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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回来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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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蕴玉对冷青云也是真的好,嘘寒问暖不说,每次季节变化小家伙咳嗽感冒,都是她衣不解带的抱着守着。且她得了陛下的嘱咐,并不要求冷青云读书学习,高兴了跑跑跳跳玩玩游戏,或是在长乐宫的玩具房里一呆就是一整天也行。
  除了品行约束,陈蕴玉算得上对三皇子与给予求。冷青云再怎么聪慧也还是个孩子,什么日子过的舒坦什么日子遭罪总是明白的,不知不觉就将长禧宫那段时光彻底封存。
  “母妃对你好不好啊?”陈蕴玉在小家伙的额头亲一口,擦掉他嘴边的糕点渍:“以后青云长大了,是不是也要对母妃好啊?”
  小家伙嘴里塞着一块糖糕,信誓旦旦的点头:“母妃对我最好了!您就放心吧,等儿子长大了去了封地,您就是王太后,到时候儿子一定好好孝敬您!”


第79章 巡边
  腊月二十三; 冬至祭天日,皇帝陛下祷告天地,宣布立四皇子为太子。三日后; 立储大典在御阳宫大殿举行; 三岁大的四皇子冷乐康行三跪九叩大礼; 从陛下手中接过太子金印,再受朝臣二跪六肃之礼。
  礼成; 四皇子便成为大庆的第一位太子殿下。鉴于太子年岁尚幼; 陛下特旨不必迁居东宫; 而是继续随皇后住在坤和宫; 至六岁开蒙时再挪出来。
  这种小事在朝臣看来便是不足挂齿的细枝末节; 他们更想知道的是东宫属臣该如何配置。皇帝陛下也没卖关子,封国师玄极真人为太子太师; 丞相张靖亭为太子太傅,太尉陈大人为太子太保,另六部尚书与朝中大将为太子宾客,实现一套人马两套班子; 不偏不倚的没给任何人钻空子的机会。
  这当然是敬砚姝的主意,张靖亭听过穆柏的八卦后只能无奈:“难不成在你看来我是个墙头草的角色么?用得着你这么一次次来提醒我皇后娘娘的本事?”
  穆柏志得意满:“老师别误会,学生没旁的想法,就是单纯炫耀一下。”
  炫耀什么?炫耀他选的主家比老师选的更可靠么?张靖亭十分没形象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果断将京城中人人敬畏的国师大人赶出门去。
  及年三十,宫中本该热闹热闹,不想冷枭言染了寒症; 不得不卧病在床。只寒症是对外的说法,实则是他头晕目眩视物不清,慌张愤怒下摔了殿中的大花瓶,却一个不小心被瓷片割破了手掌,鲜血淋漓好容易才止住。
  周平周福的反应极快,先是叫了闵院正来医治,又第一时间稳住了乾元宫的下人,封口之后才派人去请了皇后,以至于皇后全无心理准备的看到这一幕,又差点儿大哭一场。
  冷枭言摸索着揉她的发髻,心里却是冰凉一片,刚刚闵院正说的支支吾吾,却是根本没个准,并不知他这症状是会减轻还是加重,有没有恢复正常的一天。
  敬砚姝哭过一场,情绪平静下来便开始前后布置。后宫的宫宴照办,皇帝不出席就是,距离开笔办公还有十来天,到时候看看情况,不行就把太子丢到明光殿去听政。
  冷枭言一脸无语:“他才三岁,听什么政。”
  “他才三岁不识字,所以才叫听政。”敬砚姝捏着冷枭言的发丝笑道:“总不能是你亲自给他念,可不就得劳烦各位大人逐字逐句的说清楚禀告的是何意思,他们有什么处理意见,又各自是依照什么道理的。”
  看似是太子的学习模式,其实最大程度上缓解了陛下眼疾带来的困扰,且以冷枭言的头脑敏锐,说不得短时间内根本没人看得出他的身子出了问题,能拖得一时是一时。
  “那还不如我继续称病,你带乐康去听政,就当是你说什么岗前培训了。”冷枭言将她作乱的手拉过来,轻轻捏她的指腹:“还有,咱们可是计划好了,等开春了去塞外走一趟的。”
  “那就不去呗,多稀罕那些夷族似的。”敬砚姝趴在他床边与他八卦:“这都两年多了,夷族的日子不好过吧?咱们中原过去的奸商没把人家家底儿都掏空么?”
