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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5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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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蔚不许老人家再说这些晦气话,又哄着外祖父,说了许多宽慰的话。
  半晌,老人才疲惫的对她摆摆手,道:“我烦得很,你别在我眼前晃。”柳蔚却厚着脸皮没走,瞧了瞧还睡得安稳的女儿,问:“小黎说昨日云府起火,是丑丑发现的,外祖父可知这是……”


第1559章 我妹妹会说话了!
  纪南峥看了她一眼,道:“昨日我起的晚,醒来时看丑丑趴在我身,咿咿呀呀拍我的脸,随即见她指着窗外,我这才看见,外头有条黑影一闪而过,要说这火是她发现的也对,贼人进来纵火,让她瞧
  见了,指着我去看,我这才发现事态,通知了其他人。 ”
  原来是这样。
  柳蔚瞥了眼小黎,她差点还真信了小黎的无稽之谈。
  丑丑抬手指着外面,也许是抬手瞎挥舞着玩儿呢,凑巧外面真有事情发生……
  小黎却迎着娘亲的眼,振振有词的道:“丑丑向来贪睡,外祖父一个成人尚没发现院子里有人经过,她却看见了,这是为何?况且,她真的叫了火,当时火还没起来,她见到了人,为什么叫火?”
  柳蔚又看向外祖父。纪南峥蹙了蹙眉:“说来也的确有些怪,我抱着孩子去叫云府下人,听丑丑喊着“霍”,我以为是她抽气,后来才听到是叫的“火”,我以为她瞧见了火把才这么喊,可再一细想,她知道什么是火吗?见着
  火把知道那东西叫火?”
  小黎在旁使劲的点头,他是觉得这个怪。
  柳蔚不禁也把目光投向还咂着嘴,半点要醒意思都没有的女儿,犹豫一下,过去将女儿抱起来。
  丑丑被挪动一下,粉粉的小眉头皱了起来,柳蔚亲了亲女儿的脸蛋,喊道:“丑丑?”
  小女娃半睁开眼。
  柳蔚又喊了声:“丑丑?”
  小女娃吸了口气,懒洋洋的将头撞到娘亲的肩膀,趴在那里,咕哝着给了个回应:“娘……”
  柳蔚:“……”
  纪南峥:“……”
  小黎:“……”
  柳蔚是真的惊了!
  虽然喊得并不精准,但这,不是狼,是娘!
  纪南峥也忙从床起来,小黎更是踮着脚尖儿使劲跳。
  柳蔚把女儿放到床,让她坐着,扶着她的背,问:“丑丑说什么?”
  小女娃摇摇晃晃的坐不稳,全身力气都压在娘亲的手,打了个哈欠,皱着鼻子又叫了声:“娘……”
  纪南峥话都说不利索了,忙指着自己鼻尖,问:“我呢,我呢,丑丑看看太爷爷……”
  小丑丑将眼皮掀了掀,盯着白发白须的老人,咕哝着也喊了声:“爷……”
  纪南峥惊讶的捂住了嘴,喜极而泣。
  小黎也忙挤过来,要求妹妹也必须喊自己。
  丑丑乖巧,被吵醒了也没气太久,哼哼唧唧的也喊了他:“哥……”
  丑丑会说话了,不是一个字两个字,是很多个字!
  柳蔚又想到之前容棱离开前那洋洋得意的样子,不禁问道:“外祖父,昨日容棱回来看过丑丑吗?”纪南峥还沉浸在曾外孙女会说话的喜悦,愣了会儿神才反应过来,点头道:“看过,昨日你那事吓得我不好,我也没心思带孩子,他下午将丑丑接过去抱,到晚才还过来,不过那会儿丑丑已经睡了,
  我也没叫她……等等,这么说昨日孩子会说了,那容家小子竟然没告诉我!”
  柳蔚失笑,又想到丑丑突然会喊这么多人,不禁有了个念头,让外祖父将孩子抱好,她去点了根蜡烛,过来指着问丑丑:“丑丑,这是什么?告诉娘,这个冒光的是什么?”
  丑丑和太爷爷亲近,没有娘亲扶着,爬到外祖父胳膊面去挂着,见娘亲喊她,才转过头,看了眼那蜡烛道:“火……”
  条理分明,口齿清晰,问什么答什么,毅然是一副已经懂事长大的模样!
  别人家两岁多的孩子也不差!
  纪南峥喜得见牙不见眼,又忍不住好:“是什么时候会的?怎么激出来的呢?莫非是昨日那个纵火人?”
