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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望月-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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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内众人几乎已是全部逃出店外,一时间旅驿仿佛空了一般,便是台主和游郞都跟着躲到了帐台与柱子后头。而那楼上住客更是有一些闻声开了门,一见有人出手打斗,几个胆大的看热闹,胆小的不是慌忙逃下楼便是紧闭屋门。

“她随身的剑乃仙家宝物,想来她更是有仙力护体,断不是妖邪。”那道士,收回拂尘一声冷哼,多少讽刺道:“贫道多年云游在外,可却心系中土,不曾遗漏半点风声。早闻平瑶山天华门镇星阁下出了个枉害门徒叛离师门的恶徒,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师父不算,更是弑父夺力掌权邪派之首异源宗,还一把火烧了寒灵寺屠杀一寺众僧。若贫道没有猜错,姑娘该就是南崇之女南蓉吧!”

南蓉听着他字字句句皆是刺耳难听,可却也不打算辩驳什么。她叛离师门,害死师父,弑父夺力,接管异源宗火烧寒灵寺,这些都是事实。怕是世人皆同这道士般视她为恶,也当真是对得起她承那妖王之力的代价了。

“本以为来这扶曦国多少可太平些,不想竟然还能遇到这烦心事。”南蓉也是有些不大高兴了,蹙眉道:“既然知道我是谁,留你个体面,你走吧。”

那道士顿时白了脸,怒斥道:“好大的口气,今日我收定了这狐妖,就不信你能护它!”他话音刚落,手中已然执起令牌来,又见他手下徒儿于袖中抓出一把金铃来洒了个遍地,摇铃一响,伴月顿觉周身一紧,顿时惊恐万分。

却见南蓉不疾不徐,指腹于杯沿划了道弧,那原本阵阵作响的金铃跟着一顿,轰然一阵弧形火圈四散延开,转瞬便将那金铃燃成灰烬。那道士如何不知这并非凡火,只望得南蓉轻声一笑道:“同非凡火,比你道家这三昧真火如何?”

“贫道一心修道至今足足三十余载,不想竟败在如你这般恶人之手!”那道士自知处在下风,南蓉剑是仙剑,术为仙术,更是有仙身护体,他根本近不得她身。更不提几招之下,南蓉根本坐在那里动也没动。倒也当真是他口气太大,太过自信了。

“恶人?”南蓉眉头一动,看向伴月道:“他说我是恶人。”

伴月没了威胁,多少也是跟着放松下来,只抬手将南蓉手边已空的杯盏倒满,一声不吭。南蓉见此终是站起身来,她眼帘一动,目光跟着落到那道士手中拂尘之上,就见一股赤火骤然腾起。那道士手快,连连将拂尘扔到地上,却还是烧了他袖摆一处,与那拂尘一道化为灰烬。

“你说得对,我叛离师门,背弃天下,弑父夺力,大逆不道。”南蓉边说着,目光也跟着彻底冷了下来:“你明知我为百鬼之王万妖之首,居然还胆敢招惹我。让你走你不走,就不怕我拿你喂了我那一众无形鬼魅?”她将那道士打量一番,道:“不过瞧着瘦弱,怕是不禁吃的。”

那道士多少畏惧,退了一步跟着一个趔趄,他手下徒儿忙忙将他扶稳,只待他定下神道:“如此忤逆这太平盛世之正理,居然还言之凿凿不思悔过!”他冷哼一声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徒弟我们走!”

他二人走时也是气势汹汹,门口的人纷纷让开了道,却还是好奇向门内看着。

整个旅驿空荡荡的前厅大堂,没有一张桌子被毁,更没有一把椅子塌碎,碗碟筷子都是好好的,半个也没有裂。

只留得那拂尘与金铃的灰烬,还未去尽。





第86章 为打探夜寻游郞,往黎城求百色囊
旅驿因这一阵骚动失了不少生意,然南蓉却是出手阔绰的给了个金铃儿。台主本是不愿留人,可想想那道士也不是这二人对手,自己不过一介普通凡人,还是不要做些多余的抵抗才好。于是收了银子,留给了二人各一间上房。

入夜亥时,游郞闭了大门,将凳子一张张翻上木桌,拿着扫帚边打着哈欠边洒水扫地。整个厅堂空荡荡的,只有那扫帚落在地上沙沙的响动。好容易将前厅打扫干净,游郞捶了捶腰正打算回去休息,转头就发现前头有个人影。他心里咯噔一下,循着看过去,却见二楼廊下,灯笼边上,伴月正靠着廊柱看着他。

她脸上笑容很浅,却是被那烛火透得美丽非常,游郞知她是妖心中害怕,咽了口口水连忙就要跑。可他方才转身还不曾抬步,伴月却是已到了他眼前,吓得他一声惊呼噗通跌坐到地上。

“大大大……大仙饶命!别……别吃我!别吃我啊!”

