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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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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若男擦着两鬓的汗粒;好奇道:“冰疙瘩?是哪位?”
  “就是我那个看似凶煞实际还是凶煞的三师妹啊……”花倾竹这个绰号儿,是花恋蝶专门为她取的;且不许任何人套用。
  看着花恋蝶屁颠屁颠儿走远;阮若男对着她的背影咧嘴一笑;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异样;不然在她那张邪恶与率真并存的脸蛋上;很少能见到那般妩媚的神情。
  阮若男躺在宽敞舒适的躺椅里,双眼微眯,轻抚着怀里毛茸茸的小斑斑:“斑斑啊,你这小身段儿可是越来越苗条了,大家常说恋爱能使人变瘦,你是不是和沉鱼处出真感情了呀?”
  火一般的烈日,快要烤焦斑斑的一身绒毛,它肚皮朝天倚在阮若男怀里,这上烤下蒸的,当真是想要了狐仙儿的小命。可惜它此刻浑身无力,连动弹地力道都没了,除了吐着粉红的小舌来散散热,其他的还真没办法。
  半天不见斑斑有所反应,阮若男咧嘴笑着,继续懒懒地说道:“不吭声,就是默认,难道你真打算与那凡俗家犬喜结连理么?”
  斑斑半眯着一双小吊三角眼儿,吐着粉红的嫩舌“哈赤哈赤”喘着细气儿,若是还有一丝丝力气,它便会立即马上去把她的嘴巴撕扯挂在耳朵上。
  可惜,除了出气儿,它真的是抽不出一点儿多余的力气去和那焚蛋“较量”。唉唉,让无知愚蠢却又自以为聪明绝顶的人类做地球的主人,简直是上天的一大“败笔”,实属悲哉!
  阮若男似乎并不在乎斑斑是否会回应她,继续无意识地抚摸着那松软的绒毛,懒洋洋地:“若真是那样,我倒也能理解你,毕竟爱情这东西,有时候它来的太突然,不是你我所能防备的。不过,我得先向你提个醒儿,你若是坠入爱河被体内的某种欲|望冲昏了头脑,然后与那沉鱼真的‘那个’了,我也还是能理解。毕竟,爱情升华到一定程度,光有精神是不够的,可能身体的某些器官也会蠢蠢欲动跟着升华……”
  “噢吼……别……说……啦……很……晒……很……无……力……”如果不是脸上那一层厚厚绒毛遮盖,一定能看到红了脸的小狐狸。
  阮若男乐此不疲,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不不不,我得说完,作为你目前唯一的监护人,我有义务和责任对你的终身大事给出建议。我不反对你和沉鱼谈恋爱的自由,也不会干涉你们跨越物种的爱恋是否能开出幸福的花朵儿,但是有一点儿,我必须说出来给你醒醒脑。”
  说着,来回扫视了一圈儿,见附近一片儿还算宁静,便凑近它的耳朵压低声音:“一只狐狸和一条狗,哦不,确切地说是一只修炼近千年的狐仙和一只土的掉渣的土狗,你想想看,你们的后代会是那种物类?当然,你若能为沉鱼生出一只‘狐狸狗’那是再可爱不过了,不管狐仙也好,土狗也罢,毕竟你们都属于‘犬科’。可要是生出一个狐不狐,狗不狗唧唧歪歪的二不像,岂不是把你们‘仙’字辈儿的颜面丢到仙母娘娘那里去了?”
  阮若男振振有词地表完态,觉得今天斑斑淡定的有些非同寻常,她已经做好被撕嘴扇脸的准备了,可从头到尾也没见它有任何动作。
  不由得直起身子歪头在斑斑脸上打量着:“你今天的表现可是很不对劲儿,就算爱情真的使你改变,但也不用在我面前装吧,你这个样子,我可是一点儿也不习惯呢,快变回来吧,小泼妇形象满适合你的。”
  斑斑翻着小三角眼儿,粉红的舌尖儿在干瘪的鼻尖儿上舔了一下,自给自足补充点儿水分,但浑身还是软的发瘫,无力地勾头斜着她:“我说……你他妈的也太下流了吧,说归说,干嘛动手动脚的,老娘的两排八个□儿都被你反复摸几遍儿了,又痒又痛还浑身麻酥酥的,很难受,你知道不?!”
