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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有毒-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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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够温柔贤惠、不够知书达理、更不够爱他,如今,却变成了桓淑在躲避她的眼神。列莹质疑:“你没有在骗我?”
桓淑无奈地握起她的手:“事已至此,为何还要骗?”
列莹尽力忍住了,但是两只眼眶同时有滴滴泪珠落下,列莹慌忙撇过头:“那我去明州,等你。”等他,做什么?列莹不知道,难道他还会回到自己身边吗?难道他们还回得到过去吗?要想在突然之间割断这段感情令她太过痛苦,也许慢慢地、慢慢地分开,痛苦会少一些。
常洛桥上人来人往,花棠月坐在河边托腮打量着桥上的行人,卢骁澜的布招就停在桥边,认真地给问询的顾客推荐药材。花棠月的视线停留在卢骁澜的背影,嘴角扬起一丝浅笑。她看卢骁澜看得入神,当列莹在背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花棠月吓得跳了起来:“姐、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列莹露出一缕无力的微笑:“走吧。”
“去哪里?”花棠月奇怪地追上列莹,挡在她的身前。
“码头,坐船回明州。”花棠月不知道列莹为何在一夜之间打定主意要回明州,一头雾水地看着列莹自言自语,“我是不是该同敖尨说一声?他去钱塘,不知回来没有。龟主簿能送我们出来,我们自己却下不到海底,如今我的身边也没有传音螺。”敖尨帮助了自己许多,若是不告而别,列莹觉得太过失礼,但现如今又不知道怎样才能联系上敖尨。
花棠月忙不迭地道:“对、对呀。我们要是现在走了,敖公子找不到我们怎么办?我们留在东京,他一定有办法找到我们,但如果去了明州,他就找不到我们了。”
列莹想了想:“也好,那便先留在这里,等他来找我们。”话音刚落,花棠月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列莹奇怪道,“小海棠,你……”
花棠月机灵地辩解:“我在替姐姐担心啊。我就怕姐姐一时冲动,又做了什么错误的决定。”列莹苦笑,自己似乎已经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不,是一串。不知何时变得这样不理智,明知是错,还要去做。
列莹打算用桓淑给她的旅费请卢骁澜饱餐一顿,但卢骁澜委婉拒绝。或许是不好意思让女性请客,或许只是不想跟两只妖精有太多纠缠。列莹并不执着于此,卢骁澜不吃,那便不吃吧,到路边小店买了一只烧鸡、些许清酒,与花棠月在河边小酌。
“卢道长,”列莹撕下一只鸡翅,问一边啃着包子的卢骁澜,“真的不吃吗?”
卢骁澜淡淡道:“多谢列姑娘的美意,在下有这包子果腹足矣。”
列莹淡淡瞟了他一眼,卢骁澜这个人,固执得很。她扯下一整只鸡腿递给花棠月,看着卢骁澜干吃馒头,花棠月的烧鸡吃得一点也不是滋味,这下有了列莹的许可,赶紧拿过鸡腿小跑着冲向卢骁澜:“道长,给你。”卢骁澜看到了列莹与她之间的互动,犹豫不定地看着花棠月。花棠月油汪汪的手一把抓住了卢骁澜的手,把鸡腿塞给了他:“鸡腿配包子,也好吃一些。”
卢骁澜低着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多谢花姑娘。”花棠月满意地搓搓小手,跑回列莹身旁。
“卢道长,”列莹转过头,看着他问,“过几日我们或许要回明州,道长可要同行?我这里有多余的钱,道长可以回到明州以后再还。”列莹并不打算要回这个旅费,卢骁澜恐怕也还不起,只因她知道卢骁澜的固执,故意卖给他面子。列莹盘算过,剩下的钱只够两人的旅费,她可以让花棠月变成树苗带上船去。
果然卢骁澜面露难色,思索了良久之后,还是说:“在下当下并无回明州的打算,多谢列姑娘的好意。”
“因为你回明州也没有地方可去吗?”花棠月想着他是被云水宫的大师兄赶出来的,卢骁澜可能并不想回那里,除此之外,他就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你可以跟我们回三清山。三清山有位萧道长,可以教你法术,一定比你师父厉害。”
卢骁澜面色一沉:“请姑娘不要妄自评议在下的师父。”满腔热情的花棠月似乎感到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然而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她求助地望向列莹,一心一意在剥着鸡肉上的皮的列莹好似根本没有在听他们的对话。见到花棠月茫然的模样,卢骁澜也有些心软了:“在下风闻过萧誉白道长的声名。不过在下既拜入云水宫,师长于我如父如母,哪里有弃自己的父母不顾,去拜他人为父的道理?”