伴月瞧他这样多少觉得有趣,朝他招了招手道:“你别怕,过来。”

“大大……大仙我求求你!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下有……”他说到一半,方才念起自己还不曾娶亲生子,甩了自己脸一巴掌,连连跪求道:“我家中兄弟姐们老父老母一家八口都靠我养!你千万别杀我啊!”

“谁说我要杀你了?”伴月到他身边蹲下身,抬手挑过他下巴来,细细端详一番道:“到底是西方异域之地,你们这扶曦人的样貌与中土不大相同,便是一个普通游郞都要比中土的男子俊些呢。你说你整日里日晒雨淋操劳辛苦,怎的还这般俊呢?”

游郞吓得一脸的汗,半句话也没听进耳朵,偷偷摸摸瞧了伴月一眼,却正好叫她抓住了机会。

摄魂之术摄心魂控意念,加之狐妖生来媚态,身段姣好妖娆玲珑,眸带秋波满满风情。游郞一瞬仿佛被勾了魂,望着伴月娇媚之色早已是没了惧意。

“瞧你,都出汗了。”伴月掏出帕子替他拭去额角脸上的汗渍,一双眼睛却还直勾勾的看着他:“怎么,不怕我了?”

游郞抓过那帕子攥在掌心,眼睛早已是移不开半分去:“你这么美,我怕你做什么。”

伴月轻笑一声,跟着站起身来,拉了拉那帕子引他一道起身:“来。”

游郞哪里还会松手,听了她话一路被引到二楼廊下屋前,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移开分毫。直至于榻边方才驻足,肩上却让她一推。顿时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游郞没了牵引跌到床上,一瞬清醒过来,然不等他看清周围景象,伴月已是欺到他身前,环住他身子道:“你别怕,我不过向你打听件事罢了,不会吃你的。”

“问……问什么?”游郞早已是被伴月引得思维混沌不清,分不清真伪现实来。伴月身上阵阵幽香,惹得他不禁一阵燥热:“你不杀我,什么都好说。”

伴月轻声一笑,摸了摸他的脸道:“瞧你老实,又不曾娶妻,我许你一夜之欢可好?”

“啊?”

* * *

南蓉做了整整一夜的噩梦,梦中皆是昔日过往,幕幕重回。伴月叫醒她时,她一身的虚汗,只觉身心疲惫。

“宗主你怎么了?”伴月瞧她疲累,想她定是因昨日那道士之言发了噩梦,担忧道:“可是那臭道士说的话叫你心烦了?”

南蓉以手背拭去脸上薄汗,道:“不,是这扶曦太热了。”她瞧了眼窗外,却见天还未大亮,多少一愣:“什么时辰了?”

“快卯时了。”伴月道:“再睡会儿吧。”

“不睡了。”南蓉掀开被道:“昨日歇得早,都不曾问到些有用的消息。今天早些起来,多去走走打听吧。”

“宗主若为此事,大可放心。”伴月搀她下床帮她穿好衣裳,领了她于铜镜前坐下身来,取了梳子道:“我已经打听到了。”

“什么?”

“昨日让那臭道士吓着了,寻那游郞为我定定神。”伴月说得虽是小声,可还是让南蓉听了个真切:“不过宗主放心,我没有要害他。只是他处子之身阳气正浓,安安我心罢了。”

“你不害他便罢,我不听你这个。”南蓉于铜镜中望着她道:“只说百色囊的事。”

伴月也不在意,只道:“这扶曦国中,会制百色囊的凝人并非没有。”

“凝人?”

“凝人意为凝香之人,是这扶曦采香制香之人的称谓。扶曦是以产香料和宝石的大国,而凝人制香在扶曦年头最为悠久的,便是黎城一瓣堂。”伴月道:“一瓣堂制香从第一代凝人至今已有百余位堂主,这百色囊便是出自这里,我们本以为百色囊是寓意夫妻百年好合的祥瑞之物,不想却并非如此。这扶曦婚嫁习俗与中土不同,中土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婚之后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以男子为尊,便是休书也没有女子提笔的份。而扶曦的女子不同,他们这里男女同尊,成婚一年内若夫家未曾善待,女子的娘家便可提退婚之请。故而嫁娘随身都带百色囊,一年之内可不生育儿女,以试婚之用。这些都是百姓们心知肚明,但凡婚嫁,都会去一瓣堂求一个百色囊来,用以验看男子真心。”

“这……”南蓉出生中土之地,对这扶曦的风俗多少有些难以接受,不解道:“那若一年之后,男子负心,又能如何呢。”

“扶曦好歹有这般习俗,中土却还没有呢。”伴月道:“说到底,这扶曦人的婚事是自己可做主的,只这一点便比中土要好得多了。”

“那如今百色囊难求,又是何道理?”南蓉问道:“去了一瓣堂便能得百色囊?”

