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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望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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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又看伴月一眼,却见她脚踝沁出不少血,当真伤得不轻。
想了想,又扣门道:“姑娘,我们没有害人之心,只为求百色囊而来,是……”
“说妖不害人,谁信?”南蓉话刚落下半截,里头却是忽有人开了门来,南蓉一怔,跟着退开两步,正踏到了那法阵之上。
开门的女子一席红装裹身,夏暑的天气里让人瞧着不由觉得炎热。她五官俏丽肤白如脂,薄唇染了艳色的红,衬着乌发更是透了一股妖娆。南蓉平日里瞧惯了伴月的娇色,猛这么一见异域美人多少觉得眼前一亮。
这与伴月之媚截然不同的艳丽,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去,便是同为女子的南蓉望着她都不由出神。
那女子见南蓉出神,嘴角微微一扬,垂眸望向她脚下毫无动静的法阵:“怎么,你不是妖?”
南蓉一怔,回过神来,连忙道:“姑娘,我来此特为求百色囊,无意冒犯,更不曾有半点害人之心。方才确实不知你这门前有阵,才……”
“你既不是妖,如何要与妖同流合污?”那女子似是全然没听进南蓉的话,松下拉门的手道:“你们去吧,我这地方,可是容不下这等异类的。”
“姑娘!”南蓉再要说话已是来不及了,那红釉大门于她身前再次被关上,此番怕是再不会开了。南蓉知道自己再去叫门已是没了意义,于是转而回到伴月身边道:“你脚上有伤,我们还是先寻一处旅驿休息再想办法。”
伴月自知是自己拖累了她,心中多少愧疚,自责道:“宗主,是我不好。”
“不妨事的。”南蓉扶起她道:“先走吧,这地方于你而言太过危险,既是有求于人,我也不好带你硬闯,先安顿要紧。”
伴月自不违她,点头应了下来。然就在她二人离开一瓣堂门前不远,那红釉大门却是跟着慢慢打开,开门的正是之前的红衣女子。
“堂主,她们真的走了。”那先前头一回开门的姑娘向门外张望两眼,问那红衣女子道:“也不知会不会再来?”
“当然会来。”这红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这一瓣堂堂主莫伊茹。她望着二人渐渐走远的背影,蹙眉道:“瞧她二人打扮,该是从中土来的。中土到扶曦若走水路如何也要十几日的时间,加之从渡海之处到这黎城,也是路途遥远颠簸辛苦。肯吃得这样的苦来求百色囊,怕是定有什么要紧的原因。”
“可百色囊不过只为试婚一用,她竟不远万里来此特求,也断不可能呀。”那姑娘道:“再者,这一个普通凡人怎会与妖形影不离?我方才见她出剑救了那妖精,想来是有修为的。”
“此人身上谜团太多,我猜她怕是不久之后还会来叫门。”莫伊茹想了想道:“你替我留神,若她再来,还是闭门不见。”
“这……”那姑娘担心道:“她若要硬闯如何是好?”
莫伊茹又望了外头一眼,摇头道:“不,她不会的。”她想了想道:“若她有这耐心等上三日,便就许她进来吧。”
堂主既有了决断,自也不好不从。那姑娘点头应下话来,跟着将大门慢慢关上。
而一瓣堂不远处的一条小巷内恰好有一间旅驿,南蓉将伴月安顿下来,着手替它引灵疗伤。伴月心中多少愧疚,自责道:“你为主我为仆,承你护卫之职却不曾护你周全,如今还要宗主耗费修为为我疗伤,我……”
“不用在意这个,本也是我只顾自己的心思,未曾注意那门前法阵。”南蓉道:“只是百色囊我定然要得到手,你自在此处休息,待得了东西我就来接你。”
“那一瓣堂的人当真会让宗主你进去?”伴月多少怀疑道:“我瞧她们那样子,该是恨极怕极了妖的。你又与我同出同入,恐会牵连到你,没那么容易答应的。”
