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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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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冷哼:“那是非常时期,我这么多年就是这样混过来的,不然你以为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庶女在丞相府里能好好的活到今日?”
第298章:隐藏的秘密
楼晏也懒得再听她掰扯,只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轻道:“你可是查过与赤辰门有关的事情?”
“我没听说过这个门派,没有查过。不过……”九月抬起眼说:“我倒是查过与辰字有关的一些情况,可是查了那么久也没查出什么结果来。”
她想到了楼辞远所写的那个辰字,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楼晏,就在她正犹豫时,楼晏却是说:“既是查过,就定是有所发现。”
九月先是沉吟了片刻才说:“是有些小发现,不过不知道算不算只是一种巧合……我们丞相府里的陈嬷嬷,她身上戴着的一个精致的小金牌,上边刻了一个辰字。我就是发现了那枚小金牌后才开始仔细研究与辰字有关的人,可是一直没有多少收获,就如你所说的皇族中人,名字中有辰字的人也不少,但是全都与这些事情无关,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关系。”
“既然是用这种蠢方法去查,除了名字,你可还查了其他的什么?”
九月忽然转眼看向子午盘的方向,想到刚才楼晏说的辰时一刻。
刚想到这里,便听见楼晏在她身后的方向轻声道:“辰,可以是人名,可以是地名,也可以是某一种标注,它更代表某一个特别的时辰。”
九月愣了愣,看着子午盘,不说话。
“例如在元恒皇朝的皇族之中,有不少人在辰时出生,他们的生辰八字你该是没有去查过。太子生于辰时三刻,晋王生出辰时正中,燕王郡主也生出辰时三刻,康乐王生于辰时二刻,还有你那未婚夫君安王世子楼辞远,生于辰时一刻。”
九月拿着烛台的手狠狠的一收,方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形没有动,她只屏住呼吸几秒,便慢慢的转过身去,看向楼晏眼中淡淡的锋芒。
辰时一刻?
当初在无悲山下的墓穴外,他们就是在海边的浅滩处发现了辰时一刻的目光照耀点,巧合的打开了墓穴的海上密道口,她那时候以为只是巧合。
后来陈嬷嬷的那块金牌上的辰字,楼辞远写给她的无根水配方上一模一样的笔迹……
那夜楼辞远趴在地上却能听得见她屏住的呼吸和放轻了的脚步声……
九月看向楼晏,见他身影从容的在那两具尸体边上走过,拿起子午盘旁边的几盏玉杯,将倒放在桌上的玉杯翻起,轻轻放在桌案上,玉杯在桌案上传来清脆的声音,不高也不低,却是逐渐打进九月的心底。
她看着楼晏的身影,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又不知道他们的推测究竟是否百分之百的正确,想到那日在太后的寿宴上楼辞远叫他皇叔,想到自己也跟着叫他皇叔时,楼晏那副若有若无的老大不爽的态度……
等等!
不是在想案子么?
忽然想这些干什么?
九月抬起手轻轻拍了一下脸,努力做出木然的样子一直盯着楼晏的背影,直到他回身瞥了她一眼,却又在下一瞬,猛地抬眼看向宫殿门外的一侧悬梁的方向,眸光寒凉:“既是江湖显秀又是皇族矜贵之躯,何苦做梁上君子?”
九月顺着他的视线陡然回头看向那一边,却并没有看清来人,眼角只捕捉到一抹绯红的身影以着快到诡异的速度于殿门处消失,她下意识的转身正要过去看看,但见楼晏已经以着同样异常快的速度向外追踪而去,她便停下了脚步,闻着空气中散发着的两种异香。
刚才太过专注没有注意到这些味道,这会儿殿中只留下她一个人,她才发现空气中交错着的两种味道。
一种是楼晏身上独有的那种清淡好闻又特殊的异香,她很熟悉。
另一种……
味道也很淡,但是她的鼻子本就很灵敏,现下又因为觉得奇怪,更是注意力集中的去闻了闻,这味道也有些熟悉,但又掺杂了一丝陌生,有一点点药香,有一点点怪异的香味儿,很好闻,有种缠绵缭绕的感觉。
她再又看向刚刚被楼晏逐一摆放在桌案上的几个杯子,忙快步走近,拿起一只杯子放在鼻间闻了闻,再又拿起其他的几只杯子放到鼻间以着同样的动作来回闻了几次。
然后她慢慢的放下杯子,转眼看向宁妃的尸体。
杯子里有无根水的味道。
这种无根水只有安王府才有,不是安王府的人来过就是楼辞远来过,已经再也不是巧合了,答案昭然若揭。
她忽然转身快步向宫殿深处走去,宫殿中一片黑暗,只有她手中的烛光能着凉一小片位置,她就这样一路拿着烛台走进里面。
九月记得刚才在里间的一间内室里,像是这清宁宫中的小书房的地方看见过一些字画,因为在良辰殿里所看见过的那些字画大大的刺激到了她,所以她现在一看见字画就会本能的扫一眼画卷下方的题字和属名,刚才她记得有一个画卷上的属名是安王妃,但是当时一眼扫过也没太放在心上,这会儿想起来,那印象也就深了许多,只想赶紧回去再找找。
再走到一间内室时,九月的目光一亮,找到了!
