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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望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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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若晴一愣,惊道:“天华门?天命?”

“南崇毁了青潭镇,带走了他那视为珍宝的儿子,只因那孩子生为煞命,即便是普通人也是个好的继承人选。这一个天命一个煞命,也不知究竟是福是祸?”萧彤居高望着许若晴道:“青潭镇如今的结界正是天华门的人所设,欲除南崇,就必要先找到天命之女。既有杀人刀,如何不用呢。”

许若晴踉跄起身,粗喘道:“师父,此事……此事就让我去做吧。”

萧彤眼帘一动,嘴角轻扬道:“你?你能做什么?”

“去天华门。”许若晴眼中神色一动:“找出天命之女。”

* * *

许若晴那看似无意的一闹,却是让段伯儒多少记在心上。他前去向段苍远回禀了陆曦月的状况后,本欲去荧惑阁中寻夏安瑜说话,不想却是在花园先遇到了夏安宁。

夏安宁平素爱种些花草,可荧惑阁中一直以来都炎热非常,除了荷莲这般种在水中的,就只得种些八仙合欢,清雅好看。段伯儒明白她这些嗜好,见夏安宁正于一株合欢前观赏料理,于是放轻了步子,上前道:“伯儒见过姨娘。”

“这时候怎么过来了。”夏安宁转过身来,微微一笑道:“可用过饭了?”

“没有呢。”段伯儒笑道:“这一早忙到现在,才得了空来这儿喝杯茶,不想没遇到母亲,先遇上姨娘了。”

夏安宁一听他这话,领了他进屋,倒上杯清茶递给他:“遇上我也是一样的,我着人帮你寻安瑜过来吧。”

段伯儒接过杯盏浅饮一口,方才道:“还是该多来姨娘这儿坐坐,姨娘的茶最是香了。”

夏安宁只是淡淡一笑,道:“一早,都忙什么了?”

“月师妹昨日夜里突然病了,烧得厉害,我也是早上方才知道。她不想让望楼担心,我自也不能不管不问。”段伯儒放下杯道:“本欲瞒了望楼,却是没能瞒住。”

夏安宁闻言,脸上的笑容淡了淡,道:“他二人皆是这般细腻的性子,虽说不是坏事,可……”她顿了顿,一叹道:“罢了,望楼长大了,我也不该总太过操心他。一些事,他也是该自己拿主意了。”

段伯儒一笑道:“虽说命由天定却也人定胜天,这将来的事,谁都不好说。”他轻松道:“不过有一事,倒是能同姨娘说说。”

“什么事?”夏安宁喝了口茶道:“你说便罢。”

“望楼此番同师父与月师妹一道下山,回来时顺道去了一趟青潭镇祭拜。”段伯儒道:“偶遇了一位姑娘,是芦霄山荆云门下的弟子。”

“荆云门?”夏安宁想了想道:“然后呢?”

“那姑娘方才找上门来,将我错认成了望楼。”段伯儒道:“只是我听她之言,该是知道了南崇有一对儿女在青潭镇的事。她欲让望楼替她破了青潭镇的结界,望楼并没有应她。”

夏安宁一叹道:“我们能查到的事,其余各派自然也能查到。况且南崇已是有所行动,陆姑娘的身份,怕是不久便会被昭示天下。”她站起身,慢慢踱步道:“到时候,许是有人会来天华要人,也许,会逼着陆姑娘为天下弑父,又或者,直接要她的命。”

段伯儒默了一阵,道:“那,若她为救她兄长心甘情愿同南崇走,又当如何?”

夏安宁足下一顿,道:“没有办法。”

段伯儒在荧惑阁用过了饭,却并未着急离开,直至戌时天色暗了,方才别过离去。一出了荧惑阁,外头凉爽非常,段伯儒不急不忙,想着还早,便欲去灵谷走走。不想刚踏上长桥,却见唐宛乐正独自一人站在桥边,手中捧着些食饵,一点点洒在湖中。

月光皎洁,如薄纱倾洒披在唐宛乐肩头,如仙子般清丽动人,美不可方物。段伯儒不禁心中一动,却是没有立即上前,只远远而望,将她遍遍描绘眼中,毫不厌倦。半晌,唐宛乐似是终于察觉到了他,与他遥遥相望一眼,慢慢将目光收回。段伯儒思量之下,上前至她身边道:“师姐这么晚了却还不休息?”

