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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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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的确是行为古怪,又乖张放肆的可以。
见他低头的目光所及之处,九月也低头看了一眼,提起裙摆将脚趾灵活的动了动,然后笑嘿嘿的抬起头来说:“刚才你这倚庭轩的小宫女过来给我送晚膳的时候,我让她帮我去弄了盆水来,坐在这里泡脚来着,泡脚有益身心健康,特别是王爷您现在这种因为风寒而有些发热的体质,多泡泡脚,病能好的更快些。”
楼晏不说话,转身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呵呵哒,一天不高冷个几次就怕别人不知道你晟王是个酷爷儿似的。
九月撇了一下嘴,回头将鞋袜穿上便匆匆跟着他向外走,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苏九月的这一身份,不过他似乎也并不打算问。
这一次不问,两次不问,三次不问,久了真怕有一天会忽然爆发啊……
可在这皇宫里趁着夜色朦胧间一起向着清宁宫的方向走,九月对这种沉默的气氛不太适应,便干脆走近了些找了个话题:“清宁宫里是什么人死了?”
“宁妃,和她身边的两个贴身宫女。”
“死了三个人?”
“嗯。”
九月一时间便无话了,同时转头看四周看了看:“这个时间我们去清宁宫不会有什么事吗?”
而就在九月话落的瞬间,耳边忽然听见宫中传来的钟声,代表现下已经过了酉时进入戌时了。
“按宫中律历,宫人死于非命时,寝宫会被封上两日,不允许任何外人进入,仅有八名大内侍卫在寝殿各门处镇守。”楼晏的语气轻淡:“一个时辰前,宫中仵作和钦天监司监已在清宁宫检查过,皆称宁妃是悬梁自尽而亡,另两名贴身宫女忠心随主,也随之悬梁自尽。”
九月跟在他身后,皱了皱眉:“三个人都是上吊死的,真的假的?”
楼晏没有回答,两人走至清宁宫时,九月以为他会带着她偷偷潜进去,结果没想到楼晏就这么在前边走,直接带着她光明正大的走进了被大内侍卫把守的清宁宫。
“不是说不允许外人进入吗?”九月惊愕的跟着他走进清宁宫的门,一脸惊讶的问。
楼晏瞥了她一眼:“戌时时分,来此值守的大内侍卫是我麾下大军分进宫中的侍卫,都是我的人。”
九月当即嘴角一抽:“怪不得……原来是算准了时间……”
然而之后她便没有再多话,只因为这清宁宫中刚刚死了人,这会儿里面并没有任何灯火,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莫名的让人觉得阴森。
行至殿中,九月已经适应了这清宁宫里的黑暗,当即便看见三具被白布遮盖住的尸体被横陈在殿中。
她的脚步一顿,诧异道:“宁妃既然是后宫的主子,怎么死后却和两个宫女这样并排放在一起?”
“宁妃在宫中并不受宠,事出后,皇上来看了一眼便下旨要将她安葬了,但平王和太后却是哭着要求查清真相,不相信宁妃是自尽而亡,两相争论过后,皇上便甩袖而去,不再管这事,任由太后和平王闹去。”楼晏说话时,抬眼看见九月正在撸起袖子仿佛是准备大干一场的动作,眉宇微挑,继续轻声说道:“太后命了宫中仵作前来,但仵作仍是称宁妃是自尽而亡。”
九月已经撸好了袖子,露出一双白净的胳膊来,又转身在旁边找来了烛火,毕竟是一个妃子的寝宫,各种工具都很好找,灯具旁边就有火折子,她点了几个灯火放到一旁照亮,然后便直接走到了那三具尸体旁边,逐个掀开她们身上的白布,蹲在第一个尸体的旁边看了一眼后,说道:“看这样子,是太后和平王坚持要借宁妃自缢的这件事跟皇上讨个说法,或者是要问罪某些人吧?”