南蓉闻言笑了笑,心中多少也不是滋味:“是啊,说是这地方容不下异类,我又何尝不是呢。”
“宗主,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无妨。”伴月脚上的伤已然止血愈合,南蓉这才松下手道:“不用等我用饭,也不用等我休息。放心吧,一有了结果我自会回来的,你就安心在此,哪儿都不要去。”
“这……好吧。”伴月虽是应下话来,可眼中神情不由自主地有些落寞。正如她所言,她为仆南蓉为主,虽为报恩留她身边,可南蓉却毫不嫌弃留她为贴身护卫,然一到这扶曦国中,她似乎是一点没有担起护卫之责,反而让南蓉频频相救,更是受了伤痛拖累她办事。
念及此处,伴月多少怨自己无用,这不过百余年的道行,到底是不够的。
* * *
南蓉安顿了伴月后只身一人又前去一瓣堂前叫门,然大门紧闭,更是无人应声,南蓉也不知里头的人究竟是有没有听到,只得在门外又候了一个时辰再去叫门。
如此反反复复一来二去,转眼便入了夜。南蓉不好再叫门打扰,只得转回旅驿而去。而旅驿中伴月见她无功而返,自然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她有心相帮却是无力成就,一心念着若是不随南蓉一道进门,这事怕早就成了。
然如今再如何多说也是无意,南蓉只稍作歇息了几个时辰,第二日一早还是于门外每隔上一个时辰便就叫一次门。只是莫伊茹似是铁了心的不愿让她进去,南蓉站了一天多少疲乏,牵动了本就没有好透的内伤,亥时回到旅驿时,脸色已是有些不大好看了。
“宗主,那莫伊茹的架子也是太大了些,我偏不信这偌大的扶曦就只有这一瓣堂可制得百色囊,你容我再去打听,一定还有旁人会制的。”伴月心中着急,如何也不愿南蓉强撑着有伤的身子这般折腾:“先前匆忙赶路,已是累得不轻,如何还能经得起这样劳累呢。”
“你别急,此事我想许还是有望的。”南蓉望着眼前烛火,若有所思道:“我今天于那门前候了一天,往来的人不少,只是那堂中人分明是知道我在外头,却只是闭门不见也不驱不赶。便是有人来了开了门,也好似没看到我一样。”她说着,眼帘一动道:“怕是并非铁了心的不见,而是在试探。毕竟,我与你同行,她们是不好信我的。待明日再看,只这两日,莫伊茹定会开门的。”
南蓉这一言仿佛是应了她心境,她次日一早又只身前去,待到晌午再去叫门,竟是有人开了。
开门之人正是莫伊茹,她依旧如前日那般着了件红色的衣裳,面容精致,美丽非常。她将南蓉上下一番打量,方才转身道:“姑娘,请吧。”
南蓉心中的石头终是落了地,她紧跟莫伊茹身后入了那一瓣堂中,但见这偌大的地方满满当当种了各色花草,一股芳香顿时扑鼻。虽多却不杂乱,其中留了几道可走的路,想来该是有人时常走动打理。这百花齐放不同于过去镇星阁那般的芳香四溢,反而是被在门前就闻到的那股夹杂着凉意的香味轻轻盖着,既不放肆张扬,也不呛人刺鼻,正是恰到好处,舒人舒心。桥下池中朵朵莲花也是开得正好,南蓉看在眼中,不自觉地便念起了凝音堂中她同叶慈一道静心呵护的那几池白莲。
如今,也不知开得怎么样了?
“瞧姑娘这装束,该是从中土而来的吧?”莫伊茹请了南蓉落座于正中廊亭,看似不经意的瞧了南蓉一眼,笑一声道:“不仅只是这万余里的路,姑娘还有耐心叫了两日的门,这般辛苦就只为求百色囊?这东西,却还没有普通的宝石有价值呢。”
廊亭下,轻纱浮动幽香四溢,来了两名女子端了茶和点心,只是南蓉无心理会,只道:“我求百色囊自有要紧的用处。”她顿了顿,对上莫伊茹的目光道:“还望莫姑娘成全。”
莫伊茹也不惊讶她知晓自己身份,她低头看着眼前食盒中的各色蜜饯,拿了其中一颗放到嘴里,细细嚼咽,竟再是没话了。她这般慢慢悠悠着实让南蓉着急,可她有求于人却又不好催她,只得待她自己愿意开口。
“百色囊是过去我扶曦国中女子婚嫁随身所带的香囊,实则为试婚之用。”莫伊茹似是卖够了关子,终于是愿意说正事了:“百色囊工序繁琐,其中一味香更是难寻,运气好几日便可得,运气不好,怕是几月几年都是做不成的。若非必要,还是不要这般执意了吧。”
“百色囊我是要定的。”南蓉道:“我从书中闻得百色囊为扶曦过去嫁娘随身必带之物,只是如今却越发难求?”
