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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科玉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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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等着薛纪良探头出来,他给薛纪良递干毛巾,才说:“纪良,事已至此。。。啊,那啥,你把你知道的说说吧。”
“你看好老周。”薛纪良双颊通红,呼吸有点急促。
喻熹懂他的意思,薛纪良是怕周镜钟一时冲动对他大打出手。
“你放心吧。。。。。。老周现在是我们几人里边儿最冷静的一个。”
可不就是嘛,挨个看他们现在的脸色,外人不知道的,估计都会以为被绿的人是薛纪良。
薛纪良先是幽幽怨怨,接着又恨铁不成钢似的叹了几口气,最后,他大声憋出一句话:
“老周啊老周!我之前说什么来着,你他妈迟早会栽在女人手里!果不其然!”
周镜钟看着眼前水面大圈荡漾开的纹理,迟迟不语。
薛纪良继续陆陆续续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薛纪良喜欢玩Instagram(照片墙),这平台在国内需要翻墙上,蛮麻烦。其实就跟国内的微博差不太多,喻熹玩的少,周镜钟甚至根本不玩,薛纪良倒也不怕麻烦,经常翻墙更新主页的照片。
赶巧的是,陈茵茵也喜欢玩ins,于是薛纪良就和陈茵茵在ins上互关,偶尔还会给对方评论,互动几句,他们的这波操作倒没啥问题,也就是很正常的网络社交活动,周镜钟本人也知道这事儿。
薛纪良ins 里关注的都是些什么人呢,除了他喜欢的那些欧美明星、潮人达人、动漫声优等等之类的,剩下的全是他们二代三代圈里的那些公子哥们,他们有不少人都在国外留学,都习惯用ins、脸书或推特之类的,所以薛纪良也喜欢上那些软件跟他们保持联系和互动。
薛纪良和他圈里一个叫姜言豫的公子哥时常互动,有天薛纪良发了几张他陪他爸爸去打高尔夫的照片,还配字自侃说他自己挥了八杆都没进一个球,姜言豫就照例给他评论打趣他,不一会儿陈茵茵也给他评论了。
她评了一句:哦,换我的话,大概只能发挥铲草的作用吧。
她这意思是表达她自己的水平更渣,薛纪良被这句幽默的自黑逗乐了,给她回了三个笑哭的表情符号。
次日薛纪良再上ins,他看到姜言豫也跟着在底下回复了陈茵茵三个笑哭的小表情。那天,薛纪良有点无聊,他随手点进姜言豫的关注列表扫了扫,看到列表最上边第一个,他最新关注了陈茵茵。
不过这事他当时根本没多想。
薛纪良很细致的讲了一遍这个最初的苗头,喻熹一字不落听完,听懂了。
他伸手拍了拍周镜钟露在水外的肩头,“现在可以确定,纪良跟那俩是有关联,但他没有主动去牵线,他没当媒人。纪良也是普通的ins用户,他也控制不了别的用户去关注谁啊。”
潜台词就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种要发骚的人,谁都拦不住。
周镜钟能明白喻熹的意思,他脸色虽不太好看,但还是点了点头。
薛纪良接着说,姜言豫当时在美国读商科,过了一个多月,也就是他们仨同时夜不归宿的那天,姜言豫头一天回国,当晚他给姜言豫接风洗尘去了。
或者说是跟狐朋狗友们鬼混。
当晚,姜言豫搞了个泳装趴。
派对的地点在一处远郊半山腰的别院内,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很私密。
薛纪良到得早,他在二楼露台上泡妞,亲眼目睹院门外姜言豫姗姗来迟,而他身旁的女伴竟然是陈茵茵。
他猛地一下放下酒杯推开怀里的野妞,揉眼睛聚神仔细看,那对璧人越走越近,他也看得愈发清楚了。
party可还没开始呢,就见陈茵茵衣着暴露性感,她挽着姜言豫,时不时附耳呢喃,面露娇羞之色,姜言豫则时不时垂头亲吻她,他俩那样子比百日夫妻还恩爱。
“陈茵茵当时拎着一只爱马仕的铂金包,那包,十多万。”薛纪良轻轻地吐字。
平日里薛纪良说话做事一般都会有种二次元里独有的夸张搞怪的感觉,然而,此刻,他平静淡定,字字句句,没有半分像是在说笑的样子。
“可能你们会觉得女包那玩意儿我一爷们儿不懂,我最开始当然也不确定啊,所以我还特意问了一姐们儿,我那圈子里,女的可都是人精。她看了看确定了,又跟我讲了一大堆关于那包的价位、材质啊什么什么的,唉。”
“我他妈当时都懵了,不是说因为那包稀少金贵或者姜言豫出手阔绰让我懵逼震惊,而是说。。。姜言豫回国了,他在国内的女伴一抓一大把,为什么他会选陈茵茵?”
