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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居然被只猫饲养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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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避蚊香囊的同时,奚念知为小狼崽做了些玩意儿。

    小动物们好像都很喜欢玩耍,她缝了几个铃铛球悬系笼子顶端。起初平平小狼崽并不感兴趣,后来翻身无意晃动铃铛球,它慵懒疲软的眼神登时一凛,紧盯摇晃的铃铛球眼也不眨。等球停止晃动,它瞳孔微缩,露出警惕好奇的模样,缓缓伸爪又碰了下。

    铃铛球在它爪下剧烈颤动,带动周围的几个铃铛球同时摇来晃去。

    “叮叮当当”,清脆的铃声响成一片。

    登时大为忌惮,平平小狼崽远远弹开,猛地撞到铁笼壁。

    顾不上疼痛,它半匍匐在地,做出扑杀狩猎的凶狠姿势,倏地一跃而上,带着撕碎敌人的决心朝铃铛球们扑去。

    我抓我抓我抓;

    我咬我咬我咬;

    我打我打我打。

    左一招天马流星拳,又一招旋风飞毛腿,铃铛球漫天乱晃,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小狼崽平平斗志昂扬,眸露凶光,疯了似的时而蹬腿猛踹,时而发出警告震慑的低吼。

    奈何铃铛球们虽无战斗力,却是个很经凑的家伙。

    龇牙咧嘴,它气鼓鼓瞪着它们。

    行,还不认输还不逃跑是吧?很好,待小爷我歇息歇息再战三百回合,不把你们凑得跪地求饶,小爷就不叫金焰狼。

    奚念知忘了手上动作,愣愣围观那坨小毛球,乐得捧腹大笑。

    也太逗了吧!这和柔顺可爱的小宠物有什么区别?

    正在厨房忙碌的萱月听闻动静,好奇地握着铁勺跑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等目睹后半段小狼崽忘乎所以聚精会神的“表演”,她也忍俊不禁地乐了。

    这狼崽,傻乎乎的,哪有点狼应该有的样子?

    她总算明白,为何他们家姑娘会说一头狼崽可爱了,现在看,它的确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可爱。

    两人在旁边笑得合不拢嘴,惹得狼大微微炸毛。

    它也晓得她们是在笑话它。

    但它误会了,它以为她们瞧不起它,认为它不能战胜铃铛球。

    这真的令狼很生气了!

    狼大狠瞪她们一眼,麻溜儿起身,跑到角落的碗里呼噜呼噜舔水,又咬牙切齿狠撸了块牛肉。

    哼,小爷方才是体力不足,现在吃好喝好,让你们见识下小爷的真实实力。

    从前在洞穴,小爷我可是老大,狼二狼妹都对我俯首称臣,别看大灰狼个头壮,其实也是小爷我的手下败将。

    磨爪半晌,狼大攫住半空的铃铛球,越挫越勇地再度狠扑而上。

    厨房在煲汤呢,萱月笑了会儿便扭身走了。

    奚念知拾起做了一半的避蚊香囊,继续整理药草。

    时而望玩耍的平平小狼崽一眼,倒也悠闲。

    小杂物间不时发出嘈杂声,全是平平小狼崽的功劳。

    不知何时,动静消失得一干二净。

    奚念知慢半拍察觉不对劲,抬眼朝铁笼望去。

    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小狼崽突然变得温顺至极,它趴在铁笼边,爪子从罅隙伸出来,尾巴甩来甩去,活脱脱谄媚献殷勤的小狗腿一枚。

    这变化——

    奚念知顺着它视线,扭头去看。

    杂物间的木门敞开着,此时,一匹壮硕的灰狼滑稽地叼着一网兜嘴儿红红的水蜜桃,正“深情”地注视她呢!

    手微颤,奚念知手里捏着的香囊险些摔下地。

    寂静的氛围里,大灰狼一步步朝她走近。

    铁笼小狼崽尾巴甩得更欢了,仿佛在摇旗呐喊:天呐,奶爹,我太崇拜你了,你果然是个大大大大英雄。居然敢迎难而上,向这群人类发出正面挑战,我看好你哦,快快快,扑倒她,咬她,抢来钥匙,快快快,带宝宝我回家……

    不理欢脱的小狼崽,祁景迁走到她脚边,把水蜜桃轻轻搁在地上。

    然后忍辱负重地抬起高傲的头颅,张开尊贵的嘴,清亮地“汪”了声。

    狼大瞬间石化,它听不懂这声“汪”是啥玩意儿,但它能听出奶爹根本没有想战斗的意思。

    奚念知:“……”

    她神情复杂,似是想笑,又有些害怕,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两双眼睛对视,奚念知不敢长时间凝视狼眸,便挪开目光盯着地上的水蜜桃。

    这算是……小狗腿和大狗腿的区别吗?

