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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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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光线太强,你又不肯到阴凉地儿,不管是从角度还是光线,画出来都会很糟糕!”花倾竹稍显尴尬,说着很牵强的托辞。
  花恋蝶是干啥的,怎会被这种幼稚的借口蒙骗过去,她伸手指着画中的美女,忍住心中的愤怒质疑:“画中的美人儿,是小师妹容止吧。”
  花倾竹心虚地挪了下脚尖儿,不自然地“呵呵”着,准备把画从画架上取下来:“刚才我只是随便画画,练练基本功,我马上扔了它,开始给你画……”
  花恋蝶快一步按在画上:“别,这么好的画儿,怎么能说扔就扔呢?别忘了姐姐我还陪你妄晒了两个时辰的太阳呢,起码,也得拿回去给小师妹看看,让她也乐一乐呀。”
  “呵呵~这个就不要了,小师妹若是要求的话,改日我重新给她画一幅。二师姐,你去前面那棵柳树底下坐着,这会儿光线适中,很适合画画……”
  花恋蝶没有松开的意思,扫视着右下角的两排小字:“花香草香,墨痕留香,酒醉梦醒,泪已千行。啧啧,真酸,你喜欢小师妹多久了?”
  “师姐,别乱说,没有的事儿……”花倾竹脸红了。
  “你没胆量说是吧,好,姐姐我去替你给小师妹表白,省的你酸不溜球的还要拉我做垫背!”
  花倾竹急忙拉住她的胳膊,紧张道:“二师姐,别,别添乱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花恋蝶一把甩开她的手:“少唬我,算我眼瘸看错了人,我恨死你了,哼!”憋着两眼泪,跌跌撞撞地跑了。
  花恋蝶生气离开以后,花倾竹拿起毛笔,本想添完那最后几笔,可脑子里乱糟糟的,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她直起身来平视着平静如镜的湖边,脑海里浮出一个稚嫩天真的小女孩儿,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一天天,一年年,渐渐地,小娃娃长高了,懂事了,成熟了,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每天追着她玩儿石子的小娃娃了。
  十五年过去了,一切都没变,可,当初那个五岁的小女孩儿变了,变的不再她的听话,变得冷情,孤傲,不可一世。那位小女孩儿,是十五年的花容止,是被花倾竹疼在心尖儿上,用心呵护了十五年的花容止。
  作为紫风阁的掌门人,花容止在卸任以前不能婚配,不能有子嗣。花倾竹在答应师傅愿意照顾小自己三岁的小师妹时,已在内心下了决定,她要陪着一起,不婚配,不传子嗣。
  小师妹一天天长大,既是偶尔会故意疏离她,她也一笑了之,觉得她这是在撒娇,耍脾气。在她心里,她永远是那么可爱,可亲,值得她永远去守护。
  花倾竹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她最亲爱的“小心肝儿”过了这么多年,直到阮若男的出现。小容止变了,全世界变了,一切变化,迅速的使她丝毫没有设防的余地,无情地将她内心那一片暖暖的“小世界”,击的七零八碎,一败涂地。
  花倾竹眼圈湿润了,双唇颤抖着,心在滴血,攥在手心的笔杆儿,不知何时已断成三节,刺破了她的手,鲜血直滴。可惜,她的小容止,眼中只看到了阮若男胸口的血,却看不到她心里的血。
  早知如此,那天夜里便该一箭射死那个混蛋,为何还要留她活命,为何要用那般幼稚的方式,去试探小容止对那混蛋的心呢?该相信自己的直觉,不该去相信小容止相信的连自己都怀疑自己。
  花倾竹痛苦地捏紧了拳头,全然不顾被笔杆刺破的手,抡起拳头狠狠一拳砸在画板上,画架七零八散掉落一地,犹如她那颗被击碎了的心脏,四分五裂。
  心里一遍遍地问:容儿,我哪里不优秀?哪里做的不好?我帮你洗澡,为你梳辫儿,教你认字,教你弹琴,教你武功,你的琴棋书画哪一项不是我手把手教你学会炼精?十五年来我不求回报默默守在你身边,可你呢,翅膀刚硬就想从我手里飞走。难道我对你十五年的恩情,还比不过一个来路不正的穷樵夫吗?
  不!容儿,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你!我不会让你从我手中飞走!你是我的,你永远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花倾竹对天对地起誓,我是绝对绝对不会让那个混蛋将你抢走的!
