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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科玉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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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完后他转着笔玩儿,不经意间撩起唇角,思绪漫游在卷面外。他在想,席澍清给了他这么明显的提示,这也算是给他开了后门吧。

万物皆咸,唯你,是甜的。

。。。。。。

下午没课,也不知道薛纪良上哪儿去了,喻熹约他去图书馆做四级真题他也没回话,等喻熹真的背着他学习了一个下午揉着干干的眼睛从图书馆出来,才看到薛纪良半小时前特欢脱喜庆的回复了他一句:@喻熹我带了个宝贝来,你快回来看看!!!

外加三个微表情:'呲牙''呲牙''呲牙'

三个感叹号,看语气不是颓如废喵的样子,嗯,应该是不介意考试的那一出了,确实是长进了不少。

喻熹:你回家了?

薛纪良:嗯嗯呐,刚到学校

估摸着是薛纪良又从家里带来什么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来。

喻熹:'奸笑'说,什么宝贝?

薛纪良:老古董,还是热乎的!

喻熹:???

喻熹:究竟什么样的老古董还能是热乎的?

实用主义者周镜钟出来冒了个泡:古董?好使不?实用不?

薛纪良:应该很好使吧!

薛纪良:你们回来看看就知道了啊,绝对让你们大饱眼福。

薛纪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喻熹边走边瞅群聊天界面,他看薛纪良也不说话了。真想把这个总是话说一半吊人胃口的傻儿砸一掌拍飞。

他回去看到了那个被薛纪良认为是“热乎的老古董”的东西,的确是大饱眼福了。

心情复杂!


熹熹胆子越来越大了hhh

在线坑兄弟??



46、鱼目混珠。
本章无主角二人之间互动的内容,可能乏味。

“哈哈哈,你??!”

“这可光绪年间的东西呢,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

“看看,这破旧的油纸,这是岁月和历史的痕迹啊!”

“也不知道是什么味儿,好不好喝。”

“怎么样,长眼了吧!”

喻熹听了这一连串的话也没吱声,他先上手端详了一会儿那个茶饼,又看了看薛纪良激动亢奋的表情,才郑重地搭上薛纪良的肩头,把薛纪良掰过来面向他,两人面对面。

“纪良,我问你一个问题。”

薛纪良想都没想:“爱爱爱,爱过!”

“。。。。。。不是。”喻熹的心情更复杂了,他面上也开始变得极为复杂,“不是,我是想问你。。。”

“噢,不好意思哈哈哈,这宝贝只能给你看,不能给你喝哈哈哈!”

“不是。”喻熹揉了揉鼻尖,“咱哥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从来没说过一句得罪你的话吧,以下我要说的话可能真会得罪你,我先申请言论免责。”

“说啊你倒是!”薛纪良听了喻熹说这话的语气,渐渐收起了笑容,正经了一点点。

好半天喻熹才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假的。”

“啊?你说什么?”薛纪良翻书变脸了,“你再说一遍?”

喻熹像扩充句子般的重复了一遍,“做旧茶,假冒的伪劣产品。”

薛纪良带回来的是个什么东西呢,根据他的描述,他说是一饼清朝光绪年间的普洱熟茶茶饼。

“纪良,你听我说完嘛。”喻熹拉过脸色瞬间变得很不好看的薛纪良,让他坐下,“虽然我不是普洱藏家,也不是专业的普洱品鉴师,但。。。你也知道,我是喜欢喝熟普的茶民,我给你讲一下我为什么认为它是假的哈。”

“嗯。”声音僵硬冰冷。

“普洱分为生普和熟普这个你肯定知道。熟茶是什么呢,是经过人工渥堆发酵技术后制成的茶。这个所谓的渥堆发酵技术它是一种制茶工艺,这种工艺在我国上世纪七十年代才被一个国企茶厂给研发出来,具体是一九七几年我不记得了,也就是说,七十年代以后才有熟普洱茶这个概念。所以。。。光绪年间,额。。。。。。”

清朝的光绪年间可还没有出现普洱的渥堆发酵技术呢,所以怎么可能会有普洱熟茶。

这都是关于普洱茶最基础的知识,喻熹好歹也懂一点。

这要不是薛纪良,换了别人拿这样的一饼做旧茶出来炫耀,他肯定已经流露出轻蔑鄙夷甚至狂笑不止的表情了,谁还搁这儿解释半天浪费口舌啊。

在懂行的人看来,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过这做旧茶做得倒真挺旧的,这油纸包装破破烂烂的也就算了,这内飞,搞成纸浆状。。。真像是自然风化形成的,这朱砂印也模模糊糊看不清了,仿古做旧造假能搞成这样,也是费了功夫的,啧——”喻熹又拿起那饼茶放在他的台灯下细看,“这玩意儿,你什么价入的?”