    既然豁出去了,祁景迁倒也放得开,他用前爪把水蜜桃往她脚边推。

    继续“汪”了两声,盯着她努力作出乖巧听话的样子。

    瞧,花花给你,桃桃也给你,蠢女人,快点接纳朕,沦陷在朕的圈套里吧!

 23。二三章

    晋。江。独。发

    二三章

    奚念知缓了会儿; 弯腰从网兜取出个水蜜桃。

    桃是真大; 她手是真小。

    两相对比,是真的鲜明。

    桃身大半是深深的粉红; 浅浅的大红,唯独桃儿尖尖像染了胭脂渗了蜜; 红得诱人; 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这样漂亮的它被托在白净柔软的手里,愈发衬得那手光洁细腻,如同上好的小玉盘。

    “你送我的?”语调含着笑意,眼梢随着嘴角上翘; 弧度恰恰好,甜得不腻。

    她不笑时姿色算不错了,笑的时候呢; 整个就开始像星星一样; 有点闪闪发光。

    祁景迁想点头,脑袋将要垂下的瞬间; 想起来了,他是狗啊!狗不应该晓得点头的。

    憨憨望着她,把尾巴摇了摇。

    “呜欧呜欧……”锁在笼子里的狼大生气了; 生无可恋地蜷缩到角落,它不想再多看奶爹那没出息的样子一眼。

    很好; 狼的面子里子全被它丢光了。

    这些天; 它忍受孤独饥饿恐惧侮辱; 强撑到现在容易吗?

    像它这种有骨气的狼; 是不会吃他们一块肉喝他们一口水的。

    余光不经意瞥见铁笼那边空了的水碗食碟,狼大滴溜溜转动眼珠。

    立即改变说辞,嗯,像它这种有格调有底线的狼,是绝对不会向他们谄媚摇尾的。

    将平平小狼崽的鄙夷尽扫眼底,奚念知抿抿唇,心想,大灰狼若不是为了你,也不至于低声下气了。

    为大灰狼佩服叫屈的同时,又打从心底的很想笑怎么办?

    事到如今,她确定了。

    蹲在她身旁的这匹狼它真不是狼,当初它为救石宝妹妹而身负重伤时,她就应该觉察出猫腻。

    在动物眼里,大概唯有食物和幼崽能让它们心甘情愿付出生命,譬如那只黑熊,得知村民大批上山,它便识时务为俊杰,抛却食物和仇恨灰溜溜逃跑。

    反观这匹狼,未免过于冥顽不化了些。

    伸手轻轻抚摸它脑袋,奚念知有一瞬间真把它当做了狗。

    一条好狗,是应该得到她的抚摸的。

    当温热的指腹触碰到他头顶的瞬间,祁景迁内心是拒绝的。

    可惜狼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忍,忍还不行吗?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不管怎么默默催眠,还是很难习惯。

    他身份摆在那里,幼时太后重心集中在后宅争宠,对他鲜少关切爱护。

    搂搂抱抱亲亲摸摸这种软绵的事情,在皇家显然不合规矩,若是姑娘家,倒也罢了,对待皇子皇孙,就是大大的不成体统了。

    僵硬地像根木桩被钉在地上,祁景迁一动不动。

    奚念知摸了几下,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倏地缩回手,有些尴尬。

    藏在大灰狼皮囊下的灵魂究竟是谁?若真是那位的话——

    她可开罪不起。

    想着,蓦地如坐针毡,余光偷偷瞄它两眼,奚念知干脆站起来,假装去看窗外风景。

    她当真没那么大的肥胆,她哪敢在那位面前坐着啊,他们阖府的小命都捏在他掌心呢!

    小小的杂物间安静下来。

    祁景迁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单薄的身子立在窗下,睫毛眨动得较快,像受了惊的蝶。

    大抵是在考虑什么吧!她右手下意识反复揉捏左手腕的袖摆,这是许多人入神时都有的小习惯之一。

    祁景迁非常谦谦君子地移开目光。

    等等——

    视线刚挪走,迅速转回去,他定定望着她纤细腕上的彩色手环。

    好家伙,竟然把钥匙串成手环戴在手上?祁景迁眼睛几近冒出火来,好你个看起来毫无攻击力的小女子,心思居然这般缜密可怕。

    你往手腕上戴,朕可怎么偷哇!