  “呃……”一群规模相当的乌鸦一字排开从头顶横飞而过,洋洋洒洒的羽毛漫天飞舞着……飞舞着……飞舞着……
  阮若男哭笑不得,脸上略显尴尬,急忙识趣的把手拿开,还下意识地拱了拱小腹,故意将小斑斑顶掉下了地上。这鬼精灵,心思比人还多,看来以后换衣服洗澡啥的,都得记着避开它。
  小斑斑掉在地上之后,四肢伸展原样不动,像壁虎般贴地爬着,柔嫩的小舌一下接一下舔着自己干涩的鼻头儿。
  阮若男俯首一看,当下慌了神,按“犬科”来说,观察它们身体是否健康,首先看鼻头儿,冰凉湿润,表示健康,发热发涩,是生病的讯号。
  她马上蹲□来,摸着小斑斑的小黑鼻头儿,一脸关切:“斑斑,你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的?快告诉我,我带你去兽医那里把把脉。”
  喔吼,该死,又是兽医,狐仙到凡夫俗子那里把脉,岂不是荒仙界之大缪?这个要是被狐娘狐爹狐兄们知道了,岂不是更要笑它总也脱不了“俗气”?我们狐“家”人生病自有自治的法子,哪用得着让愚蠢的人类把脉?
  再说,它知道自己不舒服的原因在哪里,根本不用求医把脉,只需过一阵子,身子便会恢复正常,只是被那该死的太阳晒的有些脱水。须知,“犬科”物类,最怕热,最不能缺水!
  阮若男百般怜惜抱起小斑斑,很是担心:“我知道你不乐意让人类帮你把脉,可有病得治,你这般虚弱万一出个好歹,我也没法给在天之灵的洪老前辈交代啊!”
  小斑斑扬了扬爪又耷拉下来,有气无力的吐着小舌:“我这个……不是病,是被那个变态女强行喂食了几颗‘软骨散’,药力发作时,浑身瘫软,感觉身体的骨头都被抽空了,连指甲盖儿都是软的。每天上午发作一次,黄昏再发作一次,这个鬼药,真的把本仙儿折腾的够呛。你要真想替我治病,且去把解药哄出来给我吃了吧。”
  “软骨散?她无端端地给你吃那个作甚么?”万分惊讶,它每天发作时间,正好是与她见面前和分开后,前后那小一段儿时间。
  “这个具体我不是很清楚,但我觉得她给我喂软骨散,其目的主要是想把你留在这里。你说说我,这是遭了哪门子的孽呀,你与她之间的恩怨,我不知根儿不知梢儿,可偏偏却做了你们的牺牲品。无辜的我,真的是躺着也中招儿哇。早听狐爹说人类阴险,人类是万物中最不可靠,最不可信任的物种,以前我还半信半疑。由此可见,它老人家的话,真是精辟到位啊~”
  “呵呵,也不是所有人类都像你狐爹说地那样,比如我,我就很可靠,而且也很值得信任嘛。”
  稍微有些好转的小斑斑,一巴掌盖在她脸上,唾液四溅:“屁!刚刚还趁老娘身体不适没有反抗能力吃尽了老娘豆腐来着,现在还想卖好儿,我觉得你就是狐爹嘴里的那种焚蛋!”
  “不不不,误会,这绝对是误会,首先我发誓我没有人兽恋的癖好,然后我再次发誓,在本人以后的人生里,除了人类,我也绝对不会有和其他物种发生暧昧的打算与想法。”
  “那我呢?”小三角眼儿眨巴眨巴楚楚动人,异常惹人疼怜。
  “你?呃~你很可爱,我不否认我很喜欢你,不过是那种很单纯没有半点儿杂念的喜欢,绝对不像你与沉鱼之间的那种喜欢,这么说,你可能理解?”
  话音刚落,脑门儿上又挨了贼响亮的一巴掌,接着两个嘴角也快要被扯到耳朵根儿了。
  “焚蛋,你又来了你!我和沉鱼之间的关系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儿,我不否认我现在不像开始那样讨厌那只色狗了,也不否认它有想追我的可能性。但绝不是你刚刚说的那般恶心龌龊,不管它对我有没有想法,可我对它由始至终都是朋友之间的淡水之交。我发誓我目前没有跨物种谈恋爱的想法,往后更没有。我这么费劲儿巴拉巴拉地解释给你听,你到底是能不能理解啊焚蛋!”
  “哎呀呀呀~松开啦,嘴都快被你撕大了……”小斑斑又是撕嘴,又是撒泼野蛮闹腾的她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钻心疼。
  真想把它直接扔下去,又担心会摔倒它,只好蹲□来把它轻轻放在地上,谁知那小玩意两只前爪死死抓住她的领意不肯松开,水灵灵地三角眼儿里是诡异的目光:“你这伤,听说是为那变态女挨的?”
  “嗯,你消息挺灵通嘛。”点点头,不否认,朋友之间不需要隐瞒。
  “她对你有恩?”
