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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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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一百两银子,那古董店骗的又是柳香君,而不是她的。
  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想操心于眼前的苟且。
  然而柳香君却不放过她。
  柳香君整日嚷嚷着要抬匾额出去狐假虎威,芸娘便由的她去。
  她便真的去了。
  出去的时候趾高气扬,引得雇来的两个抬匾额的小伙计也备受鼓舞。
  等了一个多时辰,她便极快的又出现在后院门口。
  抬匾额的两个伙计只将匾额丢在门口,嚷嚷道:“日后敢再将我们兄弟往沟里带,在被旁人打之前,我们先打死你。”话毕,骂骂咧咧的去了。
  青竹闻声开了门时,便瞧见柳香君形容狼狈的坐在马路牙子上。
  青竹一股悲愤涌上,扑过去便抱着柳香君哭嚎道:“青天白日的,哪个色胚竟奸淫妇人,我打死他――”
  柳香君一把将青竹推倒在地,叱道:“脑子有病!”转身腾腾进了院子。
  她瞧见芸娘正站在院中央看热闹,立时悲从心中起,长嚎一声开始指天跳骂:“开个青楼了不起?当个龟公了不起?你今日对我爱理不理,今后老娘让你们高攀不起――”
  “皇上啊――你究竟管不管我啊――我要被人折辱死啊――”
  待将悲愤发泄净,便跟在芸娘身边絮絮着低泣:
  “八年前我跟了你,旁人打你骂你,我护着你……”
  “五年前你振臂一呼,我立时退了青楼差使,毫无二心的帮了你……”
  “初初得了‘江宁义妓’的牌子,我就拿来帮你赚钱……”
  “你说要来京城,我立刻抛弃江宁的荣华富贵,义无反顾随你上京……”
  芸娘被她真真假假一番话吼的脑仁疼,大喝一声:“行了,别吵吵了!”
  一刻钟后,她又来到了正街的古董铺子前。
  这回,她没在马车上,而在马车外,站在古董铺子门口。
  店里此时冷清,只有伙计在柜台上打盹。
  将过午时,日头正盛,空气中的尘埃漂浮在空气中,一颗一颗都数的清楚。
  她悄无声息的进了门,先将铺子打量一番。
  各种瓶瓶罐罐、字画书册摆满四周,显得并不华贵,反而有些陈旧。
  空气中有木头的腐朽气息,在古董铺子里,有这样的味道,却仿佛令人安心了许多。
  不管古董真不真,表面工作已做的极到位。
  芸娘轻咳一声,将靠着柜台上打瞌睡的伙计惊醒。
  伙计睁眼一瞧,灵台立刻恢复了清明,热情问道:“小姐想买些什么?小店上至汤殷西周,下至当今大家,各样古玩字画应有尽有。”
  芸娘此时才想起来,她什么策略都还没想好。
  她忖了一忖,试探着问道:“想给人送礼,要一拿出就能震慑到旁人的,可有好推荐?”
  伙计却不动弹,只笑吟吟着问道:“小姐是准备了多少银两?”
  芸娘想了想,答:“一百两吧。”
  伙计却是一摇头:“店里一百两的物件多,譬如当今山水大家的一副《清溪图》。可要震慑到人的……”
  他取出一把乌登登的匕首,极其小心的取开刀鞘,向芸娘展示道:“小姐莫小瞧这把匕首,这可是前朝汪皇帝自尽时所用的匕首。您瞧瞧刃上这污渍,这可不是简单的锈迹,这是当年的血迹啊……这把匕首拿出去送人,您说够不够有震慑力!”
  芸娘讪讪一笑,道:“对方是斯文人……”
  伙计一拍脑袋,收好前朝匕首,又捧出来一张字帖,道:“这是当今太师的一幅墨宝。太师脾气如惊雷,是如今酷吏的代表,他老人家的墨宝,绝对有震慑力。”
  芸娘心中一动,顺着这话头道:“我要送礼的那人,有些张狂,最好能让他能拿出去显摆的……太师虽是太师,可在天下人眼里,还不够有名。最好是三岁小孩都知道的名人才好……”
  话到了这一步,已经说的很明了了。
  伙计眼皮一颤,将芸娘再打量了一番,微微凑的更近些,低声道:“那……小姐可要在一百两上面,再加上一些……”
  芸娘从袖袋里抽出几张银票,在伙计面前一扬,又塞了回去,豪气道:“只要东西好,多一百两也成。”
  伙计听罢,再将她打量一番,卷起手指打了个唿哨。
  不久,便从里间楼梯上下来个掌柜模样的短髭中年汉子。
  汉子一瞧店中只有芸娘一位客人,便带着探究的眼神看向芸娘,脚下动作不止,快步到了芸娘面前,作揖道:“小姐想买何物?”
