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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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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娘惺忪着睁眼,但见前方隐有火光。
  她倏地一惊,立时被殷人离捂了嘴。
  他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莫出声。”
  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并没有多少紧张。她的手汗却源源不断的涌出掌心。
  他的脸颊几乎贴在了她面上,再次低声道:“莫害怕,他们寻不见我们。”
  周边树枝茂密,稍稍一探头,便能瞧见一弯皓月。
  他们躲在树梢上。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将两个人转移到树梢上的。处在这样的高处,周身被树枝遮掩,除非有人上树来搜,或者从树上掉下去,否则不太可能发现他们。
  前方火光渐近,话语声越来越清晰,那叽里咕噜之语,芸娘听不懂,却知道不是中原话。
  来者人数不多,番邦奸细在京城附近,并不敢大肆搜捕。
  已有人来到了两人藏身的树下。
  有人将火把举高,却更显得四周如墨一般黑。
  芸娘借着火光看着殷人离神情。
  暗光下,他的神色沉寂而坚毅,仿佛一块戍守了千百年的磐石,不流露一丝仿徨。
  她的心跟着静下去。
  来人久久停在树下,再不前进,只用番邦话和暗语互通消息。
  树上一片安静。安静中潜藏着新的危机。
  有黑影沿着树干蜿蜒爬动,带着一探一探的舌尖。
  是蛇。
  是手指粗细的黑蛇!
  芸娘一惊,身子已不由自主的一颤,树枝发出极轻微的嘎巴声。
  树下人立时回身抬头,举起了火把。
  芸娘再不敢动弹。
  她向殷人离发去一个求救的眼神,殷人离只隐隐向她摆头,示意她别动。
  只要不动,不激起蛇的惊惧,熬耐力,便能将蛇熬走。
  眼泪在眼眶闪动,她惧怕的将脑袋埋进他颈间。
  不去看。
  只要她不去看,她就不会怕。
  她不去看,她就可以假装感觉不到那蛇冷冰冰的身子;
  假装感觉不到有东西爬上了肩膀;
  假装感受不到那东西从她肩膀,爬到了她的颈子上;
  假装感觉不到自己颈子上的东西消失,近在眼前的殷人离的胸膛里多了东西;
  假装感觉不到殷人离紧咬了腮帮子;
  假装……
  光线昏暗,不足以看清楚蛇的花纹,分辨不出蛇是不是有毒。
  她们在树上的位置极其凶险,稍微有点动静,便要双双掉下去。
  此时他一只手托在她腰上,极力的往上提,另一只手牢牢攀在树杆上。
  两只手,没有哪一只可以轻易松开。
  她的头脑从来没有像此时这般清楚。
  她和他两个人里,她可以受伤,可以昏迷。
  然而他不行。
  只有他保持清醒,不受重伤,他才能带着她,躲开仇杀,须引的走出去。
  她一咬牙,缓缓从他颈子上抬起头,缓缓伸出手,极尽可能的放缓了动作,将他的衣襟一点一点的解开。
  她向他做了个口型。
  她说:“别怕。”
  柔软手掌如闪电般袭向他胸膛,掌风惊扰到黑蛇,它倏地竖起三角脑袋。
  然而同时,它的颈子已被一只手牢牢的捏住。
  黑蛇凭着本能,立刻张大嘴紧紧咬住近在眼前的手腕,并用身子尽可能的勒住了那手臂。
  ……
  天上一轮皓月散发着清晖。
  山脚下地势开阔,草密树矮。
  背风处生着一簇火堆,火堆上烤着几只鸟,还有一条蛇。
  蛇被扒了黑皮,露出粉灰的身子,很快又在火烤下变成了黑色。
  那蛇不好烤,烤蛇的人将扎着蛇身子的树枝不停摆动,引得边上的小胖姑娘时时惊叫道:“拿开,离我远点!”
