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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请遵医嘱-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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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句后,我抬眼正好看见前方目标病房门口,双眼紧闭的向辰星正毫无知觉地躺在病床上,被之前看见的那个并不认识的医师和几个护士推了出来。这无疑又为我提供了一个论据,我停住脚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手指着那边说道:“这么紧急的情况,他花了至少五分钟才判断手术,可想而知手术阶段出现的问题必然更多。唐生。。。。”我深吸了口气,抬头定定地看着他,“如果必要,我可以求你,可以道歉,也可以认错,但我希望你救救他,是因为你是个医生!”
  他不知是听到我哪一句皱起了眉头,回看着,与我对视了好几秒,终而什么也没说地抬步迎着移动病床走去。我思绪的一部分仍停留在了刚才那莫名绵长的对视中,他眼神仿佛有数不尽的信息,我好像读不懂其中任何一个,好像又全部都懂了。
  无论如何,当我抬头看到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仍旧是熟悉的安心。仿佛冥冥之中我便知道,这个人从来不会让我失望,在这段从来只是安波汹涌的关系中,做出让对方失望的事的,从来只有我。
  而我,还总是在这段关系中,担任一个指责者。


第一百四十二章  和余利的两三事

  向辰星的急救手术在唐生成功接手的情况下,的确以一种力挽狂澜的形势走向了好的方面,只是作为旁观者,穿着隔离服在手术台旁站了近十二个小时的我,看到这样的结果,心中除了放心,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因为我担心他,这个从头到尾精神高度集中从未休息的主刀医师,我看着几步远处他那张苍白得吓人的,布满汗水的脸,我甚至已经能够看见,下一秒他轰然倒地的情景。这样的想法让我在看到他姿态僵硬地走过来时,不可抑制地想要迎步去扶住他,当然我也的确这样做了。
  预想中,我的手将会在两秒后碰到他的胳膊,准备好的询问的话,本就要说出口。只是,预想没有实现,所以我一句话也没能说出口。呆立在原地,看见唐生那不如往常挺拔的背影,决然而淡定的渐渐离去,心里的错愕与慌乱渐渐地转化为一种类似于哀伤的情绪,在身体中慢慢蔓延,这感觉真是难受。
  被通知于一楼电梯口旁接辰星的病床,通知并着手与我交接的却是一个之前在手术室做辅助器械准备的护士。我深知一般的情况下,处于她这个岗位上的同事,为了避免重复消毒,不会在工作时间,离开手术室。所以我也由此明白了一个或许已经早已显而易见的事实,唐生他一而再再而三避地开我,是故意的!
  当然除了这点,更让我在意的,是以我对他能力的了解,完全可以将这件事做到我完全没办法发觉的状态。所以他的故意,是一种丝毫不介意让我看出来的故意,或许也可以大胆地猜测,是一种故意要让我看出来的故意。
  这样复杂的假设与身为神外医师的唐生联系起来,有一种直击心灵的说服力。所以我没花多少时间,便自发地将其确定,随后将推着车从电梯到病房一路上的时间,花费在思考,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件更为复杂的事情上。
  人类短期内无法理解神经系统,就像我短时间内无法理解一个神经科医师,进入病房后的临床护理工作,让我将这样费解的问题彻底地抛在了脑后。辰星刚经历的开颅手术,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死里逃生,现在的他一动不动躺在床上,除了一旁心电显示器上的波纹,我几乎察觉不出他的生命体征。作为一个医生,我担心他今后的生命质量,如何能在病情不再度恶化的情况下,得到提升;作为一个被他亲切呼叫的姐姐,我沮丧,因为即使有朝一日,出现了合适器官移植的供体,辰星也可能无法享受。
  除非。。。。。。。
  又一个大胆猜测地出现在我的脑中,只是这样的猜测大胆且不合时宜,让我顿时陷入了由于对神外手术的无知,而犹豫着能不能暂时离去的窘境。躺在床上的辰星和他被包得严严实实的脑袋,对我解决当下的问题没有任何帮助,但奈何这是我现在唯一应该注视的地方。
  我表示,特别以及极其的无奈。
