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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居然被只猫饲养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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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亲爱的奶爹一会儿崇拜喜欢得不行,一会儿又生气愤怒得要死。

    此时,一大一小隔着铁笼对望,气氛莫名有些诡异。

    祁景迁打破对峙,伸出前爪穿过笼子,拍了拍它脑袋,算是安慰了。

    狼大一双幽蓝色眼眸瞬间红了,再顾不得矜持,迅速抱住奶爹的爪子,“呜呜欧欧”撒娇。

    祁景迁:“……”

    他挣扎数次,最后低吼一声,狼大委委屈屈松爪,有些害怕地瞅着他。

    其实祁景迁并不想这样,但三只小狼崽不是狗,总不该多了狗的性子。

    它们家在森林,迟早要成年,迟早会为了食物和尊严而去战斗,祈求和谄媚这种东西对它们有用吗?

    头也不回地离开,祁景迁驾轻就熟地溜去奚念知卧房门口。

    试探着撞了撞,门掩上了,没锁。

    从空隙钻进去,祁景迁站在门口,不确定要不要继续靠近。

    就看看她睡觉是否会摘下手环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了!

    没错,就是这样。

    祁景迁轻手轻脚往前踱步,走到床边,抬高脖颈。

    她侧卧在榻,脸正对他这边,宽大的袖摆遮住左腕。

    扭头扫了眼旁边的两个高凳,并没有手环。

    那就是说,钥匙还在她腕上。

    祁景迁眯了眯眼眸,事情难办啊!倘若这姑娘连睡觉都不摘下手环,他又该如何得到钥匙?

    愁容满面地咬咬牙,与上次一般,他两只前爪搭在床畔,缓缓向她靠近。

    用嘴小心翼翼咬住她袖摆,慢慢往上掀。

    露出雪白的手腕了,看到彩色手环了,还有那把垂着的钥匙,希望就在眼前了……

    眸中生出期冀,祁景迁定定望着那手环。

    既然能戴上,必然能解。

    他迅速瞟了眼她仍紧闭的眸子,伸出舌头,找到手环的那个结扣,想把它舔开。

    奚念知并没入睡。

    试问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本来还能再忍忍的,可是——

    倏地缩回手,她抿唇握住左手腕,上面残留着一小片晶晶亮的口水。

    抬眸望着大灰狼,它明显心虚,瞬间移开目光,不敢与她对视。

    脸上的嫌弃和恶心实在难以掩饰,奚念知不理它,穿上鞋去打水清洗。

    祁景迁也很绝望。

    还没成功打入敌人内部,他好像就已经遭到了老大的嫌弃。

    能怎么办呢?

    靠谄媚弥补过失呗!

    他摇摇尾巴,跟上去。狗该怎么向主人撒娇的样子,他还是见过的。

    奚念知打了盆井水放在地上,从瓶中取了朵蔷薇,一片片摘下花瓣,抛入水中。

    花是大灰狼清晨送来的,芬芳馥郁。

    将双手浸入水中,冰冰凉,倒也舒适。

    奚念知已经不气了,但她还是要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踱到她身边,祁景迁作出低眉顺眼状,仰头蹭了蹭她胳膊。

    家狗获得主人喜爱的必杀技,“蹭”。

    蹭来蹭去,蹭来蹭去,很好,重复着再来一轮……

    “别,痒。”奚念知忙从木盆抬起右手隔开它的亲近。

    怕痒倒是其次,只是她一想到这壳子里住的有可能是那位,就心里怕得痒痒的。

    “小灰。”轻咳一声,奚念知斜望着它,不知该说什么,便重新把手浸入水盆。

    是了,她必须步步谨慎,万不可透露一丝马脚,更必须打从心底里把它当做成一条狗,不然若被它先觉察出不对劲,她的小命就悬乎了。都说帝王无情,她不能抱有任何幻想。

    蔷薇嫣红的花瓣浮在水面,将清水都映成了淡淡的绯色。

    她白皙的手腕裸露出来,根根葱般纤细的手指在花瓣中时隐时现。

    那彩色手环上的钥匙也晃晃荡荡离水面很近了。

    祁景迁有些被那片莹白给晃了眼睛,她的手确实漂亮,与这些花很相称,甚至有些将花瓣给比了下去。

    “你渴了吗?要喝水吗?”奚念知看它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水面,自然联想到这点。如今天气炎热,从它来到这儿,确实没为它准备过水。

    “我……”正欲起身,却见大灰狼抬眸看她,似是犹豫纠结了一刹那,最终好像做出了决定,毅然决然埋头将嘴吻凑到她的洗手水里,伸出粉色舌头缓缓地缓缓地舔了起来。

    奚念知别过头,没作声。

    说好了拿它当狗的,喝就喝吧,省得她再起身为它倒水。

    而且她手不脏的,沾的也是它的口水呀!

