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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圈撕逼指南之巅峰演技-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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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到这里,福子忽然窜下沙发直奔大门,摇着尾巴迭声欢叫,谢正衍疑心容川不该这么早回来,就见他推门入内,黑色的大衣上沾着好些没来得及融化的雪片,赶紧上前帮他脱下来使劲拍打,同时惊奇不已地问:
“你怎么……回来了?”
容川笑着反问:“你嫌我回来得太早?”
“不是!我是说,你不陪你家里人跨年吗?”
“我看家里那么热闹,想到你一个人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跟他们说朋友在我这儿寄养了一条狗一只猫,我早上出门时忘记给它们喂食,估计都饿坏了。我奶奶最心疼小动物,听了马上撵我回来。我晚饭时喝了点酒,让堂妹开车送我,那丫头嫌麻烦,在街对面就赶我下车,害我淋了一身雪,冷死了。”
他撒了二分之一个谎,这里确实有一条狗,可一只猫又在哪儿?谢正衍随即明白猫是指代自己,脸上也染了酒醉的酡红,又想到容川为体贴自己中断与家人的团聚,顶风冒雪赶回陪伴,那感动好似开水浇到冰面上,头脑里热气蒸腾,一把抱了上去……
新年的钟声早敲过了,谈兴正浓的两个人都没有睡意,偎在沙发上天马行空地聊个不停。谢正衍前几日心事重重,这时才兴致勃勃问起容川在马达加斯加的经历。非洲大陆是著名的宝石产地,容川早前就曾游历过其中许多国家和城市,得知他当真去过津巴布韦,以前给自己看的当地照片也是他亲手拍摄的,谢正衍不禁称奇,想他不过二十七八岁,见闻已比很多人一辈子都多,怪不得眼界非凡,连跑火车都别开生面。
容川应他提问,为他科普起世界各地的风土人情,讲到日本时由此及彼地引出自己的小秘密,打开手机相册给他看自己最得意的收藏品。
那是些造型精巧各异的机器人模型,谢正衍偶尔会在微博看到别人刷这个,知道是日本著名动画片《高达》的周边手办,容川的相册里起码有几百个这样的模型,肯定是经过多年积累慢慢发展壮大的。
“你喜欢高达?”
“是啊,小学时就爱上了,这些是我十几年的劳动成果,有300多个。”
“在哪儿呢?给我看看。”
“都放在老家了,改天有机会带你回去看。”
“你为什么买这么多啊?”
“我想集齐舰队,去拯救全宇宙。”
“哈哈哈,你真的好中二。”
“可惜有一款百鬼丸的我没收集到,那会儿还在念小学,期中考试考砸了我妈不给我买,等攒够钱日本那边已经绝版了。”
“现在还能买到吗?”
“估计难了,十几年前的产品,都成古玩了,日本国内都很少见,反正我从没看到过。”
谢正衍让容川给自己看看那个绝版模型的图片,悄悄用心记下,回头跟他开玩笑:“你爸爸妈妈是怎么评价你的这一爱好的?”
容川有点郁闷地笑叹:“还能怎么评价,说我幼稚呗,看见我拼模型就骂我不务正业,所以我都是偷着玩的。”
“那你干嘛不放在公寓玩,还要带回家。”
“建好的基地不能随便挪动,也为了让舰队成员增强团队凝聚力,你不知道,这些模型一旦拼好就注入了创造者的精神力,是有感知的。”
“哈哈,我打赌,这种话打死你都不敢跟周围人说。”
容川伸手拧了一把谢正衍坏笑的脸,白眼道:“是啊,我身边都是正经人嘛,听了肯定要笑话,那么你呢?你也会嘲笑我?”