  郁闷中敏锐地感到身旁多了一个人,我带着一种莫名的期待猛地转过头去,看到科长余利时,我想我的心绪应该瞬间地经历了失望,平淡以及再度惊喜的全过程。究其原因,是因为来者虽然不是驱动我猛然转头的动机,但的确是我想见到的人,至少是其中一个。
  大概是我一时没忍住,不小心将情绪表露了出来,身旁的余利同志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皱起了眉头,以一种尽量无视我稍有些灼热眼神的姿势,开口道:“你看我干嘛?现在连陪护该干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我闻言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窘态,忙收回眼神,有些不好意思的舔了舔嘴唇,随后尽量挽回颜面地说道:“他。。。。昨天下午两点左右突然犯的病,当时立即就进行了手术,刚刚才从楼上下来,现在理论上还处于深度昏迷状态,明天的这个时候还没醒的话,才能尝试唤醒。不过考虑到他之前的身体状况,我建议多等一些时间,毕竟他。。。。。。”
  “好了!”她突然打断了我,“我不是他主治医师,不需要知道这些。我过来是问你,昨天为什么违逆你组长的命令?就算你进科里的时间短,不知道情况,那种项目你都不做,是你脑子坏掉了?还是你真的视金钱如粪土,需要我帮你把工资扣光?”
  “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摇了摇头,完全不打算回应她略显刁钻的问话,转而开口道:“组长,我有问题问你。”
  “问!”她飞快地回道。
  这简介明了的态度让我又放心,又担心,说服了自己没什么好担心的后,我才故作镇定地开口道:“我之前,其实就是昨天,或者是前天,总之我听辰星说,他其实有个经常来看他的爸爸,你,你知道这件事吗?”
  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转而定定地看了床上的孩子好一会儿,才微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知道。”
  我闻言挑了挑眉,赶紧乘势追问道:“那你之前为什么给我说他是。。。。。。”
  “但他的确被他的父母抛弃了!”她打断了我,在我还在因她话中极为不通畅的逻辑而困惑时,继续补充道:“来看他的爸爸,不是他的爸爸。”
  我听言皱了眉,想了想,不放弃般继续道:“但我听他的表述,说来看他的的确就是他的亲身父亲,而且他还说,还说。。。。。。”说到这儿,我有些难掩的心虚,但在注意到她看过来的貌似意义复杂的眼神时,我还是坚定地开口继续道:“他还说,你和那位他称呼为爸爸的人,是兄妹关系。”我深吸了一口气,“所以你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至少告诉我,为什么从来不让他叫你姑姑?”
  从侧面看,这位尚还算年轻的科长嘴唇紧抿着,显然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这让我有些惶恐,当然也更加相信其中另有玄机。终于,她满怀期待地眼神中缓缓开口道:“你就只是个护工,我凭什么要跟你解释?”
  “我。。。。。。你站住!”看着说完这句的她猛地转身就要离开,我有些不管不顾的大声叫了出来。这样的动静,在午后原本安静的病房自然激起了一些病人的注意,当然更主要的,是顺利地让那位疾行的女士,停住了脚步。只见她颇有些气急败坏地转过身来,眼带怒意地看着我说道:“你吼什么吼?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舔了舔唇,还是鼓起勇气回看向她,坚定地说道:“我昨天紧急从神外拉了一个本有其他手术的医师,某种程度上,现在我对辰星的生命负有一定责任,所以我不是无关紧要的陪护!你有必要回答我的问题!”
  她闻言大大地翻了一个白眼,面色十分的烦躁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终于她还是开口了,带着一个不如我想象的那种妥协,而是质问的眼神对着我说道:“你想知道原因?呵,真是好笑,你到现在做事也从来不计后果,你以为只要你想不管什么事都得如愿?你这么天真的念头哪来的?你以为我不说是为什么?隐瞒真相吗?我告诉你,向辰星他就是个被父母抛弃的弃子,他以为的那个爸爸,不过就是十几年前将他从医院门口的阶梯上抱起来的一个医生。他爸妈不要他了,因为他先天肝功能不全,但这凭什么让一个陌生人养育他?那医生帮他申请国家补助本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更何况,他还为了分担他一定的不能报销的费用,主动降级去了地级院!”
