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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拨云见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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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直僵直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他紧紧回抱住楚向南,闭上了眼。他将下巴搁在楚向南颈窝里,熟悉的温度包围了方直的所有感官,逼得他双眼发热。
“尸体面部青黯,右脸微肿,没有其他明显伤痕。肚腹无膨胀迹象,指甲、鼻孔与口中内并无细泥沙屑,尸体肿胀的程度很轻。初步推断的死亡时间是在昨夜戌时。”楚向南看一眼面色羞愧的验尸官兵,继续道,“可以断定,死者是昨晚被人用东西捂在口鼻处窒息而死,今早被丢在水中,试图营造一个宿醉未醒、溺水而亡的假象。”
方直看着被打捞起的白熹泽,稳了稳心神,尽量平稳着语气道:“那么这里就不是第一现场,应立即排查死者昨晚所可能经过的地方,重点排查死者家中。”
第21章 熹泽之死3
这边梁方绪在排查着书院里的各个地方,也查着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那边方直与楚向南就前往白熹泽的家里寻找线索。
“昨天散学后,我记得白熹泽就收拾书卷急急忙忙出了书院,往家的方向走去。”方直边走边道,“不知道他在途中是否做了停留。”
“他的父母在家吗?”
“不。熹泽很早之前就一个人住了过来,他在易城东边,白家在易城西边,距离甚远。”
“为什么,父子不和?”
“白伯父想让白熹泽子承父业,接管店面,但熹泽一心教书育人,断然拒绝。白伯父虽一气之下将他赶了出来,但还是怕儿子生活艰难,月月塞着银票。”
楚向南了然。
当路过一家小酒馆时,方直拉住楚向南,“等一下。这是白熹泽最常来的酒馆,也带我来过不少次。我进去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好。”
二人走进这家酒馆。
老板娘显然与方直十分熟悉,见到方直进来便笑着张口招呼:“方公子,您可是好久没来我这小酒馆喝酒了。”
“老板娘。”方直也不含糊,简单寒暄后直接问道,“不知白熹泽白先生,近几日有来照顾生意吗?”
老板娘点头道:“当然有,近几日更甚呢。连着七八日都在书院散学后过来买酒,买了也不坐,神色匆匆地就走了。”
“昨晚有来吗?”
“有。昨晚依旧老样子,买了酒就往家走了,一刻也不肯停留。”
“您是否有印象,那大概是几时?”
“我记得也是散学不久吧,对的,刚入酉时不久就来了。”
方直谢过这酒馆老板娘,二人出门,继续走着。
酉时买酒,回家,戌时遭人杀害。
站到白熹泽的家门口不远处,方直就看见门口把守的官兵,不免惊讶。
楚向南道:“验尸得知白先生是昨晚……我就拜托梁大人让官兵把家与禄采堂守住了。”
“谢谢你,向南。”方直勉强勾了嘴角,露出得知好友之死后的第一个微弱的笑容。
楚向南眼疾手快地戳住方直两个圆圆的酒窝,“就是这样。特别时期,我不求你多笑一笑,只求你打起精神来。我们一定,可以为白先生找出真相的。”
方直深深点头,二人随后踏入院内。
门闩完好无损,门口并无打斗或纠缠的可疑痕迹。一侧的土壤处有些鞋印,略显凌乱地交叠在一起,深浅不一。
方直蹲下身来仔细看着这些截然不同的鞋印花纹,道:“昨晚有人来拜访过白熹泽,不止一个,约莫五人。”
楚向南看着那明显比周围深下去的鞋印道:“而且,至少有一个人身形偏胖。”
院子不大,几步就到了厅堂门口。厅堂一侧是睡房,另一侧是书房。
二人先进入厅堂。
厅堂里的桌上摆有一个瓷壶五个瓷杯,方直看了看桌旁,却有六个座位。
五个茶杯团团圆圆摆在瓷壶周围,看上去既规整又平均,像是有人刻意为之。
他伸手拿起一个倒扣的瓷杯,看向里面。显而易见,茶杯在用过后并没有经过冲洗,杯壁上仍残留着一圈茶渍,颜色浓重。方直挨个看了看茶杯,发现情况基本都是如此,更有甚者,在杯底还紧紧沾着蜷缩的茶叶碎渣。
隔夜茶。
昨晚白熹泽用茶招待了这几人。
楚向南离方直所在的位置有一定距离,向右挪动一步,脚下却踩了颗硌脚的不明物。他弯腰捡起来一看,好似瓷杯摔碎后崩出去的一小块碎瓷块。
他走到方直身边,示意他看。
“这是瓷杯摔碎后的碎瓷块。”方直接过这瓷块夹在指尖,放在瓷壶瓷杯边比对,慢慢将这些线索串了起来,心下清亮。
“座位有六个,所以白熹泽绝对不会只买五只茶杯,这样若是来客多于五个,很容易招待不周。”他指着桌上,“所以这里本应该有至少六个茶杯,除去白熹泽本人,昨晚应该来了四或五个人。但不知出于什么缘故,碎了一个茶杯。所以那几人里面有人将碎掉的瓷片收拾干净。”方直看了一眼楚向南方才站的位置,“而刚刚那块碎瓷片距离太远,被忽略掉了。”
楚向南这也看到了桌上摆放规整的五个茶杯,“那这些人为什么要把五个茶杯摆放成这样一副整齐的样子?”