  凤眼儿一翻,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就算有,但与对她曾经造成的伤害比起来,简直是不足挂齿。
  “那就是你对人家有情喽?”毛茸茸的双肩微微一耸又一耷拉。
  阮若男愣了一下,皱皱眉毛没有马上回答,此地并不合适谈论此种敏感的话题。
  她走进房内把门关起来,拍拍梨木桌面儿,示意小斑斑上来坐,自己则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胳膊肘弯曲支着桌面,下巴放在手背上,一副茫然的样子。
  小斑斑先迫不及待地掀开茶碗盖,对着剩下的半碗养生茶就是一阵狂舔,体内有了充足的水分,凑去过满脸质疑:“呆子,你有心事儿?”
  阮若男点点头,神情呆滞:“我好像爱上变态女了。”
  小斑斑好像一点儿都不感到奇怪,竟然有木有样地后腿盘坐,双眼微闭,两只前爪搁在盘起的后腿上,掐起指头来了。
  “你,你在作甚么?”阮若男被那不着调儿的鬼样子搞得一双凤眼儿眨巴眨巴。
  抬起一只毛茸茸的前爪往尖长的嘴边儿一放:“嘘……别吵,本仙儿在为你们掐掐八字儿,看你们的生辰合不合得来……”
  阮若男被逗得“噗嗤”笑了出来,伸手掐着它的眼皮,上下来回掂着玩弄:“掐你个眼皮儿,让你再给我装神卖鬼。”
  “哎呀,别闹啦,我是认真的,趁着这会儿有点儿仙气儿,正好给你卜一卦。”小斑斑抓狂地拍开眼皮上的手。
  阮若男啼笑皆非,由它去玩儿吧,顺手从桌面的果盘儿里拿过一个苹果,放在嘴边“咔嚓”一咬,苹果真新鲜,可脆,果真四溢。
  “我说……你吃东西能不能斯文点儿,故意把水儿溅我一脸,你很开心是吧?”小斑斑用指头斗去胡子上的果汁,眼睛眯起一条缝,很隐忍。
  “哦哦哦,我不是故意的,您继续,继续……”吃相马上收敛了,斜眼儿一脸痞相:“那就趁着您的仙气儿帮我掐掐,我走武术路线有没有前途,会不会很辉煌,能不能成一历史传奇人物……”
  小斑斑收起双爪,扭身端起旁边茶碗将刚刚喝剩下的半碗底儿清茶“咕隆”一口喝了个精光,又把尖长的狐狸嘴在她衣服上蹭了两下,这才一脸正色:“你走武术路线有没有前途我没掐出来,可我掐出来你走桃花运了,而且不是一朵,也不是两朵,最少是三朵以上……”
  十朵百朵她也不关心,因为她心里已经住着一个人了,可,那又怎样?她有她的使命,她的使命是找到花仙,爱上花仙,并让花仙也深爱自己,这才是她的宿命。
  以前想起花仙,她会好奇,那究竟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并对两人相见的场景充满了各种幻想,甚至有些迫切找到花仙。可是现在,她不再好奇,不再期待,刻意避开不去想起,甚至对那一天的到来充斥着抗拒。
  “呆子,知道自己走桃花运就高兴的傻掉啦?我可告诉你,就算你疑惑有花山花海,也不许冷落我,抛弃我!”毛茸茸的爪子,直指她的脑门儿。
  阮若男也不躲闪,呆呆滞滞:“我不求花山花海,只求上天能成全我,让我能和那个人一生共勉到死去的那一天。”这几天度日如年,即是她出去办事不在府上,可对她的爱,仍是飞速猛进。
  小斑斑搓着鸡皮疙瘩连声啧啧:“那就去给变态女表白啊,肉麻兮兮,唯唯诺诺,还是不是个女人啊?”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是女人,而且是顶天立地的大女人,我巴不得她马上回来我就给她表白,可是……我与你们不一样,注定没有爱人或被人爱的资格,唉……”无奈的说着,瞟着小斑斑没好气嚷嚷着:“你不是有仙气儿吗,那你帮我算算看花仙到底在哪儿?”
