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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件小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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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是照样去给人家那疏桐妹妹送温暖,有我什么事儿啊?”
顾蝉点头,这倒是真的。
男人啊果然靠不住,有一座自己的别院才是真的。这么一想,自己当初问那花蝴蝶要别院的决定果然是明智的。
病来如山倒,沈知非喝了药竟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布防图既然已经给了出去,东夷军怕是会及时行动,景煜拿出真正的布防图安排好所有人的位置,大家严阵以待。
心里放心不下那女人,趁着午饭前回来一趟,那人老老实实规规矩矩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伸手探了探女人的额头,还是有些烫手。
桌上放着一个空碗,和已经凉透却一口未动的饭菜,那只空碗的碗底还残留着些许黑色的液体,一看便知是汤药。
药喝完了,饭却没吃,就这么睡了一上午?
“王爷。”听荷手里提着食盒,见景煜在,忙福了福身,“奴婢给王妃送午膳。”
“放着吧!”景煜道。
“是。”听荷将食盒打开,看见桌上的冷粥,想说什么又没敢说出口,只老老实实把早上王妃没动过的清粥馒头给收走,然后摆上中午的饭食和药。
听荷刚走,床上的人猛然睁开了眼睛,像是心中牵挂着什么事一般,眼睛睁得大大的。
见状,景煜也吓了一跳:“怎么了?”
“是不是到喝药时间了。”沈知非看起来还有些神志不清,说话倒是清清楚楚。
景煜有些好笑,合着这人脑子里有自动定时的东西,时时刻刻牵挂着她的药。
“先吃饭。”男人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
“怎么是你。”沈知非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不是听荷。
“这是本王的营帐,本王不能来么?”景煜道。
沈知非坐起身披上外衣,双脚沾地站起来时,估摸着是躺的时间太长突然起猛了,眼前一黑,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
男人发现不对,手还没来得及伸出去扶上一把,沈知非便伸手扶住床沿‘咚’的一声又坐了回去。
沈知非使劲儿闭了闭眼,过了片刻头晕目眩的感觉才有所缓解。
刚才要是摔个狗吃屎,那还真挺丢脸的,沈知非想。
景煜见她似无大碍,便道:“你好好休息。”
然后转身离开了。
男人走后,沈知非这才慢慢起身走到桌边坐下,嘴里有点儿发苦,这是发热的人常见的症状,所以吃饭也没什么胃口,但是药还是要喝的,要不然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沈知非端起药,脸皮皱在了一起,一手捏住鼻子,仰头一口灌了下去。她觉得自己这气势,梁山好汉也不过如此了吧!
药苦的差点儿让人神志不清,沈知非甩甩头赶紧夹了一筷子青菜嚼吧嚼吧咽了进去。
顾蝉说要多休息病才能好得快,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迷糊间听见有人说话、有人走动、最后自己似乎还被抱到了什么地方,但是眼皮太重,脑袋也太重,如何都清醒不过来。
“她怎么睡了这么久还不醒?”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只喝药不吃饭,这病能好么……”
后面还说了什么,沈知非没听感觉头上某个部位猛然间一阵刺痛,惊得她终于睁开了眼。
“卧槽。”沈知非喊了一句。
“醒了?”顾蝉收回手,沈知非看见她手里的银针。
男人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没有说话。
沈知非放轻了呼吸,有点儿尴尬。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随着身下的晃动,她才惊觉他们是在马车上。
“京中来了议和诏书,不用再打了,我们在回京的路上。”顾蝉端来事先准备好的药递给她。
景煜看着她皱巴着脸接了药,脸上写满了拒绝,但还是一口喝了下去。
沈知非抹抹嘴:“那琼岭山和周围的几座城……”
“全数归还东夷。”男人道。
沈知非噤声,十几万人活下来两万多,最后的结果却还是割让了城池。议和是太子的意思吧,这诏书的下达是不是意味着承德帝的大限将至?
