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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请遵医嘱-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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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晕,或者是想吐?”
辰星看着我,没有开口,如上次一样地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这样的表现让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他想表达的意思。我皱了皱眉,这也才突然意识到,他从醒来到现在好像一句话也没有说过。虽然的确存在有因为生理上的难受而主观意识上不愿意开口的情况,但像刚才他那样在有想要表达的东西的情况下,连张口的尝试都没有出现的状况,客观病理下的没有说话能力的可能也同样存在。
这样想着,我试探着开口说道:“刚刚辰星的意思姐姐没有很明白,辰星能试试,开口跟姐姐说说具体的情况吗?”
床上的孩子这时倒是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随后颤巍巍的抬起小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看着我再度摇了摇头。这下,一切就很明了了,只是这样的明了却让我的心不可抑制地一沉,怕自己又些无法控制的表情被辰星看见,我慌乱地转过头去,不期然地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病房门旁,眼含些许可见的悲哀的,静静地看着这边的科长余利。
我暂时地压抑了心中的情绪,回头稍稍地安抚了辰星,看他感到困倦般再度地闭了双眼,我才起身,向门边的科长走去。她一直停在原地,没有进一步上前,也没有退一步离开,我当即便也明白了,她这是在等我。
走近了之后,我也放弃了之前本打算述说的,关于恢复性障碍后期愈合可能性的问题,看着她直接便开口道:“唐生他答应了做这个手术,等那边道肾源过来,就可以手术,现在该做什么?手术室申请了吗?”
第一百四十六章 辰星的移植手术(2)
余利听言后,看了我一眼,一边转过身,一边开口道:“普外那边没有空闲的医师,一会的手术辅助你上,肾源大概半个小时后过来,你现在就去手术室准备。”
我闻言愣了愣,想了想,还是跟了出去,一边走,我一边说道:“可是我和唐…我和主刀医师都不是主治消化系统的医师,这样在手术中出现突发事件,都不知道怎么正确处理怎么办?还有刚才唐……”
“唐医师那边我已经通知到了!”余利又一次打断了我,“你还有十分钟换衣服以及洗手,半个小时后肾源一到就马上开刀,我们耽搁不起!”
说着话,我们一行已经到了电梯口,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巧,电梯还刚好就在这时候被打开,而我一把被余利推了进去,在身旁的重重人流下,我愣是一句话,也没能在电梯门关闭前说出口。
睽违不到半天的手术室干净敞亮地一如既往,我换好手术隔离服走出来的时候,通道尽头的那间手术室门刚好打开,大概是久了没有做手术,对一切与之有关的都难掩关注,我不禁饶有兴趣地看了过去。被两三个护工推过来的移动病床上,病人除了右臂只有一截被纱布紧密包裹的残肢,其他地方都不见手术的痕迹,我皱了皱眉头,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这是一例骨科的手术。
鉴于我对现在在岗的骨科医师认识不多,印象深刻的甚至就只有一个,所以在明白了手术性质之后,一种不祥的预感便顿时席卷了我,让我对远处那扇手术室门再度被打开尤为敏感。首先涌入脑中的念头是要先行躲避,随后没有多犹豫,转身便往休息室走去,内心还在默默念叨“别是廖佳磊,别是廖佳磊”,下一秒,一个我熟悉又极为不想听到的声音便传入耳中:“诶,杜茜,好巧啊!”
巧个屁!我在心里暗叹道,同时也继续自我催眠着,加快了脚步几乎是跑着向前。事实再一次证明,自欺欺人往往结果不好,我在离休息室门还不到十厘米的位置,一把被不知道为什么走这么快的寥佳磊拉住,同时隔壁的男士休息室门被从里打开,唐生又一次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出现在我视线中。
尤记得上一次我们三个这样近距离的同框出现还是那次车祸我昨晚那个患有先天遗传病孩子的手术后,现在同一个地点再来一次,我除了懊悔不能再拿听力不佳说事儿,再没有其他想法。显然唐生同志的想法并没有比我的多,他在对眼前的场景略略地一瞥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地,态度稍显冷漠地转身走开。
我看着这最近出现频率莫名升高的背影,撇了撇嘴,以我面对寥佳磊一贯的不耐烦转身看着他,在尝试将胳膊挣脱出来未果后,语气极为不爽地开口说道:“你可以放了吗?”
