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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安鬼事-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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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启山激动的差点原地蹦起,他如今什么也顾不得了,上前抓住程牧游的手,“堂兄,你可真是妙手回春啊,父亲他竟然能走了。”
    程牧游淡然一笑,上前搀扶住程国光回床上坐下,“只是这腰伤尚在恢复期,还不能用力过猛,您每天尝试着走一些路,循序渐进,不出半月,应该就能同以前一样了。”
    “那还用每天施针吗?”程启山忙问道。
    “头几天是要每天针灸,不过你放心,我会在这里多住几日,等大伯好的差不多了再离开。”他说完又看向程国光,想问问他腰上是否有痛感,可是一转头,却发现程国光脸颊上挂着两道老泪,搁在床上的双手在不住的颤抖着。
………………………………

第十三章 生变
    蒋惜惜刚走进院子就和人撞了个满怀,若不是晏娘即时扶住她,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过撞到她的那人却不道歉,只急匆匆穿门而过,一会儿功夫就顺着门前的小径走得看不见人影了。
    “是谁这么不长眼睛啊,疼死我了。”蒋惜惜捂着肚子,望着那个背影狠狠的在心里暗骂了几句,骂完之后,她又觉得那人有几分眼熟,在脑中想了半天,忽然看着晏娘,结结巴巴道,“晏姑娘,刚才那人那人就是树林中同嫂子”
    晏娘微一点头,示意她不要出声,拉住她一同穿过院子走进前堂。本以为屋内已是风雨飘摇,没想在座的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尤其是程启山,正满面笑容的拉着程牧游的双手对他赞不绝口。
    蒋惜惜看了晏娘一眼,便冲程牧游说道,“大人,有什么喜事吗?”
    “蒋姑娘啊,我堂哥真是再世华佗,竟然将父亲医治好了。”回答她的是程启山,他现在满脸都堆着崇拜,显然真的将程牧游当成了一个活神仙,恨不得筑座庙将他供起来。
    蒋惜惜心中一喜,“真的?那太好了,”转念一想,又问道,“刚才我和晏姑娘在门口遇到了一个人,他行色匆匆,看起来甚是着急,他是谁啊?”
    话落,她佯装漫不经心的朝岑英男脸上瞟了一眼,正看到她躲躲闪闪无处安放的眼神,心中便更加笃定了那男人与她的关系。
    程启山撇撇嘴,语气突变,“一个庸医,不值得一提,若非大家都是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今天这事儿,我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哥,既然方先生已经把银子都退回给咱们了,那就算了,我想,他也只是医术不精,好心办坏事罢了。”程裕默在一旁劝道。
    “是呀,裕默说的对,现在既然爹的伤也已经被堂兄治好了,那这事就算过去了吧。”岑南英也讪笑着对程启山说道。
    说话间,迅儿忽然从外面跑进门来,见到大家都在,遂神神秘秘的走到晏娘身边,拉着她的手朝外面走,嘴里小声说道,“晏娘,出来一下,我给你看样东西。”
    蒋惜惜弯下身子,“你这小子,藏着掖着什么好东西,只给晏姑娘看,不给我们看。”
    迅儿口中只说着“给你们看了也无用”,一边拽着晏娘走出门外。
    蒋惜惜笑了笑,冲程牧游说道,“大人,看看咱们迅儿,和晏姑娘是越亲近了,回去之后,干脆也别让他回府了,跟了晏姑娘回霁虹绣庄得了。”
    程牧游看向门外,只见迅儿正摊开手掌,冲晏娘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晏娘则弯着腰,认真的与他一对一答,那专注的样子,看起来倒像个半大的孩子,比迅儿大不了多少。
    见两人如此,程牧游忍不住低头浅笑,眉目中满是温柔,可是,笑意还未消,门外忽的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随即是迅儿惊恐的呼喊声,“晏娘,晏娘你怎么了?”
    程牧游心头一慌,抬头朝门外望时,却看到晏娘摸着后腰,微弯身子略顿了一顿,旋即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他心中大骇不已,几步跑到门外,俯下身时,只见晏娘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已然不省人事。
    “晏姑娘,”蒋惜惜也惊叫一声冲了出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怎么方方才还好好的,这是这是怎么了?”
    程牧游伸出两指在晏娘鼻下试了试,心稍稍放下一点,“看起来像是晕过去了,”他抬头望向迅儿,“你刚才把什么东西拿给晏姑娘看了?”
