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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圈撕逼指南之巅峰演技-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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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正衍含笑瞪他一眼:“你是不是还想说‘人至察则无徒,水至清则无鱼’啊?你小时候肯定缺奶,喝麻油长大的,不然哪儿来的油嘴滑舌。”
    他一还嘴容川更要逗他,握住他的后脑勺说:“哑笛小朋友,你怎么这么可爱?来来来,让叔叔亲一下。”
    谢正衍可开不起这种玩笑,红着脸边笑边躲,抓起枕头塞他怀里,催他快去睡觉。容川拍拍身旁的位置:“你也整宿没合眼,过来一起睡啊。”
    “睡个头,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还没洗呢,你先睡吧。”
    谢正衍欣欣然跑进浴室,拿起容川脱下的衣服一件件塞进干洗机,无意中被羊毛衫上的气味吸引了。那一缕带薄荷味的冷香袅袅地浮在容川惯用的暖香上,属性各异,因而分外明显。他捧住这件衣服,已经消失的异样感如春草勃发,peafowl这个早前像理科定律般虚幻的概念如今已在他心里划出一道真切鲜明的刻痕,再也抹不掉了。






第78章 小道
   初八容川代表全家去上海向舅舅拜年,只在那边呆5天。临行前他和谢正衍就今后的动向进行了一次细致商讨,认为他既已辞去上海的工作,也没有别的牵挂,索性就在西安住下去,这样相处的时间也多一些,等到五六月谢正兴和廖淑英的案子开庭后再回上海也不迟。
    谢正衍也很满意目前的同居生活,不愿像过去那样长期相隔两地,决定在西安久居,趁着这段清静悠闲的日子写完手里的剧本。容川出发的第二天,他家的保姆齐阿姨也来上班了,她来时谢正衍正聚精会神码字,被突如其来的狗叫和开门声吓得悚然一惊,慌惚地望着这位白白胖胖的老大妈,嘴巴半天张不开。
   齐阿姨倒是事先听容川打过招呼,知道他是家里的客人,和蔼亲切地跟他聊家常。见屋里收拾得纤尘不染井井有条,就猜到是谢正衍日常打扫的,拉着他的手不住口地道谢夸奖。
    “小谢啊,你老家在上海吧,哎哟,你们上海小伙子就是爱干净,在外面能干,回到家这家务活儿也个顶个的强。不像我们这边的男孩子,一个个懒得家里扫帚倒了都不知道扶一把,没开水喝的时候情愿喝自来水,没袜子穿的时候宁可光脚丫,别提多邋遢。”
    谢正衍正想为她削苹果,齐阿姨见他拿起刀子水果,立马嚷着:“我来我来!”,劈手就给夺过去。谢正衍见她如此热情也不便争抢,笑着接她的话茬:“也不一定吧,我看容川就挺爱干净啊。”
    这位阿姨果真是长年在容家干活儿的老人,身份能顶半个长辈,一听这话便笑着瘪嘴:“他那是马屎皮面光,全靠人伺候,身边但凡有三天没人他就得现原形。往年我春节歇假,每次回来一开门就见这屋子像收荒匠的家一样,东西到处乱摆,垃圾到处乱扔,那洗碗槽里堆得跟小山似的,他连喝水的杯子都懒得动手洗呀。我伺候他二十多年,从小他妈妈打也打过骂也骂过,他别的还行就这点死活不长进,有时我看着也来气,要不是瞧他嘴巴甜哄得人舒心,我老早都不干啦。”
    谢正衍作为容川的忠实迷弟,将这些“机要”信息视若珍宝,见齐阿姨是个难得的爆料人,就想好好奉承,忙着去泡茶拿点心。
    齐阿姨起身拽住他:“你是客人,哪儿管得着这些啊,快坐快坐,有阿姨在这屋子里的事都不用你动手。”
    她拉着谢正衍重新落座,两只眯缝眼在他脸上睃来睃去,欢喜道:“我就喜欢上海小伙子,都是文质彬彬清清秀秀的,以前容川请一个大学师兄来家里住过一阵子,那孩子也是上海人。”
    谢正衍曾听容川提到过这位学长,顺势接话:“我知道,听说那人厨艺很好,还给他们家做过饭。”
    齐阿姨想是勾起开心事,兴冲冲说:“是啊,那孩子别提多好玩,做菜还在其次,主要是一张嘴巧得不能再巧,聊什么都头头是道,说话还特别喜人,我们容川算能说会道了,可跟他一比就成小结巴了。”
