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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女状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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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语焉不详,杨清笳猜测他的意思,应该是条川行江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估计并不住在井濑馆,这些日子,她也确实没见过。
  要想绑走老爹,不得不防儿子,现在儿子不在,倒是省去了些麻烦。
  杨清笳:“你好像很喜欢在别院这儿画画,怎么不去主院看望……你父亲?”
  条川道泉吃着蜜饯,无动于衷。
  杨清笳想了想,又问:“你一直在这里画画不闷吗,怎么不出去玩玩?”
  听到这话条川道泉吐出嘴里的核儿,不再吃了,“我、出不去,父亲,不让我出去、玩。”
  “他派人看着你么?”
  条川道泉点了点头。
  做父亲的软禁自己亲生儿子,也真是狠得下心,杨清笳心道。
  条川道泉见对方微微蹙眉的模样,一双大眼转了转,看着倒是灵分了很多,他凑到杨清笳耳边,神秘兮兮地道:“我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
  “什么?”杨清笳纳闷。
  条川道泉:“我出、去过。”
  “你说的出去,是指离开这个院子?”
  “我出去、城外——玩过。”
  杨清笳心中一动,忍不住问:“你如何出去的?”
  条川道泉嘿嘿傻乐,又不答话。
  她见状哄道:“你告诉我吧,你要是告诉我,我下次还给你带糖吃,好不好?”
  “我不想、吃糖了。”
  “那你想吃什么?只要我能弄到的,都会带给你。”
  条川道泉想了想,指着自己的脸颊道:“你亲、我一下。”
  “什么?”杨清笳没想到这出。
  “我、想我娘了。”
  合着这小子是在自己这里找母爱来了,杨清笳也不知这条川道泉是真傻,还是在捉弄自己。
  “我还有那种甜甜的点心,带糖馅儿的,很好吃,咬一口特别香,如果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出的城,我下次就带给你吃好不好?”她一副诱拐小朋友的语气。
  “我不吃,”条川道泉并不上钩,“你、亲我下。”
  杨清笳无奈,眼前人内里虽是个实实在在的孩子,可却长着一副成年男子的形貌,即便是当作长辈对晚辈的慈爱,这也很难照做,太别扭了。
  可如果不做,便不知道他出城的方法,虽然也许条川道泉只是在随口乱说,不过她却真的想知道对方的答案,万一是真的呢。
  杨清笳只得凑近轻轻将唇凑上去,一触即分。
  条川道泉顿时开心地笑了起来。
  她追问道:“亲也亲了,你该告诉我了吧?”
  “有个洞。”
  杨清笳:“什么洞?”
  “后面院子,有个——山。”他用手比划着:“那个山,会裂开。”
  山会裂开?杨清笳想了想,觉得对方说的意思应该是后院的那个假山有密道。
  “你进去过那个洞?”杨清笳问。
  他点点头。
  “你通过那个洞走到了外面?”杨清笳问。
  条川道泉又点了点头。
  杨清笳压下心中的惊讶,温声问他:“你从那个洞出来是哪里?”
  “有河……很凉。”
  河?
  杨清笳并没发现井濑馆附近有河,难不成是地下暗河么?条川城的确是背侧临山,如果从假山的密道出去,经过地下河能通到外面话,那就有了暗中脱身的机会了。
  杨清笳思及此处,又问:“你从河中上来呢,是哪里?”
  “山啊,比院里的大,很大、很大,上面有树,还有……红色的,小花。”他挠了挠脸道。
  杨清笳默默记下,想着找机会让段惟去查看一下,猛然间又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当时自己从假山的洞口溜出去,没有人抓你吗?”
  “他们、都没在。”
  “没在?”
  “都在神社,我哥哥,结婚。”
  杨清笳不知道神社是怎么回事,但她明白条川道泉的意思,他想必是趁自己哥哥结婚,院内无人看管之际,私自利用密道溜出去玩。
  条川道泉见她凝眉深思,一副沉吟模样,便抬手怼了怼她,“你在想、什么?”
  “嘶……”他这一怼正好碰到杨清笳的左手,疼得她一缩。
  条川道泉见她手上缠着细白布,“你的手?”
