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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墙内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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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珍不好意思道:“这三样都是妹妹所做,只是母亲也有帮忙,算不得我的手艺。”
    众人一听乃是齐珍亲手所做,又是一番夸奖。只有丹瑜始终淡淡的,不说话也不怎么吃。
    齐珍也发现了丹瑜的不对劲,问道:“丹瑜姐姐,可是觉得不好吃吗?”
    丹瑜淡淡道:“许是在家里头吃多了这些点心,就提不起兴趣来了。”
    这句话不啻于把众人之前的夸奖都推翻了,一时间大伙儿都寂静了,齐珍更是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卉瑜只觉得丹瑜今日状态不对劲,虽然平时她孤高自傲,可也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这般不留情面的话真不像是她所说的。看着齐珍又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卉瑜心里叹了口气,楚家的颜面还是要维护一下啊,便道:“人们都说厨子做的菜自己一般都不爱吃,说的是厨子平日里做饭做得多了,反而对吃的不感兴趣了。二姐姐平日里也是爱做这些小点心,许是做得多了就没兴趣尝试。是不是啊二姐姐?”
    丹瑜被卉瑜盯得发毛,便说道:“嗯,还是三妹妹了解我。”
    有了这么一个下台阶,大家都松了口气,又说了别的话题,揭了过去。
    书房中,齐鹏边正练着字,边听一个丫鬟说着话,末了道:“好了,花园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你赶紧回去吧,有事再过来回报。”
    那丫鬟应了是便退下了。
    旁边小厮轻声道:“少爷,看来老爷和夫人是锁定了楚家和李家姑娘了。”
    齐鹏“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楚家二姑娘看来是铁了心看不上齐家,这样也好,肃北侯府还不知何去何从,不粘上关系也是好的。
    齐鹏心中自盘算着,手中的笔不知觉狠狠落了一点,纸上顿时污了一片。


☆、第六十九章 接近

因是下午做客,又是几个姑娘家,晚上留饭未免多有不便,申时刚过,楚家三个姑娘和李家姐妹便先后告辞回去了。
    曾氏吃完晚饭,边喝着茶,边听着陆妈妈的汇报:“老奴按着夫人所说一路领了珍姐儿、楚家三位姑娘和李家两位姑娘去花园,不管几位姑娘与珍姐儿相处如何也没插手。楚家二姑娘始终冷冷淡淡,偶尔说几句话也是不给珍姐儿面子的。楚家三姑娘倒是挺维护珍姐儿,四姑娘就是跟着三姑娘行动。李家大姑娘也是个重大局的,李家二姑娘则是有些儿任性随意。”然后又把下午齐珍待客的整个过程详细说了一遍。
    曾氏听完,抿了口茶水,说道:“楚二姑娘是要与咱们齐府保持距离了,楚四姑娘庶出与鹏儿不般配,李家二姑娘是个不稳重的,也就是楚三姑娘和李家大姑娘堪堪过得去。”
    陆妈妈弯着腰,恭敬地递给曾氏揩嘴的帕子,道:“老奴也是这般想的。只是李家大姑娘年纪更合适,楚家三姑娘稍微小了些。”
    曾氏却是摇头道:“哥儿年纪大点成亲也不是坏事,若到时举业上有所建树再成家,也免了新婚分心。只是圣上对楚家始终态度不明朗,就怕牵连了鹏哥儿。李家大姑娘倒是个好的,才情兼备,只是容貌欠佳。”
    陆妈妈看着自家主子愁眉不展,低声道:“若是能回了京城,以哥儿的条件,找什么样的姑娘不行。西北,还是狭隘了些……”
