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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武宁妃-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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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氏捧着点心,正让禾青喝点汤,富察氏便来了。
    “奴才给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富察氏只身进来,恭恭敬敬的叩首行大礼。
    禾青笑着扬起手,“快起来吧。方才就行过礼,私下里倒不必这样。”
    “奴才见娘娘今日光景,便知是有福之人。奴才正经行礼,算是祝福,应该的。”富察氏款款起身,盈盈笑着走向前来,“奴才贸然过来,可是打扰了娘娘歇息?”
    禾青摆手,指着对侧的位置,“哪里就打扰了,坐吧。”
    富察氏顺势坐下,禾青推了推点心盘子,道,“你今日怕也是闻鸡起舞,估摸也饿了,先行吃点填填肚子。今日实在不便招待,只能先这样了。”
    “娘娘的点心最精致讲究,奴才喜不自胜,是娘娘自谦了。”富察氏笑着捻起一块点心,尝了尝。
    奴才一等见此,顺势退下。
    过会子,还要在钟粹宫敞开门面见家眷。富察氏见禾青没什么胃口的样子,笑道,“怎么娘娘今日,还不高兴?”
    禾青抬手捏了捏后脖子,疲倦的耷着眼皮,悻悻然道,“原来是高兴的,只是平常人家嫁娶,或是宫中册封大典,多半都是折磨女人的。但是朝冠便是数斤,还有金约采帨一等,再加上这十数斤的衣裳,踩着高高的花盆底。我这脑门都绷了一天,心头累得很。”
    富察氏眼一转,看着脚踏上放着的金丝勾线花盆底,足足有十五公分。瞧了一眼,便挪不开似的打量,“怪道今日见了娘娘,总觉得高了许多。”
    禾青白了富察氏一眼,“少说风凉话。”
    “奴才过来时,瞧着有些人也过来了。娘娘还不拾掇换一身,免得累着自己了。”富察氏知道禾青并不拘于这点礼数,故而说道。
    禾青叹了口气,“等会阿哥们爷要来。”
    富察氏闻言,福身道,“那就让奴才帮娘娘更衣吧。”
    “麻烦你了。”禾青面色微霁,匆匆把温热的汤喝了,便起身更衣。
    可惜花盆底换来换去,都是一样的高度。禾青寻了一双原来穿着的鞋,平日里穿软了也不至于磨脚。富察氏见禾青要梳两把头,笑着拿着木梳自荐帮忙。刘氏笑着在一侧挑着头饰,并着几个奴才一等绕着禾青忙活,倒也没花费多少工夫。
    禾青换了一身枣红色的旗袍,头上添了珠钗累累,便翩翩坐下。
    弘昐与三公主为首,一列阿哥,一列公主俯身给禾青请安。禾青笑着应了,眼睛看向了最小年纪的福惠。福惠至今不过两岁,方才进来的时候摇摇摆摆的,很是认真的跟在弘昰的身后,滑稽得很。
    禾青免不得逐一说了两句话,便散了。
    富察氏按着身份,站在略前的地方,始终规矩。禾青也实在是没什么话说,只能硬着头皮听着几句奉承话,估摸着时辰便疲倦般的散了。何况,还有几余的两妃三嫔,有些相识的也能趁着宫门下钥前走动走动。
    “额吉怎么不留额克出?”弘昫见钟粹宫散去,又翻身回来。
    禾青揉着额头,漫不经心道,“姑侄身份如同姐妹,何必留着她在人前做戏似的,也累了她一日了。”
    弘昫见此,起身站在禾青的身后,指肚按着穴位轻揉,“说是这个理,只郭库妈妈来不得,多少冷清了些。”
    否瞧钟粹宫热闹了一会儿,真论起来禾青深交的,除了原来的田氏和富察氏,多少也有些避讳。最重要让禾青放在心上的张氏,却也是年事已高,不便这样走动。禾青记得李氏喜丧,但相对张氏也不年轻了,禾青怕因为这点东西,折寿损福,才是最大的过错。
    富察氏来的时候,便把张氏送的礼带来了。只是禾青无暇顾忌,放在一侧还不曾看过。
    禾青反手拍了弘昫的手,很是欣慰,“额吉生养你们三个,如今再添了果新。可真正和额吉娘家人相识熟络的,便只有你一个。”
    “弘昰这个年纪,也差不多出府领差。少不得天南地北的闯,日后总能见到的。”弘昫不以为然,若不是因为这个时候不对,雍正也没点头,他早就让弘昰娶个媳妇,把人一丢日日在外忙活才好呢。
    省的总在京城里晃着,不正经的。
    禾青听出了弘昫的意思,颇为赞同的点了头,“如今身份不同,倒是亏得你在外盯着。”
    “伊诺今日也来了,等会子也该来给额吉请安。”弘昫突地顿道。
    禾青拍了弘昫的手,让弘昫坐回去,“这孩子怎么来了?如今可有九岁?”
