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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下堂:三嫁薄情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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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七浅笑了笑,一双眼睛如溪水般清澈:“皇后娘娘多虑了。”
    这时,柳心妍的心腹丫鬟走过来,搀扶着柳心妍离开了这里。
    白七浅回到席位上,夜若尘开口问道:“你这般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抬眸看着席间高高在上的男子,白七浅低声说道:“后宫中,佳丽三千,可是,自古帝王薄情爱。后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寂寞与计谋。”
    她说的虽然凄凉,却是不争的事实。
    就连他的王府之中,都有姬妾二十几人,他虽然不爱她们,却还是将她们娶进王府。
    白七浅感叹说道:“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自己要去奉献一身。我突然有些伤感,其实她们所做的,无非是想要那人多看自己一眼罢了。”
    夜若尘眸光动容:“你上去替她解围,就是可怜她的处境?”
    白七浅低声笑了起来,有些嘲讽的说道:“可怜她?那么,又有谁来可怜我呢?我上去替她解围,无非是因为我即将以新的身份进入夜离渊的王府,我必须要与柳心眉好好相处,不是吗?呵呵,我是在讨好她们呢。”
    夜若尘回想起她刚进入自己王府的那几日,是如此的娇憨,仿若是误入凡尘的白仙子。
    可是,此时的她,眸色森寒,如同红色的妖精。
    他就这样,被她所迷惑。
    白七浅在席间,颇有些无聊的赏花赏戏赏美人。渐渐的沉醉在自己的思绪中,连夜若尘是什么时候走上高台,她都不知道。
    席间传来一阵优雅的琴声,白七浅猛然一抬头,原来不光只有夜离渊有如此高的琴艺,就连夜若尘也是精通音律。
    空气中仿佛流动着花香,夜若尘一曲离殇,断人肠。
    夜若尘一直注视着白七浅,见她面色从容而平静,心中不免生出一种难以遮掩的孤寂。他记得他以前扮成采花贼,进入她的闺房,见她在弹奏离殇曲,顿时觉得她惊为天人。
    想不到她的琴技竟然能够与夜离渊不妨多让,若是再过上几年,她完全可以凌驾于夜离渊之上。她真的是众人口中不学无术的扶摇郡主吗?
    那一天,扶摇郡主心中难受,靠在夜若尘的怀中,哭得像一个泪人。
    白七浅低声告诉他,说她想自己的父王和母妃。
    那天,夜若尘学会了那一首曲子,每当扶摇心情不好之时,他便是为她弹奏,博她一笑。
    等到她嫁人后,他再也没有机会与她单独相会,为她弹奏一曲。
    今天,借着这个机会,他想告诉她,其实他就是曾经陪伴在她身边的采花贼。
    至始至终,白七浅脸上始终波澜不惊。
    曾经以为自己对她只是不舍而已,为了自己的大业,所有的不舍都将变成残忍。就如同他明白她曾经艰难的处境一样,可是,那时候,他还残忍的想,都是她自己选择的。
    如今,心里越来越割舍不下对她的感情。
    思绪杂然,琴弦断,满腔心思骤停。
    夜若尘掩饰住自己的心思,笑嘻嘻说道:“老祖宗,看来我的琴技还是不如离渊,弹着弹着,竟然将琴弦拨断了。”
    太皇太后笑着说道:“你从小就调皮捣蛋,哀家都习惯了,难得你今天肯亲自为哀家弹奏一曲。哀家开心都还来不及,自然不会怪罪于你。”
    夜若尘欢脱的走下场,坐在席间。
    反正,众人皆知,他八王爷夜若尘,本就是一位性格乖张之人。
    回到席座上,夜若尘对上白七浅那双满含笑意的眼睛,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流得很慢,慢得好像要停止一般。他双手紧握成拳,越握越紧。
    指甲掐进了肉里,他也不觉得疼。
    夜若尘也曾幻想过她得知真相的场景,也曾想过她会是何种表情。但是他万万没有料到,她会如此淡定。
    白七浅见着他看向自己,盈盈一笑:“若尘,想不到你也能弹出如此好听的曲子,只是可惜弦断了。”
    夜若尘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他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一点讶异,一点心痛。哪怕是有那么一丁点,也会让他心里觉得安慰。
    可惜,从白七浅的反应来看,他的确是一厢情愿。
    此时,夜离渊与柳心眉两个人走过来,柳心眉娇羞的依偎在夜离渊的怀中:“刚才,多谢这位姐姐替皇后娘娘解围。”
    白七浅清浅一笑:“皇后娘娘为太皇太后祝寿,一片赤子之心,感天动地。而我,不过是借了皇后娘娘的福气,有幸上去为皇后娘娘送上一件披风罢了。”
    夜离渊看向夜若尘,眼中的笑意不减:“若尘,你王府之中什么时候有了一位如此善解人意的美娇娘?”
