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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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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家哥哥,你喝酒……”
  “殷家哥哥,这菜还符合口味吧?哎呀辣着了啊,来小嘴张开我吹吹……”
  芸娘一时觉着自己有些用力过度。
  然而转念一想,伸手不打笑脸人,哪怕用力过度,只要她摆好姿态,做好表情,爱笑的人运气总不会太差。
  她给自己打了气,鼓起兴致再练了一会,觉着行止言语间已颇为自然流畅,发挥出了她往日的八成功力。
  她正奖励了自己一杯茶时,便听见外间脚步阵阵,急切往雅间而来。
  她忙忙窜去门边,在雅间门被推开的瞬间啪啪啪啪鼓掌做欢迎状,口中已十分配合的发出腻人的一句:“殷家哥哥,我想死你……”
  一句话还未说完,晚霞的脑袋先探了进来,古怪的看了芸娘一眼,一摊手:“殷主子出京了……”
  芸娘此前从未觉着拍马屁是件困难的事。
  然而到了她想拍却拍不着时,内心里也有临门一脚踢不出去的憋屈感。
  她一拍桌子,问道:“他何时回来?”
  晚霞想了一想,道:“听阿蛮说,殷主子已出京有好些日子,只怕离回来还有很久……”
  芸娘一听殷人离出门竟未带他的小心肝阿蛮,想着他应该不至于走的太久,只得压下几欲喷薄而出的谄媚劲儿,将注意力放去了监视古董铺子的事情上。
  论骗人,芸娘算不上其中翘楚。
  然而想被人骗,却也不是件容易事。
  柳香君也算是在尘世间浮沉,见过世面之人。然而连柳香君这种老江湖都能那般容易被骗,芸娘不能忍。
  这其中究竟有何关窍,她非得弄清楚。
  自此,在殷人离未露面之前,她除去往戴家、协助太医为戴冰卿诊病,除去往铺子里瞧生意,旁的时间,便是躲在左家马车里,让李车夫将马车赶停在京城正街那古董铺子门口,顺着车窗,往里间窥探而去。
  芸娘此前未曾关注过古董这个行当。
  然而有一点她却懂,古董价高,便是一只小鼻烟壶,只怕也售价不菲。
  售价高,便门口罗雀。所谓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说的便是这类买卖。
  故而一间古董铺子,即便生意再好,也断不会是像眼前这古董铺子,一日里多达十来个主顾进门,离开时有近一半之人怀中都抱了货品。
  这还不算唯一蹊跷之处。
  更加奇怪的是,这些人进门时还各个精神抖擞,离开时却脚步踉跄,倒令人怀疑这古董铺子里实则是个暗门子,养了暗娼在里间。主顾们进去,实则是睡了一回觉。
  芸娘当然知道这奇特处不是同暗娼睡觉这般简单。
  最起码,以她对柳香君的了解,柳香君一双眼睛里除了银子便是汉子。再国色天香的暗娼,也不可能勾着她睡上一觉。
  芸娘在焦急与亢奋中等了殷人离近一个月,直到忠良街近处那家戏班子的旦角的戏服里都穿上了“春光好”的胸衣时,殷人离终于现了身。
  殷人离到“春光好”时正是一个雨后的晌午。
  那日恰逢苏陌白生辰,苏陌白的阿娘苏夫人仿似也没有为独子设宴庆生的意图,芸娘便专程带着李阿婆外出,在午饭时分,于国子监近处的酒楼包下了一桌席。
  生辰酒席总要有个意头,今年年底苏陌白又要下场应考,芸娘同李阿婆一合计,便定了个状元及第的席面。


第312章 扇套的江湖纠葛(二更)
  酒菜精致,且丰富。
  “春光好”众人秉承“艰苦朴素、绝不浪费”的美好品质,裹挟了芸娘,强势出席了这般场合。
  人都算旧人,同苏陌白并不脸生。
  习性都是下里巴人的性子,有粗俗却也不粗陋。
  苏陌白也并不介意,愉快的入了座。
  “春光好”诸人并不是白吃这一餐饭。
  除了黄伢,每人都准备了寿礼。
  一只白色编织扇套。
  一只灰色编织扇套。
  一只兰色编织扇套。
  三只编织扇套,同样的编法,除了颜色不同,几乎一模一样,摆在苏陌白面前。
  三位的贺词也说的十分讨巧:“状元及第,心想事成。”
  芸娘倏地站起身,一张脸涨的通红,指着三人半晌:“你们……你们……你们怎地……”
  她迟迟说不出话来。
  怎地能和她准备的寿礼相同?这不是摆明欺负人?