薛纪良听了喻熹的话后当然是半信半疑,他自己先沉住气拿手机查了查。

他看着网页上熟普的相关科普,头也不抬,“不是我买的,我从我小舅那儿拿过来的。我小舅以前胃做过手术,他现在只能喝熟普,他说这是他从一个熟普藏家那儿收来的。”

“你小舅是做什么的?是那种在办公室里挂天道酬勤四个大字的乡镇企业家么?”喻熹忍不住发笑,他若有所思,顺带在嘴上黑了一把乡镇企业家。

他们那些人一般都是没啥文化的大老粗,钱多人傻的暴发户。为了附庸风雅、装点门面,最容易遭人忽悠,从而上当受骗。

“唉,他啊,搞基础建设的,就是个包工头,粗人一个!”

“难怪。”喻熹打量起放在一边的装茶饼的精致木盒,“我说你啊,你可是正在受高等教育的大学生啊,你当时就应该查查,顺道还可以给你小舅科普一下。”

薛纪良看了一会儿,终于信了喻熹说的那些信息。

他嘴翘得老高,闷闷不乐,“都怪他,没点文化,被别人忽悠了又转头来忽悠我,吹得天花乱坠!我也不懂茶啊,靠,我当时在他那个快动土的工地上,根本没信号好吧!我看他从土里挖出来准备放进保险柜,我真以为这是个多宝贝的东西呢!跟他软磨硬泡了一下午他才答应给我,妈的,白费劲。”

“从土里挖出来?”喻熹以为自己听错了。卧槽,还真是半点都不懂茶啊,谁保存茶叶往土里埋啊!

“嗯,所以我才说是热乎的嘛,就像文物,刚出土。。。”

难怪纸面还带着土腥味儿,喻熹扶额,差点就无言以对了,“热乎。。。这词你用得太准确了!不过,是做旧的那种热乎。。。。。。”

“唉,你笑吧,准你笑话我一次。”薛纪良颓然起身,用额头贴墙,面壁思过。

“是别人我可能真会骂丢人现眼,笑得合不拢嘴。你,我笑话自己兄弟做什么?隔行如隔山呐,现在的普洱市场特别乱,最出圈最容易唬住人的就是普洱茶,动不动就百年古树匠心之茶大师监制啊,什么百万千万的价位。。。。。。以后千万别听那些茶贩子瞎带节奏,瞎他妈吹!”

“嗯。。。谢谢兄弟!你可真是我的好基友,来,抱一下!”薛纪良说着转身伸手就要抱住喻熹。

喻熹拍开他越伸越近的手,“滚!滚滚滚!!!”

“哼,我还不稀罕抱你呢!”薛纪良的脸上终于明朗了点,他说得傲娇。

喻熹转过脸继续打量他那个盒子,薛纪良趁他不注意,像癞皮狗一样扒拉住他,勒住他的脖子。

“。。。。。。”喻熹无奈,跟他打打闹闹推搡了一会儿。

直到喻熹突然想到了点事儿。

“话说你带这玩意儿来干嘛,喝?千万别喝啊,做旧茶里的黄曲霉素一般都严重超标了。”

真正光绪年间的普洱生茶,比如福元昌圆茶,一筒可以拍出千万元的高价,但那种老古董都不是拍来喝的,一般是拍来收藏研究、单纯观赏或者用来显示财力的。

这就像在拍卖会上拍了只光绪帝用过的瓷碗,一般人肯定不会拿回去用来吃饭。

“肯定不是拿来喝的啊,用来送礼的!我原先是打算送给席老师的!”薛纪良松开喻熹。

“啊?啥?送他?”喻熹先是一愣,然后彻底笑开了花,“哈哈哈哈哈哈哈!!!”

喻熹知道席澍清是茶人,至于他有多专业这个暂时不知道,但他肯定一看就知道这饼茶是假的。

喻熹突然有点小后悔告诉了薛纪良真相,不应该告诉他,然后让他去送礼,到时候看看席澍清会作何表情。。。。。。哈哈哈,想想就乐。

“是啊,考试那会儿,额。。。可能真把他得罪了,我回去找我姑妈我爸他们一扫听,他们说席家祖上是做茶叶产销发家的,我就投其所好送茶呗。妈的,现在想来,一身冷汗!幸亏先给你看了看,要不真是丢人丢大发了,卧槽!!!”