  政治拉拢,军事挑拨,加上经济封锁,这是三年前小朝会上敬砚姝给出的针对夷族的原则方针。而朝中的老狐狸添砖加瓦,一系列举措让敬砚姝这个站在历史巨人肩膀上的后来者都不得不咋舌,顺便为夷族鞠一把同情泪,希望他们不要被轻易玩死。
  说到这个,冷枭言的心情都好了不少,指着周平去架子上拿了沓奏章开敬砚姝看:“如今除了依附咱们大庆的百益部和清河部,其他几家的日子过的着实不好,我让张靖亭的人往那边传话,等开春了看两部的表现,选其中之一扶持做草原王。”
  草原王意味着更多的资源,意味着强大的大庆作为靠山。百益部和清河部对这个名号都志在必得,哪怕没有大庆的挑拨,两边关系也紧张的随时要大打出手。
  “话是这么说,可你真的准备在草原扶持一个王么?”敬砚姝皱眉:“好容易让他们乱起来,一旦统一了岂不是——”
  “那是你不知道国师有怎样经天纬地之才,又做出了什么神奇的成果。”冷枭言踌躇志满的让周平再取来一封奏折:“你可想过平地起惊雷?草原人仗着的就是骑兵强大,可再强的马也是马,天雷过后就不信它们还敢往前冲。”
  敬砚姝翻看的津津有味——虽然都是她留下的底稿,但真没想到穆柏在两三年之内能做到这样的地步。
  她倒不会说什么有有伤和之类的话,毕竟她自己也没少带兵打仗,知道武力值的重要性,有这种秘密武器对于一个国家来说绝对是幸事。且武器总是无辜,便是有罪,也是那些滥用武力的人。
  她和冷枭言都知道如今的安稳和平来的不易,从未想过要大开杀戒,拥有这些不过是作为威慑罢了。
  只这时候还是得装出不知情的模样,翻了两页问冷枭言道:“我看这天雷的造价不低,而草原骑兵的优势就在于行动如飞,咱们没法以静制动,会不会消耗太过?”
  “你往后翻,还有其他武器。”冷枭言一手捂着眼睛一边笑:“真是没想到啊,以前咱俩都是不信天命不信神,可如今我是信了,估计等你开始临朝,你也得信了他的邪。”
  敬砚姝撇撇嘴:“他要是真是个神仙,就赶紧把你治好了。不然我最多信他是个人才,可不会对他盲目信服。”
  “你这就是强人所难了,闵院正还是大夫里的翘首呢,不也没法治好我么?”冷枭言给化身胡搅蛮缠小女人的皇后娘娘讲道理:“我看中的也不是他的玄术,而是他治国的本事。你日后用他也不必当他是个道长,只把他当个丞相一样用就是。”
  “再说再说了。”敬砚姝恹恹的将奏章丢给周平去放好,重新趴回冷枭言床边,挨着他戳他的眉心:“我才发现你这两年老的好快,白头发也有了,你才三十四呢就这么多白头发,要不我分一半儿头发给你?”
  “可别,分给我也不够我掉的。”冷枭言故作愁眉苦脸的摇头:“还不如你替我批折子分忧,我不用动脑子自然好保养了。”
  “那你等着吧。”敬砚姝笑着起身:“我去给你训练十个八个读奏章的小太监,就算你看不清楚也别想躲懒。”
  两人言笑晏晏,只转过头去,又各自愁眉苦脸或垂泪。好在老天爷对冷枭言不薄,至正月十五后,他的病症一点点消除,虽是眼前仍时不时的出现些暗斑,对上朝和看奏章倒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他却仍是采纳了敬砚姝玩笑般说的“太子听政”,哪怕冷乐康听的半懂不懂也没关系。小孩儿学东西总是潜移默化的,再说就算他不懂,回去不还有皇后帮着理清思路么?
