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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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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填志愿的时候,我们选择了同样的志愿,同样的专业,到最后也分进了同样的班级,同样的寝室,我们约定以后要进一家公司,到时候出来可以租同一件的房子,或者一起开一个公司,你出钱我出力,然后你干拿利息】
【我们在高二那年一起骑着单车去旅行,路上你丢了钱包,我身上的钱也不太够,但你不愿意回来,于是我们每天干啃馒头喝白开水,过得跟乞丐一样,但玩得很开心,过得很快活】
【你喜欢的女孩跟隔壁班的人谈恋爱了,你找我去天台上喝酒,我们头一次喝啤酒喝到吐,结果谁都没醉,就是胃涨得难受】
【初三那年我跟三班的秃子约架,说好的一对一,他那边出了十个,你领着咱们班的同学过来救我,看着我身上有血急红了眼睛,打得跟疯子一样】
【初一那一年,我们不想做作业,到最后干脆一人做一半,另外一半抄别人的,空出时间跑到游戏厅玩游戏,我所有的游戏币几乎都是你给的,你总说你家里有钱让我自己玩,但我后来才知道,你的零花钱也不多,俩人的游戏币,你每天早上都没饭吃】
【小学的时候有辣条,我爸妈很久没给我邮寄生活费了,我身上的钱得省着花,你把辣条分一半给我,还骗我说你不喜欢吃】
【学院要搞运动会,弄个什么破向日葵,你自己死活黏不上,后来咱俩一起黏,我还不如你呢,最后咱俩的向日葵都特别丑】
【李新,你说我们是不是孽缘,幼儿园的时候,我不就骂了你一句软蛋么,你扑在我身上揍我,咱俩就凑一起了】
【二十年,我拿你当最好的兄弟,你也拿我当最好的兄弟,我们约定了很多的事,到最后你说走就走了,一点消息也不愿意留给我】
软布上已经都是水了,我放下了手,我看着他的脸,我的嗓音也带上了哽咽,软弱到狼狈不堪。
【我恨你随随便便就放弃自己,我恨你说走就走,谁也不言语,你的家人也好,你的朋友也好,包括我,你都死死瞒着。】
【我也恨我自己,我恨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没发现你一直隐藏的秘密,没察觉到你一直压抑的欲望,没阻拦你做出最后的决定,你走的那一天夜里,我一直在做噩梦,但我一直没醒来,等我睁开双眼,我以为我会看到你,但你的床铺是空的,人也不见了】
我中止了口中的话语,我伸出手将覆盖在李新眼睛上的眼罩扯了下来,我俯下身,近距离地看着他红肿的眼睛,看着他几不可查的痛苦,看着他脸上纵横交错的水痕。
【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你知道我想做什么,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吞没了他想说出,我想说的未尽的话语,是我多管闲事,担负起了不属于我的责任,我或许会后悔,但绝对不会退缩,因为真正离不开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我。
28。
医院的体检报告被送了过来,李新的身体整体虚弱,胃肠功能退化,肾虚,肛门内部及边缘有多次撕裂过的痕迹,血液检测隐晦地指出可能使用过一些致幻剂,这比想象中已经好了很多,至少他没有染上性病,也没有染上毒瘾,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可能会出现的结果。
那一天后他变得很乖,行为收敛了很多,我猜他听不了多久,因为他被欲望俘虏了,我不相信他会被我一番话直接感动到无可复加,从此洗心革面变成一个正常人。性爱好与众不同不是违法也不是犯罪,非要形容,那就是一种生理的本能,我无法抗拒他的本能,也无法压制他的本能,只能想办法予以疏导和规划,我的脑子有点乱套。我应该是在重塑他,帮助他,但我的行为却是在调教他,满足他。