  她说到这儿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我的眼神质问的意味更深了,她像是刻意放缓语气般开口道:“我的确是他妹妹,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他妹妹,但我跟向辰星有什么关系,他需要叫我姑姑?”
  我被她看得有些无措,哆哆嗦嗦回道:“我。。。。。好吧,是我想多。。。。。。。”
  “呵,你觉得是你想多了?”她却笑着打断了我,“你想得不够多,太少了,你什么都不知道,比躺在床上这孩子还天真!”
  我皱了眉头,因她的话有些发愣,下意识看了眼辰星,又回看向她,有些严肃地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有话不能直说吗?”
  她脸上带起颇有些苦意的笑,连续地点着头说道:“好,好,直说是吧,我现在就告诉你,现在床上躺着这孩子所认为的爸爸,就是之前你风风火火跑去下级医院闹的那个办公室的医师。现在,本来能有机会接受到器官移植的他,因为资助人突然失去了工作,就在前几天,活生生地失去了一次供体接受的机会。你当然对他的生命负有责任,因为这一切,都是你肆意妄为的后果!”


第一百四十三章   和余利的两三事(2)

  她瞪着我的眼中带着汹涌而明显的火气,让我险些真的失去理智般陷入了自责的深渊中,只是后来我渐渐的想起了自己大闹办公室的经过。过了有些时日了,这件为数不多的,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我生命轨迹的大事,现在想来依旧记忆犹新。
  前因后果都已在脑中回荡了无数次,只是在此刻回想,却还有一些特别的,新的想法。首先不得不提的是,大闹办公室的感觉很爽,特别以及极其的爽,让我每每想起,都觉得当天真是一个值得纪念的美好日子。而除此之外,我又开始努力追忆,我与那位本是第一次见面的同行人士之间的纠纷,是如何从原本打算的小打小闹,正式上升到大闹的程度的。
  这样说是因为,即使到了现在,我也完全能够确定,当时被唐生的行为气的一塌糊涂的我,在最开始是真的单纯地想要找这个罪魁祸首好好说道说道。所以彻底激怒我的是什么呢?是他的态度,不只是对我的态度,更主要的是对病人,他的病人的态度。
  当时我站在门外,透过玻璃窗,观看他就诊,虽隔着门板,他的声音听不分明。但我透过他待人接物的行为,仍能深深感到他的傲慢,其实本质上是低俗,这其实是两种颇为矛盾的特质,但在那位医师的身上,却又那么生动而真实的展现着。
  在那时候,我才想到了通过把事闹大,来解决当下的众多困境,因为我认为,这样的人,至少不应该成为社会的正面人物,而让真正应该是正面人物的人蒙受冤屈。首先他的确做错了事,其次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玷污了我心中医师的形象,而这,就是是我所为最主要的理由与动机。
  在想明白了这一层信息后,我的心里舒坦多了,随后也更加坦然地回看向余利,开口说道:“我很遗憾,辰星没能接受到移植供体,木已成舟,所以对于这件事,除了抱歉,我没办法做其他的表示。因为对于你的质问,对于我与那位医生的闹剧本身,我大多数时间都不后悔,而那后悔的小部分,也完全是因为这件事麻烦了院长。也就是说,即使时间能够倒转,我在知道了辰星这件事的情况下,也宁愿选择自己去凑这笔钱,依然地,把这件事闹大。所以如果你责问我是因为辰星,那么我道歉,如果是因为那位曾经的医师是你哥哥,那么对不起,我并不觉得抱歉!”