“妈的,他俩什么时候玩到一起去的?”
薛纪良没往下说了。
喻熹闭眼捏了捏山根。
周镜钟也闭上眼,所想不明。
室内的气氛静谧,一时只闻汩汩放水之声和薛纪良留下的绕梁余音。
薛纪良想表达,为什么?因为可能自从姜言豫关注了陈茵茵后,他们在私下就一直有往来,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关系还越来越不一般,很可能姜言豫一直在砸钱追陈茵茵。
“老周,那天。。。我记得你晚上也没回学校,你没跟陈茵茵在一起?你干啥去了?”喻熹有点纳闷了,陈茵茵不至于在周镜钟的眼皮子底下去跟别的男人鬼混吧。
“是,那天。。。她说她要回学校赶图纸,我能耽搁她的正事儿吗?”周镜钟终于开口了,他说了他进浴池后说的第一句话,一个不堪的事实,“后来我跟我一老乡去网吧玩了,我俩玩到后半夜才回学校,白天我在补觉。”
薛纪良轻哼了一声,表情显得悲苦难受,“艹,当时老子就像做贼一样,着急忙慌的就从后门溜了。”
“我就怕撞上了面对面尴尬,那天晚上,荒郊野岭啊,我有那么容易就能消化这事儿吗?!我就穿着泳裤和拖鞋,下山,真的是慌不择路啊,他妈的走了好几公里才回神,差点被人劫色!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到家的!”
这就说得有点黑色幽默的意味了,喻熹抬头摸了摸薛纪良的后脑勺,薛纪良用力推开他。
他没说的是,当晚,他终于到家了后整个人依旧惴惴不安,他还浑浑噩噩把冷气开到十六度,什么都没盖就睡了。
结果呢,后半夜冻发烧把自己给烫醒了。
“最为难的是我薛纪良啊,两边都是关系还挺好的哥们儿,我发现我他妈的竟然是最早知道这事儿的人,我两头不好做人,左右为难,真他妈难!”薛纪良又愤懑又幽怨。
“艹!”薛纪良这会儿满嘴脏话,“真是日了狗!”
“周镜钟啊周镜钟,我说你怎么能那么缺心眼呢,我不跟你说?你搞笑吧!这种事我怎么好开口?我暗示你,我天天在你面前喝绿罐的奶,呵,就那苹果味的,老子现在看到苹果和奶就想吐!”
“我还疯狂的安利给你让你喝,每次我都开玩笑一样的跟你说,我说。。。生活总要带点绿,你竟然半点都没懂我是什么意思!卧槽,你脑子里都装的些什么啊?!”
喻熹按按太阳穴,难怪,什么爱上了旺仔逢人就安利,薛纪良其实只是想告诉周镜钟一个人,他带绿了的事实。
“这陈茵茵也是牛逼,她前几天还跟你在视频里卿卿我我,看得我呦。。。唉,真不是个东西,还秀恩爱,真是个狼人!”
“你知道吧,她就是把你当备胎吊着,玩腻了也好回头找个愿意接盘的。女的总说我们男的是大猪蹄子,我看她们那些女的才叫难搞,算我瞎了狗眼看错了人!谁知道她原来是那样的人啊!”
听得最懵逼的是喻熹,他真的没想到,薛纪良竟然也这么能憋,这种事他憋了这么久,还始终都想不出明示或更有效的办法去点破。
这么说来,这些天过得最辛苦的其实是薛纪良。
薛纪良越说越愤慨,他绕过处于两人中间的喻熹,滑到周镜钟身边,看着他的眼角说:“是我薛纪良对不起你吗?我什么时候对不起你了?啊?他俩互关,他俩私下有接触,我能强行让他们取关强行隔离他们吗?”
“是我识人不清。”周镜钟没睁眼,他仍旧是面色平静,但声音很微弱,“别说了,算了。”
薛纪良重情重义的做到这个地步,周镜钟始料未及,他动容,也内疚得不行。
“你还戴着这破玩意儿!”薛纪良瞟到周镜钟手腕上圈着的一根黑棕色的皮筋,“死他娘膈应人!”
