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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女状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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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下次我可以带给你。”
  “哦……好吧。”他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你的大明官话说的真流利,跟谁学的?”
  “跟、我母亲,她会说。”
  杨清笳看着条川道泉,他的相貌是男子少有的秀美,依条川行江那副尊容,估计条川道泉的母亲应是个十足的美人,不然也生不出这么个天生丽质的儿子。
  “你住在哪边?”她问。
  条川道泉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二层小筑。
  堂堂少爷,竟然被发落在别院,可见条川道泉并不受宠。
  “这别院里就你一个人?”杨清笳问。
  他点了点头。
  一晃已经申时,杨清笳初来乍到也不好不见人影儿让人来寻,于是便起身和条川道泉告了别,径自离去。

☆、第80章 行动(一)

  杨清笳已经在井濑馆呆了五六天,她这几日非常规矩,除了应付条川行江外;便是和那些年纪相仿的婢女玩耍嬉闹。
  很快地,井濑馆的人都知道了主院厢房住着一个大明女子,很受馆主青睐。
  条川行江这几日被杨清笳哄得十分开心,越来越觉得这样活泼偶尔又有些大胆的女子比那些温驯安静的有趣多了,喜爱之情作祟,对她的戒心自然也下降很多。
  城内;行馆。
  段惟、赵诚、沈莘还有曹雷曹霆两兄弟共聚屋内,十一双眼睛都盯着段惟手中拿着的东西。
  这是一封信笺;偌大纸上;只写了两行字;是无关紧要的问候之语。
  这封信是刚刚井濑馆的人送过来的;说是楚小姐写来给楚公子的。
  信送来时并没有封死;想必被井濑馆的人检查过关后;方才送至此处。
  赵诚见段惟看着这两行字若有所思的模样;便忍不住嘴贱道:“头儿你都快看出花来了;杨大人给你写的这两行废话就这么引人入胜啊!”
  沈莘瞪了他一眼:“瞎说什么!杨大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写这么两行字送过来;一定有什么深意。”
  曹雷猜测道:“会不会是这两行字中暗含深意;需要解字才能明白杨大人传信的具体意思?”
  曹霆问:“怎么解?”
  段惟摇摇头:“这不过是两句最平白的问候,非诗非词,哪里可解?再说我了解清笳,她不可能费心思弄个模棱两可的东西,她要做便会确保详尽无误。”
  “那要这么说的话,”赵诚嘿嘿笑道:“估计人家杨大人就是想你想得紧,所以才写了这么两行字过来安慰你一下。”
  段惟懒得理他,依旧自顾自地看着这封信。
  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张,却突然皱起了眉头,这纸手感不对。
  就算日本的造纸技术再差,这纸也不可能如此皱硬。
  段惟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对赵诚道:“给我拿根蜡烛来。”
  赵诚不明所以,却还是起身将灯盏端起,递给他。
  段惟用火折点上里面的蜡烛,将手中信笺悬于火苗之上慢慢烘烤。
  不一会儿,原本空白大片的纸上便现出密密麻麻的字来。
  “这……”沈莘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段惟道:“她用白醋写上的字,干透后看不出来,想要读就得用火烤。”
  赵诚恍然大悟:“这杨大人花招可真多,我记得白醋写字是咱们锦衣卫用过的手段吧,她怎么也知道?”
  “那你怎么一开始没想到,还说什么‘都是废话’!”沈莘讽刺道。
  “我一时间没想那么多嘛,再说了,人家杨大人和头儿向来干系密切,就算写情诗也不算啥,能赖我猜错么!”
