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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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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没等云栖应声,景嫔就自顾自的将指法给云栖演示了一遍,期间一个字也没说。
  演示完毕之后,景嫔问云栖,“你都看清楚了?”
  云栖点头,“回娘娘,奴婢都看清楚了。”
  都看清楚了?
  景嫔不信,立刻挪坐到一边,让云栖坐到琴前,把她刚刚演示的指法学一遍。
  云栖不敢违逆景嫔的话,只能硬着头皮坐过去,把她之前看到的,照葫芦画瓢似的重复了一遍,然后又跪坐回原来的地方。
  景嫔望着云栖有些失神,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眼前这个叫云栖的小姑娘,与当初的吴玉琼太像了。
  一样的娇憨乖巧惹人怜爱,一样有一双美到无可挑剔的手,还一样的天赋异禀。
  她一样都草草教了一遍,她们就都会了。
  老天爷为何要送这样一个人到她身边来。
  究竟是为了助她复仇,还是为再给她一次重创?
  景嫔心中迷惑极了。


第237章 
  见景嫔看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锐利,云栖心中郁闷。
  她简直快被行为怪异; 喜怒无常的景嫔给逼疯了。
  景嫔让她随自己学弹琴; 她就老老实实的跟着学。
  云栖觉得她刚刚的表现不错,应该没有弹错; 可瞧景嫔的样子; 似乎并不高兴。
  她实在看不透景嫔心里在想什么; 又究竟要做什么。
  云栖是真心希望景嫔要发怒,就怒个彻底,最好能冲她大喝一声“你给本宫滚”,若后头再追加一句“往后再也不许你踏进丽景轩”那就完美了。
  可谁知景嫔在怒视了云栖片刻之后; 目光又变得和软下来。
  云栖被景嫔这突如其来; 又十分莫名其妙; 让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 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柔情给惊着了。
  原本只是有一点儿不自在的人,突然变得特别不自在。
  她还是比较习惯景嫔用冷眼看她。
  被如此热切的目光注视着; 真的很令人不知所措。
  “跟本宫讲讲你与你主子的事吧。”景嫔忽然开口说。
  云栖微微睁大眼睛,表里如一的意外。
  景嫔竟然想听她与吴才人之间的事?
  怎么说呢,这有点儿太……罢了,既然景嫔想听,那她就说呗。
  今夜她的策略不就是对景嫔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尽量不激怒景嫔; 从而保全自己吗?
  只是她与吴才人朝夕相伴三年多; 她们二人之间可说的事太多; 也不知景嫔想听她说哪方面的事。
  云栖原是打算问一问景嫔,却不知这话该怎么问。
  索性就从当年她刚调到含冰居开始讲起。
  云栖讲得都是她与吴才人之间很日常,很琐碎的小事。
  事实上,在今年圣驾前往昌宁行宫避暑之前,他们的日子的确就是这样无波无澜,过的安逸又宁静。
  想要挑出几桩特别有趣的事来讲,也挑不出来。
  云栖原以为在听她说几桩平淡无奇的日常小事以后,景嫔便会是失去再听下去的耐心和兴趣。
  不想,景嫔却听得津津有味,很是专注。
  见景嫔爱听她讲,云栖就只管讲下去。
  想到什么就讲什么,渐渐的人就不似之前那么拘谨了。
  云栖这一讲,就连着讲了快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不停的讲话,云栖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痛得像要冒火。
  瞧云栖捂着嘴轻咳了几声,景嫔立刻唤玉珀进来,命玉珀立刻去准备些茶和糕点送来。
  见云栖竟与景嫔并排着坐在乐室的琴案后,之后又见景嫔亲自给云栖递茶,催着云栖多吃几口糕点。
  玉珀简直怀疑这唤作云栖的丫头是不是懂得巫术,给她家主子下了什么降头。
  否则,主子为何会如此喜欢这丫头。
  “你退下吧,有事本宫会叫你。”景嫔对玉珀说,说完便继续看着云栖吃糕点。
  她觉得云栖吃东西的样子很香,很有福相。
  于是,吃糕点从来都是用小碟和筷子的人,也学着云栖直接用手抓着吃。
  别说,这糕点吃起来似乎真比平日里更香甜几分。
  玉珀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她依景嫔的吩咐,从屋里退出去。
  怔愣愣地站在门口,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在吃了两块糕点,又喝了半壶茶以后,云栖又接着给景嫔讲她和吴才人之间的那些事。
  这一讲就是整整一夜。
  当景嫔终于熬不住,打了个哈欠,说叫云栖回去,云栖如获大赦。
  她生怕景嫔会反悔,连忙冲景嫔一礼,就匆忙起身告退。
  ……
  还隔着老远,云栖就望见有德正抱着胳膊,倚在缀霞居门外的墙上,盯着她走来的方向,神情凝重。
  有德不是一个人站在那里,碧蕊也在。
  见他师傅终于回来了,有德赶忙迎上前,人明明笑着,眼睛却通红,要落泪似的,“师傅可回来了,景嫔可有为难你?”
