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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各自欢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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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琳很不赞同:“琴棋书画那是吃饱了才能有地消遣,要是没有钱又哪里来的琴棋书画呢。大姐姐,你说呢?”

无辜的路人甲顾明珚被拉入战团:“啊?我说呀,算盘珠子是经济基础,琴棋书画是锦上添花。”

好在路很短,三人还没吵起来就分道扬镳了。

回到含珚院,顾明珚将绣娘给的空白帕子拿出来,描了一朵很小的梅花,小心地绣了起来。她很不熟练,不过幸亏小,晚膳前总算绣好了。她看看自己绣的梅花,花倒是工整,不过因为下针的力道不一,花旁边的帕子空白处扯得皱皱巴巴的。“欸,就这样吧,老师只说绣的花要工整,又没要求帕子也工整。”

顾二老爷用罢晚膳,就去了顾明珊的生母梅姨娘处。进屋的时候正听见顾明珊和梅姨娘叽叽咕咕地说什么“大姐姐……林先生……戒尺……”

顾二老爷咳嗽一声,顾明珊和梅姨娘才恍然发觉,忙站起来行礼。

顾二老爷摆摆手:“今天上学可有什么事?”

顾明珊支支吾吾:“也没什么事,就是,就是……”

顾二老爷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有什么事你就说,支支吾吾的做什么。”

顾明珊忙到:“就是林先生让大姐姐释义,大姐姐说得不好,林先生就说大姐姐不求甚解,后来林先生讲课的时候,大姐姐又站起来挪书桌,还解释说是太阳太照了,林先生说大姐姐上课的时候不许说话。”

顾二老爷问:“戒尺是怎么回事?”

顾明珊说:“大约是林先生生气了,可是大姐姐又生病刚好……林先生就用戒尺拍了桌子。”

顾二老爷生气地站起身,梅姨娘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胳膊:“老爷莫要动怒,大姑娘生病刚好,姑娘家又爱美,怕太阳晒也正常,再说年龄还小,学习的课业深奥难懂,不会释义也没什么。”

顾二老爷更气了:“九岁了才学千字文,还说深奥难懂,哼,还以为她懂事了,却还是顽劣不堪!”说着,大步向外面走去,直奔含珚院。

顾明珚正在琢磨晚膳后到睡觉前这段时间做些什么好,就听见外面的小丫鬟报:“老爷来了。”

顾明珚站起身来,顾二老爷怒气冲冲地大步进来,用手指着她,手指在空中狠狠地点了几下,眼睛瞪着,刚才路上走得太急,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顾明珚十分诧异,忙行礼道:“爹爹从哪里来,怎么气成这样?”奇怪,虽说这个爹爹上次见面的时候不是很亲和,但也没对自己深恶痛绝,这会儿却这么气愤,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似的。

顾二老爷喘口气,恨恨地说:“你这个不长进的丫头,还以为你懂事了呢!”

顾明珚做出一副万分诚恳的模样:“竟然是珚儿气着爹爹了吗?珚儿做错了什么,爹爹快告诉珚儿,珚儿一定改正了,保证再也不犯。”

顾二老爷看她认错态度良好,脸上的气色好转:“今天在课堂上,林先生可是批评你不求甚解了?”

顾明珚心中暗道,原来如此,看来是自己的好二妹上的眼药:“是的,林先生批评我了。爹爹,林先生人很好,她让珚儿背诵生病期间没听过的一段,珚儿背出来了,她又让珚儿释义。林先生说珚儿只解释对了七成,林先生教导珚儿,学问不可模模糊糊,不求甚解。”

顾二老爷奇怪:“哦,珚儿没听过的也背出来了?”

顾明珚说:“是,珚儿不想耽误了课业,昨天加紧背的,可是只是记住了,却不会释义。”

顾二老爷点点头:“这也罢了,那你可有在课堂上挪动书桌,让林先生生气地拿戒尺拍桌子?”

顾明珚又仔仔细细地解释了一番太阳的移动过程,先是晒到身上,自己没动,后来照到眼睛,眼睛花了自己才挪动的。

顾二老爷偃旗息鼓:“原来如此,珚儿也没大错,只是以后要注意,不可顽皮。”

顾明珚忙点头,又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爹爹教导的是,珚儿一定会注意的,绝不顽皮。爹爹刚才那样生气,是从哪里来的?啊,难道是林先生对我十分不满,向爹爹告状,让爹爹来教训我的?”

