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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科玉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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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娘的他算老几啊,他凭什么指责铭铭?”薛纪良说得义愤填膺,“妈的,更气的还在后边,你看老王腿上的伤,前政跟我说,陈琚后来还故意推了他三次,也就是老王跌倒了三次!”
司前政这哥们儿是陈琚的室友,他俩结梁子结了很长时间了,所以司前政不可能向着陈琚,他算是半个自己人。不过他也有可能会煽风点火,故意把白的说成黑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喻熹侧头看着王铭,“当时前政也在场啊?陈琚真是故意的?”
打球磕磕碰碰的很常见,被撞倒被垫脚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所谓轻伤不下火线,自然碰撞受了伤谁都不会去计较什么。
但如果是有人故意下黑手,那对不起,这口气还真没那么好咽下。
陈琚是不是故意推的王铭,他们现在没证据,还是要先问问当事人。
还不等王铭回答,周镜钟忍不住一拍桌子,“唉,别他妈废话了,直接去把陈琚揪出来打一顿这事儿就算了了。”
“听我说完!”薛纪良扯住周镜钟,对喻熹快速说:“你看看,脸,这该是故意的吧?不小心被球砸到了会见血?会血流如注?”
“唉,我说你能不能别用血流如注这个成语了!把前政叫过来我当面问问他!速度!”
喻熹看着王铭欲言又止,都说成年人崩溃的外在表现是欲言又止。喻熹于心不忍,他再客观冷静再淡定心里也蹿起了对陈琚极度不满的怒火。
陈琚对上学期一直对压他一头、真正掌握话语权的薛学委耿耿于怀,后来第一次跟周镜钟打球就被不喜欢花拳绣腿的周镜钟怼了几句,再后来班长的位置也被喻熹抢了。
他这人小肚鸡肠的,恐怕一直在默默记仇。跟他们307的仨不对付就去欺负老实本分的王铭,实在是不够爷们儿。
说得不好听就叫下贱!
薛纪良直接给司前政打了个电话,后者很给面子,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的急匆匆赶到了水吧。
话说陈琚他们322可真是各路神仙云集,有个官僚主义的践行者,有个醉心于玄学的神棍,有个把寝室当厨房的厨艺爱好者,还有个有事没事就啥也不穿的野人。他们四个人能安安全全的活到现在,真应该互相感谢室友的不杀之恩。
司前政这哥们儿就是那个把寝室当厨房的厨艺爱好者。喻熹问他看清楚没,问他陈琚跟王铭是正常的碰撞还是他伸手推的王铭。
司前政神情严肃,他拍着胸脯说得笃定:“班长啊,我敢保证!陈琚就是故意推的王铭,他都把球传给王铭了,还专门走近了推他一把说王铭怎么连个球都接不住!”
“就这样,推了三次呢!也就是三把!”
周镜钟在一边怒骂:“我去他大爷!”
“还有呢,你们看这,王铭流鼻血了吧,怎么搞的?陈琚故意砸的,他还说了句‘你还是回去玩小球吧,大球不适合你玩,就你这样的,再练个十年也还是菜得一匹!’这是原话啊,他这话说得,嚣张吧!欠揍吧!”司前政继续说道。
一般说来,兵乓球羽毛球保龄球这类是小球,篮球足球排球这类是大球。
喻熹瞟了眼王铭,后者低着头,没作声,模样窘迫。
看来是确有其事了。
“行了行了,打住,别说了。这事儿我搞清楚了,你先回去吧!”司前政说的这番话可能已经给王铭造成二次伤害了,喻熹起身连忙把他往外推。
“班长,你帮过我,我也没跟你绕弯。王铭还是我给送到医务室的呢,整个过程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嗯,好好好。知道。。。知道了,谢谢你啊。”
“所以,你们对陈琚,没个表示?”
司前政的深层意思是陈琚这么嚣张你们都能忍啊。
“都不是小学生了,直接去茬架未免也太低级了。唉,行了,你快回去吧。”
都是成年人了,的确不宜因为一时脑热,一言不合就打架。
“得,还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你随时说,比如。。。到时候我可以给你们开门。”
他倒想得周全,“引狼入室”提供便利好让他们顺利收拾陈琚。
“行行行。”
喻熹送走了司前政,回去看到王铭正死死的抱住周镜钟,边说“大哥算了算了”,薛纪良则阴着脸,像是在思考怎么收拾陈琚。
“我看我们呐,就是太善良。都消消火,我有一计。”喻熹稍稍停顿,“茬架就算了,到时候一起下手没个轻重,不好收场。球场上的事,咱们在球场上解决。”
薛纪良看向喻熹,“嗯?”