    迅儿已经快要哭出来了,不过,他还是强将眼泪忍了下去,将手中的东西递给程牧游。
    “豆子?”程牧游看着迅儿递过来的那颗再普通不过的绿豆,满脸都是疑惑。
    迅儿吸着鼻子,嗓子里已是明显带着哭音,“这豆子很怪,我便拿来给晏娘看看,可是,她只看了一眼,就就捂住腰,然后然后就”
    “大人,看来还是昨晚在沼泽旁伤到了,不如先把晏姑娘挪到内室,大人再帮她好好诊治一下。”蒋惜惜在一旁提醒道。
    闻言,程牧游一把将晏娘抱起来,一路小跑的朝后院而去,蒋惜惜和其他人都跟在他后面,一同随着他来到后院。进入晏娘的房间,他将她放在床上,眼睛朝围在周边的人身上一扫,“我要帮晏姑娘疗伤,你们先回避一下吧。”
    几人都“哦”了一声,听话的一同朝外面走,一直到关上屋门,程启山才回过味来,“不对呀,堂兄他虽然是医士,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他不用回避吗?”
    岑南英轻轻的在门板上拍了拍,“爹,我给您送药来了。”
    听里面没有动静,她便以为程国光睡了,于是轻手轻脚的推开门,端着药碗慢慢踏过门槛。屋里还是像往常一样阴暗,不过夕阳的光正从窗户纸上隐约透过来一些,映出了坐在床沿上的那个淡黑色的人影。
    岑南英吓了一跳,手中的碗微微一抖,洒出了几滴棕褐色的药汁,她平定了下情绪,口中笑道,“爹,原来您已经醒了,那正好,趁热将这碗药喝了吧。”
    说着,她便朝床边走,可刚走出两步,程国光就缓缓抬起头,他的上半张脸在黑暗中像是罩着一片阴云,什么都看不清楚。然而岑南英却被那两道看不见的目光吓了一跳,猛地停下了脚步。
    “这药方是谁开的?”他慢声问出这几个字。
    “哦,这是这当然是堂兄的方子,爹,您您放心。”岑南英心中虚得很,端药的手忍不住晃了几下,汤匙撞在碗沿,出清脆的声响。
    程国光清了下嗓子,“那便好,若是方靖开的,我就不吃了,”他说着伸手接过岑南英手中的药碗,嘴角咧开,“他的药,脏。”
    岑英男轻轻吸了口气,手臂僵在半空,久久都没有落下。
………………………………

第十四章 关系
    良久,岑南英从喉咙中憋出几声干笑,冲正在大口喝药的程国光说道,“方靖已经被相公赶走了,银子也都退回来了,您老也无需再为他的事烦心了。”
    程国光将空碗重新递给她,抹抹嘴角的药渣子,鼻中冷哼一声,“他的事了了,你呢?”
    岑南英一惊,药碗从手中脱落,在地上碎成两半,她也不顾的捡碗,只怯怯的盯住程国光,胸中波涛汹涌,久久不能安定:他知道了吗?怎么会呢,自己也就是在几月前方靖第一次来给程国光看病时,才同他熟络起来的,这几个月,程国光一直闭门不出,连床都没有下过,又怎会洞悉他们两人之间的私情?