  “没事。”杨清笳低头一看,白布上缓缓渗出一道淡红色,估计是伤口刚刚被碰到又开始流血了,她怕说出来对方再哭鼻子,于是便将左手背到身后,起身道:“我得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
  条川道泉似乎有些失望,不过他折腾了半天也有些困了,于是蔫头耷脑地打了个哈欠,朝杨清笳摆了摆手,大约是“再见”的意思。
  她见状,便抬腿往回走。

☆、第83章 骑虎难下

  段惟接到杨清笳的来信,信上说她探得井濑馆的后院假山中暗藏一处密道。
  只是不知真假,需要核正。
  段惟命曹雷前去打探;自己则找来王直套话。
  他向对方透露出连日来条川行江一直没有动静,自己联系条川行江也均被对方以各种借口推辞拖延的情况。
  他希望王直能帮自己与条川行江沟通一下,好能再进馆探些消息。
  谁知王直听他提到条川行江竟也是满肚气愤,原来王直手下派出去劫船的海盗竟被中途截了胡,差点就变成了黑吃黑,幕后黑手就是条川行江的大儿子。
  段惟拐弯抹角地问他如何得知;对方则道,条川行江的大儿子专门挑大明走私的商船;而且下手极黑;在他手里劫过的船;都是毫无活口;鸡犬不留。作为大名少爷;海上截船亲力亲为;与自己豢养的那些浪人武士一样挥刀杀人;其凶残程度可见一斑。
  段惟听到这话;不由想起前段时间船员全都失踪的大明空船;何况现在可以确定永福号上的惨案就是条川氏制造的;连着王直刚刚说的那些,他觉得条川行江的大儿子很有可能是一手犯下这些血债的凶手。
  他原以为条川行江一人策划指使手下劫掠商船,是主犯,现在看来他这个大儿子也并非什么良善之辈,手上的造的孽绝对不比他爹少。
  段惟回到行馆后,出门打探的曹雷就回来了。
  曹雷按杨清笳的提示,易容快马出城绕到了城外的三间山。
  那山上密林成片灌木丛生,他仔细查找着,果然在山脚下找到了的一条伏流暗河,河边的不远处的确长着很多不起眼的红色小花。他跳入河中仔细寻找,在深入溶洞口后,的确发现了一条通往里面的水道,他水性一般,不敢贸然进入,只得先回来将情况告诉段惟。
  段惟将曹雷查探到的东西写在信里,送到杨清笳手中,希望能找个机会试探一下那密道的长短深浅。
  杨清笳收到信时,正为一会儿如何应付条川行江而烦躁。
  条川行江这条老狐狸,数日来丝毫不提与楚家合作的事宜,倒是三天两头往自己这里跑,手脚一次比一次不干净。
  若非杨清笳任务在身,定是要给这个老不羞的一点颜色看看。
  说曹操,曹操到。
  “芸萱,”条川行江装模作样地敲了敲门,“我给你送了些时令水果,尝尝?”
  杨清笳转过身便换上副笑脸,将果盘接过:“谢谢。”
  “还住的惯吧?”条川行江伸手搭在她的肩头,十分关切道。
  杨清笳忍着将自己肩膀上揩油的那双手剁了的冲动,应道:“当然啦,行江把我照顾得这么好。”
  条川行江将搭在肩膀上的手放下,又转而捉住了杨清笳受伤的左手手腕,“是我御下不严,误伤了你,你可别介意。”
  “怎么会呢,我也有错嘛,我不应该不守规矩。”杨清笳露出七分哀怨三分轻忿,低低道:“只是我在家里时,下人可从不敢拦我……”
  条川行江从未见过她这么失落的模样,杨清笳眉宇间沉沉暗暗,不甚浓密却纤长卷翘的睫毛安安静静伏于睑上,眼波流转间渗出些恰如其分的哀愁,如同犯了错又不想认输的孩子,单纯又带着些莫名的妩媚。
  条川行江养着的莺莺燕燕实在不少,却没有一个能单靠着一双眼睛欲语还休,像带着钩子一般让你心头痕痒又有一丝丝的痛楚。
  “我会吩咐井濑馆的所有下人,以后不论你走到哪,都不能拦你!”他哄道。
  “真的?”杨清笳微微抬眼,看着他。
  “当然是真的,我不会骗你的。”条川行江摩挲着她的纤细的腕子,凑上前问:“开不开心?”