    曾氏道:“京城也不是那么容易回去的,老爷为人不够通达,做事也稍欠,也亏得当时听了哥哥的话外放到西北,要是留了京城或是去江南之类的好地方,同僚之间互相倾轧就能把他生生耗没了。如今连任两任布政使,政绩上也算是有所建树,这会子谋求回京正是好时候。只是光靠哥哥一人之力还是不够,还得再有一个得力的人相助才行。所以才想着借着给哥儿寻觅亲事,再寻一个助力。西北,确实是狭隘,在这寻亲事也就是矮子里头挑个高的,只能委屈鹏哥儿了…”
    卉瑜刚回到玉蓉院,就听唐妈妈说窦氏似是生病了,找了胡婆子来瞧,说是情绪不稳,影响了胎气,又开了好些安胎药,又要让静养,不能再刺激孕妇。
    窦氏肚子里可是长房盼了好久的嫡长孙,平日里就是千呵护万关注,出了这么个岔子,因何而起,大家都心知肚明。
    常氏也觉得有愧于窦氏,又是汤药,又是食补,还把窦氏身边的人责罚了一遍,弄得长房是沸沸扬扬。
    唐妈妈道:“姑娘,长房闹得这么大,咱们于情于理也该去看看,不能落人口实了。”
    卉瑜本还想着没机会接近长房,不能查出父亲母亲的死因,听了唐妈妈这么一说,不觉灵机一动,这会儿长房正乱,说不定正好有空子可让自己与长房亲近。于是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等明儿下午吧,妈妈上午去咱们四房库房看看有没有好点的山参,拿了来送给大嫂。”
    待到第二日下午,卉瑜带着唐妈妈,彩云,奔着长房去了。
    因着有段时间没见到常氏了,就先去了红枫院。
    常氏倒是有点意外卉瑜会过来,毕竟长房现在多事之秋,又不是什么好事,卉瑜还是未出阁的姑娘,也不是非得亲自过来一趟不可。
    卉瑜拿出了前些时日给常氏做的衣服,道:“大伯母,这是卉儿为您做的衣裳,早就该给大伯母拿过来了,可是卉儿手拙,总老做的不好,亏得有彩云从旁帮忙,不然卉儿的手艺真真拿不出手。”
    常氏拿了那衣裳仔细一看,云锦的料子,摸着就细腻柔软,看着颜色深沉但是配着云锦本来的光泽,又显得低调大气。再看那针脚,密密实实,一看便知费了不少功夫。彩云的手艺常氏自是熟悉的,那针脚不像是出自彩云之手,虽不知是找了其他人帮忙做的还是卉瑜亲自动的手,到底也是一份心意。
    常氏把衣裳交给石妈妈,对着卉瑜道:“卉姐儿真是有心了,做衣裳可是个费神的活计,你身子又不好,别自己干这活,到底都有针线房,让他们做了就行。”
    卉瑜道:“大伯母对卉儿多有照顾,卉儿也不知该如何回报,也就是做点衣裳,略表心意。”
    常氏摸了摸卉瑜的手,道:“我是你嫡亲的伯母,照顾你也是应该的,不用这么客气。这段时间我这事儿也多,没抽出时间去二房看你。如今在二房住的还习惯吗?”
    卉瑜道:“二伯母对卉儿照顾有加,与四妹妹也是相谈甚欢,比之在四房,倒是热闹许多。”
    常氏点点头道:“那就好。”
    卉瑜又说道:“昨儿听闻大嫂身体不适,今儿既然来了,就想着顺道看看大嫂,也不知大嫂是否方便?”
    常氏道:“难得卉姐儿还惦记你大嫂子了。她也没什么大碍,就是要静养,方才亲家母也来了,娘儿俩正说着话呢。”
    没想到窦氏家里人也来了,看来这消息传的真是快。卉瑜又说道:“既是嫂子的家里人来了,要不卉儿改日再来探望吧,左右就在隔壁,来了也方便。”说着就要起身告辞。
    常氏按住卉瑜道:“既是来了,就过去看看吧,来回折腾也容易累着。”又叫了石妈妈:“你去跟大少奶奶说说,卉姐儿特意来探望她,若是有时间就让姐儿瞧瞧她去。”
    石妈妈没一会就回来了,说是窦氏让卉姐儿过去。
    卉瑜便福身向常氏告辞,由石妈妈领着去了窦氏所住的凝彩院。
    一进了窦氏的卧房,便看见窦氏头上挽着额帕,脸色苍白,躺在床上。旁边圆凳坐着个慈眉善目的夫人,眉眼间与窦氏似有些相似,想来就是窦夫人了。
    卉瑜便向窦夫人福身行了礼。
    窦夫人连忙拉起卉瑜,道:“好孩子,快快起来,难得你有心过来瞧你大嫂了。”又仔细打量了卉瑜一番后,道:“三姑娘真真是眉清目秀,明眸皓齿,就跟画里头的小仙女似的。”
    卉瑜低下头,道:“窦夫人谬赞了,比起二姐姐、四妹妹,卉儿也就是能见人罢了。”
    又向着窦氏问道:“大嫂可是好些了?找了大夫来瞧没?”
