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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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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既是说下此话,便是信任了臣女,臣女自当庆幸,莫敢不从。”九月亦是恭敬的俯了俯身。
良贵妃点了点头,忽然抬头说:“问柳,你先送明珠县君去偏殿歇息,本宫与晟王说些话。”
“是,娘娘。”宫女这时转眼看向九月:“县君,请。”
九月点头,转眼看向楼晏,见他已缓步向榻边走去,并没有向自己这边看过来,她便收回了目光,随着宫女走出良辰宫的寝室。
*****
在偏殿中,宫女问柳倒了些茶来给九月:“明珠县君,请喝茶。”
九月看了一眼那杯中的茶,贵妃宫里的自然是上等的好茶,不过她这会儿并不渴,便对宫女客气的点了点头:“谢谢。”
然而宫女问柳却是转身拿来了纸笔:“既然刚才娘娘已经开了口,县君您便也给晟王殿下开个方子吧。”
九月一愣,抬起手接过纸笔。
大概两刻钟的时间过后,九月坐的有些乏了,便起身在偏殿中走了走,走到偏殿一角的内室时,忽然瞥见珠帘后的几幅画卷,墙上挂着的一些山水图与骏马图,像是大家之作,但那些图上所题的字,看起来却娟秀的字体,与那画风不太相符。
正看的有些入神,身后传来宫女问柳的声音:“这些都是晟王殿下十几岁的时候在宫里偶尔跟随太傅练习时所作的画。”
九月挑眉,看着那些墙上所挂的各种高山流水和那些栩栩如生的骏马,又或者只是一草一木一山一石,皆是精心的大家手笔,楼晏有这等才学她自然是不觉得奇怪,但是看着那画上所题的字,她顿了顿,轻道:“那些字,不像是晟王殿下的手笔。”
问柳掀开珠帘,九月便更能看清这内室中墙上的所有画,还有里面的桌柜上的不少画卷。
“王爷曾经虽然经常跟着宫中的太傅练习作画,但王爷很少在自己做完的画上题字或者是留名,基本上都是画完后就扔到了一边去不再管,也从来没有再拿出来看一看,大都是画一幅就扔一幅。”宫女问柳轻声说:“那时候,冉郡主还在良辰宫中,她很喜欢王爷的画,就经常偷偷的将王爷的画收起来,看着那画两边光秃秃的没有题字的地方,就会根据王爷的画作而去帮他题字,然后将画卷收起来,就这样,王爷在宫中所作的画上,大都有冉郡主的题字,而这间内室,便是冉郡主专门僻出来收藏王爷那些书画的地方。”
看着那些墙上的画作和那些娟秀的字体,再又望着这满室的所有画卷,没有说话。
“冉郡主虽然嫁去了浅月国,但是在这良辰宫中,所有与冉郡主有关的东西都仍然保持原来的样子,并没有被动过。”
听完问柳的话,九月沉默了半晌,忽然抬头问:“贵妃娘娘的病,也是因为冉郡主的离开而逐渐发作的?娘娘心头的郁结和烦忧之事,也是因为冉郡主?”
问柳顿了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看了九月一会儿,才轻声说:“贵妃娘娘的确是因为五年前冉郡主被强行嫁去浅月国后,才渐渐被这眩晕之症所困扰。”
“要说娘娘心中的难过,我们这些跟在娘娘身边多年的奴婢也是清楚的,当年冉郡主和晟王殿下是那么般配的一对佳人,他们又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最终却……的确是可惜了。娘娘曾经一心的希望冉郡主能嫁给王爷,这样这两个她最爱的孩子就能一直都在她身边,可结果冉郡主却还是远嫁了……”
九月的手在袖中微微握成拳,再又慢慢的松开,微笑道:“原来是这样。”
*****
楼晏行至偏殿时,只看见一杯没有被动过的茶碗放在桌上,宫女问柳站在里面的内室帘外略略有些出神,九月却已是不见人影。
问柳听见脚步声,回头一看便忙恭敬的行了礼:“王爷……”
“人走了?”楼晏淡问。
问柳点了点头,同时拿出一张折叠了几层的纸递了过来:“明珠县君临走之前给王爷您写下的药方,还叮嘱王爷您多喝水,多休息。”


 第293章:王爷听错了

问柳点了点头,同时拿出一张折叠了几层的纸递了过来:“明珠县君临走之前给王爷您写下的药方,还叮嘱王爷您多喝水,多休息。”
楼晏接过那张被折叠了几层的纸,若有所思,须臾转过身将那纸慢慢的摊开。
纸张中没有半点笔墨的痕迹,所谓的药方,只是一句“多喝水多休息”罢了,而这张纸中,却是一片空白。
“她临走前做过什么?”楼晏回身,轻问。
宫女问柳先是怔了怔,便忙走上前去轻声说:“回王爷的话,明珠县君在偏殿中等了您有一会儿,之后似乎是倍感无聊,有些坐不住了,就在这偏殿中随处走了走,之后便走到了冉郡主曾经专用的内室外,看见了那些多年前的字画。”
楼晏正将那纸重新叠起来的手一顿,半晌抬眼看她:“字画?”