  杨清笳借着取水果的动作,站起身来,坐在了桌旁凳子上:“当然开心了。”她将手中一颗香梨递给对方:“吃颗梨吧。”
  条川行江接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杨清笳大大地咬了一口梨,仿佛嘴里正咀嚼的是眼前之人。
  杨清笳佯装没看见对方那十分渗人淫邪的眼神,用了最大的定力不把手里的樱桃丢到对方脸上。
  条川行将道:“既然开心,有没有想过就住在这井濑馆呢?你不是总说你在家时,父兄惯于拘着你么?在我这里,可不会,你想玩什么便玩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行江你对我这么好,我倒是想留在这儿,可我是大明人啊,早晚要回家的。”杨清笳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轻易表态。
  他捋了捋自己的八撇胡,语气带着十足的诱哄:“你要是成为我的家人,就可以永远留在这里了。”
  杨清笳心中一愣,面上一片纯良,嘴上忍不住暗中讽刺他道:“行江的意思是要收我为干女儿吗?”
  这话说得诛心,但却也没错,杨清笳今年不过二十出头,条川却已是耳顺之年,几乎可以做爷孙,对方口口声声说做亲人,那不做父女,难不成做夫妻么?
  条川行江被她噎了一下,他自知双方年龄差距太过悬殊,对方若是普通女子还好说,但她偏偏是楚家的千金小姐,而且听说楚公子非常宠爱这位楚小姐,自是不太可能委屈下嫁给自己,他如果打得是这个如意算盘,那势必要落空。
  不过条川行江最擅长“曲线救国”,他早有准备地道:“我有个小儿子叫条川道泉,今年二十有五,尚未婚配。”
  杨清笳心中一凛,却未吱声。
  条川行江见她没什么反应,以为她心思单纯不明说便不明白,于是道:“我听说前些日子你去找过他几次,你们两个岁数相当,道泉他虽然……心思单纯了点,但也是一表人才。”
  杨清笳适时露出些惊讶,一副才明白过来的意思:“行江你是要我嫁给你儿子?”
  对方缓缓点点头,舔脸别有深意道:“道泉只喜欢画画,平日几乎足不出户,你们若结为夫妻,你做什么,他也不会横加干涉的,你会很自在。”
  杨清笳垂眼想了想,只道:“这事儿你得跟我哥说,我们大明婚配,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我父母并不在身边,长兄如父,我自己可说了不算。”
  “好好好!”条川行江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我自会与你哥哥商议。”
  她低头吃了口酸甜的樱桃,心中却是苦的。
  骑虎难下,为之奈何!
  段惟这几日心神有些不宁,大部分是因已数日未曾见过杨清笳,心中甚是不安。
  他正坐在房间里想着应找时间尽快去井濑馆见杨清笳一面,也好当面商议些事情,然而还未等他让人上门递上帖子,条川行江反倒主动差人过来请他去井濑馆。
  正合心意,他马上应了,隔天上午便收拾停当过了去。
  上次见过的那个管事将他引到茶室,他一进屋,发现除了条川行江和杨清笳之外,与她同侧而坐的还有一个样貌清隽的男子。
  他并不识得条川道泉,见杨清笳和那陌生男子并肩坐在一处,不由皱了皱眉。
  “楚公子来了,请!”条川行江起身将他迎入席,让侍女给他斟上了茶。
  段惟与杨清笳对面而坐,他眼光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她一圈,不过短短数日,眼前人清减了许多,原本就瘦削的人,现在看着竟有些许羸弱之意了。
  “你的手怎么了?”他突然看见杨清笳的左手绑着白布,急问道。

☆、第84章 定婚

  还未等杨清笳作答,条川行江便歉道:“这得怪我了,前几日夜里;楚小姐端汤给我,被书房看守所阻不小心伤了手。”
  “这怪不得馆主,是我大意了。”她将手放在茶桌下,道。
  “还、疼么?”一旁的条川道泉指着她的手问。
  杨清笳笑道:“早都不疼了。”
  段惟眉峰紧蹙,他已猜到杨清笳定是因为上次为打探书房的事而受了伤。
  然而对方从未在信中提及,他自然不可能知道。
  段惟知道杨清笳为了目标一向舍得对自己下狠手;他只觉自己信誓旦旦说要保护对方,结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施苦肉计;心中自责;对条川行江的憎恶又深了一层。
  他端起茶杯垂眼片刻装作喝茶;将内心多余的情绪敛去;复又抬头看着杨清笳身边的那个男子问道:“这位是……”
  “哦;忘了介绍了;”条川行江笑道:“这是犬子条川道泉。”
  “原来是条川少爷;幸会。”
  条川道泉理都没理段惟;自顾自地在一旁拽着杨清笳的袖子把玩;那神态就像是跟着母亲去别人家做客的孩子。
  段惟知道这人就是杨清笳嘴中说的;那个条川行江患有呆症的小儿子。
  条川行江:“犬子生性内向,不喜与外人接触,还望楚公子见谅。”
  “馆主言重了,”他不再看对面有些碍眼的条川少爷,对他爹道:“未知馆主此次唤我前来所谓何事?”