    窦氏轻声道:“大夫来瞧过了,只是有些气火攻心,多休息静养便无妨。谢谢三妹妹关心。”
    卉瑜又道:“既是大夫所说,想来也是没问题的,大嫂可是要多多休息。我这有一根千年老参,大嫂拿回去补补身子。”
    说着便让彩云把人参拿了交给窦氏的丫鬟。
    窦氏和窦夫人自然又是一番感激。
    卉瑜又说道:“以前总是听身边的妈妈说起,母亲生养自己不易,原是不觉得,现在看着大嫂这般受苦,方知做母亲确实不容易。”
    窦氏本就心里有委屈,卉瑜一番话说到她心坎上了,便道:“谁说不是呢,这女子生来就要受这份苦,其中的艰辛男子又怎么能知道。我本就苦夏,自从有了身子,每日更是觉得炎热难耐,又兼身子虚弱,出去走走也是极不舒服。可是待在屋子里又闷,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真真是难熬极了。”
    真是瞌睡碰到枕头,机会不就来了嘛?卉瑜连忙道:“若是大嫂不嫌弃,卉儿倒是可以每日下午过来陪您说说话。”
    窦氏只是想抱怨抱怨,让楚家上上下下都知道她的辛苦,可没想到卉瑜竟提出要来陪自己。于是便道:“三妹妹每日要上学堂,住的又不近,哪里能劳烦你每日来回奔波。万万使不得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窦夫人却不是这么想,自己女儿什么性子还不了解?面上虽说是好相与的,其实容易钻牛角尖,因了春菊之事与婆婆起了间隙,心里还指不定怎么纠结呢,而孕妇最忌讳思虑太重,要是有楚三姑娘每日过来陪着聊聊天,说不定能让自家女儿想开些。
    窦夫人便道:“三姑娘,恕我冒昧了,知女莫若母,你嫂子本就是个爱热闹的,有了身子又不便出门,而孕妇又最忌情绪不佳,如今你嫂子这病十之**就是闷出来的,要是能有个人陪陪她说话自然最好了……”
    窦夫人说到这,卉瑜当然明白她是愿意自己来陪窦氏的。
    窦氏却是拉了窦夫人的手,急忙道:“娘,这可怎么使得,怎好劳烦三妹妹…”
    窦夫人按住窦氏的手,道:“我也知这是不情之请,三姑娘,就看在你那未出世的侄子份上,帮帮你嫂子吧,我在这先谢过你了。”
    这本就是卉瑜提出来的,自然是一万个的同意,就说道:“夫人别这么说,我也就是过来陪大嫂说说话,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于是,卉瑜每日下午过来陪窦氏便这么定下来了。


☆、第七十章 窦氏

待卉瑜离开,窦氏就埋怨道:“娘,你为何要让三妹妹来陪我,我与她又不熟,本就没什么话说,要是来往路上再出个什么事,我可担待不起…”
    窦夫人摸了摸窦氏的脸,慈爱道:“有个人陪着总是好的,大少爷常年在军中,如今因了春菊之事你又与你婆婆有了不愉快,要是再没个人陪着你,你可是要对着这么个空旷院子发呆?”
    窦氏仍是有些不乐意,道:“怎么能说是空院子,这满园的丫鬟婆子难道都不是人?”
    窦夫人叹了口气,自家女儿未嫁前被宠坏了,虽然心肠不坏,却是没心眼的,便只得慢慢说道:“下人怎么能和姑娘小姐相比,三姑娘是四房出身,与长房无利害关系,听说以前你婆婆与四夫人关系不错,要是能让她在你婆婆面前说你几句好话,以后你要与那春菊争斗岂不是多一分胜算?”
    窦氏却是不屑道:“那狐狸精算什么玩意儿,不过戏子罢了,也就是仗着几分颜色入了大爷的眼,要是与这么个玩意儿争宠,岂不是自掉身价?”
    窦夫人道:“不管她是什么出身,如今怀了大少爷的孩子,就保不齐母凭子贵。单看你婆婆现在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小挎院,不让你近身,你就该知道楚家对子嗣的看重…”
    窦氏听得一愣一愣的,低头摸着自己的肚子,黯然道:“可是我这肚子里才是肃北侯的嫡长孙啊……”
    窦夫人知道春菊之事对窦氏打击很大,却也不能纵容窦氏再这般无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武将之家最重视的就是香火的延续,所谓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只有男丁才能在战场上相互帮助,保证一个家族的屹立不倒。你和春菊都还不知所怀的是男女,如果你生了个嫡子,那就无所谓,若你肚子里的是个姑娘,而春菊生的是个哥儿,楚家又会是个什么态度?况且你进门快两年才有身孕,春菊却是很快就有动静,光是这点你就输人一着。凡事多做准备总是没错的,就算到时真让春菊生了个庶长子,你却能得了你婆婆的欢心,让楚家觉得亏欠于你,想来宠妻灭妾的事情楚家还是做不出来的。”
    窦氏虽然心思简单,可毕竟也是大家出身,窦夫人这般厉害分析又岂会听不懂,只得咬了牙,扑进窦夫人的怀里,哭道:“娘,女儿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窦夫人搂住窦氏,轻拍着她的肩,安慰道:“儿啊,哪个当家主母不是这般熬过来的?忍忍吧,总会过去的……”
    待把窦氏安抚好了,窦夫人方敢离开。临走前再三叮嘱刘妈妈道:“原在窦家你就是个明事理的,当初也是看中这点方让你随少奶奶到了楚家,如今正是少奶奶最为关键的时刻,你可要看好了,切不可让少奶奶意气用事。”
    刘妈妈弯着腰,低声道:“夫人放心,老奴省得的。”
    卉瑜每日下午来陪窦氏的事情很快就传到常氏的耳朵里,常氏暗道:“窦夫人为了自家女儿也是费劲了心思啊,但愿窦氏不是那扶不起的阿斗,好好保住身体才是……”
    虽然长房的人乐见卉瑜来陪伴窦氏,可玉蓉院的下人却是不明白卉瑜此番举动的。
    石妈妈就问道:“长房出了个春菊,以后有得是风雨,姑娘何必非得搀和其中,万一被牵扯进是非之中,岂不是吃力不讨好?”