  苦逼的学龄前儿童突然掉入尔虞我诈的社会大学博士学位的授课课堂,每日有多懵逼可想而知。敬砚姝好气又好笑,捡着他能听懂的说了,顺便给他恶补大庆的地理和律法,至于小孩儿能听懂多少就只有天知道了。
  到了阳春三月,冷枭言提出巡边草原,早就做好了准备的前朝并未提出反对意见,而后宫亦翘首以盼,不知陛下准备带谁随行。
  皇后和太子是肯定要去的,敬砚姝拿着后宫名单找冷枭言确定剩下的人选。皇帝陛下随意看了一眼道:“让容妃代管宫务,敬妃宁嫔和杨嫔随行吧。”
  敬妃是薛大将军之女,此次薛将军随行,让敬妃同去是给他面子。实则在去年选秀之后,冷枭言便不再宠幸宫中旧人,而宁嫔和杨嫔算是新人中宠爱最多的二人。
  另有温嫔的圣宠也算不错,甚至还在杨嫔之上,不过容妃留在宫中,陛下便不准备把苏家女带走,毕竟太子是陈家的外孙,他怎么也得给陈家一个面子,不好太抬举陈家对头的女儿。
  杨嫔对于选中伴驾显得十分惊喜,特意往坤和宫谢恩,很是给敬砚姝拍了一通彩虹屁。只是没想到一直淡然的宁嫔也有几分激动,至启程出宫那日,敬砚姝清清楚楚的看到她一双黑眼圈,脸上表情又是激动又是隐忍,以及——
  似乎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人。
  只是很快,敬砚姝就没那个闲心关注什么宁嫔了,她那个第一次出远门的儿砸居然晕车!看着吐的眼泪汪汪的四皇子,皇后娘娘只得让人时不时抱着他下了撵车走一走吹吹风,不过三天功夫,小家伙的嫩皮儿就吹出一层萝卜丝,看着红通通的像个土气的乡下娃儿。
  冷枭言难得得闲将儿子叫过来培养父子爱,摸着冷乐康的小脸蛋儿也是无语了,只能安慰儿子:“要不你还是回马车上晕着?没关系,坐马车都这样,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摔!这可真是个亲爹!


第80章 震怒
  陛下西巡是个大工程; 随行的后宫妃嫔只是极少一部分,另有许多侍卫与大臣,保证陛下就算出门在外也能畅通无阻的接收各地传来的消息; 并将自己的旨意在第一时间送回京中处理。
  又因这次还带着教化异族的目的; 人员名单中还有一批翰林院的老学究小学究。其中之一便是宁嫔的表哥; 这辈子只见过一面,而上辈子却与她结为夫妻举案齐眉儿女双全的洛大人。
  “可能是我的失误; 将你从异时空带回的时候不小心把蒋韵玄也一块儿带回来了。”小白猫窝成一团; 一副自闭的模样:“上一个时间线; 因你一直压着不给冷枭言纳妾选妃; 世家中除了陈家薛家; 其他大多都没有非要等选秀的想法。蒋韵玄十四岁与表哥定亲,在十六岁; 也就是今年六月遵从父母之命嫁给了洛翰林,两年后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算算时间,她和你一块儿穿回来的时候,她儿子正好三四岁。”
  也难怪她看到三皇子和四皇子就挪不开眼。敬砚姝皱眉:“那这会儿呢?她还是喜欢她的表哥?”
  小猫咪扒拉她的衣襟; 将头埋进她怀里:“可不是么,人一直以为自己虽然倒回来十年,以后还是要嫁给表哥的,根本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送去选秀。”
  敬砚姝揉她的猫; 脸上有淡淡的怜悯:“她也不能扑上去说非表哥不嫁,毕竟家里早就打定主意,她和表哥一共才见过几次面?就算是真的说一见钟情; 可世家女的婚事哪里是自己能做主的?好一点儿也不过被训一顿,依旧送进宫里来,碰上严苛的——”
  抓去当尼姑或者干脆逼死也不是没有过。
  圆圆点点头,毛绒绒的脑袋在她掌心蹭蹭:“我看她这几日都在找洛大人的身影,夜里还垂泪来着,反正是一副旧情难断的模样。你要不要多派人守着?别真闹出什么来——”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敬砚姝无奈的揉头:“且洛大人又不傻,和宫妃通丨奸他怕不是全家都要完蛋,应该没这么胆大吧?”
  “话是这么说……”
  “最好是她找机会和洛大人见一面,洛大人给她把话说清楚,这样才嫩真断了她的念想。”敬砚姝摊手道:“咱们防着算几个意思?若是她真去和人相会,我是告诉陛下呢还是帮她私奔呢?”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敬砚姝真的低估了宁嫔的执着和洛大人的不要脸。趁着陛下忙于忽悠百益部和清河部的首领,而她忙着给吃羊肉牛肉吃多了导致积食的小太子消食的空当,宁嫔不但和洛大人勾搭上了,两人还在塞外的草场上滚了滚,虽然除了圆圆之外再无人看见,可也足够敬砚姝震怒了。
  “来人,去将宁嫔给我叫过来。”敬砚姝将小太子交给奶妈,脸色铁青的让青艾去找人,无论她有什么理由,也不该给皇帝戴绿帽子。
  宁嫔来的不慢,脸色上看不出什么端倪,敬砚姝却是将下人都赶出去,一个茶盏砸在她脚下。
  “宁嫔,你大胆!”