  有德一边说,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云栖,不知有多怕见到他师傅身上有伤。
  云栖温浅一笑,与有德说:“放心,我好好的,没吃亏。”
  云栖这一张口,有德就立刻变了脸色。
  膏药般黏在有德身边的碧蕊,也讶异地望着云栖,颤声问:“你这是被景嫔娘娘灌了哑药?”
  哑……哑药?
  有德上前一把抓住云栖的手,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师傅你别怕,我去找张太医,张太医医术高明,他一定有法子医好师傅。”
  云栖简直要恨死那口无遮拦,惯爱胡说八道的碧蕊了。
  她狠狠白了碧蕊一眼,而后立即跟有德解释说:“你别听她胡说,我是因为陪景嫔说了一宿的话,所以声音听起来才会有些哑。缓一缓就好了。”
  听完云栖的话,有德明显松了一口气,但心该疼还是疼。
  景嫔未免也太能折腾人了!
  不让人睡觉,一直逼着人说话,还一说就是一整宿。
  有德又往云栖跟前凑了凑,扶住云栖的胳膊,“我送师傅回去,回去后师傅多喝几杯温水,再好好睡上一觉,醒来以后应该会觉得好些。”
  碧蕊见状,也连忙凑上前,要学着有德的样子去搀扶云栖。
  云栖无比嫌弃的甩开碧蕊,多看这人一眼都觉得受不了。
  不胡说八道会死吗?在宫里,爱胡说八道的人,命都不长。
  若不赶紧改掉这毛病,就等着吃亏送命吧。
  碧蕊脸皮厚,云栖刚甩开她的手,她就又缠上来,再甩再缠。
  如此一路纠缠着,直到回了缀霞居的后院。
  这个时辰,皇上已经移驾去上朝了。
  雅音和墨心正在前头伺候吴才人梳洗。
  而玉玢和阿琼两个正无所事事地站在饭厅门口闲聊,时不时的瞅一眼正在院里浇花的赵姑姑。
  鲁忠手握笤帚,看似在专心扫院,实则也在偷瞄赵姑姑。
  宝贝徒弟在昨夜那种当口上被景嫔娘娘传召过去,并彻夜未归,亏这做师傅的还能没事儿人似的,悠闲的在那儿浇花。
  所谓的师徒情分,也不过如此。
  那些个正冷眼旁观,腹诽赵姑姑的人,哪里知道赵姑姑只是在佯装镇定而已。
  此刻,赵姑姑心中无比煎熬,恨不能立刻冲到丽景轩找云栖去。
  若非王醒随驾离开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叫她莫要冲动行事,她早就这么做了。
  天刚亮的时候,王醒就派人去丽景轩打探过情况。
  昨夜的丽景轩相当平静,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
  由此可以推断,云栖应该是安然无恙,没受什么刑。
  王醒临走前说,他会派人在丽景轩外守着,若早膳前云栖还没从丽景轩回来,他的人就会行动。
  赵姑姑赞同王醒的判断,相信景嫔是个聪明且有分寸的人,不会太为难云栖。
  可只要一刻见不到云栖全须全尾的回来,她这颗心终究难安。
  天知道昨夜云栖在丽景轩究竟经历了怎样的煎熬,真是想想就让人心碎。
  一壶水浇完,云栖还没回来。
  赵姑姑才决定不再等了,要亲自去丽景轩打探打探情况,就见云栖回来了。
  见人是被有德和碧蕊一左一右地扶着回来的,赵姑姑心头一紧,这哪是安然无恙,分明就是吃亏了。
  赵姑姑慌忙放下手中的水壶,小跑着迎上前去,“伤在哪儿了?快进屋让姑姑看看。”
  “姑姑,我没伤着。”云栖赶紧解释。
  “嗓子怎么了?说话怎么是这个声儿?”赵姑姑望着云栖,脸色明显白了几分。
  “赵姑姑放心,她这不是被景嫔娘娘灌了哑药,就是说话说多了,嗓子坏了。”碧蕊抢话说。
  有德听了这话,忍不住瞪了碧蕊一眼,责怪道:“师傅不是刚教训过,叫你不要乱说话吗?”