  条川行江道:“楚公子刚到我这一亩三分地,我想着你定是要四处游览适应一番,故而前些日子未曾轻易打扰。”
  “谢谢馆主的好意,”他道:“城中我已经熟悉得差不多了。”
  言下之意便是,该谈谈正事了。
  条川行江道:“楚家在大明是赫赫有名的巨贾,能与我条川氏同盟共襄盛举,真是倍感荣幸,不过我条川氏只不过是众多大名中的一支,承蒙楚公子如此看得起,也是诚惶诚恐了。”
  段惟听出了对方的弦外之音,暗道果真是个老狐狸。
  “馆主何必顾虑太多,您认识‘五峰船主’,我亦认识他,你我有共同的利益,这就足够了。何况馆主也不必过于自谦,条川氏虎踞鲸吞,要真论起来,也许是我们楚家高攀也说不定呢。”
  条川行江闻言笑道:“楚公子言之有理,我虽对大明学问不求甚解,但也知道这叫做‘千里姻缘一线牵’。”
  段惟道:“馆主这次可是真错了,那是用来形容夫妻缘分的。”
  “没错,没错,”条川行江丝毫不觉唐突似的,直接道:“我的确有一门亲事要提。”
  段惟一惊:“亲事?”
  “楚公子也看到了,犬子十分倾慕令妹,二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令妹也尚未婚配,且无婚约在身,如果二人能结成连理,我条川氏与楚家也算是儿女亲家,自此便是同气连枝,和衷共济了,岂非快事?”
  段惟怎么也没想到条川会用这个威胁自己,这老匹夫垂涎杨清笳,以往还遮遮掩掩,现在却已是司马昭之心,嫁给自己那痴儿,不过就是将她留在身边,届时还不得任他施为!
  “什么是‘结成连理’?”条川道泉懵懂地问杨清笳。
  她无法回答,只能冲他勉强笑了笑。
  段惟瞧着条川行江兔头獐脑的模样,放在桌下的手攥紧了衣摆才能止住自己想暴起一刀结果对方的冲动。
  “条川少爷的确一表人才,只不过舍妹生性顽劣骄纵,恐非良配。”他冷道。
  “欸!”条川行江摆摆手:“我倒觉楚小姐聪明伶俐,活泼可爱,何况是否良配,还要让小辈们自己说了才算,道泉?”他唤道:“你喜不喜欢你身边的这位楚小姐啊?”
  条川道泉想也没想便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呵呵傻笑,虽未明说,但那单纯的喜爱之情却已溢于言表。
  “你看到了,”条川行江哈哈大笑:“楚公子,他们可是两情相悦,咱们何不成全这对有情人呢!”
  段惟看着杨清笳,看着她的眼睛。
  “你……愿意嫁给他吗?”他问。
  杨清笳知道段惟问的并不是自己喜不喜欢条川道泉,他问的,实际上是自己对这件事的决定,他问的是,自己愿否为了任务牺牲来赌这一次。
  段惟当然知道杨清笳在考虑什么,她在想,如果回绝条川行江,若对方翻脸撵人,则一切便会功亏一篑。若应了条川行江的提议,她嫁给条川道泉,他们也就有机会借此婚礼众人疏忽防备之际采取行动。
  如此看来,答应条川行江的提亲,对他们而言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看起来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但段惟现在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那一个“好”字,他把决定权都交在了杨清笳的手上。
  四目相对,一个隐忍无奈,一个哑火中烧,事到如今,许多事情已毋需言明。
  “我愿意。”杨清笳启唇开口,语气却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意。
  段惟垂下眼,掩去眸中一瞬暴涨的阴寒肃杀,这笔账,他一定要清算回来。
  “如何啊,楚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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