顾二老爷有些尴尬:“什么林先生,林先生怎么会向爹爹告状,爹爹是从——咳咳,时候不早了,爹爹走了,你也早点歇着吧。”

顾明珚恭敬地起身相送:“爹爹慢走。”

夏兰上前来,服侍顾明珚洗漱,几番欲言又止,顾明珚看看她:“无妨,我心里有数。对了,从今晚起,你们就不要在屋里值夜了,地上太冷,而且,我也不爱屋里有人。”

夏兰急急地说:“那怎么行,姑娘晚上要水要起夜什么的,身边怎么能没人呢。”

顾明珚坚持:“没什么,就这么定了,明天我让娘在外间的堂屋里安一张软榻,以后你们值夜的时候就睡在上面。平时我在屋里的时候,你们不用在我身边呆着,就在堂屋就行,有事的话我会唤你们的。你也告诉夏竹宋妈妈她们一声。早上的时候要按时进来叫我起床,其它就没什么了。”

夏兰犹犹豫豫地点头称是。当晚就睡在堂屋了。

顾明珚躺在床上,想想自己这个二妹妹看来真是个不安分的主,偏偏爹爹又耳根软,偏听偏信,就是不知道二妹妹的生母梅姨娘是个怎样的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
……
顾明珚:爹爹,你这么糊涂,真的好么?





第5章 琴棋书画等于钓到金龟婿
用过早膳,照例还是先去给福安堂祖母请安。这次顾明珚带着夏竹,她觉得两个丫鬟轮流带出来比较好。路上遇到大堂哥顾铭琨和二堂哥顾铭瑫,相互见礼后一起向福安堂行去。

顾铭琨和顾铭瑫同顾明琳一样,眼睛都生得圆圆的,继承了大太太的样貌。

顾铭琨道:“大妹妹病了些时日,课业可还跟的上?大妹妹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哥哥。大哥虽不才,应对妹妹的课业还是没问题的。”

顾明珚道谢:“多谢大哥哥,不过大哥哥也正准备院试,应该很忙吧,我还是不要打扰大哥哥了。”

顾铭琨说:“院试倒不是很要紧,先生说我火候未到,这次院试也只是碰碰运气,见识一下场面。”

顾明珚劝慰:“考试的事谁说的准呢,也许大哥哥写的文章正是学政大人喜欢的风格呢,说不准一下子就高中秀才呢。”

顾铭琨很高兴:“借妹妹吉言。若大哥真考中了,给妹妹买礼物。”

顾铭瑫说:“干嘛给她买礼物,我也要礼物。我才是你亲弟弟,她只是堂妹。”

顾铭琨瞪了他一眼:“给你也买。”

到了福安堂,发现除孟氏外大家都到了,连大老爷也来了。

大老爷生的和二老爷有几分相似,比二老爷年龄大几岁,皮肤微黑,一双眼睛精光四射,穿着打扮看起来像个掌柜。大老爷并没有在官场上任职,主要是读书没天分,早早就放弃了科举,接管了家中的庶务,现在家里的所有公中的铺子田庄什么的,都是大老爷在打理。

顾明珚想:“大老爷在外掌管公中的经济,大太太在内掌管中馈,这个家里的经济命脉完全掌握在大房手中了。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希望二房和大房没有决裂的那一天,不然二房可就惨了。”

一番问礼寒暄后,老太太轻咳一声,大家都安静下来,静等着老太太训话。

老太太说:“前几天听说某六品官员的女儿某某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被人称赞为小才女,竟然凭此嫁给了某二品大员做继室,真真是一步登天,连带着娘家也发达了,家里的哥哥子侄们都有了好出路,父亲在官场上更是有人相助,将来呀只会平步青云。”

顾明珚暗自琢磨,老太太这逻辑,女儿家的用处似乎是嫁个有权势的男人好帮衬娘家。

老太太又说:“你看看你们三个姑娘,书才读了三本,女红更是刚刚学起,琴棋书画一窍不通,也只是比睁眼瞎强上一点点。以后如何能——咳咳,从现在起,你们的琴棋书画也得学起来。先生已经找好了,从明日起你们就每日上午辰时学一个时辰(早上七点到九点)的文章,巳时(九点到十一点)再学一个时辰的琴棋书画,下午一个时辰的女红。琴棋书画就在你们读书的那个小院的东厢房。每天学一样,轮流学。你们辰时就开始上课,早上就不要来请安了,晚膳后来就行了。”

老太太又嘱咐大儿媳赵氏:“今天你就给她们把琴棋书画的用具每人置办一套。嗯,她们还小,不要置办的太金贵了,够用就行了。”