寥佳磊闻言不知道怎么想的,竟还将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在我又要不满的开口前,开口说道:“我怎么觉得我放了你又要跑呢?”
我白了他一眼,难掩气急地说道:“你要干什么?我这马上要做手术了,耽误了你负责?”
寥佳磊这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听到这话也没有将手松开,不依不饶地开口道:“你也别急,我看了日程,你那手术半个小时后才开始,你先听我说几句话。”
我紧皱着眉抬头撇了他一眼,放弃了手上的挣扎,无奈地说道:“你要说什么?”
他见状似有些高兴,完全没注意到我的不爽般开口道:“我觉得吧,自从上次我跟你表白之后,你就开始故意避开我,为什么呢?”
我有些无语地敷衍道:“没有的事,这段时间比较忙而已。”
他对这个回答显然是不满意的,皱了眉头继续说道:“那上次在病房门口碰到,你为什么连个招呼都不打转身就走?”
我将脸撇向一边,嘴硬道:“说了我忙,当时有事!”
“杜茜。”他叫我名字的声音显得又些郑重,这无疑让我心里更是打鼓,随意的应了一声,我又动起了要费力挣脱的念头。
“听说你跟唐生离婚了?”他的语调不像是询问,倒像是已经确定了这事儿。我叹了口气,颔首算是默认了,看着一旁隐隐觉得事情很棘手。
“所以我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地追求你了?”他以那种名为疑问实为陈述的语调接着说道。
“不可以!”我想也没想地回答道,心里暗下了决心,回看向他,在他皱眉就要问出那个没创意的“为什么”之前抢白道:“因为我不喜欢你,作为同一个医院的同事,你那样会让我很为难!”
视线中寥佳磊的脸色如我所预料的垮了下来,我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以往和他相处中的,还算值得回味的一幕幕场景,又些心软,但还没有心软到可以支持我去安慰他,所以我继续保持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不知道对面这个完全算得上青年才俊的同志还需要多久才能修补自己脆弱的心灵,但手术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了。我正在费神考虑要怎么开口才能不为他糟糕的心情雪上加霜,不远处手术室的门却在这时打开了。
走出来的是一个穿着隔离服的护士,随着她的靠近,我渐渐看清楚了她的相貌,随后也渐渐放下了心。果然,她径直地走过来,在我身旁三步远处停了步,最后表情严肃地开口道:“杜医师,唐医师让我来通知你,手术会在五分钟后开始。”
我尽力掩饰住高兴地点了点头,随后回看向似乎还在做心理建设的寥佳磊,想了想,还是什么也没说。他倒也不是真的失去理智,在我的视线中,缓缓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我也趁着这个松懈,终于将手臂抽了出来,没有告别,我转身离开。
手术室的一切早已准备就绪,作为最后一个到岗的成员,我感到颇为不好意思。看到了站在主位上的唐生,我又些心虚,印象中,不管面对什么手术都严阵以待的他,提前五分钟就位是基本的要求。到位后,我发现自己有些紧张,但具体是因为担心可能受到他的责怪而紧张,还是为这个我并不熟悉的手术而紧张,我搞不清楚。
我身旁的器械台上,捐献的肾源被低温存放在一个塑料箱中,这预示着一会儿,可能得由我来将其安装到位,于是我紧张的理由又多了一个。随着唐生的一声令下,冰冷的手术刀划开了辰星的右腹下区,移植手术就这样开始了。
移植手术在现在成功率向来高,只是我即使在知道这一点的勤快下,因为对象是辰星,也难免又些慌乱。而手术向来是一个相互配合的过程,两个协作的人相互影响,在某些方面也能影响手术的成败。当然说到这一点,就不得不提到,唐生这个人的稳,真是强大而富有感染力,瞬间便安抚了我的心绪。
手术的前段进行得十分顺利,当外表呈酱红色的辰星已经坏掉的右肾在不牵动其他组织的情况下被分离出机体时,我看了眼墙上的时间,发现才过了不到一个小时。良好的开端往往预示着手术成功了一半,我又些难掩雀跃地伸手打将待替换的肾源拿出来,就在这时,脚下的地面却突然幅度可察地晃动了起来。
