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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圈撕逼指南之巅峰演技-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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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正衍又问老人今后如何安排,阿水公说有几家餐馆想请他过去,但他没答应,他身子骨还硬朗,可脾气已老得拗不动了,去到新环境跟新人打交道恐怕磨合不了,准备安安心心回乡养老,但又怕做活儿做惯了一旦停下来人会闲出毛病,心里也很怅然。
“小衍啊,我以前跟着你父母一手一脚开店,亲眼看着这家店从一个小门脸做大做火,变成如今100多平米的大铺子,在上海数起小龙虾,谁不提‘聚福’谁就是外行,这么大的名气这么好的生意居然歇业了,谁听了不可惜?我是岁数太大了,要再年轻十岁,肯定接手来做了,现在只能说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他说话时紧盯着谢正衍,话中含意犹如湖底的气泡接连浮出水面,谢正衍不敢接应,垂头抱歉:“对不起阿水公,我不是做生意的料,而且这会儿也没精力干别的。”
阿水公点头:“我知道,现在你身上还担着两件官司,专心忙你的吧,反正你爸妈早去工商局注册过商标,这块招牌永远是你们家的,谁都抢不走,等以后有了心思,想干这个,再重新把店支起来。到那时,只要我这把老骨头还干得动,一定回来帮你。”
老人家说完向他辞行,谢正衍坚持送到地铁站,分别时阿水公又从衣兜里掏出一颗水果糖递给他,咧嘴笑了笑,模样跟十年前差不多,就是两排牙齿已像年久失修的篱笆疏落了。谢正衍触景伤情,心想父母为人皆属下品,遇到的帮工竟是这么的忠厚善良,辅佐他们成就事业,从一无所有混到家财万贯,老天爷真的够优待他们了,可他们不懂惜福,非要自造恶果自相残杀,到头来一个利刃穿心死于非命,一个身陷铁窗生死未卜,正是木朽虫生,墙裂蚁入,逆风点火火烧身,顺风行船船易翻啊。
他一伤感便忍不住流泪,又想到容川近日为自己劳神够多,再当着他的面露出愁苦相更要害他操心,就在街上痛哭一场,找个水龙头冲洗干净才慢慢散步回去。
到家时容川也刚从外面应酬回来,两个人前脚跟后脚的进了门,容川先拉他坐下,说自己后天要回西安,让他跟着一块儿走。
“你大哥和你爸妈的案子都要等年后才有进展,你一个人留在上海举目无亲的太冷清了,不如跟我去西安,好歹有人作个伴。”
一般恋人间都得等关系深入稳定以后才会相互邀请回家过年,谢正衍跟容川交往了一段时间,可心理上仍缺乏代入感,他太自卑了,潜意识里觉得不配跟容川相恋,容川也没有对他表示过强烈爱意,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更像宠物与饲主,难民和慈善家,即使在亲近时也像隔了一层,做不到胶漆相投随心所欲。听他如此计划,不禁慌促:“我跟你回去你家里人不奇怪吗?”
容川说:“你住在我的公寓里他们又不知道,我爸妈现在基本不管我,过年期间阿姨也放假,没人上我那儿去。就算他们发现了也不要紧,我就说你是来西安旅游的,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接待外地朋友,保证没人过问。”
“可是你要陪家人过年,我去了也还是一个人啊。”
“我白天出去应酬,晚上回来,顶多除夕夜在爷爷奶奶家陪老人守岁,其余日子都不在外面过夜。”
“我跟你回去,福子怎么办?它不能上飞机火车,托运又不安全,坐长途巴士人家也不许带狗呀。”
“这还不好办,我开车载你们回去。”
“上海离西安一千多公里呢,开车至少十几个小时,那样你太辛苦了。”
“没事,我都想好了,这次回去会经过洛阳,那边名胜古迹多,多半都是你喜欢的,我们就在洛阳玩两天,到西安刚好是大年夜。”
谢正衍没想到容川已做出这么贴心的安排,又感动又腼愧,依然羞于劳扰,又脱口说出一个:“可是……”
容川一把捏住他两边脸颊,嬉笑埋怨:“别可是可是的,都搞成口头禅了,总之我绝对不放心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你不想去洛阳,我们就换地方,反正沿途要经过很多城市,像南京、徐州、开封、郑州也是历史名城,到时挑你感兴趣的玩,好不好?”