“屋里闷得慌。”唐宛乐半垂眼帘,顿了顿道:“灵谷凉爽,我过来走走。”

段伯儒瞧她脸色不好,心中虽关切,可却多少猜到缘由,干脆也不问了:“此番下山也是辛苦,师姐早些休息,莫要太过劳累。”他微躬身施礼道:“我……不便留了。”

她话不过两句,他却已是借口离开。唐宛乐心中并不好受,更何尝不知段伯儒也同样不会高兴。只是他太过聪明懂分寸,让唐宛乐只觉对他不住,一时竟是拦他道:“等等伯儒!”

段伯儒脚下一顿,回过身来却是温温一笑:“怎么了?”

“我……”唐宛乐定了定神,道:“我同你说些话,你先别走。”

段伯儒却也大方,想了想便应下道:“好。”





第48章 枉心中一番情意,郎有情妾心无意
天华门外,入界天梯。

守门的小弟子韩仕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道:“这不过一处结界,里头和外头真是天壤之别,我这都快冻死了。”

“那你去里头吧,我在这里就行了。”另一边的弟子显然要精神一些,背影挺拔,毫不畏寒:“别当真冻出病来,留我一个在这里守门,可就更难办了。”

“你那辰星阁本就如冬严寒,这外头下雪,你自习惯了。”韩仕道:“哎,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也真不放心。白天来的那个姑娘,你怎就让她这么进去了呢。还触动了往生阵,可把我吓坏了,头一回见到那么大动静。”

那弟子笑笑道:“我哪里是放她进去,是她自己打进去的。”他说着,转过身来,赫然正是一年多前与陆曦月在五重门中所遇的解玉鸿。他指了指脖子道:“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东西,咬了我一口,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韩仕闻言一抖,道:“你可别吓我,我胆子小。”

解玉鸿哈哈笑道:“你怕什么,难不成我会吃你?”

“那不好说,谁知道你会不会被什么奇奇怪怪的邪术控制了心念。荆云门本就是用毒的行家,要说这结界防得了凶魔邪怪却防不了凡人毒物,我怎么能不提防你。”韩仕撇嘴道:“早就听孙飞师兄说这守门的差事不好当,果然是呢。”

“我瞧你就是被孙师兄说怕了。”解玉鸿摇头道:“行了,你进去也没人知道,我在外头守着就好。”

“你说的啊。”韩仕怕冷,只退了一步躲入结界中,顿时觉得暖和多了:“别打瞌睡啊,我……我就指着你了。”

解玉鸿抬了抬手道:“知道,放心吧。”

深冬的夜,在戌时已是沉沉的一片漆黑,可解玉鸿自也不敢随意怠慢,寒风中依旧站得笔直,这一站,竟也有了半个多时辰。

直至那寒风积雪中,走来一个人。

“韩仕!”

“啊啊啊?”韩仕本是懈怠,正一个瞌睡接一个瞌睡,猛被解玉鸿这么一喊,惊得立刻跑出结界外来,跌跌撞撞道:“怎么了?!谁?!”

解玉鸿忙将他扶稳站好,眯了眼睛这才好不容易看清了那渐渐走近了的人:“怎么是她?”

韩仕瞌睡得双眼模糊,一时没瞧个真切,待到近了这才一惊:“怎么又是你?!”

许若晴身披了一件狐毛大氅,帽下的脸色苍白透青,眼圈黝黑。她此刻身上剧痛不已,好不容易才勉强支撑到此,早已是踏不出半步,眼前一黑猛一下栽倒在地上。

解玉鸿惊呼一声忙上前一挡,好在没让许若晴跌到地上。而此刻的许若晴早已是额浮虚汗喘息微弱,借着最后一丝气力道:“秦……”她话未说完,身子一软倒在解玉鸿身上,解玉鸿只觉一沉,当下顿时有些慌神。

“这,这怎么办?”韩仕慌道:“她……她她,她怎么又来了?”

解玉鸿稳稳将许若晴扶在怀中,忽是觉得手中粘腻,抬手一瞧,竟是不知何时沾染了一手的鲜血。韩仕见了血更是害怕,却听解玉鸿道:“不管如何,先救人要紧。”

“怎……怎么……怎么救?”

解玉鸿见他这般没些主意,也知不能指望他,一把将许若晴打横抱起道:“我将她先送去荧惑阁,你还是在此守着吧。”

* * *

灵谷湖畔,长桥之上。月影将两道人影映得斜长,几乎失了形状。唐宛乐望着段伯儒眼中淡淡柔情,心里不免有些无措。段伯儒见她如此,也知她大约心境,他见不得她难过,只笑道:“我今日陪了姨娘半日,听她的意思,却是不大愿意望楼同月师妹亲近。”他道:“只是,到底不能拆散一段好姻缘,我也懂望楼心中情意,惦念一个女子,是见不得她有半丝难过不幸的。”

他说得随意,脸上淡淡笑容,相貌虽与秦望楼很近,可气质风度却大不相同。

“望楼的心境,我懂。”唐宛乐顿了顿道:“你的,我也懂。”

段伯儒也不惊讶,只微微一笑道:“是吗?”