  之前丑丑会说“狼”,还能说她是做了梦,跟着梦里的念,但现在这么一大串的字,却不是梦里能教的。
  纪南峥想到了自己女儿第一次说话。那时候纪夏秋将近一岁,她娘在院子外洗衣裳,他在屋里看书,可到了晌午,衣裳还没洗完,她娘还喋喋不休的抱怨孩子昨夜尿被子,纪南峥心虚,昨晚是他起不来床,没给孩子把尿,孩子才尿的床
  ,他不敢招媳妇气,可女儿饿得一直拍床,他也饿,不敢叫媳妇,他使唤女儿,说:“你叫娘,让你娘给咱们做饭。”
  纪南峥嘴里这么说,但也没指望一直不会说法的女儿突然会说,便只是顺嘴一提,哪知道食物的力量这么大,女儿突然振奋了,往外大喊一声:“娘!”
  纪南峥当时惊了,孩子她娘也惊了,两夫妻赶紧吃了午饭,带着女儿到处跟人家炫耀,说他们家孩子会说话了。
  女儿当时会说话是受了刺激,现在丑丑突然会说,会不会也是受了刺激,难道是见了贼人从窗外飞过,还朝院子里丢了火把,被激出了口舌?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纪南峥怀念旧事之余,看丑丑的表情越发慈祥。
  他搂着曾外孙女,见了什么都指着让她认。
  丑丑一开始还配合,什么“窗”“人”“花”,跟着答应,但过了一会儿她不耐烦了,撅着嘴巴大喊:“饿!”
  纪南峥扑哧一笑,忙让小黎快去厨房端糊糊。
  小黎跑得飞快,路过院子时,看到钟自羽正在水井边洗手,也顾不这是仇人,张口道:“我妹妹会说话了!”
  钟自羽抬头,狐疑的看他一眼。
  小黎已经跑走了,边跑边跳,逢人说“我妹妹会说话了,我妹妹会说话了!”
  柳蔚从振奋回过神来,将女儿托付给外祖父,自己去了前厅。
  那里,容棱正在用膳。
  柳蔚过去一把攥住他的衣领,硬揪着他问:“怎么不早告诉我?”
  丑丑会说话了,这可是大事!
  容棱镇定自若的将白瓷碗搁下,拿开她的手,冷声问道:“你也知道着急?”
  柳蔚气得直喘气,这人是小气,昨天让他急了一把,今日要让她也急一把,这么睚眦必报、小肚鸡肠,一点都没有君子容人之量的男人,自己当初怎么选了这么个人嫁?
  早知道……算了,早知道也没用。


第1560章 做戏做全套
  云家祖宅被毁之事,迟了一天,还是落到了皇案头。
  皇知晓云家这火竟是由六王授命所纵,气得险些晕倒,昨日本还打算将六王葬入皇陵,再追封个谥号,如今这想法也顿时烟消云散。
  不止如此,下了早朝,他还马不停蹄的又去了青凰殿。
  皇后今晨又犯了病,昨晚她没留皇过夜,却在后半夜时,觉得呼吸不畅,盗汗发热,愣是撑到清晨,请了太医过来看脉,又开了一剂方子,这才缓缓的睡过去。
  青凰殿下都轻手轻脚的,看到皇来,珊儿便小声的将此事说了。
  皇忍不住呵斥:“怎不禀?!”珊儿跪在地,道:“皇恕罪,自打柳大夫看诊以来,娘娘这时偶发症的毛病,便有所缓解,眼看着已经近十来天没再起夜梦靥过了,却昨夜安睡前听了一则宫外小报,郁结于心,这才激了旧痛,成了
  现在这副模样,奴婢今早宫门一开,已请人去招云家大老爷与柳大夫进宫,可来回路程不短,现在还没到。”
  皇急忙进了内室,却见床榻之,病弱的皇后眼眶乌青,眼角朱红,一副刚刚哭过,大病不愈的模样,他心里酸疼,又见皇后虽眉头紧蹙,但已入了深眠,便不做打扰,只招了珊儿问话。
  “你说那宫外小报是何意?”
  珊儿便道:“是前宫门的小太监连夜来传的,说是娘娘的母家,出了桩大事……”
  皇顿时想到御案那弹劾六王纵火的奏章,眉头紧蹙:“便是听了那个,发了旧疾的?”
  珊儿点头,眼睛也跟着红了:“可怜娘娘吃了那样的苦头,半夜又是呕喉,又是咽血,整个人都被折腾得消瘦一圈儿,前几日好不容易养的那点肉,可见的消了下去……”
  珊儿说的声泪俱下,哭得皇也跟着悲恸不已,正想进内室再见见皇后,却听门外有太监唱喊:“贵妃娘娘到——”
  宫妃嫔不少,但贵妃却只有一位。
  便见殿外健步如飞的辛贵妃匆匆而来,见皇竟也在,忙躬身行礼。
  皇想到昨日辛左丞的直谏,对辛贵妃的态度便有些冷,问:“你怎来了?”