  阮若男你等着,我绝对绝对不会输给你!更不会让你得逞!下一次,你就不会有那么幸运了!混蛋,总有一天,我会亲手送你归西,哈哈,哈哈哈……
  原本平静如镜的湖面,被一阵失心疯的狂笑,掀起了层层涟漪。湖面的上空,洋洋洒洒飘散着无数碎纸片……
  花恋蝶一路哭哭啼啼回到府上,跑到后院地窖里抱出一摊子陈酿男儿红,跌跌撞撞地去找阮若男消愁了。
  她不是兴高采烈地陪花老三吟诗作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眼睛红红的,精神疯疯癫癫,难道半路撞鬼了啊?
  阮若男一边开门请她进来,打量着她怀中的一摊子陈酿,说了句废话:“这里面……是酒吧?”
  “哐当~” 花恋蝶把酒坛子往桌面上一放,伸手“呼”一声拨开□衫摆,大刺咧咧往椅子上一坐,叉开两腿,拍着桌面:“是朋友的话,就给我多喝酒,少说话!”
  阮若男脖子一伸,凤眼儿一瞪,指着桌子上的酒坛豪气夸赞:“嚯~这泥巴做的坛子,可真经摔打,我都担心它把桌子砸坏,嘿嘿~”要是到现代,会有很高的收藏的价值。
  “废话少说,陪姐姐我喝几杯!”
  “呃……这大白天的,又不是饭点儿,今天也不是什么节气,喝啥酒啊?”
  “姐姐我心里不爽,需要有人陪酒,一句话,你赔,是不陪?”说着,不耐烦地拍开酒坛子封口处那张尖长的狐狸嘴:“闪开,三十年的陈酿,岂能便宜你这畜生?边儿去。”
  斑斑撇撇嘴,小舌舔着被拍麻了的小鼻头儿,屁股蹭着桌面偎到阮若男面前,小声切切:“呆子,这可是上等陈酿,一般人儿喝不到,你快答应她,顺便让本仙儿也蹭她几口儿解解馋……”
  阮若男斜着眼儿,迟疑着点了点头,起身到一旁拿来两只小酒盅,放一只到花恋蝶面前:“我陪你喝!”
  还没坐下来,花恋蝶已经把面前的小酒盅一章拍碎了,使劲一吹,全是粉末。
  “你干嘛?”阮若男吃惊,吃惊她好身手,也吃惊她神经。
  花恋蝶弹掉手上的细末,拔掉坛塞扔到脑后,把整个酒坛子抱起来猛地往嘴里灌了一口,浓香扑鼻的酒味,瞬间扩散整间屋子。
  “给,我们一人一口!”胸前衣衫被酒水打湿一片,把酒坛子举到阮若男面前。
  阮若男吓得直摇头,拿起小酒盅往起一举:“我,我习惯用这个喝……”把它递到偌大的酒坛子底下,笑容灿烂:“来,给我倒点儿……”
  “嘎叽~”在阮若男迅速把手缩回来之前,渺小精致的小酒盅,已被它头顶那个“庞然大物”压了粉碎。
  花恋蝶愤怒:“靠,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怎么跟男人似的磨磨唧唧,你见过哪个女人喝酒用那小玩意儿?丢不丢人?切~”
  “呃……要不用这个……”阮若男急中生机,拿起茶碗儿,被斑斑一爪子挠在脸上:“傻子,你是猪脑子吗?你用东西盛着喝,我还指望喝到吗?你赶紧把酒坛子接过来,学着她直接往嘴里灌,灌的时候猛一些,幅度大一些,尽量多往外面洒一些……”
  阮若男皮笑肉不笑,放下茶碗儿,接过酒坛,叉开双腿,做出一副无比豪放的江湖气势,屏住呼吸猛地往下一灌,呛住了,咳咳咳~呛的值,鬼不知神不觉地洒了一地。
  “诶哟,我说你这个猪脑子,你都洒地上了让我怎么喝啊?你以为谁都像沉鱼那样没格调,不讲究吗?气死个狐的,再喝,看着往桌面上洒,别乱洒……”假装给她拍拍脊梁不呛不呛,其实是用爪子在她脊梁上使劲戳着,拧着。
  两个时辰后,花恋蝶被人横着抬出去回房醒酒了,斑斑横在桌面上晕倒了,两只爪子还使劲把空了的酒坛子往怀里揽着。相比之下,阮若男还算是清醒,不是她酒量大,而是都洒给斑斑喝了,不过有点儿喝高了,迷迷糊糊横在床榻上,四肢伸开,嘴里噙着一块儿紫色香帕,小脸儿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眼梢儿挂着一丝春色荡漾的笑容。
  夜里亥时,花容止在外面办事回来了,洗漱完毕,想去看看阮若男的伤情,又怕夜深打扰她休息,还是明早吧,心虽如此想,两腿却不听使唤,不知何时,已经快走到阮若男房门口了。
  还没见人,只是看到那扇门儿,花容止的心瞬间暖暖的,甜甜的,多天来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好似从不曾有过,一下子被某种东西塞的满满的。
  花容止拿出小海贝,正疑虑着要不要现在还给她时,突然,一个黑影以闪电般地速度,从她的窗外跳进了屋内……
  花容止眉间深深一锁,把小海贝往怀里一塞,比闪电刚更快的速度冲向前去……


