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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科玉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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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这话的语气,仿佛又变回了那个人畜无害,跟平辈完全没有距离感的学委。
司前政愣了愣,“嗯,你说,我跟他表面上暂时能保持和平,话还是说得上的。”
接着薛纪良跟司前政聊了一下整陈琚的事。
他们现在比较担心陈琚不应战,陈琚要是直接认怂,不跟他们打球,后边计划好的一切也都是白搭,所以为了顺利往下走,先得找个人激一激陈琚,让他毫不犹豫的接受邀请,答应跟他们上球场上打球。
司前政一听,这事儿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他哪敢马虎啊,连连拍着胸脯答应了。
说到陈琚,正好司前政也在场,喻熹又想起了他们俩结梁子的那事儿,那可是一桩趣事。
喻熹把那事儿翻出了又聊了聊,聊得几个人彻底忘了之前薛纪良带来的压抑气氛,大笑不断。
那事儿也是说来话长。
大一上学期,那时候陈琚还是班长,有天司前政跟他的室友代号神棍和野人的俩一起在寝室烤羊肉串,他们事先买了肉串、佐料、小烧烤炉、木炭等之类烧烤专用的食材和工具。结果哪知买回来的木炭不是那种环保无烟的,商家卖了假货给他们。
想点燃木炭就花了不少功夫,更糟糕的是那些木炭一燃起来就烧得浓烟滚滚,整个寝室像是发生了森林火灾。
陈琚正好在那个时候回去了,他一看那架势,一脸懵圈震惊但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他们其余仨也没在意,十几分钟后,雷嬷嬷一通电话打到了薛纪良那儿,她让他先去看看322是个什么情况,是不是有严重违纪违规的现象。她说她正在楼管处办查寝手续,随后就到,说得情况特别紧急的样子。
薛纪良那天刚好又不在学校,但他还是把事儿先应了下来,然后赶忙给喻熹打电话让喻熹去看看。
喻熹敲开322的大门一看,他的第一反应当然也是震惊,大一刚来的新生就敢在寝室起明火,真是想上天想跟太阳公公肩并肩啊。
但他跟陈琚不同,他能站在广大群众的阵营里考虑问题。
箭在弦上,敌军可能分分钟就要到达战场了。
当时喻熹的脑子转得贼快,他看着急着灭炭消烟,呛得满脸都是汗珠的司前政,不过半分钟,他就鬼才般的想出了一个十全十美的应急之策。
京话解释继续来一波???:看看,瞧瞧,掌眼。扫听:打听。
双更~
普洱近十年来被炒得天花乱坠,现在有些商业化的普洱茶饼几乎成了一种新型的流通货币,堪比金砖,政商两届送礼尤为喜爱。不过我还是建议宝贝儿们如果要送茶礼,尽量避开普洱,因为水太深了。
生活中不仅仅只有恋爱呀~这几章集中讲一讲大学校园里的那些同学和生活hhhhh
希望宝贝儿们看完这几章后还会是爱我哒!互动不多哭哭呜呜呜呜呜!
明天有一章可能会勾选单章限制阅读,想问问低于3级的宝贝儿们多么!举手个我康康?
47、见机行事。
喻熹先是迅速地把肉串、佐料之类可食用的食材拿回了他们307,然后奔回322捏红了司前政的脸,又泼了捧水在他脸上。接着他让司前政跪在烧烤炉前,并对他飞快地说:“从现在开始,哭!说你不想活了,说你要自杀!”
正焦头烂额的肇事者们愣住:“。。。。。。”
起明火做饭,按白纸黑字的宿舍管理条例,轻一点的警告处分,情节严重的记过。
但说实话,这处分学校下不下完全取决于教工辅导员怎么具体去处理。
对好说话的导员,把火熄了东西上缴,再做个口头保证,大家啥事儿没有,万事大吉;但雷嬷嬷是什么人,她不留情面难沟通、恪守规则、严守纪律,这人是个绝对不会给学生放水的主,落她手里,记过肯定是跑不脱的。
受处分对拿学位证是有影响的,当事者一个个的都不傻,喻熹的意思是装自杀可以减轻甚至免除处分。
不消片刻他们就反应过来了。
鬼才啊鬼才,自杀,对,烧炭是为了自杀!
好计谋,好对策啊!
他们几人当即就决定要把演戏进行到底。
神棍找了本他用不着的书递给司前政,野人则是把木炭又点燃了,司前政开始边撕书烧边挤泪水哀嚎。
“活着真没意思!”