  辛贵妃也不知听没听出皇口的冷淡,只说:“臣妾耳闻娘娘昨夜里犯了恶疾,故此特来探望。”
  到底也是贵妃,来看看皇后也是应当,皇现在正对皇后含有愧疚,也不细想二人平时多有不合,便道:“她还未醒,你只管远远看一眼,在外室磕头便是。”
  这么说着,他自己却走近内室,坐到了皇后塌边,握着皇后素白纤细的手指。
  辛贵妃隔着帘子看着帝后相合的影子,却没在外室磕头,而是打着帘子,自己走了进去。
  皇抬头,正要斥她无状,却不想辛贵妃走动时声响大,将浅眠的皇后惊醒了。
  皇后虚弱的睁开眼,似觉得头疼,先抽出自己在皇手心的手指,这才撑着身子,要起身请安。
  皇忙按住她,道:“你身子弱,莫要动弹。”
  皇后索性慢慢躺了回去,皇又想来抓她的手,皇后不着痕迹的避开,抬眼一看,看到了床外的辛贵妃。
  辛贵妃忙请了安,又使劲往里探头,想看床幔之内的皇后是否真的旧疾复发,病入膏肓。
  皇瞪了辛贵妃一眼,冷声道:“安也请了,你回吧。”
  辛贵妃却伏了伏身,乖顺道:“臣妾既已来了,自没有说一声的功夫便走的道理,娘娘身边没有手脚麻利的人,臣妾愿自请侍疾,服侍娘娘饮药用食。”
  皇后是国母,病了由贵妃侍疾也不是没道理的,可皇后前头病重五年,都没招过哪个妃嫔到身边陪伴,应是不想见她们的,皇想着将辛贵妃赶走。
  皇后突然虚弱的开口:“妹妹既然有心,便留下吧。”
  皇一噎。
  那边辛贵妃却露出笑容,高高兴兴的端着珊儿捧来的白茶,要给皇后清漱。
  辛贵妃亲力亲为,一过去把床幔掀开,然后看都没看皇一眼,坐到了皇前面,又给皇后托着背,要将她稍稍扶起来点。
  皇被她挤开,正是不悦,只得怒气未消的挥袖站在床前!
  皇后捉着辛贵妃的手,饮了一口白茶,指尖轻轻按了辛贵妃手背一下。
  辛贵妃领悟,回头对皇道:“娘娘素面朝天,自是不愿皇目睹,皇不若在外殿稍后,臣妾服侍娘娘简漱后,再请皇进来。”
  皇自喻风流,自然也知道女子羞于在钟爱男子面前蓬头垢面,虽然他的皇后怎样他都不会嫌弃,但女子估计是介意的,便没有多说,先行出去。
  他一走,辛贵妃便担心的问皇后:“您这是……”皇后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一改之前病怏怏的模样,利索的撑起半个身子,确定皇真的走远了,才对辛贵妃道:“本宫不会让那逆贼顺遂,皇心软,昨夜走时便与本宫说什么,六王纵使有错,
  但逝者已矣,该彰显仁德,将六王陵墓修与先帝陵群之旁……呸,害我云家祖宅不保,月前又险些将国舅陷入深牢,本宫怎肯让他死后有头有尾,白受皇室供奉!”辛贵妃这下明白了,也松了口气:“原来是假的,您倒是与臣妾通个气,没得一大早宫里传您旧疾复发,清儿闻您病重,哭得抽抽噎噎,话都说不全了,直嚷着要来看您,我是不知昨日还好好的,今日怎
  的成了这样,便拦着没让她来误事,先过来瞧瞧,果真是假的……”
  皇后坐在床,又揉了揉眼角,将眼睛揉红了,才说:“没让她来是对的,小孩子家家的,莫吓着她,你出去与皇说,我哭了一场,现正悲恸,不见他了。”
  辛贵妃点头,麻利的跟皇后一顿串供,然后出去跟皇掐泪诉说。
  柳蔚进殿时,听到的是辛贵妃洋洋洒洒的声泪俱下,皇后为了做戏做全套,的确让珊儿请了柳蔚进宫,但是却没请云大老爷,也是怕吓着长兄。
  柳蔚现在来了,皇却和辛贵妃正一哭一劝。珊儿偷偷引着柳蔚进了内殿,一进去,柳蔚看到皇后搬着小板凳,坐在帘子后面,竖着耳朵听外面皇和辛贵妃说话,见了柳蔚要请安,还对她了个“嘘”,又让珊儿另搬了个凳子,放在自己旁边,让
  柳蔚过来一起听。柳蔚面无表情被她押着坐下,满耳朵都是辛贵妃哭哭啼啼的说皇后如何病如山倒,又耳闻母族灾事,痛心疾首,悲从来云云。


第1561章 终于心满意足,不再作妖
  柳蔚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没想到皇后是这样的皇后,辛贵妃又是这样的辛贵妃。
  平日看着挺端庄清雅的两个人,关键时候这么……