订购的软毯子已经到了,我跪在地上一点点铺着毯子,过了一会儿,李新也爬了过来,我将尚未拆封的一卷毯子递给了他,他歪过头看了我一眼,我说你也一起铺。
我们把柔软的毯子铺好了,他动作很慢,手上却很认真,我们像是平等的人,在一起装修我们即将一起居住的房子,但实际上,我们是在一起布置,他想要被调教的地方。
我将空着的那间卧室做了个基础的改造,定制了一些柜子,但没有一种柜子是专门用来摆放需要的SM工具的,或许有,但我还没有找到,一些钉子和隔断需要重新打磨和组装,我换上了久违的深蓝色的工作服,拿着工具箱敲敲打打开始折腾,李新跪在我的身边,仰着头看着我忙活,我的身上都是汗,我看他舒舒服服跪在地上,从梯子上跳了下来,揉乱了他之前被我梳理得干干净净的头发:“你这么跪着还真是省力,所有的活都要我来做,你安静地看着就好了。”
他像是在笑,嘴角扬起了一个很轻微的弧度,但当我仔细去看的时候,他又不笑了,我顺手拿了两个漂亮的金色乳夹,夹在了他光裸的乳头上,黑色的羽毛垂在他的胸前,我捏了捏他微微鼓起的胸部:“你要是个女孩子,这里就是软绵绵的了。”
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我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或许这玩笑开过了。我转过了身,开始接着敲敲打打,把一些工具挂好、规整好,性虐待的花样十分繁多,大中小型工具都有一些,考虑到不久之后我要恢复上班,我还购入了几项属于独立玩耍的机器。
29。
我重新登入了那个论坛,下载了相关的教程、视频,在休息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李新跪在我的身边,我们一起观看S…M的相关视频。
有些视频是演出来的,更多的视频是真正在S和M之间发生过的,文字的描述永远不如画面的冲击来得可怕,我拆开了一袋薯片,一边吃,一边看着录像,一边低头观察李新的表情,他的脸上的纯然的向往,影片经过了加速和剪辑,后面的口味也越发重口,鲜血自皮肤的表面喷涌而出,淡黄色的液体被画面中的男人如获至宝,吞咽进了喉咙里,面对镜头的那种愉快的放松和挑逗,是自暴自弃,还是斯德哥尔摩?或许都不是,而是真实的、赤裸裸的欲望,之后就是色情的肉欲,我按下了中止键,换了另外一部片子,很猎奇的片子,正常的男人选择变成人妖以取悦他的主人,他的主人选择和他的朋友共享这一对人工催发的乳房,震动的乳夹嗡嗡作响,被夹在中间的男人的表情像是痛苦,更像是愉悦。
我偏过头,看着李新神色木然的脸,我用手指拨弄他胸前我亲手带上的乳夹:“我对你很温柔,我很安全,对么?”
他偏过头看着我,很乖的模样,他轻微地点了点头,我用手掌拍了拍他的脸颊,他扬起了他的脖子,他期待得更多,我将他胸前的乳夹撤了下去,钢铁的锯齿已经让他的乳头变得格外肿胀,甚至在微微渗血,我抱起了他,舔干净了他胸前的血痕,他的胸部凑近了我以方便我的动作。
我抱着他进了调教室,用绳索将他身体捆绑在新立起的十字架上,他的皮肤泛起了粉红的颜色,他大概是很开心,我利用他睡着的时间,亲自试过我已经购入的每一个鞭子,选择了相对轻微的那一条,我将鞭子的尾端擦过他的脸颊,他看着我,轻微地点了头。
30。
我和李新约定的是五十下,一开始每鞭子甩下去的时候,我的手都在轻微地颤抖,因为在自身上尝试过,所以我大概能知道那到底有多疼,我怕我的哪一次挥起落下,留下的不是红色的痕迹,而是干脆被划开的皮肤、鲜红的血液。
或许是他的反应给了我很好的安慰,他的眼睛越来越亮,胯下的软肉也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他是舒服,并且喜欢的。我非常清醒地知道我是一个施虐者,我的行为按照我的三观来说,即使不算违法也算是不道德,但最初的排斥在鞭子抽打肉体的清脆声响中,渐渐瓦解,我在试图用【我在带给他快乐】这种话语来为自己开脱,或者说,脱罪?