    这么想着,岑南英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些,嘴唇哆嗦了几下,望向程国光晦暗阴森的脸,“爹,您您是什么意思?南英没听明白。”
    程国光哼了一声,眼睛定定瞅着她吓得青白的脸,嘴角渗出一丝笑,“迅儿可爱吧,聪明伶俐得紧,你嫁给启山也有三年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这事本不应由我来说,但是启山他娘去得早,他又是个不爱说话的,但是你,心里应该有个数。”
    听他这么说,岑南英在心中深深舒了口气,旋即又觉得颇为诧异,她这个公公,平时一向开朗和善,从不干预两口子之间的事情。在他眼中,游山玩水读诗作画远比其它事情来得重要,所以程家的小辈们,除了程启山这个古板的孝子外,其他人与他相处起来没有任何负担,连礼数有时候都不会顾及。可是这一场病之后,他怎么变得如此严肃,甚至还有些可怕,若不是容貌未变,岑南英几乎要觉得,这个坐在自己面前的皮包骨头的老头子不是自己的公公,而是被另外一个人替换了。
    不过心里虽然诧异,她面上却仍是恭敬,赶紧在程国光面前跪了下来,口中喃喃道,“爹,是媳妇的不是,这么多年了,也没有给程家添上个一子半女,爹不要动怒,我一定一定”说到最后,竟不知该如何答下去。
    程国光一言不发,只任她跪在地上,过了有一盏茶功夫,岑南英的腿都跪麻了,他才漠然道,“你回去吧,我也乏了,趁饭前再睡一会子。”
    岑南英捡起瓷碗的碎片,扶着地站起来,缓缓冲他作了个揖,这才一瘸一拐的朝门口走去,跨过门槛,转身关门时,她看到程国光还坐在床沿上,脸色阴晦,像罩了层乌云一般。
    方靖独坐桌边,就着一碟子花生米和一小盘猪头肉喝酒,酒还没有喝掉一半,肉已经见底了,他叹了口气,看了看空荡荡的屋子,心里愈发苦闷起来。
    方靖的爹娘去得早,他靠从亲戚那里东拼西凑来的那点银子在洛阳的一家医馆学了半年医,回来之后,本想凭这点本事在村中做个郎中,维持生计,可是现在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不光银子没有了,名声估计也毁了。刚才村头的二丫病了,她爷爷周老头儿抱着她来找方靖要几味药吃,可是还没走进他家院门,就被邻居给拦住了,将程家老爷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临末了,还苦口婆心的劝慰周老头儿:“年轻人啊,就是眼高手低,以为在城里学了点东西,就啥都明白了,你看,这不是把人差点治残废了吗,还是找个经验丰富的老郎中吧,虽然没去外面闯荡过,好歹看了这么多年病,不至于出差错。”
    周老头儿听到这话,二话没说,抱着二丫扭头就走,连院门都没进。方靖当时就站在门后面,自是将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他本想出去理论几句,可是一想到程家的事,自知怎么辩白也无人会听自己的,所以只得灰心丧气的折回屋里,借酒浇愁。
    肉没有了,他只得就着花生米又喝了几杯,大半壶酒下肚,头便晕乎乎的了,心中越想越是不忿,他猛地将筷子拍在桌上,冲空荡荡的墙壁说道,“这荆门村容并不下我,我就到别处去,天下之大,还没我方靖的容身之处不成?”说到这里,心中那一点点志气似是被点燃了,他瞅着前面,在脑海中构想出自己成了举国闻名的名医,衣锦还乡的情景,嘴边也不自觉的咧出一抹笑来。
    忽的,那抹笑僵在脸上不动了:南英怎么办?他这么一走了之,她可会伤心难过?两人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平日也都是偷摸着在外面私会,可是,一个是血气方刚的年轻汉子,一个是深闺中的寂寞妇人,暗送秋波、搔首弄姿间已是互通了心意,爱得难分难舍,更在月下立下了山盟海誓。
    方靖紧握拳头,心中叹道:事到如今,也顾不得她了,毕竟现在和程家闹得这般难堪,以后估计连面都难见上,再说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八方,肯定要以事业为先,儿女私情,也只能随它去了。
    刚下定了决心,外面忽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方靖一怔,心想哪个人还敢来找自己看病,于是在酡红的脸颊上轻拍了两下,忙起身去开门。
    看到门外那个人影时,他吃了一惊,原来来者竟然是程裕默,她手里挎着只竹篮,脸上竟也如他一般,红得像天边的云霞。
    “程姑娘,你莫非是你哥哥让你来找我的?”方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事还没完,程裕默是奉兄命来找自己理论来了,所以他顿时恼了,手朝屋里一指,声调陡然拔高了,“你们家要是还想闹,那就要剐要杀悉听尊便,要了我这条命还不够,屋里的东西尽管搬尽管拿,反正我方靖现在也豁出去了,什么也都无所谓了。”
    “方公子,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来这里是给你送点东西。”程裕默看着面前自暴自弃的男子,心里顿时又多了几分心疼,脸上却更烫了,火烧火燎一般,她怯怯看了方靖一眼,慢慢将头低下。
………………………………

第十五章 私会
    步履匆匆的走向桦树林时,方靖的酒意已经消了大半,现在他心里,被激动的情绪填得满满的,连步伐都被这心绪带动得快了不少。
    方才,程裕默来家里找他,不仅给他带来了两只成色甚好的玉镯,还将她隐藏了已久的心思全部对他表明。原来,这位程家大小姐从很久以前就对方靖暗生情愫,心里更认定了非他不嫁,这次,见他和父亲兄长闹僵,她自然是焦灼万分,一方面担心他因为还了一大笔银子,穷困潦倒无钱可用,另一方面,又怕他从此与自己生分,所以一急之下,便索性向他表明了心意。
    听到程裕默诚挚的表白,方靖刚开始是惊诧的,因为和程家接触这么久,他几乎不曾留意到这个瘦瘦小小沉默寡言的女孩子,在岑南英丰腴成熟的气质的衬托下,程裕默是如此的不起眼,他甚至没将她当成一个异性来对待,权当她是个尚未长成的小女孩。
    可是今天,在程裕默像只受惊的兔子从他院中跑出去后,方靖才第一次认真思索起这个女孩子来:她是程国光最疼爱的女儿,程家家底丰厚,若是娶了她,光是嫁妆就够他们用上半辈子的,程国光就算是再不满意他这个女婿,对女儿总是不能放手不管的。再说了,这程小姐一看就是情窦初开,越是如此,情根就种得越深,恐怕家里再怎么阻挠,她也是哭着喊着要嫁给自己的,到时,难道还怕程家父子不依从她的意思?