问柳的脸顿时便有些红了:“就是……就是当年您常跟在太傅身边时所练习的那些字画,您常常在画完之后就将画卷扔在一旁,很少会题字,也从不留下自己的印章字签,冉郡主那些年将您的字画都收了起来,在上面题了字,那些字画都被收藏在这间内室里。”
听罢问柳的话,楼晏才抬眼看向她身后的那处内室,走了过去,隔着那道珠帘看向里面墙壁上的那些由他所作的画卷,和那些被冉云知细心题过的每一行字。
问柳悄悄的抬起眼,见王爷并没有什么表情,便忙低下头小声说:“这些都是冉郡主多年前小心珍藏着的宝贝,这间内室也是冉郡主最喜欢的地方,只是王爷您以前和现在一样,很少来偏殿,从来都没有注意到有这间内室的存在,也不知道您的那些字画都被冉郡主细心珍藏了起来……”
楼晏将手中那张空白的药方缓缓捏在手心,叹了一口气道:“何必。”
问柳惊愕的抬眼,随即便忙跪了下去:“王爷,奴婢不是故意将冉郡主留下的这些东西泄露给王爷您看的,只是这内室本来就并不是多么隐蔽的地方,在偏殿中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能看到,您却多年来都没有来看见过,刚才明珠县主正巧走到这里,看见这些画风和题字的笔风不符,就问了一句,奴婢一时多言,多说了几句,求王爷饶恕奴婢的多嘴,奴婢自罚掌嘴。”
说着,问柳便忙抬起手在自己的脸上打了两下,一边打一边红着眼睛说:“奴婢只是这许多年看着娘娘因为冉郡主的事情伤心伤神,又见明珠县主真的能治好娘娘的病,一时间又觉得明珠县君的性子讨喜,莫名奇妙的就与她说了这些不该说的话,求王爷恕罪……”
连续在两边的脸颊上各打了十几下,问柳的脸已经红了起来。
楼晏皱眉:“好了,别打了。”
问柳的手顿住,垂下头去,双手紧张的纠结在一起,生怕王爷会将她罚的更重。
王爷向来都不喜欢多嘴多舌的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向外声传的人,她今天多了嘴,怕只王爷真的会生气。
然而忐忑的等了许久,也没听见王爷的震怒的要罚自己什么。
问柳小心的向前看去,却见王爷转身行至了偏殿门口的方向,站在殿门前,微微叹了叹,轻道:“罢了。”
*****
一道穿着不算太过鲜艳但却使人眼前一亮的身影穿行在皇宫大内的一排已经枯黄的柳树间,这里算是皇宫中最荒芜的一处地方,夏天绿意繁盛,入了秋就逐渐枯了下来。
这地方,正适合九月刚才还蹿着小火苗,这会儿却透心凉的心情。
宫中的有些人不认得那个站在柳林里不停的用手里的柳条枝抽打着那些树干的少女是谁,只知道那少女在那柳林里一边走过一边不停的打着树干,嘴里也不知道是咕哝着些什么东西。
楼晏闻讯走到柳林附近时,看见的就是九月那时不时的挥动着柳条的动作。
男人深邃如清泉般的双眸里渗出些莫可奈何的笑意来,本以为这丫头已经离宫了,隔了半个时辰,却听见宫人说这里有个不明少女在残害宫中柳林,但是不知道是哪个宫出来的,一时间也摸不准要不要抓起来处置。
“青梅竹马,青梅竹马!”九月一边抽打着树干一边向前走,嘴里小声的翻来覆去的嘀咕着这四个字。
“一个烂了的青梅腐了的竹马还有什么好提的!要是真互相惦记着就私奔啊!何苦一个跑去当什么皇后,一个又远走漠北!要么就是两个人都窝囊一点胆子都没有!要么就是没什么感情!题字!题什么字!不就是写得字比我好看么!不就是一起长大么!”
