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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下堂:三嫁薄情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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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皇多情,英年早逝,对先皇的逝去,不管是皇宫还是民间,都流传着众多的说法。
    对于当今皇帝如何登上皇位,也是众说纷纭。
    白七浅看过那一道诏书,自然是知道先皇有意将皇位传位于谁。他肯定也怕那人手中无实权,因此,还替他准备了无数的宝藏,充当军资。
    白七浅自言自语说道:“若尘,你说得不错,我知道他意夺天下,我当初也有意想帮他争夺天下。可惜,我却没有那个命。”
    她曾放下所有的骄傲和自尊,恳求的看着夜离渊,她告诉他,她可以和他一起并肩而行,可以与他一同打下江山,只要他相信她,她就可以做到。
    但是,他从未给过她答复,也从没有相信过她。
    第一次,为了嫁给他,她却不得不将他所在意的东西交到夜若尘的手中。第二次,为了救西凉,她不得不再一次将他最想要的东西交到夜若尘的手中。
    这就是命,不是么?
    白七浅站起身子,从容的朝着那边的凤凰台走了过去。
    在她离开之后,她的身后出现了一抹身影,细长的凤眸妖娆的展开,黑玉的眸子幽深如潭水。手指间持着一朵纯白如雪的花,指尖微微颤抖。
    太皇太后的大寿,普天同庆,宴席三日。
    白七浅回到自己的宅子里面,将皇宫中发生的事情,与西凉说了一个大概。
    西凉眯了眯眼睛,开口说道:“浅浅,依我看,你只要再等待一个契机,就能够让太后娘娘将你安排到夜离渊的身边去。”
    白七浅虽然聪慧,可是远远比不上西凉对于皇宫中局势的了解,她疑惑的问道:“爹,太后为什么会将我安排到夜离渊的身边?”
    西凉笑了笑,抚摸着白七浅的青丝:“在她眼中,夜若尘不足为虑,如今能够威胁到圣上皇位的人,只有夜离渊。”
    话虽然如此,可是在夜离渊的王府之中,不是还有柳心眉么?
    可能是看出白七浅所想,西凉坐下来,倒了一杯茶水,面色肃穆:“浅浅,柳心眉在王府之中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夜离渊一定无时无刻不在防备着她。”
    白七浅巧笑:“就算我进了王府,夜离渊也不会相信我。”
    她以前对他一片深情,那时候他虽然对她日渐温和,可他也从未相信过她。
    西凉叹息说道:“今时不同往日,夜离渊当初不相信你,大概是因为心中对太皇太后与夜若尘心存忌讳,毕竟,你嫁给他的手段,也不甚光明。”
    的确,那时候她的名声很不好。
    而且夜离渊肯定也对她心生怀疑,不光是因为林凰儿的事情,还因为夜若尘突然改口,与她一起求了一道懿旨。
    西凉见她脸色恍然,知道她是想明白了。饮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你再一次入王府,要小心的是王府中的姬妾,在后院中,她们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白七浅大笑起来:“爹,原来你是和我说这个,你放心好了,我自然有办法对付那一群女人。我会让她们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西凉曾经在皇宫中,见惯了那些丑陋而阴暗的事情。
    想不到自己的女儿也将要面对那些阴暗,心里难免有些不痛快。
    西凉特意去打听过一些关于白七浅的事情,知道她曾经过得艰难,遭受人欺辱。
    他其实很害怕她会被王府中的女人算计,将来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七浅宽慰了西凉几句,然后回到自己的闺房里面休息。
    皇宫深院,皇后柳心妍十分不悦的倚靠在美人榻之上。想起白天的那一幕,心中涌起浓浓的愤恨。随着太监通传:“太后娘娘驾到。”
    柳心妍这才站起身子,连忙去迎接太后娘娘。
    见到太后,柳心妍立即开口说道:“母后,今天根本就是有人故意让我戏台上出丑。”
    太后玉手搭在柳心妍的手上,沉声说道:“应该是你不太习惯穿上那一身衣服,走路时才会不小心扭到脚。”
    柳心妍之所以会想出如此别开生面的寿辰大礼,全是仰仗着太后出谋划策。
    而这一次的戏台是太后亲手布置的,别人根本就没有机会插手。
    柳心妍想了一会儿,也想不通,揉了揉眉心:“也罢,幸好这一次有那位女子相助,不然我就在众位大臣面前失了脸面。”
    太后点头:“哀家这一次来就是要和你说那位女子的事情。”
    柳心妍愕然:“母后,难道你认识那位女子?”
