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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尾以续余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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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十六岁的阮祺,只希望手里可以有一把勃朗宁,嘣嘣嘣亲自把眼前的“善长仁翁”全毙了。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一年后。
 
一位姓伍的演员来临孤儿院,给小朋友带吃的穿的,另外捐献巨款。在阮祺看来,大约又是一名有罪要赎的“善心人”。

医生断言,阮祺如若不换心脏,活不过二十。曾经阮家树大势强,只等他自个点头,便可以换心。可如今,一两粒廉价药丸,他都需要跪在地上,才能捡起来咽下。他想,既然都是行乞,与其讨百家米,不如挑准一家……
 
阮祺偷听到,那位穿高档皮鞋的演员,说:“要十六七岁的,瘦白清秀,别太高,机灵点。”院长则回答道:“其他倒符合,只是……这孩子怕是不大机灵。”随后,用食指点点太阳穴,表示说,脑子有问题。伍庆明听后,嗤鼻篾笑。
 
“脑子有问题”的阮祺,对伍庆明的态度,记恨非常。他后退一步,谋计何以报复,却无意碰倒,杵在一旁的泥灰实心水管。

“咣!”的一声,又脆又响,惊走了几只禾花雀,使得阮祺本能戒备,更是引来伍庆明的对视。

只这一眼,伍庆明就知道,这人呀,可不是不大机灵,而是机灵过头了。
 
支走院长,二人独处,伍庆明将两张照片放置在桌面:一张是秦覃,另一张是陈家桦。
 
他敲敲秦覃的照片,对阮祺说:“你走运了。现在,有一个机会。你如果得到了,不仅可以离开这儿,还可以好好读书,甚至换心脏,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言毕,他又敲敲陈家桦的照片,卖关子一般停顿半晌,才吞出口:“不过……这个机会,得要从这个人手里抢过来。”

65。
 
“你,敢吗?”
 
布弄一出简陋的激将戏码,阮祺还未蠢到,就此相信一名演员。既不是童话,便只可能是他打劫河神,而不会有河神主动来问:“是你掉的金斧头吗?”

他打量桌上的两张照片,一个男生艳丽得像斧刃,另一个男生温厚得像磐石。而眼前这个姓伍的,则像是完全没有了五官,他想给你看到什么,脸上显示的就是什么。
 
恰恰这时,伍庆明想阮祺看到的是:不屑。
 
伍庆明:“或许,不应该说是抢,更应该说是,偷?哈哈对,就是小偷——”

猝然,一把瑞士军刀仿佛陨石下坠,砸至桌面,立在伍庆明的指缝间。对于阮家人而言,区区一名戏子,原来连伏在他们脚边,演太监的资格都没有。
 
伍庆明摇摇头,好笑道:“这么看来,其实你也不像他。他跟他妈一个样,瞧着阴鸷,实际窝囊得要命。不然,也不至于落在我的手里。”伍庆明没说“他”是什么人,但阮祺知道,说的便是照片上那个白净的男生。
 
伍庆明:“他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得到幸运。可是老天,却好像被石灰盲了眼,唯独赐给他这条水鱼。”伍的后半句是用粤语说的,阮祺听不大懂,只隐约记住了“水鱼”二字。他也同样知道,这条水鱼,指的是另一张照片上,一副“十世善人”面相的男生。
 
伍庆明继续说:“白一点那个,是我的外甥。几个月前,我和我外甥,就住在这个叫秦覃的男生家隔壁。我外甥在替我做事。具体做什么,你不需要管。”
 
“我不清楚我外甥和这个秦覃之间,到底有什么接触。只是有一晚,停电了,我晚上回去。我外甥拿起菜刀,想杀了我。当然,他没你有能耐,揣两脚打一顿,就半死不活了……”伍庆明一边说,一边拔起插在桌上的军刀。

伍庆明:“我发现不对,立刻搬家。然而,这个秦覃,竟然还在找我外甥的下落。”语气里,净是不满秦覃,为什么非要像蚱蜢一样蹦跳:

“我的眼线,替我试探过。秦覃说,他只是想帮帮我外甥。他甚至于,根本就不知道我外甥长什么样,就喊要帮他帮他。我本来以为,行,就是个好管闲事的,却没想到,他差一点就查到我头上来。知道一个外甥,没关系,只是他踩过界,这不好——”
 
阮祺打断伍庆明的故事:“所以……你想我冒名顶替你外甥?”
 