  殷人离嘴角提了一抹笑,将蛇肉重新架上火堆,换成扒尽了毛的鸟肉,随着火焰高低不停的转动着方向,好让受热更为均匀些。
  “你竟然也有害怕之物。”他抬眼打量了她一眼。
  烤肉渐熟,发出阵阵香味。
  她看着烤肉上油光闪动,腹中配合着发出长长的低鸣。
  她难得露出羞恼的神色,捂着肚子,煞有介事道:“我以前被蛇咬过,小时候……”她忖了忖,补充道:“九岁的时候。”
  他点头。是他遇上她的那一年。
  彤彤火光下,对面的小人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被晒成焦炭的小黑人。
  在他意识到之前,她早已出落成面前这个让他迷惑的姑娘。
  有时候,她奸诈的让他咬牙切齿。
  有时候,她大义的像浸润了几十年的经卷。
  有时候,她暴躁的像云间的惊雷。
  有时候,她温柔的像傍晚的风。
  更多的时候,她跳脱的像太行山上的猴子。
  她同他见过、认识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样。
  她愿意在市井的大街小巷自由行走,却不愿止步于衣食无忧的深闺内宅。
  她能同下里巴人称兄道弟,却不愿同达官显贵有什么牵扯。
  无论怎样的一个她,都日似一日让他迷惑,让他想细细去钻研,去品读,去解密,去陪伴。
  他从没有像今夜这般清楚自己的内心。
  她还在慢慢叙说:“那时都当我中了毒,邻人替我割开好大一条口子。”
  她欲掀开罗袜给他看,又意识到这行为不妥,便用手指比了个极长的尺寸:“割了这么大,还挤出了血水。可后来郎中来看过,竟说那蛇无毒。后来,我阿娘又重新用针线替我缝合了。”
  她心有余悸道:“比刚才蛇咬我时痛多了,那时我还咬伤了按着我的人……”
  她话头一滞,再不说下去,只摩挲着腕间被包扎好的伤处。
  他看着她的神色,垂下眼皮,道:“被你咬伤的那个人,是不是罗玉?”
  芸娘默默点了点头。
  殷人离转了两下烤肉,将其中一只鸟递给她:“瘦了些,真怕这两日将你饿瘦。”
  芸娘却扑哧一笑,第一次为自己的身形难为情起来,为自己辩护道:“我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等大了,成大姑娘了,我可就风骚了呢。”
  殷人离再也忍不住,连声爆笑,惊起一树夜鸦。
  夜越来越深,火光穿不透的黑夜,隐隐起了雾。
  芸娘靠在山壁上,脑袋一顿一顿打起了瞌睡,却执着的不肯睡去。
  殷人离道:“我来守夜,放心,他们再不会来。”
  芸娘放下心来,只挣扎着呢喃:“莫占我便宜,杀你家……”眼睛再也睁不开来。
  殷人离在四处寻够柴火,见她已艰难的靠在树杆上睡去。
  火光下,她从衣袖中露出的手臂上,曾被蛇勒过的青紫一圈一圈清晰可见。
  他微微叹了口气,往火堆里加了几根柴,轻轻坐在了她的身畔。
  未几,她的身子一歪,脑袋倒在了他的肩膀,蹭了两蹭,在他颈窝寻了一处舒服的位置,终于踏实睡去。


第328章 父与子(二更)
  辰时刚至,两人已下了山头,进了通县县城。
  填饱肚子,带够干粮,要买马离去时,两人颇费了一番功夫。
  就像现在这般回去,是万万不成。
  昨日殷人离是在何处受到伏击的,今日照旧会在那处有被伏击的危险。
  况且,今日他还带着个无辜牵涉其中的拖油瓶。
  他不能冒险。
  可从旁的地方绕回京,那可真要如芸娘所说,一路南下,经过江宁,绕大半个大晏,最后从水路回京。
  今日正逢初一,是京城白云观观主布施香灰的时候。
  据闻,庙观里的香烛在神佛座下焚烧自己,大有为佛舍身之意,故而寺庙道观的香灰对治疗小儿惊啼、产妇难产等方面有奇效。
  且名声越大的庙观,香火的效果就更神奇。
  每月初一,便有各处信众拖家带口前去白云观求香灰。
  恰逢此盛会,去往京城的大路上时分热闹,并不缺人影。
  殷人离同芸娘商议过,也装扮成去求香火的一家子。
  殷人离身材高大,要装扮成矮子实在艰难。好在将他面皮涂黑,粘上胡子,弄出皱纹,装扮成驼背老汉倒比装矮子容易许多。
  相应的,芸娘只得将发髻梳上去,装扮成随父外出的农家胖小子。
  健壮的骡子拉着板车在大路上拼命前行。
  坐在板车上的芸娘几乎被颠的散了架,只得出声对车辕上赶车的殷人离道:“阿爹,再慢些……”
  驼背的殷人离转头瞟了她一眼,抚了抚胡子,装腔作势咳了两声,道:“傻儿子,再慢些,我们到了白云观,莫说香灰,便是观里潲水,都抢不上一桶。”
  他哀声叹气道:“阿爹抢不上香灰,你阿娘要埋怨。抢不上潲水,就喂不饱你……”
  芸娘低声“呸”了一句,向他做个鬼脸,道:“阿爹才是吃潲水长大的。”
  殷人离提眉:“哦?那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芸娘耸耸肩:“吃奶啊!”
