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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下堂:三嫁薄情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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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子一派天真作态,看样子,也不是想出尽风头之人。
    宇文权的眼里闪过一抹防备,随即又了然。
    看样子,这女子是想在众人面前出一次风头,所以才会走过来询问他,好让所有的人将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
    更何况,她本来就轻纱蒙面,更是添了几分神秘。
    宇文权当下认为白七浅是一位惺惺作态的女子,顿时心中泛起了一抹厌恶之意。
    可他还是保持应有的笑容,恭敬的说道:“这位小姐说得不错,这幅画是敬献给太皇太后的寿辰礼物,不知道小姐是否喜欢元居大师所作的画呢?”

  ☆、第71章:美人与猪

宇文权闭口不谈画中的猪,循循善诱,问白七浅是否喜欢元居大师的画作。
    白七浅语气纯然:“元居大师,可是那位与雪公子其名的元居大师?”元居大师乃是裂章国有名的大画师,有着“国手画师”之称。
    他的画可值千金,世人皆以收藏元居大师的画作为风雅之事。
    宇文权点头:“正是与雪公子齐名的元居大师,此画乃是他亲手所画。”
    白七浅打量着这幅画,好像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幅画在嘲讽槿徽皇朝一般。她一边看,一边点头颔首:“这画中的美人,真是不错。”
    听着她天真无知的话语,有些人已经开始小声的议论。
    太皇太后微微眯着眼眸,脸上全然没有任何表情。唯独太后,倒是若有所思的看着白七浅,不知道又在计算着一些什么。
    柳心眉小声的在夜离渊的身边嘀咕:“依我看,她根本就是故意让我们出丑。”
    夜离渊并不作声,只是安静的看着白七浅。
    手中的白玉杯生出腾腾的雾气,弥漫在空气中,尔后慢慢的消散开来。夜离渊一口饮下茶水,轻轻tian了一下嘴唇,似乎意犹未尽。
    柳心眉看着他绝世于天下的容颜,面色突然绯红。
    一颗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白七浅认真的看着画作,而宇文权这是在一旁解说道:“小姐喜欢这画中的美人?”
    白七浅笑着点头:“这画中的美人,朱颜如花,倾国倾城,我当然是喜欢。莫非宇文宰相不喜欢美人么?”
    宇文权朗声说道:“自古美人配英雄,我自然是喜欢美人的。”
    白七浅脸上依旧挂着浅淡的笑容,她语气纯然,天真如稚儿,带着些许的疑惑,开口询问道:“宇文宰相,这美人如此之美,可是这画中为什么要画一头猪呢?”
    此言一出,站在宇文权身后的使者已经开始发笑。
    许多臣叹息,无奈的摇了摇头。
    夜离渊至始至终不动声色,就如同高台上坐着的那几人一般,面上无任何的情绪。
    白七浅听到众人的笑声,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浓厚,只是眼睛里面的寒意也越来越深刻。她向来不喜爱做这等唇枪舌战的事情,可如今,却是不得不与宇文权慢慢绕圈子。
    宇文权心中越发的鄙夷白七浅,可他面上还是说道:“小姐请看,这画中的猪,懒洋洋的在阳光下酣睡,怡然自得,倒是十分的幸福。”
    白七浅天真的说道:“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宇文权心里冷笑,说出的话依旧谦和有礼:“大概此画寓意幸福,不知道小姐认为我说得可对呢?”
    幸福,在阳光下躺着的猪自然是幸福。
    白七浅抬起眼眸,一双眼睛明亮如水,她看着宇文权,忽然开口问道:“宇文宰相,我听说元居大师所作之画,皆是取材于民,不知道可对呢?”