“收拾好碎掉的杯子,还煞有其事地摆好了剩下的五个茶杯,说明这些人可能想要掩饰杯子碎掉的事实,也可能是想遮盖导致杯子碎掉的那个缘由。”方直道,“将杯中的茶潦潦草草地倒掉却没有清理干净,也许是干了什么事,内心过于慌乱。又或者,是所剩时间不够。”
紧接着二人去了睡房。床上的绸被整整齐齐,还未铺盖,周围一切也没有丝毫异样。
最后一处,他们推开了书房的门。
方直蹙了眉。书桌、座榻、书架、药柜,这间房里的每个角落,到处都是被人大肆翻动过的痕迹。
书桌上的宣纸凌乱地散作一摊,几根毛笔却依旧好好地挂着。座榻被人划开,絮缕翻飞,破破烂烂地扔在一旁,不远处则是倒在地上的酒坛。书架上的书卷被翻得凌乱,甚至有些已经被撕毁,碎掉的残页就掉在地上。
方直看了那酒坛,确是途中酒馆之酒。
那些人来拜访之前,白熹泽是坐在桌前饮酒。方直思索,若单单只是饮酒,以白熹泽的性子,他会选择更为惬意舒适的地方,类似回廊。
那么他当时,究竟在书房干什么?
最后,二人站到药柜前。
药柜里有许许多多药斗子,都归置地整整齐齐。但可疑的是,有些药斗子上却有譬如刀之类留下的刻痕,有些则没有。带有刻痕的药斗子在高大的药柜各处分散开来,零零散散,毫无章法。
方直凑近了看这些刻痕,十分崭新,心中不免不解。
“方直。”
“我在。”
“白先生平时做事如何,是细心谨慎,还是随性随意?”
方直道:“这得看情况了。如果是喝酒的话会比较随性,可若是涉及到教书育人和中药调理,就很谨慎了。”
“对于药理,掌握如何?”
“精通。我风寒发热的时候,都是他帮我抓的药。”
“那这里,就有很大的问题了。”楚向南指着药柜道,“这些药材的摆放,完全是毫无顺序、漏洞百出的。”
方直对于药材真真是一窍不通,他看着眼前带着大大小小刻痕的书柜,愣愣道:“是这样吗?”
楚向南点点头,“药材大多是依据斗谱摆放的,颇有讲究。且不说这里的药斗子摆放顺序错杂,混乱不堪,单单凭这一条,对于精通药材的白先生来讲,就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
他指着两个紧紧挨着的药斗子,“药材的摆放有很多禁忌。其中一条,便是外观性状相似但功效不同的饮片不宜编排在一起。可在白先生的药柜里,装有紫苏子与菟丝子的两个药斗子竟然挨在一起,这是极其禁忌之事。”
楚向南道:“但是,白先生有可能是故意摆放成这个样子的。这些刻痕,是要传达什么讯息吗?”
方直摇头,“药斗上的刻痕过于分散,杂乱无章,有深有浅,我完全没有头绪。”
“所以还有一种可能,我怀疑药柜上的这些药斗子根本不是白先生摆放的,也许有人故意更改了斗谱顺序,想要掩饰什么。”
方直觉得抓住了头脑一闪而过的光芒,眸光发亮,“我想我们可以先把药斗复原。向南你可以吗?”
楚向南莞尔,“当然。”他拿了两张宣纸,“不过谨防万一,先要把现在的顺序记下来才行。”
“给你,鹅不食草放在这。”
方直接过盛有鹅不食草的药斗子,放入药柜,“然后呢?”