楼晏不说话,但答案也已是很显然。
就这么把三个尸体放在这里,不让人抬走,也不让外人随便进入,肯定是太后和平王要借着这机会做些什么来,无论这宁妃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死,也绝对不能让这人白死。
这就是皇宫,哪怕是面对生死大事,这些人的心中依旧是无穷无尽的算计。
九月干脆自做主张的蹲在尸体身边开始验尸,从第一个尸体的样貌年龄和着装来看,应该就是宁妃娘娘本人。
她伸手将宁妃的领口向下推了推,低头仔细看着宁妃脖颈处的勒痕,再又看着宁妃紧闭的双口,起身向另两个宫女的尸体那边走去,同样的推下领口观察她们紧闭的嘴和脖子上的勒痕。
“宫中仵作说她们是悬梁自尽,不是没有道理。而太后和平王说她们是被人杀害,更也一样不是没有道理。”九月的手指在宁妃脖颈的肋痕处轻挑了一下,须臾道:“依太后和平王所看,宁妃三人若是自尽而亡,头悬梁自缢的方式必会迫使死者的舌头从口中吐出,但是这三人的舌头都在口中,并且嘴巴紧闭,不似传说中的那些上吊自杀的吊死鬼那样可怕,所以他们认为宁妃并非自尽而亡。”
“而仵作自然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经验了,能进入宫中验尸者,必然不会只有那些假把式,定是在各大官府验过许多尸体,也见过许多自缢而亡的死者情况,宁妃三人颈上的绳索处若是勒在喉咙下方的位置,吊起时这绳索的力度便会使人的舌根向前提起,被动的将舌头伸出口外。但她们脖子上的勒痕却是在喉咙上方,舌根会被压迫至不由自由的向后退缩,所以舌头根本就不可能伸得出来。”
第296章:这声皇叔叫的倒是顺口
说完这些,九月同时又将宁妃的领口敞开:“从宁妃胸腔位置所积压出的一块郁气可以看得出,她心间已积火许久,该是由于长时间的抑郁所致,眼下看不出这三人有任何中毒迹象,而我这么贸然的进来偷偷验尸,也不能轻易的解剖尸体去查验,只单从表面来看,她们三人的确是自缢而亡,并非他杀。”
九月这时站起身,抬起眼,见楼晏听的认真,眼神却是淡看着宁妃的尸体,不知是在想什么。
“王爷。”她轻轻开口:“按说您素来的性子,平王与太子之间的这些纷争你从来都不想插手更也不愿过问,这宁妃和宫女的命案也本是与你无关的,你却是在这夜里将我叫来验尸,莫非这件命案无论宁妃是否真的自缢,都另有蹊跷?”
楼晏的眸光一顿,转头看她:“除了验尸,你还有何本事?”
九月怔了下,确信他的语气并不是在讽刺自己,而是真的在问自己还有什么其他本事。
她想了想:“还有些侦破各大命案的经验,如果案件不算太过复杂的话,我自己也能破案,怎么?晟王殿下是需要我来配合您来查一查这件案子么?”
楼晏却是只说了一个字:“查。”
九月嘴角一抽,还真的是个主子,有事没事的就让她干活。
怪不得这厮憋了这么久才忽然将她的伪装戳破,刚一戳破就给她找活干,还真把她当成他的专用侍女了?
她忽然伸出两根手指来:“查就查,但要付工钱,王爷您可要知道,我不仅仅是苏丞相府的四小姐,我还是皇上和太后亲自封赏的明珠县君,让我替你做事,总也要给些酬劳吧?这宁妃可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小人物,两千两,如何?”
楼晏不说话了,只淡淡盯着她在烛光下那块红的发亮的胎记,嘴角似是隐有笑意。
“笑什么啊?”九月瞪着他:“虽说我现在是苏九月,但是殿下您可别忘了,您还欠美丽的阿九姑娘两千两银子和两片金叶子呢,我跟你要些酬劳罢了,没让你付双倍的已经很给面子。你现在身上若是没有的话,给个几百两的订金也好啊。”
楼晏却是轻笑,转身走到另一侧,将其他几盏灯火都点亮,背对着她,悠悠道:“非离阁里的白玉杯被你拿去当了多少银子?”
九月脸上的笑意顿时便僵住,面部表情隐隐有些抽搐。
那一身绛紫袍服之人回眸看向她,淡淡一笑,一笑间风华绝代,九月却是盯着他那副清逸的笑容,磨了磨牙。
“好歹也是个王爷,怎么自己屋子里有多少玉器多少杯子这种小事都能记得清楚?少一个杯子都能马上察觉,你上辈子是做会计的吗?帐算的这么明白!”
九月怨声载道的撩起裙角,转身便快步走到了大殿的窗边,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推开窗子观察着窗子上有没有什么人留下的痕迹,再回首走到楼晏的那边,故意用屁股撞开他:“让开,别碍事,我这正查看命案现场呢!”
被她这屁股用力一撞,楼晏的眉锋一抖,侧过眼瞧见这女人脸上画着一个又夸张又刺目的胎记,却是嚣张的不得了的样子,不由的冷哼着笑了声:“真是摘下了面具就又恢复原来的德行,这一副女江湖的架势半点都不含糊。”
面具?
