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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伪君子[穿书]-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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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老夫人怜惜的看着齐锐,“你从小就跟着齐秀才,那么纯良的人,怎么会见过这些事?祖母跟你说这个,也是想告诉你,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不赞成侯爷站队,其实静王那边,也可以冷着些,你是奉皇上之命陪静王读书的,那就老实读书便好,其他的,咱们不管也管不着。”
可他已经向静王挑明立场的,齐锐可以接受静王对他的不信任,也可以接受静王在他身边安插自己的眼线,但视人命为儿戏的人,他怎么追随?“我要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
薛老夫人没想到才一夜,齐锐就带着李娇鸾跟齐巧蕊一起过来了,等李娇鸾带着两个妹妹去找杜丽敏她们说话,薛老夫人摒退左右,“你有事跟祖母说?”
齐锐点点头,“我想了一夜,现在改弦更张是来不及了,但让我就这么认了,我又不甘心。”
薛老夫人神情一凛,“锐儿,你要做什么?”
齐锐也不再隐瞒薛老夫人,将自己在里看到的事当成自己的猜测跟薛老夫人讲了,“我在静王府不止一次见到过云有道,静王也并不像他在外人跟前那样,加上他的母妃跟皇上有深厚的感情,皇上对她又一直抱着深深的亏欠之心,将来安敏二人两败俱伤之时,就是静王上位之日了。”
薛老夫人也算是潜邸旧人了,怎么会不知道当年的事,“当年皇上并不得宠,他的王妃是刘太后亲手选的刘氏女,也就是现今刘贵妃的堂姐,他们的感情并不好,反而是郑夫人因为自幼便见过皇上,入府之后,跟皇上感情最为融洽。”
“后来刘王妃连着小产几次之后,被太医诊断再不能生养,郑夫人才得已生下静王殿下,不过连满月都没办便被抱到了刘王妃院子里抚养,若是刘王妃活到封后,静王殿下倒能捡个便宜,算是半个嫡子了,只可惜从太后支持皇上开始,刘王妃便一病不起,为了怕过了病气,又将静王交还给郑夫人了。”
“刘王妃不能生,自然得换个能生的刘家人了,所以才有了刘贵妃吧?”齐锐不吝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这些皇室了,“只是皇上既依赖于刘家的支持,又不愿意被刘家左右,刘贵妃这辈子怕是都要止于贵妃位了。”
“所以我从不赞成侯爷跟安王走的太近,可惜任我说破嘴皮,他都觉得刘家能推今上登基,自然也能再推安王,岂不知今上可不是先帝,先帝爷性子软,跟太后又是原配夫妻,现在的皇上可是从不得宠的王爷一步步熬过来的,对刘家积怨已深,他不动刘家,是不愿落下个忘恩负义的名声,但绝不会愿意让流着刘家血脉的安王承了大统。”
齐锐对静王凉了心,偏他们又都分析着将来登上大宝的会是静王,“之前的事,还是算了吧,你若不愿意为官,干脆就辞了那个劳什子翰林,祖母把手里的产业都给你,你带着娇鸾天南海北,想去哪儿便去哪儿,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齐锐摇摇头,“这世道岂是只有银子便能成的?广宁侯府站在安王一边,我若辞了官,将来清算的时候,只怕连替梁家人收尸的人都没有,说不定我这个长子,朝廷也不会放过的,”
静王那样的人,已经明确表达了对他的拉拢之意,他这个时候再辞官,那就是把静王往死里得罪了,将来秋后算账,他肯定跑不了。
但就这么认了,齐锐觉得简直是摁着他脖子让他吃屎,“如果我告诉您,如果不出意外,圣寿还有三年呢,您觉得我们能不能做些什么?”
“咣啷,”薛老夫人手里的茶碗掉在了地上,“你怎么知道的?”
齐锐挠头,这个还真不好解释,“具体不好说,但祖母相信我便好,大概就是三四年吧,当然,现在我觉得,圣寿越长越好。”
薛老夫人将信将疑的看着齐锐,“你也是面过几次圣的人,是不是皇上的气色不好?唉,他也是坐五望六的人了,周家没出过高寿的人,”能活到永元帝这个年岁的皇帝,其实并不多见,“你叫祖母信你,我便信你,但你得告诉祖母,你想干什么?”