“喔,这什么书?《法的门前》?是了,我一直在法的门前徘徊,进也进不去,学又学不明白!”
“老天啦,我做错了什么?我司前政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惩罚我,我不想活了。。。”
“我三尺微命,一介书生,啊,苍天啊——”
。。。。。。
神棍半跪在司前政旁边搀扶着他,胡言乱语:“前政兄,你切莫冲动啊!今日并非自杀的黄道吉日,改日再。。。啊,呸呸呸!不对,这古人有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喻熹被他们一番的戏精上身的神操作搞得惊呆了,加之烟雾呛人,他面色通红,捂着口鼻猛力地、不停地咳嗽。
当雷嬷嬷赶到322时,亲眼见着的就是这样混乱又吊诡的场面。
“。。。。。。”
喻熹一看她来了,扶额哀声说了句:“雷老师,你可算是来了。。。。。。我,咳咳咳,前政他想自杀。。。咳,我尽力了,我劝不住他啊!他的心灵怎么能这么脆弱呢,咳咳。。。。。。”
他越往后说声音就越沙哑粗厚,仿佛刚刚真是亲自劝诫轻生、想要自杀的同班同学把嗓子都劝哑了。雷嬷嬷一听,立即让他回去喝水休息去了。
喻熹看雷嬷嬷听了他说的先入为主,似乎是真信了的神色,任务完成,他也就顺理成章的全身而退了。
后来,经过雷嬷嬷长达几个小时,多番语重心长、苦心孤诣地劝导,司同学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就配合着自然地流露出改造自新,保证不再轻生,生活很美好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表情。
雷嬷嬷颔首,没收了自杀辅助工具,大功告成,功德圆满。
她想着自己成功地挽回了一条迷茫轻生少年的生命,很是欣慰。
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佛教中讲究大乘,讲究渡人渡己,那天,雷女士作为一名高校的辅导员,作为一名思想教育工作者,终于体会到了自己所在工作岗位真正的重要性和价值,她对自己所做的工作也愈发的满意了。
当晚她把自己是怎么处理这起罕见的“学生宿舍烧炭自杀事件”记录了下来,还写了点自己的工作心得,发到了她的个人公众号上,后来那篇文采斐然的文章被学校的官方公号转载推送,用来宣传正能量事迹。
信息时代,网上转一圈,这件事也逐渐搞得整个学校人尽皆知。
第二天雷嬷嬷临时召开班会,专门增设了心理委员这一职位,要求同学们当场选出一个心理委员来,以便能尽早及时的跟同学们沟通心理问题。
学期末的时候,雷嬷嬷还先后荣膺了教工模范、先进工作者、优秀高校思想教育工作者、道德标兵等等的荣誉称号。。。。。。
喻熹他们知情的几个人看着雷嬷嬷在朋友圈晒出来的那些证书奖章,总觉得她能获奖跟烧炭事件中她立功了有很大的关系。
说来也是好笑,误打误撞,无心插柳,司前政自那以后成了雷嬷嬷的重点关爱对象。
之后雷女士甚至还用了一票表决权让他成为了上学期第一批预备加入党组织学习的积极分子,她认为组织的先进思想可以进一步的净化他,让他一颗红心、积极向上。
因为分给新生的名额十分有限,积极分子的名额上学期只给了他和团支书,这反倒把当时同样也写了申请书的班长陈琚给挤掉了。
陈琚事发时其实没看到他们在烤肉,他只看到了浓浓白烟就像小学生打小报告似的急着向雷嬷嬷举报了,所以他至今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和全貌。
就这样,同在一个屋檐下,司前政和陈琚之间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了。
当时外面可以说是风风雨雨,沸沸扬扬。到处都在打听那个轻生烧炭的大一新生是谁。喻熹他们口风很严,每次有人问到了他们都憋着不说,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就相觑大笑不止。
哦,对了,那些肉串,司前政事发当晚去买了包火锅底料,很淡定的用小电锅涮火锅吃了。
这事儿的发展进程和结局让人始料未及,甚至带上了点魔幻现实主义的色彩。
每次司前政绘声绘色的跟他们几个知情人描述雷嬷嬷是怎么苦心孤诣,一脸严肃又谨小慎微的告诉他回头是岸的时候,薛纪良作为身处局外的听众,听得都会笑出泪花。
怎么听也听不腻的薛纪良:“人才啊人才,我说你们一个个的可都是打探照灯都找不到人才啊!”