    夜若尘嘴角一勾,邪魅的笑容立即跃然于面容之上:“离渊,她可不是我王府中的姬妾,而是我的义妹,西浅。浅浅,来,向渊王爷问好。”
    白七浅微微躬下身子,行了一个礼:“浅浅见过王爷。”
    两个人的视线相撞,白七浅眉目如画,站在他的面前,温和有礼。她脸上的神色是那样的自然,眸中宁静而祥和,仿佛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夜离渊颔首:“西浅小姐不必多礼。”
    柳心眉见夜离渊看着她的眼神,流露出赞赏之意,心中涌出一抹不悦之情。她转移话题,对夜若尘说道:“尘王爷,刚才你弹奏的曲子很是好听,不知道出自谁人之手?”
    夜离渊也颇有兴趣的看着夜若尘。
    夜若尘轻声说道:“此曲名为离殇,乃是一位故人所作。”
    白七浅:“离殇,没想到这曲子有如此哀伤的曲名。”
    夜若尘眉心微不可见的皱了一皱,语气却是纯然:“或许那位故人料到我与她今后终将走向离别,所以才取名为离殇。”
    夜离渊眼里慢慢流过若有所思的表情,嘴角勾勒,凤眸轻挑。
    此时,夜若尘身旁的小太监走过来,提醒他们说道:“王爷,西浅小姐该上台去准备了。”
    夜若尘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在凤凰台上,发现许多身穿红色衣裳的女子,在跳舞。仿若云中仙子,飞舞而升。
    夜若尘对白七浅轻声说道:“浅浅,你与小德子前去准备一番。”
    夜离渊与柳心眉两人转身,欲回到席位之上。
    而柳心眉与白七浅擦肩而过之时,不小心将白七浅的面纱撕扯下来,她抬眸,眼里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同时,还有一种莫名的担忧,因为,这女子的面容与渊王妃极为相似。但是,她面容的血莲,又为那张倾城的容颜增添了几分妖异。
    柳心眉很是讶异:“你……你……”
    夜离渊深黑的眼睛里,仿佛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白七浅从容不迫将轻纱遮戴好,然后跟着小太监前往凤凰台。

  ☆、第68章:三唱三叹

柳心眉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是被夜离渊一手拉住。
    好看的眼微微挑起,斜睨了,柳心眉一眼,语气冷淡,仿佛能切金断玉一般:“柳心眉,本王可不会允许一个人连着犯两次错误。”
    柳心眉十分委屈:“王爷,你想到哪里去了,心眉只是想……”
    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夜离渊打断了,他冷冷的说道:“祸从口出,难道你当初的教训还不够么?或者说,你需要本王再赏赐给你一百军棍?”
    提起上一次的事情,柳心眉就对白七浅恨到了骨子里面,她愤恨的说道:“王爷,心眉知道了。”这一次,当她看到那张熟悉的容颜之时,的确有意想要挑衅。
    当柳心眉见到夜离渊的眼中,对白七浅有着挥之不去的欣赏之时,她胸中燃烧起了熊熊的嫉妒之火。见着白七浅轻纱遮面,她认为白七浅一定是面容丑陋,不敢见人。
    等到她撕扯下她的面纱,想不到会是如此倾城的容颜。
    特别是她的妆容,如此的特别,叫人挪不开眼。
    众人都知道,夜离渊对已经逝去的渊王妃一往而情深,此时,见到一位面容一样的女子,他会不会将她娶回王府呢?
    更何况,这位女子还是夜若尘的义妹。
    世人皆知,夜若尘与夜离渊交好,以夜若尘的名义,送给夜离渊一位美妾,无可厚非。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水自流。
    朱唇轻启,白七浅在戏台上,轻声吟唱:“三唱三叹儿时曲,一曲别离又相遇。台上戏,台下的人可记起。台上花开又一季,台下风雨几时起。花解语,笑春风,数传奇。”
    本来她唱这首曲子,纯属纪念自己早已经流逝的岁月年华。
    却是不知道,她的这首曲子,给席间的人带来了多么大的震撼。
    夜若尘的心苦涩不已,台上戏,台下的人可记起。
    扶摇,你可是知道,真正忘记的人是你。
    你能够百般原谅夜离渊对你的伤害,可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够给我一个机会呢?难道就是因为我将你送入了王府,我这辈子,已经没有回头之路了吗?