齐锐道,“其实我也没有太具体的计划,但皇上又不是只有那三个儿子,五皇子今年也十三四了,三年之后也能领事了。”
主要几次接触之下,齐锐觉得周世俍芯子里还不错,只要脑子清明一些,当皇帝也不是不可以,安敏二人不说了,周世泽这种爱搞阴谋诡计的人,他实在是喜欢不起来,“董嫔是什么样的人呢?”
薛老夫人靠在椅背上沉思片刻,站起身道,“这坐的久了浑身不自在,走吧,陪祖母出去转转,你还没有好好看过这广宁侯府吧?”
董嫔出身并不显赫,是永元帝登基之后选秀入的宫,恩宠不盛,也是生了周世俍之后,才得以晋位封嫔,“董嫔的父亲如今是柳州知府,董家在京城没有什么势力,不过因着董嫔的父亲之前在云南做过地方官,算是跟石家有些香火情,董嫔跟石王妃有些来往,五皇子跟静王走的也近一些。”
不论董家有没有野心,他们都没有能力积蓄自己的力量,目前来看,也是打着最差混个郡王的主意。
齐锐站在一丛翠竹边,“如果前头几个都不在了呢?”
“锐儿?!”饶是薛老夫人见惯风雨,从来也没有如此大胆的念头,“这可是要抄家灭族的,而且,咱们又如何做得到?”
最后一句话暴露了薛老夫人藏在最深处的想法了,齐锐笑着掰了支竹枝,在手里玩着,“静王现在不就做着这样的事嘛?既然他想浑身摸鱼,咱们就让水再浑一些,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老想着坐收渔利可不是好现象。”
“你的意思是?”薛老夫人抬头看着齐锐,“真的要这么做?”
现在对齐锐来说,三王不论谁胜区别都不大了,既是这样,他们拼的凶一点也没有什么,都死了才好,周世俍怎么说年纪小些,心没那么黑,“祖母能不能让人把静王那条线透出去?安王跟敏王知道了,会对静王殿下刮目相看的。”
薛老夫人握着拐杖在园中缓缓踱着步子,“祖母说过,你想做什么,祖母都会帮你,但祖母只有一个要求,这些事都交给我来做,你只管每天去静王府点卯,广宁侯府以后别再来了。”
齐锐鼻子一酸,“祖母把我当什么人了?主意是我出的,这种关乎性命的事如果我置身事外,还算人么?”
他见薛老夫人要劝自己,摆手道,“侯爷那边就由他去好了,如今有这个念头的只有咱们祖孙两个,本就人单势薄,难道还要各行其道么?咱们团结起来兴许还能做些事,分开,只怕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可祖母怎么舍得你,”听到齐锐喊她祖母,薛老夫人眼眶已经红了,“不行,你什么也别管,什么也不知道就好。”
“祖母怎么突然优柔寡断起来?就算是咱们不见面,京城的人就会觉得我跟梁家没关系么?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他们做的是大事,一旦暴露,凭着当权者宁可杀错不会放过的性子,他即便姓齐,又能逃到哪里去?“而且咱们也不过是火上浇点儿油的事,只要做的悄密一些,谁会想到我一个傻书生,您一个老妪,还参与了这样的事?”
薛老夫人对齐锐的脾性也有一些了解了,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与其各自为政,倒不如两人合力,起码他做什么自己是知道的,“好吧,就照你说的办,我先想办法叫人把这件事露给刘王妃。”
第83章
薛老夫人没有让齐锐失望; 很快的 ,安王府大清洗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当然,敏王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新一轮的弹劾接踵而去; 这次送给安王的罪名是残暴成性,草菅人命。
而安王也学乖了,他听了梁勇的建议,将自己审出来的供词跟没有打死的下人直接带到了永元帝跟前; 大哭静王跟敏王两位兄长没有一点儿手足之情,居然往他府上安插了人手,甚至还拿出一包毒药; 说是从一个下人贴身衣缝里搜到的,而这个下人,是敏王放在他府上的。
永元帝被几个儿子搞得完全没了心情,他不介意几个儿子争斗,他也是这么一路过来的,但却不愿意看到亲生兄弟自相残杀; 甚至连毒药都用上了。
这么一闹; 安王反而占了上风,那些弹劾他的御史们不是降级就是被罚俸,连敏王都被责令闭门思过,静王这个长兄也没有幸免,虽然静王坚称安王所谓的人证口供都是捏造的; 他一直常年闭门读书的闲人,哪来的能力往安王府上安插眼线,但永元帝还是将他申斥了一通,说他这个长兄没有给弟弟们起到垂范作用,枉为人兄。
三位皇子接连被罚,朝堂上下顿时安静下来,静王也没想到自己才出了一招,却得到这么个结局,这对才在众臣之中培养了一点儿影响力的他如何甘心?