“你们咋就这么机智呢!”
“雷嬷嬷要是知道真相,估计会吐血身亡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把你们生吞活剥!!!”
“说实话,陈琚也蛮可怜的好吧。。。哎呦妈耶笑死我了。。。。”
喻熹适时温馨提示:“打住,别笑了!你当心,别噎着啊!”
薛纪良索性咽下半嘴菜,放下筷子一心一意的埋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喻熹:“。。。。。。”
笑声是一种很能感染人的声音,喻熹听着薛纪良旁若无人的大笑声,他擦净嘴,也忍不住笑,“哈哈哈撤撤撤,回去搓麻将!”
南方更靠近北回归线,热得也格外的早,这几天都像是活在高压锅内,四周有种不正常的闷热感,预计过两天就会有场降雨。
全国高校的学生大概都曾有过这样的一个问题,同是棋牌类的游戏,象棋军棋纸牌等等都能在寝室玩,为什么独独麻将不行?
麻将还是四大国粹之一呢,既然是国粹,它属于传统文化的一部分,凭什么禁止,正确的做法当然是要继承再发扬光大啦。
他们三人回去时已经黑了,进了学校的大门薛纪良才稍微正常了一点,没笑那么放肆了。
三人拉上周镜钟,正好四人一桌不差脚。都是麻友,虽说都不资深,但打着玩嘛,过过手瘾,会打就行。四人各自洗了澡坐下,就开始讨论规则,统一玩法。
这年头几乎没人用现金了,筹码没有替代物,他们一合计,干脆只打着玩不开钱。
在坐的有三个班委,要是纪律部那边要查寝肯定会提前跟他们知会一声;
雷嬷嬷一个女人家家的,其实她这人蛮保守,没有特殊情况,她还真不会随便来男寝,因为男生在寝室里赤条条的是很正常的事,她很担心看到什么有伤风化的情景,再加上女辅导员进男寝要办手续,也蛮麻烦,她索性就不来男寝这边走动了。
实在是要例行公事亲自查寝,她也会提前通知,为的就是提醒大家都把衣服穿好她才好来。想都想得到,等她通知了,那她永远都抓不出什么违纪违规分子。
楼管就是个看大门办登记的保安,更不会上来查寝。
还有其他的威胁么,没有了。
这么一考虑,他们几个偷偷摸摸的打麻将,其实根本用不着提心吊胆。
搓麻将洗牌,无后顾之忧的开局了。
这打麻将哪能不聊聊天唠唠嗑啊,又不是在麻将馆里跟陌生人凑脚打。
周镜钟就问薛纪良了:“你说的宝贝就是这麻将啊?好使,确实实用!”
当然不是,但折面子那事儿薛纪良怎么会亲口当着外人司前政的面说。
喻熹了然于心,替薛纪良圆:“是啊,麻将呢,是咱们的国粹,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吧,可不就是的老古董嘛!”
薛纪良码牌调顺序,很自然的接过话头,慢慢说:“就是!老古董正被我们搓着呢,咱们今天就好好的弘扬弘扬传统文化,庄家,热乎没?”
薛纪良看着周镜钟,示意他可以打出第一张了。
“热了热了哈哈,四万!”周镜钟率先打出一张四万。
这小插曲就这么水过去了。
一局看运势,打得快三五分钟,慢的十来分钟。
风风火火十几局打下来,薛纪良和司前政的手气最好,他俩轮流胡,喻熹和周镜钟的火候就差得远了。
周镜钟纯粹是因为南北地域差异太大,连牌数都不一样,他很不习惯南方麻将的玩法。
喻熹则是一贯的手气差,他其实很少打麻将,一般逢年过节在家陪客人时他才会凑脚打一打,也说不上喜欢。
这幸亏不赌,要是赌,他逢赌必输。
喻熹一看,司前政坐的是北风位,上位。
“欸我说前政啊,咱俩换换位置呗,让我也坐坐上位沾点火?”
司前政笑着说:“你就属于麻友里边最水的一波,我直话直说啊,你坐哪儿都没用!”
“我说你这个同志啊,组织是怎么教你说话的?人家说话都讲究留三分,就你耿直!”
边说着司前政还是很主动的跟喻熹换了位置。
薛纪良:“哈哈哈哈哈,我就喜欢前政这样的耿直boy,班长,你别欺负他啊!”
喻熹:“好大顶帽子!我可不敢仗势欺负同学呐!”