    她夸得天花烂坠便勾起谢正衍的竞争意识,说来也怪,郑玥是容川的前女友,身份不能再暧昧,可她就是当着谢正衍的面跟容川打打闹闹,他也不会介意。但换成peafowl或者这位传说中的学长,他就不淡定了。这也不是他心胸狭窄爱嫉妒,因为他潜意识里还认为容川和自己都是直男,与前女友友好互动很正常,身为男人更不该同女人计较吃味。更重要的是他觉得容川只对他存在超友谊的感情,自己是唯一一个在他心里占据特殊地位的同性,如果容川跟别的男人往来密切就将对他所具有的特殊性构成威胁,从而令其耿耿于怀。这其实正是贪念的发端,可惜他毫无知觉。
    他不敢拿这些话试探容川,此时倒可以向齐阿姨套取情报,当下假装闲聊地问:“容川好像跟那个学长很要好啊,常常听他提起。”
    齐阿姨一张口便咬住钩子,喜盈盈说:“可不是吗,容川打小爱交朋友,可从没见他跟哪个男同学那么好过,那孩子来这边玩,他就像个跟屁虫似的跟着乱转,人家去上厕所有几分钟没在跟前,他就满屋子喊着找人。平时他爸妈批评他他还顶嘴,可那孩子一说他哪点没做对,他二话不说照着改,比圣旨还管用。他那些堂兄弟以前也爱找他玩,他嫌人家睡觉不老实,都把人撵去睡客房,结果那年那孩子住他们家主动说想单独睡一个屋,容川他妈就把他安排在三楼客房。容川还一连几晚上跑去跟人家打挤,好像有八辈子的话说不完,白天说不够晚上睡觉还接着说。早上我去打扫卫生,发现他睡在地板上,一问才知道那孩子睡觉不老实,夜里把他踢下床,换成别人容川早恼了,可对着他半点脾气都没有,晚上还硬要接着跟人家挤。他妈妈看着都起疑了,跑去跟他姐姐商量,怀疑容川跟人家搞同性恋,这知识分子呀就爱瞎操心,像我们再也想不到那上头去,哈哈哈。”
    老阿姨的健谈直接向人暴露出其粗线条的本质,所以她未曾发现谢正衍脸色的变化,听他问容川跟那位学长如今是否仍常常来往,坦告:“不知道呢,那孩子来西安都是容川大学时候的事了,之后好像再没来过,不过我前段时间还听容川跟他聊电话,他常去上海出差,肯定要一起玩的。”
    “那学长叫什么名字?”
    “哦,他姓庄,叫庄晓杰,我这人记性差,复杂名字记不住,只会记这些简单的。”
    谢正衍脑海里像舞台剧中途换幕布一样转回到昨晚的画面,当时容川在阳台打电话,他提着一桶衣服想去晾晒,走到阳台前,推拉门隙着一条一肩宽的缝,正好听容川在那边雀喜。
   “庄学长,你饶了我吧,早跟你说比口才我甘拜下风啦,你要讲笑话等明天见面时再讲吧,到时我一定洗耳恭听,嗯,明晚7点,Hakasan,不见不散。”
    他边挂线边回头,和谢正衍撞个正着,谢正衍记得容川明显愣了一下,随后的笑容也有些不自然,不过他那会儿并没多想,反而很慌张地解释自己不是故意偷听他讲电话。容川马上恢复镇定,笑眯眯摸了摸他的头,直说:“没事没事。”,随后帮他晾了衣服。
    现在看来彼时跟容川通话的“庄学长”正是齐阿姨介绍的这一位,容川私下里一直同他保持联络,跟他说话的口吻又那么亲密,交情的确非同一般。
   就这样,这位尚不识形容的学长犹如米饭中的砂子,深深镶在了谢正衍的后槽牙里,虽无大碍,偶尔想起也很不适,戏剧化的是,两天后这粒小砂子便因另一则小道遽然成石,让他恨不得敲掉自己的牙齿。
    小道来源于他命里的一大衰星紫茗倾国,此人一直从事网络销售,人际网就是她的倾销市场,过去卖劣质化妆品还只骚扰女性朋友,近来大约是能骗的都骗光了,客源枯竭,便调整产业路线,改售三无保健品,这下男性友人也惨遭荼毒,比如谢正衍就身在她第一批公关名单中。
   “小笛,这个健康梅对身体可好了,日本工艺生产,含有大量有机酵素,能增强免疫力,调节内分泌,滋阴养肺,补肾壮阳,还能清除体内毒素,美容养颜,活血化瘀,总之好处大大的。你体质差爱生病,正需要这个,买几盒吧,我给你超低折扣,原价399,算你250一盒就好啦。”
    谢正衍穷人习惯,保健品历来排除在消费栏目以外,当初在广告公司上班又接触过很多类似的假冒伪劣产品,知道其中猫腻,要是信以为真买下来,他就真成250了。因此无论紫茗倾国怎么自吹自擂也坚拒不允,先是说不需要,后来干脆说自己人在西安,居无定所,不方便收快递,搞得气氛渐僵。
    紫茗倾国眼看王婆的瓜要卖不出去,收回吊钩,往冷僻方向挥竿,抛出一枚稀奇诱饵。
   “你在西安?那跟息百川面基了吗?”
