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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有个丫鬟叫翠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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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特地吩咐了不让接客,只给您留着。”
    北太沅微一点头:“你费心了。”
    掌柜的谦虚了几句,把目光转到海岱的身上,试探着笑问道:“不知道这位姑娘是…?”
    海岱这个令主当得莫名其妙,怕说了他还要吃惊,想了想道:“你猜?”
    掌柜的“……”他干笑道:“姑娘真是风趣,小人这便告退了。殿主还是老规矩?”看到北太沅点头,他伸出双手轻拍了几下,一队身着素衫的女子走了上来,端着漱口盂,铜盆,手帕,茶盅等物走了上来。
    上菜速度很快,这些菜也秉承了大饭店的特点——东西少,盘子大,萝卜雕花多。除了一道羊包鹅,其他的菜还不够她几口吃得。
    等到北太沅净完手,漱完口,饮完茶,就看见海岱手里捧着一个玉质的空碗默默地看着他,边上还粘了几粒米饭。
    北太沅嘴角抽了抽,一挥手,让人给她再添一碗。
    他看见海岱吃得欢快,自己也动了些食兴,指着羊包鹅道:“这道菜用才出生的乳羊包着烧鹅,鹅里面还填了松茸之类的小菜,处处透着鲜香。”又难得地有些感怀地道:“这是我还是皇子时最爱品尝的一道菜。”
    海岱却住了嘴,想到另一个问题上,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主,那个…您带了多少钱出门?”
    北太沅当然是没带钱的,反正他几乎不出门,便是出了门也有人买账。但好在他的脸就是好凭证,掌柜的便很豁达地表示请客。但北太沅自是不愿意白欠人情,便抵押了身上一样信物,约定明日让翌宗的人来送钱。
    此时,他正盯着袖子上明显少了一个,导致左右不对称的金穗装饰皱眉,后来干脆把另一个也扯下来丢给路边的乞讨儿,眼底这才露出些满意。
    一旁看得嘴角直抽搐的海岱“……”
    回宫时路过北昊玄为了炼丹新修的宝殿,听到里面传出一片低低地诵经之声,北昊玄嘴角讽刺地挑了挑,带着海岱转身离去了。

  ☆、第18章 倒霉

一般情况下,北昊玄早上是不上朝的,而是去太玄宝殿诵经炼丹,但今日他早早就给候那里的道士传了信,说是今日不去修道了。
    他紧紧皱着一双浓眉,神情很是不快,一是他膝下唯一皇子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二是那个林寂月不仅口无遮拦,简直不知所谓,竟然当着许多人的面顶撞他,让他下不来台,若不是看在林乡候的面子上,只怕北昊玄早就把她打入冷宫了。
    北昊玄散着散着便到了御花园,湖面上睡莲未开,但碧绿的荷叶宛如圆盘,其上流转着滚圆的水珠,颗颗明净,他心头畅快不少。
    忽然远远看见垂柳底下立着一个柔婉如同湖面睡莲的女子,他定睛看了看,发现竟然是陪北昊如一起进宫给太夫人请安的林净月,北昊玄想起那日如同月里嫦娥一般的舞姿,脚下竟鬼使神差地挪了过去。
    林净月用余光看到北昊玄,嘴角不经意地翘了翘,表面上还是装作欣赏湖面景色,等到北昊玄走到近前才作出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躬着身子就要退开。
    北昊玄挥手让一旁的下人先退去了,才微笑道:“三嫂不必惊慌,论起来,你我是至亲,不用避讳的。”
    林净月眼神闪了闪,面颊上露出两抹嫣红,好似羞涩道:“皇上说的是。”又问道:“皇上今日不早朝?”
    北昊玄一皱眉,带着些厌烦道:“一上朝便要听人连连劝诫朕修道之事。”
    林净月温婉地劝解道:“皇上乃是一国之君,自可以随性而为,夏虫不可语冰,皇上的大志向别的人一时理解不了也是有的。”
    北昊玄眉头舒展,又与她聊了几句,发现两人越聊越是投机,林净月的每一句话都无比的遂自己的意,明明才说话不到一炷香,但却好似认识了几年一般,心里竟生出了几分‘相逢恨晚未嫁时’的感觉。
    林净月却忽然地忧愁起来,叹道:“皇上之忧尚且无人可解,更何况臣妇之忧呢?”
    北昊玄温言问道:“你如何?”