    卉瑜自然不能说自己想尽办法接近长房是为了彻查父母死因,只能瞎掰道:“大伯母平日里对我很是照顾,如今大嫂身子不适,我能出点力也算是报答大伯母对我的一片关心爱护。况且以后要仰仗长房的时日还很多,要是能与大伯母、大嫂处好关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石妈妈看着卉瑜淡定沉着的样子,无比欣慰道:“姑娘说的极是,老奴考虑欠周了……”
    既然要去陪窦氏,就得先摸清窦氏的底细,方能投其所好。玉蓉院里也就是彩云能知道些长房的事情,于是卉瑜便拉着她打听窦氏的情况。
    彩云仔细想了想,把知道的都一一说来。
    若说西北边境之地,人才稀少,走科举之路的人更少,那么窦家绝对是个异类。窦家在西北是个名门望族,且还是书香世家,家中子弟都以科举为重,每一辈子弟都被教导“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许是窦家祖上对读书的坚持打动了天地,自本朝开朝以来,几次科举,窦家子弟都榜上有名。如今仕途最顺的便是窦家六老爷窦启明,也就是窦氏的六叔祖,官至国子监祭酒,桃李满天下。
    虽然窦家从文,楚家尚武,并没太大关系,但是朝中有人好说话,窦家这个姻亲也是肃北侯和常氏千挑万选的。
    所以哪怕窦氏进门一年多没身孕,常氏也不曾提起要给楚朝纳妾。此番闹出戏子爬床,又暗结了珠胎,楚家理上是要吃三分亏的。
    而窦氏是窦家这辈的嫡幼女,自小也是千宠万爱,没经过什么事,出嫁之后丈夫房中又只有自己一人,婆婆也是个好相与的,养得窦氏是禁不起风雨,春菊一事要搁了别的主母那也就是个不起眼的玩意,可到了窦氏这却是莫大的打击。
    所以窦氏这一病,三分装,七分真,就是个心病。
    卉瑜听得彩云叙述了窦氏的家底,不免感叹,这温室的花朵到了哪里都是不行的啊……
    彩云又说了说窦氏平日里的喜好。
    窦氏虽是女子却一直跟着哥哥们读书识字,平日里就爱那笔墨丹青,女红上倒是不在行。闲暇时还会去花园里赏花弄草。
    卉瑜心想,幸好不是爱下棋抚琴的,那还真不擅长,陪着看看书聊聊天画画倒是能力范围之内。
    第二日下午,卉瑜带了盒胭脂颜料,又拿了一匹绸缎,携了彩云便去了凝彩院。
    窦氏知道卉瑜要来,特意梳妆打扮了一番,看着倒是比昨儿精神多了。
    卉瑜坐在床边的圆凳上,陪着窦氏说着话:“大嫂今日看着气色好多了。昨儿晚上可是睡好了吧?”
    窦氏低声道:“睡得挺好的,谢谢三妹妹关心。”
    卉瑜看着窦氏不愿多言的样子,倒也不勉强说话,只叫了彩云把那绸缎拿过来,送给窦氏,说是要给未来侄子做衣裳的。
    窦氏摸着那绸缎,料子非常细腻柔软,必不会硌了小孩娇嫩的皮肤。面上不由软了下来,道:“多谢三妹妹费心了。”
    见窦氏面色缓和,卉瑜又趁机说道:“大嫂,都说怀孕中的女子最美了,要不妹妹给你画张画像吧?”
    窦氏本就疲倦,加之也不知该跟卉瑜聊些什么,便点头同意了。
    于是窦氏就半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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