“百色囊中,花香数十,果香数十,木香数十,最后加之一味,凑足百香,方成扶曦百色囊。花香果香木香都是易寻,然这最后一味,却是不好找的。”莫伊茹望向南蓉道:“我也不瞒姑娘,这一瓣堂如今已是不接百色囊的生意了,不过瞧姑娘似也是有本事修为的人,若可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自为你上山寻那最后一味香。可究竟能不能找到,还是需看姑娘的造化。”
“你有何条件但说无妨。”南蓉求物心切,自是什么条件都愿意答应的:“无论多难,我都尽力而为。”
“想来于你来说该也不是难事。”莫伊茹道:“这百色囊的最后一味香源为麝香,此香可阻女子生育之能,是取自山林深处的麝鹿脐香。可如今离此最近的山林不说有妖邪为患,麝鹿更是稀少难寻,我可是厌极了妖的,不过姑娘若可保我性命无忧,我大可陪你去到山林深处寻找麝鹿。可至于多久能找到,我是不好保证的。”
南蓉听她此言,这才明白为何百色囊会在扶曦越来越少,以至于到如今千金难求的地步。原来是麝香本就难求,再加之山上有妖邪作祟,便是麝鹿就在眼前,也是没有人敢上山去猎,一瓣堂不接这生意又因怕妖将她与伴月拒之门外,也是好理解了。
“姑娘若可助我猎来麝鹿取香,百色囊我自当在三月内奉上。”莫伊茹以手支着下颚,微微一笑道:“至于其余的那些花果木香,自是不必你操心的。”
“好。”南蓉起身道:“那就请莫姑娘整理行装,明日我就过来领姑娘上山。你放心,我自保你平安无事,可也望你言出必行,一旦猎到麝鹿,务必制成百色囊来。”
“好说。”莫伊茹一抬手道:“姑娘慢走,明日午后再来吧。”
南蓉一身修为,若说是妖邪自是不怕的,加之如今她又承妖王之力,去到那深林更是如履平地没有丝毫阻碍。如此一来,百色囊到手似乎也只是时日问题,制成百色囊还需三月时间,她务必要在秋夕初七之前将东西拿到手,这样才可赶在天河琴断弦之前将之与百色囊一并带回去。
念着伴月还在旅驿中等着,南蓉多少加快了步子,只是方出大门,却是忽闻一阵轰隆之声于小巷中传来,她暗道不好忙就御剑向着旅驿直冲而去,果瞧见那旅驿踏了大半,伴月的身子正从那垮塌的二楼窗子跌落下来。
“伴月!”
第88章 旅驿中伴月遭难,处异国依旧难安
南蓉连着两日晚归又空手而回,多少让伴月心中不是滋味。她瞧着南蓉脸色不好,担心她旧伤发作,想了想后还是决定偷偷去一瓣堂前守着,万一有些事还可接应。念及此,她简单收拾了一番,出了客房转身掩了门,正欲下楼前往一瓣堂,却忽听得帐台前有人问道:“这位台主,贫道有礼,敢问贵店中可有两位中土打扮的姑娘来住?”
伴月是先闻其声未见其人,可想也知道定又是之前在旅驿中遇到过的那个道士找上门来。她心中恐慌,下意识就想要逃,如今南蓉不在,无人帮她,而她的身手决计是比不了这道士的。
正打算匆忙从楼下后门逃走,不想那道士早已觉出她身上妖气,不待她下楼逃跑,猛地厉声喝道:“你这狐妖可让贫道好找,今日看你再往哪里逃!”
伴月只觉周身一凉,再见那整个厅堂之中竟是起了巨大法阵,下楼不得,她只得转身逃往楼上,却见那道士手中拂尘一扬瞬间长出数丈,重重击在那木梯之上断了伴月后路。
因是木制的梯子经不住这阵猛力,伴月只觉脚下一空忙是抓住一旁廊柱,足下一点轻悠悠落到那二楼长廊。然那道士却是紧追不放,数丈拂尘如鞭一般抽打在那木廊上,但见得碎屑飞溅炸裂之声震耳欲聋,伴月脚下所踏之处无一幸免。
旅驿中的不少人见此阵仗都是慌忙逃窜,楼上住客因是不知原因开门欲看,却是因没了木廊立足从楼上坠下。一时间哀嚎惊叫此起彼伏,伴月见此自知不能再逃,绕过一处廊柱飞身窜入一间屋子就躲。不想那追命拂尘如影随形,却是落在那廊柱上头猛将其打得粉碎。
本就不大的旅驿断了这正中廊柱,又被碎了木梯与木廊,屋梁没了支撑再是坚持不住,几声断木啪啪一响,紧接着半间旅驿竟是轰然垮塌尘土瞬扬。
然那道士却不在意,脚踏木桌飞身而起直追伴月而去,那拂尘也不知着了什么力道,追上伴月那瞬竟是硬如铁锤般重击而下。伴月只觉肩胛一阵剧痛闻得骨裂之声,整个人紧跟着飞出窗外直落黄土。
就在她闭眼欲受这坠落之痛时,身子却是一轻紧跟着被人揽到身边,转而看去,竟是南蓉御剑及时将她救下。
“宗主!”如此及时,当真是她的救星。伴月欣喜同时,随南蓉一个旋身稳稳落到地上,相思仙剑围着二人一跃,稳稳停在南蓉剑诀之前。
“好一个南蓉,又是你!”便在南蓉救下伴月之时,那道士已然从那旅驿中追了上来,他脸上满满怒意,显然对南蓉之举大为不满:“到底是入了魔道的不忠之人,天华当年怎就收了你入门,看来这天华仙灵也是无知无德,居然还助力于你同正道为敌!真是天大的笑话!”