“是。”唐宛乐微蹙眉道:“未及的缘分,到底是不能勉强的。”

“师姐。”段伯儒举步到她身边,望着她一双美目流光辗转,满是温柔:“我也总想有朝一日能唤你声乐儿,你说懂我,我也该是懂你的。只可惜,你懂我之心与我懂你之心却也不同。”

得不来挂念之人哪怕一眼眷顾,终是心痛的。

“伯儒……”

“你心里没有我,哪怕十年,二十年,也终不会有的。”段伯儒说得这般淡定从容,然他越这般坦然,唐宛乐心中就越不好过。明明是她让他留下,却说不出半句只怕伤他难过,却不想他早已料到如此,这般大方淡然。

“我又何尝想你难过。”唐宛乐紧抓衣襟,指节苍白,浑身颤抖:“我……是不好耽误你的。”

段伯儒忽是笑出声来,见她眼中带泪,深知她痛心非常,方才抬了手到她眼角便,却是在犹豫间放下了。

便在他松下手时,唐宛乐恰是泪落眼角,便似他二人这般遗憾错过,只差一颗恒心,一个等待。
段伯儒手顿在半处,终是再笑不出来了:“你想说的,我都知道了,放心吧。”

唐宛乐如何不知,即便没有今日这番谈话,段伯儒也向来都是知道的。他始终同她这般距离,礼貌有度,若非那眼中一览无遗的温柔,她完全可以毫不在意。

“日后,还只把我当做同门师弟就好,不必太过挂怀。”段伯儒顿了顿,又道:“我没些好奇疑问,不用给我答案。”

唐宛乐听他这话,不知怎的竟是安下心来,并非是因能少了解释少了说明,而是她忽然发现,每同段伯儒相处,她总是舒心静心的。

“身子既是不适,还是该早些休息。”段伯儒退了一步,抬了手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唐宛乐不曾多有犹豫,点头应下了。

他二人便就这般并肩而行,期间竟是毫无一句言语说辞。天华门本就是清净之地,到了夜晚更是宁静非常,虽说是彼此间不曾有话,却也不觉尴尬。待到荧惑阁前,唐宛乐方才顿下步子,转身道:“早些回去吧。”

段伯儒只微微一笑,躬身浅浅一揖:“师姐慢走。”他便这么俯着身子又退两步,方才转身离开,没些逗留,没些纠缠。

只是这一去几步,远远便见来人,仔细一瞧正是那守门的解玉鸿,怀中还带着一个人。

“师兄!师姐!”解玉鸿一见两人,自是欣喜非常,哪里还在意得了其他,加快了步子上前道:“快!快救人!”

段伯儒脚下一顿,见那解玉鸿迎面就那么撞过来,忙抬手将他扶住:“慢些别慌。”因那狐氅遮住了许若晴大半张脸,段伯儒接着月光隐约只能瞧见她嘴角溢血,疑惑间将那氅沿拉开些,但看清了全貌,不由也是一惊。

“怎么了?”唐宛乐见此情形自不会无动于衷,上前一瞧,忙道:“这姑娘是谁?”

“把她交给我。”段伯儒不及解玉鸿回话,先他将许若晴接了过来:“这姑娘是谁我会告诉你,只是先救人。”他想了想,转头道:“荧惑阁女子众多,解师弟也不便进去叨扰。先去吧,这里交给我。”

解玉鸿瞧着自己满手的粘腻鲜血,虽不放心,却还是只能听话应下:“好。”

“师姐引路,寻我母亲来看看吧。”段伯儒道。

唐宛乐哪里还会推辞,忙忙推开荧惑阁大门引了二人进去,她将许若晴先安置在自己的屋内,又着人请了夏安宁前来。这等候期间,褪去了许若晴身上狐氅,赫然发现她竟是全是几乎都被鲜血浸透,也不知有多少伤口。

段伯儒见是不便,轻言道:“你先看看,我就在屋外。不论如何先救她要紧,你想问的,我待会儿同你解释。”

唐宛乐只片刻犹豫,还是应了:“好吧。”

段伯儒退出屋时,夏安宁正好赶来,见是他一身血污,不免又惊又疑:“你怎么还没回去?”

“本是打算走了,却遇到守门的辰星阁师弟救下了一位姑娘。”段伯儒顿了顿道:“今日才同您说的,荆云门的许姑娘。”

夏安宁一怔:“怎么是她?”

