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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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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先生转身去生暖炉,而后打了一盆热水,又抱来一只木匣,连笙坐在椅上看着她有条不紊地来回走了两趟,忽然在她身前站定,伸手便来解她的衣裳。
  “白白,白先生你做什么。”她双手捂着胸口一个蹦跶站起身来。
  白先生一副无言以对的冷脸看着她,这般煞有介事的模样,倒像她要非礼她似的。她不屑地撇了撇头,用下巴指指桌上的木匣子,张口:“上药。”
  “上药……噢,噢。”连笙这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讪讪地涨红了脸。
  白先生给她清理伤口,连笙便就安安分分地坐在椅上,一面不时疼得倒吸几口凉气,一面也不住地打量白先生。只见她动作干净利落,手法细致熟稔,想来确是行过不少医的,又观她体态纤瘦,一身白衣飘飘袅袅,倒甚有世外高人风范,于是连笙不由又腆了脸问:“不知白先生师从何方?”
  白先生显然不愿搭理她,连眼皮子也未抬一抬,随口便答了句:“他方。”
  连笙吃了个瘪,悻怏怏地缩了缩脖子,不再作声。可片刻过后,她又按捺不住地小心探问:“那你与墨先生……”
  这一回,白先生倒是抬起头来了,眼见连笙颇有些好奇的模样,转身便倒了杯水递与她:“喝了。”
  连笙一愣,虽然不解,却也还是捧手接过。
  她喝完了水,正等白先生再答她的话,可不想白先生接下空杯,便又一言不发低头忙活去了。“白先生……”连笙张口想要提醒她一声,方才的话还未接的,然而她话一出口,却惊觉自己竟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连笙怔了怔,当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又喊了一句“白先生”,可白先生与她,仍旧皆是充耳不闻。
  “白先生!白先生!”她手脚并用地示意白先生看她,白先生在这手脚相加里终于抬起了脸,连笙好歹指指喉间,想要告诉她嗓子不对,却不想白先生抬起脸来会先行一步开口道:“是,你话太多,我把你药哑了。”
  哑了?哑了!
  连笙登时气性乍起,自己不过只多了两句嘴,就两句嘴,她竟就下这样毒手!
  她猛地大吼一声“喂!”,出口却又发现她听不着,正着急,火急火燎间想起鬼不晓,于是拿上便吹。才低下头准备接着上药的白先生,一听便抬起头来,两眼一瞪。
  她这般直直地盯着她,神色肃穆,连笙叼着的鬼不晓一时又灰溜溜地落回颈间,这下想起小心翼翼地闭嘴了,听见白先生认真地告诫:“你若不吵不闹,等我忙完了,我自会将这哑病治好,可你若不听劝,我便教你哑一辈子!”
  “别别别。”连笙摆摆手,抿紧了嘴唇,想了想,又使劲儿点了点头。
  白先生这才安下心来,兀自上药去了。连笙就那样老老实实地坐着,一时间还心有余悸,想她既敢随手下药,又能轻轻松松救人,当真是惹不起,惹不起。
  

    
第19章 卷四 新岁(伍)
  整整一个时辰过后,白先生收拾停当,解了连笙的哑病,连笙才觉通身舒坦,比起身上的大小伤口悉数包扎完毕又换了身干净衣裳,还要来得舒坦些。不过经此一遭,她倒是学得乖了,言简意赅地问白先生:“今晚我们怎么睡?”
  这屋里左右只有一张床,连多的一张炕椅也没有,是她二人挤一挤,还是辛苦了谁去打地铺,正想着,便听白先生道:“就照样睡。”
  “可是一张床……”
  “你睡便是了。”
  白先生打断连笙的话,连笙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晓得她是不喜多言的,于是便也默默地不再他话,轻手轻脚地上了床钻进被窝,等熄了灯便闭上眼。
  可待到烛火熄后又过去半盏茶的工夫了,白先生还是没上床来。
  周遭早已没了动静,连笙觉得奇怪,眯着眼睛虚了条缝隙打量,却发现白先生正站在远处的墙边。她蜷起一只脚,脚后跟抵在墙上,两手交叠抱在胸前,就那么睡着。
  连笙立时睁大了眼睛,揉了揉,又仔细看了一遍,当真是站着在睡。
  她瞠目结舌,全然便看傻了。月色透过窗子,就抵在白先生脚边,映出她的神态自若,似乎经年累月皆是如此一般。连笙怔怔地看着,而后又忽然想到,墨先生是不是也这样睡的呢?