“洗牌洗牌,下把我一定能胡!”周镜钟开始大放厥词了。
众人整整齐齐:“嘁——”
结果一盘下来,薛纪良又胡了,他得意道:“哈哈哈,今儿这麻将搓得,一个字,爽!”
喻熹有点纳闷了:“不对,你那个土豪圈子,不该玩点高尔夫骑马射击什么的吗?你们也玩麻将?你这技术,平时没少打吧。”
薛纪良认真点了头:“都玩,但玩得最多的还是麻将。因为麻将的受众最广,门槛低,谁都玩得起。说到玩儿,我跟你们讲个事儿。”
其余仨侧耳倾听,薛纪良认真的说讲个事儿的涉事内容,一般都是他们圈子里特别劲爆的事。
“我爸以前跟我说过一件蛮有意思的事。他说之前他那圈里有个小辈,当时那人还被称作小地王,年纪轻轻的眼光特毒辣,商业嗅觉挺敏锐的一个人,十几年前耶,他就在一些三四五线城市开始拿地圈地。你们都知道吧,政府公开招投标或挂牌拍卖转让土地。”
薛纪良说的是基本常识,我国土地国有,搞房地产开发的第一步是搜集土地信息,买地,获取建设用地的使用权,投标或通过拍卖竞拍,优中选优,价高者得。
“这个小地王啊当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资金链出了问题吧,他想了一歪招。有天他约了土地、建设局的三个领导干部打麻将。”
“这事儿有意思在什么地方呢,他不知道上哪儿找了个所谓的高人,好像是个外籍华人吧,找来跟他们三个打麻将。他事先准备了一千多万,让那高人呐,故意输,输给他们人均一人三百多万。”
喻熹听到这懂了,“人家上赌场找人出老千是诈骗,故意输?他这不就是赤裸裸的行贿么?”
高人真挺牛逼啊,专门输。。。还得输得平均一点。
周镜钟:“就是啊!”
司前政:“那后来呢?”
薛纪良接着说道:“后来肯定是东窗事发了呀,领导们收了钱还没来得及暗箱操作替人家把事儿给办了,结果就不知道被谁给匿名举报了,还不到一个星期耶,估计钱都还没捂热,仨就被双规了。欸欸欸,大饼,碰!”
“再后来啊,这小地王请了个据说是很牛逼的刑辩律师。人家大律师一上来就做无罪辩护,他的辩护思路是说,就是打打麻将赌赌博,最多是违反了组织纪律,踩了红线,还不至于说是违反刑法、构成犯罪的行为。”
司前政一听,有点嫉恶如仇:“呸!鬼扯!打麻将要是开钱了就的确是赌博,好,赌博是输赢不确定的随机行为吧,那领导们稳赢还叫赌博啊?狗屁!”
喻熹接茬:“是啊,赌博是射幸行为,是否能获益是不确定的。这故意输,实际上就是往外送钱,明显就是一方行贿另一方受贿啊!”
周镜钟:“牛逼啥呀,那律师真的学过刑法吗?”
薛纪良:“哎呀我说你们激动啥,人家律师也不容易好吧。这职业就是这样,他不是纪委的人也不是公检的人,他又不负责抓违纪违法分子!有种说法,听过没,律师的正义是当事人的正义,不管他的辩护意见法院采纳没,收钱办事,他也讲职业道德的,这流程还是要走的嘛!”
喻熹点点头:“嗯。。。也是,立场问题。”
司前政有点急:“最后呢,都判了几年啊?”
薛纪良晃晃脑袋:“说来也是可惜,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脸面,那小地王在被追诉前就是不主动承认,不交代自己行贿了。那没辙咯,想给他减轻处罚或免责都没机会,两年多。至于领导们,数十年前的行情啊,呵,一人三百多万。仨因受贿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一人十三年。”
司前政:“好!他们罪有应得,这结果大快人心啊!”
刚学法律的法学狗们都是整日满嘴的公平公正,维护法律的尊严,同违法犯罪分子作斗争,正义感满满的,司前政就是个典例。
喻熹:“所以,就事论事,这案子告诉我们什么,以后托领导办事千万别找他们打麻将,在麻将桌上故意输是行贿。”
周镜钟:“那不是故意的呢,咱就是火不好,这很吃亏的啊!”
薛纪良看了看喻熹,又看了看周镜钟:“这就是我想说的了,你俩这技术啊,跟国家工作人员打麻将搞不好就是行贿了,但跟甲方爸爸啊关系户啊什么的打打麻将,估计人家还会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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