“少将这冠冕堂皇的正邪之论扣到我的身上。”南蓉因是生怒,多少气息紊乱,忍着心口微痛咬牙怒道:“你要动手总有你的说辞,伴月与你无冤无仇,是你不依不饶次次相逼要她性命。我已是饶你一次不愿与你过多纠缠,不想今日是你自己找死。”她说着,松开伴月手起剑决却是将仙剑收回了剑鞘中,上前一步冷着脸道:“招惹我的代价,今日我让你死个明白!”
她话音刚落,那道人脚下猛然间窜出无数黑影,那黑影伴随着狰狞的奸笑一瞬将那道人的身子缠住,刹那间但听声声骨裂乍响,那道人一声凄厉哀嚎跟着倒在地上:“南……蓉……你……”
“除了我师父,没人有资格教训我叛离师门之举,你又算得什么东西?”南蓉冷笑一声,上前至那道士身前,驻足俯视他道:“如你这般将天下大义挂在嘴边的人我见得多了,灭那寒灵寺一众数百,还怕多你一个?去黄泉路上同他们一道论你们的大义去吧,道家佛家都是出家人,此一番如何也算作我给你的恩惠,你该谢我。”
“你……大逆不道,天打雷劈!”那道人被鬼影缠住,浑身骨头断了数截,整个身子几乎都扭得没了人形,却还是咬牙切齿,大汗淋漓的骂道:“妖王当道,人世悲哀,天下劫数,早晚要亡!”
“可却也不知究竟是亡在谁的手里?”南蓉说着,蹲下身道:“妖如何人如何,正如何邪又如何?回头看看你身后的这间旅驿,想想这么多人的性命究竟是因谁而亡!我杀人怎样?你该庆幸今日没将你那徒儿一道带上,但凡他也动手,我定也让他一道殉你的葬。”
“你!”
“住手!”正当南蓉欲要下手之前,莫伊茹却是从小巷一头跑了出来,她见是眼前景象浑身发抖,厉声道:“这道长是我救命的恩人!你若害了他性命,便是我死也再不会制百色囊给你!”
南蓉眉头一拧,跟着慢慢站起身来,拂袖将那些鬼影遣散开去:“莫用这话吓唬我,倒是当真不怕你死,能比活着更听我的话。”
* * *
夜入戌时,月亮却是躲着没有露脸,整个夜空漆黑一片,如同翻了墨般的沉。
一位白须老人自房中出来,拭着额上的汗水还不曾松下口气,莫伊茹已是迎上前去,紧张问道:“仁师,那道长如何?你行医半生,定是能救回他性命的吧!”
仁师是这扶曦医师大夫的称谓,而那白须老人是整个黎城行医年头最久的一位,自是医术了得。只是如今面对这生生被百鬼折断的身子,多少还是力不从心:“堂主,我在黎城行医这些年,伤成这样的倒也是头一回见。堂主还是该有些准备,这……确实不好办呐。”
“若能救他,多少钱财都好,我自为仁师凑办!”莫伊茹急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就这样害死,您一定要救他!”
“这哪里是钱财的关系呢。”那仁师一叹道:“罢了,我尽力吧。”
“多谢仁师!多谢仁师!”莫伊茹将仁师送走,心中多少为南蓉之举气恼万分。她思来想去总也是心神不定,窝着火至伴月屋前一把推开门来,但见南蓉正于床榻前守着,脸上尽是担忧之色。
然就在莫伊茹进来时,她脸上这些情绪却是一瞬消失得一干二净:“这扶曦的规矩,还有进屋不敲门这一条的?”
莫伊茹有着火气,却是碍于对南蓉底细不清未敢发作。她转身又出屋外到了廊下站定,显然是等南蓉出来说话。南蓉见此也是给她面子,安顿了伴月休息,跟出屋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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