   谢正衍不愿跟她提容川,打出一记太极拳,反问:“怎么?”
   紫茗倾国抖动饵料:“我新近认识一个朋友是息百川的大学同学,她给我看了息百川的照片,你想不想看?”
   谢正衍已跟容川熟到同床共枕,自然不稀罕,回道:“你愿意给我看就给,不愿意就算了。”
    他以为高冷的态度很得体,殊不知暴露内情,紫茗倾国何等奸诈?见他反应冷淡,即刻断定他已经见识过息百川的真容,发个白目表情说:“我就知道你们面基过,川聚聚真人是不是也很帅?听说他以前是他们学校的风云人物,还组过摇滚乐队,迷妹成群呢,可惜后来毁嗓,变成糙汉大叔音了。”
    “他现在声音也很好听,唱歌依然棒。”
    “是是是,你说川聚聚当年干嘛不学有求必应爆照艹万人迷人设呢?他比有求必应有气质有文化,长相也不比有求必应差,为什么那么重视次元壁?任由圈子里的人给他安个穷丑矮挫怂的LOW逼人设,还从不反驳,搞得跟默认似的,连累peafowl也跟着被人嘲眼瞎。”
        谢正衍现在听紫茗倾国叨逼这些只觉低俗可鄙,容川三次元已是八面来风的人上人,怎会看重网配那种弹丸之地的虚名?
     随口说:“可能他不在乎吧。”
    “你好像对他很了解嘛,看来已经熟得不能再熟啦。”
    紫茗倾国阴险地挖好陷阱,甩出绳套缠住他的双脚,冷不防一拽。
    “但是你肯定不知道他是三更弦断的死党。”
    谢正衍像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抽了一耳光,惊得木然如痴,又看见对话框上闪出几个奸诈表情,想必每一个都能呼应紫茗倾国小人得意的嘴脸。
   “吓坏了吧,这是一手新闻,圈子里的人都不知道。”
    谢正衍连吸几口气,慢慢打字,竭力将字面意思维持在镇定线上。
   “没搞错吗?他们以前从来无交集,微博都没互关过。”
   “哼,那是假象,两个人城府都深得不得了,当然不肯把三次元的关系摆到二次元里来,三更和息百川是一个大学毕业的师兄弟,三更婊比川聚聚高两届,是他的学长。”
   “学长”两个字仿佛火星迸到谢正衍眼眶里,炸得他头脑麻木,满脸烫辣,记得那次三更弦断到“聚福”去吃小龙虾,他那帮女同事全部嗲兮兮地称呼他“庄老师”。姓庄,上海人,又是容川的大学师兄,莫非他就是齐阿姨口中与容川情投意合的“庄学长”!?
    “你知道三更弦断的真名吗?”
    他昏头昏脑打出问句,自动把交易砝码递到紫茗倾国手上,紫茗倾国机巧设伏:“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但我群里有妹子知道他的三次元信息,回头帮你打听打听。可是你能先买我几盒健康梅吗?人家今天一盒都没卖出去,心情好差。”
    谢正衍已顾不上分辨这是否等同于敲诈勒索,当场答应买十盒,还把现居地的地址发了过去,紫茗倾国连刷几个欢喜表情,为表示自己办事效率高,几分钟后传回两项发货信息,一是保健品的快递单号,另一项就是谢正衍想要的情报。
    “三更婊姓庄,名字很路人,像那种放小说里活不过一章的小龙套,叫庄晓杰。”
    谢正衍身边好似滚过一记焦雷,震得三魂七魄都分了家,身子软软靠住椅背,心神历乱头眼昏花,觉得生活正如一本狗血浸泡的小说,充满了无巧不成书的转折冲突。自己的大仇家三更弦断居然是容川的亲朋故旧,那他岂止是小龙套啊,分明是个能敲边鼓起乱锤的大反派,使坏搅局得天独厚,只看什么时候发作罢了。
    人在设想仇敌时,都会犯起被害妄想症,经过长期目擩耳染明争暗斗,谢正衍对三更弦断的忌恶已好比鼠对猫,蛙对蛇,听到名字便疾首蹙额,此刻发现竟潜伏在卧榻之侧,怎不恐悚觳觫?