    “这小子领着奴才过来的,前两个月才满的九岁。”弘昫盘着腿,坐在了禾青的对面。
    禾青面容露出不赞同的神色来,却还是多问一句,“领着奴才,就没别的人跟着?”
    “就跟了个管家一样的人物,很听他的话。何况蒙古民风彪悍,别说九岁,等额吉见了他可不要太吃惊。”弘昫说着,反而卖起了关子。
    禾青这才回过味来,弘昫这么闲着过来,也多半是阿古达木的缘故。只是有了恼意,“朝曦这孩子,蒙古到京城千里迢迢不说,地境不同,来往的人也是三教九流,哪样人都有。只让奴才们跟着,主子但凡有点脾气,哪怕是几岁的孩子也不敢拗他不是!”
    光是说说,禾青就有些后怕。总觉得女儿粗枝大叶的,倒是害惨了外孙。说来说去,还是她没教养好的缘故。禾青想着就有些头疼,低声喝道,“儿孙真是讨债的主!”
    弘昫对此幸灾乐祸,可见禾青这般,倒有些后悔,连忙安抚,“额吉不用担忧,跟着的都是蒙古上的汉子,个个都在地方走动,人情练达也没什么。”
    “阿古达木都知道要给我请安贺喜,那他额吉呢!”禾青把不喜放在了脸上,很不客气的盯着弘昫。
    弘昫闻言,反而带了喜色,“朝曦如今身子不便,额尔德穆图不得已才叫阿古达木前来。”
    身子不便?禾青狐疑的瞧着弘昫喜色满面,不由得一动,“走到半路才知道?”
    “朝曦骑着马,后来疼得不行,这才知道。”弘昫点点头。
    禾青这回心头起落百千,又是喜又是忧,对着弘昫反而说不出话来。弘昫也不恼,陪着禾青等阿古达木过来。
    阿古达木先是去给雍正请安,大气的耍了一回蒙古汉子的脾气,爽快利落。雍正见此很是满意,挥挥手便让阿古达木去钟粹宫。
    禾青见了这个外孙,反而怔愣着不知说什么好。禾青统共就见了阿古达木两回,一回是六岁时的模样,看得出来脾性爽快,还有些应该有的皮性。不想不过两三年的功夫,阿古达木的身量抽条一样的长,姿貌甚伟,气度豪迈,举止大方的笑着给禾青请安。
    禾青有意上前打量,扶着阿古达木起身。哪怕是脚下一双得力的花盆底,阿古达木也到了禾青肩头的高度。禾青能敏锐的感到阿古达木身肉结实,肤色略黑,却十分健壮的样子。细看阿古达木神色疏朗,倒也不是极粗气。眼眸睈亮,透出了实际年纪的干净,不由得心头欢喜。
    自己的女儿去了蒙古,并没有受苦。虽然外孙不像京城男子一般讲究气度,却也是个顶天立地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的不满?
    看这孩子不是骄矜亦或鲁莽的,禾青便舍不下手,拉着坐在了一处,“好孩子,你这一路过来,怕是吃苦了。”
    阿古达木咧嘴,露出了一排白牙,“郭库妈妈大喜,本就是应该的。只是不巧额涅在路上来得急,动了胎气,反而见不得郭库妈妈了。”
    “这有什么,你能过来,便是最好的了。”禾青笑容可掬,一双眼珠子紧紧的粘在阿古达木身上,尽是喜爱之色。
    头一回受了冷落的弘昫,施施然的坐在一处,不慌不忙的看着桌上的膳食。随意夹了一筷子,不知其味的一手撑着下颌,就这么看着禾青对着阿古达木这隐约激动的神色。
    啧啧啧。

☆、第211章 游子慈母身上衣

朝曦有了三个月的身子,禾青如此又把库房里的一些药材一等,全都收拾好给了阿古达木。弘昰见此,原来年纪相差不多的两人,硬是摆了一回长辈的谱。
    禾青为此笑话弘昰,弘昰却不以为意。好在即便没有叔侄情分,但性子爽快,两人勾肩搭背的相处之下更如兄弟。只是阿古达木并不介意那点面子,一口一口的喊着弘昰那克出,可把弘昰逗得心头大喜。
    阿古达木在京中留了小半月,小有收获又在京城跟着弘昰采买了不少东西,这才回去。
    弘昰为此,还特特的到雍正跟前求旨意,要送阿古达木一程。等回来的时候,禾青却听出了别的意思来。
    “你要跟着阿古达木出门?”禾青一下子惊了,只盯着弘昰看,只想着一时笑话倒还好,若真是她只怕日日都要牵挂了。
    弘昰见禾青这般,乖巧的依在禾青的腿边,“男儿志在四方,小六的性子不适合在朝中。额吉看阿古达木那小子,明明比小六小。可小六还比不得他办事成熟,一身腱子肉!”