  殷人离鞠了一把老泪:“老伴啊,养了个奶娃养了十五年,辛苦你了……”
  芸娘再不理他,只缩着腿躺在板车上,时不时被道路上的突起或凹下颠簸的跳一跳,硌的周身骨头痛。
  有沿途的乡里人瞧见,便喊着殷人离道:“快去路边扯些麦草厚厚铺在板车上,莫把娃儿硌坏了。”
  殷人离便勒停了骡子,从庄家地里寻了今秋才成了的新鲜麦草铺在车里,怜爱的抚了抚自家儿子的发顶,叹了句:“阿爹委屈你了。”
  芸娘躲开身子,叱道:“少废话,潲水桶还等着你呢。”
  殷人离便莞尔一笑,回到车上,扬起鞭子,抽的骡子又迈腿狂奔起来。
  到了午时,沿途有临时歇脚的茶摊,两人也不大手大脚,只同乡里人一般,各花一个铜板点了碗热茶,取出自家带的干粮,咬一口干粮,喝一口清茶,直到将茶水喝干,便将自家干粮又收起来,互相照应着解了手,打算重新上路。
  经过旁的茶桌时,便听闻有人提起“胡家庄子”,芸娘打听了一嘴,得知她原本要去寻的绣娘便是近处胡家庄子之人。
  她心中思忖,经此一事,只怕短时间她都不敢再去往胡家庄子,不如乘此机会,同殷人离去上一趟,也算是一举两得。
  她同殷人离说起时,殷人离回忆一番京郊舆图,晓得去往罗家庄子,再回京城时,倒也并不是很绕,便也应了芸娘之意,往前再行了一刻,调转车头,拐进了一条支路。
  罗家庄子人丁稀少,青壮年早先被征兆入伍,留下的大多是老弱妇孺。
  芸娘根据黄花给的地址,指使殷人离将骡车停在了一株曾被雷劈焦了的半粗柳树旁。
  下车的时候,她叮嘱他:“我自己进去便行,那罗婶子家里都是妇孺,你这粗汉子进去,只怕要挨打。”
  殷人离便提一提眉,也不辩解,将骡车推进树荫底下纳凉,瞧着自家的“小胖儿子”做出老成持重的模样,抄着手往那泥墙小院里进去了。
  他拔了根狗尾巴草,正摸索着要编个兔子出来,便听得一声咣咣犬吠,紧接着他那“儿子”便以此生最快的速度窜出了院子,扑爬连天的往他这处跑来,身后紧随而出一只杀气腾腾的大黄狗。
  他几步跃起将她护在身后,一只手已从地上抄起半截树枝,往那黄狗面门上轻轻一弹。
  黄狗痛的吱吱叫,却也并不退开,只徘徊在二人周遭,虎视眈眈的瞪着两人。
  殷人离一边提防着这大黄狗,一边侧脸往身后瞥去,眼风扫到芸娘一张惨白小脸,不禁打趣道:“方才是谁说谁要挨打?”
  芸娘伸手抓了他腋下一把,愤愤道:“若不是受你牵连,我昨日带着满满礼当上门,别家狗能咬我?你去别人家做客空手而去?”
  两人正拌着嘴,院里却有人喊了声“大黄,进来。”那黄狗便极听话的窜了回去,换出一位年轻妇人来。
  芸娘见那妇人面目可亲,并不似恶憎之人,心中松了一口气,从殷人离身后闪出,几步上前行礼道:“可是罗家嫂嫂?小妹听闻罗大娘……”
  罗大嫂便摆手笑道:“若是谈让我婆婆去做绣活的事,便莫要说。”
  芸娘一愣。
  这还未张口,便被人打了回去。她为了来这一趟险些搭上小命好吗?
  她上前央求道:“嫂嫂,小妹来这一趟不容易,可否先见见罗阿婶再说?”