伍庆明拍拍大腿,脸上挂笑:“我外甥要有你一半果断,也不至于杀不死我了。怎么,这单买卖你很划算啊。我替你算过,秦家比你在孤儿院能遇到的资助人,好千倍百倍。更何况,我敢打赌,我外甥屁点情况都没告诉对方。他啊,就只知道,低头跟瞪眼,偏偏有的人就是吃这种可怜相。你不用担心,事情我都会打点好。会有人告诉秦覃,我这个邻居,破产失踪了,留下你在孤儿院。这么说吧,你只需要装成,邻居家姓伍的孩子,大大方方接受秦家的钱就好了。”

耸了耸肩,伍庆明端的是,必然上钩的鱼竿。
 
阮祺却未有感到快意,他阮祺竟然沦落到要当别人的冒牌货。这和黠鼠有什么区别?紧盯着照片上的陈家桦,阮祺问:“你不会白白便宜我的,对吧?”

对于阮祺的知情识趣,伍庆明颇为满意,可不代表交易会打折扣。
 
“我需要你,替我做一件事。”

66。

俞年生在“我和两个大傻逼”微信群里,瞧见秦覃说要聚会,便吩咐渝通会所的管家,备好秦覃爱吃的“担担茭白鳜鱼丝”、沈知衡爱吃的“清炖蟹粉狮子头”,外加几樽自酿酒。

旁的他或许中庸,但论吃的,论如何平衡饭桌各方喜好,俞年生是三兄弟里的领头雁。

这顿饭,秦覃带上陈家桦,沈知衡带上黄降,俞年生将通讯录从A到Z筛一遍,也没觉得哪个堪登厅堂,只好孤身赴宴。

饭间,秦覃牵起陈家桦的手,放在桌面上,浅笑着说:“家桦和我,正式在一起了。以后都是自己人。”

俞年生不看好这一对儿,但见兄弟这样子,仿佛是要来还上辈子欠下的情债,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举杯相应,俞年生知道,他拦不住的,如果陈家桦要走,秦覃要求,他大抵还会帮着甩支票:“说吧,多少钱?肯安分跟我兄弟。”

而沈知衡,漠视黄降“渴求盖章”的眼神劲儿,暗暗给秦覃倒满了,自己先一杯入喉,空杯朝下,呛道:“干了?”

几轮互灌,俞年生微醺,秦覃半醉,唯独沈知衡脸不红,手不抖,“啧啧”两声,又再自酌一杯。

谁也没猜到,三兄弟里,最像个斯文人的沈知衡,却是天生的烟袋和酒囊子。俞年生不服,反遭沈知衡嘲弄道:“也不知道用脑袋想想,古代天纵奇才的文人,都是些什么人。”

而一旁的黄降,既不劝嘴,更不拦酒,如同草履虫一般,脑容量只够纳下四个字:“迷人,想日。”

饭局最后,伍阮祺来了,说是有文件急需批复,又见秦覃软趴趴堆在陈家桦怀里,便要帮将着,送秦覃回家。聚会就此散罢。

会所停车场内,伍阮祺打开后车门,方便陈家桦扶人。而黄降瞄着这总裁特助,破天荒地,海马体运作起来了。

沈知衡按下车钥匙,“滴滴”两声,问道:“你在看什么?”

黄降眯眼回话:“嘶,我总觉得,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个助理。”哼笑一声,沈知衡自顾自往前走。

黄降大步跟上去:“不是的宝贝,我真的觉得那个人好眼熟。唔应该是小时候,见过他……没错,肯定的。”

沈知衡:“呵,你不是说,你在军区大院玩泥巴玩大的吗?”

黄降:“对啊,我爸走到哪儿,我就跟着到哪个大院里去当孩子王。”

沈知衡:“那你爸让你参军,你怎么不去?”

黄降:“哎宝贝,这事儿说来话长。”

沈知衡:“爱说不说。”

其实,沈知衡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人是上将黄震亚的独子,爷爷辈、家族分支净是战功赫赫的军官。

可这么一株独苗苗,自上初中,便没听懂过老师在讲什么。黄降也不是说不努力,就是脑子里压根没长那根筋。念着念着不想念了,高中见天逃课,去找兵叔叔练搏击。

行吧,不读书就不读吧。高中毕业直接参军,再筹谋服役期间考个军校吧。然而这人,进去没半年,便自个溜出来了。

黄震亚打断他几根肋骨,也死活不肯再进去:“当初是你自己非要进这个营的。就你这体格,你别跟我说你是受不了训练。到底怎么回事,你说。你要不说,就是存心丢我面子!”

直直站着,像株死犟的钻天杨,黄降打骂皆不躲,只道:“我懒。”

黄震亚气得七窍生烟,又把人实实揍一顿,险些想一枪把他打嗝屁算了:“你给我滚!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么个蹩脚玩意!”

黄降真滚了,也真像黄震亚说的,越发蹩脚,当起在世家看来丢人极了的武打演员。反正,黄降是军政体系里“有口皆碑”的混混,是根正苗红地长,一发不可收拾地歪了,是屁事没成,不学无术的教科书范例。

67。

为什么接受黄降?