    太后并没有直接回答柳心妍,而是说道:“她今日唱了一首曲子为太皇太后祝寿,太皇太后很是开心。而且,她名唤浅浅,言语之间,常提及‘扶摇’二字。”
    柳心妍瞬间就明白:“母后的意思是……”
    太后赞许的看着柳心妍:“你应该明白哀家的意思,若是能将那位女子收为己用,对我们掌控局势,百利而无一害。”
    柳心妍微微皱眉:“母后,我只怕心眉她……”
    太后冷哼一声:“心眉?若不是你妹妹不成器,哀家又怎么会想送一位女子到夜离渊的身边去?”她对柳心眉是失望透顶。
    柳心妍自然是自家妹子的性格,太过于骄纵,而且对夜离渊一往情深。
    上一次,林凰儿将夜离渊与白七浅的事情告知了柳心眉,并且暗示柳心眉,倘若她能够医治好夜离渊,到时候可以进王府。
    柳心眉将家里珍藏的灵丹妙药拿出来,献给夜离渊。
    夜离渊本来不想与柳家扯上任何的关系,可是,他担心自己感染上疫病。因此,毫不犹豫的接受了柳心眉的好意。
    谁知道,几天之后,白七浅竟然真的研制出了解药。
    紫苑跑到隔离区,治好了那些患病的乞丐。
    而白七浅,却是丧生于一场大火之中。
    柳心眉接着这个契机嫁给了夜离渊,可是她入了王府之后,只会与王府中的姬妾争风吃醋。丝毫没有将柳心妍交代给她的话记进心里。
    柳心妍心里暗自为自己的妹妹感到悲哀,对太后说道:“母后,依我看,那位女子根本不简单,万一将她送到王府之后,她做出什么损害我们的事情,可就不好了。”
    太后冷冷的扫了一眼柳心妍:“哀家将她放在夜离渊的身边,自然会拿捏住她。”
    柳心妍沉默不语,低垂下头。
    太后怜爱的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心妍,哀家已经打听过了。她是夜若尘的义妹,而且家中有一位爹爹。如果我们拿捏住她,我们可以得到两方的信息。”
    柳心妍不以为然,夜若尘的义妹,又怎么会听她的呢?
    太后将柳心妍的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她继续说道:“只要是人,就一定有弱点。威逼利诱,只要我们有手段,就一定能将她收为己用。”
    太后仿佛是胸有成竹,脸上的笑意加深:“就算将来夜离渊怀疑,他也只会怀疑夜若尘。让他们相互猜忌,我们只管在后面看戏。”
    不愧是太后,好一个一石二鸟。
    柳心妍谄媚的笑说:“母后好计谋,心妍真是佩服不已。”
    太后听了柳心妍的话,十分的受用:“你在哀家的身边也有这么多年了,哀家的手段,你也该学着一点。万一,将来哀家不在了,你终归是要对付宫中那些妃嫔。”
    柳心妍感动的看着太后:“心妍谨记母后的教导。”
    太后点点头:“好了,该说的,哀家都已经说了,你自己好好的思量一番,该怎么做,你心里应该明白了。”
    柳心妍说道:“母后放心,心妍都明白了。”
    太后欣慰的点头,随即离开了鸾凤殿。
    秋风萧瑟,鸾凤殿中满是秋寒之意,柳心妍立在殿门前,看着太后离去的背影,忽然感到了一阵寒意。
    转身,回到香阁,执笔写了一封信,交给自己的心腹丫鬟,低声说道:“在宫门关闭之前,将这封信交给渊王府的柳侧妃。”
    丫鬟应了一声,将信件收在怀中,然后出宫。
    柳心妍靠在美人榻上,揉着眉心,心中暗叹。心眉,姐姐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只希望你自己好自为之。
    那个女人,能够先后让尘王爷收为义妹,进而又让太后、太皇太后对她另眼相看,她必定不简单。如果要进渊王府,自己心思单纯的妹妹肯定难以招架。

  ☆、第70章:裂章宰相的挑衅

第二天,天色晴好。
    太后的寿辰宴会依旧热闹非凡。
    今日,宴会不是在凤凰台,而是在御亲殿。殿中一片欢喜欣荣之向,朝中大臣面容上俱是一派祥和。
    白七浅与夜若尘同坐一席,面上依旧轻纱遮掩。
    夜若尘手执白玉酒杯,一双媚眼,如丝如画,注视着自己对面的男子。