  “胡言乱语什么!”段惟正聚精会神看着信上内容,却听赵诚一旁呱噪,斥道。
  赵诚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信上字体是蝇头小楷,工整美观,看来是写信人是经过刻苦练习的,只不过这其中却有些个错字,这些错字形似正确却又简化不少,结合上下一猜便知,倒也不妨碍信的结尾,还附了一个十分简易粗糙的井濑馆的平面图。
  “如何?”沈莘问。
  段惟看完将信扔进灯罩,神色凝重道:“她猜测账本应该就藏在内院的正房书房中,想让我们配合她,来一次调虎离山好打探虚实。”
  “好事儿啊!”赵诚拍了下掌,“这下总算不用干等着了。”
  段惟也想尽快找一个突破口,杨清笳提出的这次打探倒是个十分好的机会,但他同时也要考虑到个中风险。这次要想成功,时机把握须得非常精准,一旦段惟他们失手,杨清笳肯定会被拆穿,届时后果将不堪设想。
  看着烧成一撮灰烬的信笺,段惟心中短短一瞬却已转了好几个心思。
  “也是时候了。”他道。
  ………………………………………………………………………
  隔日戌时,天高星繁。
  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更显得这夜寂静无比。
  杨清笳端着托盘,大大方方地朝着书房走。
  即将步上台阶时,果然被守门两个武士拦住。
  “这里不允许进入。”他们冷硬地道。
  杨清笳听不懂日语,却也大概猜出了对方的意思,不过她似乎并不打算放弃,大声道:“我只是给馆主送些补品,两位大哥行个方便吧。”
  那两个武士不会汉语,自然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能一直尽职尽责地拦着。
  杨清笳不但不离开,还一直向前闯,她边闯边扬声道:“我要给馆主送吃的,你们别拦我……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那两个武士似是有些忌惮,不太敢触碰她来硬的,杨清笳仗着这个便从台阶下一直闯到门口。
  眼看人就要开门入屋,两个武士不得不伸手按住杨清笳的肩膀。
  被制住的人将手里端着的托盘打翻在地上,汤汤水水顿时洒在脚下,瓷盅也摔碎成了好几片。
  杨清笳脚下一软,像是被人推倒般地跌坐在了地上,她狠狠心,将手掌轻按在碎片上,顿时鲜血淋漓,将奶白的瓷片染的点点朱红。
  她痛得惊呼一声,继而开始大声哭泣起来。
  条川行江正在书房内看书,突然听见门口十分吵闹,于是开门出屋,发现楚小姐正逶在地上哭泣,手掌鲜血淋漓。
  “这怎么回事?”条川行江赶紧过去扶起杨清笳。
  杨清笳哭得梨花带雨,倒不是演的,是真的疼。
  还未等那两个武士开口解释,她便先发制人哭道:“我亲手做了大明特色的雪莲银耳汤想进去端给你,这两个人一直拦着我不说,还将我推倒,汤……汤也洒了。”
  条川行江翻开她的手掌,果然手心皮肉翻卷,看着十分可怖。
  “疼、我好疼,行江我好疼……”杨清笳瘫着手,泪珠从颊侧滚过,我见犹怜。
  条川行江见不得美人受苦,赶紧搂着她的肩头温声哄道:“别哭了,别哭了,我这就找人给你上药包扎。”
  “我不要别人碰我!”她抽泣着道:“我要行江你帮我包扎。”
  条川行江一听这话,心中顿时软地一塌糊涂,连声哄道:“好好好!我给你亲自包扎,我不让别人碰你……”
  书房哪里会备伤药,条川行江只能扶着杨清笳出了主院。
  这二人刚走出主院没多久,书房便来了不速之客。

☆、第81章 行动(二)

  两个身着黑衣手拿倭刀的蒙面人闯进院中,看守的两个武士自然与其战成一团。
  四人刀光剑影,你来我往;打得热闹极了。
  然而闯入的那两个黑衣人似是并不精于横劈竖砍的日本剑术,没过多久便渐渐落于下风,再这么打下去,肯定是要束手就擒了。
  那两人互相使了个颜色,便瞅准时机,杨手扔出一把白色粉末;对方以为是石灰,赶紧抬手护住头脸;等齑粉扬尘散去;却发现不速之客身影已在数丈开外。
  踪迹尚在;那二个武士岂能善罢甘休;根本不疑有他便拔腿追了出去;打算将人捉回领功。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两个守门的武士刚离开;又一个黑衣人身形鬼魅;悄无声息地潜进了院子;见四下无人;便小心地推门进了书房。
  这书房不算大,几把日本刀放置在一旁的刀架上,刀架对面便是书桌,桌上还放着一本摊开的书。
  黑衣蒙面人站在屋中环视一圈,目光定在了东侧墙边那一排书架上。
  他几步上前,开始迅速翻了起来。