回程的路途比来时更加不好走,冰雪消融,山道间湿滑泥泞,沈知非庆幸自己这几日食量减少,否则肯定得把胃里的东西都抖出来。
几日后,在顾蝉的精心照料,沈知非绝对的配合下,她的病终于好了,不过整个人却瘦了一大圈儿。
“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惹人疼惜么?”沈知非摸摸自己的脸调笑般看着顾蝉。
顾蝉正收拾自己的药箱,抬头瞥她一眼,略嫌弃道:“不,你现在这样特别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
“滚。”沈知非啐了一声。
回程的路途让沈知非觉得十分漫长,她还记得来时她是抱着何种心情。那时候就像个初恋的小女生,一心想着何时才能见到那个人,而现在……沈知非悄悄斜眼瞧了一下坐在自己旁边闭眼假寐的男人,整个马车里都是满满的尴尬。
“啊!”
马车不知撞上了什么,猛然间一抖,沈知非整个身体都朝男人倾了过去。
景煜凤目一睁,眼疾手快地揽住了女人的肩膀。
“呃,谢谢。”沈知非忙正了正身子,嘴里小声道了一句。
男人看他一眼,继续小憩。
一路颠簸,总算是到了京城,沈知非在江远和王现的护送下回了楚宁王府,而景煜则是亲自将叶疏桐送回了相府。
沈知非回府以后,倒头便睡着了,一路舟车劳顿,这一觉便睡到了晚上。
她是被饿醒的,醒来之后忽然就想念起了城西的包子,怎么着也只能熬到明早才能吃上了……
包子包子,提到包子,沈知非想起来楚宁王府还有一个小屁孩儿,景轩。
第七十七章洗砚楼
景轩已经失踪快两个月了。
景煜回府之前先去了一趟晋王府了解这几个月来京中的情况,景轩失踪一事他已经知晓。
“王妃,王爷回来了。”听荷道。
沈知非坐在床上听见男人回来了,直冲冲地跑了出去,看见停在长廊下的人,急忙跑到他面前拉着他的胳膊一脸担忧道:“景轩不见了,两个月多前就失踪了,跟在他身边随身小厮也不见了。”
景煜也正为此时担忧,但见她赤着双脚站在冰凉的青砖上忍不住皱了眉:“先进屋去。”
“要不还是先去问问小皇叔吧,他一直在京中肯定知道,或许景轩就在……哎,你……”沈知非说着话,忽然被男人拦腰抱起向卧房走去。
“病才刚好没几天,再生病本王可没时间照顾你。”景煜淡淡道,将人放在了床榻上。
沈知非坐好,撇了撇嘴小声道:“生病本来也没让你照顾……”
“你说什么?”景煜没听清,又问。
“没什么。”沈知非慌忙摆手,说起正事,“景轩不见了。”
“我知道,方才我已经去找过小皇叔,景轩已经失踪两个多月了,父皇也出动了羽林军,整个皇城已经被翻了个遍还是没能找到小九的下落。”
“会不会出什么事?”沈知非问,失踪了两个多月都没有消息恐怕是凶多吉少。
景煜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皇叔说,小九失踪的那天去找过他,找他一起去吃早饭。皇叔那人向来晚睡晚起也没放在心上,只让他找别人去,那之后就再也没见到小九。”
“那么他离开之后会去找谁呢?”沈知非手不自觉地搓了搓,然后心下一顿,“会不会是去找了澜月大人?”
“国师?”景煜也想到了,虽然澜月有问题,但她应该没有要囚禁或者杀害景轩的理由啊!
“景轩虽然性格跳脱,但绝对不是一个敢乱来的人,他的活动范围也很简单,我想不到他除了会去找澜月,还能去找谁。”沈知非道。
景煜摇头:“可是皇叔去找过澜月大人,她说那天并没有见到景轩。”
沈知非知道澜月的底细,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有待商榷。
“先休息吧,这些事明天再说。”景煜道。
沈知非点点头,可惜她已经睡了一下午了,此刻半分睡意也没有。
男人洗漱好之后来到床边就见她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在那儿怼手指,可以说是相当无聊了。
“睡不着?”