“那一瓣堂中有凝人数十,堂主莫伊茹似乎才从她师父手中接下一瓣堂不久,百色囊到底也是扶曦过去制香留香的精华之物,在一瓣堂中该是不会失传的。可至于究竟为何难求,还是得走一趟才知道。”伴月道:“书中所写到底也不能全信,只有来到扶曦,才知道真相究竟如何。那莫伊茹该是整个扶曦第一凝人,她一定有办法的。”伴月越说越喜,转看南蓉脸上却是没有多少欣喜之色:“宗主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没有。”南蓉摇了摇头,放下思绪换上笑容道:“只是这喜事来得快,我有些吃惊罢了。我们快些用过点心就去吧,这黎城远不远?”

“从这儿若坐马车过去,该是需要两天。可若宗主御剑过去,怕是两三个时辰就可到了,自是快的。”伴月将她长发梳好,打开饰盒瞧了瞧,取出最底下一个小锦盒打开,里头赫然是一支红玉银簪:“宗主,这支簪子真好看,戴这个可好?”

南蓉伸手接过那支簪子,多少念起当年秦望楼将此相赠她的时候。她念及此处,不自觉扬起个浅笑,可转而一顿,摇了摇头道:“罢了,这簪子艳丽,同我今日的衣裳也不称,换一支吧。”

伴月自不知其中缘由,见南蓉不喜欢只能收好,换了支素色的给她戴上:“宗主总也爱穿些浅色的衣裳,如何不爱些艳色的呢。”

“艳色的你穿便罢。”南蓉执那仙剑于身后起身一动,便见她衣领袖口顿生凰鸟之纹,衣摆更是如凰翎飞扬,栩栩如生:“走吧。”

她二人双双下楼之时,见台主在帐台后头训着游郞,那意思多是游郞起得晚了,险些误了生意。
“台主我知道了,再不敢了。”游郞为难道:“这也不知怎么的,早起时特别累,就又睡了个回笼觉,这一睡给误了时辰了。”

台主哪里还听他多话,一见南蓉和伴月下楼,连忙推了游郞一把:“快,贵人来了,赶紧去吧别多废话了。”

游郞转头一看是伴月,多少想起昨晚的事情来。然他多少觉得那是场梦,毕竟今早醒的时候他是在自己房里,除了有些虚脱无力,旁的也没什么特别。

而伴月随南蓉寻了处座,支着头见他过来,有意向他笑道:“小哥,这么早?昨夜可睡得好?”

游郞一怔,一下红了脸,心道那莫非不是梦?可又不好明说,只道:“小的无妨,二位姑娘休息得好便是小的心愿。不知二位要吃点什么?”他想了想道:“吃荤……吃素?”

伴月噗嗤一笑,道:“吃你可好?”

游郞吓得连连后退,南蓉见此一叹,道:“一早莫要吓唬他了。”她向那游郞道:“你去吧,按你们扶曦的习俗随意上两个。”

“好,好!二位稍待!”一溜烟跑了。

伴月瞧他模样直觉得好笑,道:“宗主,你瞧他。”

“他……”

“你放心,他不记得昨夜的事,我向他打听一瓣堂的事他也不记得,不会出卖我们的行踪的。”

“如此便好。”

二人用完了饭已是时近巳时,南蓉领了伴月去到店外,唤了相思剑飞身而上疾驰而去,她二人去得极快,几乎是转瞬而逝,惊得一众路人连连称奇,疑惑她二人究竟是仙是人。

“我活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看见这成人型的妖,不过看着同普通人似乎也没什么不同啊。”游郞还在念着昨夜的那个梦,抬头看着二人离开的地方若有所思喃喃自语:“若当真是梦,也是个美梦啊……”

他正是独自回味,不想转头就见昨日被南蓉驱走的那个道士又带着他那手下徒儿前来。游郞自也是不好赶客走的,迎了二人道:“道长,来这么早是用饭还是住店?”