    元居大师心高才傲,满腹经纶,可他却是不愿意在皇宫中为官,而是喜欢在民间游历。每隔几年,便是会出一幅画作,引得世人竞相收藏。
    宇文权并没有想到白七浅在绕着圈子为他设立了一个陷阱,他只是点头:“这位小姐说得不错,元居大师皆是取材于民间,所以他的画作才会如此的真实而自然。”
    白七浅继续问道:“元居大师是裂章国人,所作之画,皆是反应了裂章百姓的生活。宇文宰相,那从这一幅画可以看出,裂章国的百姓生活得很幸福。”
    提到裂章国,宇文宰相的面容上出现一抹自豪。
    以自己的国家为傲,他朗声说道:“我国君主贤明,百姓们安居乐业,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生活十分的幸福,就如同元居大师这幅画中所表现出来的一样。”
    此话一出,高台之上的人眼中闪过了一抹讶异。
    太皇太后肃穆而庄严的面容上,终于出现了一抹笑意。
    而太后娘娘看着白七浅的神情越发的深沉,眼神复杂,晦暗难测。
    夜锦绝轻声对身旁的皇后说道:“好一个聪慧的女子。”
    柳心妍心中也是颇为惊讶,想不到白七浅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化解这场危机,让槿徽皇朝维护了自己的声望。
    幸好,这样的女子不是在皇宫之中与自己为敌,不然自己的麻烦可是不小。
    宇文权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任何的不妥,他继续说道:“有此贤明的君主,我裂章国一定会千秋万代,福泽延绵。百姓们幸福长久,天下一心。”
    白七浅点点头,仿佛是无知无觉的说道:“嗯,宇文宰相说得不错,贵国的百姓,就如同这画中的猪一样幸福。”
    听白七浅这样一说,槿徽皇朝的大臣皆是开口大笑。
    特别是夜锦绝,脸色可以用欣喜来形容。
    此女子伶牙俐齿,言语之间,步步为营,引着宇文权朝着她设好的陷阱中走过去。
    上一刻还是洋洋得意的裂章国使者,在下一刻皆是被羞得无地自容。
    他还未开口,白七浅又说道:“宇文宰相,小女子一时失言,还请宇文宰相不要责怪。”
    宇文宰相冷着脸,看着白七浅不说话。
    众人笑了许久才停下来,夜锦绝正打算开口之时,不料太皇太后却是发话:“宇文宰相,扶摇郡主素来调皮,在哀家面前嬉闹惯了,还请宇文宰相不要介意。”
    太皇太后此言无疑是当众给了白七浅一个身份。
    扶摇郡主,她竟然再一次被封为扶摇郡主。
    夜锦绝明白太皇太后的意思,对白七浅说道:“扶摇,你还不快给宇文宰相道歉?”
    白七浅心中暗喜,想不到她今天此举,竟然让她又得到郡主的身份。
    从此以后,她行事方便多了。
    她巧笑倩兮,调皮的对宇文权眨了眨眼睛:“宰相肚里能撑船,我相信宰相大人一定不会怪罪于我,对吗?”
    宇文权大笑起来:“我又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责怪扶摇郡主呢?童言无忌罢了。”
    跟随在宇文权身后的使者们心里对宇文权佩服到了极点,不愧是宰相大人,说话滴水不漏,很快又扳回一局了。
    宇文权在来槿徽皇朝之前,曾经调查过一些关于槿徽皇朝的情况。
    他得知扶摇郡主颇受太皇太后的喜欢,不过扶摇郡主却是不学无术,文武不能,很不受夜离渊的宠爱。今日一见,虽然与传言有些出入,可宇文权还是免不了要讥讽她。
    可惜,宇文权并不知道,在众人眼中,扶摇郡主早已经香消玉殒。
    白七浅眯了眯眼睛,他说她童言无忌?
    这不是在暗中嘲讽她没有大脑么?
    本来消弭的愤怒之情,顷刻间又布满了眼眸。眸中藏着的杀意一显,开口说道:“童言无忌,嘻嘻,还请宇文宰相再允许我童言无忌一回?”
    宇文权摆摆手说道:“郡主说笑了,郡主素来大方得体,刚才不过是失言罢了。”
    白七浅笑意盈盈,她忽然开口问道:“宇文宰相珠玉之言,扶摇好生敬佩,不过扶摇想问大人一句,大人是否真喜欢槿徽皇朝的美人?”
    宇文权不知道白七浅用意何在,加上他先前已经着了白七浅的道,因此十分谨慎。
    他思虑了片刻,说道:“试问这天下,又有谁不喜欢美人呢?”
    白七浅灿然一笑,眸子间流转着流光溢彩,看得人沉醉。
    她嘴角微微沉下,声音清脆:“这样说来,宇文宰相是喜爱美人。呵呵,如同宇文宰相先前所说,自古美人配英雄。我槿徽皇朝,美人多如云,是因为英雄辈出之因由。”
    美人配英雄,而槿徽皇朝,多美人,由此可见是因为英雄太多,引无数美人倾慕。
    白七浅扫视了众人一眼,继续说道:“宇文宰相不远万里,放弃幸福的生活,来到槿徽皇朝,求美人相伴。看来,宇文宰相也想做一回英雄呢。”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就连夜离渊,也是忍俊不禁。
    绝世的面容,泛出一阵绯色。
    宇文权面色铁青,他压根就没有想到,白七浅居然抓住他上面说过的话,来对付他。
    这位郡主,果然不是好惹的。
    夜若尘笑得狂傲:“宇文宰相,本王已经许过你,定然会为你寻得绝世美人,让你左拥右抱,前呼后拥,做一回帷帐英雄。”
    好一位帷帐中的英雄!