当最后的一个鞭子停顿在他的大腿上的时候,他笑了,很爽朗很开心,很像当年我们大三的时候,调试了一整晚的程序,最终运行成功时的相视一笑。
我扯了扯嘴角,我笑不出来,只能板着脸把鞭子重新挂回原处,开始解束缚在他身上的绳子,我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了他的大腿里侧,两道诡异的动物纹身,头部朝向最私密的地方,我用手摸了摸,手掌毫无知觉地用上了极大的力气,像小时候用橡皮擦试图擦掉错误的答案一样,他有些吃痛呻吟出声,我松开了手,才发现他那两处已经被我搓得通红,红色的皮肤下纹身更显狰狞,像是在嘲讽我的软弱无力。
【呵】
我低下头,继续了解绳索的动作,我抱着李新去上药,白色的药膏被均匀涂散开,李新躺在我的怀里,像一件精致又优雅的艺术品,抹完了药,他的头微微向下点,大概是困了,往常这个时候,我该抱着他去睡了。
我抬起了手掌,压在了他的鼻子和嘴巴上,死死地束缚住他的呼吸,他的眼睛骤然睁开,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他的身体反射性地想要反抗,但又似乎是被主人强逼着选择了顺从。
5、6、7、8。
18、19、20。
33、34、35。
47、48、49。
……
我松开了一直捂住他的手掌,他的脸上都是汗水,像濒临死亡的鱼被重新投掷在水中一样,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甚至开始躲避我的眼睛,我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发间,抓着他的头逼迫他直视我。
我低下头,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他的体温有点偏低,大概是刚刚出过汗的缘故,我轻声地询问他,怕么?
他没有给我回答,但他选择闭上了眼睛,我的手指向后滑动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微微抬头用舌尖舔舐他紧闭的眼睛,我着了迷,反复舔弄他紧闭的眼皮和眼窝,等到它变得湿漉漉后,说出了不算征求的通知,明天带你去洗纹身,你喜欢疼,我们不做麻醉,好不好?
他睁开了双眼,那眼中很脆弱,像是在祈求和拒绝,他不知道他这样子更容易勾起别人的施暴欲,或许他就是故意的,他在暗示我不要拿他当人看,他在暗示我不必那么温柔,我可以把我内心所有阴暗的想法一一加注在他的身上,让他痛苦,让他爽。
31。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李新非常抗拒,他蜷缩在被子里,几乎可以用瑟瑟发抖来形容,他不想要去洗纹身,可能是因为那会很疼,也可能是因为这纹身对于他,有特殊的含义。
前者我不会相信,后者我无法原谅。我用绳子把他绑了起来,他一直表现得很抗拒,但没有做真正意义上的反抗,唯一说出的只有一声微不可察的不,这声【不】像一把尖锐的刀插进我的心脏,我停顿了一下,选择将他束缚得更紧,到最后甚至为他带上了口塞和眼罩,我将他抱进了我的车后座,重新迈进了前面,我调整了前端镜子的角度,间或分神去看他。
他的身体一开始甭得很紧,但后来像是认命了,放松了下来,缩在后面的座椅上。
他有被这么对待过么?全身被束缚住,无法说话,隔绝阳光,被人半逼迫着,他半推半就着,去做他不愿意的事?
他有后悔过么,当失去作为人最起码的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选择把全身心送给别人,在献祭的时候,他会忐忑么?
他会觉得痛苦,或者难过么,在做出那些在大多数人看来疯狂和无法理解的行为,在像一条狗一样被鞭打、侮辱、享用的时候?
我抗拒着他过往的经历,我更抗拒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享受这个过程,他不认为他过往的遭遇是一种不幸,反而认为是一种快乐和享受。
车子缓缓降速,停进了地下停车场,我用事先准备好的大号的风衣将他全身遮掩了起来,抱着他关上车门,迈进了直梯。
他比前些日子重了一点,但我已经习惯抱着他了,习惯了他的体温他身体的弧度,我真的很宠他,是这样的么?
这家纹身店在第十一层,打通了整个楼层的房间,变成了一个还算高端的工作室,我和这家纹身店的纹身师都很熟悉,我们无声地用眼神交流了几次,主管给了我一个牌子,又嫌弃地瞪了我一眼。
我拿着牌子抱紧了李新,刷开了一个不大的单间,风衣顺手挂在门口,李新被我抱到了软床上,他几乎是立刻地向我的方向挪动,差一点掉到了地上,我不得不用绳索干脆把他绑在了床上,他的双腿被我拉开固定在了床尾的立柱上,我的手摸了摸他僵硬的肌肉,发现他的皮肤上已经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我取下他的口塞,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喊了出来,他说,不要,我不要洗掉纹身。
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嘴唇,又把手指探了进去,他反射性地舔弄了一下我的手指,我怜悯地看着他,我很想答应他的请求,但我也铁了心,要洗掉他身上别人留下的痕迹。
我听见我格外冷酷的声音,我听见我漫不经心地说,可是我需要,我看着你的身上多了这两道东西,我很不开心,李新,你确定你要拒绝我么?