☆、60暗恋师姐

  第二天上午;阮若男坐在账房的案几前一边练字,一边等通知;脑子里还在不停地回味着昨晚甜蜜的“余温”。虽然只睡了短短一个时辰,但她看起仍然精神抖擞;红光满面。当真人逢“**”精神爽啊~
  “阮账房,阁主叫您到大厅开会……”午饭前;府上地一位女侍卫站在门口向里面喊。
  “诶~我马上来……”阮若男马上放下毛笔;将身上的深蓝长衫稍作整理,出门前;刻意把双鬓的几丝碎发往脑后拢了拢;才跟着女侍卫向大厅走去。
  两分钟后;女侍卫把她带到大厅门外;自己先进去禀报后;然后才退出来示意她可以进去了,说了几次,都不见她有任何反应,一双凤眼儿目不转睛地盯着大门上方的“养生阁”三个金黄大字……发迷了。
  “阮账房,阁主叫您进去……”女侍卫只好靠近她耳边低声提醒,一边顺着她的目光往上看着好奇:“匾上……有错字儿吗?”
  阮若男马上回神道:“呃……没有没有,字体很漂亮呢……”
  女侍卫微微一笑,伸手示意道:“快进去吧,其他人好像都在等您呢。”也许大家都是年轻人的缘故,府上的侍卫对她都很客气。
  “好的,辛苦你了,那我进去了啊……”灿烂的笑容带着感染力,亲切、友善、没有距离感,让人没办法不去喜欢她。
  这时,一个侍卫端着四合果盘过来了,里面有花生、瓜子、苹果、葡萄,走到门口的侍卫身边停下来,腾出一只手指着阮若男瘦高的背影问她:“那位……是新来的账房吧……”
  “是啊,怎么了?你有意见?”这口气,一听就是站在阮若男那边儿的。
  “哪有哦,我只是好奇,以咱们阁主的脾气,不是应该先把她痛扁一顿,然后派人将她送到城外八百里出的荒山野岭让她永世不得进城么?怎么会留她在府上做账房呢?”
  被问的一个略显沉思,摸着下巴表情纠结:“嗯……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阁主怎么突然转性会留一个与自己姿色不差上下的人在眼皮底下晃悠呢?奇怪……”
  “奇怪吗?”身后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个人。
  而陷入深思的两个女侍卫却丝毫未觉,同时点头应道:“嗯,很奇怪……”刚说完,两个人的脑袋就被人从后面突然扳到一起“咕咚”一声,撞了个响头。
  “啊……二小姐……”两个人捂着脑袋,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花恋蝶不知所措。
  “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吃饱撑的慌,干嘛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的,啊?”花恋蝶一手插着小蛮腰,一手在两人只见来回捣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二小姐……”其中一个连声道歉。
  却被花恋蝶啪叽一巴掌盖到脑袋上:“给我说什么对不起呀,不过……”大眼睛咕噜一转,一手攀住一个脖颈拉低,表情诡异道:“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呀?快说来给二姐听听,二姐便不再追究你们……”
  “这……”两个女侍卫难为情地相互看了一眼,知道二小姐爱八卦,心里也不那么慌了。
  “快说,不然我现在到我小师妹那里告你们状去……”低声吓唬。
  其中一个侍卫紧张了:“别别别,二小姐息怒,小的现在就给你说……”还没开始说,便被另一个抢了过去。
  “二小姐,我们主要是在好奇阁主为什么会留一个与自己姿色相仿的人在府上做账房,而且……”另一个仿佛知道她要而且什么,马上抢了过去。
  “而且个子还比阁主高,这……不符合常理。以二姐您的聪明机智,一定猜得出其中的秘密,对吧?”充斥着愚钝的四只眼睛,希望能从花恋蝶那里得到准确信息。
  花恋蝶大眼睛一转,攀在二人脖颈上的双手又向自己跟前紧了一紧,小声神秘道:“以二姐看,她们……她们……”二人伸长了脖子,却见花恋蝶歪嘴一笑,笑容诡异:“她们是……纯洁地主仆关系,希望二位以后别瞎猜测,管住自己嘴巴的同时,也盯着其他人的嘴巴,若谁要说她们半点儿风言风语,你们要在第一时间告诉二姐,二姐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嗯?”