    夜离渊依旧淡雅清然,那一袭妖艳的红衣,就如同她心间滴落的血。
    丝竹靡靡,醉酒飘香。
    席间舞姬一舞倾城,席中传来一阵掌声。众人抬眼望去,只见裂章国的宰相宇文权独立中间,面上带着笑意:“舞绝,人更绝,艳丽之极,令人心往神怡。”
    夜锦绝淡淡一笑:“难得宇文宰相如此喜爱这舞,喜爱这佳人,窅娘,你前去,服侍宇文大人饮酒。”随着夜锦绝话语音落,舞姬面色含羞,目光如春,朝着宇文权走过去。
    宇文权的身后站着数十位裂章国的使者。
    他们奉命前来,与槿徽皇朝交好,打开通向西北的经商之路。
    同时,他们也嗅到了槿徽皇朝不同寻常的局势。
    宇文权生得俊朗,眉目间满是凌厉。
    他举起手中的酒杯,朝着夜锦绝遥敬:“夜陛下,传闻贵国以美人闻名于天下,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宇文权的态度虽然恭敬,可是说出的话却是带着几分轻佻。
    在说到“美人”两字之时,嘴角微微勾勒,轻视与嘲讽之情,不言而喻。他分明就是在讥笑槿徽皇朝只是以美人出名,不足为道。
    朝中众臣,有听出他话中讥笑之意者,面上皆是出现了薄怒。
    夜锦绝面色若常,不动声色的饮茶,继而,缓缓出言说道:“宇文宰相过谦了。”
    白七浅低声对夜若尘说道:“宇文宰相,来者不善。”
    夜若尘微微一转身,正好瞧见夜离渊看向这边,他顿时面带笑意,神情暧昧,将头凑到白七浅的耳边,低声说道:“嗯,很明显,他是前来挑衅的。”
    白七浅并未注意到夜若尘此时的神情与她有多么亲密,她想了一会儿,出言说道:“裂章国与槿徽皇朝向来无任何来往,他们此次前来,目的何在?”
    夜若尘摇头:“这个倒不是我所关心的问题。”
    白七浅白了他一眼:“你这个王爷,当得还真是闲散。”
    夜若尘咧开嘴笑,心情大好。
    坐在白七浅对面的夜离渊,端着酒杯,抿唇,饮下一口酒。他淡然扫视了一眼夜若尘与白七浅,心里忽然难受得发慌,他很不喜欢看到他们那样亲密。
    伴随在夜离渊身边的柳心眉,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低声笑了出来:“王爷,你看西凉小姐与尘王爷的关系真好,若不是起先尘王爷说她是他义妹,臣妾还以为是他夫人呢。”
    这厢几个人各怀心思,而宇文权却是扫视了一眼众人,目光在夜离渊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继而不紧不慢的笑着说道:“陛下,小臣说的是真心话,槿徽皇朝自古出尽天下美人。”
    夜锦绝心中一紧,不知道宇文宰相紧紧抓住“美人”,意欲为何。
    不过,从他轻佻的神情而言,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宇文权接下来说的话,让朝中众臣面上出现一抹极为不悦的情绪。
    只听见宇文权缓缓说道:“想当初,明月国若曦公主来到贵国,最后带回去十几位绝色美人。后来,若曦公主嫁入裂章国,也将那些美人带回去,我朝陛下可是喜欢得紧。”
    白七浅心下恍然,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当初若曦公主借着和亲的名义,想嫁给夜离渊,不过被夜离渊百般推脱,最后不了了之。
    若曦公主心高气傲,得不到夜离渊,最后负气离开槿徽皇朝。
    想不到她又嫁给了裂章国的皇上,成为一代后妃。
    白七浅唏嘘不已。
    夜若尘低声说道:“若曦公主爱恋离渊成痴,后来,以和亲之名,嫁给裂章国帝君。但是,自古帝王多薄情,她不过受尽一月恩宠,便是被遗忘。”
    现在回想起当初,若曦公主与她比试骑射功夫,白七浅只觉得恍然如梦。
    白七浅恍然:“红颜未老,恩宠已逝。”
    夜若尘嗤笑道:“裂章国的帝君,可是一位暴君,他有特殊的喜好。”
    白七浅一愣,特殊喜好?
    莫非裂章国的帝君喜爱男色,有龙阳之好?