  她的好奇心一时起了,葫芦浮水一样,按也按不下去。
  白先生已然睡了好一会儿了,连笙终究是耐不住的心痒痒,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想悄悄钻去对厢偷看一眼。然而两脚才一沾地,便听靠墙而立的白先生突然出声:“你若是不睡,就回去把院子扫了。”
  连笙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语吓了一大跳,抬首看去,白先生却还闭着眼睛,方才那一声,仿佛只是梦话一般。
  可又真真切切,正是对她说的。
  连笙生平尚还头一遭遇见这样的人,神了!
  她只有老实巴交地再躺回去,盖上被子合上眼。这一日接二连三的糟心事,待到真又静下来后,不多会儿便也觉着困了累了,哪怕肚子还是空着,也终是抵不住连绵袭来的困意,连笙终于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这一觉,就直睡到第二天午后才醒。
  许是接连半个月通宵往来六部,难得有了一夜安眠,连笙全然睡死了,连同今日卫无双要来邀约长恭也给忘了个干净。等到她迷迷糊糊想起来这事,风驰电掣一般赶去长恭房中时,早已人去屋空。连笙憋闷极了,闷不吭声地回去白先生处,登了树爬上房顶,便在房顶上呆坐起来。
  再过一两个时辰入夜,永安灯会,原还多有期盼的,而今想来便觉满身的不爽。
  瓦缝里长出的瓦松痒了她的手,连笙一气之下拔了,正要用力扔出去,就听到底下一声:“你若不在树上,就在房顶上吗?”
  连笙连忙收了手一低头,长青正笑眯眯地推了轮椅停在底下。她连忙将手上的瓦松一甩,起身下房去:“兄长。”
  “我听黎婶说,你饭用一半便跑了,这会儿又巴巴地坐在此处发呆,可是要成仙?”
  连笙不觉有些讪讪地笑了笑,道:“成仙尚早,成一只气包子倒是快了。”
  冬日下午的暖阳晒得人头顶发烫,连笙寻个阴凉处,正倚了柱子预备靠一会儿,便见长青笑盈盈地落在暖阳里,喊她:“今晚城中有灯会,你想不想去?”
  连笙顿时一抬头,双眸一亮,而后愣了愣,想起自己为何非要赶着卫无双的步子,又犟嘴道:“我才不稀罕什么灯会不灯会的。”
  长青见她小孩儿脾气一般,也不觉恼,只笑道:“那便随你,我且只管酉时三刻守在后门边上候着,就等两刻钟,你来也好,不来也罢,皆是无妨。只不过你若要来,切莫告诉旁人便是了,哪怕墨先生问起,也不可说。”
  连笙正觉奇怪,为何不可与旁人说,可她也未来得及细问,就见长青浅笑一笑,转个身推着轮椅回房去了。
  既然兄长都已这样问了……连笙不由重又生出些对灯会的欢喜期盼来,口是心非地跑回屋去挑了身好衣服,酉时才过,急匆匆地用了几口饭便巴望着等到后门边上。
  酉时三刻,长青如约而至。
  永安城十五十六两日放灯,连笙素来是个爱凑热闹的,困在将军府里不好光明正大地日日往外头跑,便更是要逮住这些佳节的名由好生出趟门。只是……她颇有些奇怪地感到,长青似乎难能一见地亦是多有谨慎,来时便就三步一顾,见了连笙也不多话,只轻轻一句:“走吧。”
  “兄长,你莫不是也与我一样,是偷偷溜出来的吧?”想起长青先时的告诫,连笙推他走出将军府后门便试探一般问起。
  哪想长青却真就点了点头:“是啊。”
  他这样毫不掩饰地就承认了,反倒更让连笙顿觉奇怪起来:“你堂堂将军府大公子,为何也要偷偷摸摸的。”
  长青便默默笑笑:“没什么,我身子不便,素来也甚少出门,再有我爹……也不愿我出去,便就常年只与墨先生白先生留在将军府里。”
  “常年在家,”连笙不由一咋舌,“不觉闷得慌吗?”