  有德天生长了一副良善的模样,就算生气,样子看起来也不凶。
  碧蕊自然不怕有德,只当有德这是在与她打情骂俏,红着脸羞答答地说:“我知道,我不说了。”
  “你真的别再乱说了。”
  “嗯,我听你的。”
  云栖实在懒得再理碧蕊,她拉住赵姑姑的手,“姑姑,咱们回屋说话。”
  赵姑姑点头,紧紧挽着云栖的手,与云栖一道回了屋。
  见云栖平安无事的回来了,玉玢心里不忿至极,好险没咬碎自己那一口银牙。
  原以为昨夜,景嫔主子赶在那个当口将那怪胎找去,是要拿那怪胎出出气。
  她心里别提多痛快了,想着那怪胎得意了那么久,总算是要倒霉了。
  却没想到那个怪胎竟然安然无事的回来了。
  难道景嫔主子不是为出气,才传云栖那个怪胎过去的?
  不为出气,那能是为什么?
  ……
  云栖刚进屋坐下,就急着要与赵姑姑讲她昨夜在丽景轩的经历。
  赵姑姑却拦着不许云栖开口讲话,在逼着云栖连喝了两大碗温水以后,赵姑姑才松口,“你长话短说。”
  云栖便以最精简的语言,把昨夜发生的事跟赵姑姑讲了一遍。
  讲完之后,云栖忍不住问赵姑姑,“姑姑,您说景嫔为何要让我给她讲这些事,景嫔那么憎恨才人,照理来说她应该最不爱听有关才人的事。”
  赵姑姑冲云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嗓子都哑成这样了,你就不要再说话了,仔细落下病根,日后成了个破锣嗓子。有什么话,等你嗓子好些了咱们再说。”
  嗓子火辣辣疼的云栖对赵姑姑的建议深以为然,赶忙点点头,表示不说了。
  她起身麻利的去找来笔墨纸砚,决定用写的。


第238章 
  见云栖匆匆找来笔墨,赵姑姑只当云栖忽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 需要通过纸笔记下来。
  于是; 连忙取过云栖手中的墨锭,让云栖赶紧写; 她来研墨就好。
  云栖也不与赵姑姑客气; 提起笔飞快的在纸上写下一串字; 而后递给赵姑姑。
  赵姑姑见状,立刻接过云栖递来的纸,凝神细看上面写的字。
  才人可还安好?头还晕吗?
  赵姑姑被云栖给气笑了,她方才说不让云栖再说话了; 既是字面的意思; 可怜云栖这哑掉的嗓子; 让她不要再讲话; 好好养护养护嗓子。
  也是想让云栖赶紧去歇歇,最好能躺下睡一觉; 不要再胡思乱想的意思。
  不知这孩子是真没听出她的意思,还是在跟她装傻。
  见云栖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眼巴巴的等着她解答,赵姑姑淡淡一笑说:“昨夜临安置前,才人略感身体不适,陛下当即就传了太医院的姜院判前来为才人看诊。
  姜院判诊过以后; 立马就写了张方子; 又亲自去抓药煎药。
  据说姜院判那碗药; 药效立竿见影; 才人服下不久,身子就觉得舒服了很多,不多时就睡着了,还一觉睡到了天亮。
  陛下走后,才人才睡醒。
  应概是睡得好的缘故,听说才人的气色明显比昨日要好上许多。”
  云栖只听说过太医院有个孙院判,还是头一回听说姜院判。
  她连忙提笔在纸上写下,姜院判?从前没听过。
  赵姑姑不慌不忙的与她解释说:“太医院历来都设有左右两位院判,如今太医院的两位院判一位姓孙,一位姓姜。相比孙院判,姜院判在太医院的资历要更深一些,也更加精通妇人科。因此,陛下才会特意传姜院判过来为才人看诊。”
  云栖听完赵姑姑的解释,又忙在纸上写下,这个姜院判为人如何?正直可靠吗?