看他似笑非笑注视自己,满眼毋庸置疑的信任,谢正衍情不自禁靠住他的肩膀,无限依恋地保证:“当然不会。”
初一到初四容川都在外走动,但每天最迟10点前一定到家,陪谢正衍聊会儿天才就寝。初五他原定随父母访客,可对方临时有事外出,行程便取消了,他高兴极了,立马载上谢正衍外出玩耍,还专门挑了有意思的线路——去华县爬少华山。
此山位于秦岭北麓,距西安100公里,山上峭壑森森,峰峦奇骏,素有小华山的美誉。浅山中的红崖湖畔有座“玉清观”,里面的道士烧得一手好斋菜,而且鲜为人知,容川曾在朋友安利下去过一次,印象颇佳,下山时就领着谢正衍赶去那边吃晚饭。
道观里果然清门静户,当家的几个道士看样子都是心虔志诚的修行者,待人接物时的气度与那些一味坑蒙拐骗赚香火钱的败类迥异,请他们先去左近游玩,6点半到斋堂吃饭。道观建筑面积不大,屋舍古朴得近乎简陋,但周围绝美的自然风光却能令蓬荜生辉,昨晚刚下过一场好雪,笋石玉立,松萝堆银,把世界装裹得仿佛琉璃仙境。
谢正衍闻到一股腊梅香,和容川往后边林子里寻觅芳踪,大约走出五十步来到一块小敞地,一群鸟儿散在地上啄食,小调皮似的蹦来跳去,周围大片竹林围绕着寥寥几株寒梅,最大的一颗梅树下亭亭立着一位青年。那人秀发过腮,身材颀长清癯,穿着纯白色的羊毛大衣,恰似从雪中走出的一般,本是背对着这边,听到他们靠近的脚步声警觉地回头一望,双方都蓦然愣住了。
谢正衍起初只顾着吃惊,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好看,假若女娲造人真有其事,那他肯定是用金粉玉泥捏成的,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精雕细琢,漂亮得让人想送他一幅画框。呆了两三秒,才注意到另外两个人跟自己反应相同,不过那青年只盯着容川愣神,稍后竟喃喃地吐出他的网名:“百…川?”
容川闻声迎上两步,且惊且喜回应:“peafowl;你怎么在这儿?!”
第77章 捉奸
在网配圈提起peafowl,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说他在圈里风光无两的辉煌事迹,只说当年猝然隐退惹得无数人唏嘘悲号,至今仍像白月光萦绕在众多粉丝魂梦之中,简直是不可复制的神话传奇。谢正衍久仰大名,在这人迹罕至的野外不期而遇,惊艳下直将他视作雪中谪仙,第一感受就是“百闻不如一见”。
可peafowl却对他视若无睹,两眼定定地靠牢容川,眼波流转似乎有千言万语亟待倾诉。倏忽间,他们来的方向又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peafowl颜色骤变,猛的拉住容川说:“跟我来!”
这时他才意识到面前还有一个谢正衍,见他怔愣,又上前拉住他,一手牵一个飞快拖拽到竹林深处隐蔽。
谢正衍被他煽动起恐慌情绪,又好奇他在躲避什么,偷偷从竹叶缝隙间向外张望,那脚步声已姗姗然送来一位华服女郎,只见她身穿银灰色的貂皮长大衣,襟前别着一枚明晃晃的钻石胸针扣,颈上系着同款的裘皮围脖,下身穿暗红色毛呢裙,脚踩小巧的黑色毛皮靴,手里拎着咖啡色的爱马仕铂金包,头上银灰色的皮帽下流出一把乌黑浓密的大波浪卷发,脸上妆容无暇,肌肤胜雪,格外的富丽雍容。
然而多看几眼就会发现,这位女郎虽然身材窈窕,丰容靓质,但看起来绝非青春韶年,尽管像这种贵妇人通常不易靠外表判断岁数,可旁人多少还是能从她们的神态举止估算出个大概。谢正衍看这美妇姿态优雅,沉稳凝练,像个阅历丰富的中年人,就猜她至少已四十开外,不知peafowl和她什么关系,为什么小心翼翼躲着她。
疑惑间便悄悄扭头观察他的表情,见他正心无旁骛地注视着竹林外的女人,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标本的触须,一动不动。谢正衍近距离打望,觉得此人确实颜值爆表,方才想送他一幅画框,现在看来还不够,似这等人物应该画了像挂在墙上,每日三柱清香供奉,否则怎么对得起造物主的慧心巧艺?心里如此赞叹,鼻尖又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幽香,非兰非麝,宛如雪山上的湖水清凉喜人,连自己这对香水无感的人也产生了浓厚兴趣,不过绝没胆子开口打听。