  皇后娘娘的话从牙缝里挤出,一字一句敲在她心上:“你可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敢做这样的荒唐事,就不怕洛家和蒋家被你拖累,一块儿抄家问斩吗?”
  蒋韵玄原本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可听到“洛家和蒋家”五个字,脑子里嗡的一声便瘫倒在地。她当然知道此事后果,可那一刻鬼使神差,便是情不自禁的就……
  “你是陛下的女人!”敬砚姝恼火的很:“若是你一开始便与洛大人有私,为何不在进宫前说清楚?陛下不是强人所难的,难道还会强抢臣妻吗?”
  “不,嫔妾与洛大人并无什么。”
  她本能的为表哥开脱,表哥是无辜的,不像她知道那五年的夫妻恩爱,他本可以有大好前途,都是自己拖累了他……
  敬砚姝却忍不住摇头,当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只说出来的话却比刀刃更锋利:“洛大人与你没什么?没什么怎会与做下这样不堪之事?难道他不知你是陛下妃嫔?若是不知,你为何故意勾引他?若是知道,那他又是怎样的色胆包天,简直其心可诛!”
  宁嫔哑口无言。确实是她主动投怀送抱诉说相思之苦,可表哥虽然懵懂,竟然半推半就的也……
  她不敢继续往下想,更重要的是皇后知道这事儿,陛下也很快就会知道。那时候无论是蒋家还是洛家都必遭灭顶之灾,她一时错念到底要害死多少人!
  “你不蠢。”敬砚姝直视她双眼,一字一句道:“纸里包不住火,要怎么收场,你自己心里明白。”
  蒋韵玄惊讶的抬头,没想到皇后竟然选择了包庇,而不是直接向陛下告发。
  敬砚姝背过身,淡淡的声音传来:“这种丑事若是闹出来,陛下的面子往哪里放?本宫对你的家族网开一面,不代表认同你的所作所为。若是你在回京之前还不能有个决断,就别怪本宫心狠手辣!”
  蒋韵玄听得懂,这是要她一条命,以她的死将丑闻彻底掩埋。她在宫中活的了无生趣,得偿所愿后又不知何去何从,便是真以身赴死——
  似乎也没什么舍不得的了。
  ……
  两日后,百益部汗王邀陛下和一众皇亲贵胄跑马狩猎,宁嫔不幸坠马身亡。皇帝陛下派人彻查,却并未发现任何人为的蛛丝马迹,应当只是突发意外。
  冷枭言对宁嫔的淡然性格是有几分喜欢的,为此还情绪消沉了好几日,直到后一步抵达的清河部与东道主百益部明争暗斗起来,才让他的心思从死了小老婆的伤心中彻底转移到政务上。
  此次跟来的老狐狸们也在细细观察两部汗王的人品,一边拉偏架让他们斗的更凶。等到陛下满载而归御驾回宫时,两边都少不得损失了大量的牛羊马匹,只是百益部的汗王依旧笑的开心——毕竟成了草原王,他大可以从其他部族的地盘中将损失找补回来,而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老对手清河部。
  清河部能屹立成为草原唯二的大部落,自然也不是吃素的。虽然大庆皇帝的圣旨不能明着反抗,但中原人不是还有个词叫做“阳奉阴违”么?
  哪怕有些目光长远的首领看出这是中原人的挑拨之计,是要让草原内耗,可各部之间积怨已久,又有大庆的商人不断渗透,就算是他们想要振臂高呼和根本没法让大家团结起来,反而是自己的部落遭到排挤和攻击,是以更无人能够阻挡冷枭言的计划。
  皇帝陛下的好心情一直维持到回京之后。虽然这次长途跋涉斗智斗勇让他疲惫的很,有几次差点眼疾复发,可收获到底是大的。若是能按照他和张靖亭等朝中重臣的算计稳步推进,至少在三十年之内,草原夷族都不会对中原造成任何威胁,甚至会慢慢成为大庆的附庸,最后彻底被吞并。
  至于香消玉殒的宁嫔则早就被他抛在脑后,甚至为了回程方便,连宁嫔的坟茔都没迁回来,只在大庆与草原的交接处的点了个穴将人埋葬。
  和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相比,他有的是大事要做。却不知京城中悄悄流传出一则八卦,说的有鼻子有眼,甚至有人信誓旦旦,乃是正主醉酒后亲口所说。
  那位酒后吐真言的正主正是翰林院的洛翰林。他随陛下回京后,少不得与同事聚个餐,说说塞外的风光,吟首诗作个赋,因美人在侧多喝了几口黄汤,便进了晕晕乎乎吹牛逼的境界。
  也不知是哪个八卦公提起宁嫔不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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