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清]武宁妃-第1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虽说清净点,但本来不是自来长大的地方,也没个熟络年岁相近的同伴。果新并无太多不舍和纠结,欢欢喜喜的收拾了行李出宫,一同入住。
    兆佳氏来谢恩时,见禾青眉目疏阔,待人温和有礼,笑容更添矜持。说不清道不明,总觉得气质愈发上层,却有些近而不亲的味道,不由小心推敲询问一番。
    禾青大气的让果新过来请安,并不介意只推说身子犯懒,趁此躲闲罢了。
    如此三两回,兆佳氏不来,禾青也总会叫兆佳氏一声。回回都有果新在前,兆佳氏见禾青待果新不如初始那般热情稀罕,但也窥见禾青的用心体贴,处处照料周全。更大方的让她母女相聚,兆佳氏心里松了口气,又是感激又是难言。
    兆佳氏行径之上难免小心,但思量其中缘故,禾青也并不奇怪。本来□□岁就是有小主意的时候,何况不是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亲疏有别,更不如自己孩子自在。生怕自己有一点差池疏漏,日日都要多盯着。
    时日长了,便是兆佳氏和果新承情,自己也不定有这份心思。
    兆佳氏顺势也搬到了别院,三五不时的送点东西。直到天气热了起来,禾青也不想兆佳氏顶着酷暑奔波,索性让奴才跟着果新送去怡亲王府。
    阖家团聚,才是最好。
    雍正住在九洲清宴,也并无旁人所想的那样闲情逸致。禾青住了大半个月,也不过是见了三面。倒也说不上什么失落,反而怡然自得的把后院逛了干净,又自己注意修身养性,日常吃食起居也有了不少的变化。便说往日都是奴才近身叫起,禾青来了圆明园后,反而精神百倍,觉得哪里都情景舒畅,一夜天亮自然就醒了。
    禾青自觉性的,雍正见她自己调理的好,也就兀自的忙活起来。直到宫里送些夏季的瓜果来,禾青才略回过味来,切果放盘,往九洲清宴去。
    春末初夏,天气暖暖的。禾青眼见着几个小丫头打着哈欠,露出水汪汪的大眼来,不由好笑。奴才见自己懈怠如此,在贵妃面前还露出十分无礼的行径,不由后怕的垂头勾腰。镜儿见此兴致跃跃的,退了半步。
    “这丫头可算是寻着事做了。”禾青莞尔。
    三儿回头看了一眼,笑道,“镜儿办事稳妥,性子始终开朗,到哪儿都能打成一片,就让她去打点也好。”
    镜儿不过是个二等宫女,但胜在得脸不倨傲,过去顶多就是虚张声势的说两句罢了。宫里奴才都摸着上面的主子脾气走,自然而然的得脸的奴才也相对熟络许多,三儿对此很是放心。
    “娘娘金安。”苏培盛拂袖上前。
    禾青一顿,“可是打扰了?”
    “哪里打扰,皇上才提起奴才们精心伺候娘娘,免得娘娘有半分不如意的!”苏培盛呵呵笑着,侧身让禾青进门去,“娘娘来,正好劝劝皇上。皇上近日废寝忘食,挑灯度夜,通宵达旦的哪里守得住?奴才人微言轻,只能仪仗娘娘金口相劝。”
    禾青嫣然一笑,戏谑挑眼瞧着苏培盛,“谙达跟在皇上跟前数十年,这嘴皮子的功夫,可真是让人望尘莫及。”
    好好的话,还非要奉承她几句。怪道人人都想当人上人,被人追捧哪里不好?只是自家爷却很是清醒,便是奏折上也严令那些殷勤无用的字词,否则更触怒不喜。只是身边人玩惯了这道道,反而有些奇异了。
    苏培盛哎呦一声,打了两嘴巴子,笑道,“奴才见是娘娘,这才忍不住说上两句。奴才这就掌嘴,再没有下回了。”
    皇上跟前的谙达,便是皇后都要给三分薄面,何况自己?只是苏培盛跟着雍正,常常进出禾青的院落,这些年来早就熟络许多,哪里能受这点言语迷惑?禾青好笑的看着苏培盛这动作,也不阻拦只是径直的往里走。
    奴才把门帘打开,禾青入门便道,“这时候该热了,四爷这门帘也该换换了。”
    雍正正歪坐在榻上,手里卷了一本经文,想来是难得清闲,“那就劳烦娘娘再添点心思,换换也好。”
    禾青进门福身,嗔道,“四爷又打趣了。”
    “娘娘进门就淘汰门帘厚重,岂敢岂敢!”雍正哂笑,言语却说得平波无奇,似乎很是确真。
    禾青上前就坐到了雍正跟前,伸手戳了雍正两下,“还说四爷有多忙,原就是通宵达旦的忙着参经,平白让人担了那些风言风语。”
    雍正身子往后挪了挪,倚着引枕,轻轻地把书一放,“你不是来劝言反是催着爷忙活的,好没良心。”
    禾青看着雍正依旧消瘦,眼下引着憔悴之色,心里也有些心疼,“既然是闲了,四爷就正好歇两日吧。哪能把自己操劳成这样的?待到回宫去,皇后见了四爷这样,怕也不顾往日情分,要说我两句了。”
    “你倒是夸大其词。”雍正并不如此想,反手拉着禾青握了握。
    雍正手指纤长,受若无骨。扳指温润的搁在手上,禾青颇为嫌弃,“瞧四爷如今身无二两肉,哪就成了夸大其词了?我看就是四爷不体谅人,就爱看皇后说人才是。”
    禾青说着,扯了扯手。雍正握的紧,禾青没得逞,只是脸色也不大好。
    雍正好笑的见禾青面色变了几回,无谓的点了头,“你便常来盯着爷就是,若还是长不出肉来,皇后要说你爷便给你兜着!”