32。
李新像是突然泄了气,他没有再说话,像是已经妥协的模样。我不喜欢他这种被我强迫了的模样,如果他身体力行地告诉我他不愿意,我不会继续下去,但他没有。我像是突然就任性了起来,把他的拒绝当成了变相的邀请,我解开绑着他的身子,为他套上了平角内裤和白色的背心,我告诉他,一会儿会有技师进来,他要乖乖的,然后我注意到,他的脸上湿了,大概是汗水,也可能是泪水。
失望么?难过么?后悔么?痛苦么?
我拧开了门,走了出去,送给我牌子的主管很嫌弃地看着我,他说,怀特,你不是说你再也不会给人纹身了么,里面那位是你家属,你这是绑着他过来了?这太过分了,这不符合行规。
我看着主管,很久不见,她依旧光鲜亮丽,活得优雅而从容,我说不是纹身,是洗掉纹身,那里面是我家属,他年纪比较小,所以有些抗拒。
主管上上下下看了我半天,叹了口气说,好吧,你们的事随便你们,不过你都停工好多年了,你确定你还行?
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过去准备工具消毒和相关的药水。在李新离开后的大半年,很多人都劝说我李新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他们让我忘掉他,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我不愿意忘记他,甚至叛逆地觉得我应该永远都忘不了他,我想把他刻在我的身上,走进了当时还只占据了这层一套房子的工作室,不太巧的是几个纹身师一起跳槽了,主管问我要不要做个学徒,好处是学会了可以给自己纹。
当时的我大概是脑子秀逗了,也可能是因为主管妹子红着眼睛像是要哭了的模样,我点了头,开始了偶尔过来学习的生涯,次数不太多,也没用很多的苦工,我太忙了,忙着创业,也忙着寻找李新的足迹,但按照主管的说法,我算是有灵性的那种,很快就纹得有模有样,但我最终也没有在身上刻上李新的名字,我早已把他刻在了心里骨子里,刻在灵魂上,一道一道,鲜血淋漓。
我推着激光洗纹身的仪器进去的时候,李新已经很乖了,过程应该很疼,但他没有反抗,也没有表现出明确的喜欢,清洗的过程很顺利,效果比我想象中要好,在我处理完一边后,我略抬起了眼睛,才发现他脸上的水淌了下来,润湿了肩膀,也打湿了旁边的床单,他是真的难过极了,这种痛苦无法靠演戏而展现出来,我停了手上的动作,掀开了他的眼罩,他轻微地眨了眨眼睛,像是不适应骤然变亮的光线,然后他的眼睛里出现了我,新的泪水又涌现了出来,他说是你。
我嗯了一声,用软布擦了擦他的脸颊和他的眼角,我回答他,是我,一直是我。他抬起了手,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会打我,但他攀上了我的肩膀,我听见他说,你可以不可以……上我。
我将他的手指一个一个掰离了我的肩膀,我低垂下头,继续着手上的伙计,他不再哭了,很奇怪,同样的疼痛,他却不觉得痛苦,反而觉得享受,我是真的不太理解他的脑回路和他思维的方式了。
后续的处理工作一一做完,效果还算不错,但隔几个月后,还要做新的一次清理,大概要三到四次,才能彻底清理完毕,我用风衣包裹住了他的身体,确保他被覆盖得严严实实,他还是很委屈地看着我,我实在忍不住了,上手狠狠打了他屁股几下、
【忍耐一下,我们回去做】
33。
今天我将一沓报纸放在了李新的面前,他疑惑地看着我,他不太懂我想干什么,我指了指标题,我说你读给我听。自我们重逢以来,他几乎不怎么说话,我知道他是能够说话的,也有基本的思维方式,我希望借此观察他,观察他的语言能力,以及其他的能力。
他没有拿起报纸,只是低着头,我看着他蠕动了嘴唇,但他没有读出口,我不确定,他是不认字、不习惯还是压根不想读,我坐在高背椅上,看不太清他的表情,我们僵硬了足足十分钟,到最后他选择弯下腰,用嘴巴叼起了报纸,送到了我的手边,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特别无辜特别柔顺,模样也很好看。
我接过了报纸,平摊到了桌面上,他的嘴唇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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