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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请遵医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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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你!”他突然开口打断了我。
  “什,什么?”我有些没搞懂,什么叫随便我?
  “我说随便你,什么都随便你,一切都如你所愿!”他说话的声音反常的大,是以一种他很少利用的方式,表示他的情绪,说完后,他便挂了电话。
  不确定面包的热量到底能不能支撑我度过这个应该没什么复杂工作的漫漫长夜,我又去外面小卖部买了一包饼干,拿着往病房走,心里有种怪异的平静。快走入岔道时,我在另一边清晰地看到了科长余利急匆匆的身影,低头看了眼时间,略一思索后停在两条道交叉的原地,等着她靠近。
  虽然不知道她之前的匆忙是为了什么,但若单纯的通过她见到我后便渐渐地放慢了下来的动作,我大胆地猜测,那目的应该与我有关。而在这样的猜测下,我自然而然地便想起了那段,发生于我与她之间,不算愉快的谈话。
  不管她那段质问的目的是什么,反正我的反应肯定是她没有想过会听到的,我虽不可否认地因她转身离去时,无法掩饰的愤怒而满意,但为了不让这种愤怒不长时间的停留为愤怒,或者转化为另外的什么不是我希望的东西,我明白我得尽量压抑我的满意。
  这对我来说自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在我意识到这样的后果会和我最初的想法背道而驰时,此时将语调调整为诚恳而认真的那种,便也没有那么困难。


第一百四十四章  和余利的两三事(3)

  我在余利渐渐就要停下脚步时便率先开口,看着她说道:“科长,谢谢你派人来帮我,而我也又重新地思考了一会儿我们之前的谈话。说实在的,从我进科里第一天就明显地感到了你对我的敌意,当然这一点你表现得也很明显,比许多只是暗自不满的同事要光明磊落得多。
  这其中的原因我也想过,最大的可能就是因为你哥哥的事,当然或许这也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但不管怎么样,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对辰星的关心是真的,并且也能感到你的可能可以想要表现得不明显的,与我相同的对他的感情。而如果你哥哥真的负担了辰星这么多年,我自然不能说这样的行为不值得称赞,只是就是论事,他也不能因为这样一点,去损害其他病人的利益,而这利益,我不只是指韩芊的。”
  余利听到这句话先是皱紧了眉头,随后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竟慢慢的平复了。抬头看到她仍不像是要说话的样子,我继续道:“如果你暂时不想要回应我,这也没关系,只是现在最最主要的,为了辰星,我们聊聊以后的事。”
  “以后什么事?”她听到这里终于开了口。
  我见状由衷地松了一口气,略略地笑着开口道:“关于辰星,在专业角度上来说,他现在的病情,在开颅手术之后,将会出现的问题肯定只多不少。这里我希望你暂时不要浪费时间在纠结上一次失去供体机会的事上,更关键的是,如果下一次出现供体,我们怎么才能保证他一定能成功得到移植呢?”
  余利闻言极为明显地皱了皱眉头,看着我,开口的语气略带了些不爽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我叹了口气,料到了她一开始不会配合,我坚持着继续开口道:“你照顾辰星这么久,而且如果没有想错,一直以来,与其说是你哥哥在抚育他,不如说这个人其实是你。关于辰星的未来,我能确定,你的想法不会比我少,而我现在了解地,真的太少了。”我定定地看着她,颇有些语重心长地继续道:“科长,辰星的身世绝对算得上悲惨,但他能遇到你,是很幸运的事,而且从他的眼神中,我真的能够看出,他敬爱你。而关于我,容我大胆地猜测,你对我的不满,应该还包括我之前是一个外科医师这件事。这样的现象听说还算普遍,在职能上互相帮助的双方,总会因物质的分配不均而产生矛盾。而如果这样的矛盾真的存在,我只能希望你能暂时放下,因为我除了以后在科里更踏实地工作,并没有其他解决这一问题的办法。同时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关于辰星的,关于现在供体的更多的情况,辰星是个很可爱的孩子,让我加入帮忙,好吗?”