“陈琚不是喜欢玩阴的吗,行,那咱们就跟他约个时间打球,各自组队。坑人嘛,我们不会吗?就他那水平,我看就是用来当出气筒的。”
“可行,但我们要在表面上表现得守规则,要不着痕迹阴他,让他也尝尝被推倒和被砸被嘲讽的滋味。”薛纪良赞同,他从小养尊处优,论打架,远不如打球擅长,他本质上不是个喜欢正面去刚的人。
周镜钟冷静了一点,“咱仨,再找几个喜欢恶犯的一起,合计合计。”
“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等会儿!我跟你们讲,陈琚这贱人,他妈的他跟学生会的一个女副会长勾搭上了,他不会通过那个女干事去校队搬救兵吧?”薛纪良皱眉说出他最担心的问题,现在对他来说凡是有女人掺杂的事情就会变得很不好办。
周镜钟琢磨道,“那不能,他搬不动,他哪有那么大的脸面。校队的几个主力,不仅狂,还傲,他们可瞅不上咱们这些新生。”
“真搬动了倒也不打紧,咱们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脏点就脏点,新生嘛,不懂规矩很正常。校队的那些人清高,一般不会恶意犯规。真把人得罪了,校队咱们以后可以不进,但陈琚这个人,必须得名正言顺的收拾干净了!”喻熹搭着王铭的肩,安抚他:“老王,你放心,找场子嘛,这场子咱仨替你找定了。”
“说得好!是这么个理,那就这么定了!”薛纪良突然站起来,“老子要把那瓜皮打得满地找牙,让以后见着我们四个就绕道走!不,见一次就喊一声爸爸!”
薛纪良说完了就自顾自地往外冲,看起来迫不及待、热血沸腾。
周镜钟一愣,大喊道:“你干啥去啊?”
“回去写战书啊!都愣着干啥,嗷,我真不是要去跟陈琚单挑,时候未到!”
喻熹一笑,早看穿他了,“你是打不过他吧?”
薛纪良又转身跑回来,“呵,先拿你练练手!”
说完他就要伸手勒住喻熹的脖子。
“老周,救我救我——”喻熹眼疾手快拉过周镜钟挡着,“对了,学霸,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席老师下节课要给我们做一套期中测试卷。兴不兴奋?惊不惊喜?”
“啊?真假?你早说啊!”薛纪良立马顿住,他随即往门外跑,跑了几步又停下回头,恍然大悟的说:“怪不得,你竟然背着我偷偷学习!”
喻熹看着他大惊失色的样子,憋着笑喊道:“战书不写啦?”
“都什么年代了,跟陈琚说一声就行了,球总是要打的!现在咱们快回去复习吧,来不及了!”
德行!之前还质问他都火烧眉毛了学什么学。
王铭的嘴角牵起了一抹浅笑,他被薛纪良夸张的神色和动作逗笑了,人也放松了很多。
喻熹又看了看王铭的状态,放心了许多。
“我们回去吧。”
“好。”
“嗯。”
京话解释:
茬架:约人打架;
盘道:问问来路,摸摸门道,搞清楚基本情况。
今日双更~
45、小把戏。
整陈琚的事暂时先放一边,喻熹他们几个经过了一天加一宿的复习备考,各种猜题,揣测席澍清会怎么出卷子,等发了卷子大致浏览过一遍后,才发现他们都小题大做了。
卷子不难,席澍清没忽悠喻熹,难度跟他们的能力是相匹配的。
致力于出变态难的题目,意图把所有学生都考倒的老师绝对不是好老师。
从期中测试卷的难度看,席澍清绝对算得上是个不刁难学生的良心老师。
喻熹拿到卷子后先仔细看了一遍最上头的考试说明,他很快就明白了二班的同学们为什么得分都不高了。
因为就算考一百分满分,折合到期末成绩里,只能算是平时分的十分。也就是到最后,考100和考60的就只有4分的差距,对于不追求高绩点的同学而言,谁会在乎那几分之差啊。
不在乎,所以马马虎虎,所以潦草敷衍。
喻熹想一想,不知怎的又有点愤慨。
