,她这才急急忙忙跑来偷听。

    敢情人家根本并不在意多她一个,而是直奔华贞这个更加重要的三奶奶之位而去!

    这时的蒋玉兰也不知是被蒋氏这话吓到了,还是被蒋氏给她画的饼欣喜坏了,声音也便带了几丝颤抖。

    “那、那姑母不会想叫我多往三房走动几次,再由我将那秘药下给三表嫂服用吧?”

    “还请姑母饶了我吧,这等事我可做不来,我胆向来就很,姑母您是知道的。”

    “再万一等我离开三房,三表嫂后脚便产了,三表兄也必会猜疑我,他哪里还会娶我做填房呢?”

    这番话落在锦绣耳朵里,她几乎已是想象得到蒋玉兰的满脸恐惧,而这人内心的自私至极却也同时暴露无遗,一副只想等着天上掉馅饼、又生怕烫着嘴的德性。

    只不过蒋玉兰的担忧似乎也对?锦绣便皱了皱眉头,只想再仔细听一听蒋氏的真正安排。

    谁知蒋氏却是半晌没话,蒋玉兰也未曾出声催促,头顶的内室便突然沉静起来,令锦绣以为这两人不是已经离开了,便是换成了旁的交流方式。

    她便难免有些着急,着急于哪怕她已经知道蒋氏想要对华贞下手,用的还是一剂秘药,却到底没弄清蒋氏打算如何下手,用得又是什么人,这根本于事无补。

    难道那同轩馆里还有蒋氏过去暗暗埋下的钉,在前几日也未曾被清理出去?

    还是蒋氏也被蒋玉兰这副自私德性气到了,深恨蒋玉兰只想做那摘桃之人,也便正在琢磨应该怎样逼迫蒋玉兰亲自动手?

    却也就在这时候,锦绣便听得茶盅搁下的声音,蒋氏也随即扑哧一笑,笑道你既然都想得到这一点,我又怎会想不到。

    “只是我劝你也不要再打听了,只要你知道我不需要你亲自对华贞动手,定不会叫容程对你生疑就够了。”

    起来虽是蒋氏成心留了一手,也免得被那沉不住气的蒋玉兰坏了事,再将她的手段在无意间暴露,最为着急的却还是锦绣这个偷听的。

    可是锦绣又能如何?

    她到底只是个被动偷听者,她还能使出前世从预审同事那里学来的手段,直接跳上去撬开蒋氏的嘴?

    她便只得强自按捺下满腔的急切,越发努力倾听起来,随后便听得蒋氏开合箱的声音,不但给蒋玉兰添置了几匹做衣裳的绸缎,还给她预备了首饰头面、裙上的压裙珮,以及挂在腰间的银香囊。

    “只是这银香囊虽好,它既是个崭新未曾用过的,里头也没有香料,等我回头便吩咐翠环给你配一些、再送到你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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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大材小用

    这之后锦绣又凝神细听了片刻,待那蒋玉兰先是连声道了谢,又笑了几句有的没的,便与蒋氏告辞离开了,她也便知道自己今日再也挖不出更深的阴谋。

    等锦绣再听见蒋氏离开内室的脚步声,还有那遥遥传来的呼唤仆妇之声,她这才一口接着一口吹熄沿路的数盏油灯,速速离开了这条密道回到藏书楼。

    “我进去这一会儿,外头没人来过吧。”

    她伸手搭在前来密道口接她的连翘胳膊上,借力轻轻一跳便跳了出来,又一边问着这话,一边回头将密道的盖板紧紧掩上。

    连翘连忙上前帮她将那掩饰的柜推回去,又仔细确认了柜与墙壁间未留过大的缝隙,将那密道口的盖板也全遮掩住了,这才笑道姐放心。

    “甘松一直都站在门口瞧着呢,莫是来个人,连一只鸟都没来过。”

    只是连翘也有些不明白,她与甘松等人既是三爷特地叫人从培养起来的,三爷也必然将她们的身手与姐讲过,姐怎么放着藏书楼外那棵大树好藏身却不用,偏叫甘松那么显眼的站在门外。

    姐就不怕这么一来会将很多心怀叵测的人直接吓走,甘松也就无法替姐抓到谁的把柄了?