    “你这模样,还腱子肉!”禾青兀自捏着弘昰的脸颊,又甩着手道,“你先斩后奏,得了你汗阿玛允许,还来和我说什么?去去去,快离我远些!”
    弘昰紧紧的抱着腿,躲着禾青的巴掌,欢喜道,“额吉不用担忧,小六原是有打算的。钟粹宫有三哥就好了,只要小六无功无过,哪里还要人说什么?且不说天下之大,小六也能替额吉四处走遍。小六再去汗阿玛那处求一只海东青,一个月里替小六送一封家书,总算是无碍吧?”
    “你小子,好的歹的就你说尽了,额吉还说什么?”男儿家若当真困在一处争斗,难免眼界过小,难堪大任。弘昰性子张扬,若是如此,只怕心里憋着难受。时日长了,待到以后总有惹祸的可能。
    禾青也略明白,只是有些牵挂。不过想想朝曦,禾青反而问道,“既然早有打算,底下跟从可选好了?”
    “额吉放心,汗阿玛也恐小六年轻气盛,走动间要惹是生非,早便点了两个跟着了。”弘昰说着有些委屈,“汗阿玛一片好心,只是说的小六好似一点都不明白事理似的。”
    禾青闻言莞尔,摸了弘昰光溜的脑袋,笑道,“若是事事都能心平静和,那必定超凡脱俗,离了人这一字了。可世间有人则有事,纷纷扰扰,哪里没有一些好坏争论。你年轻气盛是定然,总觉得出入要拔刀相助,却也记得前后思量。莫要逞一时之能,算不清前后因果,反而重上加重,徒惹无辜。”
    弘昰一怔,哂笑,“额吉放心。汗阿玛说了,出了宫门便不得说明身份,自然是要低调行事,不让额吉担忧。”
    “你记得这些话就是了。”禾青瞧着弘昰一张脸青涩,勾着往日里引她放心的笑容,很是乖巧,便知弘昰并没有实在明白其中道理。
    却也真是,人都是在实际经历的事件里悲痛后才能刻骨铭心。宫中早有人摸着石头扫出了路,便是如何危机四伏,都免不得有弘昫在身后理清首尾。弘昰占了太大的便宜,即便自幼早熟聪慧,但手里没有真正的手段和血气,始终免不得内心有一份天真烂漫。
    禾青并没有留弘昰太久,宫中还有和贵太妃,五阿哥弘昼等拜别。禾青又亲自给弘昰筹备了一些药丸衣物银两,而后去了养心殿。
    养心殿还有大臣在,禾青退在后廊处等着。
    姜侍奉见禾青面色有异,特特上前去问。禾青轻描淡写的带了一句,反问了姜侍奉,“在宫中数十年之久,笑言蹉跎年华,不得自在便为遗憾。怎么皇上登基有意放你,你反而不肯离宫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画面画皮难画骨。姜侍奉留下来,并非是一件好事。雍正登基不肯离去,那便是失去了唯一脱身的机会,如此临老了若是好一点的兴许能让内务府的收殓,若是不好的则是抬到僻处当是得病一样的,烧了。
    姜侍奉福身,“出了宫,奴才还能去哪?”
    禾青眉头轻蹙,“不是还有娘家人?”
    伺候皇考送终,身为生前的贴身姑姑,那可是顶有面的尊贵。便不如皇考乳母一家荫封,雍正也会看在皇考的面上,待姜侍奉好一些。包衣娘家自然要把姜侍奉供起来,若是好一些的还有公主府或是王爷府里的福晋等请姜侍奉做教养姑姑,以示尊贵。
    姜侍奉见禾青这般,心里一暖。只是想到所谓的娘家人,反而膈应的面上掺上一层厌恶之色,“奴才进宫四十余载,自幼离家。唯有幸熬到乾清宫后,才得每月与家中一见。家母十年如一日,只慈母情深却比不过家中丈夫儿孙之重,遑论生老病死,早就与那等人断了干系。便是出宫享福又如何,一无情分,二则尽是算计。料想自然心寒更是自危,自家算计防不胜防还不如就在皇上跟前办差。娘娘可不要嫌弃奴才不吉利,奴才只求终老时得一副棺材,葬在一处清净之处,便是安好。”
    禾青听了,反而很是愧疚,“看我这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若是早注意些,也好帮你做打算。”
    姜侍奉摇摇头,禾青不是说笑,她也当真心如水止,“奴才谢娘娘好意。只是奴才守着宫中大半辈子,经不起别的折腾了。”
    禾青睨着姜侍奉,点点头,“皇上约莫还要多久?”
