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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拨云见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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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直当真是文武双全,样样上乘啊。相传他义父可是当朝的顾大将军,自小便在顾府习武,十分了得!”
“顾大将军?就是那个战无不克的当朝第一大将军?”
“是呀,就是他!”这学子咂咂舌,“顾府里哪有平庸之辈?”
“那这楚向南呢?”
“楚向南就更骇人了。一年前,有歹人动了歪心眼,欲对他图谋不轨,哪知这看上去文弱的楚向南面不改色,抄起手边弓箭,疾风般地给了他一箭,” 那听闻颇多的学子捂嘴小声说道,“正正巧射到了那歹人的□□下边,若是再稍稍往上一寸,便要断子绝孙了!”
余下几位学子不约而同捂住某个部位,目瞪口呆,面若菜色。
“要不你以为像他这样的极品公子,为什么没人敢出手啊。”
其中一位学子缓过神来,喃喃道:“那这今年狩猎魁首之位,不知花落这二位的哪一家。”
“要我说,还是落在方直名上。楚向南虽箭法精准,可无奈剑法不通啊,这要真的与方直对上,十有八九得败。”
“这可是狩猎大会,又不是比试武艺,自然是箭法更精者获胜。”
“落谁不一样啊,他俩现在天天黏在一起,关系好得很呢。”

“白先生今日未到,这不符合他的性格吧。”
“怎的不符合。他的人生就爱好三件事,教书育人,清理药材,喝喝小酒。”方直嗤一声,“那个家伙,估计昨晚喝多了,今早爬不起来了吧。”
楚向南瞥他一眼,方直连忙摆手,“真不是我灌的,我已经一月没跟他把酒言欢了!”
楚向南好笑地瞧他一眼,便换了话题:“今日的狩猎大会,可有信心夺得魁首?”
方直笑得恣扬,“若是我夺得魁首,晚上便来我家用膳如何?”
楚向南挑眉道:“好啊,一言为定。”

各位先生早已坐在猎场上座中,以茶代酒,相言颇欢。
“请明竹堂学子,入场——”
学子们嘻嘻哈哈打闹着自猎场口入场,让明竹堂先生李彦皱紧了眉头,他叹一口气,道:“成何体统……”
姑苏堂先生伍力笑:“莫气,莫气。”
“请圣礼堂学子,入场——”
纪先生摸摸下巴处略长的胡须,看着这些学子规规矩矩、礼数周全地入场,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尉兴堂的先生崔原打趣:“纪先生,您的学子可真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啊。”
“这可都归功于我那根打人不手软的戒尺啊,”纪先生大笑,声音豪放,“还算规整,不枉老夫平日里对他们管教严格。”
“请禄采堂学子,入场——”
学子们入场,虽说不上纪律严明,倒也是循规蹈矩。方直与楚向南站成一排,随着队伍并肩走着。
“白先生依旧没有来啊。”
方直看着那个缺了席的空位,渐渐蹙起了眉。
“请尉兴堂学子,入场——”
“请姑苏堂学子,入场——”
等学子入场完毕,先生沈清与先生杨学武才匆匆赶来,初夏时节,二人身上都汗津津的,急忙入座后拿手扇着风。