他认为他们有点不知好歹,遇到这么好的老师都不知道珍惜。明明再用心一点就可以拿高分,为什么都只甘于拿个中规中矩的分数,为什么都觉得差不多就够了?更优秀一点不好吗。
他觉得席澍清讲课讲得细致透彻,为人用心又负责任,不拿高分简直是对不起席澍清付出过的心血。
当然,这只是他个人的一点想法。
喻熹没意识到自己思想上这个重大的转变。几个月之前,他还是个对考试坚持60分万岁、61分浪费,对自己不作高要求的小透明。那时他哪曾想过有一天他对待被意外调剂来读的法学专业里的一门专业课竟会表现得如此的认真上心。
的确,知识不是中性的,要看是什么人来传授。也就是说学生能掌握多少知识,其实跟传授知识的人有很大的关系。
席澍清在考前简要地强调了一遍考试纪律,闭卷考,他主要是要求同学们将电子设备静音或关机,左右隔开坐,不允许提前交卷,不允许交头接耳,不允许使用通讯设备查答案。
他强调的都是些闭卷考的常规考纪,大家心里都有数。再说了一个期中考试,几分之差而已,也没人愿意花大力气去弄虚作假、徇私舞弊。
在考试的过程中,大家都很守规矩,老老实实地写卷子。席澍清坐在讲台后,坐得笔直端正,他低头写教案,时不时的也会起身巡考,围绕着教室转几圈。
整个教室只有空调出风口扇叶的摆动声、试卷翻动声以及笔尖和纸张摩擦的丝丝吱吱的细小声响。
预计用时一个小时的考试,学霸本霸薛纪良同学只花了半个小时不到就写完了,他细致检查了三遍后发现才过去了十来分钟,由于想象的和实际的难度造成的心理落差太大,他在百无聊赖的情况下,打定主意要搞点小动作。
薛纪良时不时悄悄瞟着他身旁跟他隔了一个空位的喻熹,他看着喻熹写完了卷子合上笔后,斜眼用余光一直瞄着他。
随后薛纪良拿出一张方形的手帕纸巾,在上面写“不难吧”,然后捏成一团,趁席澍清起身转到后排去了,他才精准的把纸团投到喻熹面前。
喻熹看着那团纸,先是迅速把它攥到手心里,然后耐心地等席澍清转回讲台上,才很淡定地摊开纸巾,写道“emmm。。。”,再轻轻地抛给薛纪良。
他知道薛学霸就是太无聊了,而不是想问他答案或者对答案,默默唠唠嗑应该也不算是违纪吧。喻熹这么一想,垂下头搞怪一笑,跟薛纪良一起玩起了小学生的把戏。
薛纪良又言简意赅的写了四个字加一个感叹号,“再来十套!”
学霸这是在嫌这些题太简单了,他是意思是这样的卷子应该再给他来十套。
太嚣张了吧!喻熹皱眉,什么叫再来十套,席澍清出题也很辛苦的好吧。。。这又不是在菜市场里买萝卜白菜。
喻熹打了三个问号,又画了一个平眉的微笑脸。
薛纪良贱贱的写:“不带喘气的!”
喻熹看了后冲薛纪良先翻了个白眼,心说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学霸这种生物!薛纪良想表达再给他来十套他做完了也不带喘气的,也就是十套对他而言可能还不够多。
喻熹重重地写了两个字:滚蛋!
眼角扫到席澍清往他的方向来了,喻熹悄摸摸地蹂躏着掌心的纸球。他似是无事,一副临危不乱的样子,可见心理素质极好。
席澍清没停留,他像什么都没看见似的,直接从他的身边慢慢的走了过去。
他头也不回地走过,给喻熹留下一阵淡而悠久的混合着檀木、杜松子和柏树的木质香调。
嗯,席老师今天定是用了一款非常符合他年龄的熟透了的老男人专用款香水。
再厚的纸巾被他俩一去一来的折磨也该掉屑了。
喻熹把纸球抛给薛纪良,薛纪良打开一看,也没立马接着回,他把那张已经掉粉掉屑已经不成型的纸巾又揉成球放在了一边,打算结束游戏。
喻熹冷笑,决定整蛊薛纪良。
他摸出裤兜里的手机,在桌子底下打开微信火速给席澍清发了条消息:老师,薛纪良骚扰我'委屈''委屈''委屈'
他猜席澍清早就看到他们的小动作了,而且,他觉得席澍清能及时的看到他的消息。
一边的薛纪看喻熹摸出手机玩儿,不禁瞪大了眼睛,他心说,你竟然比我还嚣张,还敢玩手机!