    “也差不多了,奴才再去瞧瞧。”姜侍奉见禾青当真有事,想着还是自己去瞧稳妥一些,心里一顿,道,“娘娘可晓得册封之事?”
    禾青眨了眨眼,看着姜侍奉不语。
    姜侍奉勾着唇,“娘娘福气重,再等些日子便好了。”
    禾青不等言语,姜侍奉便福身离去。步伐匆匆,身姿依旧从容,看得禾青心头一动。姜侍奉这么和她拉了半天的话,只怕这才是要过来说的话。
    没有让禾青再等过久,两位大臣便散了。
    案桌前叠摞的折子置放,禾青进去的时候,只觉得雍正都埋在了里头。好在雍正对自己向来苛刻,身子挺直只被遮到胸前的。禾青福身请安,雍正瓮声瓮气的叫了起。
    禾青好笑的换了一碗热茶,“怎么听着四爷的声色有些哑了?”
    “嗯,”雍正含着嘴抿了干涩,接过热茶,“一个个都是溜须拍马顶厉害,真叫他做什么反而束手束脚,话都说不出来。”说白了,都是白养活这些官员。
    禾青可以想象方才这养心殿中,雍正又该是暴躁指骂起来。圣祖就有这个毛病,雍正这样,禾青还真不觉得出其,“那四爷大可请那些谏官一众来,倒也少些怒气,免去口舌。”
    雍正略一沉思,随后否决,“官官相护,皆不过面上一层纱子,不肯责骂过去。”便是责骂了,都不如自己亲口说出去的爽快,莫不然自己在一侧握紧拳头暗自使劲,反而难耐。
    禾青含糊的嗯了一声,心不在焉的逡了四周一眼,而后自主的研墨,“四爷是何时知晓,弘昰这孩子要出去的?”
    “这孩子眼里都野,你不晓得?”雍正睨了禾青一眼。
    禾青不甚情愿应了,略有些焦躁,“怪道四爷忙不迭的让我一心料理果新,原是在这处等着呢。”
    雍正满是笑意的看着禾青后知后觉,反手拿了请安的折子,闲暇着看,“养孩子又不是养一辈子,等果新养够了又有孙子。保准养到你烦了,就是。”
    禾青手一顿,“不养了。”
    养孩子那是投缘,是情分。是血脉。又不是为了养家糊口饲养的鸡鸭一同,拿到银子就欢喜的能耐,也太眼皮子浅了。想此,禾青颇为不善的瞧着雍正,“合着四爷就欺负我,拿着我这辛勤料理的孩子拿出去替你赚来风风光光的名声?”
    “爷风光了,你还不风光?”雍正不敢苟同的瞥了禾青一眼。
    话是这么说,禾青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一时瞧不过雍正怡然自得的模样,有些钻死脑筋了。禾青懊悔的抚着额头,总觉得心头说不出的糟乱。
    雍正把笔放下,反手在案桌上敲了敲,“园里更清净,你向来也喜欢,过几日你陪爷去吧。”
    “岂不是麻烦?”禾青当即断言,毕竟雍正不必圣祖,事事节俭简洁,连着宫中嫔妃日常吃用都顺着紧了一些,不必原来那样余的四处铺张。何况去了园子,上朝面见大臣,又是一番安排和功夫。
    只是,圣祖原就是这一面的熟手,许多事情的章程早已刻下成形,雍正轻笑,“不是舟车劳顿下江南,上蒙古,便是轻巧的。”
    禾青说不出的松快,点点头,“也好。园里春意盎然,内务府的人精心伺候,若是搁置当真是可惜了。”
    “皇后在宫中掌管,此行就我二人吧。”雍正淡淡的道。

☆、第212章 助母女性情渐淡

禾青等弘昰领着明面的差事,马不停蹄的后脚跟着阿古达木出京后,这才移到园中。禾青依旧落住荷稥居中,叫奴才去了怡亲王府一趟后,便闭上院门,修身养性。
    虽说清净点,但本来不是自来长大的地方,也没个熟络年岁相近的同伴。果新并无太多不舍和纠结,欢欢喜喜的收拾了行李出宫,一同入住。
    兆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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