沈知衡摇摇头,又横瞟几眼,陈家桦怀里的秦覃,心想:不如问他,是怎么放下的秦覃。

陡然眼前一黑,沈知衡双眼被捂住了。本可以直接去掰,但他没有,反而小声地骂:“松手。别把我隐形捂滑片了。”

黄降不听,像只暴躁的雄狮,恶狠狠地说:“不准看他,只准看我!”

诺,就这样,放下了。

心房,之所以称作心房,或许文艺一点去解释就是:有人住进去了,又注定要搬出来。作为主人的沈知衡,看着大大的房子,空得狼狈。恰好这时,出现了一名恶霸,打砸抢烧,无恶不作,就为了能够住进去,成为钉子户。

夺过车钥匙,黄降一屁股占在驾驶座上,却给沈知衡揪回副驾驶,并警告道:“不许乱碰我老婆。”

男人大多爱车如命。本科学习物理,又擅长力学的沈知衡,修过几门机械设计课程,且尤其痴迷车辆的几何线条美。刚回国那阵,爱车来不及运回来,他宁肯不开车,也坚决不娶小妾。

黄降知道,沈知衡喜欢喊他的车“老婆”,便嘻嘻哈哈道:“我现在不乱碰你老婆。那今晚,我可就得乱碰我老婆了。”

没说好与不好,沈知衡嘴角藏笑,踩下了油门。

另一边,谁掌驾倒不是问题。伍阮祺开车,陈家桦则在后座照料秦覃。秦覃如同倒下的庄稼,缺阳光缺肥料,睡在大腿上仍不作数,非要将陈家桦的手,塞自己脸下,死死枕着。

回到家门口,陈家桦和伍阮祺,身高相仿,一人撑一边,加之高大的秦覃,凑作一个“山”字。

将秦覃安置在沙发后,陈家桦招呼伍阮祺坐下,又去厨房张罗一口水给客人。

“不知道你爱喝什么,就只倒了杯白开水——”从走廊出来,陈家桦端一玻璃杯,谦和地说,可在他的视角里,却看见:伍阮祺半伏在沙发上,撩开秦覃的刘海,拿起湿毛巾,擦掉额头的汗珠。

陈家桦心一跳,清咳一声,先歉道:“今晚真是麻烦你了,小阮。”然后,巧妙接过毛巾:“我来就好。”

伍阮祺话很少,连水也没喝,便要辞别:“陈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有劳你明天早上,等秦总醒来,再提醒他过目茶桌上的文件。”

陈家桦自然应好。

伍阮祺走后,他替秦覃脱掉鞋袜,又泡了新的毛巾,帮对方擦身。他擦得很认真。

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会如此,一旦喜欢上某个人,就会觉得他哪儿都好,喝过的隔夜茶是甜的,擦身都像在摆弄自己心爱的玩偶,恨不能为对方唱摇篮曲。

陈家桦念起方才小阮的神情,怕是与现在的自己无异。于是,他捏住秦覃鼻子,嗔怪道:“招蜂引蝶。”

给憋清醒了少许,秦覃长臂揽过陈家桦,迫使陈家桦坐在自己腿上,鼻音浓重地嘟囔:“家桦,我好爱你哦。”

陈家桦侧身,亲亲小土狗鬓角,回应道:“我也爱你,最爱你了。”

两人卿卿我我之际,陈家桦的手机响了。他猜是经纪人打过来,要商量去K国电影节的安排。然而,他刚想滑动锁屏。手机便被秦覃抢走了。

陈家桦一惊:“哥,我有事呢。”秦覃的眼神变浑浊了,酒根本就没醒。

见人没动静,陈家桦抬手想将手机拿回来。可他才碰着,秦覃又举得更高了。“哥,我真有急事呢。你喝醉了。乖,把手机给我。”

秦覃自上而下,俯视陈家桦。他看着自己的小狐狸,着急又生气地来抢手机。他越看越觉得心凉。

那个人的短信就这么重要吗。那个人他到底凭什么,凭什么啊。他有我爱你吗。

猛地掐住陈家桦,秦覃吻咬得异常悍戾,随后便是一砸,手机落在地上,成了碎尸。

68。

踉跄着,秦覃一面攫取,一面将人朝地上推。

釉面砖又冷又硬。肩胛骨撞疼了,手机牺牲了,陈家桦难免气恼,便按低秦覃脖子,也伸舌头进去,搅弄吮咂,势要定个谁输谁赢。

秦覃眼睛发红样,去扒陈家桦的西装裤,仿佛只要能扯开了个洞来,就会把自己的家伙径直捅入。

舍不得踢,舍不得动拳头,陈家桦唯有如同泥鳅一条,上下挣脱,爬离泥沼,却又被秦覃翻了个身,后压在地上。

双手被摁在头前,无形中存在一枚十字架,将陈家桦钉牢了。他委实不喜欢这样被压在身下亵玩,说难听点的,像个性爱娃娃,于是他低吼一声:“哥,你放开我!”