突然的变故让我着实慌了神,手上一滑,刚被拿起的肾源“啪”的一声又掉进了那一堆冰里,溅起的血水直射向我的眼睛。地面还在晃动着,透过身旁护士同样略显慌乱的眼睛,我渐渐明白了,这是发生了地震。S省正处环太平洋火山地震带,类似的事,我的记忆中也不是没有出现过,只是当这发生在手术中,不知所措还是无法避免的。
慌神间我看向对面的唐生,发现他眼中带着十分的不爽,正皱着眉头看着我。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时,手术室的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出现在门后的,是满脸焦急的余利。我匆忙地与她对视了一眼,深刻而真实地感受到了她满心的担忧,这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
没再犹豫地一把拿起肾源,我顺着之前的轨迹,将其安放在辰星的身体中,缝合的过程总是繁琐而要求细致,我在没有分神去注意地面的晃动,在手术台一定减震的作用下,终于将手术完成。收尾的时候,唐生先一步离去了,发现他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跟我说过,我又些沮丧。
完成了手上的工作后,我看着被安放在病床上渐渐远去的辰星的小小身影,心里说不出的惆怅。手术完成了,可是对于这小小生命的考验,这才刚刚开始。
四周已经不知何时停止的震荡,只是虽没有刻意去留意,我也知道这次地震的时间,绝对算不上短。C城作为平原,在地震中会受到的伤害一般较小,但不可否认,在我们周围的某个小城,此刻必定已经因这震荡而变得面目全非。
第一百四十七章 灾区种种
辰星手术的麻药还有大概三个小时褪去,在此之前,余利凭着对一线工作高度集中的主持,将该做的检查,都做了个遍。检验结果的分析进行得如火如荼之际,我想起我们之所以这么着急的原因。
移植手术的结束在下午五点三十分,行政科下班前最后半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内,医院大部分的一线工作人员接到了一个紧急的通知——支援灾区。地震发生在S省西南边陲的一个叫W城的,在此之前十分不为人知的小城,不同于震荡所带给C城的仅算得上是心灵的冲击,在W城,这个冲击更加的现实而具体。
只是工作通知如此迅速,实属反常,院领导丝毫没有顾及到明主这一层面的问题,也着实让我们没有想到。面对着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的辰星,余利早已没有之前掩饰情绪的心思,眼中的焦虑,让人不能忽视。
我对此完全没有劝解的能力,因为我也焦虑,事实上,医院的大多数人,都因这突然的任务而焦虑。隐隐中我们都明白,从业生涯又一艰难大关,就要到来了。
即使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正真到达灾区时,包括我在内同行的一干人,还是没忍住露出了震惊的表情。鉴于其中不乏有参与过几年前另一个地区抗震救灾工作的前辈,我对这次的灾情又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作为第一批到达的医护人员,除了一般的医护工作外,我们中的部分男同志还担负起了搭建医疗救生蓬的责任。我作为看起来瘦弱没有力气的女同志,被派遣到重灾区边缘交接伤患,眼前身穿橙色消防服的现役消防兵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施救工作。接二连三的伤员根据各自不同的伤情,有的跌跌撞撞地直接走过来,有的被放在担架上抬过来,还有的因情况紧急,直接就地实施抢救。
由于担心贸然靠近会干扰消防官兵的救援工作,我和身边的一行人只能先将重点放在担架上的伤害身上。
本次地震由于是以纵波为主的,虽震级不算特别大,但造成的房屋坍塌数量却是十分客观的。这导致了我们处理的大部分伤情都以压伤为主。而对于压伤这种大面积组织坏死另外大多数会涉及到骨组织损伤的病症,我在颇为无力的处理过程当中,不可抑制地想起了廖佳磊同志。