待五个学堂的学子入场完毕,周院长跨出一步。
 “所有学子入场完毕。狩猎大会时长一个时辰,每人持一弓、二十羽箭,猎物可装入袋中。不可抢夺他人猎物,不可蓄意以箭伤人,不可逾时狩猎。钟声响起,学子须得立即出林退场,捕获猎物数目之至者,即夺得狩猎大会魁首之称,载入院史——”
“请弓手分发弓、箭、袋——”
弓手迅速分发完弓箭与布袋。钟声敲响,厚重悠长,周院长即声道:“各学子,入林——”
眼见众学子挤挤嚷嚷往那宽阔的路争先奔去,方直楚向南二人则不约而同寻了条偏僻之路探了进去。
好运当头。没走多久,方直就眼尖地发现一只悄悄跳跑的野兔。
他悄声道,“向南,这……”兔我拿下了。
他刚从箭筒里摸到一根羽箭,话还没说完,余光就瞥见楚向南早已搭了箭。楚向南站得挺拔如松,开弓,眼眸犀利专注,瞄准,继而利落放箭,动作自然流畅、一气呵成,颇有几分熟练老道的气息。离弦之箭破风而驰,弦音刚劲有力,卷带着簌簌呼啸的风声,直中野兔。
楚向南回头看方直,微微笑着拱手道:“承让,方兄。”
楚向南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叫过他了,但这次的“方兄”并不似以往那般带着疏远冷淡,反而透着几丝调皮,让方直心中微微一动。他已从初始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心下一快,眼眸自然带上几分跃跃欲试:“求之不得!”
不过转念一想,所以当初楚向南射了那歹人的裆部,真的不是偶然……
他只觉得某个部位突然凉飕飕的。
方直随楚向南前去,取了野兔腿上的羽箭,却未见楚向南将其放入麻袋中。
他看着楚向南一向无澜的脸上出现几分纠结,不禁出声问道:“怎么?”
楚向南将这雪白浑圆的兔团捧在手上,眼神有些发直,小声道:“有点想养。”
方直哑然失笑,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发。
此后二人便开启主场模式,从这偏僻的小路移至那宽阔的林中大路,见鸡射鸡,见鸭射鸭,见鸟射鸟。麻袋满满,倒是再未曾见过第二只野兔。
方直叹了又叹。
这兔子乖巧得很,在楚向南扯了布条给它包扎好之后,便仿佛与楚向南黏在一起般,钻到他胸口的外衣里牢牢扒着不松爪。这引起了方直心情上的极度羡慕,眯着眼便四处寻思着给这兔子找只同类配对,省得再扒着他心上人的衣服。
可这猎场里竟是再无第二只兔子让他撞见,郁闷得紧。
方直的箭射中最后一只鸡的时候,退场钟声悠扬敲响。他走过去把鸡扔进布袋,便与楚向南一起出林退场。
众学子一人一袋扛在肩上,等着弓手一个个查验数量。
“禄采堂任长时,十九只。”
“明竹堂蓝浅,十二只。”
“圣礼堂南方,十七只。”
“尉兴堂戴零雨,六只。”
听到这,底下一片嗤笑。
……
“姑苏堂赵玉泽,三十三只。”
赵玉泽看着其他人瞪大了眼惊讶佩服的神情,洋洋得意起来。
可下一句就让他的笑僵在了嘴角。
“禄采堂方直,四十一只。”
他猛然回首望去,只见那少年并无过多反应,只与一旁另一名面貌精致的少年聊得起劲。
弓手数完楚向南的布袋,愣了一下道,“禄采堂楚向南,四十一只。”
全场哗然。
这弓手按照数量多少排了名单给周院长,周院长瞧着这并列榜首的方直楚向南二人,愁了脑子,“那这魁首……”
少年清亮的嗓音响起,“且慢。”
方直将一旁秀美少年轻轻拉过来,扒拉扒拉少年的衣襟,一团雪白肥圆的兔子就露了出来。这兔子不肯露脸,埋身在楚向南胸口处背对众人,只露出圆滚滚的屁股。
周院长揉揉眼睛,仔细看着这与月牙白色的衣襟融为一体的兔子,指着问:“这这这,这兔子是……”
“这兔子乃向南所狩,只因不舍将其放入布袋内,于是便揣入怀中。”方直笑道,“因此,楚向南应猎得四十二只,是当之无愧的魁首。”
楚向南小声道:“我其实不在乎这个的。”
方直摇头,眼神晶亮而专注,“我在乎。因为是你,所以我很在乎。”

初夏时节,天气渐渐热燥了起来,在猎场这样跑动一时辰,学子们的身上不免汗津津的。
“瞧这一身汗,走走走,去河边洗洗去。”
“正有此意。”
方直看着前面有几人转身走向叶清河,便问着一旁的楚向南道:“我们要不要也去河边抹把脸?”
楚向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好啊。”
这里离河的下游最近,河水清澈干净,偶有几片从上游流淌而来的荷花瓣。已经有几人提前几步蹲在河边大捧大捧地撩起了水,纷纷感叹着天气的炎热。
楚向南抚着胸口占便宜的兔子,与方直说说笑笑,就听见河边骤然起了议论。
“那是什么啊?”
“不知道啊,什么东西漂下来了。”
“人!那是一个死人!”
“啊!快跑啊!!”
“跑啊!!”
有人面朝河底,四肢僵直,从叶清河的上游缓缓漂了下来。他身上别着个纯色酒壶。只一眼,方直就觉得有狂风暴雨般的针密密麻麻扎进了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刺得他痛彻难捱,面部扭曲。
那是两年前,方直送给白熹泽的第一个礼物。
方直脸上还淌着因狩猎而产生的大滴大滴的汗珠,正值晌午的风热浪滚滚席卷着大地,可他面色煞白,整个人由内而外都是冷的,像是被人冷不丁推进了结了千年寒冰的湖底,连温热流淌的血液都凝固了起来,不可置信,僵硬沉重,冰冷刺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关卡开始。