顾明珊似乎很开心,顾明琳的表情好像被雷劈了。顾明珚不禁哀叹,每天三个时辰的学习时间,就是六个小时,还不算完成课后作业的时间,自己可真是命苦,前世读了十二年的书,马上就要高考进入自由的大学了,结果到了这里,成了大小姐,还以为过上了米虫的好日子,没想到还是学习。另外,自己这个家可真是豪放,古代的小仕女不是听到婚事什么的话题就应该面红耳赤地躲开吗,在祖母这里竟然毫不避讳地讨论着。

离开福安堂,顾明珚看时间还早,就去了孟氏的住处。

孟氏正歪在临窗的罗汉床上做孩子穿的小衣服,看见顾明珚进来,忙招呼她坐过去。

顾明珚见那小孩子的衣服极小,似乎是小猫咪穿的似的,惊奇地问:“娘,这衣服这样小,弟弟能穿进去吗?”

孟氏笑起来:“当然能了,小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只有一点点大的。”

顾明珚不好意思了:“娘,那你也多注意休息,别累着自己。”

“娘心里有数,做些针线活累不到,我也只是兴趣来了做两针,大都是丫头们做的。再说大夫还嘱咐我要适当地走动走动,不能一直坐着的。”

顾明珚心想,这个自己好像听说过,孕妇胎稳后每天走动有助于生产,古代的条件很不好,生产可是个大问题:“娘,那你可要听大夫的话,每天都要在院子里走走才行。”

“娘知道,珚儿早膳用的好不好,再吃些点心吧。”

“吃饱了,不吃了,娘,明天我们辰时就要开始上课了,祖母给我们加了一个时辰的琴棋书画课。”顾明珚很是苦恼。

“娘也听说了。你祖母她是希望你们多学些东西,将来更容易嫁个好人家。虽然珚儿你没有这个烦恼,但是也好好学吧,就当陶冶情操了。”

顾明珚暗暗奇怪:“为什么我没有这个烦恼,难道我就不用找个好人家嫁了?嗯,回去套套夏竹的话好了。”

看时间差不多,顾明珚跟孟氏说了要在自己的堂屋安一张软榻的事,就回了含珚院,带上东西去上学了。

学堂小院里的东厢房丫鬟们进进出出,看来明天能按时开课了。想到七点开始上课,自己最多睡到六点半,顾明珚垂头丧气地进了东次间。

顾明琳和顾明珚对视一眼,两人都无奈地叹了口气。顾明珊倒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你们叹气做什么,这学习琴棋书画可是好事,要是我也能学成远近闻名的才女,那得多么体面。”

顾明珚没心情理她,自顾自地将中间的书桌向后挪到太阳不会晒到的地方,伏在桌上等林先生来上课。

学习时间过得很快,林先生依旧严肃,绣娘依旧好脾气。

大太太赵氏效率很高,晚膳前就派人送来了琴棋书画用具各一套,顾明珚把玩了一会儿,虽说这些都不是名贵之物,但是古琴的声音还是很好听,有一种安静悠远的感觉。黑白的棋子不知道是什么石头做的,圆润可爱,拿在手里光滑细腻。一想到这些害得自己不能睡懒觉,又失去了兴趣。

晚膳后,顾明珚决定套话夏竹。

“夏竹,明天我辰时就要开始上课了,你们明天开始要卯时三刻(早上六点半)叫我起床。”

夏竹惊讶地说:“姑娘,一刻钟(半小时)的时间要起床、穿衣、洗漱、梳妆、早膳、走路,恐怕来不及吧,奴婢还是卯正叫您起床吧。”

顾明珚说:“一刻钟够了。不能再早了。哎,祖母希望我们学好琴棋书画,将来好嫁个好人家,你家姑娘我好生烦恼啊。”

夏竹安慰道:“琴棋书画什么的姑娘就当玩耍吧,反正姑娘又不愁这个。”

顾明珚心想,这丫头,就不能多啰嗦几句,什么叫我不愁这个,继续努力套话:“好人家哪有那么好找,岂是学好琴棋书画就有的。每个人都该发愁的。”

夏竹上套:“姑娘一出生就与永平侯府定下了亲事,是再也不用发愁的,二姑娘和三姑娘才应该愁婚事呢。”

顾明珚的下巴都差点掉到地上,自己才九岁就有未婚夫了!还是一出生就有的!自己的爹才是个六品官职,怎么会与侯府定下儿女亲事?