  两个侍卫早被她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弄得浑身鸡皮疙瘩,马上点头异口同声:“是,小的明白!”
  花容止这才将她们松开,小手一挥:“去吧……”两个侍卫应声急忙各分东西,端着果盘往“养生阁”去的那一个,被花恋蝶从后面扯住了衣领:“等会……”
  “呃……二姐还有什么吩咐么?”
  花恋蝶摇摇头,直接从她果盘里拿出一个苹果,在她身上蹭了蹭,放在嘴边儿“咔嚓”咬了一口,迈着八字步向台阶上走去。
  刚走上台阶,就看到阮若男站在门槛内,光是那僵硬的背影,便能感觉到她很不自在。
  花恋蝶诡异一笑,双脚同时跳进门内,一边擦着嘴角的苹果汁,一边抬手在阮若男僵硬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跳到她前面嘿嘿一笑,道:“咋了?站在这里跟斗地主似的,是不是她们有人欺负你?”说着,用大拇指往后指了指,头都没回。
  她指的地方,是一张五米长的案几,上面摆满了奢华的美味菜肴,案几两侧坐了十几个穿戴整齐的人。只是,面对一桌子好吃的,却没有一个人动筷子,包括花容止在内。
  阮若男浑身一颤,看着花恋蝶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没,没人欺负我……”这个屋子,对她来说比地府还要可怕,因为上次,在这个地方,她差点儿被马鞭活活给抽死。
  花恋蝶把剩下的半拉苹果放在嘴边儿胡乱啃了几口,把果核往门外随便一丢,拉着阮若男就往案几前走,边走边说:“既然没人欺负你,你干嘛放着空位子不坐,傻站着干什么?”说着,放着两个空位子不坐,故意绕道花倾竹后面,弯起膝盖在她背上顶了顶,毫不客气:“让让让,把屁股往边儿挪挪……”
  花倾竹回头看了一眼,心里极不乐意,但还是做出一副极为绅士的样子,起身从花容止身边往一旁移了移,腾出两个位置,对她们俩伸手邀请:“两位请……”
  阮若男正要客气回谢,却被花容止强按着肩膀贴着花容止坐了下来,自己却在花倾竹身边坐下来,见酒杯里没有酒,便大声向一旁站着的侍女吆喝:“重要人物都到齐了,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倒酒倒酒……”
  侍女应声忙过来替大家斟酒,第一杯,毫无疑问当然是先给阁主花容止斟满,第二杯,按规矩,得为花恋蝶斟上,可偏偏在她们中间加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账房女士,这让斟酒的侍女端着酒壶迟疑了,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隔着倒吧。
  花恋蝶可没那么多讲究,马上大声喝道:“愣啥呢?还不快给阮账房把酒斟满?”
  “这……”侍女很为难,想听听阁主的意思。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破了府上的规矩,被怪罪下来,她可担不起这个责。
  花容止却是若无其事地伸手挥着面前的一只小飞虫,这种事情,根本用不着她表态,即便是二师姐不说话,还有三师姐花倾竹呢。
  果然不出她所料,花倾竹那厮已经在不轻不重地表着态,语气平和,让人听不出一丝不妥,她说:“对于新加入的成员,咱们理应客气款待。可是,帮有帮规,家有家法,既然阮账房已经府上的一员,那么,也应当遵守家规,不能破了规矩才是啊……”
  阮若男马上捂住面前的空酒杯,扭头对左右为难的侍女说:“是是是,二小姐说的是,我一个小小的账房怎么能破了府上的规矩。这位小姐,你就按规矩倒吧,别为难了,赶紧先替各位把酒斟满吧,这里我最小,自己倒也行……”坐在阁主身边已经够别扭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别扭的。
  花恋蝶一把将阮若男的手从酒杯上打掉:“那可不行,既然大家同坐一桌,又是一家人,干嘛要那么多讲究?不就聚个餐图个乐子么?隔着人倒酒,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新人么?论身份,在座的除了阁主我就是最大。我花老二都不介意,花老三你是叨叨个啥劲儿啊?是不是对阮账房有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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