不过他见喻熹很快就收起手机继续检查卷子没有别的小动作了,薛纪良又觉得喻熹可能只是看了看时间。
他哪知道喻熹打的什么鬼主意,搞了些什么暗箱操作。
监考其实是一件极其无聊的事,席澍清坐回讲台,他的教案写完了。
像是有什么心灵感应一般,他一拿出手机就看到了喻熹的消息。他思索须臾,收起手机,起身径直走向薛纪良。
他有没有看到喻熹和薛纪良的小动作呢,早就看到了,一个纸球抛来抛去的,那么大幅度的动作,两个人怕不是就是希望他看到。
那席澍清的眼里怎么就能容下这粒沙子呢,他只是不屑于跟他们玩老鹰抓小鸡这种幼稚园里的游戏罢了。
至于究竟是不是在传答案违纪,他觉得这些孩子还不至于那么不懂规矩。
席澍清看了喻熹的消息后,突然又好奇他俩传来传去,传递的都是些什么信息。他决定拿薛纪良开刀。
席澍清步步稳正,他走到薛纪良的身边,停下。薛纪良虽然心中有鬼,但他心理素质也挺好,他镇定自若,继续翻看、检查试卷。
喻熹脑袋不动,只用余光瞟着,等待着好戏开场。
片刻后,席澍清伸手,用纤长的食指和中指,并着夹起那团“赃物”,然后用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把纸团轻轻捻展开来。
薛纪良一懵,霎时间慌了神,神经绷紧,急忙开始想对策。
喻熹瞥到席澍清夸张生硬的手指动作,仿佛那张纸带着什么污秽物或者感染型的细菌病毒似的,绝对不能大面积的沾碰到他的皮肤。
席澍清这只洁癖孔雀,他一定是超级嫌弃那团纸。喻熹心知肚明,使劲儿按捺笑意,险些憋出了内伤。
席澍清能辨认出喻熹的字迹,他目光浅淡地看完了纸上的对话,抬眼皮睨了一眼紧张到坐立不安的薛纪良,然后他缓缓地放下纸,似乎是担心那张皱巴巴的纸巾浮动会掉下更多白粉碎屑弄脏他的手。
席澍清的动作很轻很缓,周围的同学几乎没人侧目或者注意到有什么异常之处。
接着他收了薛纪良的卷子,并一潭死水般的说了句:“允许你提前交卷,你可以选择离开教室了。”说完后他就径直回到了讲台上。
做完了,不想检查了,那好,直接交卷吧。
只有当事人知道,这不是允许,这是在要求他提前交卷然后离开。
每个人待人待事都会有主观上的偏好和差异,席澍清向来不喜欢张扬无度、自信过度、不知收敛不懂谦虚的人。
薛纪良看了看时间,交卷时间也差不多该到了。他欲哭无泪,面色如土,因为席澍清完全没给他辩解的机会。他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索性讷讷地收拾东西踱步出了教室。
头是他开的,嚣张跋扈的是他,嘚瑟显摆的也是他。薛纪良心下不舒服,他明白他又踩到席澍清的雷区了。
不过好在席澍清当众还是给他这个学委留了面子,同学们都以为是他这个大学霸能力太强了所以老师才会允许他提前交卷提前离开。
喻熹暗叹席澍清处理得妥当。
既能让薛纪良长点心,又不会引起班上其他同学们议论纷纷,从而避免了不必要的骚动。
高明。
喻熹看席澍清坐下,放下薛纪良的卷子后,他干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拿出一包便携的湿纸巾,撕开,拿捏着湿巾,面无表情的很细致地擦了一遍手。
喻熹撇了撇嘴,又摸出手机,悄悄给席澍清发消息:学委不是故意的,您消消火'西瓜'
席澍清的定力,常人难有,这种小事其实根本不会引发他情绪上一丝一缕的波动,更别说起火消火了。
他坐在那儿,抬眼垂眸,细长而密的眼睫下倒映出的是湖光山色。他一举一动间,像一幅流动的山水画,既深远疏淡,又爽落灵动。
他捏住湿巾,动指给喻熹回复:你是不是也想提前交卷?
喻熹:不不不
席澍清:检查不定项选择题。
喻熹即刻塞回手机,一脸严肃。
不定项选择题是选择题题型中最难的一种,错误率也最高。喻熹又把不定项选择题做了一遍,改了两道。
改完后他转着笔玩儿,不经意间撩起唇角,思绪漫游在卷面外。他在想,席澍清给了他这么明显的提示,这也算是给他开了后门吧。
万物皆咸,唯你,是甜的。
。。。。。。
下午没课,也不知道薛纪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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