    想到这里,方靖几乎要笑出声来,脚下的步伐却迈得更快了,他今晚和岑南英约好了在桦树林中见面,现在,他却准备趁此机会和她断了,省的再多生出事端。
    岑英男
    想起她在他怀里娇喘的样子,方靖轻轻叹了口气,多少还是有些不舍,可是,拿她同程裕默比起来,他想都不想就会选择后者。娇娘美玉虽是难得,但是,若能攀上程家这株大树,从此便可改变命运,再无需为自己虚无缥缈的前程发愁。听乡亲们说,这程老爷的兄弟是在朝廷里做大官的,他本来还没放在心上,可是今天见到了程牧游,便知程家人并没有夸大其词,那人气度不凡,医术更是绝顶高明,远非他这样的半吊子能企及的。若真能同他攀上关系,那以后还有什么好愁的?
    方靖喜滋滋的在心中为自己铺好了一条阳关大道,哪怕在看到岑南英的背影时,他也没有像方才那般,发愁如何向她解释自己的苦衷,而是小跑着冲她过去,中气十足的唤了一声,“南英。”
    岑南英听到方靖的声音,忙转过身来,不过,她脸上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满含着春意,而是罩上了一层深深的哀愁,她一把抓住方靖的手,俄顷,叹了口气,又将那手重重放下,唉声叹气的在沼泽旁走来走去,似是在心中藏了万般心事。
    “南英,你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
    见她这般模样,方靖倒是吃了一惊,他还从未见岑南英如此苦闷过,这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做事一向不拖泥带水,所谓的礼义廉耻在她那里更是几乎等同于无,这也是方靖放心与她偷情的原因,可是今天,她看起来却满是愁容,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
    “南英”
    方靖又唤了她一声,岑南英似是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终于转过身来,脸上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摇头说道,“方郎,我今天来这里会你,是与你告别来的,我家那老爷子,似乎已经对我们的关系有所怀疑,虽然他可能只是猜想,并无实据,可是,为以防万一,我们我们还是就此断了吧。”
    说完,她似乎怕方靖动怒,惴惴不安的盯着自己的衣角,手指紧张的玩弄着发辫。
    可是,等了一会儿,却发现方靖没有说话,怯怯抬眼看他,竟发现他像愣住了一般盯着自己,脸上却有明显的喜色。
    “方方郎,你听到我的话了吗?”岑南英满心疑惑,又问了一句。
    方靖却像刚回过神似的,连忙“哦”了一声,遂急急说道,“其实,一直以来我也总觉得对程家有愧,却不知道如何对娘子讲明,现在娘子既然这么说,真是说到我的心坎上了,那我们我们便好聚好散,从此之后,就只当从未相识相知过。”
    见方靖答应的如此爽快,岑南英的一颗心算是放进肚子了,她本来还怕他到程家大闹一场,弄得无法收拾,现在不禁倍感轻松,脸上忧愁尽消,嘴上亦开起玩笑来,“其实,官人一表人才,还愁讨不到媳妇儿吗,我说啊,官人也应该将这事放在心上了,不然,好姑娘都被挑走了,到你这里剩下的都是歪瓜裂枣,有你傻眼的。”
    她一口一个官人,称谓改变的如此自然,似是忘了刚才他还被自己亲热的叫做方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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