    计划多半要凉,祁景迁怒气冲冲,掉头就往门口走。

    愤懑不平地想,那些花那些桃可真真是白送了。

    跨出门槛之际,耳畔依稀传来一声极轻的“呜欧”,显然是从腹部发出来的。

    祁景迁扭回头,望向铁笼。

    狼大正睁着幽蓝色的眼睛看他,眸子里盛着几丝不易察觉的挽留与求救。

    目目对视,不过短短刹那。

    祁景迁承认,他心软了。

    深呼吸数次,默默退回杂物间内。

    从穿成狼,他就开始担任饲养这三只小狼的“奶爹”,时间越久,他好像就越来越有股直觉,这是他的任务。

    甭管究竟是不是这回事,他真能弃狼大于不顾吗?

    它好歹是他喂养过的,在他心中,到底是有些不一样的。

    奚念知并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她想问题想得魂不守舍。

    虽说多有纠结,但首要目的很明确,她必须慢慢试探出“大灰狼”的真实身份。

    是不是那位独一无二尊贵的人还不好说呢,何必把自己吓得够呛?

    该怎么试探呢?

    能用的法子暂时没想到,万万不该用的法子她倒是知道。

    那就是——绝不能直截了当的戳穿,试想,他要真的是那谁谁谁,作为世上唯一一个知道他不堪秘密的她,会得到什么下场?

    寒从脚底生,奚念知瑟缩了下,伸手揉了揉脖子。

    她这颗脑袋虽不尊贵,但也不能掉啊!

    “姑娘。”突然,萱月呼唤的嗓音从外面传来,打断了她神游的思绪,“午饭做好了,赵统说别等他,姑娘,你出来先用吧!我去厨房端汤。”

    奚念知应声,出门时,朝大灰狼招了招手。

    明显感觉“它”怔了下,然后默默跟了上来。

    从前在奚府,主仆自然不能同桌共食,在那个条条框框的世界里,许多真性情皆被捆缚,渐渐地,大家都变成了一个模子,方方正正,毫无特色。

    现在不一样了,再者她昏迷时,多劳赵统萱月照顾,尊卑并不是不可逾越,情谊才是真!

    连着数日,受她熏陶的两人终于放下所谓的规矩,慢慢敢与她坐下一起吃饭了。

    走出厨房,萱月用抹布端着罐汤放到桌上,冷不丁看到一旁的大灰狗,吓得哆嗦往后退。

    “呀,姑娘,这……”瞪大眼,“这不是昨晚那条狗吗?”

    “对。”

    伸手驱赶了下,萱月着急:“姑娘,不赶它走吗?”

    “不用的,它很乖。”

    “再乖它也是一条野狗,不对,是小色狗。”萱月在堂屋寻觅着称手的工具,一边愤怒地讨伐,一边开玩笑地责备它,“你这狗太讨厌了,昨儿偷偷溜进来,今天又来,喂,你是爱上我们家姑娘了吗?你身为一条狗,都这么好色的呀!还偷看我们姑娘睡觉,你都不觉得脸红吗?”

    祁景迁蹲坐着一动不动,稳如泰山。

    他斜了眼那婢女,在心中回:不爱,不好色,没偷看是正大光明地看,脸不脸红干你什么事?

    “好啦!”奚念知倒被萱月念得耳朵开始泛红,“什么爱不爱的,它就是一条狗,懂什么呀!”

    上前夺走她刚握在手里的扫帚,奚念知拉她回桌吃饭。

    萱月有点不大乐意:“姑娘,它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

    “还好啦!”

    “什么还好?姑娘你看它,瞪我呢!”

    “没瞪啦,它眼睛大。”

    “不是,姑娘。”被摁着坐在板凳,手上紧接着被塞了碗米饭,萱月眼睁睁看着姑娘往她碗里夹菜,不罢休地说,“姑娘,真的,我瞧这狗有点邪乎,我刚才想打它,它坐着纹丝不动,瞧,它又在看我,眼神怎么透着股冷意?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对了,昨晚赵统絮絮叨叨说的那些话,我看……”

    动作顿住,奚念知头疼。

    不妙,怎么扯回到老话题上面了?好不容易才绕过去的。

    “小灰,你再不听话我就打你了。”奚念知厉声冲它低吼,“你这傻狗,还不过来。”

    祁景迁:“……”倒也慢慢过去了,他讨厌被叫小色狗,当然,他也不喜欢“小灰”和“傻狗”。

    萱月愣愣盯着挪动过来的大灰狗,好气又好笑:“姑娘,你是施了什么魔法吗?这小野狗怎么那么听你的话?”