“这缘由,还是该问她才好。”段伯儒道:“我不便留在里头,姨娘仁慈,先救人吧。一些话我也答不上来的。”

夏安宁见此也未再发问,错开段伯儒进到屋内,于榻前一瞧,顿时又一惊。

“师父。”唐宛乐轻拧眉头道:“这姑娘怕是全身上下大小伤口无数,这要如何……”她说着,正欲解开许若晴衣裳,却让夏安宁一把拦下:“等等!”

唐宛乐跟着一颤,收了手道:“怎么了师父?”

“这姑娘是荆云门的人。”夏安宁坐到榻边,抬手覆上许若晴衣襟,手上跟着动了动,便见那衣带一松,衣物跟着散了开。一旁的唐宛乐一声惊呼,但见许若晴身上不少伤口触目惊心,有些早已凝结,有些却还在向外流着血。

“荆云门善用毒,门中弟子为修门中本门之术必先自己承毒方可。”夏安宁蹙眉道:“这姑娘身上的血,是有毒的。”

“那伯儒!”

“无妨,以他之能不会不知。倒是你,不可怠慢需多加小心。”夏安宁道:“还有那将人送来的守门弟子……”她说着,嘱咐唐宛乐道:“你去同伯儒说一声,莫要让那孩子中毒太久,这里不用他了,若有话,我自会着人去叫他。”

唐宛乐听闻段伯儒没事,当下也是放心不少,应下道:“那我让卿宁过来帮忙。”

“去吧。”





第49章 灵谷中偶遇旧友,引警觉守密堪忧
因有了秦望楼相帮,陆曦月只再服了一贴药,病也好了大半。她次日起得早,见是病好自然也再躺不下,洗漱干净欲去灵谷练剑,何奈却是让叶慈拦了下来。

“你这是要去哪儿?”

“大师姐。”陆曦月忙上前道:“小声些,我这也好得多了,去灵谷练一会儿就回来。”

叶慈也不否她,只道:“我且问你,若在灵谷遇上望楼,你该怎么说?”

陆曦月似是早想好了说辞,道:“他每日都也总在一个地方,我不往那儿过去就是了。”

“那你若从这门出去,正巧遇上他过来,又该怎么办?”她的话让陆曦月多少一愣,还不及有些反应,果听外头有人来了。回身一瞧,不是秦望楼又是谁?

叶慈只一笑也未再多话,只将手中的点心米粥放到桌上,悄悄从一旁离开了。

“秦大哥……”陆曦月下意识将剑灵藏到身后,只是这如此欲盖弥彰之举在秦望楼看来也着实是多余。

“可好些了?”他到她身边,手指轻覆她额头一触,道:“头疼不疼?”

陆曦月最经不住他这般温柔爱护,红着脸低下头道:“我都好了……”

秦望楼眼帘微动,不着声色瞧了眼她身后,却是径自坐到桌边,将汤匙放入粥碗中,置于一旁道:“过来喝粥。”

他说得平静非常,毫不强硬,可陆曦月却知不好违他,偷偷摸摸将剑灵放到一旁,还以为秦望楼没瞧见她动作,忙忙到他身边坐下,乖乖捧了粥碗喝粥。

食不言,寝不语。二人间相安无话,秦望楼偶尔递一口糕点给她,她也是张嘴听话吃了,半点也不拒绝。米粥熬得很稀,糕点也是做得清淡,秦望楼最后递了一口,正好将她喂了个七分饱,多一口不多,少一口不少。

“病未全好,向师伯告个假,午时用了饭再好好歇半日。”秦望楼嘱咐她道:“今日我都陪你,哪儿也不去。”

“那……”陆曦月憋了半天的话想问又怕秦望楼不许她,扭捏了半天也不知究竟该怎么说。秦望楼瞧她为难,一笑道:“走吧,只一个时辰。”

“什么?”

“许你去灵谷练剑。”

陆曦月一声欢呼,忙跑去一旁取了剑灵,拉过秦望楼道:“那快走,快走!”

灵谷内的天气,总是最舒服的。陆曦月往日里都习惯了晨起练剑,冷不丁缺了一日,即便是因病也成不了她偷懒的理由。

天华门中,每一阁的剑法皆是自成一体,以五行相生之相,一招一式便是出自不同阁中也皆可相辅升华。可相比其余四阁,镇星阁却是有些例外。虽居中位,可阁中每个弟子都是不同的,便如秦伯儒属五行之水,陆曦月却属五行之火。

五行木生火,以岁星阁剑法可辅镇星阁火属剑法。秦望楼平素里并不会同陆曦月一块儿练剑,即便可辅她剑法升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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