“哎哟妈耶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学霸送礼讨好老师,喻熹越想越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薛纪良没说话也没打断喻熹,他把茶饼随便用一个手提塑料袋装着,然后把紫檀木盒用一个大点的木盒小心翼翼的装了起来。

喻熹瞅着他的动作,“这茶饼你小舅花多少钱收的?我直话直说了啊,它远远远远不如你这个雕花的紫檀茶盒值钱。”

“他说天价,谁知道呢,我现在觉得他可能在故意坑我,好让我在外人面前出丑。辣鸡水货东西!还给他算了!这盒子是我从我家拿出来的,这玩意儿可是真的,拍卖鉴定证书都还在呢。”

喻熹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他可是你小舅欸,自家亲戚坑你倒也还不至于,他可能是被什么人洗脑了,天价。。。。。。能找到卖家就退吧,找不到的话干脆就报警吧。诈骗罪,你也懂的。”

“嗯。。。我回头跟他说一声。”薛纪良收拾好他带来准备送的礼,白忙活一场,他流露出失望挫败的神色。

薛纪良独自揉了揉太阳穴,一会儿,突然双眼一亮,“还有个东西!”

“什么?”

薛纪良拿出一个小塑料箱子,打开,是一副迷你麻将。

喻熹见了又一开始嘻嘻哈哈,“这才是宝贝啊哈哈哈,你早点拿出来啊!”

每张牌只比硬币大一点点,还带固定麻将用的尺牌,加两个骰子。

“装备挺齐全嘛!”

“哈哈哈寝室专用的。”薛纪良把他们一起公共用的折叠方木桌收拾了一下,把麻将倒在上面。

“噔——噔——噔——”一阵阵低沉的敲门声突然传来,不,确切来说是踢门声。

学校有规定寝室不能打麻将,喻熹条件反射就伸手想把刚倒出来的麻将往回收。

“淡定。”薛纪良摁住喻熹的手大喊,“谁?不说不开!”

“我我我,前政!”

两人对视一瞬,是他啊,那没事儿,薛纪良去开门,喻熹继续码牌玩儿。

前政是来还酸奶机的,还端了几杯他自制的酸奶。

喻熹他们307,除了厨房专用的,其他的小家电几乎都有,薛纪良有个姨父是做家电生意的,他有个加工组装小家电的厂子。像小功率的小冰箱、洗衣机、饮水机、烘干机、吸尘器等等的,厂里有什么新玩意儿,薛纪良看如果功率是适合在寝室用的,他都会带到寝室来一起用。

“来,尝尝,新鲜出锅的酸奶,我用红美人蕉煮的。”

薛纪良接过酸奶开玩笑,“你没投毒吧?”

“嗳,这话说得,哪能啊!你们也知道,我的胆子跟体型是严重不匹配的。”

司前政也不忘自侃,他这个大吃货有点虚胖,比较容易出汗,一擦起汗来就是一副憨厚敦实相。这人经常来他们寝室串门并分享各种自制的美食,还算是个会来事,蛮有意思的人。

喻熹笑着尝了一勺,“嗯,比上次的味道正,可以可以。”

“司大厨,棒棒哒。”薛纪良也给出了不错的评价。

“过奖过奖嘿嘿,对了,把你们的破壁机借我用用啊。。。”司前政挠挠头,眼尖的瞄到了喻熹身后的麻将,“呦呵,你们这儿连麻将都有啊,厉害,实名羡慕了!”

“嗯,你自己去拿。”薛纪良又说道,“额,前政啊,我记得你是湘西人是吧?最近有没有新开的湘菜馆啊?你推荐推荐,你吃晚饭没?一会儿咱们一起去吃湘菜,晚上回来再一起搓麻将啊。”

“还真有一家,嗯。。。不过也不算是新开的,在宁榆路那边,我一老乡开的。”

“嗳都行都行!嚯,开在市中心?咱南方人吃不了辣,生意怎么样啊?”

喻熹出声打断他俩的聊天,“欸欸欸,大哥们,去了再聊成不,咱还得多留点时间回来搓麻将呢。”

“哈哈是是是,得,你们等我回去换身衣服啊!”