廖佳磊没有过来,当时在出发的队列中我没有看到他,之前那一群去帮助搭帐篷的男同志中我也没有看到他。我不清楚是因为最初就没有通知到他,还是因为他刻意请退了,也不确定自己之前到那一段话到底会带给他怎样的影响。总之,当时对此并没有太大关注的我,现在却又些遗憾,在这种争分夺秒的时刻,技术的精度和专度显得尤为重要。
又一次用绑带将伤患的左下肢,在帼窝上十厘米处将大动脉扎紧,我无奈地放手让消防官兵将他送去帐篷。能做的太少了,大多数情况,我都会因为手下简单的急救所达到的杯水车薪的作用而叹息。甚至有些时候,明明能清晰地预知到伤患到最后可能面临什么样关于自身艰难到抉择,我却因还需要紧急处理下一个患者,或者是因为手上的工具达不到要求,不能做出任何,我明白了解的,能够帮助他解除这种抉择的措施。
危急情况下,迅速的决策需要足够魄力和第七,而在这两方面我都还不足,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这样的折磨,在伤患虚弱却难掩焦急地询问我“医生,我会不会有事”的时候,一次次地加重,带给我除身体上的劳累外,心理上另一重的打击。W城并不算大,在这方圆几里的荒芜间,我的苦恼并算不上什么,而在严苛的现实条件下,我的担忧也得不到切实的解决,我明白这又是一个在依靠过往经验下更能得到实在成果的工程。
在救援工作中学到的大局意识,让我在接下来的数天内竭尽所能地卖力工作,有很多次,还是会因为对于两个伯仲之间方案地抉择而懊恼,但对自身专业知识缺陷的遗憾却渐渐平息了。我想,专业型人才和全能型人才的培养孰轻孰重,是个谁都无法下定论的问题,只是工作中,没有比切实做事更重要的。
这日清晨,我在一阵汽车马达的轰鸣声中醒来,看了眼手机,是凌晨三点,距离我睡下还不到两个小时。即使实习期长时间的作息不规律的训练,让我对睡眠时间并没有多敏感,但这次中途被吵醒还是让我有些无法再次入睡,无奈间,我起身随意批了件白大褂,往帐篷外走去。
为了避免余震的伤害,帐篷被设置在野外的一片较空旷的空地上,大而凶猛的蚊虫是这安全空地的附带物。一出帐篷,便看到绕着夜灯周围一圈圈嗡嗡乱飞的苍蝇蚊子,鉴于之前对其威力的深刻体察,我心有戚戚,避而远之地走开。
根据之前起身时去看病人的打算,我在十分不良好的光线下,凭着记忆往被用作病房的大帐篷摸索过去。不期然地在路过一个岔道的时候被从另一边过来的一个形色匆忙的人一撞,哀呼着正打算做好迎接这最近刚发了脾气的大地母亲亲吻的准备,腰上突然被一揽,顺间陷入了一个温暖而干净的怀抱中。
不清楚自己具体是多久认出了他,回过神来时,我脑中对于给予我这个怀抱的人的认知已经完备,并且丝毫没有打算要退出来。唐生在我做出动作之前,一直就着那个姿势,抱着我没有放开。我不确定他是不是也认出了我,但周围黑灯瞎火的,我说服自己去相信答案是肯定的,随后心中涌起一阵难掩的感动。
这次的救灾,唐生没有来,我对于这一件事的发现,比廖佳磊早,只是我一直抑制自己将其想起,抑制自己去探究其中的原因,可不能抑制的,是时时刻刻,不管多忙多累,总不亲自来般涌入心头的挂念。唤回我理智的,是随着一声陌生男子的轻咳而骤然消失的周围的温暖,炎夏的夜晚,莫名的一阵冷颤中我抬头看去。
岔道中大多的光源来自周边的帐篷,隔着蓬布,光线稀疏得几乎可以忽略,而今晚天空没有月亮高挂,我看不清面前两人中任何一个人的脸。这样的状况是双方所共享的,所以几秒后那个陌生的人开了口:“不好意思,我刚才走得急,撞……”
没等他说完,我伸手到唇边,以“嘘”声打断了他,没有说话,转身便往另一边走去。到了病房帐篷前到空地,我才停步回头,确定身后两人都已经跟来,我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之前听人说会有市疾控中心的同事过来,”说着我看向那个不认识的人,稍一打量,发现对方头发又些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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