他们躲了大约二十分钟,天空已散尽亮彩,暮气把地面上的事物涂得蓝汪汪的,气温明显降低,冻得人遍体生寒。谢正衍见那妇人伸手看了两次表,明显在等人,但对方似乎迟到了,她缓缓地踱着圈子,有些焦急。反观peafowl,他的神态却在慢慢舒展,而且与那女人背道而驰,她越不耐,他越放松,又过去十分钟,谢正衍听他悠悠吐了口气,伸手搭住容川手臂,好像准备同他说话。
就在他开口的前一秒,远处响起铲砂子似的奔跑声,peafowl犹如被点了穴道,立时僵硬,脖子机械地转回来,表情比刚才还紧迫。一个高大健硕,身穿黑色长大衣的男人已快速奔进他们的视野,夜幕下瞧不清脸面,可看行动气度必是位风度翩翩的绅士。
“Rebecca,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男人不等靠近便激动高喊,声音浑厚但显沧桑,应该和那女人年岁相当。女人也欣喜得忘却端庄,快步迎上去,两个人紧密相拥,继而摇摇抱抱地热烈接吻,那架势恨不得你吞了我我吞了你,不能不令人担心他们会克制不住天性直接幕天席地地干上一架。激情四射的画面看得谢正衍面红耳赤,径直想起《围城》里的一句话,“老年人的爱情犹如老房子着火,没得救。”
正羞羞臊臊腹诽,身旁传来奇怪的微弱的摩擦声,侧脸一瞥,peafowl的右手五指已嵌在竹杆上,原本美观的手形扭曲成鸡爪状,恨恨掐着竹子。他自然同竹子没仇,都只为发泄张扬四溢的愤恨,清冷端丽的容颜也饱含煞气,眼睛死死盯住竹丛外那对水乳、交融的男女,咬牙切齿。
谢正衍看得见他身体的剧烈颤抖,也看得见他灵魂里的毒焰火光,见他情绪如此躁动,真担心他单薄的身体扛不住这试炼,随时会晕厥。很快又见他身体前倾,似乎要忍不住冲出去,手里那把捏了许久已快结冰的汗又紧张地湿热了。
就在这节骨眼上容川及时抓住peafowl的左手,以此为缆绳将蓄势待发的人牢牢固定在原地,不知他在接触中采取了什么隐蔽措施,peafowl痉挛的肩头渐渐松弛下来,依然微微发着抖,但骇人的冲动已慢慢退去。不久外面的干柴烈火暂停痴缠,勾肩搭背向竹林外走去。等他们的脚步声消失,peafowl失魂落魄地向后闪了两步,幽怨长叹。
“对不起,耽误你们时间了。”
谢正衍疑窦迭出,不知道如何回话,以眼神请示容川。容川像是猜着了什么,和声对peafowl说:“他们大概也要去玉清观吃斋,看来我们只能回城里去了,你跟我们一块儿走吧。”
peafowl木然点头,身体却不见动弹,容川目示谢正衍出发,伸手勾住peafowl肩膀,半架着他离开。从这一刻起直到返回西安三个人都一言不发,谢正衍坐在汽车副驾驶座上,利用后视镜偷瞄peafowl,见他一直歪坐着斜靠车门,额角贴住厢壁,朝着窗外凝眸不瞬,流露出凄艳的颓靡之美。
这情状使谢正衍感觉异样,既同情他的境况,又觉察到莫名的威胁,特别是当他发现容川也在频繁地查看后视镜里的情景后,不适感就愈加强烈,可是自己也分析不出由来,只好归咎于离奇相遇引发的神经过敏,待会儿彼此做一番友好交流或许能够消解。
但事实与他的预期相悖,到了市区容川打破僵局,问他们晚餐想吃什么时,谢正衍出于礼貌,把选择权让给后座上的客人,不料peafowl竟自顾自提出主张,对容川说:“百川,陪我聊会儿吧,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想是倦怠伤身,他的声音嘶哑干涩,远不如剧里听到的美貌,可有那副好皮囊打底仍旧楚楚动人。不过这一要求明摆着要把谢正衍剔除在外,单独和容川叙谈,未免目中无人得过分,与他留在网配的人设不太相符,可能是眼下情绪低落,暂时顾不上礼数了。
容川有些为难,下意识看了看谢正衍,一时不知如何答复他,谢正衍明白这种时候自己应该表现得大度一点方不会造成僵局,忙说:“你陪陪他吧,我先回家喂福子。”
容川投来激赏的目光,先把他送到公寓楼下,临行前说自己可能会晚些回来。
分别多年的朋友一朝相见话不嫌长,这点谢正衍十分理解,可他没想到容川这天竟彻夜未归,他心神不宁地苦等,数度想打电话询问,但拿起手机便踌躇不决。第一怕显得自己小心眼,其次是觉得他还不够资格追问容川的行踪。第三,也是最纠结的一点,就是情况的复杂性超出了他的认知。
如果换成女人,自家男友和曾经明恋他的女人通宵幽会,那么自可以生气发火严惩不贷。如果是真基佬,也能以同理推之。目前问题麻烦就麻烦在谢正衍既不认为自己真的弯了,也不确定容川对他的感情里是否包含爱恋,peafowl就更不用说了,人家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八成都不屑和他做情敌,跟容川之间也不存在纠缠不清的过往。他醋意再大,但没有发泄目标,硬要折腾不成了无事生非?