    他不服,他不甘心。
    白七浅依旧轻声的吟唱,完全不知道台下之人,内心已经不再平静。
    “儿时的约定和花香,散落在锣鼓旧街巷。当年的戏装已泛黄,换他如今的模样。陈旧的弄堂走过场,沉重的荣耀一肩扛。怕心思流落人情长,总说笑语化彷徨。”
    “曾上高山倚绝壁,横断云中也恣意。风中荡,敢同奇峰比高低。层出迭险只身去,一段深渊一重谜,凭谁问花解语开哪里。”
    等到她一曲唱完,众人已经认出,她便是起初上台为皇后娘娘解围的女子。
    太皇太后朗声说道:“这小曲儿真好听,来人,重赏。”
    白七浅盈盈一拜,跪倒在地上:“浅浅谢过老祖宗赏赐。”说完,还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一派娇羞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意。
    太皇太后似乎对白七浅有着莫大的兴趣:“你名字唤作浅浅?”
    白七浅本是聪慧至极的人,见到自己的名字引起了太皇太后的兴致,她开口说道:“老祖宗,说起我的名字,倒是让我想起一件极有趣的事情呢。”
    太皇太后朝她招手,让她过来自己的身边。
    白七浅心中欢喜,露出小女儿家的娇态,看着老祖宗,神情自然:“老祖宗,我爹说,我娘在返乡的途中,靠在一株扶摇木上,生下的我。”
    太皇太后眼神黯淡,她想起苦命的扶摇,心中感伤不已。
    白七浅自然是知道扶摇郡主在太皇太后心中的分量,她笑着说道:“当年,我爹还说我今后一定会扶摇直上,嘻嘻,如今能够见到老祖宗,我还真有一种扶摇直上的感觉。”
    太皇太后笑了笑:“这倒是为何?”
    白七浅见到她面容上的悲戚之色渐淡,放心的说道:“起先,皇后娘娘为老祖宗唱祝寿曲之时,不是说过,三十三重天上天,白云之中出神仙。”
    太皇太后向来不太喜爱柳心妍,这倒是因为柳心妍私心太重。
    但是她今日装扮成戏子,在戏台上唱曲为自己祝寿,倒也是别出心裁。
    此时,经过白七浅的提点,太皇太后对身边的小丫鬟说道:“你去鸾凤殿,去看看皇后,若是她身子骨好些了,就让她过来。”
    小丫鬟应了一声,随即匆匆的告退。
    坐在老祖宗旁边的太后,瞥了一眼白七浅,眸子里面闪过一抹赞赏之色。
    白七浅接着说道:“老祖宗,您可是九天玄女下凡尘,而我浅浅不过是凡夫俗子一位,如今见到老祖宗,可怖正是扶摇直上了么?”
    太皇太后心里暗自赞叹,这女子可真会说话。
    句句不离扶摇,名中带着浅浅。
    太皇太后想起扶摇郡主,心头一酸,眼里流泪:“你这孩子,倒是让哀家想起了扶摇郡主。哀家疼她,怜惜她,她却是一个没有福气的。”
    白七浅心里滑过一道暖意,轻声说道:“扶摇郡主研制出疫病的解药,大功一件。身虽陨,名可垂于竹帛也。”
    就连一旁的夜锦绝也不由得多看了白七浅几眼,心里赞叹这女子好一个玲珑心思。
    能够在太皇太后面前,如此从容镇定,光是这一份气魄,也是许多人及不上的。
    与太皇太后说了许久的话,直到太皇太后有些乏了,白七浅这才回到自己的席位上。周围的人对她投来艳羡的眼光。
    夜若尘却是拉着她,她手指微凉,顺着指尖沁入心脉。
    两个人径直走到一处花园中,夜若尘目光灼热:“三唱三叹,扶摇,留在我的身边。”
    白七浅眉头一皱,觉得夜若尘有些不可理喻:“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你又为何要我留在你的身边?”
    夜若尘苦笑:“因为我爱你,扶摇,我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让你下嫁夜离渊。同样的错误,我怎么能够犯两次呢?”