    锦绣听得连翘这番疑问便笑了。

    “在树上藏身确实隐秘得很,或许指不定哪天真能抓到几个前来试探的人。”

    “我猜你与甘松学本事时,我父亲的本意也是想将你们留作密探之用,只有将自己提前隐藏好了,才更容易探听对手的秘密。”

    “可今儿你和甘松本就是来替我放哨,不许任何人接近藏书楼的不是么。”

    “那若叫甘松一直藏在树上,却被她发现有仆妇靠近藏书楼,甚至想进入藏书楼,她是喊破还是不喊破?”

    “她若是不喊破,来人便很可能会进入藏书楼,继而发现藏书楼的秘密,你能做的要么就是将人灭口,要么就是放虎归山。”

    “而她若是喊破了,必会叫来人发现她与你的身手并不是寻常的丫鬟,不但令你二人的特殊身份暴露无遗,结果不也与那不喊破差不多,无论如何都是两难?”

    锦绣既是已经知道这二人的来历,她又怎会不懂她父亲叫人调教这些女孩儿的用意;就是她娘当年作为密谍,也必是将自己隐藏起来打探情报的时候多。

    白了便是密谍终归是密谍,肯定不是为了站岗放哨方才如此调教的,叫这些人站岗放哨也确实大材用了。

    那她当然也不会因为连翘的一点疑问,便将连翘和甘松当成傻丫头不是?

    她所能做的也就是尽早叫这两个丫头得知,今后她只要带人来了藏书楼,这俩丫头只要替她起到威慑之意、不叫任何人有机会接近藏书楼便够了。

    至于这二人是否为这些差事太过琐碎细而感到不甘,甚至觉得杀鸡焉用宰牛刀,她自有信心不出几日便叫这两人服服帖帖。

    好在连翘既是容程作为密探培养的,心性又哪里是一般的丫头能比的?

    她只需仔细将锦绣的话语听在心里,立刻便懂得了锦绣的用意,连连笑道姐的她已听明白了。

    既是等甘松藏起来后发现有人过来,喊破与不喊破都是两难,还真不如索性站在门口不叫任何人接近,亦是照样能将来人是谁看得一清二楚呢。

    这时甘松也进来了,又显然是在门外便将锦绣的那些解释听得一清二楚,她先与连翘对视一眼,两人便一起给锦绣屈膝道谢道,多谢姐的悉心教诲。

    两人那之前曾经有过的一点点不甘,不甘于自己的大材用,也在此刻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般等这主仆三人重回到馨园后,肖莹也是极为敏锐的发现,连翘与甘松已对锦绣多了一份臣服,非但笔挺如竹的腰杆儿已经柔软下来,看起来更像寻常姑娘了,面上的神色也少了之前的一点不羁。

    三爷容程既对她肖莹有活命之恩,不论她来给锦绣做教养姑姑也好,做三房的智囊也罢,她都是来报恩的,她也便丝毫都不在乎这份任务是琐碎烦人、还是艰巨异常。

    可连翘与甘松这两个丫头到底与她肖莹身份不一样,年纪不一样,自幼接受的教导也不一样呢。

    那她可不是很怕这俩丫头心有不甘,不甘于她们明明是三爷作为密探培养出来的,如今却被三爷打发到辅国公府的内宅来,冒充起了寻常丫鬟,经手的也注定不是什么机密大事?

    因此上就在锦绣带着连翘与甘松前往后花园之前,肖莹也不忘仔细打量了这俩丫头的神色,此时也不忘再将二人的神色与临走前做起了对比。

    待她发现了两人的不同后,也便连忙打消了那个等这两个丫头回来后、再细细给这两人上一课的念头儿,只抛给二人一个欣慰的眼神。

    这之后等得两个丫头出去了,锦绣这才缓缓将她偷听到的那些话讲给了肖莹听,只听得肖莹平日里饶是再沉静,此时也难免接二连三的皱了几回眉头。

    “敢情连三爷原来那位原配也是毁在国公夫人手里的?”肖莹又是皱眉又是叹气。

    那就真怪不得三爷这一回打算下狠手了,不但昨日里便将她与连翘、甘松送了进来,方才又差人送进了连翘等人的四个同伴,还全数送进了同轩馆。

    可是即便三爷再有提前准备,锦绣也偷听到了蒋氏的打算,蒋氏口中的“秘药”又该从哪里查起才好?

    要知道若想叫孕中的妇人流产甚至大出血而亡,这根本不需要什么秘药,而是麝香、红花甚至更寻常廉价的几种药材便够了啊。

    怎么蒋氏却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出手便是秘药,这岂不是突然天降了一个大难题!

    肖莹也便忍不住一边将这话给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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