沈知非听到声音,这才尴尬地收回手,自己的反应能力越来越差了,人都走到旁边了都感觉不到。
“下午睡太多了。”沈知非道,然后往床榻里面挪了挪。
景煜躺进被子里,同她一样看着帐顶:“我们以前,可曾相识?”
沈知非摇头:“不曾。”
然后又想到苏淮,又改口道:“或许见过吧!”
“或许?”景煜转头看她。
“或许……在大街上或是哪家宴席上见过。”沈知非斟酌着语句道。
“当初嫁给我,可是因为另有所图?”景煜又问。
被抓现行的那天她就想到了,总有一天景煜会要跟她好好谈谈的,没想到会是在床上。
“我若是说没有,你信么?”沈知非想了想道,曾经嫁他的时候确实没有什么企图,非要说有,那就是想在这异世找个安稳之地庇护自己。
“不信。”男人轻轻吐出两个字。
沈知非不说话了,这话她也没法接啊!
“睡吧!”安静了片刻,景煜熄了床头的灯,两人默契地翻过身以背相对。
第二天沈知非搬去了洗砚楼。
景煜说既然他们都心存芥蒂,便不必再日日相对,徒生怨怼,楚宁王府的所有人都交代过了,包括听荷在内,不会将府中的情况透露出去半个字。
沈知非踏进洗砚楼的时候想,自己这算是被打入冷宫了吧!
洗砚楼在楚宁王府的最西边,地方偏了点,但胜在清静雅致。
景煜还说景轩的事情不必她来操心,他会办好的。
沈知非又问,那么我可以出王府吗?
景煜笑道:“当然可以,不过要有我的允许。”
承德帝已然病入膏肓,一天十二个时辰,醒着的时间不过一两个时辰,全凭景煜的外公冯老爷子的一剂良药吊着一口气。
朝中太子监国,凭着他的手段以及以往的贤明,倒是有不少文武重臣支持他。只是与东夷议和一事,让有些忍心中不解。
沈知非自从住进洗砚楼,这天地间仿佛就只有她一个人,除了听荷和两个丫头,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其他人了。
她这个人不怕苦不怕累,就怕孤独,怕寂寞。
“听荷,要不你去晋王府把顾姑娘给我请来吧!”沈知非道,顾蝉这丫头没别的好,就是跟她在一起永远不会寂寞。
“王妃,这恐怕不妥,王爷说……”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沈知非伸手打断她,王爷说了,没有他的允许干什么都不行,“我一会儿要去茅房,要不要给王爷报备一下?”
“王妃……”听荷苦了脸,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景煜脑海中的那一幕,终于在外公的治疗下渐渐清晰,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粉色的海棠开了一满园,眉目如画的女子清清冷冷地坐在他身边,为他斟酒烹茶。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王妃苏淮。
他不是吃药吃傻的,而是那杯酒……
景煜坐在树下,看着眼前的黑白棋,自己跟自己对弈。
“王爷,王妃说想请顾姑娘过府一叙。”听荷眼见沈知非一天天消沉,实在不忍,于是来向景煜求令。
男人手中白棋一落,又夹起一颗黑子久久未落棋。
“顾姑娘这些日子正在她的初山别院忙的不可开交,没有时间来王府的。”景煜道。
“是。”听荷自然明白了意思。
“王爷……”听荷走后,一直伺候在一旁的福安忍不住开了口,当初他一路陪同护送王妃前往琼岭山,中间经历种种艰难险阻,不知为何王爷就将王妃打入了‘冷宫’,心里到底是有些不安。
“想说什么?”景煜将黑子落下。
“奴才不知王妃犯了何错,但这样的惩罚是否重了些?”福安战战兢兢道,这种置喙主子对错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做呢!