    “它很乖的,就是有点呆愣。”奚念知昧着良心说。

    “我们已经养了只小狼崽,难道还要再养只看门狗?”萱月放下筷子,皱起眉头,“姑娘,咱们说不定马上就要回去了,到时候它怎么办?”

    “再说吧……”奚念知拾筷夹了块排骨,转头喂给它。

    萱月心疼肉,立即将姑娘送到她碗里的排骨喂进嘴里,然后往地上吐出骨头,口齿不清对大灰狗说:“次这个,骨头,狗最爱吃……”

    不等她说完,祁景迁猛地昂首,把奚念知筷子上的排骨迅速咬进嘴里。

    他本不愿吃的,喂食怪恶心的,他长这么大,记忆里可没被谁手把手喂食的经历。

    都怪这个叫萱月的婢女,实在过分,居然让朕吃她吐出来的骨头?

    你这脑袋是不想要了对吗?

    气归气,祁景迁怕他再不吃,等下她主子又要凶起来,谁叫她现在手上有钥匙呢?谁有钥匙谁老大,万一这位老大临时改变主意,从自己嘴里吐出块骨头逼他吃呢?

    呵呵,那就真的很尴尬了……

    囫囵吞枣,祁景迁将肉咽下去,骨头吐出来。

    萱月气得恨不得拍桌子:“……它居然不吃骨头?也太叼嘴了吧!这谁家养得起啊?还有姑娘,你干嘛用你的筷子呀!它可是狗啊!”

    “没事儿,反正咱们家不缺筷子。”奚念知好笑,手上再夹了块排骨递到它嘴边。

    祁景迁顺从地咬住,暗暗反驳萱月,你以为朕是你想养就养的?区区一双筷子而已,赶明儿朕做金筷子银筷子玉筷子翡翠筷子,全送给你家主子行不行?

 24。二四章

    晋。江。独。发

    二四章

    这顿午饭吃得很没有午饭的样子。

    萱月进厨房重新洗了一双干净木筷; 出来看,姑娘竟把自己的碗都给了那大灰狗。

    她只好跺跺脚,折身再去洗碗。

    “你还想吃什么?”奚念知看了眼“大灰狼”; 把桌上每样菜都拣了些堆在米饭上。

    这些日子; 难怪它总是啃野果填饱肚皮,想想怪可怜的!

    有过做猫的经验; 她突然对它生出些惺惺相惜来。那种无奈的感觉她特别能理解; 做人做得好好儿的; 突然变成动物就算了,最重要的是有太多现实问题摆在眼前,譬如温饱,譬如洗漱; 譬如安危……

    “姑娘,狗不吃青菜的。”萱月走到奚念知身边; 将新添的一碗饭摆上桌面; 冲大灰狗嘀嘀咕咕发牢骚; “你呀; 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到哪儿能找到像我们姑娘这么心地善良的人?你狗生能够遇到这样的主人; 应该圆满了吧?我们姑娘把自己的碗自己的筷子都给了你; 你说你是不是三生有幸?”

    祁景迁瞟她一眼,很好; 这婢女他以后想不记得都难; 什么主人?别瞎说; 朕担心你折寿。

    不过——

    仰眸望着为他认真布菜的姑娘,祁景迁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怪怪的感觉。

    她对朕是不是也太好了?

    朕不就是一条狗吗?还是她这姑娘一贯如此,爱心比较泛滥?

    布完菜,奚念知找了块干净通风的地方,把装得满满的碗搁在地面。

    朝“大灰狗”招招手,笑:“小灰,这里来。”

    祁景迁抑郁地慢步上前,暗暗腹诽,朕不想叫小灰,太挫了!就不能换个有品位点的名字?

    奚念知可不懂它的心理活动,她指了指碗,示意它去吃。

    “姑娘,别管它了,赶紧回来吃饭吧,菜都要凉了。”萱月站在桌旁噘嘴,语气不高兴。

    “嗯好。”奚念知冲她笑笑,因为没办法解释,便什么都不说了。

    午饭后,两个女人卧榻小歇片刻,祁景迁无人拘束,跑去杂物间看狼大。

    从昨夜开始,狼大心情起伏大,一会儿冲上云霄,一会儿跌落谷底。

    对亲爱的奶爹一会儿崇拜喜欢得不行,一会儿又生气愤怒得要死。

    此时,一大一小隔着铁笼对望,气氛莫名有些诡异。

    祁景迁打破对峙,伸出前爪穿过笼子,拍了拍它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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