“都已经五年了还整天被人念叨着!烦不烦!以为这是梁山伯与祝英台那么悲凉啊……”
“真要是深情不悔藕断丝连,就赶紧滚出我的视线,姑奶奶我还不伺候了!”
抽打完最后一棵柳树的树干,九月觉得这心头的火气终于消散了不少,走出柳林的时候便扔下了柳条,重新整理了呼吸和表情,大步走出柳林。
却是刚一走出去,便陡然看见这会儿本该正在良辰宫里陪贵妃娘娘说话的楼晏正站在前方,目色悠远的淡淡看着她这一方向。
她本来已经整顿好的神情微微一愣,嘴角似是隐隐抽动了一下。
心下又惊又惶的暗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见楼晏在看自己,两人四目相对,九月就算是想装做自己没看见他绕路而行都不能了,便只好向他走了过去。
还没有开口便见楼晏清俊的眉宇微扬,淡道:“说谁深情不悔藕断丝连?”
“……”九月眼皮一抖:“啊,王爷听错了,臣女是说,这秋风冰凉涩苦,连这些柳树都已经枯萎了,真是可惜。”
楼晏仍旧是挑着眉:“那又是谁在说烂了的青梅腐了的竹马?本王莫非是真的听错了?明珠县君这小小年纪,口中竟然还能念叨出私奔二字?”
九月在心头暗暗翻了个大白眼:“是啊,王爷您真的是听错了,臣女小小年纪,哪里懂得什么叫私奔,臣女明明是在说,这天气正适合喝上一杯煮热了的青梅酒,即能去火,也能驱寒。”
“哦?那倒是本王的耳朵出了问题了。”楼晏轻笑:“明珠县君除了会治头风之症外,可还会医治耳疾?”


 第294章:随本王去验尸

“哦?那倒是本王的耳朵出了问题了。”楼晏轻笑:“明珠县君除了会治头风之症外,可还会医治耳疾?”
“呵呵。”九月不冷不热的笑了笑:“这耳疾嘛……难治。”
说罢,九月便直接扭头大步走人了。
看着那丫头的背影,楼晏端立不动,唇角掠起一抹无奈的弧度。
就在九月刚走出距离楼晏的二百米左右的距离时,察觉到楼晏并没有跟过来,她以眼角的余光向后瞥去,却瞥不见他的踪影,还果真是没有打算送她出宫的意思。
她干脆昂起下巴,走的愈加的快了。
“啊——”
骤然,皇宫靠近西方的一角忽然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那声音格外的惊人和渗人,使得九月的双脚募地僵住,转身时,见楼晏已是转眸看向西边的那一方向,眸光清浅,从神情来看,他应该也并不知道那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九月没说话,下意识的就想去那边看看,却是刚走过去十几步便陡然被走过来的楼晏止住了脚步。
“宫中不比外面,你行事小心,与你无关的事不要多管。”
楼晏只是一句话,便成功止住了九月的去意。
九月转眼看向他:“听那声音,不像是什么简单的小事,也许是攸关性命也未可知。”
“本王又不是真的有耳疾,我自然是听得出。”楼晏轻道:“你不属于皇宫大内,无论任何事,能置身事外才可保平安,宫中步步险局,你本该清楚。”
“那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九月本来也只是想靠近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听他如此一说,便连好奇也不再好奇了,只回头问向他。
楼晏沉吟了片刻,轻道:“清宁宫。”
“清宁宫是谁的寝殿?”九月疑惑。
“平王的生母,宁妃。”
九月一听,顿时便转眼看向清宁宫的方向。
平王的事情她大概也是听说过一些,平王生母宁妃是太后身后的那些何氏外戚势力中比较有名望的家族长女,又称太后为姑妈,现年也已经有五十六岁了,但是当年入宫后并不太得宠,若不是因为有太后罩着,早就已经在这黑暗的后宫中沦亡了,不过因为宁妃性子比较简单,当年没有争过太子的生母,所以平王错失储君之位,这件事使太后耿耿于怀多年。
不过清宁宫此时传出这样凄惨的声音,在九月来看,怎么听怎么像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并且那道声音里透着满满的绝望和惊恐。
但楼晏说的没错,她不是皇宫大内的人,没必要去参与这些事情,能少搀和就少搀和,刚才从昭仁宫里保住了一条小命,现在难道还想因为一个好奇而让自己置身于刀山火海么?
她没再多说,只沉默的望着清宁宫的方向有一会儿,便说道:“臣女先走了,告辞。”
“等等。”
九月的身子猛地一僵,好半天,才缓缓转过身去,看向那负手而立静漠的望着自己的楼晏。
难不成还要计较刚才的事?