“嗯。”

喻熹看着薛纪良静静的表情,薛纪良跟他一样都滴辣不沾,他竟然主动提出要去吃湘菜,估计这会儿心里还烧着团烈火,准备吃点火大的东西以毒攻毒。

之后司前政带喻熹他们去了他老乡开的那家湘菜馆。司前政订了包间后,薛纪良就心事重重,在去的路上,他反常的没加入喻熹和司前政热热闹闹的唠嗑,他一言不发,一直在用手机打字发消息。

司前政也是个比较细心的人,他还特意叮嘱了掌勺的大厨一定要少放辣椒。

坐等上菜的时间段,薛家的一个司机来了,薛纪良轻轻地把一路带来的紫檀盒交给了司机,他叮嘱他一定要轻拿轻放,其他的也没多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来了个满脸横肉,打扮俗气的中年男人,他低头弯腰,毕恭毕敬地对着薛纪良喊了声“薛少”,看样子估计是薛纪良小舅身边的人。

薛纪良一看到那人,野火过境,少爷脾气一上来,起身抬手就拿着几厘米厚的大茶饼扇了那弯腰低头的大汉两大耳光。

把茶饼重重甩给那人后,他满脸阴鸷的沉声说:“拿假东西糊弄人还敢跟我提对价,坏我好事。你跟他说,这事儿我跟他没完。”

薛纪良把他和没完这三个字咬得很重,接着他抬高腿狠踹了几脚那大汉的胸口,把他直接踹出了门。

司前政看着一脸平静,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又坐回了原位的薛纪良,他不知道之前假茶饼的那一茬,再说他哪见过薛纪良以薛少的身份发脾气的样子啊。他一脸震惊,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喻熹见怪不怪,很淡定地给薛纪良倒了杯桌上的苦荞茶,还轻轻拍了拍薛纪良的小臂,示意他消火勿躁。

薛纪良为什么不避嫌,因为没必要,他要教训自家下人,这事儿可不是学校里的事。喻熹和司前政不会干扰他,也根本阻拦不了他。

喻熹为那个一米八几却低眉顺眼的糙汉子感到可怜,贵人鞋边边儿的一点泥,人在江湖飘,都是为了生存。

很明显,薛氏是甲方爸爸是地产开发单位,薛纪良他小舅则代表的是其下游乙方的建设施工单位,说白了就是个捡甲方爸爸骨头啃的。

听薛纪良之前的描述,他显然是瞧不上他小舅的,可以推知他小舅在他亲戚圈里的地位一定特别低下。

那大汉不过只是个在他小舅手下专门背锅混口饭吃的,打他的是什么人,是甲方爸爸的人,是薛家的独子,是富商薛氏未来的掌门人,他要是敢皱一下眉头,可能还不等回去向自己的老板交差,在半路上就告知自己该收拾东西滚蛋了。

薛纪良想送茶礼,时间也紧,他可能是曾听闻过他小舅对那饼假茶的吹嘘,于是一时闻风而去。

哪知他小舅根本不识货,还声称是那是天价的东西,想来应该是当着他的面跟他又吹嘘了一番,还信誓旦旦打了包票,让不懂茶的薛纪良真的信了。

不管是不是要故意坑他,也不管是不是薛公子主动硬要那饼茶,反正他就是让薛公子差点闹了个大笑话。

往深了想,薛纪良说是他小舅给他的,其实不是。他小舅变相跟他提了薛家能给他的相关对价的好处,所谓的软磨硬泡,可能只是两个人在讨价还价。

薛纪良的面子折了,他要办的事儿也耽搁了。他怨他小舅不识货,也怨他太傻太天真不知是被谁洗脑了,更怒他转卖假货还敢跟薛家提价值不相符的对价,他蛮横的硬要全都怪他小舅,自然也会冲他身边的人发脾气。

看得出薛纪良为了送这份礼花了很多的心思,他甚至还专门从家里拿了个非常名贵的茶盒来装那饼他原先认为的价值可以与之相称的茶。

喻熹思忖着,太贵重了,超过了正常限度的贵重,再土豪的学生也不会这么送礼。

这绝对不是学生给老师送礼单纯的只为讨好老师,薛纪良的动作很有可能是出于他背后薛家的授意。

至于这授意意欲为何,最有可能是搭桥,具体搭的什么桥暂时猜不出,喻熹决定以后再问问席澍清。

这是一举几得的事,远没有薛纪良跟他提到的那么简单。

果然,薛纪良这人,复杂起来简直不好找词形容。

喻熹沉默地思考了好一会儿,才侧头看了看司前政。

明明室内空调的温度开得刚刚好,司前政还是不停的在抹汗。他不是热,他这是被上位者的蛮横吓到了。喻熹看着他的憨样,开始主动跟他聊天,意图让他缓缓神。

“都多长时间了?你那换寝手续雷嬷嬷和后勤那边还没给你批下来啊?”

“主要是雷嬷嬷那边,她只会当和事佬。摊上个这样的导员,只能认了,唉。。。。。。”

薛纪良冷不丁的开口了,“正好,陈琚那事儿要跟你通个气,还得靠你不经意地撺掇撺掇他嘞。”

听他说这话的语气,仿佛又变回了那个人畜无害,跟平辈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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