眼前的墙上所挂的画卷下方果然有安王妃的字签,她不禁靠近过去仔细看了看那字迹。
出自安王妃之手的画怎么会在清宁宫里?怎么会在宁妃的手里?
有安王府的人悄悄来过,还特地带了这外人连尝都没有尝过的无根水来,共有两个杯子里有无根水的味道,也就是说,当时来这里的那个安王府中人陪着宁妃一起喝过这水。
之后宁妃就自缢而死。
这一切究竟牵系着多年前关于安王府,皇帝,还有安王妃之间怎样的大秘密?
宁妃又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自杀?那两个跟在宁妃身边多年的宫女为什么也要跟着一起死?
九月伸出手去,正打算将那幅画取下来,等楼晏回来时拿给他,结果手刚一抬起来,脸颊边忽然只觉得一阵风刮过,手中的烛台在这隐蔽的内室里忽然就被吹灭了。
她猛地一僵,下意识的忽然转开身躲开,果然听见有身手非凡的人此时出手向自己刚刚站过的地方伸了过去,刚一避开的刹那,那人隐隐发出一声很淡很淡的笑声,但在这漆黑的内室里九月看不清那人究竟长什么样,连轮廓也瞧不清,只本能的再向一旁闪开,举起手中已被熄灭了的烛台就向那人所在的方向回击而去。
第299章:梦靥之境
然而那身影却是倏然仿佛一分为二,一片漆黑的夜色里,九月唯一能看见的就是两道格外殷红的影子在眼前飘乎不定,似鬼似神,偏偏她就不信这世上有鬼!
转身再出招的刹那,那人又一次传来很轻很轻的低笑声,与他身上的香味儿一样,是淡淡的缠绵缭绕的感觉,让九月越闻越觉得不大对劲,但一时间却分辨不出来这阵香味儿中究竟有什么成份,似乎……似乎……
有一味罂粟花的味道在其中。
罂粟?
她猛地抬起眼,凌厉的出手将眼前的那两道红影打散,果然是摸不见的影子,她屏住呼吸转眼看向四周,依旧以手中的烛台做为武器,耳根微动,这时静下心来,终于听见在她身后的方向,有人在慢慢的向她靠近。
九月握紧手中的烛台,在那人靠近时忽然一个翻身侧踢,那人却竟然瞬间闪过,并以着极为诡异的速度倾身而来一把纂住了她的手腕。
她猛地一怔,这人的双手冰凉的仿佛死人一样,却又柔弱无骨般细腻而温柔的并没有弄痛她,只是一瞬间九月便被那人拽了过去,她下意识的要防,那人却是反手将她扣在怀中,在她的身后将她抱住,一手牢牢的勤着她的手腕,另一手在圈抱住她的腰的同时,将她的手臂也一并控制在臂弯里。
九月被迫靠在那人怀中,用力的挣扎了一下却没能挣开,皱眉道:“你是什么人?放开我!”
然而那人冰凉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她的肩窝处,泛着凉意的手指在她的颈间仿佛不经意的掠过,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想要出声,却发现自己忽然不能动了,甚至在张口的刹那有一丝异香飘进口鼻之中,一刹那只觉得整个五官都失去了知觉,不能动也不能出声。
就这样被这人抱在怀里,九月的脸色瞬间发青,只感觉到那人的手顺着她的肩颈慢慢的下滑,在她的手臂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她的小腹上,有呼吸喷拂在她耳边,这人竟然连呼吸都几乎是没有温度的。
“月儿……”
那人明明在她的身后,可声音却仿佛是来自于天边,让九月的脑子嗡的一响,这声音有些耳熟,是楼辞远的声音!可又……又有些陌生……偏偏又不是那么像……
她无法开口说话,只能竖起耳朵仔细分辨着那人的声音,却听见他又在她的耳边很轻的笑出声来:“我已经不舍得你死了……你怎却偏偏要与我做对……”
怎么回事?