  柳蔚心叹息,正好听到外头辛贵妃哭够了,皇非说要见皇后,这要进来。
  再看皇后,人家动作倒快,撤了凳子,手长脚长的爬了床榻,光睡着还不够,又让珊儿沾了一手清茶,在她额点水珠,冒充是汗珠。
  柳蔚没有演戏天分,珊儿怕她穿帮,将她拉到角落不起眼的地方,这才满面小心的去榻前服侍。
  皇一脸愁思的进来,辛贵妃跟在旁边,要说辛贵妃也是厉害,一到床前,抱着皇后又哭,像是一点不累。
  接着柳蔚眼睁睁看着堂堂一国之君,被两个女人一唱一和,唬得一愣一愣的。皇后说自己命薄如纸,自小失了父母,由兄嫂抚养,早年得幸嫁于皇家,原以为否极泰来,却不想已是出嫁女儿,却终克着母族,她对不起云家宗亲,对不起在天有灵的父母双亲,说完了再哭一会儿,辛
  贵妃接话了。辛贵妃也张口来,先说皇后乃是一国之母,没有命薄一说,自是长命百岁,又说云家灾祸与天无关,实属人为。最后又诅咒六王,说云家乃是行善大家,能对如此大善之人施以毒手,也不知六王下了黄
  泉会不会让阎王勾舌头,炸油锅,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皇被这二人说的颇烦,有心想劝皇后不要过虑过忧,又想呵斥辛贵妃骂六王的行为,人都死了,总要顾忌点皇家颜面!
  但他一个人说不过两张嘴!
  皇后和辛贵妃又是先有预谋,他临时辩论,加本心虚理亏,竟张口结舌,最后只能看着二人口若悬河,自己却低头自省,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其实,反正人都死了,六王又谋逆造反,不可饶恕,追封本也是虚名,他心里念着亲情,记着这个弟弟也够了,不虚得非要为他迁陵入宗,算在外面盖墓,他保证给六王修个大大的官墓,这不也够表
  心意了?皇自己给自己洗了脑,越想越觉得为了一个过世的弟弟与皇后生分没必要,况且他的母后也是云家的姑母,自己与云家也有旧亲,云家又素有民望,他没必要为了臭名昭著的六王,再跟云家的表亲为难
  。
  皇想通这些,便对皇后说,会给她个交代,又说自己当年迎娶之日,既提了要她一生荣宠,不受委屈,便会说到做到,定不做那负心之人。
  皇把自己吹了一波,为了安皇后的心,也不耽搁,这要去招人拟旨。皇后却还不肯放过,吸吸鼻子,又开始自怨自艾:“六王原受皇恩,麾下兵将成百千。臣妾母族虚零,早年先帝还在时,倒是提过遵循祖例,为长兄冠侯加勋,可我那不成器的兄长无意入朝,竟生生拒了
  这天大恩赐,到头来,一闲散富户,规行矩步,来往之地皆是平民百姓,不及伯侯家出入伺伴,前呼后拥,宅邸更如铜墙铁壁,刀枪不入……”皇后这一串暗示,皇与她夫妻多年哪会不懂,便当场应下:“皇后说的是,国舅本为皇亲,即便拒了先帝大恩,也不该与世俗同流,朕同并下令,还云家该有之恩。贵妃既言云家行善百年,便取字为善,
  也合情合理,至于六王原先的麾兵,兵部自会清领,不会叫这等子佞将,再扰天下安宁。”
  皇说干干,走的时候,皇后终于心满意足,不再作妖。
  柳蔚满脸佩服,真心实意的前拱手称道:“娘娘果真蕙质兰心,才貌双全。”皇后一笑,拉她坐到床边:“你也取笑本宫,幸而皇这会儿心还有本宫,才好将本宫之言听进耳里,再过两年……”皇后视线转向辛贵妃:“怕是再有这样的事,本宫又哭又闹,也不管用了,只得劳烦旁
  人了。”
  辛贵妃看出皇后之意,撇撇嘴道:“娘娘说笑,昨夜皇自青凰殿离开,亦是没去常缘殿,想来对臣妾也是多有厌弃,连方才……唉,不提也罢……”
  皇后知道,皇因为左丞,会冷辛贵妃一阵儿。
  她下打量辛贵妃,却没从辛贵妃的表情里看出多少失落,不禁挑眉:“便是皇不来,想来妹妹也多有招数,能招揽圣心。”辛贵妃忍不住叹了口气:“以往心念着皇恩,是想着这深宫大院,离了皇,臣妾又算得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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