    艳阳当空,木屋外蓦地传来马车轱辘轱辘碾压过石子路的声音。

    奚念知起身用棉巾擦净手,迎了出去。

    她人一走,祁景迁马上不喝了。

    撑死朕了,蹲坐在地上,低头看着胀鼓鼓的腹部,心想,她连蹭都蹭不得,朕也只能走乖巧听话的“狗”路线了。

    难为朕有生以来第一次喝别人的洗手水,其实,那水倒也不难喝。

    有可能井水是甜的吧,或者花瓣是甜的?总之,她的手绝不可能是甜的!

    另间卧室的萱月听到马车动静,也匆忙起身,快步经过堂屋时,看到大灰狗蹲在那儿,趁姑娘在外面不注意,她握起拳头,猛地挥到它眼前。

    自然不会打到它。

    原本是想吓唬吓唬它,但是——

    萱月无语地瞪着风淡云轻的大灰狗,有点风中凌乱。

    它还懒懒散散睨她一眼,那意思仿佛在说她真的很无聊,它绝对不会配合她这么无聊的游戏的。

    “小灰小灰,跟我来,给你吃肉哦!”萱月气不过,改变招数,瞬间换上满脸笑容,朝它勾勾手,示意它跟上她脚步,诱惑的说,“牛肉,排骨,猪蹄,给你都给你,快来呀……”

    祁景迁静静望着她表演,终于明白某些宠物的感受了。

    做宠物其实也挺累的,看着面前的人类不断滑稽地变换神情与动作,你就算再不情愿,偶尔也要稍微给点面子吧?

    还好他不是一般的宠物。

    他只要对她家姑娘殷勤些得到钥匙就好了,至于你们,轻飘飘瞥了眼还在努力的萱月,祁景迁干脆转过身,把头扭去一边,眼不见为净。

    萱月差点没气死。

    提着裙摆冲出门槛,就冲站在马车边的奚念知噼里啪啦告状。

    赵统一边卸货,一边蹙眉。

    姑娘是主子,他不能说她买狼崽养狗不对,关键那条狗……

    三人各拎了些货物回屋。

    扛着袋米,赵统居高临下地扫了眼那条看似老实的狗,存疑地将米放到厨房。

    萱月还在愤懑不平:“姑娘,这狗太坏了,它只是一条狗呀,居然还嫌弃我,凭什么呀,姑娘你都不嫌弃我呢,我偏不信这个邪了。”猛地叉腰,萱月手上得了空,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迅速朝大灰狗扑去,嚷嚷着说,“既然都是咱们家的看门狗了,我一定得在它面前建立威信,我得先捞住它,给脖子上系绳,再给它洗个澡,免得弄得屋子里脏兮兮的。”

    “洗澡就……不必了吧!”奚念知吓了一跳,慌慌张张说。

    “要的要的,它太脏了。”一边说,一边与大灰狗绕起了圈圈,她捉不到它,却不肯放弃,累得扶腰直喘气。

    奚念知还想再说什么,却见大灰狼寻得空隙,猛地奔出大门,三步并作两步,跃过栅栏墙,飞也似的在小径上不见了踪影。

    萱月一脸懵圈:“……它怎么跑了?被我吓到了吗?”

    叹了声气,奚念知想笑,默默说,可不是被你吓得嘛!你想给它洗澡,它能不怕得仓皇而逃?

    那么,从这里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

    奚念知眸中一亮,也就是说,“它”是“他”?是个男人?

    离答案越来越近了,不知为何,她心里无比盼望着大灰狼就是那位贵人,至少他性命无忧,至少远在京城的爹也不会受到牵连。

 25。二五章

    晋。江。独。发

    二五章

    祁景迁回到神龙台; 按照惯例把溪涧的小鱼给取了,再折身去摘了些水蜜桃,分两次拿回洞穴喂养狼二狼妹。

    少了狼大这只大胃王; 食物变得充裕; 狼二狼妹吃得饱,渐渐长开长结实。

    它们从前瞧着比狼大瘦弱不少; 不过区区几日; 竟快比狼大强壮了。

    当然; 或许是因为狼大这些天心灵饱受摧残,没有继续茁壮成长的缘故吧!