  长青回头看她:“所以才拣着机会,与你一同溜了。”
  他笑,青眸狭长地一弯,连笙才也跟着一并笑将起来。永安城里四处张灯结彩,灯会的热闹喜气便是挡也挡不住地溢满了大街小巷,排排大红灯笼悬在街心上空鳞次栉比地铺开去,映出满街的夺目流光,乐坊门前有踏歌的艺女,衣罗绮,曳锦绣,手执花灯轻歌曼舞,往来乐伎箫鼓齐奏,歌舞升平,他二人不觉又生出些身在其中的陶乐融融来。
  逛过两街花灯,猜了几把灯谜,连笙忽而兴起,便问长青:“不若我们前去留仙湖畔放灯吧。”
  留仙湖临靠永安城东南角,夜里人迹稀少,值此佳节,只怕更是连个鬼影也无。长青闻言倏忽便皱了皱眉,眼里流过一瞬不易察觉的担忧,刚要说些什么,可抬头望见她的满目期许,话到嘴边又顿住了。他顿一顿,继而平展了双眉,微微一笑道:“好。”
  于是连笙又兴冲冲买了两只天灯,捎上火石与毫笔,推了长青往南城外走去。
  越往南行,便越觉灯火稀疏,没了酒馆青楼赌坊的热闹劲,四目清冷伴着凉月清辉,更益发显出夜色的萧寒与静谧来。连笙推着长青往前走,走着走着,也不知忘了是从哪条街上开始,便总觉得身后似乎有人跟着他们,然而三番五次回过头去,却又半点人影也无。
  她只当是自己疑神疑鬼了,前方隐隐约约飘来淡淡的湖水腥气,连笙便将才起的那点迷瞪心思又压了下去,转眼兴高采烈起来。
  夜下的留仙湖,并无灯火,连着远山黑黢黢的一片不见白日风光,但好在十五月色通透,湖水粼粼借了月光之皎皎,倒也清明。连笙将轮椅停在湖畔草地上,递了长青一支笔与一盏灯:“给。说好了,各写各的,可不许偷看。”
  长青柔眼笑笑:“好。”
  她欢欢喜喜的,而后便背过身去,执了笔,往天灯上写愿。
  此一生但有何愿?她想,自己一无父母可念,没有安康需她遥祝,二无功名可求,不必祈望加官进爵,但唯有这经年累月无止息的十数载旧梦啊……她念及此处,便提上笔,无限虔诚地,在天灯上一笔一划写下自己此生十二字愿景。
  末了收笔,她回头看向长青,长青正也才将书罢,连笙掏出火石点上火,唤他:“我数三声,咱们一起放。”
  “好。”
  “一,二,三。”连笙两手一松,那只天灯便“呼啦”一下从她指尖挣脱,摇摇晃晃飞上空去。
  她看着它醉酒一般摆着硕大的脑袋,便觉没来由地高兴,在这长长无尽的漆黑夜幕里,两盏橙红天灯,携了她一并左右荡漾的心旌,摇曳着便要腾去九霄之巅。不过两抹羸弱微光,却仿若能够照亮沉沉冗长的暗夜,仿若能够……突然“咻——”地一声黑影一闪而过,穿破天灯,两道微光瞬即熄灭,跟着两盏天灯齐齐坠下,仿佛心愿半道落空,连笙登时便恼了。
  她气得一个纵身去抓那影子,仗着自己身法奇快,只一把便抓了下来。
  那东西长长的一截,然她落地时定睛一看,却发现手里捏的,竟是一支箭!
  

    
第20章 卷四 新岁(陆)
  连笙顿时吓了一大跳,可她尚来不及惊讶,好好反应一下为何竟会冒出一支箭来,就听到风声乍破,第二支箭已“嗖——”地破空而来。她想也不想便伸手去挡。
  箭发得虽快,却也抵不过她的身手更快,她翻身腾地,宛如当年师父命她去林间捉鸟一般,盯准了飞速穿过的箭身,一把便是一支。
  她一连捉了十二支箭,最后一箭在她手中停下的时候,箭头就定在长青身前一尺处。
  “什么人!”连笙终于回过神来了,“哗啦啦”地将手中长箭一撒,大声喝问。
  她扯着嗓门强作镇定,却也不免心下慌张,来人躲在暗处,似乎是盯准了他们,她虽侥幸抓下十二支箭,但若是再多发个十箭百箭的,她便不确信自己能否还有如此好运了。
  四下里静悄悄的,无人应答,连笙又壮起胆子大喝了一声,一面小心地退了两步,挡在长青身前。然而她这般的小心翼翼,于长青却好似早已料到一样,他静坐在轮椅上,忽而开口向连笙道:“不必问了,老熟人了。”
  “什么?”连笙诧然回头。
  而后便见长青清了清嗓子,对着方才箭来之处的成片树丛喊道:“沈世伯,你的箭是快不过她的,还请出来吧。”
  连笙猛一扭头向那林间看去,漆黑的树丛一片静谧,片刻过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不多时当真现出一方人影来。
  “沈世伯。”身后的长青还是恭恭敬敬地喊了声。
  那人行至月光下,连笙这才看清他的样貌,明明白白是位身姿俊逸的长者,身着一袭汉白玉色侠客服,腰间别了把长剑,看着年纪约摸五十上下,却颇有些宗师风范。他在他们身前不远处站定,开口道:“今日怎不见你府上那对黑白双煞与乳臭将军在旁护驾了?”