花棠月半懂不懂地说:“可是,不是你抛弃云水宫,是云水宫不要你啊。”一句话竟堵得卢骁澜说不出话来。
“海棠,”一直专注于烧鸡的列莹忽然幽幽飘来一句,“萧道长不收徒。”花棠月长长地“哦”了一声,难掩失望之色。列莹是在为卢骁澜解围,也是说的实话。何况萧誉白的身份今非昔比,列莹要尽量避免给他惹上麻烦。
卢骁澜的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另一件事:“在下有一个疑问,望列姑娘解答。前次列姑娘的姐妹往云水宫求药时,说你们姐妹,均是萧誉白道长门下?”
“是吗?”列莹轻轻一笑,“你现在知道,她不过是说了个无伤大雅的小谎。我们姐妹都是跟随我娘修炼,无须拜萧道长为师。不过,我们与萧道长确是故交。”
“前次到云水宫求药的夫人,是——是人?”若来求药的是妖,卢骁澜断然不会帮助她盗药。看到列莹点头,卢骁澜方才松了一口气。身为人的萧璃,又怎会是列莹的姐妹?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着,卢骁澜几乎怀疑起自己识别妖类的能力。
第159章 迎 风
在海港边逗留了几天,敖尨也没有寻来。列莹想敖尨应当已经回到东京了,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出现而已。列莹也不敢再去找桓淑,她不想令桓淑觉得自己太过缠人,于是与花棠月等了四五日,留下一封给敖尨解释的书信离去。
因为没有与敖尨道别,列莹这趟走得很不踏实,不畏割面的寒风坐在甲板上郁郁寡欢。花棠月观察了她许久,也许她是因为要离开桓淑而感到不安,花棠月不知道那一晚在树林发生了什么,但是据卢骁澜的推测,他们应该有一次深入的交谈。而那之后列莹的心情看起来豁然开朗,花棠月由此相信那晚桓淑一定说了许多让她开心的话。花棠月端着一碗水走到列莹身后:“姐姐,要喝水吗?”列莹回头,捧过她手里的碗,一下喝进了一大口,花棠月问,“姐姐在想桓淑吗?”
列莹一愣,纵然花棠月一下猜对了她的半个心思,还是缓慢地摇了摇头:“我们不告而别,我怕敖尨生气。”花棠月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留下列莹在船舷边继续发着呆,似乎在海水中能够找到敖尨的身影——也许真的能吧,花棠月想。
明州城冷的时候,人们惯于藏在屋里。经过一整个冬天,天气方始转暖,人们便迫不及待地从各自家里出来,迎着依旧冰凉的晚风,隔着街道呼朋引伴。沈老板在店门外挂起灯笼,照着店招上的“客店”二字,小小的阿宝立在他的腿边,踮着脚向灯笼伸出小手。
沈老板弯腰,把阿宝抱了起来,邻家的几个孩子围了过来,蹦着跳着逗着阿宝。直到有客人走进了大门,沈老板赶紧驱散孩子们,匆匆把阿宝抱回了店里。“阿璃,阿璃!”沈老板站在后门边喊,“六号房的客人要二两酒,你赶紧把酒温好,备上两样果子送过来。”
厨房里传出一声应答,沈老板领着客人到了房里,转身走回客店大堂。走到了后门外边,他惊讶得停下了脚步,望着大堂里两名女子,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不是他的幻觉,那真的是列莹与花棠月:“列姑娘,你回来了?”
列莹发愁该如何向萧璃解释,与花棠月串通好了,就说是葛薇出去云游,留下口信会经过明州来找她。这样的借口糊弄沈老板固然不是问题,列莹担忧以萧璃的精明只怕是瞒不过去,幸好萧璃并没有过多地关注。
帮列莹铺好了床,萧璃将窗门关紧:“这还是你之前住的房间。我看你住这间房,都住得惯了。近来身体可有好些?”
列莹点头:“好多了。”
萧璃拉起她的手,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量了一番:“莹莹,你怎么瘦成了这副模样。”离开明州前大病初愈的时候,还看不出,两个月不见,竟然消瘦得全然成了另外一番模样。
列莹的眼中有些愕然:“瘦了吗?”萧璃肯定地点了点头,列莹低头观察自己的身体,腰身好像是瘦了不少。她还以为是孩子不见了的缘故。
“接下来如何打算?”萧璃似乎是经过了许多思考,才问出这个问题的。
列莹也认真地想了想,道:“暂且留在明州,等我娘来找我。”
萧璃噗嗤笑了一下:“娘真的会来找你吗?”列莹不语,凝视着萧璃的眼眸,萧璃识破了她的谎言,兴许,萧璃一早就识破了。萧璃理了理她鬓边飞起的发丝:“桓淑的事,你还没想清楚吗?”