    撇开还关在笼子里的狼大不谈,祁景迁又有了新的烦恼,过不了多久; 他应该能带着它们离开洞穴。小狼崽们必须得适应自给自足的森林生活,学着在动物社会立足。

    然而问题来了。

    他虽然贵为双足人类社会系的顶尖食肉者; 但在四脚称霸的原始森林; 他连只兔子都不如; 扑杀狩猎经验更是一窍不通; 作为个百无一用的小白,他该怎么教育小狼崽们?

    愁啊; 当皇帝都没愁到这般一筹莫展的地步。

    蜷缩在角落; 祁景迁瘫倒在地,劳累大半日; 倒也乏了。

    不远处; 吃完鲜嫩小鱼的狼妹开始啃水蜜桃了; 它是一只爱吃水果的好狼。

    狼二不饿时是坚决拒绝茹素的,此时它吃饱喝足,伸了个懒腰,迈着雍容的脚步趴到洞口,叼着根青草望向外面自由自在的天空。

    从前这个位置属于狼大,如今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宝座便成了狼二的专属根据地。

    看来,它们三小只都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期待和兴趣。

    这是好事,只是——

    愁着愁着,困意袭来,祁景迁阖上双目,渐渐沉入梦乡。

    不管怎么说,凡事都得讲究轻重缓急,眼下还是营救狼大最为要紧。

    他必须好好歇息,再去与那姑娘好生周旋,寻找机会拿走钥匙救出狼大。

    太阳渐渐下山了。

    温度低了些,村妇们开始准备晚饭。

    农忙最忙碌的时节将要过去,家家户户清闲了许多。

    方才黄大嫂来小木屋找奚念知,让她挎着菜篮去她家园子里摘些空心菜韭菜带回家,尝个新鲜。

    奚念知欣然答应,戴了顶赵统买回来的斗笠遮阳帽,与黄大嫂同去她家。

    洪家村上上下下她都清楚得很,不过作为猫和作为人的观感,完全是不一样的。

    菜园在黄大嫂家的后面,一方不大不小的土地,开垦得非常漂亮,土壤大抵非常肥沃,加上被黄大嫂照料得很好,生出的韭菜空心菜等都青青嫩嫩,似能掐出水来。

    两人进菜园时,路途中遇到了石宝。

    他孤零零地蹲在地上抓石子玩,黄大嫂望着他摇摇头,叹了声长气。

    奚念知问她为何叹气,是石宝发生了什么吗?

    她便打开话匣子,将之前石宝妹妹差点被狼吃掉的事儿细细道来。

    奚念知听得眉心直跳,什么村民与恶狼大战三百回合,什么狼口脱险救婴孩,什么将恶狼打得落花流水惨不忍睹。这不是完全在胡编乱造吗?果然人人都有张嘴,稍微夸张一点,口口相传,就成了个与现实相差七万八千里的故事。

    “黄大嫂您亲眼看见了吗?”奚念知压下心头不屑,淡淡问。

    “没,但隔壁石宝一家都在。”黄大嫂摇头叹息,睨了眼往她们这边望来的石宝,感慨说,“男孩子啊就是贪玩,不过这事不能全怪石宝,同村的男娃们都有错。不过不是他们自己家的孩子出事,他们爹娘打一顿就不管了。石宝这边被家里禁了足,不是特殊情况都不能离开家太远。”

    奚念知轻蹙眉头,不知该说什么。

    小孩确实缺乏分寸和认知,但这是需要耐心教导的。

    打开菜园门,奚念知尾随黄大嫂进去。

    蹲着采摘嫩绿的空心菜,她耐心听黄大嫂话家常。

    不知怎么说起了泛滥成灾的老鼠,奚念知也大为头疼,住在木屋没几日,她便发现了,老鼠确实挺多。昨儿傍晚萱月放了碟蒸糕在厨房,短短片刻再去,竟少了一半,她以为是赵统偷吃,赵统则生气的否认,两人过来问她,三人一对峙,才知是老鼠惹的祸。

    “可惜了小黄。”

    “啊?”奚念知冷不丁怔住,愣愣盯着黄大嫂不作声。

    她咧嘴笑笑,解释说:“小黄是只猫,抓老鼠特别厉害,石宝家的,从前也老在我家帮忙驱赶老鼠,可前不久不知怎么走丢了。没了它,现在我家被老鼠闹得不得安宁,晚上吱吱叫,吵得睡不着觉。”

    奚念知跟着露出愁容,她灵魂从小黄身体出来有两日了。

    这次比上次时间长许多,她还会再回到黄狸猫身上吗?因着怀疑大灰狼身份,她倒并没那么在意自己的状况。

    漫不经心拨弄青菜,奚念知挑挑眉,望向正用镰刀割韭菜的黄大嫂,突然开口:“大嫂,你知道金焰狼古老的传说吗?”