他抓住周镜钟的手臂,一把把那皮筋撸了下来,怒得一匹,扬手往池子外一甩。
周镜钟一动不动,任由薛纪良大力的掰扯他,任由薛纪良渐起的一簇簇水花打到他,让他狼狈的湿脸湿眼。
自喻熹认识周镜钟起,就看到那根皮筋一直戴在他的手腕上,他好像从来没摘下来过。
皮筋的圆环直径挺大,带在周镜钟的手腕上刚刚好。圆环主体像一串麻花绳,中间有一个有点类似玫瑰花苞的小圆结,黑棕色也不花哨,素雅又大方。这玩意儿其实很常见,长发的姑娘们应该会喜欢用这种皮筋去绑头发。
喻熹曾问过周镜钟这皮筋的来历,他问他怎么会戴一个女生才会用到的小东西。
周镜钟当时一起当着他们仨的面给他们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因皮筋定情的故事。
周镜钟从小就喜欢调皮捣蛋,上了初中后他就像是个不学无术的小混子,后来他被他妈妈强逼着好不容易考上了他们当地一所还算不错的高中,结果上了高中后愈加的犯浑,当了上了风云全校的校霸,每天迟到早退逃课,四处惹是生非,在学校就欺负女同学、怼老师或者纠集校外的小混混找看不顺眼的人茬架。
高一那年元旦时他们学校搞文艺汇演,他就带他的那一帮小跟班闯进后台瞎转,还时不时捣捣乱。
陈茵茵是艺术生,她们艺术生呆在学校学习文化课的时间很少,作为学校的文艺主力,那次汇演她得为学校出力表演一场舞蹈。
周镜钟闯入后台时,陈茵茵正在跟她的姐妹们做上台前最后的准备,那出舞蹈陈茵茵是领舞的舞者,穿得最明艳亮眼,她发尾掠掠,周镜钟一眼就瞅到了她。
或者说,他一眼就相中了她。
周镜钟是这样跟喻熹他们几个人形容他第一眼见到陈茵茵时的感觉,他说那个站在半昏暗空间里明艳浓烈的女孩让他产生了一种感觉,就好像,他坐在墙角下歇脚,整面墙体却突然倒向了他。
他觉得陈茵茵让他窒息又深感刺激。
陈茵茵当时那一身古装舞蹈扮相需要披着头发,上台前,她的姐妹帮她取下皮筋,散开头发,并随手把她的皮筋放在了化妆桌上。
周镜钟遣散了他的小兄弟们,独自安安静静的,站得远远的目睹了全过程。
之后,他鬼使神差的把陈茵茵的那根皮筋圈到自己的手腕上戴着,这一戴,至今也有三年多了。
所谓浪子回头,周镜钟为了能给陈茵茵留个好印象,不再瞎混,他老老实实,变得一心向学,变得刻苦上进,他变成了一些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他这种糙汉子竟然悄摸摸地暗恋了一个姑娘整整一年才在次年的元旦文艺汇演结束后鼓足了勇气向她表白,对方看到了他手腕上的皮筋,觉得有点眼熟,于是随口问了一句,周镜钟这才挠头不好意思的说出了所有事情的原委。
当时多纯情啊,陈茵茵一听对方痴汉似的行为,内心感动,当即就鼻酸着答应了他的表白。
陈茵茵比周镜钟大一届,后来,他们相互陪伴,共同进步,陈茵茵上了他梦想中的美院,周镜钟送走了陈茵茵后,自己咬牙苦读了一年,终于来到了F大,来到了陈茵茵所在的城市。
周镜钟是很典型的潜力股,他要么不学,要学就非得学出点名堂出来。他高中时学的理科,F大在他们省划的投档线是六百分出点头,全国卷搞统一了,同一套卷子,说起来他高考的分数比喻熹的分数还高一点。
只是后来上了大学后,脱离樊笼,他才开始变得散漫。
薛纪良现在甩丢的,其实是周镜钟关于他和陈茵茵那段感情的定情信物。
墙塌了。
从此以后,各自为安。
“好好好,丢了好,你喝点水,歇会儿。”喻熹安抚似的拉过薛纪良,给他递了瓶水。
他又拿了瓶水递给周镜钟,喻熹侧头看了看周镜钟上身紧致饱满的腹肌,块垒间有沟壑,像磐石像小山,让人很有安全感,充斥着男性强壮荷尔蒙的味道。
如果非要在他身边的这些同龄直男里面选一个掰弯,他认为自己会毫不犹豫的选周镜钟。
他这个浓眉大眼、待人真诚的室友,多年来严格管理身材,控制体脂率,练肌肉,保持健硕的外形。
喻熹转念一想,他突然觉得周镜钟会如此平静,好像也是正常的。
一个能管住自己身材的人,也一定能管控住自己的情绪。
他突然出声问他:“你朋友圈的那些。。。为什么都没删啊?”