“省吾,你比他们都年轻,也不像那些老先生们成天囿于规矩,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干,”静王思来想去之下,又将齐锐叫到了自己书房里 ,“孤现在的处境,你有什么看法?”
自从在户部听政,又因开海禁的建议在永元帝跟前崭露头角,静王已经不再愿意像之前那样当个默默无闻的闲王了,对于老部下们那些什么“藏拙”“守心”的建议根本听不进去。
齐锐微微一笑,“处境好坏都是比出来的,跟另两位王爷相比,殿下的处境已经是最好的了,您别瞪臣,臣说的是实话,皇上斥责您未尽长兄之责,可京城谁不知道,您这个皇长子就是个摆设,两位王爷谁将您当成长兄过?民间还常说长兄为父呢,他们对圣上什么态度?对您又是什么态度?这个委屈,王爷不如找人诉一诉,便是王爷不好意思,王妃娘娘也可替您说几句的嘛,宗室营里住着的可都是皇亲国戚,安王殿下告状的时候,不也没将此事当成国事廷议?”
自己果然没找错人,静王满意的颔首叹道,“省吾的话原也没错,这些年孤就被关在这小小的静王府,规行矩步生怕惹着了那两个,现在好了,他们斗气,非要将孤这个老实人拖下水,唉,不就是因为孤在户部因你们的功劳,得了点小小的彩头?没想到大家手足,却连这么点儿小事都容不得。”
“殿下确实是太老实了,不然也不会被敏王殿下跟安王殿下压的气都不能喘一口,”齐锐深以为然,“不是臣在挑拨您跟两位王爷的关系,安王殿下也就罢了,虽然年纪小,但子凭母贵,贵妃娘娘如今是后宫第一人,可敏王殿下呢?臣听说您之前可是被先皇后亲自抚育过的,而且殿下的生母也是郑贵妃,从名份上,您其实比安王殿下还有优势,臣实在想不通,那些朝臣真的就想不到这个?”
自古有嫡立嫡无嫡立长,静王从名分上已经占了绝对优势了,“这些不提也罢,先皇后跟孤的母妃去的早,谁还会记得孤的身份?”郑氏虽然死后才被追封为贵妃,但生前也是封了妃位的,并不比胡恭妃差到哪里,但静王一向谦虚惯了,不愿意在齐锐跟前流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踩低就高,人之常情罢了,孤早就看开了。”
齐锐点点头,“臣说这个,并不是让静王现在去提,左右等您的能力被大臣们认可的时候,他们自然会替殿下想起这些的,朝廷行事最讲个名正言顺,如今几位殿下,没有谁比您更加名正言顺的了。”
静王当然也考虑过这个,甚至当初就是这点儿“名正言顺 ”,才让云有道主动站在了他这边,“你说的有理,”他一哂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啊,有老三老四在,谁会想到孤才是占着大义的一个?便是父皇,只怕也从未这么想过。”
如果是之前,齐锐会暗示静王,兴许永元帝是个好父亲呢?但现在他绝不会“剧透 ”,“有道是百折不挠方成大志,殿下只许将这些逆厄当成磨练,等利刃出鞘之时,大家才能看到殿下的真颜色!”
静王深深的看着齐锐,“你真的觉得孤能行?”
齐锐毫不犹豫的俯身下拜,“臣想不出殿下哪里不行?”
“好,没想到孤今日有了省吾这位知己,”静王站起身握住齐锐的手,重重的晃了晃,“孤并不是贪恋权位之人,前三十年怎么过的 ,后几十年也照样可以过得,但孤不能让你们这些一心辅佐孤的良臣们失望,便是为了你们的将来,孤也要放手一搏!”
可拉倒吧!为了我们,好像你的江山可以分我们一半儿一样,齐锐“感动 ”的双目含泪,“臣愿附翼,为殿下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他再次一拜到地,“殿下知道臣出身低微,许多人□□故并不是十分明白,臣还有点小想法,若是殿下觉得臣想的太简单了,也可以不听。”
静王这会儿最愿意听的就是齐锐的话了,“省吾只管说来。”
“皇上斥责您的话,臣觉得可以换一个角度去想,”齐锐站直身体,“皇上说您未尽长兄之责,是不是希望您可以拿出长兄的姿态来管教提点底下的弟弟们呢?”