那道士瞧了一眼南蓉离去的方向,问道:“贫道今日不住店也不用饭,只问你可知道那狐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游郞一怔,道:“道长说笑,这历来客人的私事我们是不好问的。”

“哦?”那道士冷笑一声,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游郞额间一指,跟着放下手来:“告诉我,他们二人去哪儿了?”

游郞木愣愣站在原地,半晌思绪渐清,慢慢忆起那昨夜一场风月,还有伴月问他的话来:“一瓣堂……”





第87章 堂门前误中陷阱,真心求把香来凝
扶曦虽与中土隔了道茫海,然气候却是不如中土那般四季分明,特别是入秋时,连着三四月的风沙,几乎能将半个扶曦埋进沙里。如今到了夏中,又是干燥炎热,让人很是不适。

然以南蓉的修为,应这暑热自不在话下,可伴月却是比不上她,时不时的拭汗,却是没有半点抱怨。

御剑的速度到底是比马车快的,南蓉按伴月从那游郞口中问来的路一路向东去了约摸两个时辰,终是寻到了黎城所在。

黎城不如她二人来时的城镇热闹,路上鲜少有人,瞧见她二人装束似也并不觉新奇。可南蓉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一路打听问路,很容易便找到了一瓣堂门前。

到底是制香凝香年头最远最久的地方,那门前梁下的雕花漆釉已是剥落了不少,想来是自成这一门时便就落居此处,除了尚新的红釉大门,其余的都还未修整翻新。

南蓉于:门前驻足,抬头望向那匾额上敷了金箔的三个大字,多少有些恍惚。可究其原因,却是又说不上来。

“宗主,你闻,好香啊。”伴月的嗅觉如何都要比南蓉好些,隐约闻到一股淡香,顿时只觉得舒身舒心,暑热渐消:“也不知这制的究竟是什么香?闻着清凉,都不热了呢。”

南蓉的心思倒也不在这上头,她上前扣了扣门,只才一会儿便是有人从里头开了,顿时一股淡香伴着凉意而来,让南蓉一下清醒不少。

“姑娘?”那开门的女子瞧着约摸十七八的模样,眼窝深邃,唇红齿白。这样的相貌美艳动人,比之中土的女子更是特别几分。若说中土女子清秀如出水芙蓉,那这扶曦异域的女子则是艳丽夺目的。

“有劳姑娘,我与妹妹二人特从中土来此问一件宝物,自有人引路到此,敢问这一瓣堂堂主可是叫莫伊茹?”

那女子一听,点头道:“正是。”她拉开大门侧过身来让了条路:“二位请先进来说话。”

“多谢。”南蓉因与伴月是以姐妹互称,故而转身拉上她想要一同进去,不想伴月方才抬脚踏上石梯,却顿时激起一道黄光乍现。

三人皆是一惊,而伴月更是似乎被那黄光缠住,惊恐间只觉脚上剧痛,失声道:“宗主救我!”

南蓉见此大惊失色,反手抽出相思剑来将那缠上伴月的黄光猛地斩断,只那光消散一瞬,她一把将伴月拉到身边护住,跟着退开数步。那开门的姑娘见是如此,忙是将大门砰一声紧紧关上,显然是因受了惊吓而打算拒客。而伴月更是吓得瘫软在地上,大汗淋漓。

“没事吧?”南蓉见她受伤,关切问道:“让我瞧瞧,伤得重不重?”

伴月只觉一颗心砰砰直跳,吓得脸色煞白几乎说不出话来。若说是事前知道,她还可有所防备,然这突入陷阱又伤她无情,当真是吓她不轻。过去占了尚嫆那凡人的身子时,如何也能替她挡上一挡,可这为妖的身子到底是不好用的,一触法阵当下便被缠住了。

南蓉见她吓成这样,忙搀她到一旁坐下,只身上前在那法阵前驻足,蹲下身来伸手轻轻摸了摸。只见那黄光又起一阵,显然是对南蓉的触碰有所回应,可这阵黄光比起之前缠上伴月的那阵着实要柔和许多,显然是没有再伤人的意思。

“宗主……”

“这是道家的法阵。”南蓉起身道:“冤家路窄,怕这法阵许就是那道人的杰作,扶曦哪里会有那么多中土的道人在呢。”她说着,毅然上前再扣门道:“姑娘莫怕,我们只为求百色囊,不会害人的。”

紧闭的大门哪里会因南蓉这区区一句话就开,半晌愣是没有半点动静,南蓉为此虽是理解却也疑惑,毕竟不过一处采香制香的地方,如何会特请人设下如此厉害的法阵来。

她回头又看伴月一眼,却见她脚踝沁出不少血,当真伤得不轻。

想了想,又扣门道:“姑娘,我们没有害人之心,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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