    禾青轻哼,敢情养了小的就养老的,没完没了了。不过想归想,禾青还是十分乐于如此的。把果新正大光明的打发了,禾青大可穿雍正得空的功夫来,也算是难得一方清净。
    雍正正看着兴头,禾青也没有打扰,只在一侧书台上翻了一本原来落在此地的闲书。静谧自在,二人都没有说话。雍正让出了一半的地方,禾青顺势躺了上去,正好窝在雍正的紧挨肩下胸前。
    禾青略有些出神,只是记得翻了两页,雍正手里的书一歪。
    殿中点了轻微的淡香,很让人静心舒畅。禾青思量,应是苏培盛让人特特点来安抚睡眠所用的。禾青身子渐渐放松,合书放在身前。待到呼吸长眠,禾青才小心翼翼的把手掌一转,轻轻地。
    雍正的手拿的不紧,禾青松了口气,把两本书一同放在一侧。
    不等人反应,身后却是揽了过去,头上顶着下颌蹭了蹭。禾青全身窝在了雍正的怀里,原来松乏的身子一紧,雍正的手掌轻拍两下,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禾青不由好笑,又怕自己动了把人惊扰弄醒,唯有怔愣的瞧这一处,不知所以。
    金乌西沉,昏黄打在纱窗上,禾青脑里一片混沌。耳根略有痒,禾青不自觉的挠了挠,迷糊着似乎做了场梦。
    “起来吧。”一声深沉略嘶的声色唤起。
    禾青嗯了一声,不自觉的扭了眉头。半响后,才回过味来张开双眸。入目正是换了一身常服的雍正,正近身低头看着自己。禾青一怔,头往后蹭了蹭,“醒了?”
    雍正闷声笑了笑,“醒了。”
    禾青回头看着雍正的手臂,眨了眨眼,抬头往身上一逡,才发现自己正睡在榻的中间,整个人就在雍正的两臂之间环着,眼里还有些迷茫,“四爷何时醒的?”
    雍正侧身,端了一碗茶递过去。禾青这才起身,接在手心里捧着,低头抿了抿,温热的,“我这是睡了多久?”
    “少不得两个时辰,”雍正略挑眉,瞧着禾青,“爷倒还罢,只是你这说客反而睡的昏天暗地的,把爷挤到一处去。怎么,昨儿偷牛去了?”
    禾青抚着青丝,估摸是让雍正抱着睡觉得不大舒适,故而睡眠不安分的又折腾了。禾青也不怀疑雍正的话,有些不自在的摇了头,“没有。”
    雍正放心点头,“等会吃炒牛肉。”
    禾青抬眼看着雍正,脸上蓦地一红。
    “起身洗漱吧。”雍正从禾青手里拿过茶碗,起身道。
    睡了几个时辰,禾青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也不太能说话了。三儿见禾青如此,特意在水里撒了点醒神的,又拿热水洗脸,禾青这才踏步走出屋里。
    天色渐暗,禾青总觉得脑里一阵阵的发疼,披着披风站在廊上拂风。待到镜儿来传膳食已经摆上后。禾青这才反身回屋,雍正那处正抽空批着折子,禾青帮着把折子收了收,把凉了的茶碗收下,“用膳吧。”

☆、第213章 双亲至京年气败

雍正陪着禾青在院中过了三个月,将将把夏日熬了过去,便回宫去了。
    禾青并没有离开,反而怡然自得的就在园中驻扎稳固,不肯回去。宫里时常传来一些消息,乌烟瘴气的,三儿难得没有相劝,整日里还会拿着书念经给禾青听。一如禾青伺候太后一般,渐渐地把自己的心也念的平和了。
    反正禾青要的,都有了,实在不必要争一时之气。
    圆明园奴才不缺,即便没有主子过来,也被打理的紧紧有条。禾青要求不多,也不干涩其余,对于内务府及园中总管的影响也不大。皇后顶多按着时候,有新鲜各色的东西让奴才跑远一些送过来,也便成了。
    禾青此举以退为进,也算稍安后宫的清净。
    为此,待到武有志悄不声的把在山阳县养老的武国柱和张氏接到京城。并由富察氏过来请安,带着二老进来的那一刻,禾青一时怔忪没了反应,一眨眼却是泪眼婆娑的紧抱着张氏。富察氏好说歹说,禾青愣是哭肿了一双眼。
    “难得见一面,哭什么?”