    夜若尘实则是指宇文权沉醉声色,整日在脂粉堆里,埋头苦干。
    当然,夜若尘此话,其实大为不雅。不过,能够听懂的,也只有那些男人与其夫人们。
    白七浅回到席间,安然的喝酒,继续欣赏席间的歌舞。
    夜若尘低声说道:“扶摇,恭喜你,今日再一次荣获扶摇郡主之尊位。”
    白七浅笑了笑,看着夜若尘的眼神,带着妩媚:“其实,这一切来得如此的突然,我现在都觉得恍然。”
    夜离渊看向白七浅,眸光复杂。
    柳心眉咬着嘴唇,恨恨的看着白七浅,眼中闪过一道浓重的杀意。
    白七浅轻轻扫视了一眼过去,嘴角的笑容依旧明媚。她微微侧头,端起手中的酒杯,对夜若尘说道:“若尘,还有明天一天,到时候一定要进入王府才行呢。”
    夜若尘同样端起一杯酒,轻声说道:“嗯,你且放心。”

  ☆、第73章:本郡主要嫁给他

宴会罢后,白七浅去了太皇太后的寝宫,前去谢恩。
    跪倒在地上,郑重的磕了三个头:“西浅谢谢老祖宗的恩典。”
    太皇太后朝着身边的丫鬟秋月示意,秋月赶紧走过去,立即将白七浅扶起来,太皇太后温婉的看着白七浅,柔声说道:“孩子,怎么一直戴着面纱?”
    白七浅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笑了笑:“其实浅浅戴着面纱,只是为了遮住这张容颜罢了。”
    太皇太后心下有些好奇,略一沉吟,继而说道:“浅浅,容颜乃是声色表象。”
    白七浅将面纱取下,绝色容颜,倾城而倾国。
    太皇太后看着这一张与扶摇郡主一模一样的容颜,顿时睁大了眼睛,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用尽了极大的力气:“扶摇……你……你没有死?”
    眼中含泪,却是惊喜之情。
    白七浅真不忍心伤害太皇太后对她的一片关爱之情,可是她现在不能告诉她真相。
    抬起头,眸色如水,对太皇太后说道:“不,老祖宗,我是西浅。”
    是啊,这个与扶摇郡主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子,是西浅,而不是她的扶摇。
    太皇太后明亮的眼眸又黯淡下去,手中拿着一块锦帕抹了抹自己的眼泪,挥了挥手,对白七浅说道:“倒是哀家记错了,你是西浅,不过,以后,你就是扶摇郡主。”
    顿了顿,接着说道:“若是有人欺负你,你尽管来告诉哀家。”
    白七浅动容的说道:“浅浅,谢过老祖宗一片关爱之情。”
    看太皇太后有些疲倦了,白七浅说了几句话,便是跪安了。
    看着她走出的背影,原本面容疲倦不堪的太皇太后,眼中忽然射出一道精光。白七浅下意识的想要回头,那一道灼人的视线却是消失了。
    就那短短的一瞬间,她疑似自己的错觉。
    待到她走了以后,太皇太后淡淡的说道:“看来,这天要变了。”
    一旁的秋月脸色担忧的看着太皇太后:“老祖宗,何出此言?”跟随在太皇太后身边,见过的事情不计其数,可她始终不如太皇太后看得透彻。
    太皇太后低沉的说道:“哀家都老了,也管不了,只能仍由孩子们去闹腾。”
    秋月的眉微不可微的皱了一下:“老祖宗的意思是,并不打算去管。”
    太皇太后目光有些空洞,也不知道看像哪儿,说出的话有几分悲寂:“哀家当初也是在血雨腥风中走出来的,身在皇宫,始终免不了血腥。”
    秋月为太皇太后添了一杯热茶:“老祖宗,那我们怎么办呢?”