第20章 熹泽之死2
即使是尸体,也有胆大的人探着头看。
“这,这不是白先生吗?”
“禄采堂的白先生?” 
“是啊,白先生不是方直的好友吗?怎么就死在这了呢。”
“连好友都保不住啊,这方直还能干什么?”
“破了那么多案子有什么用,好友还不是在眼皮子底下死了?”
“就是啊!”
“有嚼舌根子说闲话的功夫,还不如去衙门通知梁大人。”楚向南厉然打断,目露讥讽,“否则,你们连这点用都没有。”

梁方绪一听博雅书院又出事了,便黑了脸,拂着宽大的官袍衣袖匆匆赶了过来。
围观的人不少,议论纷纷。官兵拨开人群,梁方绪便步履生风地走了进来,一眼就看见站在河边的方直与楚向南二人。
“死者名谁?”
楚向南见一旁的方直依旧面色恍惚,便道:“死者名叫白熹泽,是博雅书院的一位教书先生……也是方直的好友。”
梁方绪沉默地点点头,叹一口气,面露不忍:“方直节哀。还请劳烦楚公子,讲述一下发现尸体的经过。”
“好。今日原本是博雅书院举办的狩猎大会。”
梁方绪点头,“有所耳闻。”
“所有先生都应在学子进场前于猎场内入座。可当书院所有学子进场完毕之时,我与方直注意到白先生至此都未出现。”楚向南道,“本以为是白先生昨晚宿醉未醒,误了时辰,未曾料想直至大会退场结束,他都没有现身。”
梁方绪皱眉:“于是你们就发现他淹在了河里?”
楚向南点点头,“正是。大会结束,脸上汗流不止,便有学子带路来到这叶清河准备一洗,哪想这半日未见的白先生竟从河水上游漂了下来,已无任何气息。”
尸体已经打捞上来,验尸完毕的下属前来禀报,“回禀梁大人,死者身上并无外伤,口中残留酒气,腰间挂有酒壶。初步断定,是宿醉之后头脑不清跌入河中,溺水身亡。”
楚向南蹙眉。

待周围被封锁部署,已入申时,楚向南四下环视,这才发现方直不见了。他向梁方绪道明,匆匆转身去寻那个少年。
他一路小跑到禄采堂,扫一圈却没有发现少年踪迹。楚向南逮住门口一个学子张口便问,“请问一下,在这里看见过方直吗?”
那学子摇头,“没有啊,方直不是在叶清河边吗?你怎么来学堂里寻他?”
楚向南知道,方直将白熹泽视为自己的挚交好友,二人一见如故,从此天南海北无话不谈。可就是这样愈发珍贵的情谊,更让方直止不住地悔恨。在他嘻嘻哈哈、不知所以的时候,白熹泽可能正遭受着非人的痛苦,死在不知名处。
楚向南眼眸一动,忆起方直曾说过,二人甚久未把酒言欢。
天香阁吗?

