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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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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开了我裤子的拉链,露出了我的性器,李新渴望地看着它。生殖崇拜,对性器喜欢,对精液渴望,相关的词语在我的大脑中翻滚,我抓着他的头发,他近乎配合地爬了过来。
我看着他用双手扶着我的性器,开始缓慢地舔弄,我看着他顶端开始,吃力地一点点吞咽着我的性器,我爽么,我当然爽,有人为我口交,为我做深喉,不爽是矫情。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忘记了他是我的兄弟,忘记了我作为人起码的道德心和羞耻心,忘记了我给自己划下的底线,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疯狂地在他的嘴巴里肆虐。
射精后大脑空白了几秒钟,我的理智渐渐回笼,我看着他尽力吞咽我的精液,带着痴迷和满足,觉得可笑又可悲,我一点一点拔出了我的性器,他的舌尖贪恋地舔舐干净残留在上面上的液体,又变成了格外柔顺和乖巧的模样。
他真可怕。
20。
李新是真的很不爱穿衣服,过于粗糙的衣服对他是一种难言的折磨,但即使全部换成了纯棉贴身的面料,他依然对穿上衣服抱有排斥感,但我不可能让他光着出门,我狠下心忽略了他细微的情绪波动,亲手帮他穿上衣服,袜子穿好,又拿起舒服的乐福鞋套在他的脚上,他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因为穿鞋的缘故我不得不跪在他的身边,两双鞋穿好不过几秒钟,我抬起头,看着他愣愣地看着我,我站直了身体,弯下腰亲了亲他的额头,他的手指碾了一下衣角,这时候他的反应单纯得像个孩子。
我向他伸出了手,他犹豫了一下,竟然也伸出了手,缓慢地握住了我的手,虽然他不发一言,但这反应也足够让我欣喜若狂。我牵着他的手,用很慢的速度走出了房门,房门被撞上的时候他向后看了一眼,又缓慢地低下了头,说实话,他这种反应我即使看不懂也觉得有一丝的害怕,我不认为他能够伤害到我什么,但我非常担心他自己精神上拧巴拧巴伤害到他自己。
我牵着他的手又走了十几步,到最后还是放心不下去,干脆搂住他的肩膀,把他带到了怀里,电梯停到了顶层,叮——我拦着他进了电梯,他缩在了我的怀里,把头埋在了我的胸膛,他并不矮,这样做在电梯的镜子中看起来有点可笑,我用手掌顺了顺他的后背,无声地安慰他的情绪。
我们上了车,我本想让他躺在后面的座椅上,又担心他的精神状态,直接让他坐了副驾、我为他系上了安全带,然后注意到他双腿夹得很紧——他这是又想要了,考虑到今天的体检,我没有虐待他,也没有上他,不过是一天,他就无法忍耐了。
我将车窗全部向上封死,打开了车内的空调,暗色的车窗将车内和车外阻隔开,提供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空间,我将系好的安全带重新抽了出来,开始一个个解开李新身上衣服的袖扣,他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我知道,他无比期待,期待我的下一步动作。
21。
我用纸巾擦拭干净了李新身上的痕迹,将之前折叠好放置在一边的衣服一件一件重新套在了他的身上,安全带系好,我转过了头,踩下了油门。
路上花费了三个多小时,我喂了李新一点保温壶里的粥,也喂了一点溶了营养素的温水,几天的时间,我觉得我已经有像合格保姆进化的趋势。
我当然可以不管他的感受,让他忍耐饥饿和欲望,但我做不到,我竟然做不到。不是属于普通人的那种同情或者怜悯,而且发自内心的,对于极为重要的人的那种,恨不得以身替之的感觉。这锅扣不在李新的身上,我背得心甘情愿,死心塌地。
车子终于停在了医院的门口,我下了车,又打开了副驾的门,李新的腿有些发麻,他缓了好一会儿,才下了车,我重新把他搂在了怀里,有路人会瞄过来一眼,然后很快地挪开视线,我轻轻地拍他的肩膀,告诉他不要怕。
我朋友涛子已经在医院门口等着了,他是个仗义热情的好人,非要亲自过来带我一波,李新被送去了诊室拍片,涛子怼了一下我的腰,揶揄地问我和李新是什么关系,我张开嘴,本想说是极好的朋友,但说出口的却是,他是我爱人。
涛子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我就这么承认了,过了好半天,他又说了一句,那你们少玩点情趣,别急着否认,一看你爱人的模样,就没少被你欺负。