    武国柱抚着白须,瞧着禾青哭红的眼,瞪眼道。禾青见此破涕而笑,张氏恼的掐了武国柱的胳膊,“你个老家伙,女儿见了咱们高兴,哭哭怎么了?”
    禾青不曾见过张氏在儿女前这样硬气凶狠,眼里汪汪的眨着眼。张氏瞧了心里更疼,哎呦呦的上下打量禾青,轻道,“咱家小姑娘是贵人了,不能再哭了。哭的母亲这心头,都难受呢!”
    张氏说的钻进了禾青的心窝里,鼻子一酸,胸口又是难言的情绪沸腾起来,唯有抿着唇狠狠点头。
    富察氏笑着请武国柱和张氏坐在一处,待到禾青收拾好了情绪,两眼珠子依旧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而后才瞪着富察氏,满是怨气,“你们一个个的都害我,非要齐齐过来看我笑话!”
    “怎么说是害?”富察氏见禾青只拿她开刀,哭笑不得,“爷说让娘娘正经高兴一回,早早说了反而让娘娘等得神思不静,不若把老人家送到跟前来,这才是好事呢。”
    “就是就是,就想着见了咱们是个什么神色,我也是忐忑不安。”张氏也有些说不出的激动,回过神来竟是拿着袖口摸了摸眼角。这动作,看得武国柱哼着白了一眼。
    园中是禾青做主,如今院里关上门,不必要守太严谨生疏的规矩。
    等到武有志扬马赶来的时候,禾青便在院中张罗,设了小家宴。只有这么两辈五个人,十分简单随意。但即便是松快没有以奴才相称,但依旧是奉禾青为主,坐于上方。禾青拉着张氏和武国柱坐于身侧,“再没有想过你们要来,这下来了,我还有些不知所措了。”
    李氏身子太好,直至喜丧禾青才反应过来家中父母已是高年。便是张氏也有六十余岁花甲之年,武国柱更是古稀。在汉人并不从擅武学的人而言,两位老人面色如常,精神焕发的模样,才最让人欣慰欢喜。
    禾青喜出望外,连忙给张氏和武国柱夹菜,武有志颇有功劳的得了张氏几筷子的肉食,让禾青见着瞪了几眼。
    见得一面便是欣喜若狂,武有志用过膳便匆匆离去。禾青一路把双亲送上了马车,这才依依不舍的回到院里,很是唏嘘,“原来我还不知所谓觉得岁数上涨有些精神不济,可今日见了父母,却觉得自己实在有愧。”
    “主子只是觉得没有新鲜事,难免无趣。”三儿笑道。
    禾青心里一跳,无趣?她这阵子心里恹恹的,看着人似乎愈发娴静,实际上却总觉得缺了什么,没有精神也不愿动弹。如今想来,若是时日再长些,只怕在这众人随她心意的幽静院子里,是要熬出心病来了。
    好在,恰好自家人来到,倒添了自己这心绪。
    禾青犹自后怕,毕竟自己说来年纪不轻,可果新没有善后,朝曦还有着身子,弘昰更是离京未曾成亲,怎么能上有老下有小的时候,撒手不理的?说来,倒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心肝,太过自我了。
    三儿看着禾青脸色乌压压的,径直的换了一身衣裳,就说要去后院活动活动。天色也不早了,禾青也不能当真开荒垦地,只能一脸雄赳赳的提着水壶,上下左右哪个犄角旮旯都走一遍,浇了水再有些施了肥,才满是得意的打道回府。
    刘氏张二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禾青转眼这样精神折腾自己。三儿也有些不明,只是纯粹的见禾青这样,心里头高兴的帮着提了热水,让禾青正经的洗漱更衣,便罢了。
    禾青私心觉得,自己性子本就不是文静,过于的抄经念佛反而没有把心境都送了进去,实在有些恐怖。虽然也有念字,偶尔看看,却也没有原来钻研虔诚了。三儿一琢磨,略有些品出意思来,欢欢喜喜的趁禾青不注意,那些佛经一等的书一本一本的束之高阁。待到后来禾青发现的时候,也不过是一笑了之,并不恼怒。