  余利听到了这句话后,如我所料地转身愤然离去,我曾有一瞬想过要叫住她,但最后还是放弃了,适可而止也是种艺术。
  由于余利的到来直接地为我解开了心中的一个疑惑,接下来的陪护时间,在思考中度过,快速而意义非凡。
  下班的时候辰星并没有要醒了的迹象,这预示着我并没有办法下班,科长大人百忙之中没想到还能记得我,特意派了一个专业陪护过来帮我看着,以满足我这一天并没有吃到任何东西的胃。我对此的感恩戴德的同时,不可抑制地开始猜想这件事发生的成因,因此想到唐生也是必然的。
  餐厅因人群密集信号不是很好,所以最后我狠了心,放弃了吃正餐的机会,随意地买了个面包搪塞着,鼓起勇气时隔许久地主动拨起了唐生的电话。放在耳边的手机发出的“嘟嘟”声连续而不停歇,不久后出现的一个工整的女声提醒我,我的第一次拨号,因种种原因,并没有得到对方的任何回应。按道理说这样的情况会一定程度地打击我的积极性,但大概是由于我对事件的提前预见性,这样的打击作用不大,我只瞥了瞥嘴,便再一次拨起电话。
  这个让我不惜耗费得之不易的晚餐时间来拨打的电话,在拨打的第三十一次,终于被接起。这是段不算短的时间,等待所带来的烦躁,在听到扩音器传来的第一声是一个熟悉到完全能够分辨的女声时,成功的转化为怒意。
  然后我便神奇地发现,我一直以来关于的情绪管理的修炼,终于有了成效,因为即使在这样的怒意下,我也还是十分心平气和地开口说道:“你好,请问唐生在吗?我有重要的事需要与他商量。”
  对面的李希瑞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回答的话道还完全符合她一贯的任性形象:“他在啊,但他不想接跟你说话,你非要说的话,就现在说,我今天心情好,说不定可以帮你转达。”
  我闻言挑了挑眉,虽明显地感到心中的无名之火只涨不消,但还是尽量的好脾气道:“对不起啊,我得亲自跟他说,如果你心情好,就帮我转达一下,当然我建议你直接开外放。我想谈的事有关患者向辰星,如果他不现在谈,我会在之后的一个半小时一直拨打这个电话。不用威胁我说关机,急救医师必须保持手机24小时畅通这件事我还是知道的;也别觉得可以调成振动任我打,手机没电同样影响及时接听。给你时间思考,想好了给我说一声,我们直接开始。”
  电话的那头在我说完后陷入了沉默,我本淡定的心绪在似乎要无限延长的沉默中开始变得不稳。按照设想,李希瑞这厮虽然自己为人颇为不靠谱,但不会有勇气做出让别人违背职业规范的事。难道,是我想错了?
  “说吧!”正在我自我怀疑之际,电话那头终于响起了那个让我能够放下心的声音。
  我赶紧深吸了口气,马不停蹄地开口道:“唐生,关于辰星的事,我真的很感谢你,之前说求你之类的事,都是没过脑子,我知道你绝不会做出见死不救的事,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作为一个医师的在各方面的优秀性。所以首先,我希望你不要再因这个事生气,在这个基础上,我希望你认真考虑我下面的话。。。。。。”
  等了几秒,没有听到他说话,我叹了口气继续道:“鉴于我们现在的关系只能艰难地处在见面会比较尴尬的同事阶段,作为一个负责人的成年人,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具体地整理一下之前的物质方面的问题。其中以我母亲在美国进行试验的全过程的主要金钱供应为主,我难以避免地发现,这一直以来都是你负责,当然我对此十分感谢,但另一方面,我也认为,我需要从现在开始,补充你的这个财务缺陷。由于个人财力有限,我的打算是以周为单位地分期还钱,这个打算其实两周之前开始执行的,但大概是因为没有顾及上提前告知你,打出去的欠款一直被退回来。所以我现在正式地告知一下,为了帮银行的工作人员减少工作,我想你能停止这样的不配合行为。”
  话音落下几秒后,我终于又听到他的声音响起:“这就是你所说的,关于向辰星的事?”
  没想到他的落点在这件事上,我怔了怔,愣愣地回了声:“嗯。”
  他的回话简单,同时也让我感觉到了他的不悦:“还有事吗?”
  我舔了舔唇,试探着问道:“你的,回答呢?”
  对面霎时又陷入了一阵沉默,我也顿时有种对方不愿意与你聊天的错觉,惊慌中,我再度威胁道:“如果你不回答,我还是会一遍遍地拨你的电话,我之前说的不知道你听到没有,这样你会。。。。。。。”
  “随便你!”他突然开口打断了我。
  “什,什么?”我有些没搞懂,什么叫随便我?
  “我说随便你,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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