  赵姑姑没有明言,只是摇了摇头。
  云栖将赵姑姑的摇头理解为不了解不清楚。
  而事实上,赵姑姑的意思并不是这个,而是表示姜院判为人老奸巨猾,很不正直可靠。
  云栖用笔尾抵着下巴,正考虑接下来要问赵姑姑什么,手中的笔突然被赵姑姑夺了去。
  “折腾了一宿都不觉得累吗?趁着时辰还早,快去躺下睡一会儿吧。晚些时候各宫各院少不了会来人走动,到时候忙起来,你就是想歇也没工夫歇了。”
  云栖没有要从赵姑姑那儿抢回笔的意思,一是因为身上实在没力气去抢,二是因为她觉得姑姑劝她劝的对。
  折腾了一宿,她怎么会不累,简直快累哭了好吗。
  不仅累,还疼。
  说话说的嗓子疼,想事想的脑仁疼,还坐的腰酸背痛。
  可知刚刚提笔写字的时候,她多怕自己写着写着就一头栽倒在桌上睡过去。
  罢了罢了,她就听姑姑的,等她睡一觉起来,把精神养足了,再与赵姑姑慢慢说那些事。
  她快困死了,她得睡了。
  云栖起身,对着赵姑姑指了指不远处的床,告诉赵姑姑她要睡了,便朝她的床走去。
  “等一等,喝几口温水润润喉咙再睡。”赵姑姑一边说,一边忙着倒水。
  等赵姑姑将水倒好,给云栖送过去,云栖已经合衣趴在床上睡着了,连鞋都没脱。
  赵姑姑连忙上前,放下手中的水碗,帮着云栖把鞋脱了,又取来被子给云栖盖好。
  望着云栖熟睡的侧脸,赵姑姑幽幽的叹了口气。
  日后若叫云栖知道,有些事她一直都知情,并且一直都在配合吴才人瞒着云栖,云栖一定会怪她吧。
  可即便如此,她也要将这些事死死瞒住。
  这全都是为了云栖好。
  ……
  五皇子楚惟发觉,他六弟楚恬最近有些怪。
  从前在孟太傅的课上,一向都听得很专注认真,从不走神的他六弟,这阵子却频频走神。
  还边走神,边摩挲着自己的一侧脸颊。
  若换做别人在他的课上神游天外,孟太傅早就暴跳如雷,且不管你是皇子还是世子,都会毫不留情的当众训斥一番。
  光训斥不够,还会罚写。
  而对自己的得意门生,孟太傅却是睁只眼闭只眼,偏心偏的特别明目张胆,理直气壮。
  楚惟本不是个好事之人,可见他六弟课上走神的频率越来越高。
  作为一个特别关心弟弟的,又细心又可靠的兄长,趁着两堂课之间,留给大伙儿喝喝茶吃吃糕点的工夫,楚惟终于忍不住凑上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楚恬总摸的那片脸颊,“六弟这阵子是怎么了,课上频频走神,总摸着脸颊想什么呢?”
  被戳了脸颊的楚恬捂着脸颊,特别不满地望着他五哥,“五哥,别闹。”
  他可不是闲来无事,找他六弟闹着玩。
  他可是很认真的在关心他六弟。
  楚惟搬了张凳子在楚恬对面坐下,盯着楚恬十分严肃地问:“六弟实话告诉我,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
  “遇上什么事?”
  “六弟就别跟我装糊涂了。你若不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为何课上总是走神,还走的那么远。刚刚孟太傅站在你桌旁,就站在那儿,咳嗽了好几声,你都没回神呢。”
  楚恬听了这话,不由得睁大眼睛,错愕道:“孟太傅站在我身边咳嗽了好几声?”
  “可不。”楚惟应道,“咳嗽的可大声可厉害了,我都怕孟太傅咳得背过气去。”
  楚恬连忙望向一旁一直都伴在他身边,伺候笔墨的常寿。
  五哥说的都是真的?
  常寿点点头,孟太傅刚刚咳嗽的声音之大,恐怕隔壁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就只有神思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的殿下您,没有听见。
  当时,孟太傅就站在这里,站在您的桌旁。
  奴才离得近,看的真真的,孟太傅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当然,孟太傅眼中的泪或许不是咳出来的,也有可能是伤心的泪。
  孟太傅心里大概认为,殿下是觉得他课讲得不好听,不爱听他讲,才会在课上频频走神。
  奴才刚刚出去泡茶的时候,见孟太傅独自坐在庭院角落里的石凳上唉声叹气。
  平日里那么傲气清高一老头儿,佝偻着背缩坐在那里,一会儿揉眼,一会儿吸鼻子,像是要哭。
  那样子实在是有些可怜呢。
  见常寿点头肯定了他五哥之前的说法,楚恬心中懊恼不已,连忙起身,“我这就去向孟太傅赔个不是。”
  楚惟见状,立马伸出双手,按着楚恬的肩膀,将人按坐回去。
  “六弟先跟我说说,你究竟遇上了什么烦心事。”楚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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