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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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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入夜,天降了雪。
  江州的天变得快,傍晚还是夕阳残照的一片金辉,及至太阳落山后,北风卷裹,竟从不知何处吹来一些厚厚云团。云团聚于头顶,不多时便落起雪来。
  起初还只是穗子壳般轻飘飘的一粒粒下着,下了约摸一个时辰,渐渐却成了纷扬之势。
  长恭与连笙在镖局新址里盘桓一阵,见雪势变大,干脆便不走了。
  新房铺有崭新的几床被褥,后厨虽然不尽完备,却也翻得出柴火与米面来。连笙与他熬了些粥,预备就这样将就一宿。只是粥熬好了,她端着粥与小菜前脚踏入新房,放下后正要再去端余下的送往隔壁屋子,却不想后脚长恭便已捧了碗盏跟了进来。
  “你去哪里?”
  四海镖局的新房不止一间,每间房里皆留了床褥,眼下不是无处可去,连笙绯红的脸道了一声:“今夜你睡在这里。”
  “嗯。”
  “那我去隔壁屋子里睡?”
  “你我夫妻,新婚燕尔,却就分房?”长恭盯着她的一双眼,放下手中碗筷,直直便揽过她的肩将她按在椅上,“哪里也不许去。”
  连笙涨红了脸,被他按住,就见他绕过她的椅子,径直走到小桌对面坐下来。
  一张小桌,两碗米粥,三碟小菜。想到方才他口中那句“新婚燕尔”,连笙只觉面上燥热难当。埋着头胡乱扒了几口便称已饱,用不下了。这一夜与他同室而眠,虽已不是头一遭的事,却因这一句“新婚燕尔”,转而变得暧昧非常起来。
  新婚燕尔,该度春宵。
  连笙一时脸红到了脖子根,可偏偏又因她这般的一反常态,反倒也引得长恭由里到外生起了些不自在来。
  于是用过饭后,收拾洗漱完毕沿床而坐,彼此却是沦作一顿沉默。
  两两无话,皆不知该如何。
  这当口,外头北风“呜呜”地过,吹得窗户纸也是颤颤作响,仿佛全在笑话屋子里头这怪异的一对。连笙忽地一掀被子上了床:“我先睡了,你早些歇息。”
  而后便迅速缩往床的里角,背对长恭,紧紧闭上了眼。
  身后不闻他作答的半点声响,连笙虽紧闭着眼,两只耳朵却是竖得老高,只听到他站起了身吹熄火烛,下一瞬也跟着掀开被角上了床。
  心跳里猛然便是“砰砰砰”地几下。
  过去虽然与他有过共处一室成眠的时候,但总是一个睡床,一个睡椅,从未经历过今夜这般,双双枕于榻上的境况。连笙纵然与他隔开一床被褥,却也分明感觉得到他落于自己身后的呼吸,撩动她的发丝。
  发丝落于颈畔有些痒酥酥的,还缠带他的气息萦绕鼻端。夹杂的雄浑之气,自鼻尖钻入肺腑,于是她禁不住的心头狂跳,不由又紧了一紧衾被。
  这边厢,长恭上得床来,见到连笙已然背向他侧卧,大约是紧张害怕,身子瑟缩在靠墙的一角,蜷成了一个小小的团。他借着外头大雪映出的雪光,瞧见她的这副模样,倒又蓦然感到有些好笑。
  他又不是虎姑婆,断不至于吃了她。
  笑着,人也跟着钻进了被子里。
  然而被子盖上,两眼合起时,脑袋里竟不知怎的,却倏然浮现自己吻在她唇上的画面。唇甜似蜜,抹在舌尖,一念乍起,他禁不住喉结上下滚了一滚。不是虎姑婆,断不至于吃了她,可真到与她同床共枕,这一阵莫名的口干舌燥又该如何解释。
  他心头倏忽正在胡思乱想的当口,便就感到身旁缩着的被子紧了紧。
  屋里没有炭火,眼下外头大雪纷飞,天寒地冻的,这新被到底是有些寒,长恭盖着也觉冰冷,想来连笙应是冷着了。于是侧过头望向她,知她虽然有些羞臊,却也应当不会抗拒。天这样冷,总不好过个夜再受了冻。