楼晏去哪里了?
刚才楼晏不是去追这个红影了吗,怎么这么半天了楼晏还没有回来?
为什么这四周这么安静?
为什么会这么黑?
九月一边听着那人在她耳边的呼吸一边看着周围的黑暗,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她整个人仿佛都失去了知觉,像是处在一片黑暗的混沌中,整个世界里就只有她和身后的这个人……
还有他的声音,朦胧的根本不像是近在耳边。
“你注定是我的人,不要背叛我……”
那在她身后的人又说话了,声音依旧仿佛不在耳边。
九月闭上眼努力集中起精神想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她并没有中什么毒的迹象,也没有被点到什么穴位,这个人怎么就将她禁锢在怀里,让她像个钉子一样扎在这里出不来了?
楼晏!楼晏你究竟死去哪里了!
真以为老娘是武林高手能应付的了这种角色?
快点来救我啊啊啊啊啊!
九月在心中悲愤的大喊,正努力的在集中精神,却是忽然,脸颊有温软的东西轻轻贴了过来,惊的她瞬间睁开双眼,只觉得浑身一僵。
这个人在亲她……
脸颊上的那两片温软难得的有些温度,却仍旧不似正常人的体温,九月觉得自己正处在冰山一角随时都会掉进冰凉的汪洋大海里,无法找得到浮木,只是一片黑暗。
身后的人却只是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并没有做任何越矩的行为,唯有那两条将她禁锢在怀中的手臂越收越紧,让她更能直接的感觉得到他怀里的冰凉体温和鼻间那丝丝的几分熟悉的药香。
不知为什么,九月忽然很想睡觉,会是这些味道所致吗?
她努力撑起所有精气神,却感觉到身体越来越无力,直到整个人软软的瘫在那人的怀中,那人一手将她拦腰抱住,淡淡温热的唇倏然向她的嘴角方向慢慢靠近。
九月皱眉,闭上眼想要踢腿挣扎,那人仿佛感受到她的拒绝,停止了本来要继续下去的动作,手在她的背后轻轻抚了抚,转为在她的另一侧脸颊上又轻轻吻了一下。
“月儿……”
“别怕。”
那人的声音仿佛低低的吟唱,最后两个字又仿佛飘的更远了,九月只觉得脑子里有无数可怕的思绪在一潮一潮的奔来,将她彻底包围。
……
“阿九。”清澈而低沉的男声响在耳侧,将九月从无尽的黑暗和恐惧中拉了出来。
她猛地睁开眼,一刹那间只看见内室里有一盏烛光亮着,模糊的视线里浮动的是一片绛紫的身影,敲醒她脑中那些迷乱的,正是眼前那张风华绝色的清俊容颜,她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有些茫然,失神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回过神来,怔然的看着正俯身在自己面前的楼晏。
“楼十六……”九月仿佛这会儿才终于吐出了一口气,更又彻底的清醒了过来,转头看了看四周和自己周身的状况,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靠在这清宁宫内室里的小榻边睡着了。
更诡异的是,她之前拿进来的烛台仍然亮着,并没有被熄灭,空气中也根本没有那丝异香。
她下意识的忙抬起手一把抓住楼晏的手腕,在他正看向自己时,她先吐出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了一下才说道:“刚才,我明明是被那个看不见样子的红衣人抓住了,就在这个内室里!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忽然睡着?”
看着九月脸上的那丝震惊和僵白,楼晏微叹,却并没有说什么,只将她自榻边扶了起来,轻问:“身上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第300章:被掩藏的回忆
九月发觉自己之前那种浑身无力和麻痹的感觉也没有了,之前的那一切,仿佛一切都是在梦中一样,没有感觉,没有痛感。
她摇头:“没有哪里不适。”
“可是我刚才明明是被那个人……”九月正要继续说,眼角的余光却是忽然看见墙上本来挂着那幅图的地方,脸色骤然大变。
楼晏亦是顺着她的视线向墙上的那幅画看去。
“墙上的图……”九月指着那里:“之前我印象很深,明明是一张美人图,右上角有一处地方题词是美人赋,左下角的落款字签是安王妃,可怎么会忽然变成一树桃花的图了,落款竟然是宁妃的,怎么会这样?”