    在白七浅的眼中,帝君养上几位娈童,也是无可厚非之事。
    夜若尘浅笑:“浅浅,你倒是想到哪里去了?我说的特殊喜好,是因为他喜欢虐待女子。”
    白七浅恍然大悟,原来裂章国的帝君喜欢玩sm。
    若曦公主下嫁给他,还真是凄凉,不免对若曦公主有了几分同情。
    此时,宇文权淡淡说道:“陛下,小臣这一次回去,也想带上几位美人。”
    夜锦绝对于裂章国皇帝之事,也略有耳闻。
    裂章国帝君,年少情绝,却是一身戎马征战天下,嗜杀如魔。
    宇文宰相亲自相求,又岂能以寻常美人送入裂章国呢?如此一来,这些美人必定要在众位大臣的女儿之中挑选。
    难怪朝中大臣脸色皆是不好。
    夜锦绝沉吟了片刻,还未答话,只见席间却是传来一阵轻笑的声音。
    夜若尘从席间站起来,对宇文权说道:“槿徽皇朝的确是美人众多,若是宇文宰相也喜爱这里的美人,小王自然会用心替宰相大人寻觅。”
    此言一出,众人的脸色皆是轻松。
    夜若尘此话,却是不经意转移了宇文权的意思。宇文权本意是想以和亲之名,送槿徽皇朝的美人到裂章国帝君的身边。
    可是,夜若尘的话一出口,如此一来,倒是变成了宇文权喜欢美人。
    更何况他说替宇文权寻觅美人,那么所寻女子只是美貌如花便可,无须身家背景。
    宇文权朝夜若尘看了一眼,笑容满面:“如此,就多谢尘王爷。”
    夜若尘亦是说道:“好说好说。”
    席间的气氛经由他们两人这样一说,倒是轻松了不少。
    宇文权忽而开口说道:“这一次,为了恭祝太皇太后生辰,我朝陛下特意派人准备了一份贺礼。”说完,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算计的笑意。
    众人皆是疑惑不解。
    白七浅低声嘟哝:“依我看,他带来的礼物怕是不简单。”
    夜若尘柔声说道:“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准备了什么样的礼物。”
    裂章国与槿徽皇朝素来无交集,两国之间的联系甚少。这一次,他们也不知道宇文权是抱着何等心思过来。
    宇文权轻声对自己身边的人说了几句,只见那人走出了殿门。
    不消片刻,拿进来一个珠檀香木盒,盒子是乌黑的檀香古木,色泽均匀,木盒的周围雕刻着镂空的花纹,甚是好看。
    宇文权小心翼翼将盒子打开,从中拿出一幅画卷。
    打开画卷,却是一幅巨大的画。画卷上画了一头正在酣睡的猪,懒洋洋的躺在阳光下,身上落下斑驳的光影。
    猪的身边,站着一位笑意盈盈的美人。
    众人看到这一幅画,脸上满是怒容。就连一贯沉稳的太皇太后,眉目间也出现了一抹厉色。想不到裂章国竟然如此小觑槿徽皇朝,敬献上如此一幅画,来嘲讽槿徽皇朝。
    起先,宇文权说槿徽皇朝多美人,而自古美人相配英雄,可在这一幅画中,与美人相配的,居然是一头酣睡的猪。
    这不是在嘲笑槿徽皇朝的男子都如同这头猪一样么?
    宇文权笑着说道:“此画乃是出自于我国大画师元居先生,我朝陛下特意画重金购得此画,敬献给太皇太后当寿礼。”
    槿徽皇朝乃是礼仪之邦,对于邻国所赠之礼,怎可不收?
    可以,收下这一幅画,就等于承认了槿徽皇朝男儿皆是如同这酣睡的猪一般。
    众人心里明白这幅画的含义,可都不敢轻易开口。
    白七浅眼里出现一抹怒意,这个宇文权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太皇太后的寿辰宴会上,送上如此一份寿礼。
    白七浅本意不想插手皇宫宴会上的事情,可现在有人如此挑衅。
    她抬眸,看见太皇太后眼中的愤慨与怒火。
    白七浅当下站起身子,朝着宇文权走了过去。
    轻纱蒙面,眼中似乎带着点点天真无邪,可只要深看,却是能见到她眸色里藏匿的杀戮与血腥之气。面纱遮掩下的唇角,梨花漩涡勾勒,笑容阴冷。
    白七浅天真的说道:“这一幅画就是裂章国敬献给太皇太后的贺礼么?”
    此言一出,众人心中皆是一紧,难道她看不出来这幅画是在讥讽他们槿徽皇朝吗?
    这女子一派天真作态,看样子,也不是想出尽风头之人。
    宇文权的眼里闪过一抹防备,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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