  在女红之事上,她最熟悉的便是做胸衣。
  然而苏陌白阳刚清隽,又无唱戏的好爱,胸衣想来他是用不上。
  络子,又太过普通。
  她每日潜藏在正街古董铺子前,瞧着从马车经过的斯文人士,各个腰间都挂着一把扇子。
  扇子装在扇套里,扇套用同衣衫同色的绣线编成,垂在腰间时,瞧着也是有几分风雅。
  芸娘躲在马车里无聊时,便开始琢磨编扇套。有不会之处,等回铺子时,便去寻黄花相问。
  前后编了十余只,也就一两只能见人……
  芸娘鼓起的满腔劲头,在坐在苏陌白面前时达到了顶峰。
  然而还没等到她把自己编的拿出来,便被她的三名心腹截了糊。
  她的心肝肺被气的闷痛,偏生柳香君还同苏陌白谦虚道:“送礼送不到人心坎上,不如不送。还好听东家说你喜欢扇套……”
  柳香君愉快的转过来瞧芸娘:“是不是,东家?”
  芸娘眼风往站在一旁、准备将桌上烤羊腿片成薄片的小二手上看去。
  割肉的小刀,拿来往柳香君这个败事有余的娘们儿腔子处捅上几个窟窿,怕是能解她心中郁闷吧?
  芸娘深吸一口气,看在这席面名叫“状元及第”的份上,收回了那快要杀人的目光。
  苏陌白是要考状元的,在这般事上,见了血,总归不是个好兆头。
  一桌席面在芸娘闷闷,旁的人喜笑颜开之下,顺利结束。
  李阿婆饮酒有些上头,芸娘便令韭菜扶着李阿婆上了马车,先回左府。
  下了酒楼时,苏陌白便牵着芸娘,略略落后几步。
  瞧着前面三大一小走的远了,这才微笑着向芸娘道:“扇套呢?”
  饮了酒的少年眸子亮的惊人,面上是一贯的温和,在这温和里又仿似有些不一样的神色,像是涓涓温泉,带着些烫人的温度……
  芸娘脸上一红,却因他的话,心中升起急切的欢喜,面上笑意渐渐绽放,惊喜道:“你怎地知道?”情绪又低落回去:“可同她们的撞了……”
  苏陌白一笑,骨节分明的手掌更向前伸了伸:“你送的,自然与旁人的不同。”
  芸娘便红着脸将手伸进衣襟,掏出来时,手中已多了一卷绸布。
  绸布包的郑重,缓缓松开,里间又是一张棉布。
  将棉布再松开,才露出扇套真身。
  一对不起眼的青色扇套。
  她有些难为情,一时间觉着拿不出手。
  然而苏陌白已长臂一伸,便将一只扇套取了过去,低着头,缓缓的,将手中纸扇装进了扇套里,然后一本正经的系在腰间,这才抬起头,眼神灼灼道:“怎样,好看吗?”
  芸娘忙点头:“好看。”将将要说“我编的怎会不好看”,却又觉着这话太过做作,便复点着头,问道:“旁的几个怎么办?”
  苏陌白忖了忖,道:“我将它们送给同我关系好的同窗,是不是不太好?”
  芸娘忙忙摇头:“极好极好,极好不过了。”
  此时远处国子监的钟声已敲响了第二遍,再过一刻钟便是晌午开课时间。
  苏陌白叮嘱芸娘道:“快快回去,等我几个月后应考结束,便有时间多多见你。”
  芸娘点点头,并不离去,直到苏陌白伸手拨了拨了她额前留海,这才向他一笑,去追青竹等人了。
  将将下过雨,路上遍是积水,又等闲拦不到马车。
  几人步行回了忠良街的铺子时,便瞧见檐下有一匹马,马旁有一个青年。
  风尘仆仆的青年。
  此前养白了的面目,不知在何处被日头暴晒过,多了不止一两分沧桑。
  衣裳仿似也未换过,沾染了诸多尘土。
  一身玄色外袍,肩背上的颜色并旁的地方深了许多,还带着雨的味道……
  芸娘凑上前去瞧了半晌,恍然道:“是你?殷人……殷家哥哥?”
  殷人离将她上下打量一番。
  没有胖,也没有瘦――没有抑郁之色。
  说话中气十足,行止动作灵活――不似受伤之形。
  面色红润,一双杏眼亮如星光,唇色嫣红如饮酒,面上娇笑如春花――简直似被月老眷顾了的模样。
  他心里一松,却又有些茫然,同她互看了半晌,这才问道:“你寻我?”