    白七浅嗤笑:“若尘,当初是我执意要嫁给他,以诏书交换。现在,我为了我爹的命,又以宝藏来交换。而你,再一次将我送到他的身边,你现在居然对我说爱?”
    夜若尘不理会白七浅眼中的嘲讽:“扶摇,我现在不想放手。”
    白七浅叹息:“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迟了么?”
    夜若尘神色激动,妖孽如花的容颜上出现一抹惊慌,他真的很害怕白七浅说出这样残忍的话,喃喃的说道:“迟了么?真的迟了么?”
    白七浅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笑容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怆。
    本来以为自己的心只会为夜离渊跳动,没有想到,她也会为他生疼。
    可是这又能够怎么样呢?
    他们之间是完全没有可能的,她没有办法陪着他走那一条路。
    夜若尘的眸色晦暗,抓住白七浅的手,口气如刀:“我迟了,那夜离渊呢?你是不是还爱着他,你对他,就那么念念不忘吗?”
    白七浅点头,冷静说道:“你说得不错,我是爱他,但是我更恨他。我当初誓不下堂,就是想要报复他,却是没有想到,我又落入了那一场以人为子,以情为局的棋中。”
    以人为子,以情为局,她终究是解不了。
    白七浅坚定的眼神看着夜若尘:“若尘,成大事者,怎能够拘泥于小节呢?”
    夜若尘苦笑,难道得到皇位,就意味着要失去她吗?
    白七浅开口说道:“朝廷的这场浑水,你已经淌进去了,就难以抽身。就算你一退再退,他们还是不会放过你的。”
    夜若尘并不说话,只是痴看白七浅。
    白七浅的声音忽然低落下去,她冷静的分析着如今的局势:“若尘,那道诏书上究竟写着什么,只有你我两人清楚。诏书虽然暂时保你无虞,但终究会引来无数的杀戮。”
    仿佛是应征了白七浅的话,夜若尘微微讥讽说道:“你说得不错,我终究会引来无数的杀戮。我与离渊不一样,虽然他看上去无害,对皇帝忠心耿耿。可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一种表面的现象罢了,双方在人前保持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实际上相互猜忌。”
    “离渊手上究竟有多大的势力,没有人知道。但是,我敢保证,他对皇位势在必得。”
    九重宝塔,一统天下。
    那个位置,究竟有着什么样的魔力,让所有人奋不顾身的去追逐。
    白七浅低声说道:“若尘,如果皇帝与夜离渊相争,到时候必然双方势力受损,也许会出现两败俱伤,那么,最后的结果,就是渔翁得利。”
    夜若尘轻笑出声:“你既然知道他意夺天下,你为何又帮助我?”
    白七浅抬眸,看着天空,云朵漂浮,肆意而自得:“若尘,第一次,拿诏书与你交换,是我不得已而为之。我不能对不起夜离渊,也不能辜负老祖宗对我的养育之恩。”
    所以,请你原谅我,我不得不逼迫你走上那一条道路。
    夜若尘已经冷静下来,他开口说道:“你不必对我内疚,我也意在问鼎江山。呵呵,我倒是要感谢你,你的绝情,让本王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意。”
    此时的他又如同那位流连花丛中,满身邪魅,风流不羁,狂妄自傲的王爷。
    他拂袖而走,留下了一句话:“女人,对本王而言,都是多余的。”

  ☆、第69章:那个女人不简单

夜若尘离开之后,白七浅一个人坐在花园中的凉亭中。
    秋意幽幽,不知道苏南瑾如今在哪里,他的身体是否又好上一些了。
    夜若尘临走之时说的话,在白七浅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总是看不透他,看不透他那双邪魅而勾人的眼神中,到底隐藏了多少的情绪。
    眉心的朱砂,艳丽而妖娆,就如同一滴血泪,落在她的心里。
    也许夜若尘与她之间真的有许多的回忆,就如同那一曲离殇,可惜,在扶摇郡主的记忆之中,多是关于夜离渊。
    每当她在困境之时,偶尔才会闪现出一些扶摇郡主隐藏得极深的记忆片段。
    就如同,扶摇郡主知晓那一道诏书中,暗含藏宝图。
    若是要解开藏宝图,必须要找到血菩提。白七浅曾经看到夜离渊手腕上有一串血色的手链,散发着妖娆的光芒,能迷惑人的心智。
    先皇多情,英年早逝,对先皇的逝去,不管是皇宫还是民间,都流传着众多的说法。
    对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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