  他话里所指,便是墨白二位先生与长恭。
  然而连笙一听,便只觉得刺耳,这是哪里来的老头,张口就敢如此大放厥词。可她片刻之后愣了愣,竟又听见一句愈加猖狂的:“这位小姑娘,轻功这样好,犯不着折在此处,我只要取他性命,与你无干,你可以走了。”
  取他性命?
  连笙心头立时又“咯噔”一下。
  这个人言之凿凿的,再看他方才连发那十二箭,所作所为竟不是在说疯话。他一手提了提佩剑,连笙这才实打实地觉着慌张起来。师父虽然竭心尽力教了她十年,然她所学本领,会的也只不过自保罢了,何况眼下兄长还在轮椅上坐着,她打也不得,逃也不得。
  于是,“老头,”连笙壮了壮胆,“你要取他性命,可问过我了?”
  “老头?”那人一愣,继而又笑了笑,“小姑娘,我无意为难你,你让开吧。”
  “我若不让呢?”
  “你若不让,我手里的长剑可就不长眼了。”
  他说着又按了一只手在剑上,连笙的一颗心止不住地通通直跳,却也还是硬着头皮哼上一声:“老头,你的箭都快不过我,难道剑就行了吗?”
  她心想着,仅有的这一点本事,唬一唬人总能吧,可谁知那人听后却极其不屑地冷笑了一笑,道:“小姑娘,我知道你脚力不凡,但我只看你一眼,便晓得你是副不曾习过武的身子骨,空有一身轻功罢了,你虽快得过弓箭,但终究这箭是死的,箭虽死,剑招却活,你还能快得过活的招法吗?”
  连笙被他一语戳穿,不由地心下生怯,却仍还要犟嘴逞能道:“你怎知快不过……”
  然而不等她话音落地,那人就突然一剑出鞘,向连笙心口刺去,连笙本能地侧身去躲,却听到身后长青急声喊她:“有诈!”
  果然那长剑在她侧身的刹那,剑锋骤转,直直扫过她胸前的衣襟,向上劈去。青锋利刃,便如疾风呼啸,擦着连笙面颊而过,挽了个花,最后一点,停在她的喉间。锐器的冰冷刺骨贴着她颈上的皮肉,连笙顿住了。
  周遭一时间安静下来。
  那剑客轻轻一笑,将剑收回,连笙在他手下,根本走不过一招。
  “你可以让开了吧。”
  不屑的口吻在连笙听来便有天大的刺耳,她仍旧死咬着牙,道:“不让!”
  “当真不让?”
  “不让!”
  “那就莫要怪我出手无情了。”他说着推开剑柄,方才业已回鞘的剑身重又冒了一截出来,在月光下闪着青光,像要嗜血一般,然而只是短短一截,便被一声“沈世伯”止住了。
  “沈世伯,”长青开口道,“让我和她说几句吧,我自有法子让她走。”
  被唤沈世伯的这位停下手,撇过头看向他,他只镇静自若地说道:“你想要我这条命尽可以拿去,可既然只要我一人性命,便也着实无需再多连累一人。何况若我今日当真命丧你手,死前让我与她说说话,也算临终能有所托了。”
  他不卑不亢地望着沈世伯,神态安然,倒似真要决意赴死一般。
  沈世伯盯了他半晌,眼里五味陈杂,也不知是怜悯还是厌烦,但半晌过后,终究还是松开了手,青剑复又落回鞘中,他点点头:“你说吧。”
  “多谢世伯。”
  沈世伯背过手去,长青便拉了拉连笙的衣袖,将她拽至近前。
  “兄长!我不走……”连笙不情愿地俯下身和他置气,长青却倏忽竖起一根手指贴在唇上,示意她别说话。
  他借着连笙挡住沈世伯的视线,在他目力的死角,逮住连笙耳语:“你且听我说,这位沈璧沈世伯,乃是江湖上祁山剑派原第十七代掌门,若想赢他的剑,单凭你我二人定是难上加难,但尚有一法,还可一试……”
  在他们两丈开外,名唤沈璧的这位祁山剑派原第十七任掌门正背手而立,想起方才卫长青那样安之若素的神情,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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