  芸娘立时想起这一个月的大事。
  然而柳香君比她的动作有快之而无不及,立时跑上前来,趁着酒意,高声道:“便是要同你商议皇上之事,你也是股东,你可不能坐收渔翁之利……”
  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殷人离抬腿上马,同芸娘道:“明日我来寻你,明日再说。”扬鞭而去。
  第二日辰时,芸娘将将到了铺子不久,殷人离便如约而至。
  芸娘此时早已将要喊一个席面抱大腿的计划抛诸脑后,只急急道:“有个蹊跷事,要同你商议……”
  **
  古董店门前街面上,马车依然是那马车,马车里的人,除了芸娘,还多了殷人离。
  殷人离摊在车里,长腿一伸,便显得马车里极其逼仄。
  芸娘有求于他,便不好惹她,只缩了自己腿,趴在车窗上,指着对面铺子道:“便是那处……狗胆子极大,竟敢贩卖皇上墨宝!”
  殷人离肃着脸道:“你唤了我来,便只是想让我帮你追回一百两?”
  芸娘点点头,又摇摇头,深明大义道:“主要是维护皇上名声,顺便为了那银子……”
  殷人离甩过张银票:“拿去,就此结案……”
  长腿一伸,一只脚已踩在了车厢外。
  须臾间,古董铺子门口人影闪动。
  芸娘忙忙唤道:“快看!”
  说话间,两臂用力一拉。殷人离原地定不住,立刻被她拉的向车厢里扑进来。
  芸娘失了重心,随着殷人离的身子重重往后一倒。但听他呼痛一声,随之重重压在了芸娘身上。


第313章 受伤(一更)
  咚的一声响。
  芸娘后背重重磕在不知什么上。
  她痛的吸溜一声,眼前殷人离却先露了痛苦神色。
  芸娘憋着一口气,一把将他从她身上推开,自己一咕噜爬起来,一边摸着背后痛处,一边控诉道:“明明是我被硌着,你有肉垫子保护,你反过来还要碰瓷……”
  殷人离的脸色急剧苍白,胸脯起伏不停,躺在马车里喘息半晌,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想使力抬起身子,往厢壁上靠一靠。
  空气中弥漫着什么说不出的味道,有些淡淡的熟悉,仿似回到了去岁冬日……
  芸娘盯着他的玄衣看了半晌,蓦地上前,一手扯开他的衣襟。
  青年遒劲胸腹上,拦腰一道纱布,将身子截成两截。
  纱布上已渗出了血迹,在春日阳光里显得越加醒目。
  芸娘大惊,当先回头将撩起的窗帘拉下,这才扑过去,结结巴巴道:“怎,怎么会这样……”
  她咚咚敲响了车厢壁,向车辕上的李车夫喊道:“快,去医……”
  话还未说完,嘴上已覆上一只大手。殷人离的声音低沉而清楚:“去,去酒楼……”
  芸娘将脑袋挣扎开,恨铁不成钢道:“伤成这样了,怎地还想着吃?”
  殷人离面色虽痛苦,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酒楼里,有我的人……”
  常去的酒楼,常去的雅间。
  敲门声响起,芸娘转首看看身后的屏风,这才疾步窜去了门边,将门打开条细缝,隔着门缝瞧见外面站着阿蛮,这才大松了一口气,忙忙一拉门,为阿蛮让出一条路。
  阿蛮一步迈进,将手上饭屉放了下来。
  打开盖子,里间放的却不是饭菜,而是药膏、纱布、剪子等物。
  阿蛮端着物件进了屏风后,芸娘便心焦的在外等候。
  等待间,不免便埋怨上屏风后那位苦主。
  “你受了伤便好好休养,我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出了事,我怎么给阿蛮交代?”
  阿蛮的脑袋一探,声音有些冷:“左二小姐声音再大些,便能将我家公子的仇家招上门来……”
  芸娘倏地闭了嘴,磨磨蹭蹭混去了屏风边上。
  她知道屏风后空间逼仄,并不进去添乱,只在边上悄声搭话道:“殷人离,你这伤又是何处来的?仇家来头大不大?是不是布下了天罗地网要捉你?他们若发现我同你相熟,会不会将我也牵连在内?我还有阿娘、阿婆、阿妹要照顾,千万不能出事啊……”
  殷人离闭眼躺在两椅一凳拼接的榻上,微微蹙了眉。
  随着阿蛮替他止血、换药的动作,他原本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
  他缓缓睁眼,瞧见芸娘此时正靠在屏风边上,从缝隙里探进脑袋望着他,面上是一脸的担忧。
  他却知道,这担忧,不一定是她担忧他,极可能是她担忧自己。
  他不知怎么的,便脱口而出道:“如若……苏陌白受了伤,你也生怕被牵连吗?”
