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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有个丫鬟叫翠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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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主这般斥责皇上,怕是不太好吧?”
北太沅有点鄙夷地斜了她一眼,斥道:“自古弱肉强食,我为什么能在他面前直言训斥,那是因为他还不是皇上的时候与我相争,被我一根根捏断了身上的三十二根骨头,半年才算接好。为什么四公,六卿还有一种王公大臣从不敢反驳我的话,就是因为我当初烧了十三家公卿的院子。你今日把别人欺压得有多惨,明日就在他面前有多大分量。”
海岱听得全身的骨头一疼,她心里很不赞成这种说法,不过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大夏以武立国,信奉强者为尊的准则,信服武力远胜于信服道理,跟他们之乎者也反而没用。
那位穿越前辈设立翌宗的初衷大概是为了防止皇权过于集中,万一出个好大喜功的暴君,那定然要弄得民不聊生。只可惜这个意识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太多超前,有点拔苗助长了,所以一直发展,发展成这等殿主挟制皇上的畸形局面。
不过这些与她到底没什么关系,海岱想了一会儿就丢开了,兴奋道:“殿主,一会儿皇宫家宴里有什么好吃的?”她在翌宗呆着也没什么事,而且宫怀羊和她横竖不对头,海岱干脆求了北太沅进宫来看热闹。
北太沅“……”他默默地看了海岱一眼。
海岱自己悟了过来,北太沅总不能拉着北昊玄打听‘你一会请你叔我吃饭都准备了什么好菜’吧?她用探出头来去瞧风景来掩饰脸红,看着看着却发现皇宫到了。
一队身着同色水蓝襦裙的宫女提着宫灯把两人引了进去,身后的黑甲骑士被留在了宫门外。
两人被带到了一处煊赫的大厅,柱梁上雕着金龙,地面上铺着麒麟火珠的地毯,琉璃灯罩里的灯火辉煌,比白昼更加明亮。
北太沅身份高,位置就在北昊玄的西侧,海岱沾了光,在他身后设了个小案几,便是海岱的位置,这里视野开阔,看舞听曲还有吃东西都是好位置。
北昊玄下面是他的一众宫妃,除了眼熟的林寂月,还有不少未曾见过的宫妃,海岱祭祖时见得那个格外窈窕妩媚的,正是如今最受宠的嘉柔夫人,她已经有了一儿一女——倒真是看不出来。可惜她母族出身不高,所以只能委屈地排在林寂月的后面。
有不少广袖流裙的美人在大殿正中央翩翩起舞,旁边有国手乐师敲着按大小编制的铜钟,玉磬连摇,钟鼓绵动,让人神清气爽,飘然欲|仙。
对面的林寂月好似有些奇怪,神情刻意做出一种艳丽的冷淡,眼底神色变换又像是期待,又像是紧张着什么,一双纤白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一曲舞毕,林寂月忽然站了出来,冲着北昊行了个礼,声音清淡地道:“皇上,不如让臣妾歌一曲,以助皇上的兴致?”说着,一双明眸带着些冷清高傲的瞟着北昊玄。
北昊玄对她不甚宠爱,但看在林乡候的面子上,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林寂月命人取来琴,一挑一抹就就动了起来,琴音带着些萧索寂寥,有些孤傲冷淡。她一脸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高傲淡漠,仰着头开口唱道:“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噗!”海岱一口茶喷了出来。
她就算长了十个脑袋也没想到林寂月开口就唱的是穿越妹子的金曲——笑红尘。这个世界真是太刺激了!
海岱用袖子擦了擦嘴角,仔细打量着林寂月,终于发现她跟一个月前的林寂月确实有些不一样,原来的林寂月虽然也姓林,但可没有这通身好像林妹妹一样的忧郁范,而且人家林妹妹那是真正的忧郁才女,这一位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作。
北昊玄大概也受不了她这幅作样,挥手打断她的歌,皱眉斥道:“你唱的这是什么淫|词艳|曲?!后妃之德都忘了吗?这等艳|曲也是你的身份可以唱的吗?”
‘林寂月’当众被斥,冷清的神情难以维持,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好不难看,眼底还闪过诧异,大概在纳闷为什么这里和穿越小说里的不一样。
北太沅看着海岱大张着的嘴巴久久难以闭合,转过身顺手捏了一把她的脸道:“想什么呢?”