  于是他叹一声,伸出手,绕过她肩颈与软枕的空隙,揽住她的肩头,将她带向自己怀中:“过来。”
  连笙心里正在慌乱,却蓦地被他这样一揽,刹那心都将要跳停了。
  他话里短短一声,于她听来却有不容分说的命令意味,便同先时晚饭的当口,他命她不许出门一样。连笙想他大概是久在军中,习惯了发号施令,军令如山,无人敢不从的,偏又值此新婚之夜——连笙以她略通的人事,知晓夫妻之间新婚燕尔的,总是要做些什么,这该做的事,不容分说,也不容拒绝——是故她纵然胆战心惊,却也只敢闭紧了眼,一声不吭,由着他拥她入怀。
  长恭掀了被,眨眼人便已然被他带到怀里。
  他伸手握了握她的手指,十指冰凉,果然方才便是冻得。心里一时心疼可怜,于是遂又将她的手心放到心口,贴着自己,人则紧紧搂住了她。
  怀里的身子柔软无骨,仿佛他再一用力便会将她弄碎。长恭环抱她在怀中,与她相拥而眠,可是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掌心隔着她的一层里衣,感到衣下冰凉渐渐和暖。连笙枕在他的手臂上,前额紧紧贴住他的下颔,呼吸喷薄,就徘徊在他胸口与脖颈之间。香气萦绕,刹那间于胸中突突而起的心跳,连笙尚还按在他胸口的手,长恭登时有些慌张,下意识一把攥紧了她。
  这一攥突如其来,连笙抬起头来,正就与他四目而对。
  长恭微微低着头,目光落于她的面上,帐里昏暗,借一点雪光,映出彼此眸光深深,这一时间情丝疯狂缠绕,连笙小声嗫嚅了一句:“长恭……”
  “该唤夫君。”
  他话毕弯下颈,吻上她的唇。
  

    
第118章 卷二十二 合婚(叁)
  一声未来得及唤出口的“夫君”; 转眼已被唇舌堵住。
  初时仿如春雨润物的亲吻,自唇尖与唇尖温柔的贴合而起,缓缓侵入; 渐而缠绕于莲舌吐息之间; 仿佛涸鱼汲水——濒死的鱼儿蓦然落入一汪清泉,纵情汲取; 肆意吮吸。于是春雨般绵绵的亲吻,渐而忘情; 渐而浓烈; 渐而从那无声的柔软里; 一丝一丝加重,终于转作夏日午后的骤然倾盆。
  耳畔听到他的呼吸之声沉闷,好似远天闷闷的雷。连笙枕着他的臂弯; 感到臂弯慢慢紧了。身子与他牢牢贴于一处,先时被他攥住的手不知不觉间已然拿开,留下他的胸口起伏不定,大海惊涛。和她骤雨打荷般的心跳声砰砰砰砰。
  浪与雨点; 两相和鸣。
  连笙倏一侧开身子,便感到身上一重,海浪沉沉压了过来。
  长恭落于她唇上的亲吻在这翻身的刹那忽而止了; 抬起头来深望她的眼。一双杏眼,眼里伴有一丝紧张,一丝慌乱,却又在那紧张与慌乱里; 藏住不尽眷恋,不尽娇羞。
  刹那间于胸中燃烧的渴望与火。
  长恭眼里柔情浓重,心底泛起化不开的怜爱,重又俯首,吻向她的颈畔。
  这一吻已然不似先时狂烈,全如冬日暖阳,带了无限爱与浓情,将她卷裹,覆于颈上小心地试探着。
  她的颈项温温的,此前寒夜留下的瑟瑟冰凉还未尽数褪去,却又因此刻与他交颈的羞臊而变得滚烫起来。凉意自外加于她的身子,与身上由内而发的燥热撞在一处,于是缠绵交融,生出长恭试探下的柔软温存来。
  一抹温存,印在唇边。她发肤之间淡淡幽香缭乱四散,情蛊一般教他迷离。
  于是唇舌与肌肤的紧紧相贴,寸寸缕缕,小心移挪。
  呼吸伴随沉闷喘息的热浪,就在她的颈间绕着,绕过下颔,绕过修颈。连笙一手环于他的肩背,轻轻紧紧抓着他,隔开一层薄薄衣裳,可以察觉她的五指微微颤动,终于当他亲吻耳畔,沉重呼吸落于她的耳后时,长恭感到五指与身下的人,皆是蓦然一抖。
  一只耳垂轻软浑圆,小巧贴着他的唇角,唇间喷薄的热意氤氲,顷刻便充盈了连笙耳旁的世界。
  在长恭初初将嘴角移往她柔唇以外的地方时,连笙便已是闭紧了眼。
  双眼死死闭住的漆黑一片里,唯有他落在颈上的点点亲吻。她的一切知觉仿佛于这一瞬间彻底消失了,徒余颈上发麻,痒酥酥的。她有些不由自主地想躲,可身子却像被施了定咒一般,不愿动弹,也动弹不得。