    “古老传说?”眼神迷惘,她将割下来的韭菜苗放在地上,想了会儿恍然大悟说,“姑娘你是说神兽吧?都是假的,你想呀,要是神兽,能被人一只只剥了皮做成帽子斗篷和毛毯吗?”说到这儿,她打趣说,“姑娘你不是买了小金焰狼,你看它有神兽的样子吗?”

    讪笑一声,奚念知摇摇头。

    她就是想从当地人嘴里找到那么一些线索,大灰狼若当真是那位的话,她就可以做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三只小金焰狼是送往京城春猎金焰狼的遗孤,而皇上他确实算是杀了那匹公金焰狼的凶手。这件事发生时她不在近处,但事后接连几天,耳畔全是大家对皇帝的恭维奉承之辞,什么文韬武略英勇无双,什么临危不惧王者风范等等。

    惹得她想不知道事情经过都难。

    原来金焰狼送往木兰山后,因过于凶悍,官员便在猎场内专门规划出一块空地,用铁网四面八方将金焰狼罩在里面,供皇帝与贵胄官员们肆无忌惮地欣赏。

    哪知春猎当天,就在众人站在铁网边谈笑风生指指点点时,蔫蔫的金焰狼突然暴怒。

    似发了疯,它吼叫着不断冲撞铁网,浑然不顾满身鲜血,它拼命冲出一个缺口,猩红着双眼朝左面的官员张嘴攻击。

    一切发生的很快,四周守卫不多,加之围在铁笼边的有皇帝有官员也有他们的家眷,惨叫呼救声相互交织,乱得一塌糊涂。

    眼看金焰狼即将撕咬到跌倒在地的某位千金小姐,空中倏地传来一声“咻”。

    利箭破空,直直射入金焰狼颈部下方几寸,并非致命伤,但延迟了金焰狼的动作,它扭头回望的刹那,手中持弓的其他人终于反应过来,先后跟着响应皇帝的动作,用利箭射死了金焰狼。

    皇上造了杀孽,却也救了人命。

    错其实并不在他,若真要挑出他的错处,只能怪他站的位置太高。

    他什么都不说不做,也有人争先恐后揣摩他的心思去巴结奉承,那真的全是他想要的吗?也不尽然吧!

    还有,她呢?

    她是因为射杀八角鹿所以才遭受现在的惩罚吗?可她该怎么去做,才能弥补呢?

    如果这一切都没猜错,大灰狼只要好好抚养小狼崽子们就可以回到原点对吗?可她又该做什么?

    奚念知蹲在地上愣愣发呆,黄大嫂一连叫了数声,她才恍然惊醒。

    看她将大把大把的青菜塞入她竹篮,奚念知一边喊“够了”一边道谢。

    黄大嫂为人慷慨,两人又说了些话,挥手告别。

    挎着满蓝青菜,奚念知沐浴着蔼蔼霞色回家。

    满天橙色下,萱月与赵统正站在小木屋门口走来走去地翘首以盼呢,瞧见她身影,先后上来接应。

    “姑娘,你再不回来,我们都得出去找你了。”

    “是啊。”赵统蹙眉,“下次还是带上萱月好。”

    奚念知点点头,她不带萱月也是有考量的。主要是不想让村民觉得她与他们之间有太大的距离感,一旦无法融入,他们怎么肯告诉她最近村庄发生的事情呢!譬如刚刚黄大嫂就提到,过两天,她家男人与几个壮汉约好,要去山里狩猎放陷阱,看能不能捉些能卖能吃的兽物回来。

    她这样不怀好意,是不是很卑鄙?

    奚念知叹了声长气,趁萱月去厨房,赵统去劈柴,她有气无力地来到杂物间看平平小狼崽。

    蹲在笼子边,看着瘫躺在角落里的它,奚念知蓦地联想到大灰狼。

    它肯定会回来的,因为小狼崽还在这里,她并不担心。

    双手环住膝盖,奚念知默默对自己说。

    没事的,只要它是他,只要这一切真的是所谓的惩罚。

    她一定会帮助他将三只小狼抚养长大,这样他应该就能回到自己的位置了吧?一切都能恢复原样了吧?

    至于她,再说吧,没关系的……

 26。二六章

    晋。江。独。发

    二六章

    晚饭桌上; 萱月犹在感叹,大灰狗落荒而逃的事儿; 她仍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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