海岱干着嗓子道:“今天的菜…有点咸。”
有些跟林乡候交好的人打圆场道:“臣听闻上古之民质朴奔放,诗歌最为原始大胆,今日听葳蕤夫人一曲,倒颇有上古民风了。”
这不过是场面话,没想到林寂月却当了真,抚着琴顺杆爬,一脸伯牙绝弦的寂寞叹道:“这本就是上古之曲,如今能听懂其意的人却是少之又少了。”还悠长地叹息了一声,似乎对无人理解她的艺术表示深切的惋惜。
给她解围的人嘴角抽了抽,显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收场,只好默默地坐了回去,闭上了嘴。
海岱终于把下巴合拢,安静地围观。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北昊如林净月,两人都是面色震惊,不过北昊如是震惊中带了几分担忧,林净月则是幸灾乐祸。
但显然北昊玄不想被人围观,冷冷地看着林寂月,面上如一向温和如春风的表情,如同被寒风刮过一般肃杀,看着林寂月一字一句道:“葳蕤夫人身体不适,把她带回玉华殿静养。”说着,就有几个嬷嬷走了上来,将林寂月拖了下去。
风水轮流转,当初她让人把翠花拖到暗室,如今她,或者说那个穿越者自己也享受了这待遇,只是以后如何,就看她自己怎么走下去了。
海岱难得的没有多吃,有点心事重重地跟在北太沅身后。虽然不知道林寂月到底怎么了,但被穿了这件事几乎可以肯定九成,而林净月又是重生的,这下子只怕有大热闹看了,只是不知道哪一个手段更高明了。
北太沅猛地一转身,海岱一时不察,直接撞到了他身上,北太沅皱眉看着她,似乎想开口询问,但又转身坐下,只等着她自己开口。
他坐在灯火阑珊的地方,翡翠一般的纹路被隐去,只留下最纯粹的黑暗。殿内气流飘动,烛火微微晃动了起来。
海岱自己先受不住,开口道:“殿主,葳蕤夫人…似乎也与我来自同一个地方。”说完就看着北太沅的表情。
北太沅到没有她想象的那般惊喜,甚至眼底还一闪而过了一丝杀意,不过强自忍耐住了,只皱着眉头不语。
海岱看得大是惊奇,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子,问道:“殿主,你…不高兴?”
北太沅淡笑道:“大夏最有名的琉璃玉器阁制的玉器从来都只有一件传世,就是一不小心制出了两件,也会把另一件砸了”他顿了顿,带了些深意道:“她是后妃,皇上的人,我为何要高兴?”
海岱心里一惊,隐约推出来些大概,北太沅见北昊玄只知道修道炼丹,行事荒唐,心中自然不满,而且祖皇帝留下的东西对这个时代来说堪称无价之宝了,这等好东西谁不想独占?只不过原来无人认得,也只能罢了。以翌宗和朝廷相互制约的关系,当然不想看着对方过于强大,威胁到自身。
北太沅突然用力地捏了捏她的脸,海岱吃痛看着她,他好似笑了笑道:“你这样就很好,不必多想多思。”
海岱愕然,她还以为北太沅一直挺鄙视自己老在翌宗白吃白住的呢。
北太沅轻轻挑了挑嘴角,忽然又豁达道:“他若是个有福气又有本事的,我就是让人抄录一份给他又何妨?若他还一直这般沉迷女|色邪|术…”他轻哼一声,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
玉华殿里,林寂月坐在光洁的红木圆桌边,自怜自伤。其实她出身高贵,那些嬷嬷倒也没敢为难她,不过她越想越觉得气恼,一会儿觉得北昊玄不解风情,只认得那嘉柔夫人的皮相,看不见自己的才华,一会儿又觉得不甘心,凭什么她这个穿越者会输给一个古人?!
她忧郁地用帕子擦着眼角,满脸的轻愁,不时还诗意的感叹几句:“昔年多病厌方樽,今日方樽唯恐浅。”拿腔拿调,好像在唱戏。
林寂月的贴身丫鬟轻手轻脚地端来一碗甜羹,道“娘娘请用。”转身又要退下去,却被林寂月叫住了,她先是皱眉,轻轻地嗔道:“不是让你叫我姐姐吗?”然后又问道:“皇上今日宿在哪里?”