他半强迫地游说,似乎在行使男朋友的权益,温柔而强势地勒令谢正衍服从调度,谢正衍本就舍不得分离,见容川先帮他打消了种种顾虑,再扭捏作态未免太装蒜,于是当场依了。
他们各自花了一天时间为出行做准备,隔天一早驱车出发,沿沪陕高速公路一路西进,傍晚抵达洛阳,市内的星级酒店不准宠物入住,好在容川提前预订了一家环境优质的温泉旅馆,位置靠近龙门景区。旅馆按古典园林风格修建,此刻假山楼台银装素裹,大大小小十余个温泉池里泉水叮咚,暖雾缭绕,恍如仙境一般。可惜谢正衍害羞得要命,死活不肯和容川一起泡温泉,这份享受也只好作废。
次日他们抱着福子游览了龙门石窟,参观了白居易墓园,下午来到千年古刹香山寺。福子玩了大半天已很疲倦,眼皮一搭一搭只想睡觉,气温也越来越低,不适合再让小狗呆在室外。容川认识寺里一位老和尚,领谢正衍前去拜望时就把福子寄放在他的禅房里,二人再去别处参观。
一离开老和尚的禅院谢正衍便忍不住惊叹:“你交游太广了,佛门中都有熟人。”
容川笑道:“我哪儿有那么大的缘法啊,都是托我奶奶的福。”
原来那位方丈年轻时也是位青年才俊,和容川的祖母是大学时的好友,毕业后在科研单位任职,文、革时期遭受迫害,住过牛棚睡过猪圈,劳、改犯、农场苦力、掏粪工什么都做过,平反时已看破红尘,就在这香山寺落发出家。容川小时候每年都会陪祖母来这里烧香,一来二去也成了方丈的小朋友,但也已经五六年没见面,这次看老人仍耳聪目明身体康健,心中十分高兴。
“这座寺庙的香火很灵验,尤其是后山有一座佛塔,功德特别殊胜,朝拜它就和朝拜五台山、普陀山等圣地的功德一模一样,我待会儿就带你去拜一拜。”
谢正衍听说到后山还有一个多小时脚程,担心天晚迟归,容川说老和尚要留他们吃斋,天黑后再下山也不碍事,二人拜过三重宝殿便顺阶而上,去寻那白云深处的佛塔。沿路只见古树层叠,乱石森罗,石阶上覆盖厚厚的积雪,有的地方已踩踏成冰,亏得上山时容川租了两双钉子鞋套在鞋子外面,但也走得一步一悚,要不是相互扶拽着,不知得跌多少跟头。容川乐呵呵的,鼓励他说:“现在赶路吃力是好事,你不要怕摔不要怕冻,越是摔得疼冻得狠,待会儿拜塔时越消业障。”
谢正衍起初只当成普通的观光,经历这跋涉艰险反倒勾起真正的虔心,渐渐相信那佛塔的法力,一心一意跟随容川前进。
黄昏时来到一座小佛殿,龛上供奉着世尊释迦牟尼的小像,香烛未熄,莲灯长明,却不见人影,估计天色已晚,信徒们都下山去了。二人在殿前拜了三拜,转到殿后便望见那尊佛塔,并非如谢正衍想像般巍峨高耸,就是座五米高多宝形的汉白玉七层浮屠,看文字介绍是清雍正年间修建,里面供奉着阿罗汉的舍利。此刻塔身挂满雪片,夕晖掩映下金灿夺目,矗立在肃穆的山色雪景中确也辉煌壮丽。
容川教谢正衍抓起香炉里的积雪搓洗双手,带领他绕塔祈祷。
“要保持心境纯粹,好好发愿、念经和回向,像菩萨一样发心,这样就能免除一切灾厄了。”
开始转塔时容川便不再同他讲话,神色肃静目不斜视,谢正衍跟随他的步履,照他的吩咐默念心经,转第一圈时心境不复烦乱,第二圈时注意力明显集中,第三圈时悲心突起。这悲念异常强烈,却不似往常的自伤身世,没有丝毫怜己的意思,全然发自感激。他看着雪地上容川的影子,放慢脚步以免踩踏上去,默默祷告着,愿把今生来世所有福报都奉献给这个全心救护他的男人,承担他今后一切的苦,成就他今后一切的乐,在他脱离苦海前,自己情愿世世在地狱里代他受劫……
他们一共转了七圈,停步时谢正衍已泪流满面,泪痕被寒风吹得几乎结冰,容川还没发现,仰望塔尖微笑道:“据说拜过这座佛塔的人最晚在弥勒菩萨成佛时都能解脱,兴许那时你去往极乐世界,会发现我还是你的接引人呢。”
这一句并非情话,却比任何山盟海誓更神圣庄严,谢正衍终于明白容川对他所抱的感情远比世间一切俗欲深厚纯洁,是真心希望渡他的苦厄才只求付出不索回报,用接近菩萨的爱来拯拔他。自己今天哪儿是来祈福的啊,分明是受冥冥驱遣赶来还愿,没有佛的慈悲庇佑,他怎么能遇到容川……