楚向南刚到天香阁的门口,就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因为有几位学子从里面出来,走过他身边,边走边论。
“那是方直吧?”
“就是他。出人命了还有心思在这里喝酒?”
“一副颓废的样子,真叫人看了生厌。”
“我听说啊,死的还是跟他关系特别好的那个先生。”
“白先生死了?这方直也太无能了,看着好友被杀,自己无可奈何。”
“再智慧又有什么用啊。任他盘踞红榜榜首,任他荣获梁大人周院长青睐,任他方直大大小小破了多少案子,到头来还不是连自己好友的命都保不住?”
“可不就是无能!”
楚向南的心里不是滋味,他放缓了脚步走进天香阁,无需再找,就看见了独自饮酒的方直。
方直一言不发地垂头坐在那里,一手捂眼,一手虚虚握着酒杯,浑身散发着灰暗低迷的气息,似是被骇人的黑色旋涡紧紧吸住,自我厌弃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诱哄着、逼迫着将他吞噬,拖入海底伸手不见五指的最深处。
楚向南走过去,伸手触了触他的肩膀,毫无反应。他叹一口气,挨着方直坐了下来。二人就这样不言不语地坐着,聆听着天香阁外的喧嚣,一浪又一浪。
“你是第二个来找我的人。”
楚向南拿起一个空杯,为自己倒上酒,静静听着方直声音嘶哑的话语。
“第一个,是白熹泽。”方直捂着眼睛的手依旧没有松开,被汗打湿的黑发紧紧又凌乱地贴在他的额间,已经开始变干,“我从三年前开始帮官府破案,一件接着一件。有一次,我指认错了凶手,害得那人几近家破人亡。回到书院里,我才体会到了人走茶凉的滋味。在我风光无限的时候,所有人都围上来夸耀,一口一个方兄,叫得好不谄媚。在我陷入低谷的时候,那些人全都离我三丈远,生怕与我有任何瓜葛。只有白熹泽,不顾那些污蔑,千方百计寻到了我。”
“后来他助我力挽狂澜,找出真凶,又点燃了那一家人的几乎破灭的希望。回到书院,那些置我于绝望处境的人又附了上来,一张张笑着的脸孔,却让我感到反胃。”
楚向南举起酒杯饮一口,辛辣清凉。
“我记得两个月前你问我,禄采堂里有没有熟人。我说没有,你甚是震惊,说我人缘好,怎会没有。其实我真的没有。”方直声音低了下去,“与你相识之前,我都是一个人念书,一个人用膳,偶尔会找白熹泽喝喝酒,但也没有什么朋友。”
“而现在,白熹泽也离开我了。”
楚向南闷完最后一口酒,半晌开口,“我体味过人走茶凉的滋味。”轻声道,“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少年闷声道:“嗯。”
“我爹娘,两月余前死于一场火灾。那时候正值暮春,我便嚷着让他们带我去游江南。一路上碧水竹船,心旷神怡,我们全家人都很开心。一天下午,我爹在客栈里说,想喝当地的百花酿,我便自告奋勇去买。回客栈的路上看见新奇物件,便驻足许久,直到天色昏暗,我才回过神急急忙忙赶回客栈。哪曾想,回到客栈,却只见到一处熊熊燃烧的房间。”
方直僵硬了身子,捂着眼的手慢慢松开,双目通红,“后来呢?”
“后来,我想冲进去,但是被小二拦住了。我才知道,原来只有我们家住的那件客房失火。我当时只觉得发自内心地冷,手脚僵硬,不听使唤。”楚向南闭上了眼,“官府断案,说这是一场意外失火,让我回家准备丧事。”
“长歌那时身体受寒发热,并未与我们一道游玩。所以我剩下的亲人,除了长歌,就是舅舅。我急忙赶回去告诉舅舅,他一听,二话不说便要回客栈取回尸体。我执意一同前去,不料回家途中被人打晕劫了财物,还差点命丧湖中。”
“然后被关樾救下来,送回了家。我昏迷两天,才醒过来。”他转头看向方直,“紧接着,我就体会到了人情的淡漠。我家的家仆,在我醒来的那一瞬间,纷纷要求离开楚家,结清月俸。这无可厚非,我能理解,但是他们竟然狮子大张口,要我一人多结三十两银子。”
方直皱了眉头,“真张得开口啊。”
“我以剑威胁,才让他们闭上嘴。”楚向南道,“不止家仆,就连父亲生前的那些朋友听闻我父母的死,十有八九都躲得远远的,没再过问。”
 “那一阵子,世界上真的就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觉得无论哪里都不属于我,到哪都是局外人,日复一日地冷眼旁观着周围瞬息万变的一切,找不到任何容身之地。”
前世经历的痛苦早已被世事覆盖,这一刻,却又被他亲手翻了出来。那本已经渐渐愈合的伤痕,此刻又血淋淋地呈现在面前。
“但是我想开了,人生在世,诸事不易。披荆斩棘破波浪,亦是涅槃的一部分。”楚向南一双漂亮的凤眸直视方直,“为我的父母,也为我自己。”
“方直,你不是像现在这样如此颓靡的人。你还可以为白先生做很多事。这是他杀,打起精神找出凶手,是你能为白先生做的第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方直目光不安道:“道理我都懂。可看到熹泽的、熹泽的尸体,我就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根本无法思考。他离开我了,我又成了一个人,我……”
他正言语混乱地说着,余光就看见身侧的人倾身而来。精致的面庞瞬的贴近,楚向南一手环住他已显几分宽阔的背部,另一手抚上他的头,将方直揽在不甚强壮的怀抱里。他将瘦削的下巴贴在方直的额间鬓角,白皙纤细的手轻轻摩挲着少年黝黑的发。
不管破了多少案子,终究还是个孩子。
“还有我呀,你不是一个人。”楚向南声音轻柔,幽幽入耳,“方直,你只管向前,我就在你身后一步的地方,一寸不离地陪着你。”
方直僵直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他紧紧回抱住楚向南,闭上了眼。他将下巴搁在楚向南颈窝里,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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