丫鬟哭笑不得,她也不知道自家小姐为什么生了一场病之后就成了这般样子,只能忽略称呼这个问题,低声回答道:“娘娘,今日嘉柔夫人的皇子病了,皇上赶去探望,今日只怕是…”她面露为难,说不下去了。
林寂月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来,现实和理想的落差让她愤恨,手里的帕子紧紧攥成一团:“孩子…”
☆、第17章 元灯节
林寂月神情有些烦躁地走来走去,忽然一下子坐在了百鸟朝凤的绣墩上,端起茶盏凑到唇边正欲饮,又好似忽然想起了什么,手里的茶碗重重顿在桌子上,洇湿了桌布。
明明她穿来的容貌明媚美艳,身份高贵,又得父母的疼爱,嫁的皇上也是玉树临风,她又按照穿越小说上写的使出了诸般手段,却还是比不上那些平庸的古代女人受宠爱,天下优秀的男子也没有为她神魂颠倒,可这凭什么,她怎么会输给古人?!
林寂月心里带了几分自命不凡的不甘,想到昨天宴席上见得诸多俊美男子,其中一个与北昊玄并排而坐的尤为绝色,心里不由得微微动了下。她高声唤了一下,她的贴身丫鬟银蝉应声走了进来。
林寂月咳了一声,面色清淡地问道:“你可知道昨日坐在皇上身边的那个人是谁?”
银蝉想了想,答道:“娘娘说的可是翌宗殿主?”她先是四下看了看,然后小心翼翼地道:“殿主名北太沅,是皇上的二十七皇叔,长年镇守燕北,近日不知因何事返京,昨个便在皇宫里住下了。”
林寂月面上不动声色地一喜,用手肘支着桌子,带着些温婉的担忧道:“北方干冷,不知道殿主在宫里住的可还习惯?”她轻叹道:“罢了,你去吩咐御厨做些北地的菜给殿主送过去。”
银蝉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她觉得林寂月简直莫名其妙,现在上有嘉柔夫人有了一儿一女,下又有瑶嫔争宠,她自己又被北昊玄厌弃,她不去想想如何拢住北昊玄的心,反倒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北太沅过得好不好,与她有何干系?
银蝉呆呆地站了一会,才努力委婉道:“娘娘,殿主他。。。他的饮食自有专人照料,有北地来得厨子…”
林寂月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突然冷哼道:“我要拿嫁妆钱经商你说不好,我要去参加文人诗会,你也拦住了,你到底是何居心?”
银蝉简直哭笑不得,商人乃是贱籍,她堂堂葳蕤夫人,林乡候的嫡长女,怎么能做这种事?至于参加诗会那就更加离谱了——林寂月不知怎么想得,竟然要女扮男装溜出宫去参加文人诗会,这让她如何不拦着?若她不拦着,只怕连林乡候府都得跟着倒大霉。
这些话她跟林寂月说过许多遍,但无奈她总是听不进去,银蝉只好跪下,一下一下地磕头。
林寂月听那声音听得心烦,挥手把她赶走,她闭上眼睛想了许久,忽然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来…
……
‘啪’地一声,正被人惦记着的北太沅把一只毛笔摔在海岱面前,飞出的墨汁溅了一地,海岱把笔捡起来递给他,用帕子擦了擦脸,郁闷道:“殿主,咱们不能出尔反尔啊,你说过不在讲课的时候对我发火的。”
北太沅手指微微弹动,但看了看她的小身板,又硬是忍住了,改为伸出手把她的圆脸用力往扯,冷哼道:“一个字讲错了十三次,一个典故反复讲了八次,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是猪吗?”
海岱哇哇乱叫,努力把脸挪来挪去,一边有点尴尬地解释道:“今晚上是元灯节,帝京里通宵不眠,更是又彻夜开着的集市,耍把式卖艺的,卖小吃的,卖天南地北小玩意的,我…一直惦记今天晚上去。”说到这里她不由得又在心里膜拜了一下那位穿越前辈。
北太沅送开了手,顺便在她袖子上擦了擦,然后嘲笑道:“元灯节又名缘灯节,历来是男女相会之节,你小小年纪,竟也思嫁了?”然后用一种‘你个单身狗’的鄙夷眼神看着她。
“……”海岱关闭了眼神解读功能,据理力争道:“殿主你莫要欺我小丫鬟没见识,元灯节开市的时候市列珠玑,户盈罗绮,不全是情侣,据说有不少闺阁小姐都结伴出游。”她不爱过节,却爱凑热闹。
北太沅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反而若有所思地继续着上个话题“说起来你是我翌宗的令主,配个王爷倒也算合适了。”又继续自说自话地道:“十九王爷北昊昊倒是和你年龄相当…”
海岱想到北昊昊的奇葩话唠属性,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立刻摇头,正气凛然地大声道:“下属愿为殿主服务终身!”