我嗯了一声,感谢了他的好意,李新已经出了拍片的诊室,他脸色不太好,我搂着他轻声地询问他是否还好,或许是因为有外人的缘故,他配合地说了句好,下巴微微低着,脖颈凹出了一个极为漂亮的姿态,之前在车子上我留下的印子也有些若隐若现的味道,我拉高了他的上衣领子,手指划过他的后脖上的软肉,他瑟缩了一下,终于算是安分了。
一系列的检查走了下来,涛子跟我说差不多后天出结果,我谢过了他,又说改天会请他吃饭,涛子利落地答应了,转身就走,颇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22。
到家的时候,快递已经投放到了配套的储存箱里,我用绳子给快递箱打了个结,单身拎着,另手依旧搂着李新——我猜他非常期待里面是什么东西。
快递被我随意地扔到了地板上,我用剪刀开始贴着他的皮肤剪开他身上的衣服,有时候冰凉的金属会触碰到他的皮肤,这时候他就会轻微地抖动一下,衣衫掉落在了地上,他顺从地跪在了地上,臣服的姿态,我看着他的发顶,我其实已经分不清,究竟是我在影响他,还是他在影响我。
我绕过了他,去厨房里准备我们的午餐,不用等检查结果出来,我都知道他的肠胃很虚弱,一般主食都是粥,搭配几样很素的青菜,我和他吃一样的。
他抗拒上桌吃饭,我买了个印着狗狗头像的大碗,把他的那份单独盛放进去,我们的关系很奇怪,看起来像是我在控制着他,我在虐待他,但我一直在妥协,在满足他的欲望和幻想。
我把碗放在了我的脚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强逼着像个人一样吃饭,他跪在我的腿边,用勺子一勺一勺挖着吃,我用筷子挑拣着食物,我狠下心不去看他,因为我看他这么吃饭,我自己一口也吃不下去。
用餐完毕了,碗筷扔进了刚买的小型洗碗机里,我随意拆开了一个快递盒,里面放着的是一个柔软的鞭子,卖家还附赠了使用说明书,我将鞭子随意放在了一边,又开始拆起了其他大大小小的工具,奇形怪状,各种各样,都能带给人极大的痛楚,亦或,快感?
我将乱七八糟的工具一一排列放在羊毛毯上,我坐在沙发上,指着那一堆,我说喜欢哪个,你告诉我。
我很希望他能够跟我摇摇头,告诉我他一个也不喜欢。
或者他犹豫一下,有一个纠结的过程也好。
但他像一条狗一样地爬了过去,然后用嘴巴叼起了我最先拆开的那条鞭子,那鞭子有一个很粗的木柄,他叼得有些吃力,但他依旧极力维持着爬行的优美的姿态,他爬回了我的身边,渴望地看着我。
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我冷漠的脸,我抬起手从他的嘴里取走了鞭子,我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让他仰起头看着我。
我骂出了我憋着很久想要骂出的话,我说【你真是一条贱狗】
23。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不认为我有资格这么说,或者即使我有资格,我也不应该说出这么伤人的话,道歉的话紧接着到了嘴边,但我看见了李新平静的脸。
他不觉得愤怒或者被羞辱了,他或许认为这很正常,或许认为我就应该这么形容他,或许【母狗】这个称呼,对他来说是一种褒奖。
我用手试了试鞭子的材质和软硬,然后我很坦诚地对他说,我的技术不太好,很容易把他弄伤,然后我意识到我问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题,因为他的表情十分惊讶,像是我不应该这么问。
支配与服从之间需要默契和配合,他是个老手,而我是个新人,我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干脆开始,第二个选择就是放弃,但放弃他会有什么反应,他心理会怎么想,我完全不知道。
我还是选择了放弃,当我把鞭子放回原处的时候,李新依然是不发一言, 我猜他大概对我有些失望。猫狗尚且会嫌弃主人赐予的猫粮不好吃,更何况李新是一个人,即使他似乎和正常人偏差得很远,我依然能从他轻微的动作、眼神和话语中推测出他的大概的想法。
像是绷紧的弦到了一个极限的位置,像是一直被压抑的利己主义蠢蠢欲动,像疲倦和无力感同时席卷而来,我的后背靠在沙发上,我看着李新,他跪坐在地,在我眼中他却高高在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艰难地开了口,我说,我可以帮你联系更加专业的调教师,费用我出,我们,就算了吧。
24。
他的表情一丝波动也没有,他看着我,不像是看一个人,反倒是像看一件物品,这种感觉自我和他重逢一直若隐若现,但现在,在这种安静的氛围中,我能够更加明显地感受到。
我以一个拯救者的姿态去寻找他,但我大概想错了,他并不需要我的拯救,我以为他离开我会死,但说不定他离开我,没有我的插足,他会过得更好。
他在学校的操场边坐着的时候,他在想着什么呢?他有想过我们的大学时光么,有想过他的家人他的朋友,想过我么?还是,他在评估着操场上走过的每一个人,在思考着去哪里寻找他下一个主人,在衡量着未来要走的路?