列莹的眼泪扑了出来:“阿璃,我、我想过的。我一直努力放下,努力把他忘记,可是我现在还做不到。我需要一些时间,也许再过一个月、几个月、半年,最多不超过一年,我一定会放下的。”
萧璃身体前倾,把她轻轻搂住,抚着她的背道:“没关系。我知道没有那么容易,我怕你拖得太久,耽误了自己。为什么不去找敖公子作伴呢?他可以将你照顾得很好。”
“我才从敖尨那里离开。”列莹双手擦着眼泪说,“我真是太不中用了。我在东京遇到麻烦,敖尨好心让我住到他的龙宫,但是在龙宫里,我每天除了哭就是哭,敖尨一定看到我都心烦。我还趁敖尨不在的时候偷偷去看桓淑,之后回不去龙宫,不告而别……我没脸见敖尨了。”
萧璃只是看着她哭得前言不搭后语,并不出言安慰,过了许久,眼看列莹镇定下来,一双眼睛怯怯地望着她,方才语重心长地说:“你不该让担心你的人伤心。”敖尨也好,萧璃也好,葛薇也好,沈老板也好,列莹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再次在沈老板的客店里安下身来,从开春住到晚春,列莹没有等到桓淑。期间倒是龟主簿来了一次,给列莹送来一只传音螺,敖尨说如果遇到麻烦,就用传音螺找他。列莹的情绪一日一日崩坏,桓淑给的起先马上就要到了,她好不容易劝服自己耐着性子等待,如果桓淑真的出尔反尔,这一次,她再也不会手下留情。
花棠月气喘吁吁地在山间穿行,她一边飞一边回头看,一根树枝“啪”一声重重打在她的脸上,像被人扇了一巴掌脸颊火辣辣的疼,那根伤到花棠月的树枝也不幸地拦腰折断。背后一股妖气以超常的速度逼近,花棠月来不及逃窜,陡然向上飞升。一大团妖气砸向花棠月方才所在的方向,把一块石头生生劈为两半。
“不打了、不打了!”花棠月高声叫道。
列莹双足落下地面,望着高处的花棠月,她累得直不起腰喘气:“你的修为这么差,还不勤加练习?”妖类修炼也讲天分,正如人类读书,有人头悬梁、锥刺股也考不上功名,有人轻描淡写就能出锦绣文章。列莹学习妖术的时候未必勤劳,却总能学得比别的妖快,小小年纪修为已经遥遥领先于三清山除葛薇以外的所有妖类,尽管她身上人的那一半血统起了很大的作用,天分的功劳也是不可磨灭的。经过这段日子的教学,列莹暗自认定,花棠月不仅懒,还属于天分较差的那一类。即便给她一半人类血统,列莹觉得她也修炼不出自己这样的成果。
“阿璃姐姐说我的修为已经进步许多了。”相比喜欢损人的列莹,萧璃的话就中听一些。
“对,你以前连飞都飞不好。”列莹含讥带讽地说。
列莹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坏,讲话也一天比一天难听,连对萧璃和沈老板也不例外。正站在山顶上的花棠月脸上有一瞬的难堪,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正要反驳,最终她还是决定不吭声,默默转过身望向山的那一面,大海。花棠月的眼睛陡然一亮:“姐姐,你看!”
列莹立即飞向花棠月身边站定,望着湛蓝的海面上,一艘船孤零零地在海浪中行驶。也许是打算入港了,桅杆上巨大的船帆被收了起来,一根根船桨从甲板下面伸进海水,整齐划一地划动起来,犹如船只的双翼将它带向海港的怀抱。列莹怔怔望着在海洋中翱翔的船,那橘色图案无疑是东京船只的标识,尽管几乎每天都会有东京的船只靠岸,列莹还是很期待,这艘船上,会不会走下她想见到的那个人?“我们回去。”说不定,桓淑就在那艘船上,说不定,桓淑一下船就会去客店找她。
第160章 争 嗣
客店因为一场傍晚突来的雨水将门掩了起来,列莹和花棠月跑回店中的时候,头发、衣裳均是湿漉漉的,被萧璃赶回房间更衣去了。来自东京的客人没有如列莹期待的那样到访,但是在第二天的上午,列莹在后院里晾衣服时,听见大堂里传来多人对话的声音。
“听说萧璃住在这里,我们是东京来的,想要见一见她。”列莹心里一动,真的是来自东京的客人,可惜不是她等的人。
列莹凑到门后偷看,大堂内两名东京风格华服的女子在仆婢簇拥下立在柜台前。沈老板赶忙招呼二人坐下,花棠月手捧茶壶从列莹身边窜了过去,手忙脚乱地给贵客斟茶。面对列莹而坐的女子三十许岁,瞧着面善,列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而背对着她的女子体态娇小,再从衣着打扮上看,是个少女模样。
沈老板客气地问:“二位是萧璃姑娘的故人?”