九月是满脸的震惊,楼晏却只看了一眼那墙上的图,再又听见九月这一会儿完全处在半梦半醒中的所有惊讶的话,清和的眉目微敛:“你刚才入了赤辰门的梦靥之镜,他若对你起了杀意,你便会控制心智,在梦中自缢而亡,再也无法醒来。”
九月当即便只觉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梦靥之镜是什么?”
“赤辰门的独门绝技,也该是只有他们门主才会用梦靥之境来杀人,宁妃便是如此。”楼晏拿起一旁的烛台,没有看墙上那处已经被换掉的画,直接将她因为惊恐而吓到冰凉的手牵在掌心,带着她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轻道:“我今日叫你来,便是通过你来确定宁妃之死是否真的是自杀,结果,果然与我预想中的一样。”
“你刚才说那个人若是对我起了杀意,我就会在梦里自缢,意思是说他会在梦镜里控制我的思维?强迫我去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自从经历过无悲山下墓穴里的那些禁术后,九月对这些虽然仍然觉得惊异,但因为楼晏在她身旁,她莫名的就不会再像刚才自己一个人时那样的恐惧和无助,便定了定心神,开口的清晰的说道:“我刚才是怎么醒的?”
两人已经走出内殿,走出来后亦是绕过了地上的那三具尸体,走到殿外后,楼晏放开她的手,回头看向殿中的那一片黑暗,须臾缓声道:“我点了你几处最痛的穴道都没能让你醒过来,你若是再不醒,我便要将你带出宫去施针了。不过,正打算将你带走,你便已有了转醒的迹象,该是他放了你。”
竟然严重到需要施针才有可能叫醒她的地步……
九月真的不知道自己刚才在那一片虚无的黑暗里竟然会这么危险,不过听他这样说的话,这会儿还真的觉得肩膀和胸前的几处十分痛的穴位上有点余痛的存在,她骤然抬起手摸了一下胸口的位置,再又转眼看了看楼晏,见他眸光清澈仿佛刚才只是摸过了两块猪头肉似的,她便抿着嘴没出声,只揉了揉胸口被戳痛了的地方。
见楼晏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似是要直接离开清宁宫,九月跟在他后头,仍然心有余悸,不由的问道:“就这么走了?不查了吗?刚才那幅画我敢肯定一定是被换过!我现在起码还能将刚才的梦境和现实分得清的,那之前的画分明就是安王妃所画的美人图!”
“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清宁宫不是久留之处,回去再说。”楼晏看了她一眼,见九月的手还停留在胸口上下意识的揉着,他眉宇一挑,笑了笑:“看你这脸色,倒像是吓的不轻。”
九月放下手,扯了扯唇没再说话,只跟着他走了。
最开始可能是真的有些吓到,这会儿也就不是惊吓了,而是对自己脑子里那些忽然蹿入的记忆逐渐有了感知。
那些被苏九月忘却的记忆,那些在她的脑子里模糊不清的所有苏九月的记忆,在经历了那场莫名奇妙的梦境之后,仿佛一样一样的都钻进了她的脑子里。
她需要消化的时间……
回到倚亭轩许久,九月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抬起眼见楼晏闲坐椅上,轻轻用茶盖拨着杯盏,她再一看自己,见自己竟然就这样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有一会儿的时间了。
她抬起手将脸颊边的一缕头发拨到了耳后,走了过去,见楼晏那不紧不忙的动作,心里也跟着沉静了下来,但是外在的沉静也只能是外在的沉静,这事一码归一码,先不说那些关于苏九月的记忆,只说今天的案子,她直接开口:“所以宁妃自杀,有可能也是因为你说的这个梦靥之镜?凶手控制了她的心智思维,让她自己去死?手上却没有沾上一滴血?更也没有任何打斗的迹象,所以我们在清宁宫里找不到太多的蛛丝马迹,除了……”
九月顿了顿:“除了子午盘停留在辰时还有那两杯装过无根水的杯子之外,我们并没有其他更直接的证据,还有我说的那个画卷,已经被换掉了……”
其实九月是直到今天才发现自己挺懦弱的。
在某些方面。
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相信过的人和事最后竟然与自己之前所想的并不一样,她更不愿意相信自己曾经所有的信任和关心会放在那样可怕的一个人身上。
她一直在给自己找理由,给那个人找理由,可直到最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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