  回到病房时我看见辰星的病床边空无一人,之前接替我的那个护工去哪了?我有些难掩着急地向旁边病床的病人问去。
  “早就走了,有个医生过来把她接走的。”这是我得到的答案,自然是让我无法抑制地又一次感到生气。虽然余下的时间,我以辰星并没有出现什么突发情况安慰自己渐渐平复了心绪,但还是免不了又一次深深为最近看到的,或发现的不规范操作而糟心。
  夜班漫长,但我也早已习惯了。平稳地度过不算难受,第二天天大亮时,看到辰星仍在无知无觉的沉睡中,心里还是不可抑制地难受起来。现在粗略一算,能够唤醒的时间也就是三个小时后了,但在此之前,能指望他自己醒来的可能,已经越来越小。
  我叹了口气,站起了身来,将视线暂时地移开了病床,走到了窗边,随意地四处地看着。大病房中,不管是硬件还是软件都流于普通,没想到这可见的外景也着实稀疏平常,并且十分禁不起细看。我颇有些怅惘地盯着窗外那一堆乱七八糟的杂草掩映中,树干细得稍大点儿风就能吹倒的不知名大叶植物,暗叹着,在一向将绿化水平优秀作为自身特点的还算重要的一组成部分的H院,这样致命的野生性死角,竟在这最为大众的地方出现。
  咱们先不讨论设计者的清气脑回路,就这,到底是怎么通过一次次卫生局检查的?
  在这样无聊,激不起多少审美愉悦的环境中,我不由自主地,开始思考一些,还算复杂的事,这件事,自然关于辰星。
  科长余利告诉我的情况,大多都还在我的预想之内,唯一算得上比较意外的,是关于那位被辰星称呼为爸爸的前同事的。首先,他姓余,这一点毋庸置疑,其次,辰星姓向这一点更加不容忽视,只是其中比较特别的是,他们俩的父子关系,竟然真的是那种可以被称为视如己出的父子关系。
  比较值得一提的时,虽然之前也出现了很多事可以支持这一说法的成立,但真正让我信服的是,那位余姓男同志,即使现在丢了工作,也正在努力凑着供辰星移植手术的资金,并且凑到足够数量,已经指日可待。知道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我需要担心的事也着实不多了,而对于辰星,余下的时间,最大的指望也只有在病情进一步恶化之前,尽早找到移植供体。
  我叹了口气,不愿意再面对面前的糟心“景色”,回转了身,再度向病床走去。靠近后,观察到床上的孩子依然紧闭着双眼,我一边慢慢的走到位置要坐下,一边自然而然地开始思考着进行苏醒刺激的相关事项。只是,在这两个动作都尚且处于进行状态的时候,病房的门外突然想起了清晰可闻的“轰隆隆”声。
  这样的声音不属于携载着医疗器械的推车,那个要小得多;也不属于栖息着病人的移动病床,那个要大得多;在我的记忆中,能与地面发出这样声音的,医院里的东西中,恰好就有刚才一直存在于我思绪中的那个,那个被美称为唤醒仪的信号转换器。
  真实的情况丝毫没有出乎我的预料,几秒钟后,那辆仪器的轮廓清晰地出现在病房门口。一个轻巧的转弯,它顺利地被推了进来,径直也毫无疑问的,向着我的方向靠近,毕竟病房中的其他成员,再没有需要这器械的。
  再一抬眼,我看见推车人的庐山真面目,随后也终于意外了,因为来者是余利。客观上来讲,我的意外主要有两方面,首先,作为检验科科长,会接手这种一般由护士,再不济也是外科医生的做的事,让人意外。另一方面,在不久前,实实在在地听完了我关于辰星接受苏醒的时间需要推迟的建议的她,不仅完全地无视了这个建议,而且甚至还早了那么一两个小时,这一点,更加的让人意外。
  鉴于前者的讨论性不高,我直接地将重点放在后者上,于是不惜动身伸手试图将她半途阻止,同时当然还看着她颇为疑惑地开口道:“科长,你,你干嘛?这,这不是还远没到唤醒时间吗?”