顾明珚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的傻,等终于回魂的时候才发现夏竹已经去堂屋待命了。

顾明珚又把夏竹喊进来:“夏竹,我爹才是个六品官,这和侯府攀上亲事……”

夏竹安慰道:“姑娘是担心棋子再大也不是藕?”

顾明珚傻了:“棋子再大也不是藕?什么东西?棋大非藕?齐大非偶?”

夏竹肯定地点头:“就是棋大非藕,姑娘别担心这个,又不是咱们上赶着和侯府结亲的,当年永平侯遇刺,与卫兵失散,身受重伤,是老太爷碰巧救了永平侯,那时候姑娘还在太太的肚子里呢,永平侯就和老太爷约定了,说要是生了姑娘,就结为儿女亲家。这不,姑娘一出生,这门亲事就算是定下了。”

顾明珚又说:“这永平侯府也不知道如今是个什么情形?”

夏竹说:“永平侯府以前很是显赫,永平侯是大将军,很得人尊重的。但是自从永平侯沙场战死,侯府就没什么动静了。侯夫人也不怎么出来,只出席一些亲近人家的宴请。小世子倒听说很是上进呢,只等着成年了就能袭爵,姑娘就放心吧,姑娘要是嫁过去,过不了一两年就是侯夫人了。”

顾明珚觉得今晚的信息量好大,自己想静静了,让夏竹出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自己竟然已经定亲了,未婚夫还是侯府世子,成年了就是侯爷,自己不过是六品清闲官员的女儿,这桩父母包办的娃娃亲是幸还是不幸呢?也不知道这小世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是纨绔子弟还是三好学生?他承担着侯府的重担,对自己这样的家庭出身又是什么看法呢?以后两个人能合得来吗?

想得太多,睡得太晚。等卯时三刻夏竹来唤她起床时,顾明珚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她干脆闭着眼,由着夏竹给自己穿衣,之后又游魂状态洗漱完,闭着眼睛让夏竹给自己梳个尽量简单的发髻。用完早膳,摇摇晃晃地出了小院,踏上了悲催的求学之路。

辰时开始上文学课,老太太认为三个姑娘都八岁九岁了才学了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三本书,实在是文化水平太低,也许给林先生下了指示,顾明珚明显感觉到林先生地讲解速度加快了,她的小笔记记的飞快,偷眼看两个妹妹,也是手忙脚乱。

临下课,林先生又说:“既然你们又开了琴棋书画课专门讲书法,那大字我就不要求你们了,你们只要把我今天讲解的内容流畅背诵和释义就好了。”

三个姑娘稍稍休息片刻,又去到东厢房。来给她们上艺术课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姓沈的女子,生得很是妩媚温柔。沈先生给她们讲解了古琴、围棋、书法、绘画的基本知识,告诉她们从明天开始每天学习一样,从古琴开始,让她们明天带上自己的琴过来。

下课后,顾明琳皱着眉头苦恼地说:“大姐姐,林先生讲的我都没有记全。”

顾明珚说:“我倒是都记下了,把我的笔记先借给你看吧,用完午膳再给我送过来。”

顾明琳这才松开眉头:“谢谢大姐姐,我漏掉得也不多,一会儿就能补上。”

顾明珊在一旁有些不服气:“大姐姐的手可真快,不过我也都记下来了,工工整整地记下来了。”

顾明琳翻了个白眼。


作者有话要说:
……
顾明珚:能不能对早起上学说不?





第6章 欠债还钱
十一月月中的这一天,顾明珚发现她的丫鬟们都很开心,个个面带喜色,不禁好奇地问夏兰:“今天怎么了,你们都捡到银子了?”

夏兰失笑:“姑娘说得对,可不就是都捡到银子了。今天是月中,发月例银子呢,姑娘的四两银子已经放到钱匣子里了。”

顾明珚恍然大悟:“忘了这茬了,把钱匣子打开,我看看我有多少钱了。”

夏兰从自己的脖子上把系着的小钥匙取出来,打开钱匣子,给顾明珚看。

顾明珚看去,不禁奇怪,自己虽然不知道一两银子是多少,但这匣子里散散碎碎看上去也没多少银子啊:“夏兰,我这一共有多少银子?”

夏兰拨弄下银子:“带上今天的四两,总共十五两吧。”

“啊?我每个月都有四两银子的月例?”

夏兰肯定地点点头:“对呀,每个月都有四两。”

“那我怎么总共才有十五两?”

夏兰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姑娘的银子回回都存不住,每次领回来没几天就被二姑娘哄去了。要不是姑娘手里总得留上些以备打赏,这钱匣子就要空了。二姑娘借走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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