  直至他的这一吻,落到耳边。
  刹那间如同电流穿透周身,身子禁不住猛然一颤,连带手脚皆是不自觉地发起了抖。连笙狂乱不止的心跳,浑身上下涌起的燥热难耐,登时又睁开了眼睛。
  眼前唯有床顶红帐。
  越过长恭肩头的目光,落在红帐的顶心。长恭伏于她耳旁的呼吸还在沉沉叹着,感到她身子的异样,遂也停了下来。
  连笙两眼紧紧盯着长恭,手心攥得死死的,捏出了汗,连同额上也是沁出细细汗珠来。两面潮红,伴随胸口起伏喘息,紧张至极。
  长恭回望于她,便见她的眼神当中,透出了一丝隐隐的怯色。
  她阖唇微微而动,嗓音干涩挤于喉间,颤巍巍道了一声:“我怕……”
  然而却正是这样慌乱不安的神态与细弱之声,于长恭心中反倒腾腾而起,想要拥有的欲||望来。他轻轻松开先时握住的连笙的手,抚过她的额畔,柔声唤道:“不怕。”
  “夫君……”
  “我在,别怕。”
  话音再落时,指尖已然滑落她的鬓角,抵住她的唇。
  连笙噤声打住了口,便觉他枕于颈下的另一只手抽离了,指尖点点,攀上她的侧腰。雨落荷池,点点滴答。惹起涟漪,缓缓晕漾。
  腰上系的衣带,缓缓松去了。
  衣带轻解,长恭重又落回她耳畔的吻,连笙再次闭紧了眼。
  屋外纷纷扬扬的大雪落下,天寒地冻,屋内不见炭火,却是满室熟春。院子里有株梅花树,花开得正好,眼下白雪沉沉,覆上了梅花枝头。
  大雪压在花枝上,弄花枝轻颤,倏忽一团雪落,直入花心。
  连笙因吃痛蓦地抓紧他的肩背,于他肩上留下几道见血抓痕。抓痕深浅,若梅枝盘虬,身下白衾被上留下的斑驳点点,仿似雪地里落于白茫茫中的错落殷红。
  大雪温柔至极,停在枝头,压着细细花枝一顿一摇。
  一点一点。
  雪里娇花临风恣意,帐中美人风鬟雾鬓。
  也不知龙凤相缠,齐鸣许久,只知大雪纷扬,红梅怒盛。那帐中凌乱,喘息不绝,忽地脚趾与脚趾死死抵住,这一刻,巫山云雨,天地颠覆。
  一夜大雪,一夜逢春。
  …………………………
  连笙与长恭在江州逗留了许久。
  那一晚过后仍旧回了江州府衙住着,虽还隔墙而住,但于连笙眼里,却已然是再不相同。
  她与长恭新婚,仿佛怀揣一个唯有彼此知晓的秘密,每日里总是笑意洋洋,漾在脸上。双双徜徉于江州街巷与江畔,采买镖局新居物什,黄昏长江,临江风,望日落。直到收到长青来信,才觉时日竟是白驹过隙。
  长青来信,说是卫将军府修缮事宜已近尾声,望长恭可以尽快择日归返,另还有卫大将军迁坟回京诸事,要与他商量。
  于是长恭与连笙,在江州留了月余之后,重又启程踏上了回京的路。
  来时双人双马,回程却是同乘一骑。
  纵是一匹千里良驹,载了一双良人,也不比单人单马来得轻快,自然一路走走停停的,便更行得慢些。
  这一日快到京都时,已是午后,马儿走得累了,两人便寻了个沿道旁的茶铺歇息。
  连笙等着长恭拴马的当口,立于几张方桌跟前,百无聊赖,却就听到桌旁坐着的几人正在高谈阔论,话里讲的不是别的,正是镇国大将军卫长恭。
  连笙只一听见“镇国大将军”几个字,登时便是竖紧了耳朵。
  那几人瞧着皆是过路商贾的模样,端着茶碗,对卫家军与卫长恭极尽溢美之辞,夸赞之语,交口不绝。连笙心头一时泛起喜滋滋的,待到长恭拴了马回来,拉着他坐到远远的角落里坐下,甫一落座便将方才听的,一五一十皆学给他听。
  然而连笙这厢喜不自胜,于长恭面上却是不同。
  他含笑点了点了头,可避开她的目光时,却是面色凝重,忧虑万端。
  脑海里也不知怎的,蓦然竟想起那日天牢之中,兆惠的话来。临走前最后一句,卫长恭,你军功太大,会有那么一天的。
  想着,心里又翻涌而起一股惴惴不安。
  长恭望了眼连笙,仍是欢喜的连笙,于此毫无所知。
  他忽一皱眉,唤她。
  “何事?”