他想不通,怎么上回喝醉了,是狗宝宝,这回喝醉了,就变田间野狗,骑住母狗后,发疯一样使劲操弄,要把它操得涨奶,操得逃不了,只能给自己生崽崽。

陈家桦企图唤回他的狗宝宝:“哥你醉了,清醒点!”可秦覃听后,却楞在原状,无声无息地哭了。

安安静静地在掉眼泪,他听到了,陈家桦让自己清醒点。

秦覃不明白,难道自己还不够清醒吗?还要有多清醒,清醒到知道不应该爱上你吗?

秦覃原本是不懂的,母亲诗作里,电视剧里,小说里,他人口里的爱情,为什么会那样轰烈,不过是一个人想得到另一个人罢了。不行的话,不能换一个人吗。可等到他知道“原来是真的不能的呀”时,却已经晚了。

秦覃眼睛里空洞无物,眼眶却盈满了眼泪,看得陈家桦心慌:“哥?哥你怎么了?”舔去眼泪,捧起大狗狗的脸,陈家桦用与小孩对话的口吻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跟我说说,好不好啊。”陈家桦有南城口音,讲普通话偶尔会牵连不清,听起来糯糯的。

秦覃仍然是沉默以对。

叹一口气,陈家桦咬上秦覃的下巴,作为惩处,而后抿嘴垂目道:“傻瓜,你想要,我肯定会给你的。”

从行李里拿出润滑剂,陈家桦自己脱掉裤子,跪在地上,手指插入,草草拓张了几回,便挺起圆翘的臀。来不及化在甬道里,粘液自穴口,流经臀缝、大腿和阴囊,继而滴在瓷面上,乍一看,状似失禁。

秦覃怔在那儿,陈家桦又趴下腰。如果说,臀肉像白色蜜桃的话,那么洞口就是蜜桃缝里,藏着掖着的泛红梗心了。

洞口一张一吸地,拥有千张小手,将秦覃拉下地狱,又拥有万张小嘴,吮吸着,包裹着,将秦覃带入天堂……

完事后,陈家桦料理好秦覃,先自己清理妥后面,再回头去瞧瞧人,睡得如何。

看着秦覃的脸,陈家桦坐在床边,没忍住,解开了睡袍,缓缓套弄自己的阴茎。刚刚那回,秦覃喝了酒,虽然很持久,但陈家桦却压根没能纾解。手茧的粗糙,刺激他想起,许久之前,自己曾经拿偷来的秦覃的背心自渎。而如今,他可以对着真人自渎了。

射出来的时候,陈家桦觉得,只要是和秦覃有关的,都是好的,疼也是好,性自然不会例外。

他实现了多年的遐想,将白浊抹在秦覃肌肉上,藏了亵渎神圣的心思在。最后,陈家桦作为小王子,给了他的玫瑰,一个晚安吻。

秦覃不知道,陈家桦对他的爱慕,始于羡慕,他不知道,自己在那个十七岁的陈家桦心里,到底有多完美。

然而,同样地,陈家桦也不知道,无论是十来岁的秦覃,还是现在的秦覃,其实都并不完美。

69。
 
陈家桦醒来后,摸摸床隔壁,秦覃不在了。他又习惯性去摸手机,手机也没了。这回起床气真的没法不重。他挠乱头发,瞧见一大一小两团肉球,娴熟开门,翘尾踮脚,走了进来。
 
“喵。”巡视领土的过儿,君临此地,后头跟着胖了一轮的姑姑,威风八面。它俩“神雕侠侣”,扫一眼睡到日上三竿的两脚兽,嫌弃不已,继而找准落地窗前的纸箱,塞完一只又塞一只,挤成满满一盘。
 
陈家桦蹲在一旁,索性坐地上,不能一块儿农民揣,便手抱膝盖,嘴里念念有数:“一、二、三……”

说来,过儿也算作自己前辈了。过儿是老大,他是老二,姑姑是老幺。他们都是秦覃捡回来的。秦覃不但给予他们叫作“家”的东西,还告诉他们:“不要担心,我就在这里。”
 
亲一口过儿,陈家桦咬猫耳说:“我们都要加油啊。”而后,陈家桦在书房找到秦覃,他没有敲门,心情颇佳,喊道:“哥,早安。”
 
秦覃心一促,将正翻看的文件盖好:“家桦,你醒啦。”像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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