  小二便附去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见掌柜点了头,便转身去了。
  那掌柜道:“小姐的要求,我已明白。你要的这东西,我们这儿虽然有,可却也要讲个因缘际会。小姐同那物件有缘,我们便是送给你也无妨,若是无缘……”
  芸娘好奇道:“怎地算有缘,怎地算无缘?那物件又是何物?”
  掌柜便显出些高深莫测的模样:“这却不能一言以辟之。”
  他装模作样掐算一番,道:“单看小姐心不心诚了。”
  芸娘心道:这怎么拿出算命先生诓骗人的把戏了?
  她往一边椅上一坐,好整以暇道:“我自然是诚心的。我此前将京城各铺子都寻了个遍,也未能找到合意的。如若在你这铺子也寻不到,只能出京去寻了。”
  掌柜听罢,也坐去另一把椅上,将将要向伙计做个眼色,却听芸娘道:“我还有丫头在近处等我,掌柜的可要快些。”
  那掌柜听过,便止了指使伙计的动作,只随手取出一张宣纸在几上铺开,斟酌道:“贵人的墨宝可行?”
  芸娘却道:“那也要看是谁的。譬如名家的墨宝,读书人如雷贯耳,乡野村夫却丁点儿不知。得是人人皆知的那种。”
  她抬眼瞟向那掌柜,道:“写的字也得有讲究,最好是我想要的那几个字。”
  掌柜一抬眼:“哦?哪几个字?”
  芸娘一字一字道:“老娘天下第一!”


第315章 重回敌营(一更)
  朔日东升。
  时近五月底,天气一天热似一天。
  辰时未到,晨寒已被暖阳驱散,热浪紧接着便毫不客气的升了起来。
  正街转角处,马车上,芸娘低声叮嘱晚霞:“我先进去。你在……”
  她想起青天白日,街面上人数众多,让晚霞上房顶是不行。
  她想不出更好的位置,只得道:“你便在马车里等。如若半个时辰后,我还不出来,便冲进去救我。”
  三日之前,她壮着胆子向古董铺子求下了一幅字。
  “老娘天下第一。”
  能不能办的到,掌柜未亲口答应,只让她今日去铺子里等。
  等一位贵人。
  如若那位贵人愿意接,她便能买到天下最尊贵之人的墨宝。
  谁是天下最尊贵之人,掌柜没有明说。
  然而也不用明说。
  普天之下,谁还能比龙椅上的那一位更加尊贵?
  上回是上门探路,这回就是实打实深入敌营了。
  芸娘下了马车,拐个弯,只身往前而去。
  她身后的马车也静静的跟着她拐了个弯。
  往前行了半柱香的时间,又到了那熟悉的店门口。
  芸娘深吸一口气,进了古董铺子。
  大清早,伙计没有瞌睡,只勤劳的爬高下低,将铺子里擦拭的明亮干净。
  见芸娘进来,伙计便打了个唿哨。
  未几,那楼梯上便传来咚咚的脚步声。
  稳重而笃定。
  半途,那脚步声停了,从中间扶手处探出个脑袋,掌柜在半高处向芸娘招手:“上来上来,我们去二楼说话。”
  芸娘心里一紧,脚步却半丝未迟疑,跟着掌柜的招呼,踩着楼梯往楼上而去。
  楼上的摆件比楼下的要更为簇新华贵。
  博古架上摆放着或大或小的各种饰品,墙上还挂着几幅字画。
  芸娘凑头去瞧画,见那盖了红戳的落款字样奇特,不甚清楚,以她肚子里的学问,只勉强看出来个“山”字。
  掌柜的声音带着些许卖弄从身后传来:“这画工虽算不上顶级,可这画中的气象却气吞山河,完完展现了一代帝王的雄心壮志……”
  芸娘心中一动,转过身去,还要细问,那掌柜却再不接茬,只一摆手道:“小姐请坐,我们坐着慢慢等贵人。”
  一时无话,楼下伙计送上来两杯茶。
  芸娘端起茶杯抿过一口,将将要放下,那掌柜便劝道:“此茶只用来招呼贵客,小姐多尝几口……”
  芸娘便应付的饮过一口,又饮过一口。
  等方下茶杯,眼前诸物便有些模糊。
  掌柜在她耳边再说些什么,她听得明白,应答却渐渐慢了一拍。
  这时,便见掌柜向芸娘伸出手掌,道:“小姐请预付一百两。”
  芸娘依言取出一张银票,慢慢递了过去。
  那掌柜收下,道:“饮茶,饮茶,只怕不多时,贵人便会到了。”
  芸娘再饮了几口茶,那茶杯极快便见了底。
  此时,掌柜却又是诚挚一笑,探出手道:“小姐请预付一百两。”
  芸娘有些迷糊。
  此话有些耳熟。
  仿佛之前她曾听过一般。
  然而究竟是何时,她又想不清楚。
  但是做买卖,自然是要付银子的。这道理她懂。
  她的手晃晃悠悠取出银票,只一瞬间,便落到了掌柜手中。
  不知过了多久,她耳边又响起一声极其熟悉的话:“小姐请预付一百两。”
  她晃了晃脑袋,朝掌柜缓缓一笑:“今日有些奇特,我……竟觉着……你每句话都很熟悉呢。你那日说的有缘,是不是就是指这个?”