周镜钟拿起一块肥皂打湿,“我今天下午才想通,其实那些敞亮的,不遮不掩的人才是真的帅。”
“怎么讲?”
周镜钟深吸一口气,吐字温慢:“过去的糗事和傻逼回忆,过时的段子和无用的链接,旧爱和新欢。。。那些真正想通了的人,就继续大方的让那些玩意儿挂在那儿,就正大光明的让人来观赏呗,他们其实根本不在乎过去发生了什么,他们只活在当下,想着未来,这种敞亮的行为贼帅,你不觉得吗?”
薛纪良发愣,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他敬佩这种想法和气度。
本来他已经编了一些台词,比如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再回头老子真看不起你之类的,可没想到周镜钟竟能想得这么开。
最后的最后,他只好应道,“嗯。”
好半天过去了,喻熹才后知后觉一般点了点头。
真正的放下绝对不是闭口不提,而是在事后,回忆涌上心头的某个瞬间,或某一天想起来了,由当事人笑着、云淡风轻的跟朋友当笑话讲讲。
痛快,敞亮。
喻熹突然想埋头进水里憋气,暂时放空大脑。
真没想到他身边看似头脑最简单的周镜钟竟然会生出这么深刻睿智的感悟。
薛纪良一下把他往上搂,“你做什么,你没失恋吧,你游泳学明白了么?怎么这么想不开!”
“我憋气学明白了!”喻熹不甘示弱。
“你把头露在水外面!听到没,你别老让爸爸替你操心!”
“卧槽,滚!”喻熹想给薛纪良一脚。
周镜钟看着听着俩泼皮互动,嘴边勾出了一个久违的清爽笑容。
薛纪良长叹一声,转而编排喻熹,他说:“老周这刚失恋,我和老王呢,俩找不到对象的单身狗,唉,上官有没有亲姐妹啊?啊不行,姐姐不行,上官有没有亲妹妹啊?把她妹妹介绍给我!”
薛纪良他们几个人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齐刷刷的以为喻熹在和上官芷谈恋爱。
“没有,人家是独生女!好,就算有,妹夫,先叫声姐夫听听!”喻熹没解释,跟薛纪良闹着玩儿。
喻熹和薛纪良打打闹闹又玩了一阵,他突然想到姜言豫这个人。
“纪良,姜言豫。。。他就是个普通的二代吗?”
薛纪良顿住,回到了池边靠着,沉下脸,慢慢摇头。
“不是。”薛纪良摆出正经脸,“姜言豫。。。这个人,我惹不起。”
“陈茵茵要是勾搭上的是什么阿猫阿狗,我直接找人把那对狗男女一块儿收拾了得了,我也不至于两头难,关键是,姜言豫。。。”
喻熹直盯着他,薛公子很少有直接认怂的时候。
薛纪良看着周镜钟,“你惹不起,我惹不起,我们薛家。。。惹不起。”
“嗯?”喻熹有点意外。
“人家又红又富。”薛纪良放缓语速,压低声音,“他爷爷。。。中央组织部的人,前几年才退下来。”
这么说,是管人事调动这种命脉的,而且可能还有余热。
“政治局,中纪委,中央组织部,三大实权部门,这些常识你们。。。自己想吧,唉。。。。。。”
“他爸,西北边一个省的省委副书记,太子党,属于准备往中央冲的那波人,你们应该懂吧,哎。。。。。。”薛纪良说一句叹一句,因为这些涉政的东西挺敏感的,他一个商贾之子,下意识的就不敢展开多言。
“姜言豫属于他们姜家晚来得子的那种,他是家中老幺,他上边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我们习惯叫他姜二。”
“他姐姐零几年去俄罗斯搞交流,认识了一个做珠宝翡翠和皮毛生意的富商,后来真嫁过去了,那个商人是全球富豪top500榜单上的人,不信一会儿拿手机查查。”
“他哥哥现在是本市政法委的人,今年是他在任的第三年。”
“唉。。。他还有个远房的表舅,表面上看起来不来往。。。唉,不扯多了,他那个表舅是做地产置业和土地开发的,跟我爸是同业竞争的关系。”
“你们不知道,姜言豫。。。他虽然飞扬跋扈,确实有点嚣张,但他不是个草包,我觉得他挺有脑子的。他去美国,可不是读的什么野鸡大学。”
“他们这一家子。。。我们家真惹不起。”薛纪良越说越小声,停顿片刻,他心一横,说道:“还记得我之前跟你们讲的,小地王约领导打麻将送钱那事儿吧。”
喻熹动了动眉尾,静等下文。
果然,行贿而已,他事后琢磨过,行贿罪是轻罪,为什么打死不认,认了最终很可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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