    惝恍之际,紫茗倾国委婉地问起货款,暗示他尽早付钱,谢正衍这时只想快些打发她好静静理一理头绪,当即用支付宝付了账。紫茗倾国干这种黑心生意通常是砂锅捣蒜,一锤子买卖,今日做成大单估计高兴得手舞足颠,忘乎其形地说:“小笛你真好!我就知道你诚实可靠,跟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你知道吗?以前我也向三更婊推销过商品,他先是死活不买,后来我跟他说可以先拿两盒去试试,不用急着付钱。他收了东西以后跟我装愣,一直不给给钱,后来我忍不住提醒他,结果你猜那婊、子怎么跟我说的?他说‘那不是你送我的吗?礼物还要收钱?’我听着都快气死了,又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忍气吞声被这贱人占便宜。他干这种缺德事可顺手了,老虎吃蚂蚱,不够嚼,所以我才这么恨他!”
    她这是小偷跟强盗打官司,连自己一块儿告。谢正衍心想:你拿着这种三无产品强买强卖就不缺德?治不了三更弦断那种大恶人,尽指着我这个老实人骗,你俩就是魑魅魍魉,半斤八两!
    不是碍着双方还有合作关系,他真想就地翻脸,更由此加深了对三更弦断的恨意。因为他长久以来都对三更弦断存有嫉妒心理,今日为着容川又添上重重一笔,再听了紫茗倾国吐槽,知道三更弦断连对付小人的能力都令自己望尘莫及,他理智的天平就彻底扭曲成倒悬的利剑,恨不得用对方的身体来开锋。
    嫉妒是安宁的杀手,他与这个杀手形影相携,再也逃不开忧烦苦恼。次日下午容川回来了,本想提前到家给他一个惊喜,却撞上他闷倦幽怨的苦瓜脸,问三句答一句,半天没个正宗笑脸,把归人的一腔欢喜冻得萧凉,以为他受了什么委屈,便强拉着询问。

    谢正衍独自折腾一昼夜,也曾严郑告诫自己不能为此埋怨容川,可及到见面,一股怒气就从肺叶冲到喉咙口,硬咽下去兴许会撑破半条命,再者,这件事他也有许多想不明白的环节,非容川不能解答。见他轻言细语哄着自己开口,就想这样蝎蝎螫螫弯弯绕绕的反而添事,不如趁早打开天窗,看看外面是晴还是雨。






第79章 彻底对立
    为了使气氛不那么生硬,他先给容川削了个苹果,一瓣一瓣切成兔耳朵的形状,插上小叉子递给他。容川应该看出他今天的贤惠里伴有无声的抗议,拿起叉子慢慢吃着,目光始终锁定在他的表情上。
    谢正衍无法直视他的眼睛,盯着别处展开盘问。
   “今天齐阿姨来了。”
   “对啊,她今天开始上班。”
   “我们聊了很久。”
   “是吗?都聊什么了?她是个大嘴巴,没跟你爆我的黑料吧?”
   “……她跟我提到你那位很会做菜的上海学长。”
   “哦……她怎么想起说这个,扯太远了吧,哈哈~”
   谢正衍看出容川在闪避,忍不住抬眼注视他,简略犀利地挑明重心:“那个学长就是三更弦断,对吧?”
    容川像被苹果磕了牙,条件反射地想打哈哈迂回,谢正衍第二波攻势抢先杀到。
   “齐阿姨说他叫庄晓杰,跟三更弦断同名同姓,而且我已经找人打听过,你和三更弦断是大学校友,他比你大两届……总之我都知道了,你别再隐瞒了。”
    容川慢慢放下果盘,再慢慢挪到他身边,双手扣拢视线垂地,一副甘心受审的无奈神态,谢正衍还没见他这么狼狈过,不免心疼不忍,可委屈的情绪太汹涌,一个急浪打过来,也就顾不上斟酌,哀哀切切问他为什么不对自己说实话。
    容川讨饶似的笑:“你对他误解那么大,我说这些不是给你添堵吗?”
    谢正衍闻言真如披了层冷水在身上,脑袋低垂,就像被压弯了的稻穗。
   “是呢,你觉得我对他的不满都是误解,他一点错都没有,所以我跟你抱怨他,你从来不以为然。我也是傻瓜,不知道你跟他交情那么深,要早知道你们是好朋友,绝不会在你面前说他半点不是。”
    他极力克制怨气,使得说话腔调虚软哀怜,容川听着好像比挨骂还难受,马上握住他的手劝导:“别那么想,我知道三更对你做了一些过分的事,让你受了不少委屈,可是……”
    他情商出众,当然知道若是说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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