他的思想真的被彻底催摧毁了么?他是真的记不清过去了么?他是真的失去了作为人的本能了么?他是真的无法控制住他自己了么?
怀疑的种子悄然种下,一瞬间填满了我整个大脑和胸膛,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移走了视线,我想出去冷静一下。
我迈着脚步,一步一步往出走,我的手搭上了门把手,门扉打开发出轻微的响动。
【嘭——】
我下意识地转过身,我看到李新趴在了地上,以一种狼狈不堪的姿态趴在了地上。
我的手松开了门把手,我看着他,他也扭着头看着我,他向我伸出了手,他说【江洋,我需要你】
江洋,我需要你。
这话他说了第二遍,而我和上次一样,缴械投降。
25。
我抱起了他,他的腿上有一些擦伤,我已经不想去分辨他究竟是真的体力缺失倒了下来,还是故意假摔让我无法离开,我仔细帮他处理好伤口,用创可贴贴好,又逼他躺在了我的床上,躺在柔软的床褥之中,卧室的灯光调的很柔和,橘黄色的柔光打在他的脸上,他很漂亮。
我坐在他的身边,用软化剂让绳索尽量变软,碰到太大的刺头就用剪刀处理掉扔到一边,李新靠在小抱枕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很可爱的模样,我抬起手,用手指拧了一下他的鼻子。
我们很小的时候,我总爱这么欺负他,稍大的时候,我就不能常这么做了,他会反过来掐我,他可不是一个脾气好的软趴趴的男生,过往经历一闪而过,我手上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
我用绳子开始捆绑他的身体,绳子在他的身体上穿梭打结,做了个基础的晒缚,他的双手被我捆绑在床头,白嫩的臀部下垫了一个柔软的枕头,我将他的双腿分开压在小腹上, 双脚拉过头部,分开绑在两边床头。
感谢当年金工实习机械组装练习出来的一双巧手,这活我居然做得还不错,或许是因为眼前的一切出自我自己的手里,我竟然觉得这些绳索很漂亮,被绳索捆绑住的李新,也很漂亮。
26。
他身体的柔韧度很好,被绑着也没有特别难受的模样,我可能没办法接着看他的眼睛,因为他的眼睛像是一直在引诱着我,引诱着我再做一些什么,我站直了身体,翻出了一个遮光的睡眠眼罩,戴在他的眼睛上。
他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我意识到黑暗或许对他来说有特殊的效果,他的反抗很轻微,绳子却因此更加深入地压贴他的身体。我用掌心压着他的额头,他的额头有些冰凉带着一点轻微的汗迹,我轻声地询问他是否okay,他微弱地点了点头。
我的手掌离开了他的额头,我开始翻找箱子,边翻边注意他那边的情形,黑暗让他极为紧张,身体绷得很紧,他的头下意识地向我这边偏离,像是在仔细辨别声音,他在猜测或者说他在期待着我会对他做什么。
我并不准备满足他的心愿,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不能满足他所有的期待和欲望,我需要教会他忍耐,也需要尝试去掌控他。
我翻出了一个压在很低的地方的文件夹,我有收集控和整理控,这里面的东西被我尘封了三年,也是应该重新晒出来的时候了。
我拉了一个软凳,坐在了他的身边,一时之间,我的呼吸和他的呼吸成了这间卧室里唯二的声音,我看着他的脸颊,看他被捆绑住的赤裸的身体,看着他脸颊上间或滚落的汗珠。从前的我从未想象过,有一天,我们会以这样的情形,这样的姿态相处,算今天,我们已相识了二十年,从年幼到年少,从年少到年轻,我们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不是同胞,胜似同胞。
而他是李新么,他是我还熟悉的那个李新么?