  “花……仙,花……容止,喂,呆子,你说变态女会不会就是花仙呀?”小斑斑灵机一动,小三角眼儿锃亮。
  “啊?不会吧?”阮若男被她的大胆假设吓了一大跳,一时间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
  “有什么不会的?你想想,花仙姓花,变态女也姓花,除了这个雷同,还有我觉得那变态女不是一般的凡人,她竟然能看出我是狐狸不是狗,而且还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这可是一般俗人不可能达到的水准呀!”忘了告诉她,上次被变态女强行喂食软骨散时的对话。
  “是么?可是要怎么去证明呢?你还能再掐掐么?一步到位多好啊!”有些无措,有些开心,最多的还是不确定,觉得它在瞎闹,但她宁愿相信它说的是真的。
  “不能,要想掐算的那么精确,我得修炼够整整一千年才行,要不……你把你师傅喊下来问问?她是神,我是仙,高一个等级,她肯定知道。”不知是狐狸太精,还是人太笨,阮若男就没想到这出。
  “好好好,谢谢小亲爱的贴心小启示,我现在就喊那老太婆下来。”说着,把手伸进锦囊,想要拿出七彩仙贝呼唤上仙,一摸,没有了,再一摸,还是没有。难道……丢到花容止的闺房内了?
  罢了,那就等她回来问问看吧,不过,真的很想她,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她早点回来。如果她真的是花仙,就太好了,十分好到非常!


☆、59谁呀,钻我窗户

  透蓝的天空;悬挂着一颗巨型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也被太阳烧化了一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花倾竹坐在离湖边儿不远的几棵柳树下,面前支着一个木框画架;身边的草地上,放着一个超大砚台;上面放着几支粗细不同的毛笔。
  她正埋头聚精会神的作画;画面上是一位容色绝世的大美女,手里拿着一把桃花扇;那双美眸被她画的含情含俏;仿佛会说话一般生动。只差几笔;这幅不折不扣的美人画就大功告成了。
  而坐在湖边石头上的花恋蝶;可没她如此淡定消极了;炎炎夏日,若没有东西遮挡阳光,既是离水再近,也不会凉快,反而会被水面上返起的热气蒸的更热。
  花恋蝶脸朝着花倾竹,半躺半依斜蜷在湖边儿,双腿交叠,单肘支地,另一只小手随意地搭在自己的胯间。
  花恋蝶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在烈日下暴晒了将近两个时辰,早知道要这么久,她该听三师妹的话,找个阴凉地儿摆造型给她画;早知道该死的石头把胯咯的钻心疼,她就该听三师妹的话,直接斜倚在草丛里,也不至于多此一举,自讨苦吃。
  中途想过向三师妹提议换个地方,可看到她那聚精会神地摸样,舍不得去打扰,说实在话,那认真专注的神态,可真是令人着迷。
  忍一忍吧,为了不让她分心,为了让她把自己画的漂亮一些,生动一些,晒就晒,咯就咯,这么久都忍过去了,害怕继续忍么?
  可是,这该死的蜜蜂怎么一直在头顶“嗡嗡”转圈不肯走啊,姐姐身上虽然有花香,可是没有蜜给你们采啊,走啊走啊,这里没有甜头儿给你吃的。
  心里发急,也没有动弹一下,漂亮的大眼睛往上使劲翻着,水汪汪的眼珠子跟着蜜蜂来回转动着。
  诶哟,妈了个叉,它竟然不偏不正地落到姐姐眼皮儿上了,冰冰凉凉的一小坨,一点一点的,是不是想伸出屁股上的毒针出招啊,我拍死你个死东西。
  花恋蝶快一步出手,没有给蜜蜂伸出毒针的机会,小命也葬送到她的“五指山下”,血津津的只剩一层零碎的蜜蜂皮儿了。
  看着掌心一坨血淋淋的苍蝇皮,花恋蝶顿时懊恼极了,顾不上被自己那一巴掌拍的眼冒金星,十分内疚就地挖了个坑,把粘在掌心儿的蜜蜂皮搓了搓,放进去土坑做了简单的埋葬。虽然没有华丽丽的仪式,但也算是让它入土为安了。
  辛勤的小蜜蜂啊,姐姐我对不住你了,若有来世,你一定不要再这么烦人了,知道不?不然还是会被人错手误杀的。
  埋了小蜜蜂,她抬眼向花倾竹那边儿望去。说是在替她画相,从开始到现在都好像没看过她一眼,难道……她在冰疙瘩心里,已经扎根儿到不用看,单凭感觉都能画出来的地步了么?
  坏蛋,既然不用看都能画,干嘛还让姐姐我又是晒太阳,又是摆造型,还错手误杀了一只无辜的小生命,讨厌,胯骨都快被该死的石头咯断了,死石头,怎么会那么硬!!!
  花恋蝶垫着脚尖儿,蹑手蹑脚地走到花倾竹身后,本想看到画中的自己会眼前一亮,岂料,画面上的人根本不是她,而是……
  “原来你没有在画我?”花恋蝶两眼一抹黑。
  “呃……光线太强,你又不肯到阴凉地儿,不管是从角度还是光线,画出来都会很糟糕!”花倾竹稍显尴尬,说着很牵强的托辞。
  花恋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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