  她再递过去一张银票,那掌柜便一笑:“小姐觉着我们有缘,那便是有缘了。”
  熟悉的话接而连三在芸娘耳畔响起,与之对应的,芸娘袖袋的银票和银锭也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最后一次,芸娘的手再探进袖袋时,糊里糊涂的一愣,讪讪道:“奇怪,今日出门……竟忘了带银两……”
  那掌柜此时却笑道:“不带银两也无甚大碍。你我有缘,等下回你来取货物时,再付银子也可。”
  此时楼下终于传来两声唿哨声。
  伙计端着红漆盘踢踏踢踏的先上来,跟在他身后的是位面白无须的汉子。
  那汉子神情倨傲,瞧见芸娘,便尖着嗓子道:“是你这丫头,想买贵人的墨宝?”
  此时伙计已将红漆盘中的三盏茶水放下,掌柜先向芸娘递过去一杯茶,这才将余下两杯与面白汉子各自捧了。
  芸娘先饮过茶,这才隐约忆起,面前这位白面汉子仿似同她说过什么话来着?
  可究竟是什么话?她无论如何都想不起,只一边抚着额头,喃喃道:“你……长的……好像个太监……”
  那面白汉子却是一惊,立时往掌柜面上瞪去。
  那掌柜忙忙低声道:“喝过茶了。”
  他将一叠银票掏出来给白面汉子瞧:“没糊涂,孝敬不了这么多银子。公公莫担心,这丫头说的是糊涂话。”
  这太监便放下心来,也不再去瞧芸娘,只去问掌柜:“她想要哪几个字?这两日皇上正为政事忧心,已好几天未练字。”
  掌柜却是被他这话吸引了主意,悄声道:“可是番邦那事?据闻折了好几个羽林卫……”
  那太监一肃神色,尖声道:“人不能太贪心。我们如今提心吊胆的做着这买卖,已是将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你若是敢和谋逆之事牵扯上,莫怪我当即将你灭了,替我自己清路。”
  那掌柜连声否认,急急道:“小弟只是随口一说,那般大买卖,可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事,你我哥儿俩只想安安稳稳赚两个钱花。”
  太监听罢,点了点头,道:“今次出宫,我带过来两个花瓶,等会你重新装点好。那是番邦贡品,出手至少这个价。”竖起一根手指。
  掌柜笑道:“贡品虽好,可兄弟瞧着,还没这卖字的买卖来钱快。”
  他向直着眼珠子坐在一旁的芸娘努努下巴,同那太监道:“这小姑娘竟是个大财主,袖袋里一掏就是近千两。”
  太监叮嘱道:“你也莫诓骗的太过。等她药效过了,发现不见了银子,自然要怀疑你这处。”
  掌柜便点一点头,从手中一叠银票中又掏出两张,重新塞到芸娘手中,这才大声向芸娘道:“小姐,你要写什么字,便对我这哥哥说上一说,他也好回去托人想办法。”


第316章 木鸡散与百忧解(二更)
  芸娘木木的转头看他,隐隐想起今日是有事要做,究竟做何事,脑中却又是一阵迷糊。
  太监便小声道:“这丫头的体质可是害了她,竟敏感至此。这字也不用给她写了。等她醒来,莫说今日,便是前两日的事都记不得。你我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掌柜一愣,仔细瞧了瞧芸娘模样,便应了下来,只敲了敲一旁撞钟,待伙计上来,便道:“送她下去。”
  伙计嗳了一声,上前牵住芸娘胳膊往前轻轻一拽,芸娘便乖乖跟着他前去,见梯下梯,遇路行路。
  到了门口,门外路人如织,路两旁多了极多摆摊的小贩。
  伙计喃喃道:“今日是什么日子,怎地招来这许多泥腿子。”便不再理会,只将芸娘往门外一推,便自去做自己的事了。