  余利对我的阻拦连同我的问话的态度与天以往的大多数的时候如出一辙——不屑一顾,这让我很是头疼。眼看着她推着一个价值几百万器械来势汹汹,我真的是没有胆子真硬来,无奈之下,我开口颇为讨饶地开口道:“科长啊!你至少给我个解释吧!再怎么说,我作为陪护,担任半个监护责任,总有治疗方案的知情权吧!”
  在我苦苦哀求哀求下,满脸冰冷表情地余利同志终于堪堪地与那台天价机器一同,停在了离我一步远的地方,她抿了抿唇,以与脸色同样冰冷的语气开口道:“附院出现了一个填写过自愿捐献遗体的脑死亡患者,血型跟向辰星匹配,那边医生现在正在跟患者家属协调,别碍事儿,来帮忙!”
  我闻言生生地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她所述事件的积极性质后,我立马听话地让开了道路,抬手便开始熟练地连接设备,只是这事儿做到一半,我才反应过来另外一些值得注意的事,于是忍了忍但还是没忍住,吸了口气,手上的动作故意地一慢,我开口道:“科长,我……”
  “你又怎么了?不能帮忙就给我滚,别在这儿碍事儿添乱!”她打断我的声音稍带了些怒气。
  这样的状况,就让我不可抑制地感到很委屈了,于是我委委屈屈地开口道:“不是啊,我是想说,这孩子的开颅手术后遗症还没有确定,要做移植手术的话,病理参数很可能是不允许的,申请手术室真的没问题吗?而且你之前说手术费的事,还差多少,我现在账上还有点儿钱,你看能帮上点儿忙吗?”
  不知道是这两个问题中的哪一个吸引了她的注意,我擦觉道她的动作也明显地一顿,看着像是正思考着要说话,我忙提着精神,洗耳恭听。


第一百四十五章  辰星的移植手术

  “钱的事不需要你担心,自己背了一身债,没本事就别瞎热心了。你现在也停手,别碍事儿了,马上去急诊找找唐生,求他帮忙做这个移植手术!”余利命令道,说话的时候,皱着眉头。
  “什,什么?”我完全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段话。
  “怎么?又聋了?需要回家修养吗?”余利不耐烦地紧皱了眉头。
  “我……不是啊!为什么啊?我记得辰星是肾脏移植,唐…唐医师他不是神外医师吗?叫谁也不该叫他啊!还有,就,就算是叫他,为什么要说‘求’啊?我……”
  “叫你去就去,哪儿这么多废话?还是你还真没把我当领导?我说个什么你都要讨价还价?”余利的不耐烦又一次达到了顶点,从而语气也变得很是危险,这让我很是恐慌。
  “我;可是我,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还不快去!”余利见我扭捏竟还吼了起来。
  我……当然是落荒而逃。
  寻找唐生的道路几经波折,这倒不是说他有多难找,毕竟对于他这样一个无聊的人,在工作时间,诊室,办公室,手术室,或者通往其间的路上,总有一个地点,你能找到他。而我所说的波折,自然就是指我这颇为复杂的心路历程。
  至少在被余利赶出病房后的近十分钟内,我一心想的都是要想出一个方法,尽快地重新进去。可是进去干嘛?这是我苦思冥想寻找借口时,突然出现在我脑中的一个问题,因为唤醒并不是一件复杂的事,而余利作为一个前辈,而且是在医院体系下成功升了职的前辈,处理这些事情也不会有需要我在旁瞎操心的地方,所以我进去能干嘛?