“接着是蛇莓、龙葵,你在别处找到以后,按顺序依次放就好。”楚向南一面应着方直的话,一面找着薄荷与紫苏叶。
啊……在这。
“这放好了。”
楚向南看他一眼,葱白的手指点点一旁的药斗子道:“这儿全都是混乱的。地锦草、半边莲、翻白草。”
“这儿。密蒙花、决明子、谷精草。”
“这儿。藿香、佩兰、葛花。”
“这儿呢向南?”
楚向南放好盛着白芷的药斗子,看着方直所指之处,“啊,那不用动,顺序是正确的。”
二人就这么一问一答,把这高高大大的药柜还原之后,也是酉时了。
楚向南放好最后一味药材,站起身来伸伸懒腰道,“嗯,基本没问题了。”
方直离的很近,看着这药柜上因药斗顺序改变而变化了位置的道道刻痕,觉得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他蹙了眉,缓缓后退,离药柜远了些,随即眼眸瞬间瞪大。
那些深深的刻痕,竟拼成一个大字,赫然出现在药柜上。
——五。
从白熹泽的家中出来时,天色已晚。二人向把守官兵告辞后,便往家走去。
今天发生的事对二人冲击都很大。方直面带疲惫,“天色不早了,我送你……”
“我送你回家吧。”
少年冷清却软软的嗓音径直打断了他,一双漂亮的凤眸充满笑意地看着他,“偶尔也让我当一回护花使者嘛,柔弱迷茫方公子。”。
方直无意识地弯了一下嘴角,“那……好啊。”
方家与白熹泽的家都在书院东边,从白熹泽家里出来,约莫半柱香的功夫,便能走到方家了。
“用完膳再走吧。”
“不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就不再进去打扰你了。”楚向南拍拍他的肩,“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做呢。”
方直语气低落,低下头道:“那,我就不留你了。”
“嗯。”楚向南看着他满身疲惫地转身回府,突然想起来什么,忙叫住,“哎,方直。”
他上前两步,将在怀中揣了一天的兔子捧了出来。
那兔子雪白圆润,似是刚在楚向南的怀中饱睡一觉,此时软绵绵地刚睁开眼,乖巧不已。方直托着那兔子肉肉的屁股,觉得楚向南胸膛的余温通过这雪团传到自己手心内,然后沿着肌肤纹理一路向上,直达蓬勃跳动的心脏。
“这只兔子送给你。”楚向南露出小小的笑容,“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它可以代替我陪着你。”
第22章 熹泽之死4
翌日一早,梁方绪便赶到了方家。
“只有两人?!”
方直猛地站起身道:“这伙嫌犯,应该有五人才对!”
梁方绪知道方直意指的,是白熹泽家中药柜上用刀刻下的那大大的“五”字。
“可昨日里询问到的,书院内确确实实只有两人未有不在场证明。”他叹一口气,“方直,那有没有可能,‘五’这个字是凶手刻下的用来迷惑我们的呢?”
方直摇头,“我考虑过这个情况,但是已经否决。”
“为什么?”
“凶手把字刻在了药柜上,然后打散药斗子的顺序。但是他想过没有,万一来查案的人并没有熟晓药理之人,大家只发现了药斗上的刻痕,却没有人发现药斗被调换,那他辛辛苦苦所做的这些岂不是功亏一篑?”
梁方绪道:“那如果他认为来查案的人里很可能有熟晓药理的人呢?”
方直道:“这是杀人性命,而非猜谜。只要他一步猜错,极有可能露出蛛丝马迹继而毁于一旦。所以凶手必须非常谨慎,考虑过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之后,会选择一种最为保险的方式留下迷惑我们的讯息,他须得确保我们能够完全准确地获得这些信息。如此一来,刻完字后便没有调换药斗、打乱顺序的必要了。”
“原来如此。”梁方绪站起身,“我让那两个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学子今日去了禄采堂,已经派人去请楚公子了,我们也走吧。”
方直到的时候,楚向南还没来。直至二人全都在场后,梁方绪才道,“把你们昨晚戌时在哪、干什么,请说清楚。”
被带来的是两个学子,一个来自明竹堂,一个来自尉兴堂。
“我散学后就回家了。我爹娘去了朋友家,厨娘几日前也生病回娘家了。我自己在家,用膳后就早早地睡了。”
“我是独自一人去钓鱼了……”
两个学子被吓得面色苍白,好不容易说完。
方直问道:“你们对白熹泽有多少了解?”