    林净月紧紧攥着帕子,哀柔答道:“皇上知道臣妇为何在此吗?是三王爷不愿意让臣妇见太夫人,所以才打发臣妇到御花园来的。”又浅浅忧伤道:“王爷昔年常来往于侯府,每回爹爹都带着姐姐去迎,臣妇愚钝,自小不如姐姐讨喜,才落得王爷厌弃,哎!”
    北昊玄脸色微微一沉,他再不喜欢林寂月,但林寂月也是自己的女人,他可不想有一顶变了颜色的帽子。
    林净月好似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用手帕把嘴捂住,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他,神情带了一点单纯无辜,便是北昊玄心里有些怀疑,也散去了。
    ……
    海岱右手牵了貔貅遛弯,左边还跟了喋喋不休的北昊昊。貔貅抖着圆耳朵,歪着脑袋扯了扯脖子上的铜链,发现扯不开之后立刻幽怨地看了海岱一眼。她在宫里闲着无聊,便求了姬媛偷偷把貔貅偷运进了宫里,又怕它乱跑,干脆给它弄了根链子,貔貅很忧郁。
    不过海岱现在没心情搭理它,她满脑子缠绕的都是北昊昊念经般得声音。
    北昊昊对北太沅大概有那么一点偶像情节,这几日连连跑过来跟北太沅问安,可惜被屡屡拒之门外,于是新上任的令主海岱就成了他的突破口。
    “宗主平时都喜欢吃什么呢?甜的还是咸的?酸的还是辣的?”
    海岱“……”
    “宗主为何还不找夫人?”
    海岱“……”这个她还真不知道,有隐疾?有伤心旧事?她有气无力地摆摆手,问道:“王爷您这般打探,可是想进入翌宗?”
    北昊昊兴奋地点点头。
    海岱叹了口气,纳闷道:“翌宗殿主之位规定只有皇室才能继承,您直接去求殿主,在翌宗求一个职位不就行了?”抓住机会,说不准下一任殿主就是你。
    北昊昊脸一黑,半晌才幽幽地叹息道:“皇叔不同意,他说看我不顺眼。”
    海岱嘴角一歪,这么说倒还真像北太沅的风格。她又有点同病相怜的劝了北昊昊几句,劝得他眉开眼笑,立刻把海岱当成了知己。
    海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使出全身的本事在他再次开口之前把他劝走。她抬头看了看日头,算算也差不多到早饭时间了,便牵着貔貅沿着御花园的太液池往殿主住的地方走。
    正走着,貔貅忽然晃了晃圆溜溜的脑袋,带着海岱一路狂奔,海岱不明所以,只能被动的被它拖着向前,没想到貔貅一晃就进入了一处植被茂密的小林子,然后…开始解决生理问题了。
    海岱没好气的拍了它几下,看它完事,正准备拉着它走出去,抬头就看见北昊玄和林净月站在一起的一幕,两人面上都带着笑意,似乎相谈甚欢。
    海岱看得一愣,她本以为林净月这一世就跟北昊如过了,没想到又和北昊玄搭上了。若说两人是偶遇,她绝对不信,可林净月这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她比较喜欢出家人?
    两人又满面春风地聊了几句,林净月忽然低低地说了几句,北昊玄就先行离开了。
    林净月款款行了几步,走到海岱藏身的密林前,忽然抬高声音道:“你还不出来吗?”
    海岱错愕,下意识地一转头,却看见自己肩膀上趴了只青灰色的小虫。她吓了一跳——谁知道林净月弄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虫子,她连忙拍打,然后把那虫子一脚踢飞老远,她看瞒不过去,干脆自己走了出去。
    林净月只是侧对着她“放心,那只是我用来防人偷听的蛊虫,不会要你命的。”神情有些漠然地悠悠道:“我倒是没想到,你倒是这么快同翌宗殿主搭上了手。”又猛然转过头,阴狠道:“下|贱人就是下|贱人,为了向上爬什么龌龊事都做得出来。”
    就算她不说,海岱也知道她心里想得是什么事,她不知道海岱和北太沅之间的渊源,只好自己脑补了一段。
    海岱皱起眉头看着她,她实在受不了林净月这副‘凡事都是别人的错,全天下人都欠了她,她就是杀人放火那也是应该的’的德行。
    翠花前世为她做了那许多事,连命都丢掉了,而这一世自然也要帮助她,护着她,甚至为她去死,不然就是不忠不义,就是对不起她,但凡对不起她,挡着她路的人都要去死。而且翠花知道她许多秘密,现在翠花也不在她的掌控中,为了防止变数,那她就更不能活着了。
    林净月的观点在海岱看来简直是神逻辑,她正想着怎么开口反击几句,就看见林净月的脸色忽然一变,又是满面温柔地道:“翠花,你我是有些许误会,不过解开了以后便也就好了。”
    海岱给她精分一般的表演弄得不知所措,一抬头,就看见林寂月穿着一身深青色的广袖襦裙带着一队人马缓缓走来。
    林寂月是带着记忆穿来的,听说她一直厌恶的妹妹在池边和皇上说话,心里立刻敲响警钟,带着人马就匆匆赶来了,没想到一来就看见林净月和海岱‘亲密’地说话。
    她立刻想起自己当初进宫前给了这个叫翠花的丫鬟一包药,让她下给林净月,现在林净月好好地站在这里,显然是这个丫鬟阳奉阴违,她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了几步,眯着一双凤眼上下打量着她,再无平时的清高气。
    海岱想起这本书作者的尿性,嘴角抽了抽,和林净月坚定地保持了距离,她真的不想当人形血牛。只希望这个穿过啦的林寂月能聪明点,看出她和林净月不和的本质。
    她还是高估一个大庭广众之下唱‘笑红尘’人的智商了,就听见林寂月一挥手,冷冷地高声道:“妹妹,你这丫鬟好没规矩,竟然在拉着这等畜生在皇宫里乱逛,伤着了贵人你怎么办?”