  时间有限,他也不敢动作太大,只能每本略微抽出粗略扫过再按原样放回去。
  一圈下来,他头上已然见汗,然而这书架上都是些四书五经兵法杂记之类,根本没有他要找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杨清笳和曹雷曹霆拖不得太长时间,他必须得抓紧了。
  段惟抬袖随便抹了把额间汗水,又开始四处翻找起来。
  他一本接一本地翻着,直到看见书架角落里摆了一个十分不相称的青铜香炉。
  依照常理推断,重要的东西往往不会放在明面上,段惟眼珠转了转,便伸手去拿那香炉。
  谁知那香炉纹丝不动,竟然是镶死在了书架上。
  他仔细看了看那香炉,与普通的香炉差异很大,尤其是炉耳处突出的不知名的兽型头像竟已被磨得光亮,可见经常被人把玩或者摩挲。
  黑衣人抬手握住那头像左右试着晃动了一下,似乎是活动的。
  他不再迟疑,用力握住凸起的部分转动起来,一阵轻微的机杼声过后,屋内并没什么变化,只不过书架旁挂着的一副骏马画突然轻微地晃动了两下。
  如果是一般人,未必会注意到挂画的动静儿,但黑衣人显然眼力非常。
  他黑巾覆面,露出的一双深湛双目中涌上一丝欣喜,走过去撩起画,发现原本平整的墙面竟开出个一尺见方的缺口,那缺口里面没有别的东西,只放着一本皱巴巴的本子。
  “嘶——疼,行江你轻点。”杨清笳还未等药粉沾上便喊疼,弄得条川行江上药的手也随之一抖。
  她一边喊疼一边撒娇,药粉刚上一点儿又呜呜哭了一阵,条川行江只得赶紧软声安慰,弄得一个简简单单的上药包扎,竟足足拖了两刻钟。
  这边杨清笳使出浑身解数,曹雷和赵诚那边也不轻松。
  那两个追人的武士虽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好歹也是有两下子的,赵诚他们俩如果放水便会落败,不放水又有可能将人制住,只能且战且退,跑跑停停,如同钓鱼一般苦苦支撑和对手兜着圈子。
  那两个武士也不傻,他们觉出对方身手显然不弱,斗到现在却始终不尽全力,事情委实奇怪了些。等他们意识到这点时,自己已经在井濑馆别院和那两个不速之客纠缠了近两刻钟。
  “不要恋战!”其中一个武士突然喝道。
  那同伴会意,两人的招数越发狠厉,赵诚和曹雷开始有些吃不消了。
  段惟交给他们的任务是务必要撑到两刻钟,如今时间已过,他们愣是又战了半炷香,曹雷左臂已经见血,无奈之下赵诚装作慌忙失手,被对方锋利的倭刀切下一块下摆的布料,方才故技重施扬出一把粉末后扶着曹雷速速败走。
  书房里,黑衣人拿出那本册子翻开,虽无封皮和书名,翻开第二页却明晃晃地写着“账本”二字。
  他心中一喜,赶紧翻开,整整大半册,里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各类销货收支的明细账目。
  然而他来不及细看,院门口便传来了人声。
  杨清笳已经将手包扎好,如果再拖着条川行江很容易让对方起疑,她只能跟着条川行江往回走。
  进院前,她特意大声道:“行江,可惜我给你煮的那盅汤全都洒了。”
  条川行江连忙道:“没事,等你的手痊愈再煮便是。”
  屋里的段惟知道杨清笳这是在提醒自己马上撤,他赶紧将账册按原位放回去,合上机关从后窗一跃而出。
  条川行江进院后,发现书房门前原本的两个守卫不见了踪影,便大声唤道:“人呢!人都跑哪去了!”
  那两个武士刚赶回,便听见条川行江叫他们,赶紧跑过来应道:“主公!”
  “你们两个不在这里看守,擅离职守去做什么?”
  “主公恕罪,刚刚有两名黑衣人闯入,属下追出去擒贼了。”
  “贼呢?”
  “属下无能,让他们逃走了。”
  条川行江皱了皱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阵风地走进了书房。
  他稍带警惕地环顾,屋里安安静静,一切看似毫无异常。
  杨清笳听不懂日语,站在门外亦看不见屋内何种情况,见条川行江跑进书房后心都被吊了起来。
  她很担心段惟来不及脱身。
  好在条川行江似乎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他走了出来,问那两个武士:“闯入的是什么人,你们看清了么?”
  其中一个武士回答道:“他们都蒙着面,看不清脸,不过属下从他们其中一个人的身上撕下了一块布料,布料上面似乎绣着东西。”
  条川行江接过,低头看了看,面色十分难看。
  她看到那块布料,以为赵诚他们是真的失手被人拿住了把柄,还没放下的心顿时又跳到了嗓子眼,不由开口试探道:“行江,你怎么了?”