原来的德行?
九月隐约似乎明白了什么。
意思是她还是苏九月的时候起码还知道叫他一声殿下跟他行个礼,说话细声细语的不敢轻易得罪,现下露出了本尊了,就又没大没小的不把他当个王爷了。
想想自己今儿心头还有的那一丝酸气,九月冷哼:“晟王殿下有着能轻易坐拥万里河山的能力,却又穷又抠的连几千两银子都跟我计较,由始至终的我都没在你这里占到过半点便宜,我还这么任劳任怨的帮你做事,我只有点小脾气已经很够交情了!”
“你没有占过我半点便宜?”楼晏侧眸睨着她,将她那出离愤怒的小情绪锁进眼底。
九月本能的回头反驳道:“废话!我在你那里除了得到一把扶摇剑之外,我还得到过什么?一分一毛一两的银子我都没有摸到过!还倒贴进去那么多钱!你真以为我脾气那么好?”
就在她回头时,却见楼晏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的近身之处。
她眸光一顿,感觉到自己说话时与他靠的有多近,再又看见他眼中那丝若有若无的笑色,还有那半分仍在心中滋长的情愫,想起那次在青烟楼中自己是怎么占去他那么多便宜的……
九月不禁忽然清了清嗓子,转开头去咳了一声,又拿起桌案上的一盏烛台转身迅速走开到另一边去:“咳,当然,晟王殿下毕竟是我的长辈,我的确是该好好收敛收敛自己的脾性,待到明年与世子成婚后,我可要多多孝敬十六皇叔才是,不能总是这样没大没小。”
说到这里,九月忽然笑着回头:“说到长辈,十六皇叔您是不是也应该给我这个侄媳妇发个红包啊?”
她抬眼看向楼晏那快要淡出鸟来的目光,九月又笑:“以后您老人家可别忘记逢年过节的时候给我包个红包,我的要求也不高,我也不贪,每一次的红包里放个几百两的银票都够我高兴上好几个月了,您说我这小小年纪,这几个月跟着皇叔你出生入死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是吧?包个红包也不为过的是吧?”
“你这声皇叔叫的倒是顺口。”楼晏不冷不热道:“之前的那些不敬怎么算?”
“之前?什么之前?”九月笑着继续捧着烛台向四周的角落里查看,闲闲的说道:“臣女不过就是在太后寿宴那日第一次见到晟王殿下您,最多是在殿下前去丞相府请我进宫的时候我称病婉拒了,臣女和殿下哪有什么之前?我那未来的夫君安王世子对晟王殿下您都是毕恭毕敬的,臣女又怎敢对您不敬呐。”
九月一边说,一边步伐轻盈的走到了殿中子午盘的那一边去,盯着那子午盘上的时间,眼中的笑意一滞,忽然说道:“从死者脖颈处的勒痕来看,宁妃娘娘死于午时到未时之间,另两个宫女随后与她相差不到半个时辰一起自缢身亡,而我们听见那道尖叫声的时候,却是申时时分。”
第297章:藏身在皇族之中
她转头,看向已经向这边走过来的楼晏,说道:“期间这两个时辰里,清宁宫里竟然没有宫女走动,隔了两个时辰才被人发现尸体,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你看这子午盘上所显示的时间。”
楼晏缓步走过来,看向那处子午盘。
辰时。
这皇宫中的子午盘类似于二十一世纪的钟表,而区别是十二个时辰的刻度不同,标注方式不同,但却是皇家独有的一种标记时间的东西,按正常情况来说,这子午盘中有木质打造的器械,每过一个时辰会自动跳到下一个时辰的格子里去。
可是这块子午盘中的时间却停留在辰时。
“这是什么意思?”九月盯着子午盘,疑惑道:“宁妃的死亡时间绝对是在午时到未时之间,绝对不可能是辰时,难道……”
辰?
会不会是她想的太多了?总是将这个辰字联想到一起?
她忽然转眼看向楼晏,见他正看着那子午盘上所显示的辰时的位置,眸光越发的冰冷。
“你最近不是博览群书么?”就在九月心头一阵惊一阵凉的时候,楼晏忽然垂眸注视向她。
九月一怔:“啥?”
“书中没有告诉你关于辰时一刻的意义?”
听见楼晏如是说,九月不禁又看了一眼那块子午盘,这上边只显示了辰时,并没有那么精确的在哪一刻上,但听他如此一说,她便猛地只觉得脊背发凉。
辰?辰时一刻?