  然后我便想到,我进去,至少可以逃避,被命令去找唐生这件如果我处在外面,必将不可逃避的事。于是便在在那个时候,我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原来自己潜意识中是拒绝再与唐生有接触的,为什么呢?,因为我怕自己会放不下。
  只是人是总爱反其道而行之的动物,而我一向相信,对于大多数的事情,可以不作为就保持平衡的状态,不进则退的定理世间普遍。所以我也相信,如果对于自己和唐生这样的情况,我不去解决,终有一天,心中的膈应会变成我俩问题再度严重化的导火索。我们或许最终会因一场谁都没有想到的大吵而解开全部的芥蒂,当然,这是最好的一个可能;但是也或许,我们会因为那场大吵,散尽这近十年的情谊,从此真的变成了形同陌路的,甚至在路上远远碰见,都会毅然决然地选择绕道的,他们说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不是一个喜欢以悲观的心态看待问题的人,事实上,更多的时候,我是下意识地忽略那些不好的可能的。当然这样的心态在手术中其实更常出现,每当手术成功的希望渺茫,或者有绝大部分需要依赖于我自己的操作时,我从来不会想象失败了会怎么样,更甚的,其实早已在脑中勾勒出手术成功的景象。这是种思维习惯,只是在感情上便不再那么适用了,因为女孩儿,往往是个容易患得患失的动物。
  所以在我想明白上述关于自身的种种心态后,凭着那十分钟的纠结后的短短一分钟的坚定,我离开了眼前这扇在上一个时刻还被我无限眷念的灰色病房门。
  找到唐生时,我站在大厅门正前方不到五米的地方,唐生面无表情地撑着离我五步以外的护士台沿,仿佛丝毫没有注意到我般,无动于衷地翻看着手上的一大叠病历资料本。而一分钟前,我以确定他能听见的声音,叫了他的名字,随后也十分能够确定,他在这一段时间,并没有一眼,向我看过来。
  周围来看病的患者人来人往,我意识到自己挡了路,忙不迭地向前挪动了几步。本以为间隔距离的缩进,总会引起一些他的注意,事实上我终究是单纯了。刚结束了手上一些工作的几位护士这是满脸好奇地看了过来,我虽暂时不能确定她们关注的到底是我还是唐生,但心里还是不好意思地退却了。设想中的那些话现在是用不上了,我稍带了些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哀怨再度开口道:“唐医师!”
  没想到唐生听到这个称呼竟终于转过头来,这无疑让我颇为心伤,几秒的沉默之后,我无奈地开口道:“昨天手术那个孩子,在附院找到了合适肾源,据说现在那边正在协商,供体获得成功道概率很大。孩子的……。孩子的监护人让我来找你,希望能由你来做这个移植手术。”
  唐生全程听完,意料之中地皱起了眉头,看起来正要说话地张了张嘴,随后却又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的顿了好一会儿,复又开口道:“我知道了,联系好手术室派人来通知我。”
  他的态度不可谓不奇怪,至少在我之前过来的时候,关于这件事,就预先地想过好几个他可能会问的问题。唐生并非孩子的主治医师,也并非主治消化系统的医师,神外在临床的移植手术又基本上可以说没有,我准备了好几个劝说他的理由,当然也同样因为这些连自己都不能信服的理由而心生彷徨。只是万万没想到,真是的情况,竟是这样简单。所以安心之际,我也同样觉得遗憾和难受,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是他故意为了避免与我的过多交流,而放弃了询问?
  回病房的路上我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但像这样除非亲自去询问当事人的问题,我怎么思考,获得结果的可能性也不大,纠结中,我进入了病房。靠墙角的那个病床,余利和那台昂贵的器械都不复存在,我抬步走了过去,靠近后,看见床脚的那个病床上,小小的脑袋被一圈圈纱布包得大大的,闭着双眼的辰星。
  这样的状况让人困惑,我犹豫着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心里最是彷徨无措的时候,床上的孩子慢慢地竟睁开了眼,随后转头缓缓地向我看了过来。我现在的脑子里几近于空白一片,仅剩反应让我知道,至少现在应该先开口说话,于是我开口说道:“辰星你醒啦!你还记得姐姐吗?”
  话音落下,我看见对面孩子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隐隐约约,也像是想笑的那种样子,我这也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没忍住,被自己蠢得差点笑了出来,我颇为无奈地感觉弥补道:“不,不,不,姐姐不是那个意思,姐姐是想问,辰星你感觉怎么样?有觉得哪不舒服吗?”
  说完我面上稍带了些小小地看向对面道孩子,心里竟十分害怕被他笑话,同时也暗暗吐槽,偶像剧套路真是害人不浅啊~
  辰星眼神稍又些奇怪地看了我几秒,终还是善意地笑了笑,仿佛是下意识般摇了摇头,随后却紧皱了眉,不知痕迹地点着头。我见状想了想,正了正神色说道:“又不舒服是吧?是哪儿呢?脑袋吗?还是肚子痛?有没有觉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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