北太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海岱立刻小声道:“过了今晚我保证好好工作。”
北太沅站起身,打开窗,一只迎春立刻冒出了头,他冲着她道:“罢了,在京里闷了许久,今晚上就陪你出去吧。”
夜晚新月初上,华灯如昼,天光淡淡,银河垂地,地面上的万物都好似镀上了一层银光。今日天色极好,街上也是繁华热闹,各色吆喝叫卖不绝于耳。
北太沅紧紧皱着眉头跟着海岱穿梭在人群间,站在人群中宛如鹤立鸡群一般,引得行人驻足贪看。不时飘来一阵阵香风,青春俏丽的少女有意无意地擦过她身旁,要么暗暗送几个秋波,要么丢些香囊,帕子等物在他身上。
海岱连蹦带跳地奋力挤在人群中间开路,不时招呼着北太沅快些走,过了一会儿,她才发现北太沅已经离她老远,她又努力挤回去,牵着北太沅的袖子把他拉了出来,北太沅看着自己袖子上的圆圆白白的手,挑了挑眉,终究还是没有做声。
海岱一边拉着他走,一边兴奋地脑补剧情,低声絮叨道:“殿主你说今晚会不会出些别的事,比如路遇歹徒流氓调戏小姑娘什么的?”她又嘻嘻笑着摸自己的脸道:“要是有人来调戏我怎么办?”
“……”北太沅无语道:“那就把你送给他。”
海岱“……”杀人不见血,分分钟出戏啊。
两人正说着,突然长街的尽头亮了起来,一座七层玲珑塔已经突然灯火通|明,几声铜锣响起,人群纷纷涌向街道的尽头。
海岱一看人多就兴奋起来,放开了北太沅自顾自的顺着人潮跟了过去,北太沅一挑眉,抬手弹了弹被挤得皱巴巴的衣领,也跟了过去。
一个人站在玲珑塔高高的台阶上,手里拎着铜锣,一边敲一边解说:“诸位大叔大婶,大爷大妈,大哥大姐,还有小弟|弟小妹妹,我家主人乃是柳州的富商,今日为了给大家助兴,特地在宝塔最顶层放了个大金珠,锣响三声为号,先到先得。”
古代人没有防踩踏意识,看着周围蠢蠢欲动的人群,海岱不由得有点犹豫。北太沅站在她身边道:“你若是想去,只管去好了。”
海岱看了看周围人,沮丧道:“算了,看来我是个没福气的,我还是在底下看着热闹吧。”
北太沅嘴角翘了翘。
三声锣响,海岱立刻感到手臂一紧,北太沅轻轻托着她的手臂,提步纵跃就上了二层,在二层的镇塔兽首上微微借力,姿态轻灵飘逸地不断往上,引起底下围观群众的纷纷不满——不带用轻功的,太赖皮了!
海岱吓了一跳却不敢胡乱挣扎,还没等她惊吓完,双脚就稳稳地踩在了玲珑塔七层的木质地板上。海岱冲过去双手在那颗人头大小的金珠上摸了几遍,最后竖着拇指赞叹道:“殿主好武功!”
北太沅傲然道:“那是自然,九州之内,若我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看着海岱紧抱着金珠不放,他谑笑道:“若我没记错,是我带你上来的吧?”
海岱立刻深沉地道:“我这个的月钱宫宗主还没有发。”
北太沅取过那颗金珠在手里掂了掂,直断道:“镀金的。”
海岱立刻垂头丧气,但过了一会儿又高兴起来,从他手里接过金珠,用衣襟包起来道;“管它真的假的,反正不要钱,不拿白不拿,拿出去炫耀一下也好。”
北太沅“……”
此时已经接近子夜,海岱肚子又饿了,拉着北太沅去坊市寻觅小吃摊,却被他拖着后领子拽到了一间朱门彩户,飞檐斗瓦的酒楼里。
这件酒楼一层随性摆放着几把桌椅,二层则是一个个用珠帘挡着的隔间,里面隐约人影晃动,不时传来一阵阵风雅悦耳的丝竹瑶琴之音,比外面清净上许多。
北太沅大概是常客,带着她直径上了三层。里面雕花瓷瓶罗列整齐,还有几幅意境悠远的山水画,看着便觉得不凡。
掌柜的约莫四十多岁,看着倒不像个商人,像是个文士,看见北太沅之后就一直弯腰跟在两人后面,进了阁间才直起身,笑道:“自从殿主去燕北后,这阁间我便特地吩咐了不让接客,只给您留着。”
北太沅微一点头:“你费心了。”
掌柜的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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