一学子懵懵懂懂地摇摇头,“不甚了解,我知道白先生与方兄你私交甚好。”
另一个学子更甚:“我只知道他是禄采堂的先生。”
方直急躁地摆手道:“让他们回家吧,这俩都不是那五人之中的,没有任何嫌疑。”
梁方绪怀疑地看着他:“方直,你确定吗?这两个学子在死者的死亡时间没有不在场证明啊!”
“我确定。”方直闭上眼眸,狠狠吐了一口气。事情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此时的他对于一月前白熹泽叫他出去喝酒时的言语,深信不疑,“我认为,凶手很有可能在书院的先生之间。”
“为什么是先生而非学子?”
“其实也是一种猜测。”楚向南见方直陷入自己的沉思中,便解释给梁方绪道:“一月前,白熹泽找过方直,说他正在搜集博雅书院里先生的受贿证据,等证据充分之后,他会向官府禀报。据他道,除了纪先生,剩下先生均有参与。但还未等白先生将这事公诸于世,便遭人杀害。”
梁方绪惊道:“书院共有七位先生,除去他自己与纪先生,那剩下的不就是……”
正好五人。
楚向南重重颔首,“动机明确,嫌疑重大。”
梁方绪摇头道:“他们的确嫌疑重大,但包括那五人在内的所有先生都有很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他们是不可能犯罪的。”
方直面无表情地盯他几秒,眼眸里没有一丝温度,“好啊,那我就把推理过程告诉你。”
楚向南看着他变得有些陌生的表情,心里咯噔一声。
“第一,我们在白熹泽的家里,发现了许多外人拜访的痕迹。所以凶手其中必定有至少一个人知道白熹泽的家在哪里,或者是白熹泽自愿或被动邀请他们回家。” 方直眼神紧紧盯着梁方绪,咬字极准语速极快,毫无迟钝之处,似是在背诵一篇早已烂熟于心的诗辞,“第二,门闩完好,整扇大门没有任何强行入门的迹象。说明白熹泽是自愿为凶手打开的门,他们应该认识,并且是可以登门入室的关系。”
楚向南被他咄咄逼人的语气逼得直皱眉,“方直……”
方直似乎听不见楚向南的呼声,话语里不带一丝情绪,冷声道:“第三,进门之后,白熹泽备了茶水给凶手。虽说是理所应当的礼貌之举,但据我们在地上发现的那颗碎瓷片来看,他们应该是在谈一件事情,然而十有八九没有谈拢,打碎瓷杯。于是凶手最终决定,采取强硬措施。这一推断依据,就是那个碎掉而后被收拾干净的茶杯。”
方直一步步走向梁方绪,“第四,厅堂与睡房都还算整齐,唯有书房到处都是被人翻找过的痕迹。凶手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书房。也许是想找到什么,也许是想毁掉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凶手知道这样东西在白熹泽的书房。”他的语气越来越凶狠,音调更高语速更快,几乎是憋着一口气狠声道出,“第五,也是最后一点。凶手把酒壶挂在白熹泽腰间,将其伪装成宿醉未醒、早上在书院里一不留神溺死在河内的样子,表明了凶手对白熹泽的习惯十分了解,知道他好酒!”
“方直!”几乎是他的话音刚落,楚向南就厉声道,“你冷静些!”
“综合这几点来看,凶手必定是白熹泽熟悉、也是熟悉白熹泽之人。” 方直看着梁方绪冷笑不已,咄咄逼人,“怎么梁大人,您认为这两个对白熹泽毫不熟悉几乎完全陌生的学子,有机会参与到这起杀人案来中吗?”
“方直,”楚向南自身前环住他微微发抖的后背,轻声道,“你冷静一下,别这么急躁。”
方直渐渐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身体由上到下的僵硬,呼吸沉重又急促。胸前的人温暖而柔软,一如昨晚他送给自己的那只兔子。方直僵硬着双手缓缓回抱住楚向南,像是抓住了照进厚重乌云的第一缕金色阳光,愈抱愈牢。
“抱歉,梁兄,我有点急了。”
梁方绪被方直方才的眼神看得发毛,到现在仍然心有余悸。相识四年,相处三年,他从未见过破案时一向冷静睿智、游刃有余的方直如此失控的模样。
梁方绪叹一口气,“方直,我理解你急躁的心情。你刚刚说的我听明白了,但眼下最棘手的是,那五人有不在场证明,我们也带着这几人去他们说的酒楼证实过,确实无差。”
“没关系,梁大人你先找人画像,我们再去酒楼问询一次。”方直眸光恢复了冷静,但依旧锋利如刃,“我倒要看看,他们五人究竟有如何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那五个人说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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