27。
我抽出了封皮的那张毕业照,塑料封装吱嘎作响,我动了动嘴唇,尽量用不带感情的语调发声。
【你听到声音了么,这是我们的毕业照,找不到你,你的毕业照我帮你领了,多交了三十块钱,你站在我的身边,旁边是柱子、狗哥,到最后印出来的这张,你的手正好搭在我肩膀上】
他没什么反应,但他在听。我将毕业照重新插回了原处,翻开了第二页。
【答辩的时候,你比我多了零点五分,那天我们一起去北门那边吃小龙虾,喝成一团,你在镜头面前笑得,挺猥琐的,还叫嚣着吃辣你天下第一,别人都比不过】
我看着他纤细的身体,他三年来大概没吃过辣椒了,现在的身体也不允许了,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他连口腹之欲都能放弃,我接着向后翻阅,这张不是照片,反倒是一沓奖状。
【你那年几乎包揽了所有的奖项,优秀毕业生、优秀学生、优秀干部、优秀社团,连全校十枚的校长奖章都拿到了手,你那时候一股脑地都扔给了我,让我替你保管,你是不是那时候开始,就打算走了,就准备离开了?】
我的询问没有得到他的回应,我没抱有什么期望,也就谈不上会有失望,我将所有的奖状一一摊平对齐,重新放回原处,纸张和塑料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那一转而过的时光剪影。
【去大草原的时候,我们一帮人一起去赛马,然后躺在柔软的草地上喝马奶酒,你喝吐了,然后死活在草地上打滚不起来,我把你扛回了蒙古包里,第二天你还死活不承认这么丢脸的人是你】
我记忆中的他特别爱干净,又死要面子,是个完美主义者,一点点瑕疵都会特别难受,他自尊自爱又自信, 能喝酒能唱歌,像个小太阳一样站在人群的中央。
【金工实习那年,机器出了故障,你挡在了我的面前,腰上擦掉了好大的一块肉,医院打了破伤风,处理完伤口,医生让你回去修养,我就每天给你上药。这几天我仔细想了想,才发觉出来一点不对,医生说两周差不多就能痊愈,你的伤口拖了足足一个月,我每次上药,都会发现伤口重新崩裂开了,我埋怨你乱动,你只说你不小心,或许那时候我就该明白,你喜欢疼痛的感觉,你不希望伤口愈合。】
我的手掌翻过了他的腰侧,拇指压在了那处菱形的伤痕上,他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他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发出微不可察的声音,我没听清,但我也不需要听清。
我收回了手指,重新坐在我的位置上,接着往下翻,我们的合照很多,每一张都在笑,每一个故事都涌现在我的脑海里,然而过往越明媚而灿烂,现实越讽刺和可笑,我刷刷地翻着,我的眼眶也红了,我压抑着一切可能发出的声响,我不想向他示弱,我应该是足够强大的、足够理智的、足够值得依赖的。
【军训的时候,就五分钟的战斗澡,凉水,咱们在五连,一帮人冲进澡堂衣服也不脱了,直接打肥皂就开始洗,好容易洗干净出来,教练直接拍了战地记者啪啪啪地照片,狼狈极了,恨不得把教练摁在地上打】
【皮箱里你带了零食,咱们那时候住大寝室,十六个人,一人两片,最后剩下的那片,你塞进了我的嘴巴里】
我抬起头,看见他的脸上都是水,一滴、一滴顺着下巴向下滚落,我用柔软的棉布擦拭他的脸颊,越擦越多,简直止不住。
我像是突然起来了报复心,也像是突然有了发泄的出口,我将手中的册子扔在了地板上,啪——那声响足够让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做出了一个想要去捡的动作,却被绳子捆得无法动弹,他蠕动着嘴唇,他在说不。
我耸动着喉结,依旧用近乎温柔的力道在擦拭他脸上的水,我的声音更加冷静和理智,和我此刻脸上的表情完全不同,水弥散得越来越多,遮挡住了我的眼睛,我甚至有些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高三填志愿的时候,我们选择了同样的志愿,同样的专业,到最后也分进了同样的班级,同样的寝室,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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