    林净月淡笑道:“姐姐说的是,我也正在说她呢。”又毫无诚意地柔声求情道:“还望姐姐看在妹妹的面子上,放过她吧,我回头把她带下去好好教训的。”
    林寂月听她护着海岱,心里更想借着海岱来打压林净月,让她明白到底谁才是女主。冷笑着一挥手道:“妹妹说的轻省,若是按你说的,那皇宫里岂不是没有规矩了吗?”又一挥手道:“给我好好地教教她规矩。”
    说来也很倒霉,人人都知道北太沅身边多了一个极受宠的令主,连住皇宫里都舍不得分开,干脆把她带进了宫。但海岱很少在宫里活动,在这个没有电脑电视报纸的时代,压根没人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在场的除了林净月,其他人都以为她还只是林净月的贴身丫鬟翠花。
    有两个身高力壮的婆子走了过来,把还没反应及时的海岱压得跪了下去,池边水汽重,为了防滑,铺的是尖锐的菱形石子,海岱立刻觉得两只膝盖针扎似的疼,不由得低哼了声,她刚要出声说出自己的身份,就被一直粗糙的大手捂住了嘴。
    林寂月面色冷淡的一笑,高冷地目光扫过林净月和海岱,心里鄙夷地骂了声‘白莲花’,然后又把目光投向海岱,似乎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到一道清朗此时却略显阴沉的声音传来:“你怎么了?”

  ☆、第19章 计划

林寂月一看,正是那晚惊为天人的北太沅,以为他是在问自己,心里一喜,努力清冷淡然道:“不过一个丫鬟而已,就不劳殿主费心了,我……”
    还未说完,就被一道隔空的巴掌抽的一个趔趄:“你是个什么东西,便是我翌宗之人有了过错,自有吾来教导,你又凭什么管教?”北太沅挥手退开两个婆子,伸手把海岱拉了起来。
    林寂月捂着脸不敢置信,声音有些颤抖地道:“北太沅,你你你…打我?”
    林净月站在一旁,眼底带着一丝笑意,对她来说,这是一箭双雕,不管林寂月和海岱谁倒霉,她都乐意见到。
    北太沅眼色一寒,右手又是微微一动,林寂月的另一边脸也肿了。他冷声道:“没规矩的东西,吾的名讳也是你能随便叫的吗?”
    一旁的银蝉见势不好立刻跪下,连连磕头道:“殿主,我家娘娘才进宫,不知道您的规矩,还望您见谅。”额头都青肿了,不过她可不敢不卖力磕,天知道,眼前这位可是连皇上都敢动手的主啊。
    北太沅碧纹的眸子慢慢扫了一圈,最后落到林寂月身上,寒声道:“跪下。”
    林寂月双膝一软,立刻跪下了。开口解释道:“我我我我…”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来。
    北太沅道:“谁让你说话了?”林寂月嘴唇一颤,立刻闭上了嘴,她现在两颊高高地青肿起来,神情颤抖狼狈。
    北太沅沉声道:“你不知规矩,蔑视长辈,吾便罚你在此跪上两个时辰,若敢再犯,就给我跪到宫门外去。”
    说完不待林寂月反应,就拉着海岱走了,倒也不怕林寂月不认罚,天下敢不领他的罚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林净月这时忽然上前走了几步,柔声叫道:“殿主留步。”半曲着膝,姿态恭敬,只这点就显得比林寂月高出好几个段数。
    北太沅停住了脚步,目光扫过林净月宽大的袍袖——那里放着她常用的几种蛊毒。他忽然古怪地笑道:“现在的小辈们真是不知死活,什么人都敢往回娶。”又不耐烦地甩袖道;“滚开!”