她敛去眼中所有情绪,干脆直接摇头:“我不明白。”
楼晏淡淡勾唇:“中原之地于两年前突然有一奇怪的江湖门派崛起,名为赤辰门,赤辰门的门主行踪不定,至今除了他们本门的弟子之外无人见过其真实面目,而赤辰门弟子向来居无定所,没有人找得到他们的踪影。”
九月依旧盯着那块子午盘:“王爷你的意思是?清宁宫的命案竟然还与江湖中的门派有关?这个……”她皱了皱眉:“会不会牵系的太远了啊?”
楼晏眸光淡然,昏暗的烛光映进他的眼底,衬的他的眸子如黑色水晶。
放在平日,九月肯定要对着这位爷流一地哈喇子,但此刻因为一个辰字和那地上的三具尸体,气氛太过诡异沉闷,这心头忽高忽低的小火苗至今都有些不太安定。
“赤辰门虽身在江湖,所行之事却大都关系各国宫廷,这在暗中所接的买卖也大都与中原两地的皇族有关。”楼晏叹道:“他们之所以行踪不定……”
楼晏没有再说下去,九月却是心头一阵狂跳,深呼吸了一口气后,轻声接话道:“因为他们根本就藏在皇族之中,是吗?”
楼晏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却是无声的默认。
九月再度深呼吸,眼神在子午盘上匆匆扫过,转身便拿着烛台迅速走到了另一间殿里的内室去,以四处查探的名义来掩饰内心里的惊诧。
她需要消化一些事情,一些她本来没打算再去想,更也不愿意多想的事情。
在宫殿里的几个不同的内殿里穿行了几次后,九月的心情平静了一些,觉得一再的视而不见真的是在自欺欺人,不如干脆弄清楚也好过这颗小心脏每一天都在备受震惊中度过。
她拿着烛台出来,见楼晏仍站在宁妃的尸体边,看着宁妃的尸体,表情淡漠,却是若有所思。
“十六爷。”九月走了过去:“我在里边看了一会儿,没找到什么可疑的痕迹,刚才我们两个谈话的内容我也反复推敲过了,觉得那个什么赤辰门插手这种事情的可能性不太大,首先宁妃娘娘的确是自缢的,并非是他杀,其次现下平王党和太子党争的最凶,死者又是平王的生母,这件事情本身就与他们有很大的关系,兴许是他们故意做了个小手脚,就是希望在有人调查这件事情的时候将目光调去远处。”
九月刚才走进去的时候那副表情是有些逃避的,但是这会儿却是主动又走了出来说这件事。
楼晏有点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想法不错,却是自欺欺人。”
九月瞥嘴:“你干吗说我自欺欺人?这三个死者和我又没有关系,这件案子也跟我没有关系啊,我干吗要欺骗我自己?”
话是这么说,但是九月却是小声嘀咕出来的。
楼晏微微挑了挑眉:“阿九,既然你自己就能看得清楚,这周身处处都是险境,就不要再冒险向这深渊里跳。”
他的话难得的这般严肃生硬,让九月一时间有些不太适应,她抬起眼看向他:“十六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赤辰门在出动时,有一个习惯,无论是与他们有关的命案现场还是哪些留有他们踪迹的地方,都会在一个非常隐蔽的角落里标注上‘辰’字的记号,赤辰门更是因此习惯而于两年前忽然闻名于江湖。他们接过无数的杀人买卖,没有人查得出蛛丝马迹,多少个仵作捕快都查不出关于他们的任何一踪案情,直到逐个发现赤辰门留下的记号,才知道凶手来自哪里。”楼晏的目色微沉:“近几个月发生的几件诡异离奇的事,你若是细心,便可察觉得到,可惜你这丫头整日对周身的危险仿佛清清楚楚,却又对细节马虎大意。”
看起来精明非常,可实际上却是又懒惰又马虎,这种性格的确是九月的本性,也是她最大的缺点。
她不禁脸颊一热,抬起手放在嘴边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我就是因为太马虎,所以才一次一次的在你这里吃瘪,我若是处处细心周到,估计当初也不会你和承封戏耍,帮你倒了洗澡水不说,最后还进你们晟王府的柴房和大牢参观走访了几次,若不是因为我这些小马虎,你晟王殿下能这么幸运的认识我么?”
瞧着九月那臭屁自恋的模样,楼晏淡然看着她,眼神讥诮:“晟王府被你这丫头如过平地一般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本王的确是幸运。”
九月冷哼:“那是非常时期,我这么多年就是这样混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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