景煜不言,现在他就狠不下心,将来再想推开她怕是要经历切肤之痛了。
第七十八章调戏
半个月过去了,沈知非终于看见洗砚楼外的其他人了,哪怕是个糟老头子她都开心的不得了,就差点儿要跪下说,这回不管您是要我跟您学做菜还是学医术,我咬咬也都答应了。
冯老爷子突然说要来看看这个孙媳妇,景煜便提前让听荷将沈知非好好打扮了一番,让她出了洗砚楼。
走出那一方小天地,看看眼前楚宁王府熟悉的一切,她都觉得样样都好看,个个都新鲜。
可惜,冯老爷子这回并没有再说让她学医术的事,而是给她下了另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想抱重孙子了。”老头儿喝着茶笑眯眯地看着她说。
沈知非表情一顿,抬眼看坐在他旁边的男人。
景煜放下茶杯:“外公,这种事是要听天命,勉强不来的。”
“听天命也要尽人事,否则没用。”老头儿一本正经道。
沈知非拿起一块儿糕点塞到自己嘴里,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
冯老爷子跟沈知非聊了不少,大都是关于让她好好调养身子早点儿生个大胖小子的话,沈知非被他闹了一个大红脸,趁着要去膳房吩咐午膳的机会才逃掉。
到了下午冯老爷子一走,景煜就吩咐听荷将人送回洗砚楼去。
沈知非出来放了会儿风,心就跟着飞了起来说什么也不愿就这么回去。
“今天天气好,我能不能……”
“不能,回洗砚楼接着绣你那拔了毛儿的鸭子。”景煜看了看她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绣……不是,谁跟你你说那是拔了毛儿的鸭子了?”沈知非确实已经无聊到跟着听荷学习绣女红来打发时间了,可她那绣的是鸳鸯啊!
“不是鸭子还能是什么?”景煜问。
她要说出来是鸳鸯会不会更加惹人嘲笑?
“王爷,丞相大人邀您过府一叙。”福安在门口道。
“本王知道了。”景煜站起身,看了沈知非一眼,“要出去让江远、王现陪你一起。”
“真的?”沈知非愣了一下立马开心的恨不得要跳起来。
“嗯。”景煜嗯了一声便随福安出门了。
沈知非没有马上走,而是先回了洗砚楼给自己美美地打扮了一番,然后想起什么翻找了半天找到了当初景煜送她的步摇和玉簪。
“王妃?”
她这阵仗似吓到了听荷,她还从没见过王妃对打扮自己这么上心过。
“来来来,给我选一下哪件好看?”沈知非拾起榻上的两件衣服比在自己身上问道。
听荷认真看了看指着她手里蓝色的那件:“这个好看。”
“嗯,我也觉得。”沈知非将衣服换好,又对着镜子从头到脚整理了一遍,这才拉着听荷出门。
江远和王现站在门口等她,见到沈知非出来,心里都不约而同的咯噔了一下。王妃今日这般招摇,他们要不要劝她坐马车游玩好了?
“愣着干什么,走啊!”沈知非看着愣头愣脑的俩人,忍不住喊了一声。
“王妃,要不还是坐马车吧!”王现为人谨慎,开口道。
沈知非大手一挥:“坐什么马车,走着去。”
好久没逛过街了,坐马车能逛什么?
一路逛吃逛吃,不光沈知非,就连跟在身后的两个男人和听荷,一路嘴都没停过。
沈知非今日混在人堆里特别的显眼,不时惹来一片或惊艳或嫉妒的目光。若不是后面跟了两个黑着脸的男子,怕是有人就要上前搭讪了。
“五文钱三个圈,套到什么拿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沈知非脚步一顿摩拳擦掌就要上。
身后的江远道:“王……夫人喜欢什么,属下给您套来。”
“不用不用,让你套我还不如直接买呢!”玩儿的就是这个气氛不是。
沈知非一身淡蓝色锦衣,黛眉红唇,往人群中一站迅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力。
“老板给我来三十个圈。”沈知非喊道。
听荷赶紧上前把钱给了老板。
那老板一见这情况便知是哪家官家小姐出门游玩来了,当即热情地把手里的竹圈递了出去。
周围人自动散开给她留出一片空地。
可惜的是……如此大的阵仗一个也没套上。
众人从开始期待到给她加油变为最后的摇头叹息。
这就尴尬了,沈知非想着要不要再来三十个挽尊,可万一要还是一个不中,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老板,三个圈。”此时一个年轻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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