谢正衍心有感悟,更是酸辛透骨,泪的温泉猛烈冲击着脸上的冰原,容川调头便瞧见了,愣了片刻,默默塞给他一块手帕。谢正衍背对他走向平台边缘的栏杆,只见雾霭竟然消散,西天出现美丽的霞光,无尽雪岭仿佛晶莹剔透的胭脂匣,等待天女们前来晚妆。平台下是一大片梅林,红梅嵌白雪而争艳,镀丹霞而生辉,远远望去,宛如一群凤凰正在火浴,燃尽绚羽完成涅槃,才能飞往昆仑之颠。
落日残照的美使人神魂颠倒,毁灭似乎变成了真理,死亡充满了诗意,现实世界被对照得冷酷无常,幸福好像只存在于那光芒万丈的虚幻中。谢正衍心神恍惚,觉得只要踏入那片光就能让这一刻成为永恒,而在永恒中与心爱之人相守不正是幸福至极的天堂?就在他意志涣散,即将抛弃肉体寻求飞升的一刹那,容川把他拉回身边。
“别靠太近,当心摔下去。”
他用手指为他拭泪,见他迷离失神,就将他轻轻搂在了怀里,听他无力地低喃:“我不想回去了。”,忙问:“为什么?”
“……我怕我将来会一无所有。”
“不会的,就算到了穷途末路,你头上总还有苍天,天上都会有神佛。”
“……佛真的无处不在吗?”
“那当然,佛经上不是说人人皆是佛?只要你信我,我也可以成为你的佛,随时帮你排忧解难。”
谢正衍抓住容川的后背,感觉自己是一棵孱弱的藤蔓,在冰天雪地里攀附着一棵参天大树取暖,用力咬住他的大衣仍堵不住哭泣。
“你对我这么好,要是将来我离不开你了该怎么办?”
容川闻言,笑着抚摸他的头发,柔声说:“等到了那天再说吧。”
第76章 缝故
和国内所有大城市一样,西安也是每到春节就比平时冷清,路上车流稀疏,行人减半,各大商场店铺张灯结彩披红挂绿,在被大雪雾霾染得灰白单调的街景里掏出疏密错落斑驳杂沓的喜庆来。
容川带谢正衍回到西安的家中已是腊月二十八日下午,他的母亲在路上便来电叮嘱他年三十一定要早些去祖父母家中报到,两位老人们早就盼着儿女子孙们阖家团圆,不能让他们久等。他的几位堂兄妹也打电话问他准备送什么年礼,另外还有同学朋友以及生意场上的邀约都络绎不绝打进来,他的手机号几乎成了咨询热线。
家族聚会不能缺席,外面的应酬容川是能推则推,实在推不掉也请求压后,即使这样除夕到初六也排得满满当当的,他感觉很歉意,对谢正衍说了好几次“对不起”。谢正衍和他一路旅游回来已是心满意足,知道像容川这样的身份,社交是事业必不可少的环节,他当然不想拖后腿,妨害他经营人际网。
他越懂事容川越心疼,第二天干脆关掉手机,白天陪他去商场买了一大堆年货,下午又带他去溜冰场玩。谢正衍以前连旱冰都没玩过,走在真冰场上只觉新奇刺激,容川幼年在东北生活,从小爱玩这个,自家制备了好几套护具和溜冰鞋,不用去租那些沾满恶臭的公共用品,而且有他在一旁指导连教练也免了。
谢正衍抓住他的手,摇摇摆摆前进,状似笨拙的老鸭子,五分钟不到就摔了十几跤,后来逐渐掌握到平衡的要诀,勉强学会一些基本步法。谁知容川马上揠苗助长地带他玩起高难度,拉着他满场飞窜,速度极快时耳畔风生眼花缭乱,谢正衍生怕双脚会脱离地面飞扑出去,吓得连连惊叫,一个劲儿求他减速,等停下来便没出息地屈身抱住他的腰,阻止他再继续。
旁边一群女孩子一面嘻嘻哈哈一面捂着嘴叽叽咕咕,看那奸笑的表情,包准都是腐界精英,有两个特别胆儿大的还跑过来搭讪,主动指点谢正衍。容川待人随和也喜欢热闹,谢正衍不善交际却又不会拒绝人,没多久就跟一群少年男女打成一片,在冰上玩推火车,老鹰捉小鸡,虽然后来摔跤摔到骨头疼,也觉得非常痛快。
事后容川还担心谢正衍没玩尽兴,领他去唐乐宫歌舞剧院餐厅品尝宫廷菜,顺便观赏仿唐歌舞。席间菜肴美味可口自不消说,最令谢正衍惊喜的是台上的歌舞表演都称得上货真价实,从软舞、健舞到宫宴舞都跟他在书上看到的很贴近。
餐厅以外国人居多,他们邻座一群欧洲老头老太看得意兴盎然,菜都顾不上吃,可是苦于文化隔阂,品不出底蕴。有个啤酒肚的大鼻子老爷爷见谢正衍不时望着舞台和容川交谈,冷不丁插话:“能跟我讲讲吗?”