唯一的选择是耐心等待,等容川亲自解释还他一个心安。清晨8点过,容川回来了,见谢正衍跑来开门,惊问:“你一夜没睡吗?”
谢正衍委屈得差点哭出来,强笑道:“我看你一直没回来,也睡不着,看书看着看着天就亮了。”
容川马上抱住他揉了揉头毛,不住安慰道歉。近来他们已习惯这种亲昵,起因是谢正衍家变后意志消沉,容川为了哄他,见他出神发愁就会敞开怀抱说:“过来让叔叔抱一抱”,久而久之谢正衍也不再扭捏,有时还会主动搂抱他寻求宠爱。
“对不起啊,我昨晚手机没电了,peafowl情绪又很不稳定,一个劲儿跟我诉苦,我也不好打断他,陪他在会所坐了一夜,头都快炸了。”
谢正衍疑惑:“你们在会所聊天?”
容川苦笑:“是啊,他想让我陪他回酒店,我觉得不太方便,就找了家歌舞会所,在包厢里聊的。”
“喝酒了吗?”
“没有,他倒是想,可我哪儿敢让他喝啊,叫了一瓶威士忌,让waiter偷偷倒掉一大半,换成冰红茶了。”
“那他还不发现?”
“他发现了没好意思拆穿,总之这次可把我累惨了,等我先洗个澡再慢慢跟你说。”
一小时后容川正直解答了关于他夜不归宿的所有疑问,原本不想泄露朋友隐私,但谢正衍追问甚紧,他最后也本着彻底的信任放弃原则,半吞半吐一一交代了。原来昨天傍晚在少华山竹林出现的贵妇是peafowl的母亲,那个与她幽会的男人是她的情夫,peafowl偶然发现母亲的私情,偷偷追寻她的踪迹从广州赶来西安捉奸,终于亲眼目睹了苟且的一幕。
“那女的真是他妈妈啊。”
“怎么,你早看出来了?”
“这有啥看不出的,那女的虽然很漂亮,但明显上了年纪,peafowl又是个纯gay,看他那么紧张那女的,不是他妈妈,还能是他姐姐呀?”
“哈哈,你还真会有样学样,小嘴越来越毒了。”
容川揪住谢正衍右脸轻轻捏了捏,叹气:“peafowl也够惨的,都快30岁了,老妈还在外面搞绯闻,传出去他和他老爸的脸面就保不住。”
“他是做什么的?”
“传媒摄影师,在业内挺有名气的,年年受邀参加巴黎时装周,是好几个大牌明星的御用摄影师。”
“这么厉害?那他家又是做什么的?”
“这个不太清楚,反正是书香门第,很有渊源,家谱可以追溯到明代,祖上出了很多达官显贵,他爷爷好像是民国时期的文化名流,名字还上过教科书,他爸也是个文化人,经常到世界各大名校讲学,50岁才跟他妈妈结婚,现在已经快80了。”
“怪不得他妈妈会外遇,肯定跟他爸爸年差太大,夫妻感情不和睦。”
“他妈妈结婚时也30多岁了,两口子男的比女的大十几岁不是很常见吗?”
“30多岁结婚,那今年不也60出头了?看起来那么年轻,太会保养了吧。”
“唉,可见老妈风韵太犹存了也不保险,稍不留情就多出个干爹,peafowl一向自信要强,这回打击太大,我看他精神恍惚,不知道多久才能恢复。”
谢正衍以为容川之后还将去探望peafowl,却被告知他已经前往机场,准备乘最早的班机回广州。
“他说他对西安的印象糟透了,有生之年都不愿再踏足这块伤心之地,以后要见面也约在别的地方。”
容川不多一句嘴谢正衍还想不到这茬,立马追问:“今天他一眼就认出你,你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
“是啊,我去广州找他玩过。”
容川漫不经心的,说完才惊觉失言,无奈话已出口,只好对着谢正衍讪笑。
谢正衍撅了撅嘴,闷闷不乐地呛他:“你以前不是说从没跟peafowl面基过,他连你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吗?原来又是骗人的。”
容川脸皮该厚的时候绝不害羞,讨饶似的搭住他的肩膀嬉笑:“年轻人记性太好不是好事,做人七分清醒,三分糊涂才是明智之举。”
谢正衍含笑瞪他一眼:“你是不是还想说‘人至察则无徒,水至清则无鱼’啊?你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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