  “待到回了永安城,我便将向皇上禀明,欠你一场大婚,要以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连笙面上悄然攀起的一抹晕红,垂了垂眼,依旧含笑,回应道:“好。”
  

    
第119章 卷二十三 魂归(壹)
  连笙与长恭于永安城外最后歇息了一宿; 翌日天亮,方才进城。
  长恭行前曾向京中递过告书定下归期,想到离京这样久; 京中堆积的杂事还不定要摞成多高的一座小山; 于是马不停蹄,送了连笙便打算先回驻地看看。然而快马才送了连笙到豫王府前; 却发现府门紧闭着,长青与墨先生白先生人等; 皆不在王府之中。
  门房说是; 卫将军府修缮完毕; 择了日子过府,就在今日,平国侯等等皆往将军府去了。
  长恭一听; 方才调转马头。
  远远的便见卫将军府门前车水马龙,虽是一大清早,却也挡不住前来恭贺的达官显贵络绎不绝。卫将军府上,如今出了一位镇国大将军; 封爵一位平国侯,于京中不说只手遮天,也是烜赫一时。是以人人争前恐后; 哪怕曾经唯恐避之不及,哪怕旧日唾弃鄙夷,瞧他不起。
  长恭与连笙策马而至,老远便瞧得卫将军府烫金大匾之上垂挂的红布; 红布正中挽起了硕大花结,从花结底下又延出两条大红花须来。花须搭于金匾两端,装点卫将军府的门楣,热闹缤纷,花团锦簇。
  连笙远望便觉高兴,正在欢喜的当口,就见门前驶来几辆马车,缓缓停了。马车雕木华盖,四角还悬着宫灯,似是宫中来的。想是今日卫将军府新成,御赐的恩典。
  连笙不由放慢行步,双手握上马绳,紧了紧。
  一群人前呼后拥的,免不了诸多节礼,想起便觉繁琐。长恭知她心中厌烦这些礼数,于是马蹄缓缓停驻,想等那些传恩赐赏的太监们先入了府,再行进门去。可不想人还坐在马上,看到穿戴整齐的公公们鱼贯下了马车,当头几位忽一抬首,眼一尖便发现了不远处环着连笙,与她一前一后坐于马上的自己。
  一声“卫大将军——”,尖声细嗓,呼得是府里府外皆一清二楚。
  长恭不得已,放了马行到近前。
  “老奴恭喜大将军!贺喜大将军!”
  人刚一靠近,就听得领头一位话里春风,只瞧那面上喜气洋洋,长恭方才注意到他手中托的一卷黄轴,竟是圣旨。
  “敢问公公这是……”
  “皇上下旨赐婚,老奴贺喜大将军了!”
  话音刚落,就见长恭面上骇然大变。
  他登时回头望向连笙,连笙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牵着马,闻言两眼瞬而发直,亦是生生愣在了当场。
  “连笙……”
  长恭一句话还未唤出口,便已见身旁宣旨太监正身立好,清了清嗓:
  “敕封一品镇国大将军卫长恭,接旨——”
  府门内外探头探脑的人群,也不知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转眼涌到他的身边。长恭不愿回头,也迈不动脚,可是人群簇拥着他,于他的眼里,几乎是半推半搡地迎他入府。
  “大将军,接旨了。”
  “卫将军,该跪下接旨……”
  身旁太监与来客“嗡嗡”不绝绕于耳旁的提醒,长恭却只怔怔然立着。人被迎到了院子正中,双眼却是目不转睛,与府外连笙隔门相望。
  院子里已然乌泱泱跪了半院,他鹤立鸡群一般,显眼至极。
  “卫大将军,不可抗旨……”先时迎上前来道喜的那位公公,手托着圣旨,又低低向他道了一声。
  长恭略一回眸,眼里的万般不情愿,可终究架不住皇威于前,有太监搀着他的胳膊,搭于他肩头的一双手,几乎是在施压。长恭双膝弯折,终于还是缓缓缓缓,跪了下去。
  门外连笙呆呆立着。
  这不是连笙第一次见接圣旨,却是她第一次,立于将府门外,牵着马,看长恭跪在里头。
  一排一排伏地的脑袋,宣旨公公极尽所能用那尖细的嗓子,喊出天子威严——镇国大将军卫长恭,军功赫赫,封镇国公,赐婚少阳长公主。
  声声字字,敲进连笙的耳。
  如有铁锤在耳道里头叮叮当当,锤破了她的鼓膜,连笙一时再听不见旁的声响,唯余回荡于脑海中的几个大字,赐婚,少阳。
  那一日少阳及笄,当晚与她睡在同一张床榻上,黑暗之中对她说的话还清晰回响,恍如昨日。她问少阳,喜欢什么样的人,少阳面上微微的害羞与兴奋之色,告诉她:“我喜欢将军哥哥那样的大英雄!”
  如今这位大英雄功成名就,战功煊赫,威风凛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上一旨赐婚,竟真就属于她了。
  连笙半晌还在出神,可真当她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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