他的蹩脚普通话吓了谢正衍一跳,回话时才发现这老爷子是个汉语门外汉,只学会那么两三句来唬人。容川的英文水平倒跟老头儿差不多,就让谢正衍讲解,自己担任翻译,老头儿一听乐了,招呼同伴们过来收听免费解说。谢正衍紧张得直冒汗,眼巴巴望着容川求助,容川笑道:“随便说说呗,怕什么,反正他们也听不懂,遇到你不知道的我糊弄几句就对付过去了。”
谢正衍有他护航,心下也立定了不能给心上人丢脸,便振奋精神认真当起现场解说。他对唐代艺术文化所知颇多,餐厅的歌舞节目也是些流传极广的类别,就根据演出向这些外国客人讲讲胡旋舞和胡腾舞的区别,霓裳羽衣舞的由来,剑器舞的典故,引经据典,生动详实。他一边讲,容川一边做同声翻译,全程流畅自如,也不知是如何处理那些典籍和专有名词的。老外们啧啧点头,似乎全听懂了,等演出落幕一齐热烈鼓掌,掌声一半给台上的演员,一半给身旁这两位称职的解说和翻译。
返程路上谢正衍格外欢欣,容川见他难掩喜色,也笑意洋洋说:“这下知道当众发言并不是想象中那么难了吧,刚才表现得很好,以后再遇到需要公开讲话的时候也像那样发挥就行了。”
谢正衍羞赮:“那是因为他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我才没那么紧张,要说厉害你才是真的厉害,解说里好多专用名词,难为你竟然都能翻译出来。”
容川失笑:“你可能没顾上听我说话,我大部分都在胡诌,只有霓裳羽衣舞我确定是翻译准确了,以前跟peafowl聊天时他教我的。”
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谢正衍骤然一愣,但很快一笑挥之,那人不过是容川的故友,丝毫不值得在意,所以他连他的模样都懒得想,任由他继续埋在记忆的故纸堆里等待风化。
提前接受了补偿,除夕这天他就安心和福子一起宅在容川的公寓里,前天到家时容川便宣布将厨房移交到他治下,他也如愿的买回佐料食材充实领地。可屋主不在,他的好厨艺没人欣赏,当天的三餐也就随便凑合着做了两三个家常小菜,这一路上跟着容川大吃大喝,五脏都被膏腴腻紧了,正好吃几顿清淡的休养肠胃。
社会飞速发展使春节的年味退化到与常日没太大区别,假如不想看春晚里乏善可陈的俗套节目,又不幸孤身一人,那就更没多少过年的感觉了。谢正衍这一整天都在研究剧本,深夜11点才关闭电脑。落地窗外六出纷飞,纸片大的雪也掩不住千家灯万家火,遥远的天际下不时腾起火树银花,那是郊外的居民在燃放焰火,灯下、火下想必都簇拥着骨肉团圆的欢景。
在这天涯共此时的一刻,谢正衍抚景生怀,记得去年今日他独自在家中照顾奶奶,后来二叔和阿芬母子一起来家才吃了顿稍微像样的年夜饭,夜里又受邀拜访玉生烟出了老大一番洋相,狼狈不堪地逃回家,差一点冻感冒。
一晃经年,自己际遇曲折,身边人也是风流云散,二叔父亲奶奶都离世了,母亲哥哥坐监,阿芬母子去向不明,落了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幸好上帝开恩把容川赐给了他,这些日子如果没有他一路扶持庇护,自己肯定无法挺过这许多磨难,此刻他虽然不在身边,可思及他的深情厚爱,就一点不觉得孤单了。
刚想到这里,福子忽然窜下沙发直奔大门,摇着尾巴迭声欢叫,谢正衍疑心容川不该这么早回来,就见他推门入内,黑色的大衣上沾着好些没来得及融化的雪片,赶紧上前帮他脱下来使劲拍打,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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