    林净月身子一僵,咬着唇慢慢地退下了。
    教训完林寂月和林净月,接下来就轮到海岱了。
    北太沅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一下一下用力戳着她的额头,海岱捂着头四处躲,可北太沅的手跟长了眼睛似的,每一回都又准又狠地戳到她的额头上。他一边戳一边冷哼道:“竟然让人在皇宫里给罚了,我的人都给你丢尽了!”
    海岱左躲右闪地辩解道;“她突然就来了,旁边又有林…三王妃挑唆,我怎么知道啊?啊…殿主,我错了。”
    北太沅继续戳:“还嘴硬,你难道不会说你是我翌宗的人吗?”
    海岱一边摇头,一边哀怨道:“我就是说了,空口无凭,谁信啊?”
    北太沅若有所思地收回了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木牌丢给她,“把这个拿着,我看以后那个不长眼的敢动你。”又返回卧室,取出一只做工粗陋的香囊来,递给她;“这玩意我拿来没用,给你防身却正好。”
    那木牌极是精致,上面的翌字古朴大气,相比之下,那个香囊的卖相就差了很多,布料粗糙,还有些褪色,上面的刺绣也是歪歪扭扭。
    北太沅看她拿着香囊翻来覆去,解释道:“这是我昔年游历南蛮时,那里的族医送我的,专门用来避蛊,那林净月…你以后也不用怕了。”
    海岱看着他洞悉一切的目光,有点心虚地低下头,系香囊。北太沅看她左右摆弄都系不上,干脆皱着眉头伸手帮她系好。
    海岱讪讪地冲他傻笑,转移话题道;“殿主今日对葳蕤夫人下足了狠手,不怕皇上那里过不去?”
    提起这个,北太沅眉宇隐隐不快,冷笑道:“如果老九真敢来找我,我倒是要与他好好说说,让他看看他到底娶了什么人进宫。”说着,转身两指从一旁的貔貅的胖爪子里夹出一块被□□的不成样子的白色丝绢。
    貔貅失了玩具,委屈地冲着北太沅那里看了一眼,然后气鼓鼓地扭身走了。
    北太沅把丝绢递给海岱,海岱仔细辨认只见上面写的是“车遥遥,马憧憧。君游东山东复东,安得奋飞逐西风。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还没看完,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一边狂笑一边断断续续地道:“这,这是葳蕤夫人给殿主的?”
    北太沅面色冷然,厌恶之中还带着几分匪夷所思,冷哼道:“林乡候教养的都是些什么,不知廉耻的东西,难道不怕被天下人的吐沫淹死?”
    海岱这才想起两人是叔叔和侄媳妇的关系,忍不住又捶墙狂笑起来。
    北太沅有些头疼地道:“大约这般教训之后,能让她规矩些吧。”他几年没回京都,没想到小辈里有了林寂月和林净月这两个奇葩。
    海岱心说那可未必,没准她能自动脑补到相爱相杀的虐心剧情上去。过了一会儿她才迟钝地想起一事,好奇道:“殿主今日为何也在太液池?”太液池靠近宫妃居住的地方,为了避嫌,他一般是不去的。
    北太沅扬着眉毛看她:“你今早上早饭竟然没来,也没去厨房提前吃。我便沿着你日常溜貔貅的地方去找,反正这宫里你横竖也就认得这几个地方。”
    海岱“……殿主英明。”
    ……。
    三王府林王妃住的地方是下人们的禁区,人人都说林净月待人和善,但自从她陪嫁来的贴身丫鬟走了之后。,她已经换了好几任丫鬟了,前几任都莫名其妙的暴毙,虽说表面上都跟林净月没关系,但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人呢?这林王妃也太邪门了,是以她就是再心善再宽厚,下人们也渐渐地少到东阁这边了。
    今夜更是无人敢进来,北昊如特地吩咐过,谁敢进来便拖出去打死。
    北昊如坐在桌子边,右手搭在桌子上,林净月的红酥手柔柔地给他捏肩,北昊如忽然一转身,紧握住她的手,沉声道:“你前些日子与我说的事…你可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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