这时背对列莹的少女答道:“劳烦老板转告萧璃,我是她的小姑子——褚衣琇。”褚家的人,那么那个妇女是——列莹猛然想起,她在造访褚衣澹的那位兄长家时见过的,那位凶悍的夫人。
“她带着孩子串门去了,”沈老板吩咐花棠月,“海棠,快去把你姐姐叫回来。”花棠月应了一声,一阵风似的从门口窜了出去。列莹观察着桌畔的两人,沈老板立在柜台边上,也在偷偷地观察,大堂里的气氛,难言的尴尬。
列莹从后门边走出来,面对她的妇人一眼看到了她,列莹本是要转身走到后院去,发觉对方看到了自己,只好跨过门槛,进了大堂。那位褚夫人对她微笑了下,问沈老板道:“老板,这是你的女儿吗?怪漂亮的。”言下之意,漂亮得不像他的女儿。列莹暗想,这女人是不曾见过沈冰的模样,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沈老板尴尬得笑了声:“不是,是萧璃姑娘的妹妹。”列莹瞟了沈老板一眼,也许,她也确实算得上沈老板的女儿。沈老板给列莹抛来一个暗示的眼神,列莹走到她们跟前,屈膝行个万福礼。
夫人打量着列莹:“萧璃的姐妹,还真不少。”
褚衣琇也转过身来,从头到脚端详列莹,她的眼神虽没有恶意,但这种肆无忌惮的目光令列莹颇不舒服。忽然,褚衣琇问:“我是不是见过你?你到过东京吗?”列莹惊愕得点了点头。想来这两年来她在东京的时间那么长,又常出没于六姓之家,偶然遇见过褚衣琇也说不定。列莹素来不怎么记人,但褚衣琇却记得她:“你有六姓家的朋友吗?”
列莹沉默了一下:“他叫桓淑。”
这下轮到夫人瞪起了眼睛,褚衣琇转过去对那位夫人道:“是了,你家的外甥桓淑。”外甥?如此说来,这位夫人的眉眼倒与东京女王真有几分相似,莫非她也是桓淑母亲的姐妹?
谢夫人的目光骤然深沉起来,她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什么话,然而在望着列莹许久之后,只是一笑带过:“近年来我鲜少回东京,莫说桓淑的朋友,就是谢家的后辈,也不认得几个了。”
怀抱阿宝的萧璃出现在客店大门,这下惊讶得瞪起眼睛的轮到褚衣琇,然而褚衣琇的脸上更多了几分迷惑,那是独属于少女的好奇。萧璃的脚步在一看到两位客人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她站在门槛外,似乎踌躇不前。这时,褚衣琇蓦然从凳子上弹了起来,跑向门口的萧璃:“这是我三哥的儿子吗?快让姑姑抱抱。”
阿宝吓得扭过头趴在妈妈肩上,谢夫人走到了褚衣琇身侧,善意地提醒道:“你们才是初次见面,孩子认生。”萧璃矜持地站在门槛外,也不问二人为何而来,但列莹从她的神情中看出了戒备。褚家的人当年不让萧璃进门,现在却大老远地找上门来,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谢夫人笑着向萧璃自我介绍:“我是衣澹的二嫂,你也叫我二嫂就好。这是衣琇,你的小姑子,她是第一回来明州,看什么都新鲜得很。这两日,我还要带她到处走走,不如你带上孩子一起?我们也算是一家人。”
萧璃冷笑了一下:“褚夫人,我们什么时候算是一家人了?”当初不认萧璃的,也正是他们褚家的人。明明知道阿宝的存在,这些年来不闻不问,莫说将萧璃当作家人,褚家何曾把阿宝当成过他们的子孙?
谢夫人不尴不尬,从容地回答:“现在开始,就是了。”褚夫人扶住萧璃的手,萧璃本想拒绝,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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