  条川行江闻言对杨清笳道:“这是上野氏的家徽,上野弘这个匹夫总跟我作对!这次真是欺人太甚!”
  她一愣,仔细想了想方才明白,这招祸水东引的嫁祸,多半是出自段惟之手,他想必是去找了王直,套出了条川氏与这个什么上野氏素有嫌隙,安排赵诚他们特意留下这块布料洗脱自己的嫌疑。
  不然以条川的老奸巨猾,过后想一想便会觉出其中太过巧合而怀疑到自己身上。
  干得漂亮,杨清笳忍着手疼,在心里默默赞道。

☆、第82章 打探

  自打那日夜里主院遭人闯入,守卫似乎更加戒备起来。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好在段惟来信说在书房的机关内找出了账本;也算没白打草惊蛇。
  杨清笳依旧白日里四处转悠,她一双眼左顾右盼,观察到整个井濑馆大致常驻的守卫三十人左右。
  以井濑馆的规模而言,守卫的确不算多,这倒不是因为条川防备稀松,而是由于井濑馆是城中馆;并未有太多军备设施,真正用得到的军队枪炮都在馆外城中;很难有人突破城防入侵井濑馆骚扰;当然;段惟他们确实例外。
  杨清笳装作闲逛的模样走到了别院。
  果然在湖心矮木亭中又见到了条川道泉;她走过去打了声招呼。
  正在作画的人看见她似乎非常开心;他放下画笔;从座位上起身跑了过来;一把捉住杨清笳的袖子摇了起来:“姐姐、姐姐——来看我了!”
  “嗯;没打扰你作画吧?”
  “你、带糖了吗?”他问。
  杨清笳早有准备;从袖口掏出一个油纸包打开;放在他面前:“这是我从家乡带过来的蜜饯,很好吃的,你尝尝?”
  条川道泉看着油纸包里晶莹油亮的蜜饯立刻双眼放光,伸着尚带着墨迹的手便要去拿。
  “等等!”杨清笳放下蜜饯,掏出怀中绣帕,抓住他的手,细细擦了起来,“吃东西之前不洗手,小心坏肚子。”
  条川道泉看着她低头给自己擦手,竟然开始流泪。
  杨清笳感觉颊侧一凉,抬眼看,见对方正吧嗒吧嗒地掉眼泪,不明所以:“我擦疼你了?”
  他抬着袖子摸了摸脸,吭吭哧哧地道:“我、我想起了……我的、母亲。”
  杨清笳心说,我有这么老么。
  “吃吧。”她指着桌上的蜜饯。
  条川道泉心思如同单纯的稚童一般,看见吃的也不哭了,拿起一个塞进嘴里,嚼了起来。
  “蜜饯有核。”杨清笳提醒道。
  她话音未落,便见他“咕咚”一声将核儿咽了下去。
  条川道泉瞪圆了眼睛,顿了顿,随即便嚎啕大哭起来。
  怪自己嘴慢了,杨清笳赶紧安慰道:“咽下去也没事,没事的……”
  条川道泉一个七尺男儿竟然因为咽下去一颗果核儿哭得上气儿不接下气儿。
  她不太善于跟小孩子相处,更不知道怎么哄孩子,只得一直翻来覆去地告诉他没事。
  “我、我肚子里……会、不会,长出树来。”条川道泉脸上泪水涟涟地哽道。
  杨清笳哭笑不得:“不会的,种子要发芽需要土壤和空气,你肚子又不是花盆儿。”
  “真的、不会?”
  “真的。”
  “那它会去哪?”
  这个问题委实不好说,她只得道:“你去如厕时,会排出体外的。”
  “你没、骗我?”条川道泉抹了一把花猫似的脸,问。
  杨清笳有些心虚:“我——我从不骗人。”
  “好、好吧。”他终于不哭了。
  杨清笳松了口气,她见对方专心致志地吃着蜜饯,轻声问道:“你上次说你有个哥哥,我好想从来没见过。”
  “他坏,打人。”
  “那——他现在不在这里吗?”
  “他不在,他走了。”
  对方语焉不详,杨清笳猜测他的意思,应该是条川行江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估计并不住在井濑馆,这些日子,她也确实没见过。
  要想绑走老爹,不得不防儿子,现在儿子不在,倒是省去了些麻烦。
  杨清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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