    太皇太后沉吟片刻:“秋月,你将上官唤过来。”
    秋月应了一声,前去将太皇太后身边最贴心的女官叫过来。
    自古以来,皇权的争夺,永远就没有止境。饶是太皇太后经过无数的风风雨雨,也没有能够习惯那些血腥的争夺。
    世上能够舍弃得了皇位之人,又有几个呢?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有司马那样好的运气。
    太皇太后感叹了良久,坚毅而慈祥的面容上出现一抹哀伤。
    白七浅刚走出太皇太后的宫殿没有多远,就被太后派过来的人请到了佛堂之中。太后素来喜爱礼佛,平日大多数时候在这佛堂里面诵经念佛。
    这一次是太皇太后的寿辰,她才出现在宴会之上。
    白七浅盈盈走向太后,跪倒在地上,恭敬行礼:“扶摇给太后请安,太后身体安好。”
    太后并未答话,而白七浅则是站在那里。
    她手中握着佛珠,闭着眼睛,嘴里喃喃念叨着菩萨心经。也不知道念叨了几次,她才睁开眼睛,看着白七浅,声音威严:“起来。”
    膝盖有些发麻,但是白七浅还是很好的注意着自己的仪态。
    太后眼中闪过一道赞赏之色,她沉吟说道:“扶摇,你这一张容颜,与早些时候逝去的扶摇郡主真是十分的相似。”
    对于这一张妖孽般的容颜,太后似乎并不感到诧异。
    白七浅当下不动声色的说道:“这是浅浅的福气,浅浅自幼与扶摇二字缘分不浅,没想到如见被册封成扶摇郡主。”
    太后声音清寒:“这福气,也得看人来。有些福气是自己的,有些福气却是别人给的。”
    白七浅心思一转,便是知道太后这话暗中藏着一层意思,但是在太后表态之前,她也不会贸然的将这层意思说得如此的清楚:“浅浅的福气,是老祖宗恩赐的。”
    太后笑了:“你这孩子,说话倒是不含糊。”
    白七浅抬眸,清浅一笑:“多谢太后娘娘称赞。”
    太后面容庄严而肃穆,令人望而生畏,她声音始终带着一抹高高在上:“若是蒙尘,还真是可惜了你这一张如花似玉的容颜。”
    白七浅并不作答,只是故作娇羞的低垂下头。
    太后眼神忽而凌厉:“好一张如花的容颜,好一个与扶摇的缘分,哀家倒是想问你,你费尽心机做这一切,究竟有什么目的?”
    本来还以为太后会继续与自己虚与委蛇下去,哪知道太后口气忽然变得凌厉。
    白七浅顿时跪倒在地上,楚楚可怜看着太后:“太后娘娘明鉴,这一切都是巧合,浅浅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切都是巧合,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太后阴冷的看着白七浅,看着她柔弱的跪在地上,看着她眼泪簌簌而落。这样的场景,在皇宫之中见得太多,她早已经心硬如铁,冷冷说道:“不用在哀家面前装腔作势,哀家不吃这一套。”
    白七浅慌忙的擦干眼泪:“太后娘娘……”
    太后冷笑,将她眼中的慌乱看在眼里:“你若是肯听哀家的话,哀家自然会让你的福气更甚,若是……哼……到时候你可别怪哀家心狠手辣。”
    白七浅赶紧磕头:“太后娘娘,我什么都听你的。”
    太后脸上的凌厉之色渐渐消退,又重新布满了温和的笑意,走过去,扶起白七浅:“如此甚好,你听从哀家的话,哀家自然会好好的对你,到时候,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听到“荣华富贵”四个字,白七浅的眼睛很明显亮了一下。
    太后转过身,继续稔动手中的佛珠:“你记住哀家今日说过的话才好。”
    白七浅谄媚的说道:“记住了,都记在心里呢。”
    见着太后没有说话,白七浅告退了。
    转过身,唇角浮出一抹浅笑。想用荣华富贵收买她么,她倒是想要知道,这太后到底打着什么主意。事情,还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踏出那道朱红色大门的时候,白七浅似乎听见太后低声说道:“若是听话,自然还是渊王妃。若是不听话,就和她一样薄命了。”
    白七浅愣了一下,然后从容的踏出了太后的佛堂。
    秋意浓浓,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接连三天的时间,皇宫中大摆筵席。不光是为了庆祝太皇太后的寿辰,更是为了迎接裂章国的宰相,宇文权。同时,还有玄谷国的太子,纳兰雪也将入槿徽皇朝为质子。
    今日,宴会的最后一天,纳兰雪出现在宴席之上。
    他的身旁跟随着一位白七浅曾见过的男子,正是流光。
    夜若尘见白七浅脸色瞬间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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