  日头热烈,芸娘额上浮上一层汗珠。
  她顶着日头在门外站了半晌,默默跟着往来路人身后行去。
  将将行了几步,便见她前方有个玄衣青年侧转头轻声道:“莫说话,跟在我身后走。”
  芸娘停了脚步,又愣愣反应了半晌,这才默默跟了上去。
  正街是一整条直上直下的大街,连一处支路都没有。
  殷人离在前方刻意放慢了步子,走一走便略略偏头,往边上的路人瞧去。
  路人回他一个“她还在”的眼神,殷人离便又继续往前而去。
  一条街说长不长,说近也不近,一直到了前方拐弯处,出现了一辆更宽敞的马车。
  殷人离往身后一挥手,跟在他身侧的几位“路人”四散开去。
  他停了身子,转过头去,对着停在面前的芸娘道:“现下我要抱你,抱你上马车。你莫挣扎。”
  芸娘面上便浮现费解的神色。
  殷人离叹了口气,上前轻轻将她抱在怀中,车厢帘子立刻被从里面掀开,晚霞几乎要惊叫出声,终究却忍住焦急,帮着将芸娘接进马车。
  殷人离站在车厢边上,深深看了眼静静侧靠在车厢里一言不发的芸娘,向晚霞交代道:“保护好她。如若状况不对,拼了命也要护住她。明白吗?”
  晚霞立刻应下,手掌一翻,腰间软刃已被抽了出来。
  她见殷人离欲转身离去,不由唤道:“主子,你的伤……”眼前人虽是玄衣,然腰腹处已显见变深,只怕方才抱着芸娘时伤口又已迸裂。
  殷人离低声道:“无碍。”再望了眼芸娘,大步远去了。
  车厢外传来啪啪甩鞭声,随即,马车稳稳往前,四拐八拐将半个京城都行过,这才停到了一处宅子前。
  驾车的车夫从车辕上下来,静静停在车外,低声同车里的晚霞道:“殷大人说,先将你等放在此处。待此事风头过去,再送左小姐回府。”
  晚霞应了,下了马车,随即便有下人担来软轿,芸娘便又被放进软轿里,这才进了宅子。
  到了晚间,三更将过,门外传来声响。
  晚霞立时将软刃握在手中,窜去窗边,听到外间两副脚步声中夹杂着熟悉的声音,这才放下心,将软刃收起,打开了房门。
  殷人离带着安济宝进了门,目光一路往床榻而去,透过床帐瞧见榻上那一动不动的身影,不知是在熟睡,还是在发呆。
  他收回目光,向晚霞问道:“如何?有灵醒的症状吗?”
  晚霞一筹莫展道:“午时喂饭还知道张嘴,到了晌午,再同小姐说什么,她都听不懂了。”
  殷人离面上神情更冷,连带的声音也似结了冰:“我最早将你转给她时,说过什么?”
  晚霞立刻跪地,仓皇道:“奴婢,奴婢未想到事情竟如此凶险……”
  安济宝一挥手,插嘴道:“行了,如今说这些作甚。我这郎中可没时间来学你如何管教旁人家的下人,快带我去瞧瞧。”
  晚霞忙忙起身,带着两人去了榻边,撩开床帐,倾身附在芸娘耳畔轻声唤了几声“小姐”。
  几息后,芸娘缓缓睁了眼,面上无任何神情,如一截木头桩子躺在那处。
  安济宝指使晚霞将所有灯烛点亮,检查过芸娘眼皮、喉间、手指缝,又静静摸了脉,这才道:“从症状看,像是中了‘木鸡散’。木鸡散原本是郎中用来医治癫狂病患,毒性并不算大。常人纵是误食,也无大碍,一两个时辰便好。”
  他费解道:“只像左二这般,傻呆呆的诸事不理,且程度持续加深,却极蹊跷。”
  他转头问晚霞:“午间阿蛮带过来的药,给左二服用了吗?”
  晚霞忙道:“仔仔细细按每个步骤煎的药。饭后一刻服的药,晌午时小姐已不会吞咽,就……”
  安济宝闻言,心中一动,唤晚霞掌灯,掰开芸娘牙关,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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