  芸娘却是一阵怔忪,想了半刻方道:“他是温润如玉一介书生,平生也不同谁结仇,最多是他的教书先生打板子将他打伤……我又不是书生,他先生怎么也打不到我头上。”
  她看到阿蛮快手将洁白纱布缠在他的腰间伤口处,不由赞道:“不是谁都像你这般有福气,能有个多才多艺的阿蛮。少不得我得为小白哥哥请打手,将他那先生打成人干。”
  殷人离听过,心中一时乱糟糟理不清头绪。她这话,仿似表达了什么,又仿似什么都没说。
  待阿蛮帮殷人离掩上衣襟,方朝芸娘颇为幽怨的看了一眼,这才推开屏风,将饭屉取过来,把从殷人离身上换下来的带血纱布等物装进去。
  芸娘想了想阿蛮这神色,只怕是对她喝了干醋,忙忙跟在他身后,小心赔笑道:“你千万莫同那吴柳如一般误会我,我这人从不夺人心头所好。”
  阿蛮的心里便同他主子一般的迷糊。
  他摇一摇脑袋,重新起了话题:“左姑娘不能仗着我家公子……”
  躺椅上传来殷人离接连的咳嗽声,阿蛮立刻住了嘴,急忙忙上前帮殷人离顺着气,待殷人离止了咳,这才低声道:“主子千万莫再乱折腾。皇上令公子在家休养,公子便好生将养,旁的事都没身子重要。”
  他搀扶着殷人离起身,渐渐往门外而去。经过芸娘身边时,阿蛮便肃着脸道:“左姑娘莫再折腾我家公子,他伤的重。”
  芸娘一愣,便见殷人离耷拉着眼皮看着她,低声道:“你那事,待几日后,我们再商量。”
  阿蛮却一瞪眼:“几日哪里行,奴才瞧着,至少得几个月!”
  话毕,放开了扶着殷人离的手,一拉雅间门,却见主仆二人如常一般生龙活虎的去了。
  芸娘忙忙跟去楼下时,殷人离已大步流星到了马旁,身子一跃便上了马背,转头再看了她一眼,微微张嘴不知说了两个什么字,方一骑而去。
  芸娘见阿蛮也飞身上马要跟着去,忙忙拦住他,将殷人离给她的一百两银票塞过去:“还给你家公子……”
  阿蛮却一抖手臂,那银票立时掉在了地上。只黑着脸道:“二小姐日后多心疼着些我们主子,好过塞银子……”一甩马鞭,追着主子的方向去了。
  芸娘蹲身捡起银票,怔忪了半晌方拍了拍脸颊,喃喃道:“他到底受伤没,我怎么有些迷糊?”
  又看着阿蛮远去的背影,道:“你主子有你心疼,还不够?”
  之后芸娘回想起来,自然明白殷人离是真受的伤。他那潇洒出酒楼的模样,只怕也是为了掩饰。
  她曾问过晚霞:“你那殷主子,当个小小的侍卫,怎地竟是个分外危险的活?”
  晚霞却是支支吾吾了半晌,却一个字都未透露。
  芸娘便一摆手:“不说就不说罢,总归我也不是太想打听。”
  她忖着殷人离在府上养伤,定是十分无趣。看在她同他是合作伙伴的关系上,忍痛将殷人离打发她的那一百两银子取出来交给晚霞:“瞅着什么解闷的稀罕物,买给他。”立刻对晚霞摆摆手:“快走,莫等我心疼后悔……”


第314章 老娘天下第一(二更)
  芸娘等了两日,晚霞带回来的信息总是令人担忧。
  “殷主子伤势还很重。”
  “殷主子伤口又裂了。”
  “殷主子重新缝了一回伤口。”
  芸娘着急道:“阿蛮怎么照顾他的?伤口怎么会又缝一回?”
  她想上门去探望,又顾忌着阿蛮和殷人离之间的情义……爱情是自私的,她明白。
  再说她也不是郎中,她去看上一回,也看不出一朵花来。
  如此想过,她便也嘱咐晚霞每隔两日去打听一回殷人离的伤势。
  至于她自己,原本是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
  左右一百两银子,那古董店骗的又是柳香君,而不是她的。
  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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