  罗大嫂将她上下一打量,见她虽身着男装,却耳垂有孔,并未隐藏身份,便道:“如此可要姑娘多等一等,我婆婆去地里摘菜,还未回来……”
  虽如此说,却并不冷落两人,回屋端了两碗水出来,陪着两人在门前槐树磨盘上随意说些话。
  原来当年罗阿婆在宫里当绣女,后来被放出宫后,便来了罗家庄,嫁给了丧妻有子的鳏夫罗大爷。
  婚后没两年,罗大爷患病身亡,罗大娘便靠原本的积蓄和绣技将并无血缘关系的罗大郎抚养长大,娶了媳妇,这媳妇便是罗大婶。
  那罗大郎自小好武,成亲后还未等媳妇儿有孕,便偷偷去投了军,一开始还有信送回家,如今却再无音信。
  罗大娘无论如何不愿挪窝,便是要等着她继子归来。


第329章 姬绣娘往事(一更)
  芸娘原本要寻的绣娘,是一定要住在京城城内,平日方便下单子取货。
  故而芸娘来请罗大娘,打的便是将她婆媳接去城里的打算。
  如今可怎生是好。
  她回头看看殷人离,殷人离便道:“等人回来再说,说不定有法子。”
  过了片刻,便见远处缓缓行来一位四旬老妇。
  老妇一只手挎着藤筐,另一只手上拎着一把镰刀。
  院里的黄狗听到动静,如箭一般窜向了老妇,围着她打转撒娇了半晌,这才跟在老妇身后慢慢回来。
  罗家婆媳脾性和善,虽不愿接芸娘的活计,却也热情的点火做饭,留下两人用过饭再进城。
  芸娘叹口气,此番眼看着是要白跑一趟。
  她同殷人离进了罗家,不好真的当客,便去厨下帮着剥剥蒜、洗洗菜,打着下手。
  其间殷人离便问起罗大娘在宫中当绣娘之事。
  罗大娘笑道:“都是些陈谷子烂芝麻之事,过了近二十余年,如今回想起来,也忘的差不离。旁人听我是从宫里出来,都十分眼热,唯有我们自己清楚在宫里是个什么境地。没有那能争的性子,还是当普通人的好。”
  殷人离听闻,将手中最后一颗蒜皮剥去,续道:“不瞒大娘,晚辈同当年一位宫中绣娘有些亲戚关系,后来却分散开来,再无音讯。也不知大娘是否认识……”
  罗大娘将殷人离递过去的蒜瓣拍碎,盛在碗里,回头看着殷人离道:“你倒是说说,老婆子旁的事情不大记得,记人却记的清。”
  殷人离默了一默,道:“是有位姓姬的亲戚,具体叫什么,晚辈已不太记得,只记得儿时称呼她为姬姑姑……”
  罗大娘停了手上动作,将余下活计交代给儿媳,转头拿了小杌子,坐在殷人离对面,微眯了眼睛,极力往那久远的记忆里回溯了一遍,点着头道:“你一提这个姓,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毕竟这个‘姬’姓极为少见……”
  殷人离立时身子前倾,急切道:“如何?大娘可知她的下落?”
  罗大娘缓缓道:“每年宫里都有新晋的绣娘,也有放出去的绣娘。有位姓姬的绣娘,年纪比我大,早该被放出去,因着绣工好,便被司制房多留了两年。她先我一年放出去,说是被请去了哪个侯府……”
  殷人离身子紧绷,紧紧盯着罗大娘,生怕漏掉她的一个字。
  罗大娘续道:“后来我出宫后的那一年,还同几位绣娘相聚过。姬姑娘也跟着出来了好几回。后来……”
  殷人离显出少见的失控,上前一把按住罗大娘的手,急道:“大娘,后来怎地?”
  罗大娘向他安抚的一笑,道:“后来,我来了这庄子,同姐妹们的相聚越来越少,也不知那位姬姑娘后来去了何处……”
  殷人离眸子一暗,坐回木凳上,呆愣了半晌,方缓缓道:“如若大娘再看到姬姑姑,可还能认出来她?”
  罗大娘一点头,道:“自然能认出来。她是我们几批绣娘中性子最好、长的最好的。据说当年险些被先皇封了贵人,她却不愿过那日子。后来先皇不知怎地打消了念头,她便被放出了宫……”
  芸娘奇道:“这位姑姑不喜在宫里,怎地又去了侯府?”
  殷人离轻声道:“她同我阿……她同侯府夫人有些渊源,曾被认做妹子。”
  芸娘听到此时方明白,殷人离此前数次出现在绣庄门口,或是寻她相问,原来是寻找这样一位亲戚。
  只是过了二十余年,时移世易,想大海捞针寻人,哪里那般容易。
  待用过晌午饭,临要走时,芸娘再一次尝试说服罗家婆媳同她去城里。
  罗大娘依然拒绝道:“我家大郎不知何时回来,明日就站在了院里也说不定。如若我们错过,他又回了兵营可如何是好。”
  芸娘见两人主意已定,便不好强求,只看着自己手臂上的蛇伤,喃喃道:“这一趟出来,可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待婆媳二人送两人出了院子,殷人离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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