见静王沉吟不语,齐锐又道,“若是您照着做了,底下的弟弟们不听,那就是另一种说法了,殿下您说呢?”
静王明白齐锐的意思了,如果他拿出长兄的派头来教训提点敏王安王,而他们还不将自己放在眼里,那不敬兄长的罪名可就扣到他们头上了,“可是,父皇你也知道的,”这些年若不是皇帝有意纵容,敏王安王又怎么敢这么对自己?
齐锐知道静王并不知道永元帝其实心里更偏爱他,“今时不同往日,臣觉得殿下可以试一试,若是皇上依然如之前一般,那咱们另想对策,万一呢?而且殿下这阵子在户部的作为朝臣们也都看在眼里了,说不定到那个时候,大家也会帮着殿下说话呢!”
是这个理,永元帝前阵子对他重视多了,便是儿子周嵰,也时常被留在宫中,可皇帝对他的重视到了哪个地步,静王心里也没什么数,倒不如顺水推舟试上一试,“孤再想想,省吾你对孤的心意,孤永世不忘!”
齐锐似乎被静王的态度感动了,一揖到地,“臣不过是在尽本分罢了,殿下这么说,叫臣无地自容。”
……
李娇鸾见齐锐消沉了一 阵子,终于恢复了之前的样子,松了口气,“你呀,前些日子可吓坏我了,成天沉着个脸,口也不多说,偏我这人又笨,不知道怎么开解你才好,祖母又不让我管你,唉~”
齐锐有些不好意思,他心事太重 ,又不愿意让李娇鸾担心,才刻意的跟李娇鸾保持了距离,“没什么事,就是觉得朝堂的事并不像我想像的那样,只要金榜题名,便可高枕无忧,现在才发现 ,其实这一切只是个开始,有时候啊,除了随波逐流根本就没有另一条路可走。”
李娇鸾抬头看着齐锐,“你外头的事我不懂,但我知道一点,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跟着的,所以有什么事你不要瞒我,是福是祸,我都要明明白白的,便是死,我也不要当糊涂鬼。”
“瞧瞧,我不过是朝廷的事忙了一些,你就死呀活呀的,哪有你想的那么严重?”齐锐在李娇鸾脑门上弹了一记,“胡话都出来的。”
李娇鸾摇摇头,目光中满是决绝,“你骗不了我的,如果只是朝廷的公事,你不是这个样子,便是祖母,看上去跟往常没有区别,其实我还是能感觉出她心里藏着事呢,你们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知道你们瞒我是为了我好,我不应该问,当妻子的只要将家事料理好便好,但你以前跟我说过,夫妻一体生死不离,你可以告诉祖母的事,却是我不能知道的么?”
“还是你觉得我很傻,帮不了你,让我知道了,反而会给你添麻烦呢?”李娇鸾伸手抚着齐锐衣襟上的斓纹,“还是你不相信我?”
什么时候他的小妻子这么能言善辩了?齐锐抚额,“我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李娇鸾得意的挽住齐锐的胳膊,“是你说的啊,女人跟男人一样聪明有见识,只是环境不给我们展示的机会罢了,我知道自己未必真的帮得到你,但我不想做被蒙在鼓里的人,便是不能给你出主意,可知道你在想什么做什么,我才能真正的安心啊?你不会希望我因为不知道你有什么事,而成天猜来猜去为你担心吧?”
“好吧,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能读书考科举,将来可以出将入相的,”齐锐被李娇鸾说服了,就如她说的那样,与其自己瞎猜着提心吊胆,倒不如清楚明白的知道他在做什么,他把李娇鸾拉回屋里,小声道,“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这不是皇上年事已高,太子未立,外头成天乱糟糟的嘛?我跟祖母商量着,总得权衡权衡怎么下注的好?”
“你不是在静王府上嘛?还要如何?”李娇鸾虽然不懂朝廷的事,但起码的道理还是明白的,给静王的儿子当先生,这不明摆着是静王的人了,难道还想做什么?
就听齐锐俯耳道,“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我凭什么要把身家性命押在静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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