    武国柱毕竟男女有别,期间又来了两次。禾青顾虑走动间很让老人家伤身,便是张氏,禾青也都只能忍着心头的想念,不断的送东西过去。禾青知道这是多年不曾相近,得知能常见方便,难免心绪不稳。只是她如今不能轻易到朝中官员宅院中走动,若不然禾青都想包袱款款的住过去了。
    禾青颇有些无奈,姜侍奉便奉旨送了东西过来,顺便透了两句话,“皇上说娘娘独自无趣,何况院落幽静冷清,便是奉孝,也无不可。”
    姜侍奉得了一袋稞子,满载而归。禾青大手一挥,别的地方她不作想,但是荷稥居却可任她拾掇。侧殿的几处房子很是凉爽,只是如今天气凉快,禾青又让人再重修一番地龙。屋内装设一一都改动一番,直到觉得适合了,这才发了帖子,让张氏和武国柱过来住一段日子。
    武国柱颇不自在的,来往两日,与禾青对其丹青后便回了武府。张氏笑着送了武国柱走,怕禾青多想,又安抚道,“你父女自来情分就好,若不然再留你阿玛几日?”
    禾青摇头,了然的搀着张氏往回走,“规矩毕竟是规矩,皇上仁善,多迁就两日已是大幸。遑论这院子里亲近的人不多,留着阿玛在此,反而拘谨。只要母亲留下来,多陪禾青两日,就好了。”
    再过几日,也该把张氏送回去了。老来夫妻,都不大适合分开太久。何况武府还有几个孙子孙女和儿媳陪伴,总不比圆明园差。禾青想得开,何况自己不是当年十来岁离家的小姑娘了,和父母的关系相处,心底再是起伏,也不会那样急躁直接。
    弘昰的家书传来了两封,是弘昰及朝曦所书。朝曦添了幼子,如今三子一女,除了往日要事以外,便一心一意的照料下面两个小的。好在朝曦虽有公主府,但是原来在那一处扎根许久,宫里过去的奴才没有一个不是被朝曦管制的服服帖帖的。而弘昰正在山东游历,洋洋洒洒三大张纸叙言,又可惜自己离京不得与禾青长辈相见,唯有打发奴才赶马送礼过去,又是滔滔不绝的阐述了待禾青的想念,如此种种。
    禾青笑着拿给张氏看,张氏见此,笑得合不拢口,一个劲儿的夸好孩子。
    长者对于孙辈总比儿辈温和体谅许多,禾青少不得揭了弘昰的底。直到弘昰快马送来的礼到了圆明园,禾青这才让刘氏亲自把张氏一同送回武府。
    富察氏曾来传达,若是要紧,只要老人家身子康健,便会留在京中常住。禾青不用太过担忧,只要想了,也能时常走动。
    禾青又一个人清清静静的留在园中,反而是一向任她的雍正,却是带话问她可好。
    刘氏顺势上前,道,“这几个月年妃身子越发不好,似乎又与年大将军有些干系,眼见着就要好了又起身吹了风,连送去的药都偷偷地倒了。”
    偷偷地倒了,却也一样是把消息传出来了。禾青有些微妙,“多久了?”
    “也有半个月了。”刘氏含笑。
    禾青意料之中点了头,“这又与我何干?”
    “年妃这几日只怕是熬不住了,早前就期期艾艾的服软,很是责备自己。”刘氏言语一顿,轻道,“皇上见她行事柔善,拨了御医日夜看守,时常过去看望。”
    禾青嗯了一声,刘氏这才温吞叙道,“年妃昨日突地求皇上,说是一生情深却奈何襄王无心,想皇上恩准,再见主子一面。”
    “见我?”
    三儿若有所思,“难不成是心有不甘?”
    禾青很是认同,“心有不甘是定然的。”只是襄王无心又如何?帝王之心,任谁都是痴心妄想,便是得了也不见得就是一桩好事。
    年氏到底气盛,不懂禾青早就过了那个岁数,即便心中有过情,但和雍正而言,却有了沧海桑田的变化。禾青只是笑了笑,刘氏顺势松了口气,“后来皇上与年妃独谈,奴才只听闻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