她抿了一下唇,最终也还是苦哈哈的眨巴了一下眼睛注视着他:“晟王殿下,您刚才是真的听错了,臣女刚才只是自己一个人在柳林里随便嘀咕了几句,和您无关的……”
“先去倚亭轩等我。”楼晏却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待本王回头叫你,你再出来。”
九月一怔,看向他的视线,却见他这会儿没有再看自己,他的视线正在看向……
她回头,看向自己的身后,竟见昭仁宫的那一方向有不少人正在向清宁宫的方向奔去。
九月不禁脊背一寒,如果这会儿她没有被楼晏带出来,人还在昭仁宫的话……今天的一切,就真的没办法再轻易脱身了……
虽不知楼晏究竟有何打算,但既然他这样开了口,她便也没在这种时候胡闹的去耍什么小性子,何况这种漫天飞醋吃起来实在是有点不可理喻,人家又不是你男朋友,你吃个毛的飞醋。
想到此,她便不再看他,转身直奔倚亭轩而去。
因为九月之前在倚亭轩里和那几个宫女聊的很不错,所以那些宫女听说是王爷让她先来这里的时候,便都特别热情的将她迎到了侧间的小屋里休息。
接着就是那些宫女端茶送水的给她弄来了不少的好吃的让她先歇着,九月看见有宫中的美味糕点,一时间心情也跟着那些精致的小糕点甜蜜了许多,一边啃着宫中特制的胭脂糕一边时不时的瞟向外边。
这倚亭轩果然是僻静之处,宫中发生了大事,这里却是安静的没有一个人敢前来打扰。
……
时至入夜,宫中的天色已暗,九月也不急躁,这会儿吃饱了喝得了正坐在桌边拿着刚刚宫女给她送来的棋盘一个人下棋玩。
之前楼晏给她的棋谱她虽然没有时间看,但是五子棋她还是会下滴。
“嘎吱——”
房门被打开,九月一边下着棋继续消磨着时间一边转头看了一眼走进门的楼晏,犹豫要不要起身给他行礼,刚将手中的棋子扔在棋盅里,正要起身行礼,却忽然听见进了门的楼晏轻道:“吃饱了?”
九月一顿,抬眼见他眼色平静,看不出这会儿清宁宫的事情究竟怎么样了,他究竟有没有前去探个究竟,但还是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肚子,无比满足的咧嘴一笑:“饱了,谢殿下款待。”
“嗯,既是饱了,便随我去清宁宫。”
“嘎……”九月抬起眼皮:“不是说不让我去吗?”
楼晏盯着她那因为吃饱了而有些困倦的懒洋洋的模样,缓缓道:“在本王这里你该知道,从来就没有免费的饱饭。”
九月嘴角狠狠的一抽,亦是猛地抬起手摸了一把脸上画有胎记的地方,更觉得他这话里有话。
见她那心虚的动作,楼晏微微沉默着,眼光却没有移开,须臾轻道:“阿九。”
“……”
九月的面部表情先是有些僵硬,好半天没有说话,两眼眨了又眨,想要扯出一丝笑意来掩饰尴尬,但是嘴角扯动的有些艰难。
“呵呵,晟王殿下……”
看她那明明已经无话可说却还要坚持给自己留些面子的模样,楼晏眉目微敛:“随本王去验尸。”
九月先是深呼吸了一口气,再继续深呼吸了两口气,然后,猛地破口大骂,直接带着她那脸上火红的胎记朝他的身前近处凑了过去:“楼十六,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既然早看出来了为毛不早说?你把我当猴耍啊你……”


 第295章:大干一场

九月的骂声未止,手就已经朝他招呼了过去。
楼晏却是刹那间抬起手便握住她的手腕挡住她的攻势,眸光清浅的看着她那因为被戳破而有些恼羞成怒的神情,微叹:“别闹。”
九月立时甩开他的手,向后退开了一步,抬起手在自己的胎记上又摸了两下,低头看着手指。
也没有掉色啊,他的眼神用不用真的这么精准。
“清宁宫发生命案,你不是最喜欢干仵作的那一行当?随我过去。”楼晏微微侧身,眼尾向下一垂,就看见九月因为在房里闲着无聊,竟然将鞋子都脱了,当即便瞧见那裙下若有若无露出的脚背雪白莹润,指甲干净透亮的像是打磨过的贝壳,夜里屋中昏暗的光线阻隔了视线,却显得更加的诱惑。
这丫头,的确是行为古怪,又乖张放肆的可以。
见他低头的目光所及之处,九月也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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